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母子虐恋
天花板上接触不良的日光灯管发出低沉的嗡鸣,在不稳定的电压下微微闪烁,发黄的被套散发出刺鼻的霉味,眼前老式的国产十二寸电视播放着满是雪花噪点的午夜节目,龙婉玉从床上支撑起身体,剧烈的疼痛从太阳穴传来。
强烈的醉意让美少妇视线模糊,湿润的晚风拂进房间,户外漆黑无光,唯点点银星,「阳山大学」四个鲜艳的霓虹字在不远的地方点亮。
一个女人将手里未燃烬的烟蒂弹出窗户,火星在夜幕中划出一道红尾,她语气冷淡的问:「哟,你醒了?」
熟悉的音色稍微安抚了女教师紧张的情绪,记忆中最后一个画面是在「枫林小区」门口上了出租车,然后就忽然到了这里,看陈设应该是某个不知名的小旅馆。
「老仙?你怎么……不……我怎么在这?」龙婉玉强打精神问。
胡仙儿看着烂醉的闺蜜,恨铁不成钢的说:「怎么?你打算这幅模样去见你儿子?喝那么多,吐了别人一车,司机跟打电话来,我还不信呢!」
「斯瑞……他怎么样了……他……跟我说……说了什么……」得到提醒的美少妇想起回家的目的,追问儿子的情况。
夜店老板娘拉了张椅子坐下,说:「他没事,现在应该睡了。」
「那……那就好……我头好晕……让我再休息一会……」龙婉玉说着身子往下滑,眼看着又要躺倒。
「小玉!你别睡,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要说,我给你打了十几个电话你都不接,还是让斯瑞才找到你,你到底干什么去了?」胡仙儿过来扶起女教师绵软无力的肩膀,焦急的问。
泥醉的美人摇头晃脑的嘟嚷道:「你……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我不理……嘻嘻……你走开……我想干嘛……就……干嘛……关你什么事……」
「是,不关我的事,跟你们家老李有关,你听不听?」女老板厉声说道。
清醒不到三分钟的女人又开始翻起酒疯来:「李……李红卫……嘻嘻……你还……还不知道吧……他死了……嘣……死了……嘻嘻……但是……他留给我几百万……债务……还有一个……养在外面的……臭婊子……他对我……真……真好……」
胡仙儿没有在乎,摇晃着朋友的衣领,连珠炮似的说着:「小玉,你听我说,老李去世的消息是假的,甚至他去中东也是一个很大的圈套,他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事,牵扯了一大批人,年后阳山军区的形势很复杂,有人想要他的命……」
「他没事……我……我该高兴……还是该……生气……你说……他为什么……这样对我……就因为……他不爱我吗……」龙婉玉似乎只听见丈夫的情况,幽怨的说。
「小玉!你清醒一点!」胡仙儿说着狠狠的对着发懵的女教师扇了一个耳光。
「啪」的一声脆响中断了对话,喝高的美少妇美少妇捂着脸颊安静了,悄声的啜泣起来,肩膀不住的耸动着,好像非常伤心。
夜总会当家抱歉的问:「你……没事吧……」
龙婉玉像是爆发了积攒许久的怨气,她用力推开同伴,大声叫骂着:「你打都打了……少……少他妈装好人……我知道……你想打我……你恨我……恨了十五年……我有什么错……李红卫……他是我的男人……你操什么心……」
「老李的事关系重大,当年无论谁对谁错,我都不想让他不明不白的丢了命,小玉,我从来没有恨过你,我一直都觉得是我的问题,如果不是我……」胡仙儿听闻也有些激动的解释道。
美少妇充耳不闻,自顾自地说:「我实话……告诉你……我也不爱他……但我们就是结婚了……你恨也没有用……我还希望……他真的死了……这样…………这样他就永远……属于我……你一点儿机会……都没有……」
「你、你再说一边,你真的从来没爱过他?」女老板怒极反静,盯着对方的眼睛问。
「是……是又怎么样……你不是问我……干嘛去了……我告诉你……嘻嘻……我……跟别的男人……上床了……你能怎么样……嘻嘻……有本事……你去告诉李红卫………」龙婉玉嬉笑着骂道。
胡仙儿没有说话,站起身发狠的拽住女教师的双手,用力将她拉出被褥一把推倒在地,反架着女伴的胳膊进了浴室。
「醉得像条疯狗!」夜店老板娘骂了一句,一脚将龙婉玉揣进淋浴间,她将旋钮开到最大,冰凉的自来从从蓬头涌出,劈头盖脸的淋向美少妇。
龙婉玉用手挡住强力喷出的水流,尖叫着骂出声:「啊……你他妈……拉我起来……哎呀……冷……太冷了……贱人……关掉……妈的…….关掉啊……」
熟妇不理不睬的放任女教师无力的挣扎,坐在床上点了烟,大口的抽着,直到一根细长的女式香烟燃烬,才起身返回厕所,龙婉玉此时没了力气,也无法开口再骂下去。
