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激情治病
华府外,一条小路上。
药铺掌柜的正带着伙计刘三赶路,他一夜未眠,郑来福在伙计小赵带信回来后便将一直等候的掌柜的叫了过去,掌柜的乃是人精一个,察言观色之下越来越觉得事有蹊跷,郑来福一改之前的态度,大方的拿出整整一万两银票,掌柜的表面不动声色,一直回到店铺后立马脸色凝重起来。
他在此地多年,很多小道消息都有所了解,平日里又经常出入华府,比很多人都了解内情,他当年与郑来福交情不错,是涉及华府事物中少有的不姓郑的外人,能有今天的地位也是靠着他行事谨慎的作风。
一直琢磨到天亮,总算是有了点眉目,他不知道嵩山派的打算,但风雨欲来的压抑气氛还是清楚的感受到了,他一早将伙计刘三喊了过来,跟随他一同上路去给华府后院拿银子顺便熬制草药。
伙计刘三原本在寡妇村风流了一阵子,如今整个人都感觉神清气爽,但看着一手将自己抚养长大的掌柜的愁眉不展还是按了按心思试探道:“掌柜的,郑大爷不是已经给了银子吗?为啥还这么愁眉不展的。”他和掌柜的相处多年,感情很是不错,知道之前因为惹恼袁令芳的事让掌柜的非常为难,却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事情已经解决了却似乎与想像中的不太一样。
掌柜的看了他一样,赶路的速度慢了下来,他微微皱眉似有犹豫,终于还是叹了口气道:“刘三,你自幼孤儿出身,被我收养,这些年可曾想过自己的父母?”
刘三一愣,搞不懂为啥聊到自己的身世,他其实不算孤儿,幼年时期母亲给父亲戴了顶绿帽子,奈何对方似乎很有势力,硬是逼着他父亲带着他远走他乡,来到华阴县后,父亲生了重病,他去药铺求药,掌柜的看他机灵便收养了他做了个伙计,后来父亲病重身亡,但掌柜的待他不错,渐渐也就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儿。
掌柜的凝眉道:“这些年我其实一直与路过此地的江湖中人有所往来,你母亲的事儿我几年前也知道了一点,原想着她找了个富贵人家,想必也早就忘了你,也就没和你多说,但最近我听说她这几年其实一直在离这不算太远的江阴府江户县定居,她似乎开了一家赌坊,背后很可能就是当年赶走你们父子二人的罪魁祸首。”
说到这掌柜的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开口道:“我本想着你跟在我身旁也算衣食无忧,我自己无所出,把你当成儿子看待,将来等我老了你就接过我的铺子,也能为我养老送终,但昨晚我想了一下,也许…你找个机会前去江户县找你的亲娘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怎么可能!”刘三失笑道:“掌柜的你是怎么想的,当年我父子二人被迫远走他乡,这些年我那个狠心的母亲可是从来没想过找我回去,人家放着好日子不过有啥理由非得把我找回去惹人厌烦?”刘三自幼对母亲都是怀有怨气的,这也是他为何前往寡妇村风流一次的原因,任何与他母亲年龄相仿的女人他都下意识的想要把对方压在胯下,以发泄潜意识中的不满。
掌柜的摇头道:“这是因为你不了解情况,在你看来当年你娘跟着别人享受荣华富贵,现在说不定也是儿女成群了,但我之所以动了这个年头正是因为据我所知她现在似乎还是一个人。”
“她没在生过孩子?”刘三不可思议道,所谓母以子贵,无论她娘当年在对方身边多受宠,但若是这些年一直无所出的话恐怕日子也不会太好过吧,他疑惑道:“掌柜的,你不是说她在江户县开了一家赌坊吗?这说明当年那个男人还是对她不错的,但若她一直没给人家生过孩子,凭什么还能继续受宠?”他嘴里这样说着,心里则想着,“莫非自己那个都快记不起模样的娘亲实在是床上的功夫太好了,把对方伺候的太舒服了,所以不生孩子也还能受宠?也没准啊!寡妇村里的那个女人就挺会伺候男人的,自己在那里也是狠狠的爽了一回的。”
掌柜的摇头道:“什么原因我倒是不知道,但想来她也只是对方放在外面养的一个情妇罢了,也许是入不了对方的宅院,要是真的坏了孩子没准是祸非福也不一定。”
刘三无奈道:“那你是啥意思?莫非你认为她到现在还没孩子,所以就会想起我来了?这不现实吧!”
