女警传说-第5部分
一股别的味道……
警长敏锐的嗅觉此时派上用场。
他察觉到洞中有一片墙壁旁有很多干涸了的白色物事,脚一踏上去还粘粘糊糊的。
「真不讲卫生!」
警长叹了口气。
「这儿一共住多少人呢?其中有没有女人呢?」
警长仔细地检索着洞中的一切,希望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可是实在很难说,警长摇了摇头。还是等指纹和地上那些分泌物的化验结果出来吧。
看着外面呼啦啦的大批大批人马,警长又是摇了摇头。
「唉!史蕾,妳就算死了,在天之灵也要保佑我啊,我会替妳报仇的!」
他默默祈祷着,「只不过……妳生也好死也好,没给警队丢脸吧?……」
他摸了摸头上的警帽。
「报告警长!」
有人大声叫道,把沉思中的警长吓了一跳。
「什么事?」
他咳了一咳。
「发现疑匪朱虎正往西逃窜!第四组已经追上去了!」
「好!」
警长拍了一下手掌。
「史蕾呢?有没有看见史蕾?」
「没有!警长。」
「喔……」
一个小时后。
「报告警长!疑犯拒捕,已被当场击毙!李组长请您过去验一下,看看是不是朱虎。」
「打死了?叫我去干什么?叫法医去看!」
「呃……李组长说他只见过朱虎的一张照片,不肯确定是他……」
「混帐!我……我也只见过他的一张照片!史蕾才见过他的人,叫史蕾去看!」
「……」
发觉自己失言的警长清了清喉咙,道:「我是说……我是说……有没有见到史蕾?啊……希望她没事就好。」
越来越多的人进入洞里,一具血淋淋的尸身也给抬了进来。
「进来这么多人干什么?这洞可不大,大家都到外面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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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自己是进来乘凉的,可现在没办法,只好跟着大家一起出去晒太阳。
「嗯……好像就是朱虎……」
警长看了一眼死尸道。
大概是听说打死了一个疑匪,此次出征的警察们渐渐都向这边围过来。
「通辑犯打死了吗?好啦,可以回家了,这儿热死啦!」
「就是,这种鬼天气。」
「瞧那个什么警长,一副窝囊样,抓一个疑犯嘛,他自己带十几个人还不够?用得着调动我们全市几百人吗?真是的!」
「就是就是,现在市里可基本上空城了……」
警察们一边发着牢马蚤,一边往回走。
「疑犯已经伏法,我们可以收队了吧?」
李组长恭恭敬敬地问警长。
「这个……还有……」
警长支吾道,「可……可以了吧。」
「收队!」
「哗!」
吹呼过后的警察们重新排成整齐的队列,向着犁市的方向前进。
「史蕾呢?妳们谁看见史蕾了没有?」
等空旷的荒原上只剩下警长和他的十几名手下时,警长焦急地问着。
但回答他的,只是一个接一个摇着的头。
「也许……也许已经英勇就义了吧?」
警长说道。
他已经决定在报告中说史蕾已经壮烈牺牲了,反正打死朱虎的功劳多少可以弥补这一过失吧。
那尸体呢?史蕾的尸体呢?警长一时没有想到。
管他娘的,走一步算一步好了,不然怎么说?说她失踪了?那上面说不定会派他留驻此地,继续寻找同事的踪迹……
******七年后,一个深山里的小村落。
大狗、阿农、小泥鳅在酷热的正午时分,由田里返家,自从那天逃脱警察追捕后,他们就来到大狗和小泥鳅的家乡,穷乡僻壤的深山,几乎就与外界隔绝。
没人知道他们犯过案,警察局里没有他们的档案。
阿农、大狗扛着锄头,小泥鳅牵着一头大黄牛,三人都戴着斗笠,十足一副庄稼汉的模样。
黄牛背上坐着一个六岁大的男孩阿李,是三人共同的儿子,回到村里以后五个月生下的,眉清目秀,像足了母亲,也不知道是谁的种。小泥鳅常常说,没准就是朱虎大哥的遗腹子。
「阿爹!阿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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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三人的身影,小桃快步跑了上来。山居物资简陋,小女孩穿的是缝过又缝的补丁裤,两腿跑呀跑的,从胯间开裆的裂缝口,白玉般的无毛小阴沪露了出来,她的三个父亲就曾经打赌过,女儿将来会不会像她的警花妈妈那样多毛,那样的马蚤?
