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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旋转木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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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转的木马没有翅膀,但却能够带着你到处飞翔。」我喜欢王菲姐姐的这首歌。我在现实生活中当然骑过木马,而且不止一次。在朋友要求下征得主人的同意,我将在这里讲述我的第一次经历。

我还清楚记得当我们第一次准备尝试时事发突然的新鲜感。那天许哥和我坐在一起共进晚餐, 一边在谈论工作,经济,政治。我们在主奴生活之外都有一定的社会地位,也有相当多的共同话题。 当许哥建议 「我想让你试试骑木马」时,我的心跳猛然加速。我知道几乎所有真正进入虐恋关系的主奴都会尝试这种调教,我自欺欺人太久,从来没有把骑木马的场景应用到自己身上。主人的建议出乎意料,又在情理之中。我无心吃饭,停下杯盏,只是看着他。「……真的吗?」

「是的。」他随口应道。「这是我一直着迷还没实现的一桩夙愿,我知道你也想过这个事情。祁琳已经让李渔骑过了,效果奇佳,祁琳告诉我的。我觉得值得一试……」

我陷入了片刻的沉思。新的束缚和痛苦的形式总是让我感兴趣,虽然它们也让我害怕,焦虑和迷茫。我想这正是我尝试它们的原因之一,我真的有这种变态的需求,想尝试新的调教,看看感觉是什么样的,我的极限在哪里。不过骑木马这个方式让我很紧张,当我想到这些的时候就食欲全无,焦虑和兴奋逐渐占据了我的全部大脑和身体。

「好吧,我知道了。随您所愿,主人」,我不自觉地代入了奴隶对主人的语气。「我想这种工具不容易买到。你不会是想做一个吧?」许哥使用工具很熟练,喜欢改装一些基本的调教工具。

「不用,我了解了一下。一个简单的锯马就可以了。我已经订了,简单改装一下就可以了。」

「哦……」我意识到我一直希望可以推迟。「好吧,我想也是。你真要让我受这样的苦吗,主人?」

「是的。」他的口气很决绝。肯定的。「我想过了,这对我们俩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调教经历。一想到你在木马上慢慢的煎熬受苦,我就兴奋不已。重演古代的酷刑,这个想法也挺吸引人的。」

我当然清楚木马是一种惩罚犯人尤其是女犯的酷刑。我胃里的神经在痉挛。我知道主人会让我受苦受难痛哭流涕,他已经决定了。我的心情是复杂的,因为有新的东西可以期待……有新的东西可以害怕。

许哥安排在星期六调教,晚上八点准时开始,我请求我们到时候循序渐进,先试验20分钟的调教。他却建议用三个小时,我们商量了一下,妥协为三个小时。他毕竟是我的主人。

参与制定针对自己的调教计划对我是极大的刺激。期待是最强烈的精神自慰。确定仪式、安排惩罚、检查和准备,都会造成一种悬念,并加剧恐惧和期待。如果是初次尝试的调教方式,痛苦是未知的时候,这一点尤为突出。那一周,白天和工作时,我都能集中精力。但到了晚上,预定在周六进行的那场戏的画面开始作充满我的幻想,产生一波又一波迫在眉睫的激动的涟漪。

我不能自已地悄悄去调教室,去看那匹锯马。它是那么的朴实无华,只是一条长木头和四条腿。许哥其实买了两个,堆在角落里。我用手指摸了摸这块厚重的木头,我发现它不是尖的。和我的想象不一样,它的顶部虽窄却是平的。我想知道这是否会使骑木马变得容易忍受甚至惬意。

我把手掌按在上面,试图想象这个硬而窄的座位压进我的阴唇之间。我无法想象它会是什么感觉。幻想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希望不会太难过。我几乎立刻提醒自己……这是一种古老的酷刑,古人发明和使用它是因为它很有效。大概会很痛苦,我知道。这是设计好的。