掌柜的看着刘三笑道:“我也没打算让你马上就跑过去认亲,但这事儿你总得先往心里去一下,你母亲这些年都没要孩子,估摸着这辈子可能也就这样了,所谓养儿防老,你父亲毕竟死了多年,你作为她的亲生儿子,就算去认了亲,哪怕只是待在她身边做个跑腿的想必也不会有人说三道四,时间久了,没准你母亲就会发现身边有个亲生儿子还是不一样的,至少你没理由去害她,可以让她信任。”
刘三表面点头,心里暗道:“那可未必,要是没有好处当然不会,但如果好处很大的话,就算是卖了那个女人又如何,他和掌柜的感情不错,但那个亲生母亲他可是一点都不在乎。”
掌柜的以为他动心了,继续道:“这事儿你回去再想一想,有机会的话我找人去那边探探她的口风。”看到刘三再次点头也不禁暗自叹了口气。
他与刘三有感情不假,但是他还没到需要养老的时候,据他所知,刘三母亲的靠山非同寻常,如今华阴县暗流涌动,他也要给自己找一条退路才行,否则以他和郑来福这些年的关系,一旦有个万一他是绝不会有好下场的,自从知道刘三的母亲有强大的背景后他便一直在留心着,如今总算是有了用武之地。
只要刘三和那边联系上,他便可以暗中将产业转移过去,一旦事不可为便可以从容抽身而去,他这些年也很是有了一些积蓄,到了那边有刘三母亲牵线搭桥再使些银子,照样可以活的滋润。
他也不再多说,看着刘三若有所思的样子暗暗点头,说的太多就着了痕迹,这事急不来,当然,最好的情况还是郑来福一家子稳如泰山,那样他也可以不用背井离乡。
华府前院。
真无良吃完了饭,靠在椅子上懒洋洋的享受着温和的阳光浴,他这几天其实也很难熬,初来乍到,原本有了金手指完全可以彻底的纵欲一下,结果这幅身子骨实在是不争气,加上金手指当下又不能提升战斗力,为了长远的计划他还是需要给身子打下一个好基础的,原定今晚上找个女人好好发泄一次的计划也被他临时忍痛删除了。
张二嫂眼看真无良不想搭理她,转而将精力放在了张有福身上,当下她正跨坐在张有福的身子上,双手搂着对方的后背,一对白嫩的奶球若有若无的触碰着张有福略显窘迫的脸蛋。
张有福在某种意义上还真算是一个好孩子,这辈子也没做过什么龌蹉的事儿,也就是这几年赶上了青春期,又发现了当初张二嫂勾引郑大的场面这才开始有了对女人的兴趣,但在水娘身上发泄之后理智便重新回归,加上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没什么本事,万事都是靠着真无良,所以心里也不算踏实。
方才张二嫂当着众人的面将他不是张二亲生儿子的事儿说了出来,偏偏那个时候他正用手扣着张二嫂的淫洞,即便他确实对张二没什么感情,但是自幼希望得到父母关爱的张有福还是有了一点感触。
张二嫂感受到张有福胯下的鸡巴居然没硬很是不满,她搂着张有福的脖子胯下用力,水蛇腰前后一阵扭动,身下的刺激顿时让张有福起了反应,胯下不自觉的翘了起来随着张二嫂的扭动不时的跳动着。
张二嫂心道:“我还治不了你了!”她看着张有福涨红的小脸娇笑道:“装什么装,好像你对张二有多少感情似的,之前是谁总是在背后盯着我屁股看的?那个时候真无良可还不在这呢,张二也是你名义上的父亲,你不是一样偷看他的老婆?这会儿装的自己多无辜似的。”
张有福精虫上脑,这几天也懂了男女之事,哪还忍得了,回想起之前偷看的事儿,两只手下意识的抓在了张二嫂两片结实的屁股上,又用力使劲的捏了几把,一边带动着对方的腰胯移动以缓解自己胯下的难受。
张二嫂欲拒还应道:“有福啊!为娘就是说一说而已,你咋还动上手了了呢?张二不是你的亲爹,但我可以你的亲娘啊!你这样摸着我的屁股…啊…都碰到我的肉洞了,你怎么可以这样呢?”