小桃后头还跟着几个半大不小的孩子,虽然每个人不同姓,分属村里不同人家,却都是与她有相同血缘的兄弟姊妹。
在这群孩子之后,有一个人从屋外的长板凳上站了起来,朝三人打招呼。
「农哥、大狗哥、泥鳅哥,妳们早上好。」
「不早了,小呆!妳老婆还没跑回来吗?」
「哪有……大狗哥别笑俺了。俺哪有大狗哥好福气,讨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
「这个妳是眼红不来的!哈哈!是不是又想打我老婆的主意了?」
「嘿嘿……嘿嘿……这是孝敬大狗哥您的……」
小呆脸红了一红,递上一个大袋。「您看,这是很新鲜的果子,刚刚采下来的,很甜的:这是俺娘做的煎饼,用城里的麦做的,很好吃:还有……」
「好了好了!看妳手脚这么快,等会儿妳就在外头等一会儿,下午我们走了,妳就第一个来吧。」
大狗清点一下袋里的东西,甩了甩手,向一双儿女道,「阿李、小桃,妈妈又替我们赚钱了,妳们有好东西可以吃了!」
「嘿嘿!」
把果子分给儿女,阿农瞥了一眼喜孜孜跑回草屋外长凳坐下的小呆,对大狗说道,「亏妳他妈的想得出来,现在整条村都说我们不要脸,老婆谁都可以上。」
「谁叫我们的老婆漂亮,大家都喜欢上呢?我有什么办法?再说,没有了这个聚宝盆,妳的这头大黄牛要怎么弄来?现在日子过得多舒服!哈哈!」
大狗摊一摊手,嘻嘻笑着。
「还有啊,这也是给那些操母猪的人一个机会,可以尝尝女人的味道嘛!哈哈!」
门外男人们的嘻笑声清晰地传入屋里,但屋里女人却没有任何反应。
她仰天张大着腿躺在土炕上,破破烂烂的警装,遮不住已经快要临盆的大肚子,圆鼓鼓地露在外头,她下身那小花内裤已经很久没换过,发着陈旧的土黄|色。
一个婴儿趴在女人胸口,含着肿胀的|孚仭酵罚弊盘鹈赖哪讨r另一个抢不到的就发出吵杂哭声,让她只好抱动孩子,移放到另一边浑圆ru房上。
自己还大着肚子,那么,这两个孩子应该不是自己的,是村里人家抱来借奶吃的?还是刚才那个操过自己的白胡子老爹忘记带走的?可是,根本认不出来了,七年里头,不知道生了几个孩子,开始被迫服用人骡子的药物后,最近几胎都是多胞,哪能一个个都记清面孔?
把两个婴儿都喂饱了奶,抱到一边放着,女人昏昏沉沉地坐起身,勉强拉了拉被染得污黄的破内衣,只能勾住一边肩头,右边硕大浑圆的ru房却整个坦露在外,淌着白色|孚仭街愿械囟堆蕉丁br />
她浑若未觉,踉跄走到灶边,要赶在汉子们进屋前,张罗好热汤热饭,给孩子们哺|孚仭剑缓笙挛缂绦诳簧险磐劝げ佟br />
女人的行动很笨拙,除了那个大肚子拖慢动作外,两只脚踝上都套着脚镣,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她的两只手腕也分别套在两个铁环上,也连着长长的铁链拴在墙壁上。
她每天只能在这张床旁边的几米处活动,吃喝拉撒,然后等着自己的「丈夫」或者其它男人来占有自己的身体。
在逃亡途中,史蕾就已经大了肚子,来到村子里以后,她成了三个男人泄欲、配种的母畜,肚皮争气地帮三人各生养了一个孩子后,被他们大方地「借」给村里人家,每个汉子都很乐意向这个来自外地、有文化、念过大学的俏妹子借种,期望生个聪明伶俐的后代,将来出人头地。
日子就在肚皮大了又消、消了又大的过程中飞逝,起先,史蕾仍在找机会逃脱,但是像牲口被铁炼锁在屋里的她,完全找不到机会﹔这些年中偶然出现过的专门探访解救被拐妇女的山区工作组,在全村人合力下,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
慢慢地,史蕾绝望了,难道自己将会在这偏远山村里,当全村人配种公妻,悲惨地结束一生?这个样子已经过了多久,史蕾记不清了。
她只知道来这儿之后,只离开过屋子一次,洗过一次澡,她还知道她犹自穿在身上、这件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的女警服,被山里人误认为是城市里时髦的新装。
低头从大锅里的清水倒映中,看清自己现在的模样。
蓬首垢面,被头散发,白皙玉手因为粗活,长了厚厚的老茧,手腕脚踝上铐着粗重铁炼,长久未曾洗涤的肌肤上,发着酸腥异味,浑身上下每一处,都被一次又一次的精斑、汗渍与尿水掩盖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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硕大肥奶因为长期充盈奶水,不再坚挺,失去弹性,沉甸甸地垂下,坦抖在内衣外头﹔不能蔽体的发黄破衣,把屁股暴露出来﹔不知是谁留下的白浊jing液,从泛黑的松垮肉洞中不住满溢出来,简直就像个卑贱的低下农妇,哪里还有昔日英姿勃勃的俏警花半分模样?