星期五晚上,许哥和我要去海滩附近吃晚饭,我打扮得很得体漂亮。还剩一天,我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看着自己赤裸的身体。我漫不经心地玩弄着脖子上的咖啡色皮项圈,品味着自己的身体。我很苗条,虽然不是极瘦,但也达到或略低于我的理想体重。我努力让自己的身体保持良好的状态。微微张开双腿,我打量着自己的阴部,微微凸起的阴阜,两腿之间的软肉。我摸了摸我的骨头在哪里,把它们轻轻安抚了一下:「可怜的小东西,你那么娇嫩,在我骑木马过程中你会受到压迫,你会受苦的。」我的体重足够低,至少可以免去较重的身躯压迫我的股沟和阴部的痛苦。不过,我毕竟有成年女性的体重,而且都要压在那一个小地方。

星期六是超现实的。我醒来的时候,肚子里像有蝴蝶在扑扇。紧张、恐惧、期待,就像大考的日子,或者要做手术的日子。我试着尽可能正常地度过这一天,伺候许哥,洗衣服,甚至和邻居女友出去买午饭。保持正常的心态是很难的,我不断地被冲动,在颤抖的焦虑和兴奋的冲动之间交替。

我把衣服洗坏了,弄错了分类。许哥的一件衬衫最后出现了蓝白色的条纹。因为这个错误,他打了我的屁股,让我足够刺痛的那种。当结束后,但我仍然摊开屁股趴在他的腿上,他爱抚着我的两腿之间,他的手指轻轻探索着我的湿润,并微微滑入我的阴道。我知道他在想再过几个小时就会发生下面的事情。我也是。

随着时间的临近,我发现我再也无法假装正常了。我心不在焉地看了一会儿电视,坐在沙发上,屁股的刺痛感渐渐消失。我不记得有什么东西在播放,我只想着房间里的锯马。

七点半的时候,调教开始了。

许哥起身,进了调教室。我知道,他在准备东西。我坐在沙发上自言自语,每隔几秒钟就不由得夹紧双腿缓解焦虑,我很惊奇,即使在害怕的时候,我的身体也湿漉漉兴奋着的。

7点45分,许哥回来了,命令我脱衣服。我脱掉了我的衣服,上衣、牛仔裤、胸罩、内裤,所有的东西都脱掉了。他触摸检查了一会儿,认可我的身体做好了准备。他经常这样做,特别是当他要实施惩罚的时候。他的赞许让我脸红了,我低下头来掩饰自己的快乐。

我的手腕被拉到背后,用捆绑绳绑在一起。

他把我带到调教室。中间已经被清空了,空地中央有一匹锯马。它几乎和我以前看到的一模一样,除了他在木头上拧了几个小金属环。

我的心在狂跳,我在木马旁边摆好位置,等待他的指示,我在微微发抖。许哥走过来,帮我把一条腿摆过木马,让我站在中央的又硬又窄的梁上。我可以感觉到木头微微擦过我阴唇的突起。

许哥跪在木马下面。他用绳子绑住每个脚踝,然后把绳子松散地穿到木马两边的金属环上,他把金属环拧在木头上,在我坐的地方后面。我此刻还是站姿,横跨木马没有坐在上面,但我能感觉到木马在我身下的坚实感觉。我感激地注意到他已经打磨了木头,以防止木刺扎人。尽管如此,横梁还是保留了它的形状和尖角,我现在清楚地感觉到了。

我被捆绑的手腕被连接到另一条绳子上,这条绳子延伸到我身后木马驹上的一个孔眼上。它把我的手腕稍稍抬起来,远离我的背部。

调教室墙上有一个大挂钟,我可以清楚地看到它。上面写着七点五十五分。我站在木马的上方,知道我的旅程随时会开始。我打了个寒颤,房间里很凉爽,而我却一丝不挂。

「谢谢您为我打磨木头。」我简单地说。我的声音听起来很颤抖。

「不客气。我也会保证虐得你足够痛苦。」许哥微笑着吻了我。我回吻了一下,想起我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我觉得更有信心了。我需要记住我要为他受苦,这是我的目的、我的角色的一部分。

在8点整的时候,许哥把我的脚从我身下拉出来。他顺势一拉,把我的双脚向后抬起,让我的膝盖弯曲,双腿指向木马的后方。他把我的右脚踝绑在木马的侧面,然后对左脚也做了同样的处理。我再也站不起来了,就硬生生地坐在了窄窄的木条上。