张有福被刺激的一口叼住了眼前晃动的大奶子拼命的吸吮着,双手在张二嫂的屁股和大腿上来回揉弄,一个晚上的回复,他已经再次充满了精力,年轻的身体本能的想要发泄出来。
张二嫂觉得自己的身体似乎越来越敏感了,在她的眼里可没什么伦常可言,她幼年时期生活在蒙古帝国末期,那时的汉人很多过的连畜生都不如,她以及她那个年代的普通人从小便认识到强权的霸道,只要张有福有能耐,她甚至可以叫对方当爹,可惜真无良那个家伙实在是个怪胎,对方长得帅气,身材也不错,如今看来也很有难耐,要是能成为自己的男人那该多好,能被有能力的男人操弄那完全是一件幸福的事儿,可惜她现在只能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张有福作为突破口,想到这她不禁幽怨的瞅了一眼还在闭目养神的真无良。
张有福正在吃着她的奶子,眼光下意识的顺着她的脑袋也看了真无良一眼,忽然他想起了真无良说过的话,每天只能射一次!别人也许会当成个玩笑,但对他而言却如同圣旨一般,想到自己方才差点就控制不住不禁一下子惊出一身冷汗,欲念瞬息间冰消瓦解,不禁暗道:“自己也是真不争气,又不是没玩过女人,怎么就这么轻易的被对方差点拿下了呢?”
张二嫂感到身下有异,低头一看暗叫不好,眼前张有福的眼神让她似曾相识,果然!张有福干咳一声,有点不好意识道:“娘!要不…你先下来?我忽然想起来自己还有点事儿。”说着也不管张二嫂气呼呼的样子赶紧摆脱了对方的纠缠,跑到真无良身边干笑道:“良子哥!我忽然想起来昨晚上有点东西落在媚春楼了,你看现在也没啥事,我去把东西拿回来行不?”
真无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知道他是想起了与自己的约定,又早已被张二嫂彻底的挑动了欲望,等不及天黑就要去找水娘发泄一番,他调笑道:“你就不怕水娘承受不住?”
张有福知道瞒不过真无良,也跟着干笑一声,嘴里嘀嘀咕咕不知道说了些什么,他知道真无良算是默认了,真无良将他叫到身边,对着他耳语一阵,张有福的脸色一阵接着一阵的变化,最后似乎有些犹豫的想要和真无良说些什么,但真无良却已经没有了兴致,不再看他,张有福抿了抿嘴,略微有些忧心忡忡的离开了。
张二嫂扭着屁股来着真无良身旁不满道:“你和他嘀嘀咕咕什么呢?再说了,你怎么把他放跑了?我咋办?”说着隐晦的挺起了肿胀的奶头在真无良眼前晃了晃。
真无良伸手在她胯下捞了一把失笑道:“嫂子,你这水还真是不少啊,之前就流了一地,现在又这么多了。”说着拿手在对方白花花的大腿上抹了几把,将粘乎乎的淫水擦去,又在对方的屁股上拍了几下道:“二哥现在估计心情不太美丽,有福也跑了,今儿的午饭可就全靠你了,马上药铺掌柜的就过来了,你还是先把衣服穿上吧!我还有点事儿要去后院一趟。”
张二嫂叉着腰目送真无良毫不留恋的走掉,低头看了几眼自己的身子,暗道:“老娘就这么没有魅力吗?主动送上门也不玩自己。”她又在心里咒骂了真无良几句,发泄完毕后还是乖乖的回屋子去穿衣服了。
别看她今儿早上如此的放肆,实际上她还是有所准备的,被真无良当着张二的面玩过后,不管她说不说当年和那个秀才的事儿,她和张二之间也再也不可能回到之前的状态了,而且她对于真无良能给后院治病又胆敢“勒索”一万两银子的事儿还是心存顾虑的,她其实最希望的就是真无良在骗走银子后会带上不知道什么原因特别被对方照顾的张有福,而自己无论是被他们两个谁玩都无所谓,只要走的时候带上自己就好。
真无良来到后院,轻车熟路的来到二楼,天眼下袁令芳正坐立不安的屋里来回晃荡,倒是衣服居然不是他之前带来的情趣衣服,而是对方日常的穿着,他暗暗一笑,看来想要让对方听话还需要下一剂猛药啊。
袁令芳已经发现门外来了人,她昨晚几乎没怎么睡,想到自己终于有救了不禁兴奋异常,又不禁想起了白天被真无良摸遍了身子,连最隐私的地方都玩过了,一双手下意识的开始抚摸自己的身子,可惜没有经历过男人的开发,越是抚摸越是饥渴难耐,胸中积蓄了一团欲火难以熄灭。
现在既不是吃药的点更不是吃饭的时间,她猜想一定是真无良过来了,于是迫不及待的主动打开了房门,真无良面带微笑的看着眼中还略带血丝但精神却异常亢奋的熟妇,开口道:“师傅早啊!”