「酒醒了吗?」胡仙儿关了水龙头,蹲下来问。
「呸!」美少妇趁没有防备,朝着闺蜜脸上啐了一口。
夜店老板娘也有了火气,左右开弓的往龙婉玉脸上抽去,打了几下又再一次放出凉水,独自走到屋外去了。
女教师无助的坐在水池里,冻得浑身发抖,她好几次试着爬出来,可四肢不听使唤,刚动了一下又摔倒了,不知过了多久,几乎觉得快要被冷死,才听见开门声。
胡仙儿进来停了水,扔过一条浴巾,淡淡的说:「擦擦,别死了。」
刺骨的寒冷终于让贪杯的少妇恢复神智,她擦拭着湿漉漉的长发,把毛巾紧紧裹在身上,桀骜的对着老友翻了个白眼,低声说:「没人性的狐狸精……」
熟妇没有生气,思索片刻,认真的说:「小玉,我就当你说的都是酒话,不跟你认真,天快亮了,我没有多少时间,长话短说吧,老李没有死,跟着几个维和战士逃进沙漠了,在阳山有人要对他不利,我会想办法跟他们交易,只要老李能走出来,就能把他平安接回国。」
龙婉玉从没想过这种情况,似懂非懂的点点头,问:「要是……他没走出来……怎么办……」
胡仙儿拿出一个小巧的仪器,说:「沙漠里没有天线,他们只能通过定位卫星发送求生信号,你看,这里有一个红点,是接收到的标志,只要这个点亮着,就说明他们没事,无论怎么样,我……我们都不能放弃。」
女教师咽了一口唾沫,忧心忡忡的问:「那……我该做什么……」
「你回忆一下,老李有没有告诉过你他有什么重要的事,或者交给你什么特别的东西,一旦想到,马上告诉我,另外你拿着这个仪器,一旦红点消失了,立刻带着斯瑞离开阳山,走得越远越好。」胡仙儿语重心长的嘱咐道。
「好……好……我明天回家看看……」美少妇接过小小的盒子,命根似的攥在掌心。
熟妇又接着说道:「还有,关于老李的事,千万保密,我也是背着张军告诉你的,下周他们公司要拍卖股权,我已经安排律师,还能保住大半股份,你不要担心。」
「老仙……我……我……」话到嘴边,龙婉玉却结巴了。
「有话快说!」胡仙儿着急的说。
「我替红卫感谢你……」美少妇说着惭愧的低下头去。
「别说这些,五点半了,我必须马上回去,你照顾好自己,别再到外面喝酒,实在忍不住就来黑豹找我……」女老板说着拉起随身的小包,往门外走去。
「你还爱他!」龙婉玉柔软的声音悠悠的传来。
「不,我恨他。」胡仙儿先是怔住了,说完拉开门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女教师在小旅馆睡到十二点,估计儿子已经出门补课,偷偷摸摸的回了家,身上的衣服还没干透,好在只有几分钟的路程,不至于太过狼狈。
洗完澡,肚子饿得直叫,龙婉玉打开冰箱,惊讶的发现里面有几个剩菜,原来昨天晚上胡仙儿在家等得不耐烦,动手跟李斯瑞一起做了晚餐。
美少妇草草夹了些,用微波炉转了两圈,盖在隔夜饭上吃了,口味意外的不错,是老朋友一贯的手艺,盐多油重。
想起事业独立的女强人,龙婉玉没由来的羡慕起别人的生活,养着小白脸,手下管着一批人,花不完的钱还不用看男人的脸色,出过轨的女教师心态悄然发生了变化,希望摆脱家庭的束缚,寻找自由。
十五年前的选择究竟是对是错,如果再有一次重来的机会,两个人的命运肯定会截然不同,龙婉玉后悔这些年没有利用好自己娇美的身体,这可靠的资产原本应该给她带来更大的利益。
该死的黑盒子在桌上不停的闪动,胡仙儿的话统统成了耳边风,李红卫没死,反让龙婉玉变成了背夫偷情的淫妇,她又悔又气,没心情再回忆那些不知道哪来的「秘密」,倒在床上用被子蒙住脑袋。
躺了半会,困意又起,龙婉玉脱了衣服,再一次想起昨夜蒲云涛那根大鸡巴进出身体的快感,一下有了性欲,她想象着那个英俊男人的亲吻抚摸,夹紧双腿,轻轻的互相摩擦。
正当女教师沉浸在性幻想的快乐中,她突然意识到昨天两人如干柴烈火,激情来得太快,蒲云涛没戴套子就插了进来,算来这几天恰好是危险期,不由得惊出一身冷汗。
宿醉的后遗症让女人记忆混淆,她只记得高潮被电话打断,但无法确定对方是否射精,想起那白浓腥臭的液体,龙婉玉忍不住恶心,干呕着跳下床,跑到厕所把午饭吐了个干净。
美少妇漱过口,胃里还在痉挛般的抽搐,返回卧室,小巧的黑色仪器规律的发射着猩红的信号光,如同蛇眼般摄人心魄。
「妈的,真是烦死了……」龙婉玉骂了一句,拉开抽屉把它扔了进去。
*** *** *** ***
周末的阳山大学分外寂静,绿树成荫的林间道散落着些许残花,教学楼里仅有几个勤奋的新生刻苦的自习,大多数人宁愿窝在寝室,享受难得的休息时光。
过得最充实的还要数那些小情侣们,没有课业的约束,星期天可以自由的约会,看一场电影或是逛街购物,关键是一顿丰盛晚餐和「饭后运动」。
时间逼近九点,空教室尽已锁门,留在寝室里的单身汉正在虚拟世界中鏖战,女孩子敷着面膜,叽叽喳喳的谈论娱乐明星和校园八卦。