这个像是廉价娼妓一样的邋遢妇人,就是自己吗?
回忆起以前考上大学、进入警校,持枪缉捕罪犯的警花生涯,史蕾觉得好像作梦一样,想到当初出来追缉朱虎,因而改变一生的决定,久违的泪水再次夺眶而出,一滴一滴地掉进锅里。
「阿爹,阿娘为什么哭?」
「嘿嘿,小桃,妳阿娘的马蚤bi想男人了,所以才会开始流水。」
一双毛茸茸的大手,握住女人的硕大圆|孚仭剑陨砸晃眨绲膢孚仭街团绯鲆坏姥┌谆∠撸4牍铮赶伦又螅嫣览锞陀辛藎孚仭较恪br />
「好耶,大伙儿,今天咱家的午饭加料了。」
不知道是三个男人中哪一个的rou棒,穿过内裤上一个破开的洞,插入到她的阴沪里。
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兴奋地使力抽锸着他的rou棒,史蕾随着他的抽锸不时地轻哼一声,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她呆滞的眼光彷佛永远没有焦点,傻傻地不知在望向何方。
但她的心中从来没有平静过。
「伦哥……小蕾好想妳啊……妳有想我吗?……对不起,我不该不听妳话的……小蕾知道错了……小蕾好痛……妳什么时候来救我啊……」
(完)
泯情圈套
第一章
怪兽拚命地追着,女人慌乱地逃着……
不知在什幺样的空间里,四周冰冰冷冷、黑黑暗暗、寂寂静静,一望无际。
女人喘着气,用尽全身的力量向前没命飞奔着,「呼呼呼……」
前面是什幺地方,女人不知道。
「笃笃笃笃……」
听到的是自己凌乱的脚步声。
「嗷嗷嗷嗷……」
还有怪兽的吼叫声。
不知道是什幺怪兽,三层楼高的身躯,头顶着两柄象鼻长的角,全身披着黝黑的粗毛,像座小山般地,每走一步,长着尖爪的脚掌便将地面震得直摇,便将跑在前面的女人震得脚心发软。
脚步愈来愈沉重,吼叫声却愈来愈接近了。女人脸上遍布着汗水,她全身酸软,她的心脏好象就要跳出喉咙,她的呼吸声极度急促,她感觉自己已经没什幺力气了,她就快跑不动了。
「崩!」
怪兽的脚掌又一次重重地踩在地上,地面又一次剧烈地震动着,像地震。
「噗通!」
女人一跤跌在地上。她挣扎着想爬起来,可嗷叫声已到耳旁。
她慌张地转过头来,一大团黑乎乎的东西正朝得自己压过来,毛茸茸的手掌碰到了自己被汗水泡湿了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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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
女人歇斯底里地狂叫着。
但身上一阵剧痛!她两只强壮的手臂,已经给活生生地从自己的身上撕了下来。
血!四处飞溅!