袁令芳这才想起来自己已经收了对方为徒,咳嗽了一声,勉强镇定道:“是你啊!为师还以为是药铺提前过来送药了呢。”说着转身往屋里走去,心中暗道:“自己提了药铺的事儿,这个便宜徒弟总要和自己聊一聊治病的事儿吧!”她已经有点迫不及待了。
真无良紧走两步与她并肩而行,淡淡道:“药铺掌柜的已经过来了,待会儿应该就会过来送药了。”一边说着右手一边若无其事的来到袁令芳的背后按在了随着走路而摇摆不定的翘臀上,还用力抓了两下感受了一下不错的手感。
袁令芳正努力的把自己摆在一个师傅的位置上,哪曾想这个徒弟竟然就这样堂而皇之的摸自己的屁股,当下一扭身怒视着真无良道:“你这个孽徒在干什么?”好在她还想着对方要给自己治病,终是没有一巴掌拍过去。
真无良好像没看见对方的恼怒一样,再次来到对方身边把手放在袁令芳的屁股上道:“看病啊!昨天不是就这样看病来着吗?”
袁令芳想起昨天的情景略显尴尬,没有再把身子扭开,只是一双手来到背后拒绝着真无良道:“可…可是昨天不是已经看过了吗?我毕竟已经是你的师傅了,你这样一上来二话不说就摸我的屁股也太放肆了。”
真无良右手灵敏的摆脱对方的纠缠再次摸到了对方的屁股,哼道:“我可没说昨天看完了今天就不需要再看了,而且!我不是让你以后穿着我给你定做的衣服吗?怎么今天还穿这么一身?”
袁令芳有些心虚道:“那件衣服…那件衣服也太…”她想着那件衣服的样子一不留神再次被真无良袭臀成功,她两只手放在背后拦着真无良的手想要拽开,但看样子更像是在主动拉着对方摸自己的屁股一样。
真无良冷笑道:“看来师傅对治病不是很看重啊!连我这个大夫的话都不听了,也好!你这个毒素解起来异常麻烦,我还真不想费那个劲。”他说着就要转身离去。
袁令芳哪能让他走掉,下意识的拉着真无良的手道:“你别急啊!我这不也是想着衣服跟治病没啥关系吗?你先过来好好说话啊!”所谓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往日里高高在上的华山前辈人物如今为了能拾回当年的日子也不得不委曲求全了,哪怕她拽着的手正搁在她的屁股上揉弄着,这时候她已经反应过来真无良是在戏弄她了,但却不敢真的得罪对方。
真无良冷哼一声,好像揭过了这篇,转回身搂着袁令芳的身子继续往屋里走去,右手继续大胆的在两片扭动的屁股上抚摸,袁令芳想要拒绝又不太敢,心里有些憋屈,走路的姿势都不对了。
真无良来到屋里面,放开了右手让袁令芳长长的出了口气,他正色道:“你以为我为什么要你穿那件衣服?”看着对方疑惑的表情道:“你的毒素原本不难医治,但在二十年的侵蚀下早已与当年不同,它不仅仅是在你的经脉里面存在,还不时的渗透进你体内分泌的体液甚至是血脉中,你这些年每天都要吃药不就是因为有时候压制不住毒素导致有一些扩散进了血液中,你担心毒素会随着血液扩散攻入心脉才不得不依靠药物来引导消灭扩散的毒素,我说的对不对?”