纯情的少男少女不会知道,校门外的几家宾馆,此刻是截然不同的景象。
「都市驿站」在大学城主干道做了三年生意,狭窄的房间没有豪华的装修,一张宽阔的双人床和一套桌椅就是全部设施了,但作为价格最低的旅店,在穷学生中很受欢迎,来的客人不是为了好好休息,他们的目的都很单纯,在最好的青春年华享受性爱的快乐,这和旷课、打架一样,都是大学生活的必修课。
二楼的十七号房中,一对男女赤身裸体的依偎在一起,女孩满面娇羞,呼吸急促的躺在一个留着半长头发的瘦弱青年怀中,男子肤色苍白,看上去略显病态。
「学长,我真的没想到,你会喜欢我这样的……」女孩轻声的撒娇。
那男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带着笑意说:「静静,我第一次看见你,就觉得你很特别,后来,是你的才华真的打动了我。」
收到称赞的女孩傻笑着低下头,羞赧的问:「真、真的?」
「你写的那本英文小说,构思很好,而且语言很地道,我认识几个出版社的编辑,过两天把稿子对好,就准备送过去了。」年轻男子将心里的想法娓娓道来。
女孩开心的环住他的脖子,亲了一口说道:「学长,你真是太好了。」
「我喜欢你的理想,张静,只要你坚持写作,以后会有收获的。」男子说着轻轻揉了揉女孩瀑布般的长发。
这个少女不是别人,是阳山大学外语系的大一新生,英语班的班花——张静,她性格外向,在同学中人缘很好,谁也不曾想到,这个清纯的邻家女孩,会偷偷的背着男朋友跟人开房。
「学长,我很喜欢你,你真的不能跟我交往吗?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马上跟他分手……」张静鼓起勇气,用火热的目光看着眼前人。
「我不能答应你,我爱上了一个人,心里再也容不下其他了。」长发男子摇头,把女孩抱得更紧了些。
张静失落的说:「好吧,即使这样,我也愿意跟你上床,即使只有一个短短的晚上,至少拥有过,不会后悔。」
「对不起……」男子有些悲伤的道歉。
少女伸出芊芊玉手,怜惜的抚平男人紧锁的眉头,说:「不用,我很好奇,她是个什么样的女人?能迷住我们的岳大才子。」
这个满嘴花言巧语的登徒子正是文学系研一的学生岳龙门,一向兴致淡泊的他,新学期突然性格大变,频频诱骗无知女生外出打炮,即使张静这样的美女也遭了毒手。
「她是那种很美的女人,温柔又善解人意,我本来以为她是一块无暇美玉,可是那张外皮下面全是肮脏,像是天使和魔鬼同时装进一副躯壳,我爱她,我也恨她。」触及心事的岳龙门沉吟道。
张静听了后失落的说:「原来是这样,我确实没法跟她相比,学长,你亲亲我吧,给我一点安慰……」
岳龙门缓缓的靠过头,双手插入女孩如同匹练的黑发,深情的用两片薄无血色的嘴唇吻了过去,张静热切接纳着,含情脉脉的推倒男人。
两具年轻的肉体在激吻中贴合在一起,温度逐渐升高,男人下体坚硬的东西也感受一片湿润的燥热。
少女尚在发育的奶子轻软如云,粉红的乳头也在情欲的作用下轻微翘起,她没有多少性经历,男人还没有开始挑逗,就已经兴奋起来。
「把……把书包递给我一下……」岳龙门大煞风景的说。
张静费劲的拿过椅子上一个黄褐色的大包,疑惑的问:「怎么了?」
长发青年翻找了一会,无奈的解释道:「我想拿避孕套,但是、好像用完了……」
少女没了感觉,焦躁的说:「那怎么办?要不别戴了,我月经刚结束。」
「我下去买吧,你稍微等等。」岳龙门说完穿好裤子,披上衬衣就急匆匆的出门了。
房间里只剩下一个人,张静打开电视,不满的嘟嚷道:「哼,真没劲!」
酒店隔壁就是名为「夜来香」的成人用品商店,附近幽会的情侣多了,买卖一向兴隆,特别是晚上,总会有粗心的男孩衣衫不整的来买安全套。
十五分钟前,龙婉玉趁儿子洗澡的功夫悄悄溜出门,披着夜色,行色匆忙的朝着这家小店赶去,她算过与蒲云涛苟合的时间,如果被内射了,今天之内必须服用紧急避孕药,否则会有怀孕的风险。
美少妇白天不敢来,遇见同事还好,要是被哪个学生看见了,可真就一点面子也没有了,堂堂的人民教师来买这些东西,想想都觉得丢人。
女教师穿着深色薄衫和宽松的棉麻居家裤,心里如果有鬼做起事也会蹑手蹑脚,她沿着树影疾步前行,把面容藏在黑暗里,不愿引起别人的注意。
转过街角,前方是暧昧的粉色招牌,龙婉玉四下环顾,附近并没有行人,松了一口气,小跑着推开门,跳了进去。
这是美少妇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墙边的货架上摆满了各式稀奇古怪的玩意,画着美女图案的包装盒,颜色奇怪的塑料制品,还有款式大胆的情趣制服。