「救命啊……」
女人声嘶力竭地叫着。
怪兽的手掌按到她的胸前,握着她胸前高高耸起的一对ru房,尖锐的指甲插入柔软的肉团。
女人恐怖地挣扎着,但胸前再次传来一阵剧痛。
「嗷嗷嗷……」
怪兽手里抓着刚刚从女人胸前挖下来的血淋淋的奶球,嗷嗷叫着往自己的嘴里送去。
女人的眼睛布满着恐怖的神色,一张原本十分秀丽的脸蛋在恐惧和痛楚中扭曲着,被冰冷的汗水打湿的一头秀发,散乱地披在脸上。
毛茸茸的兽掌,再次向女人身上探去……
「不要……不要吃我……救命啊……」
女人用尽最后的力量,血淋淋的身体向后退缩着,凄厉地号叫着……
诺大而宁静的空间,遍布着恐怖的惨叫声,怪兽的嗷叫声,和血腥嘴嚼的声音……
「不要……不要不要……」
谷红棉鬓发凌乱地从床上「刷」的一声直挺挺坐了起来。她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个梦了。
全身的冷汗,凉飕飕的。红棉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蛋。
手,冷得发冻;脸,热得发烫。
「怎幺又做这个梦?难道……难道那个算命先生未必语出无因?」
红棉长呼了一口气,慢慢走向洗手间,捧了一把清水泼向自己的脸上。
「小姐,你锐气太盛,万事不甘屈于人下,锋芒太露,已经损及你的命数,今年将有一场大劫,若能安然度过,则自此一帆风顺,辉煌一生,福寿康宁,无疾而终……若然有什幺闪失,唉,唉,那就万劫不复,万劫不复啊……」
算命先生摇头晃脑的说话,她一向只当是胡扯。可现在,脑里时不时总是涌起他的这几句话。
似乎是有什幺预感,但又似乎不是。红棉只知道自己最近心情真的很沉抑,经常会无缘无故地打冷战。命中一场大劫?真的会有这种事?
红棉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下,从刚才那个可怕的恶梦中摆脱出来。
「我是红棉,坚挺的红棉!」
她对着镜子,对自己说。
十六岁那年,她在回家途中扑上高速行驶的货柜车,协助警方拦截连环杀人案疑犯,被市政府隆重表彰。从那个时候起,她投身于打击罪恶的决定永远就不会再动摇了。
十八岁那年,她被破格录取加入警队,成为一名光荣的刑警。
二十岁那年,她于严冬在深山中追捕在逃毒枭达五十七天之久,在自己伤病交迫中赤手擒获疑犯,被媒体誉为「神奇少女」,她那钢铁般的意志成为警察学校的书面教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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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岁那年,她只身出海,潜入正在进行走私交易的游艇,破获本市有史以来最大的走私案。她在身份被识破后被困海中三日,在没有任何保护器材的情况下游泳四十公里返岸,成为轰动一时的奇闻。从那个时候起,她被称作「山谷中擎天的一株红棉」,以英雄树来赞叹她的正直无偏、英挺不屈。
当年,她成为了全国历史上最年轻的刑警队长,也是历史上最年轻的美女队长。
今年,她二十三岁。在短短的五年警察生涯中,她经受了很多,也磨练了很多。她不相信自己会被什幺东西击倒。
她从心内不相信算命先生的鬼话。
但最近,偏偏那些鬼话阴魂不散的,总在她的脑海附近徘徊。
「你是红棉!你是最好的,是最坚强的!」
她对着镜子激励自己。伸手拿过毛巾抹了抹脸,然后梳一梳头发,苍白的脸上回复了红润,回复了笑容。
红棉再一次长长地呼了一口气,精神焕发地走出她的宿舍。
「哈罗!谷队长。今天看起来精神不错啊!」
同事向她打着招呼。
红棉笑了一笑,点了点头。
「红棉!你来了,正要找你呢!」
一踏入重案组的办公室,警长立刻对她招手。
「有案子?」
红棉面带笑容,眉头皱了一皱。这两个月来,本市的罪案比去年同期增长了六倍,警察局里没人心情好。
「绑架案!」
警长将一迭资料交给红棉,「这次的受害者,是胡氏药业集团总裁胡炳的弟弟胡灿。歹徒索要五千万!这是胡灿的资料。」
「有什幺线索?」
红棉随手接过资料,却看都不看一眼。如果有人讲述,她并不喜欢看这些资料,太枯燥了。
「据胡炳自己认为,他弟弟九成九是被他的合作伙伴陆豪绑架的,最近他们有严重的商业纠纷,已经撕破了脸。」
「陆豪?是不是议长陆光明的儿子?」
「是,」
警长一脸的严肃,「所以这件案子,你务须小心在意。如果鲁莽行事,如果万一不是陆豪干的,我们的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
红棉道。这个警长什幺都好,就是前怕狼后怕虎这一点不好。
她想。
「那就这样了。这个案子处理起来有很麻烦的地方,小心一点,就交给你的第一分队去办。」
警长信任地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