袁令芳叹服的点了点头,暗道:“对方正经起来的时候还真是专业呢。”
“所以啊!”真无良继续道:“你的毒素已经不是经脉的问题了,涉及到血液和其他体内分泌的体液,我让你穿上那件衣服就是为了散发热量给你的体内减轻负担,当然!还有一些其他的作用我就算是说了你也听不懂。”他说着一副鄙夷对方的表情,好像嫌弃对方这个病人什么都不懂还不打算听大夫的话。
袁令芳一阵尴尬,虽然总感觉哪里不对劲,但真无良前面说的确实都对,后面嘛…确实是基本没听懂,更没法理解穿着情趣服装还会有什么其他的作用。
为了治病,她觉得自己也有点矫情了,曾几何时她也在暗地里发过誓,只要能恢复健康,她愿意付出一切,如今虽然有点难堪,但已经是唯一的希望了,自己已经45了,虽然靠着深厚的内功还保持着三十来岁的样子,但如果不能根治的话,不出十年,等五六十岁血脉开始衰竭的时候,她将连现在的样子都维持不住,也许会很快一副人老珠黄的样子,而更有可能的是直接毒素攻心而死,想到这她再次摆正了自己的心态。
袁令芳看着一副怒其不争的真无良,小心翼翼道:“那…那为师现在就去换衣服怎么样?”她不断的强调自己好歹也是做师傅的,只要治好了病,将来对真无良也是有好处的,希望对方能全心全意的给她治病。
真无良嫌弃的看了她一眼道:“不用了!”袁令芳正以为可以松口气的时候,真无良的话再次响起道:“脱衣服吧!”
“什…什么?”袁令芳大吃一惊,怎么就突然让自己脱衣服了呢?
真无良道:“让你穿那件衣服主要是因为那样穿的少,但其实还有更好的办法,那就是直接把衣服都脱了,效果更好。”眼看袁令芳又要质疑,真无良立马做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
袁令芳明知道他是做样子,却也不感再触怒对方,想着昨天已经穿成那样了,摸也摸过了,一咬牙,伸手开始解开腰带。
一件接着一件,袁令芳在真无良的注视下连续脱了两层衣服,最后只剩下为了舒服而穿着的一件肚兜和齐逼的小短裤,她不自然双手搂着自己的肩膀好像怕冷似的,双腿来回交叉,自以为这样的小动作可以缓解一下羞耻,却不知道女人这副动作只会让男人更加兽血沸腾。
真无良不满道:“怎么不继续了?”
袁令芳鼓足勇气道:“为师已经穿的很少了,至少…至少已经比那件衣服还少了,应该够了吧!”虽然已经被摸过了,但至少还没有赤裸相见,自己的身子对方还没看过,虽然是为了看病,但她还是想要保持最后的坚持。
真无良看着袁令芳那足以让模特羞愧的魔鬼身材,宽松的肚兜完全不紧身,上方和两边露出了大片娇嫩的乳肉,腰身处没有肚兜的遮挡,盈盈一握的小腰好像随时都会折断似的,下面两条大长腿看着就够玩一年的,笔直的大腿中间没有一丝的缝隙,齐逼的小短裤几乎将阴户的轮廓烙印出来,他忽然感到有点控制不住,下身很无耻的勃起了。
看见袁令芳瞄了一眼自己的下体,哼道:“看什么看?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有什么好看的!”说着来到袁令芳的背后,看着完全裸露的粉背,从上到下的夸张线条,他再也忍不住双手在对方的背后抚摸了起来。
袁令芳第一次被男人摸到自己的肌肤,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感受到后背的摩挲,忽然屁股又被狠狠的抓了几把,她合着的双腿不自觉的打开,更加方便了真无良在她大腿上的抚摸,昨夜压制的情欲再次迸发出来,浑身一片火热。
真无良感到胯下有些失控,暗叹一声,自己对这样的身材还真是没太大的抵抗能力啊,不过想着今晚上还有大事要办,狠狠的在自己的大腿上拧了一把,靠着疼痛勉强恢复了理智,他背过身去免得再受刺激,对袁令芳道:“我已经完成了初步的检查,师傅还是先去屋里把那件衣服换上吧。”他一边说着一边心里在滴血,张有福那个傻小子在他娘那里忍受不住还可以去水娘那儿发泄,而自己却要忍受这种折磨,果然啊!成功的道路上总是充满了无奈和坎坷,哪怕有金手指也一样。