正常世界里讳莫如深的东西在此处被摆上台面,不堪启齿的商品能够自由交易,这一切让龙婉玉感到既害羞又新奇。
「有什么需要的?」一个粗糙的声音从玻璃柜台后面传来。
龙婉玉抬头看去,一个年越六十的老女人安然端坐,她发黄的头发烫成大花卷,皮肤松弛的脸上满是皱纹,最可笑的是那一身格格不入的白大褂。
女教师镇定心神,若无其事的问:「有没有避孕药呀?」
「长期的、短期的,说清楚。」老女人哑着嗓子说。
「我……我也不知道……应该是短期的……」龙婉玉被问住了,支支吾吾的回答。
「唉,你们做没做过啊?」店主摇摇头,很直接的问。
美少妇怀听错了,不确定的说:「什……什么……」
「我说得很清楚,你跟那男人有没有做过爱?」老女人不耐烦的补充道。
龙婉玉一下红了脸,低声说:「做过了……」
「什么时候?」店主的话音像刮擦生锈的铁片。
「前天晚上……」女教师说着恨不得钻到地缝里去。
老女人没有继续问下去,从箱子里拿出一盒药,扔在桌上说:「先吃一片,六小时以后再吃第二片,二十块钱。」
解决问题后,整个人也随之轻松了不少,龙婉玉一边掏钱,一边好奇的大量起周围,左边最高的架子上,放着一排橡胶做的自慰器,不但由各种尺寸,而且造型极为逼真,甚至连真鸡巴上的纹路也复制了。
女教师从来没想过用这种东西,夜半难耐的时候都是用手解决的,自从被蒲云涛进入,唤起了她对阳具渴望,那种抽插带来的充实满足,不是手指在外面乱摸能比的。
美少妇移不开眼睛,心脏砰砰直跳,她越发的觉得这东西好处多多,能满足肉欲又不会射出让人恶心的精液。
「要是我有一个就好了,根本去想找男人,也不会做出对不起红卫的事。」龙婉玉暗自想着,偷偷瞟着价格标签。
「想要吗?这个卖得不错,附近好多小媳妇都来买过。」老女人不失时机的推销道。
女教师动心的问:「大概多少钱?是不是很贵啊?」
店主走到货架旁,拿了一根出来,介绍道:「这个是性价比最好的,用了新材料,跟真家伙触感一样,插进去之后不用动手,自带三种不同的震动功能。」说着打开了底部的开关,肉色的仿真阳具活灵活现的动起来。
龙婉玉吃惊的捂住嘴巴,光是想想这玩意插进屄里的感觉都让她俏脸发烫,要是真的放进去,说不定比男人还厉害。
老女人见状继续说道:「这个也不贵,四百块钱,也就是半件衣服的价格,质保两年,有问题随时退货,你若果要的话,再送一瓶润滑油。」
听说才几百块,美少妇立刻就决定买一个,这款有好几种不同的长度,她回忆着蒲云涛鸡巴的摸样,挑了十五厘米的中号。
就在结账的当口,一个青年推开门跑了进来,指着柜子说:「老板,我买一盒避孕套,拿最便宜的吧,就是蓝色那个!」
龙婉玉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她像惊弓之鸟一般躲在衣架后面,抱着肩膀把脸转向墙壁,心里万分紧张。
低头的记账的店主没有察觉女教师的异样,打了小票说:「等等,我先给这位客人结算好,一盒避孕药和一个自慰器,四百二十块。」
女人不情愿的走近,侧着身子递过钱,黑着脸抢过装好东西的黑色塑料袋提步欲走,年轻男子的话声钉子一样定住了她的脚步。
「龙……龙老师……」声音夹杂着不可置信的怀疑,摔碎在嘴边。
美少妇转身挤出尴尬笑容,招呼道:「岳同学,你好,没想到在这遇见……」
「你好……那个……我……」长发青年挠挠头,两人因为学生工作有些交集,但谈不上熟悉,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我路过,顺便帮人买些东西,今天的事希望你能为我保密,不要跟别人提起……」龙婉玉沉默了一会,努力控制心中的烦躁,用尽量轻快的口吻说着。
岳龙门不置可否的回答:「哦,我知道了……」
「老师家里有事,就先回去了,学校再见吧!」龙婉玉不愿继续与他夹缠,丢下一句话,飞也似的逃跑了。
呆在原地的岳龙门看着远去的身影在夜幕中消逝,双手握紧成拳,失望的眼神里掺杂了一丝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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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在里面干嘛呢?洗澡洗了快一个小时了!」门外突然传来的催促声让坐在马桶上的少年心中一凛,他早已沐浴完毕,光着身子阅读一篇小说。
男孩不耐烦的说:「别催我,我在大便,肚子不舒服……」
门外的母亲教育道:「让你平时多吃些蔬菜,不听话,动作快点,我困了。」