我的旅程开始了。

最初的感觉并不明显。我立刻平静下来,我感觉比几个小时以来都要好。是的,很不舒服……但并不是非常痛苦。木头的边缘有点刺进软肉里。疼痛是可以忍受的。

我的双腿在木马下向后拉的角度,把我的体重向前推了一点。我坐着的时候,耻骨上的重量比我预想的要多。我向后移了移,把重心移到会阴部。这有一点帮助。柔软的皮下脂肪和下面较少的骨头更好地承受了重量,我安顿好了姿势,开始了漫长的旅程。

许哥一直在检查我的系带、定位等,确保一切正常。时钟显示8:05,他离开房间一会儿。我独自坐在木马上,不知道他是否打算把我留在这里独自受苦。这是他的决定,但我有些惊慌。

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几分钟后他回来了,带着一把椅子、一瓶啤酒和其他一些东西。他要欣赏着我的行程。椅子就放在我的正前方,大约3米远,这样他就可以观察了。他坐下来,抿了一口啤酒。

我柔软的会阴肉变得麻木了,有种钝痛的感觉。我压低双腿,用绑在木马身上的脚踝帮我抬起来。虽然有一点帮助,但我的双腿角度很奇怪,根本难以保持长久,它往往把我往前推,而不是往上推。当我放松下来的时候,我的耻骨又一次压在了细木梁上,这次更痛苦了。我一定是发出了声音,因为许哥评论道:「应该开始有点疼了,你感觉怎么样?」

「我还行。有些疼,很难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不过还可以忍受。」我再次向后仰去,试图减轻耻骨的重量。疼痛的感觉随着我的体重转移到了阴道,然后再次回到会阴。

许哥笑道:「妙极了。看起来几乎像是你和木马交配。」他笑着看我的痛苦和挣扎着试图找到最佳的骑乘方式。许哥微微点头,又喝了一口啤酒。那是他欣赏的俄罗斯河老普林尼。我知道他爱酒如爱奴,酒花苦味浓烈,却干净纯粹,甚至回味甘甜。树脂,柑橘,和热带水果混合的气味浓重,却并不刺鼻,还让人心情愉悦。品啤酒如解人性,最妙的必定是复杂的,苦乐参半的,好到极致却大繁若简。

时钟上写着8点10分。时间过得并不快。我知道许哥把时钟放在那里,我可以看到它,作为折磨的一部分。我可以看着,看到秒针滴答滴答地流逝,这会让精神上的痛苦更加严重。事实上,除了许哥和时钟,那里几乎没有什么可看的。

我再次推起双腿,想把腹股沟上的重量减轻一些。我成功了,但我的肌肉在一分钟后就不行了。我的双腿向后弯曲,被绑在木马上,这个姿势太尴尬了,无法保持太久。我只能让我的阴部离开木马半厘米,但这足以提供一些缓解,哪怕是一瞬间。我安下心来,将臀部向前旋转,这样压力就会更集中在我的屁股上。与此同时,我开始向一侧倾斜,并很快恢复了平衡。我的脚踝被固定在木马的侧面,使我能够保持自己的直立,但这需要一点努力。

许哥看到我在努力保持直立。除了我自己的努力外,没有什么能让我保持直立,而且我的双手被固定在身后,这也阻碍了我用力。我的双腿被牢牢地绑在木马的两边,这让我能够保持平衡,但这是一个持续的挣扎,我的双腿不断地抽搐和推动以保持直立。我想,许哥很喜欢这部分的表演。我不仅慢慢地来回移动体重以分散两腿间的压力,我的双腿也在努力地抬起自己的身体,不让身体翻倒。

我恍然大悟,这种折磨还有我从未设想过的方面。根据不同的姿势和束缚,我被迫向不同的方向转移、扭动、拉扯自己。通过花费越来越多的力气来保持简单的直立,我的双腿正在失去力量来抬起我的身体,缓解我的阴部压力。

时钟显示8点15分。我已经骑了15分钟了。疼痛并不严重,但变得非常持久。我注意到,不舒服的方面比我想象的要多很多。不仅仅是肉体上的压力,还有保持直立的持续压力,持续抬起身子缓解压力的压力,腿部肌肉持续工作带来的疼痛,不适感从胯部的一个部位转移到另一个部位……。