袁令芳差异的回头看了他一眼,暗道:“难道他真是为了检查病情?不然为何这种时候还能忍受的住?”她还好一点,毕竟没有被男人开发过,哪怕真无良继续下去也很难这么容易把她拿下,不过既然对方开了口,袁令芳也不再迟疑,赶紧一路小跑返回了小屋里。
真无良知道,其实袁令芳他们并非完全不能走出华府,只是只有在这里才能最稳定的吃到中药,并且足够安全,去了外面一旦发生意外和人动起手来,或是走了稍微远了一点,导致无法按时吃药而毒发身亡那就太可怕了,即便如此,真无良在发现袁令芳还大致保持着相对的正常时依旧非常钦佩,如果换成他自己的话也许早就疯了。
耳边传来袁令芳在里屋换衣服的声音,他启动天眼忽然神色一动,他表面不动声色,心中暗笑道:“我还以为张二跑去了哪里,没想到竟然就在眼前。”天眼之下清晰的看见张二正躲在一扇窗户的后面,一只眼睛在窗户下面底角处透过一个针尖大小的小眼看着屋里面。
窗户离他的位置不算近,大概也听不清他和袁令芳的交谈,想必张二是猜到了自己把卖身契放在了这里,所以一直打定主意寻找机会来偷盗。
张二确实是打着这个主意,却不曾想看到了一场好戏,他虽然来了很久,但之前害怕引起袁令芳的主意一直离着很远,直到真无良来了后才在这里找到了一处好地点,他透过针眼观看的时候正好看见真无良在袁令芳背后肆无忌惮的抚摸,只是一个画面便让他胯下坚挺了起来,虽然袁令芳的身高不合服这个年代大多数男人的审美观,但是那衣服下的娇嫩肌肤配合对方的身份还是给了他极大的刺激。
张二心中暗道真无良这个小子真是好运,他没见过真无良的神奇能力,只能脑补的认为袁令芳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了,看着真无良长的俊俏便一拍即合,真无良再打着治病的幌子,二人便开始肆无忌惮的苟合在一起。
他心中暗恨自己没脑子,否则大胆一些的话没准早就可以一亲芳泽了,在他看来真无良与袁令芳之间肯定已经上过床了,而真无良也一定是在床上把那个风骚的女人伺候的舒舒服服才能打着治病的名义所要一万两银子,估计也是担心哪天被袁令芳玩腻了或是被对方事后杀人灭口,心中更加坚定了真无良是在坑蒙拐骗,并且很快就会携款逃之夭夭。
真无良没有搭理张二,他本就想着给袁令芳找个观众,如今的袁令芳突然得知可以恢复,正是二十年来心境波动最大的时候,如同河流一样,在哪里开一个口子,将来就会在这条口子下越走越远,再也难以控制,而他想要的则是一个放弃廉耻之心以及华山前辈的袁令芳,再加上一个张二也是无妨的。
袁令芳这时换好了衣服,目光有些游移的打量着屋子,好像看了二十年的屋子还有啥新鲜景色似的,她还没有完全放开,穿着情趣衣服站在名义上的徒弟面前,很可能还要继续被对方摸自己的身子,作为一个熟的不能再熟的中年女人,她难以否认自己体验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刺激,明知道不对却又暗中享受异常。
真无良看着脸色微红的袁令芳淡淡笑道:“师傅要做好准备,接下来要完全听我的才行,今天就是治疗的第一步,也许不会见效显着但一定会有效果的。”眼看着袁令芳喜上眉梢继续冷然道:“但是!如果师傅还不能摆正心态,哪怕心中有任何的疑虑都会导致功亏一篑,那时候一个不好就会毒发身亡,即便没事我也不会再来给你治病了。”
袁令芳一边感受着轻薄衣服摩擦身体带来的刺激一边脸色凝重的道:“为师知道了,今天我肯定一切都听你的安排,无论…无论任何要求,只要你的治疗今天能有效果,以后你有任何要求只要我能做到的都会满足你。”
真无良满意的点了点头,道:“师傅自慰过吧?”