李斯瑞有些怀念住在枫林小区的日子,那套复式公寓一点也不显得拥挤,还有两个宽敞厕所,他关了手机屏幕,低头看了一眼胯下立正的小兄弟,好不容易有了兴致,现在只能回房间解决了。
少年挂好浴巾,用拖把擦干防滑地砖上的积水,套上肥大的沙滩裤,磨蹭着推开门,龙婉玉正坐在客厅里,百无聊赖的翻阅杂志。
奔腾的热流与冷气凝成一团白雾,女主人又开始吩咐了:「把衣服穿上,刚洗完别见着风,会感冒的!」
「我知道,就一分钟,马上到床了,还穿什么呀?」李斯瑞抵触的回应道。
妈妈仍旧不绝口的唠叨着:「回屋就睡觉,不准玩手机了,明天周一要早起,你经常迟到的事,你们班主任说了好几次,多亏贾老师跟我是老同学,不然早就把你扔出教室了。」
「让他扔一个试试?我还不想去呢。」李斯瑞丧着脸顶嘴。
儿子到了叛逆期,女教师没有吵架的心情:「那你想去哪儿啊?这个年纪就是应该学习的时候,你呀,好好听课,别让我操心了!」
「我去睡了。」少年结束对话,径直走向卧室。
「等等,你以后少半夜跟同学打电话!」龙婉玉打了个话补丁,命令道。
李斯瑞回过头,好奇的问:「你怎么知道?」
美少妇得意的说:「我什么都知道,别想瞒着你妈妈。」
龙婉玉打量着儿子半裸的身体,青春期的孩子飞速的成长着,短短半年,褪去了幼儿的稚气,肩膀变得宽阔,胳膊长出肌肉,个子也挺拔了很多,已不再是男孩,更多的像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虽然跟李红卫聚少离多,但父子两却是一样的聪明沉稳,举手投足间像极了父亲那样非凡的冷静与刚健,他也继承了母亲那些不切实际的空想与热情以及善辩的捷思。
这些特质让李斯瑞在学校里颇有女人缘,别说那些情窦初开的少女了,龙婉玉这样经验丰富的熟妇也对儿子有些着迷。
「我可能真的太爱这个小鬼头了,他也偷偷觊觎我的身体,如果不是蒲云涛的话,我真是要被憋疯了,不知会酿下什么大错……」
「不打就不打,又不是我主动联系她,我还嫌烦呢!」,少年满不在乎的声音打断母亲的臆想。
美少妇放下书,语重心长的说:「那女孩主意太多,我不喜欢,再说,你们贾老师知道你勾引他的宝贝女儿,怕不是要生吃了你。」
「都说了没有,我才不喜欢她呢……」最后一点话尾被关在门外,少年躲进房间,把妈妈独自留在客厅。
听到浴室里想起水声,李斯瑞躺在床上,摸出枕头下的手机,又开始了阅读,刚才看到精彩处被打断,让他觉得很不爽,逮到机会便如饥似渴的继续看起来。
这篇小说是之前那个名为「阳大精英」的聊天群里传出来的,群主「御龙飞天」半年来笔耕不断,连载了四十万字,前几天终于完本了,一群色狼凑了八百块钱换来了精校版文档的发布,李斯瑞也下载了一份。
剧情是荒诞了些,自我吹嘘和空想成分占了一半篇幅,但也有出彩点,作者对于肉戏的描写非常详细,在粗鄙词汇的勾画下,每一场淫靡的性爱都活灵活现,而让男孩感到刺激的是,女主角是他朝夕相处的亲人,阳山大学第一美女——龙婉玉。
少年不在乎别的男人意淫自己的母亲,反正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家伙,没有实质性的发展,让他们想想也无妨,上次的调查结束之后,他更加坚定父母感情深厚,也确信妈妈没有做出任何逾规之事。
一边随着剧情想象着女教师跟他人的香艳交合,一边把玩着硬如铁棒的阴茎,看完全本书时,天边已有了亮光,妈妈接受了男主角丘小山的全部调教,堕落成为沉沦淫欲的肉便器,大结局两人在祝福下结为伴侣,幸福快乐的生活下去。
「我操,这书写得也太下流了,还好我妈不是这种人,因为屄痒就能随便跟别人上床,没这种可能吧,又不是谁都指望着性高潮活着……」李斯瑞自言自语的说,手上却不停的套弄着。
「真色情啊,要是能看到妈妈做爱的样子就好了,这样极品的女人,如果有机会我也想上,老爸真是幸运……」少年胡思乱想,自渎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李斯瑞的幻觉中,赤身裸体的妈妈趴在床上,肥美的臀部饥渴的摇晃着,两腿之间流淌出一缕透亮的淫液,伸出一只粉雕般的小手,引导他坚硬的阳物,追本溯源的回到出生的地方。
「来……好儿子……插进来……用力操妈妈吧……妈妈想要……你的大鸡巴……好想要……」平日一本正经的母亲似乎在他耳边呢喃低语。。
少年陶醉于母亲的臀波乳浪中,就在他快要喷发时,手机不合时宜的震动,打断了他的性趣,真彩屏幕上是一张可爱的自拍,下面显示着「贾艺臻」三个字。
「唉,真缠人……」李斯瑞没有应答的意思,找了块毛巾包住乱动的手机,扔进脏衣篓里,之前读到的色情小说让他口干舌燥,少年掀开被子,到厨房喝水去了。