我在几厘米的范围内有一些控制;我可以移动压力的中心,但很明显这种是饮鸩止渴的缓解。我开始加速转移,向前移动,感觉到我的骨头把阴蒂压在木头上的不适感,然后向后移动,感觉到臀部的骨头把会阴和屁股压在木马的外面。

我惊恐的发现,那根大概有4厘米宽的木头,竟然把我的阴唇撑开了,并向我的阴道深处贴进。当我向后移时,我的屁股张开了,那块厚木板好像也想把我的肛门张开一样。坚挺的不屈不挠的压力正慢慢地把我的身体楔开得更大。

当我再次向前移动时,我的嘴唇发出了喘息声,木马将我的阴唇张开,捏住了我的双腿双唇之间,我的阴道部位越来越深入,产生了一种新的不适感。

现在开始能感觉到脉搏了,跳动着,控制着。我想它其实已经开始真正的疼了。有一种火的感觉,不热,但还是在燃烧。我尽量向前倾,接受耻骨压迫我的阴蒂和肉体的酥麻疼痛,把它们挤压得变形。我哼了一声,呻吟了一声,痛苦的低声长吟。但我必须呆在那里,接受那种姿势的痛苦,以便让我的阴道和阴唇得到休息,不受夹击和拉伸。

就这样向前倾,每次都越走越远,把我的胳膊伸到身后。我的手腕被绑在木马背上。我无法趴下,太过向前的动作只是将手臂伸到后面。

我记得这个时候我在想,这个调教正在迅速变成一种非凡的体验。疼痛的细微差别开始了,而且是不寻常的,它与我一起变形和移动的方式,我尽力避免一种疼痛,只是为了唤起另一种疼痛……而且每一种新的疼痛都更严重,是更难受的。每当我转移到另一种疼痛,前一种将恢复活力到达一个新的痛苦水平……。

这种折磨真正邪恶、阴险的地方,是给我选择如何控制它的去向。我可以向前或向后倾斜,我可以试着稍微向左和向右移动。每一次转移都会让一个部位得到缓解,但却会导致另一个部位的痛苦。现在的痛苦已经是真格的了,我已经有些控制不住了。

时钟上写着8点45分。骑木马确实是一种耐力的考验。

阴部很痛。现在真的很痛。我意识到我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注意许哥了,我一直专注于帮助转移和分散压力和不适的姿势。现在我坐着,只是忍受着阴部的疼痛,木板卡在阴唇之间,把它们分开挤压,很痛。

许哥把裤子脱到了膝盖下面,鸡巴露了出来。他的手在自慰时漫不经心地上下滑动。尿道口冒出的几滴精液已经润滑了他的阴茎头部。随着他的手很轻松地上下滑动,许哥的阴茎看起来又大又硬很有生气。

我向后摇晃了一下,感觉血液又重新涌进了我的阴蒂。这让那儿的疼痛更加严重。我哼了一声,断断续续呻吟着,许哥抚摸着他的阴茎,享受着我痛苦的声音。

这种情况持续了一段时间,直到时钟上写着9点。我已经骑了一个小时了,许哥还在抚摸着他的鸡巴。我现在真的很痛,木头两边的尖角深陷了进去,把我敏感的肉体快要撕裂了。我看不见,但我想我可能会有淤血。疼痛已经席卷了我整个臀部。

我的双腿现在几乎无法继续用力支撑,我只能保持直立。我的乳房在我面前感觉很重,催促着我趴下,拉着我趴在前面的木马上休息。这似乎几乎是可能的,直到我向前移动,感觉到固定手腕的绳索紧紧拉着我。该死的绳子。

许哥起身,检查了我的阴部。「你没有受伤。不过我可以看到一些淤青。一定很痛吧。」

「操。」我只能用一个字形容自己的感受。

「我可以帮你一下吗?也许你需要我刺激你一下?」许哥伸手下去,当我微微后仰的时候,他的手指按在我的阴户下面,找到了我的阴蒂。他以圆周运动的方式慢慢地移动它,让我的身心都充斥着新的感觉。