“自慰?”袁令芳一愣没听懂啥意思。
真无良解释道:“就是自己一个人的时候感到有需要了,就用双手按摩自己的身体,尤其是敏感位置,例如奶子和胯下。”
袁令芳听的面红耳赤,尤其是听到“奶子”这么粗俗的词语时,刚打算摇头否定,但看到真无良的眼神想到方才的保证还是难为情的点了点头,亲自对着自己的徒弟承认自己背地里自慰过,这个念头让她浑身一阵颤动,似乎体内有一股暖流顺流而下,恍惚间,似乎胯下已经有些湿了。
真无良满意道:“师傅非常配合,既然这样,那师傅就在这里自慰吧,稍后我会配合你一下,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知道听我的就行。”
袁令芳好像做梦一样,这两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她做梦甚至都梦不到的情景,偏偏不知道为啥,居然就这样走到了这一步,她心中疑惑的同时,身体却已经老老实实的开始自慰起来。
她不敢抬头看真无良的眼睛,假装好像没有外人似的,按照自己平日里的习惯开始双手交替的抚摸娇躯。
前院。
掌柜的带着刘三先去熬药,和张二嫂打招呼的时候倒是有些异样,毕竟无论张二嫂怎么掩饰,之前的放荡还是留下了一丝痕迹,二人都不是初哥自然一眼就看出了问题,但也没多想,只以为是张二还算精力充沛,看着张二嫂浑身散发的女人味不禁对张二一阵羡慕。
刘三对这个年纪的女人尤其没有抵抗能力,时不时的跑到厨房偷瞄张二嫂,掌柜的很是开明,也不阻止,甚至在他回屋帮忙的时候还调笑的聊上几句,屋里不时的传出二人心照不宣的嘿嘿笑声。
二人完成工作后一起来到后院,没有看见躲在暗处的张二,来到二楼门前,刚要敲门,里面已经传出了女人的阵阵呻吟声,两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里的惊奇。
掌柜的毕竟年长,遇到这种事情的第一反应不是好奇的偷看一下而是赶紧躲开,他深深的知道这种事情无论内情如何,一个不好自己都会受到牵连,他拉着刘三的手当下就要先行避开,但屋里已经再次传出了一道声音:“是掌柜的吗?请在门外稍候片刻,在下正在治病,很快就好。”
掌柜的对真无良不算熟悉,但因为一万两银子的事儿还是略微做过一些了解的,他的看法大致与张二一样,只是对屋里的情况更加好奇了,倒是不好直接避开。
屋子里面,袁令芳已经躺在了地上,左右在娇乳大力的揉捏,右手伸到两腿之间拼命的抠弄,她面色潮红,汗渍打湿了秀发黏在脸上,身上那件轻薄的稠衣也呈现半透明状态紧紧地贴着身体如同紧身装一样。
她双腿绷直岔开,白嫩的小脚用力按在地上,双腿大开,白花花的大腿暴露在空气中,右手拼命动作间,手下不时的露出一片黑色的绒毛,仔细看的话在屁股下面已经有了一小滩液体浸透了衣服打湿了地面,显然她这个状态时间不算短了。
袁令芳进入了忘我的状态,完全忽视了真无良的存在,也感应不到窗外已经准备喷射第二次的张二,她正处在最紧要的关头,忽然听到真无良的声音响起,仿佛回了魂一样,骤然间醒悟到自己当下的状态,想到掌柜的就再门外,而自己放在的淫叫声都已经被对方听到了,理智告诉她要赶紧停下,但身体无法答应,反而愈演愈烈,两只手都来到胯下,腰部使劲将下半身悬空,拼命的揉弄胯下粉嫩紧致的花瓣,猛然间迎来了一次小高潮,她情不自禁的放声长叫了一声,又想到这也会被外面的人听到,顿时浑身发热躺在地上不时的抽搐着,大脑已经一片空白。