另一边的主卧里,龙婉玉也辗转反侧的彻夜未眠,这两天每隔一个小时,她就会不自觉的检查一遍仪器上的红点,对于丈夫生还的消息,产生了难解的心理矛盾。
女教师坐到梳妆台前,拿出写满秘密的牛皮封日记本,她挑了一页空白,在两端分别写下蒲云涛和李红卫的名字,伴随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思索着列举利弊,不一会儿两人的名下都有了一堆方块字。
李红卫这边的是:熟悉、是孩子的父亲、有耐心、细致;没情趣、性生活不和谐、年龄代沟、负债、养小三。
蒲云涛则是:年轻帅气、多金、很浪漫、性能力强、爱情、胆子大、有责任感;太强势、经历的女人多、圈子乱。
美少妇叹了口气,比来比去蒲云涛都比李红卫更好,丈夫事业不顺,甚至有了别的女人,也许夫妻缘分已尽,到了该换男人的时候了。
盯着亲笔写下的东西看了一会,女人皱着眉头在「是孩子的父亲」一行重重的画了几条下划线,她犹豫的撕掉属于蒲云涛的半张纸,想了一会,坚决揉成一团抛进垃圾桶。
「老公,我对不起你,十五年了,你没有亏待过我,现在我也不能离开你,就算你爱上别人,我也会看在儿子的份上,维护好这个家,等你回来一起处理好这些问题,我们到底还是一家人……」龙婉玉想着,小心翼翼的把胡仙儿拿来的黑盒子放在床头柜上。
信号灯不知疲倦的闪亮着,如同心跳的频率,美少妇盯着看了一会,焦躁不安的心情也慢慢的平静下来,好像丈夫回到身边,轻言细语的安慰着她。
「红卫,你在外面千万照保重身体,斯瑞刚上高中,不能没有父亲,我们母子等着你……」女教师望着夜空,朝着繁星低声传达真切的心意。
躺了一会,墙上的挂钟指向四点,到了该吃第二片药的时候,对着掌心里那颗白色的药丸凝视半晌,龙婉玉把它吞了嘴里,喝下一口凉水,感受到坚硬的颗粒顺着食道掉进腹中,她拿出手机,把蒲云涛的号码删掉了。
「呵,我真是没用,老公,你才几个月不在,我就闯了祸,你会原谅我的,对吗?」女人闭着眼睛,双手合于胸前,祈祷般的说着。
空药盒不能乱扔,要是被儿子看见了,会有大麻烦,龙婉玉把纸盒压平,塞回黑色塑料袋里,手指无意中碰到自慰器的包装,看见简陋的外包里,那根老实的躺着假鸡巴,她的脸蛋着火一样的烧起来。
这玩意太逼真了,每一条凸起的筋脉血管都栩栩如生,女教师从来没有这么近的端详过阴茎的样子,良好的教养让她在交配时总是娇羞的闭紧双目,别说口交了,就是用手撸动也是没有过的。
内心深处的邪火又再升腾,那些决心永远掐断的念头,死灰复燃的在龙婉玉的脑海里盘旋,女人的欲望就是这样,一旦有过一次,就再也无法抑制了。
美少妇做贼心虚的撕开封口的胶条,把自慰棒取出来,按说明书的提示在线控器上装入电池,这东西操作简便,紧靠一个滑块状的开关来调整震动模式。
「老公……儿子……我……我变坏了……你们……不要怪我………我真的……需要这个……对不起……」心里对父子俩进行简短的忏悔,龙婉玉拿着橡胶制成的阳具回到床上。
整个人放松的平躺下去,把脑袋放在柔软的乳胶枕头上,以便观察插入的深度,双腿也分开了一个羞耻的角度,此时窗外勾月东隐,深夜的仅存一点光线也消失了,四周陷入破晓之前最黑暗的时刻。
两只纤纤玉指悄然攀上耻峰,沿着浓密的毛发,缓缓的探到穴口,美少妇的身体紧张得发抖,两片阴唇紧紧的闭合在一起,没有一点湿润。
女人摸了些润滑油,饶有兴趣的抚侍着空虚的骚穴,可肌肤没有升高温度,背上泌出一片冷汗,空闲的左手也随着去逗弄乳头,依旧没有奏效,体内的性欲像被关在笼子里的猛兽,咆哮着无处发泄。
蒲云涛狂野又细腻的床技曾为龙婉玉带来莫大的快感,只要稍微回想那天夜里肉体碰撞的激情,就能让她心神不宁的下体潮湿,女教师不敢去想,她走上岔路,害怕一错再错,控制不住再去联系那个男人。
美少妇找了一本时装杂志,挑了个好看的男模特,她把书页摊开,看着电脑修正过的帅气面孔,继续欲求不满的揉搓着干燥的阴部。
在如梦似幻的识海中,男模特渐渐有了真实的身体,从无限温暖的光明中,飞到龙婉玉身边,他的躯体如此的年轻有力,两条力气饱满的手臂温情的环抱住女人寂寞的身子,紧密的缠绕在一起。
虚幻的弹指瞬间,女教师觉得自我真实的存在了,她不再茫然无助,灵魂开放的接纳作为一个女性的美好,大胆的追求性的真谛。
两腿之间像是被引燃了,燥热的蜜穴源源不断的渗出黏滑的淫液,并拢的双指钟摆似的来回摩擦阴蒂,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弯曲着,柔嫩小脚上的玉葱十趾也跟着相同的节奏用力的分开锁紧。
「噢……抱紧我……亲爱的……我……啊…….需要你……」龙婉玉压着嗓子发出低沉娇喘。
腥臊的浪水跟滑腻的硅油混在一起,泥泞不堪的阴部映出诱人的红艳,在夜灯微弱的光芒下熠熠生辉。