「是的……请您呢……这样很好。」

我忍不住了。我是个痛苦的淫妇,我知道。我是他的淫妇,我想在那匹木马身上高潮。他继续抚摸了一阵子。随着我的兴奋,我的臀部动作开始不断地微微抽插,乳头也硬了起来。我感觉木马旋转了起来,我快到高潮了。

于是他停了下来。

「操!你这个混蛋!你混蛋!」我沮丧得无以复加,不仅被困在这个可怕的装置上,而且我的性被主人长期训练掌握得一清二楚,他熟练地把我推到高潮的临界点稍作停留,然后果断地停了下来。

「讲这种粗话不符合你这个位置的人的身份。」许哥笑着说。「也许需要一些额外的方法来帮助你在骑马过程中分散注意力。」

他走到桌边上,拿起了什么东西。是乳头夹,那种带着漂亮金属链子的小魔鬼。

站在我旁边,他抚摸着我的乳房,感受着它们的形状,微微抬起它们。最后,他把抚摸集中在我的乳头上,两个乳头不顾身体其他部分的感受,逐渐勃起。主人的手像魔法一样控制了我的身体和注意力。当我的左乳头完全勃起时,他拿起第一个夹子,用上了。

「呜呜……操,操,操……真他妈的疼……」我忍不住了。当夹子合上我敏感的肉体时,我失声尖叫。

他用同样的方式策反我的右乳头,让它硬硬地勃起背叛我。等到他达到了目的,夹子也夹上了那里。我又尖叫起来。

乳头夹子刚上的时候疼得要命,然后疼痛就会滑向麻木的痛感。我不得不承认,夹子确实让我暂时分散了对腿间疼痛的注意力。许哥坐下来,开始玩他的蛋蛋。我花了几分钟的时间,才再次集中注意力在腿间的疼痛上。

时钟显示九点半。

一半的时间。感觉好像过了很久。在骑木马的时候,除了忍耐,什么都没有,绝对没有办法。我不断地提醒自己,这种痛苦并不像我经历过的其他情况那样难受。曾有几次挨过鞭子,更疼。有一段时间,被绑着腿抽打得肌肉痉挛,让人痛苦不堪。

问题是,骑着木马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疼痛在接下来的一个半小时里,是会一直持续下去,不断的折磨。这种调教是计划好的,难以忍受的,不间断的,无休止的体罚。

过了一会我才发现,我流泪了。泪水顺着我的脸颊滚落。我没有哭出声,只是默默地流泪,我还没有失去全部的控制力,只是疼痛让我很难受。我的腿部肌肉发烫,腹股沟一直痛到臀部,我的肩膀甚至因为手腕被绑在身后而有点疼。我想让这一切结束,我不想再等了。

黏液从我的鼻子里渗出。我的眼泪已经在我的脸颊和乳房上干了,但鼻涕正从我的嘴唇上流下来,流进我的嘴里。我对此无能为力。不受控制的体液外流,是我在长期的束缚中学会接受的事情之一。

我尽量把身体前倾。我已经不在乎我的手臂了,我不在乎它们被绳子拉伤,因为我不得不把重量转移到我的腹股沟上。尽管我已经尽力了,但我还是无法让自己的胸部接触到木马。我在那个位置上呆了一会儿,然后拉着我的手腕把自己拉直。

许哥在加快自己的抚摸速度。他的阴茎在一点点抽搐。我看着他看着我,他的眼睛看着我痛苦的姿势,我的眼泪,呻吟,他射精了。他抽搐着,阴茎紧绷着矗立在,空气中充满了紧张激动的空气。我看到他白色的精液喷了出来,喷泉一样有力地刺破苍穹,倾泻在胸膛和肚子上白灼一片。他有力地撸动着,阴茎不断的上下滑动,他盯着我,因为高潮的用力而粗重的呻吟着。

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情,但我总觉得这是最羞辱、最堕落的事情:自己沦为痛苦的玩具,被捆绑着,受尽痛苦。我的痛苦对他来说是一种刺激,是快感的源泉,他利用这一点,乐此不疲,用我的痛苦给自己带来高潮。我觉得自己像一具剥去了思想的雌性动物的肉体,单纯的痛苦的肉体。