门外,掌柜的可不会相信这种叫声会是治病时出现的,他自己就是大夫,他很清楚那些来自己药铺治病的女人,哪些是真的疼痛难忍,哪些是在自己手下婉转承欢时情难自已的淫叫,但想到屋里女人的身份还是感到祸大于福,当下朗声道:“那就不打扰真小兄弟了,老夫稍后再来便是。”
他刚要离开,屋里真无良的声音再次响起道:“掌柜的还请稍等,我这边马上就好,而且这次治病还需要掌柜的手中的药物辅助才行。”
掌柜的不知道真无良打的什么主意,但说到这个份上他也实在是不好离开了,不禁感到一阵为难,反倒是身旁的刘三正双眼冒光,恨不能让目光穿透房门看见里面最精彩的部分。
袁令芳嘴里发出阵阵轻声的呻吟,筋疲力尽的娇躯抽搐了一会儿后终于缓过来了一点,听到二人的对话感到一阵茫然,自己丢人的样子已经都被知道了,除了杀人灭口以外,她现在已经找不到任何办法能让自己不这么羞愧尴尬。
莽然间袁令芳一阵脸色发白,方才心神失守下,静脉里一直压制的毒素竟然侵入血脉和体内分泌的淫液中,如今正顺着惯性流向胯下。
真无良略微平复了一下躁动的身体,对袁令芳道:“师傅不要担心,这些都在我的意料之中,你经脉里的毒素会不断侵蚀你的功力,每天都有所增长,之前的状况是,你的内功二十年来也在不停的增加可以一定程度上的进行抑制,偶尔压制不住而扩散到血脉里的毒素也可以用药物治疗,今天你心神失守,血液和淫液中的毒素含量明显增多,而只要将这些毒素完全消灭或是排除体外,经脉里的毒素自然就会比往日减少一些,长此以往之下早晚而已将毒素完全消灭。”
袁令芳苍白的脸色随着真无良的述说慢慢回归了血色,这些年她都是惯性思维的想着用内里将毒素完全消灭,又每天都在生死边缘打转,一旦发现血液被侵入毒素马上想的是进行消灭,并且尽量欲望这种情况,真无良的办法虽然简单,但思维却跳出了她原本的习惯。
袁令芳凝眉看着真无良道:“这就是你的治病办法吗?”
袁令芳心中暗道:“如果治病竟是如此简单的话,那等到待会儿他想办法帮自己将体内的毒素搞定后剩下的自己完全可以一人操作,真无良的作用也就没有了,今天自己已经丢尽了人,接下来是否要考虑明后天找个机会将这些人都杀了灭口呢?”
真无良显然对此早有预料,看着袁令芳变换的脸色淡然自若道:“师傅的病情严重,这只是一个突破口,也是最稳妥的办法,所谓虚不受补,如今靠猛药治疗只会适得其反,你先用这种办法略微减轻一点病情,等到时机成熟我自然会帮你进行第二步的治疗,以这种手段你的毒素想要排除干净至少还需十年苦功,但只要按我的办法,不出一年师傅便可以恢复如初,甚至更上一层楼。”
袁令芳想到这个便宜徒弟不会武功却能对自己的状况了若指掌,却是有几分能耐,不禁暂时按下了心思,暗道:“自己的事料想其他人便是知道了也不敢说出去,等到自己功力尽复再杀人灭口也未尝不可。”
真无良看她平静下来继续道:“而且师傅也应该发现了,只靠你自己自慰其实是很难将毒素过多的逼出来的,反而是有外人在的时候,这种刺激会帮助你治疗病情,所以,师傅现阶段需要适应这种治疗办法。”
袁令芳想到接下来的日子都要不停自慰,甚至还要允许别人偷窥不禁没有想象中的恼怒反而异常的刺激,暗道:“也许真无良是对的,自己不禁享受这种刺激,而且也正是需要这种刺激才能治疗病情。”
她只以为有人在门外偷听便是极限了,却不知道接下来真无良的做法再次打破了她的底线。
二人此时说话都是压低了声音,外面的人只知道里面在交谈却听不清说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