龙婉玉幻想着年轻男模特的爱抚,身体来了感觉,心里猫抓似的痒,她年轻时喜欢成熟的老男人,如今作为一个美艳的熟女,却开始迷恋少男的肉体。
游泳课时看见那些小男生青涩的半裸体,多少有些心荡神浪,直到蒲云涛进入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对于年华老去的恐惧,十五年沉闷的婚姻,让她潜意识里希望这样荒唐的方式挽留青春。
眼前晃动着色彩斑斓的眩光,背部肌肉轻微痉挛,阴道连同子宫规律的收缩着,自慰的激爽如大浪拍砂,在一记猛烈的冲击之后,散入全身上万条神经,细密的冲刷每个角落。
经历过的男人们被扔出记忆,思维一点点飘散流失,在空白的大脑中只留下一身影,最难以忘怀的儿子,李斯瑞的脸熟悉又陌生,毫无表情的注视直击心灵。
发情的龙婉玉愧疚万分,呻吟着向儿子道歉:「啊……啊啊……好难受……我忍不住了……斯瑞……啊……不行……妈妈……忍不住了……噢……天呐……妈妈是个……坏女人……」
美少妇满身大汗,慌乱的抓住身边粗长的假货,对准防备大开的玉门插了进去,冰冷的仿真阳具,在淫液的滋润下长驱直入,畅快的破开层叠的阴肉,插进最深处,距离稚嫩的宫颈堪堪一指之距。
「啊~~~~~~~~~~」女人情不自禁的发出一阵高亢的叫声,苗条的躯干不收约束的曲紧,乏力的膝盖靠拢了,脚趾牢牢的抓住床单,只有双手还握着带来欢愉的「玩具」。
李斯瑞对着直饮水细长的笼头大口的吞咽着,母亲房间里传来的呼声吸引了他的注意,又灌了几口,不舍的拧紧开关,探头探脑的朝着客厅另一端瞄了一眼。
暗沉的灯光溢出门缝,在地板上投下几条亮线,虚掩的木门后面隐约传来一些嘈杂,模糊影子跳跃着,把晨阑的宁静撕碎。
多年以后,面对堕落的龙婉玉,长大成人的李斯瑞会想起这个遥远漫长的夜晚,然而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自己的好奇会将母子二人拖入业火焚身的地狱。
男孩垫着脚尖来到妈妈的门口,轻轻的推开没有锁紧的房门,眼前的画面让他目瞪口呆的怔住了。
平日端庄的母亲,正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两只美脚使劲踏入床垫,大腿上隆起的肌肉,充分说明了她的紧绷的神经,圆柔的屁股中间,珍贵的阴穴没有一点遮掩,春情乱放的张开着,两只嫩禾般细长白净的小手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鸡巴,不停的在肉洞里来回抽送。
粘稠的分泌物沿着腿根留下几道痕渍,在颤动的臀肉上闪着淫艳的水光,妈妈浑身香汗淋漓,欲窥已久的乳房也曝光了,两个绵软的奶子伴随着活塞运动的频率荡出晃眼的波浪,脖子用力的向后拗去,微睁的双眼涣散的盯着天花板,眉头也快乐和痛苦的切换中时紧时松。
李斯瑞不敢相信在不到两米的距离内发生的一切,妈妈在他的印象中是个纯洁的冰雪美人,行事作风总是高高在上,对外人带有一种礼貌的疏远和凌越的冷傲,在同事学生面前温婉沉静,为人处世大方得体,跟真正在乎的家人朋友在一起,像春风般的关怀令人舒适惬意。
「妈妈!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做这种事……」少年在脑中不甘的呐喊,往日的美好形象在片刻间坍塌了,一种背叛感充斥着李斯瑞的心,让他几乎要冲进去,大声对母亲发出诘问。
龙婉玉对躲在门口的男孩毫无察觉,她一次经历这种完全由自身掌握的性事,双手依照大脑的指挥,操控自慰器用最舒服的速度操干着初逢甘霖的小穴,橡胶阳具变成了臆造男模特的一部分,全力为她创造快感。
腾出一只手照顾落单的阴蒂,屄里的大棒运动不停,美少妇沉醉的叫床声娇媚动人:「噢……亲爱的……啊……我……啊啊……好舒服……插进去了……噢……我……爽啊……真是……啊……太好了……」
一人之距的男孩看着母亲动情的样子,暗自思揣:「她……在叫爸爸吗?唉,他们分开太久了,妈妈也是女人,难免……有这方面的需要,我……也不能怪她,还是装作没看见吧……」
无暇理会儿子的心理活动,女教师逐渐有了一些高潮的先兆,穴门向内收紧,会阴处节奏性的抽动,没有停歇右手也有些发酸了,她换了个姿势,背朝房门侧卧着,左腿平伸,右腿高高举起,自慰棒业已换手,不知疲倦的工作着。
这样的姿势让儿子更加清楚的观察到妈妈的小穴,本来意欲离开的男孩停下脚步,目不转睛的看着不能自拔的美人,年少的鸡巴慢慢的充血挺立。
李斯瑞又回忆起最开始看的那部关于乱伦的色情片《taboo》,兴趣使然的少年后来有找到续作的三部,乱伦的刺激让他跟陆青扮演母子,狠狠的发泄了几次。