许哥第二次射精的时候是10点15分。他的阴毛上还残留着一些第一次的东西,我的鼻涕和眼泪都积在了面前的木马的木头上,顺着两边滴到了地上。我曾要求他在十点放了我。他吻了我,然后回到椅子上,鼓励我说他相信我可以坚持到最后。

疼痛并不可怕。但当时感觉非常复杂,有很多麻木和疼痛,但这不是纯粹的痛苦。它只是……无尽的、持续的、疼痛,很痛。我想让折磨停下来。时钟滴答作响,缓慢的压力从我的屁股转移到我的阴部……我只希望能解脱。

我失禁了,在我没有感觉到。虽然调教开始之前我特地排空了膀胱里的尿液,但骑木马已经超过2小时,因为疲劳和紧张,我在不知不觉间失去了对身体功能的控制。我记得当我意识到自己在尿尿的时候,我的膀胱几乎已经排空了。当时并没有请求批准或自行决定,就这样失禁了。尿液浸透了木头,积在我下面的地板上。

房间里里很凉快,但我一直在出汗。汗水在束缚中真的很刺激,因为它的涓涓细流,会引起搔痒,以及想搔痒的欲望。当然,也无能为力,徒增忍耐的强度。我在身下的地板上留下湿漉漉的一滩体液,是汗水、尿液、鼻涕和泪水的集合体。「水万物之本源也。源清则流清,源浊则流浊。」我无助地骑在木马上,挣扎着流尽了浊水。

10点45分,许哥过来了,抚摸着我的头发,表扬我。鼓励我继续坚持。这时我觉得自己更勇敢了,知道快结束了。而好心的许哥又伸手开始抚摸我的阴蒂。这一次,他告诉我可以进行一个完整的高潮作为奖励!他一直保持着圆周运动,推送、滑动,轻柔而持续,直到我浑身绷紧大喊大叫,从一个完整的,令我心惊肉跳的高潮中颤抖起来。

我大声感谢主人的赐予。除了他要求的调教任务,我平时禁止自慰和一切私自释放性能量的行为,我已经很久没有经历完整的高潮了。没想到自己今晚的表现会获得主人的奖励,久旱逢甘霖,身体深处收缩的瞬间大脑空白一片,剧烈的高潮伴随着出乎意料的狂喜。我仿佛身轻如羽毛,飘在洁白的云彩之间,体内氤氲的雾气凝结,泄成晶莹的雨滴。

当时钟指到11点的时候,许哥解开了固定我脚踝的绳索。我只是叫了一声,因为我的小腿一直在抽筋,伸出去的时候抽筋的情况突然加重了。小腿抽筋在调教中是家常便饭,我恢复自由后把脚趾尽量向上向前伸展就可以缓解。我的脚踩在地板上,把我从那匹朴素又邪恶的木马上抬了下来。胯下的疼痛却无法立即缓解,它久久伴随着我,萦绕在我饱受折磨的腹股沟和屁股里面。

我的手腕被解开了,我伸出手臂抱住许哥,让他帮我把酸痛的腿摆过木马,站在木马旁边。我摇摇欲坠,许哥不得不扶我坐到他的椅子上,我裸着身体喝了他的啤酒。味道一如既往的好。

在这一切中,我完全忘记了我的乳头夹。它们很疼,但当你全身都疼的时候,一对小小的乳头夹又算得了什么?当然,除了你把它拿下来的时候。这是今晚最出乎意料的一个时刻,当夹子被取下的瞬间,我尖叫了一下,那叫一个痛。幸运的是,它只持续了几分钟就变成了熟悉的钝痛。

我的身体因为我在原地的晃动和扭动而被拉扯得有淤血,有几条淤血痕迹很深。我的阴道在之后的几天里都很酸痛,里面痛,外面也痛。

许哥为了奖励我骑木马,给我送了一套美丽的钻石耳钉。我很喜欢地戴着它们。

熬过难忘的第一次,此后我又骑过多次木马,用不同的工具和姿势进行实验。它每次都让我疼痛不堪苦苦挣扎。如果不是因为身心隶属于主人,我真的宁愿不骑。它的伤害在肉体,更在心理,哪怕骑过一次就仿佛能体会一切痛苦,人生如梦,人生皆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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