自从跟那个长得像妈妈的妓女搞上关系,李斯瑞对龙婉玉的邪念已经消退了,而今这股不伦欲孽难以阻止的爆发了,他悄声褪下睡裤,对着近在咫尺的母亲撸动起来。
也许是心有灵犀,美少妇脑海里也瞬息闪过儿子的面容,起了奇怪的念头,思绪也逐渐偏转扭曲了,她踢了踢腿,不小心碰到身边的杂志,印有帅哥的薄书一下子掉在地上,失去视觉的补充,女人惊恐的发现,幻境中那个男人的面孔发生了改变。
圆朗有神的眼睛,利剑般的浓眉,敦实的鼻子加上丰厚的阔嘴,无一不指向不可触碰的禁忌身份,决心离开蒲云涛后,埋藏在意识底层的变态想法,毫无预兆的激活了,龙婉玉试图拒绝,可儿子的形象越来越真实,触碰可及的压到沉溺肉欲的完熟身躯上。
龙婉玉几乎要哭出来:「啊……不……不要……我……不可以……啊……我们……是母子……不可以……想……我不要……不能想……啊……」
心里的哭泣求饶没有任何作用,手像是上了发条的机械,仍旧不住的动作,可怕的性幻想没有让股间的舒畅减少,突破的人伦的情意反而放大加深了体感的敏锐,假阳具的每一次进出,都带来千百倍的满足。
美少妇跪在床上,两腿几乎是九十度拉伸,无意间把屁眼也交给儿子欣赏,腿上青筋爆裂的揪紧,脚掌绷直发白,盈越一握的美乳吊钟般的倒悬着,在空中画着八字,右手快把床单抓坏,埋在枕头里的俏脸胡乱蹭动,闷声穿出令人骨酥的叫春。
「斯瑞……啊啊……好儿子……哦……你要……啊……干妈妈……我……噢……好爽……妈妈……啊小穴……好舒服……啊啊……我爱你……哦……斯瑞……妈妈……噢……想要你……操我……」女教师心口不一的叫喊。
听见美人口中传来自己的名字,少年如遭雷殛,他不知所措的张望四周,用手捂住嘴巴才没有叫出声来,心里却是无比的惊喜,他偷恋妈妈的畸爱一直潜藏难发,甚至到了要找面目相似的女人泄欲的地步,如今乍听见母亲相同心意,怎能不高兴呢?
「妈妈……我也……我也爱你……真的……我想跟……妈妈……永远……永远在一起……也想……和妈妈做爱……好想……」李斯瑞欣喜的想着,狂撸不止。
男孩无礼的默念着母亲的名字,食指与拇指盘结成环,大力道的刮擦过最敏感的的冠状沟,他的幅度很大,短短六七分钟,就濒临倾泻的极点。
与此相对,龙婉玉也抵达了这场自亵的终点,如巨潮之中的小舟,在瞬微的刹那间经历波峰浪谷,电动阳具的功率已经开到最大,带着高频震簸在美屄中肆虐,前所未有畅爽从四面八方传来,女教师失力的单腿跪着,另一只脚在高潮的美满中触电般的乱踢。
母子二人,几乎是同时达到了欲往的巅峰,手淫带来的爽感让他们难以自已,血脉的纽带穿过虚无链接着两人的灵魂,为不同的命运系上不可解开的羁绊。
女人扬起臻首,翻着白眼癫狂的叫出声来:「妈妈……啊……不行了……不要……噢……我……不要……啊……斯瑞……妈妈不是……故意的……啊啊……我……啊……不行……太爽了……啊啊……要飞了……我……好儿子……哦……妈妈要……飞起来了……啊……舒服啊……飞了……飞了啊……」
尖亢的哭喊之后,手又拼命的动了几下,健美的身子绵软下去,累趴在床上,一身多汁淫熟的媚肉由于激烈的高潮,不时的收搐,汗液顺着发根,在脖颈皮肤上结成透明的水珠,掉落在旁的自慰棒兀自震动着,卧室里只有美少妇舒缓余韵的沉重呼吸。
在母亲泄身时,一门之隔的儿子也水漫决堤,一种蚀骨的酥软从阴囊传出,沿着脊椎直冲脑门,龟头更大的膨胀起来,一股股火热滚烫的精液飞箭似的喷涌而出,李斯瑞疲软的靠着墙皮,用睡裤遮掩着乱溅的白浆。
瘫坐在地的少年留下眼泪,暗自发誓道:「妈妈……啊……我爱你……你舒服吗……我也好舒服……我们一起……高潮了……我会……保护你……妈妈……」
李斯瑞歇息半刻,就在他企欲推门和母亲大诉衷肠时,趴倒的龙婉玉也支起身子,捧起床头的黑色小盒,羞愧的说:「红卫……我……我又做错了……竟然……想着儿子……自慰……我不知道……你快回家吧……帮帮我……我不能……再做这种……不要脸的事了……」
少年的心一下子崩坏了,他满心欢喜的以为母亲也有同样的想法,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拳,他几乎是扶着墙才勉强回到卧房,失落的倒在床上,美梦幻灭的滋味和针扎一样,让他痛不欲生,鸡巴残留的酸胀又说明适才发生过的经历真实存在。
「妈妈……我……我一定要……得到你……我会……比爸爸更好……永远陪在你身边……」男孩咬着牙对着暝暝虚空保证。
人生无常,只是今日之誓犹意如昨日之事,常常让人在明日追悔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