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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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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滑的大腿,从肘部和膝盖以下的前臂和小腿都被齐齐锯掉。

“啊啊啊呀呀呀呀”

这个残废的红棉疯狂浪叫着,仿佛沉浸在xing欲的高潮中,她鬓发凌乱,面容消瘦,一双大眼睛散发着yin荡的神采。

一条粗大的花蛇,正钻入她的阴沪里,那粗壮的蛇身,盘绕在四肢齐断的裸体上,随着对女人阴沪的钻探翻滚,色彩斑斓的鳞片在肌肤上留下一道道黏液,看上去说不出的恶心。

“救我救救我”

女人虚弱地哭泣、呻吟着,那种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令飘在空中的红棉泪流满面,仿佛亲身感受到阴沪被蹂躏的感觉,那明明是一种痛苦,但偏偏又带来肉体上的愉悦,令她羞愧难当。

突然,花蛇从阴沪中钻出,昂首朝着半空吐出鲜红的蛇信,显然是在戒备刚发现的敌人。

红棉吓了一跳,还没做出反应,长长的蛇身已经舒展开来,伴随着一股腥风疾扑而至

“啊”

红棉一声惊叫,从梦中醒了过来。

周身链条发出清脆的响声,将她完全带回现实。定睛一看,还好,破败的木床、恐怖的花蛇全都不复存在,自己也没有飘在空中,依然脚踏实地,被牢牢束缚在囚室内的一根柱子上。

原来只是个梦太好了,只是个梦而已红棉惊魂未定,大口喘着气,全身大汗淋漓。

但下一秒钟,她发现自己不是完全在做梦,至少下体传来愉悦与痛苦交织的感觉是绝对真实的,仔细看去,只见两腿间赫然夹着一根粗大的电动按摩棒,正在荫道里“嗡嗡”作响,肆意折腾。

难怪会做那种变态可怕的噩梦

红棉又羞又恼,扭动身躯挣扎起来,同时尽力松开双腿,想让按摩棒跌落下去。

“哎,别乱动这是为你好你别乱动呀”

真真的嗓音从旁边响起,她的人也跑了过来,不由分说地按住红棉的身体,将滑出一截的按摩棒又插回荫道。

“唉呀讨厌,你快把这玩意儿拿走啊啊,真讨厌快拿走”

红棉气急败坏地叫嚷着,挣扎得更加剧烈。

“哼,好心被雷劈我拿走就是了,看你能不能受得了”

真真瞪了她一眼,一把拔出按摩棒,接着指了指红棉被反绑在身后的手臂,示意她自己看一眼。

红棉倒是有些意外,这自甘堕落的“狗女”居然这么好说话她带着疑问转头望去,只见自己的两条断臂上各戴着一个金属护套,隐约感觉断口浸泡在某种黏稠的液体中。其中左臂的臂弯处还插着针,头顶悬挂着一个吊瓶。

原来在给我打点滴啊难道那恶魔说的是真的我还能长出新的手臂

红棉心中燃起一线希望。她记得自己昏睡过去之前,擒兽男言之凿凿地告诉她,她融合的是壁虎的02八,因此也具备断尾再生的能力,断掉的手臂可以重新长出来

对此,红棉半信半疑,她忍不住问道:“这瓶子里是什么药我手臂上泡的又是什么”

“听主人说是最好的营养液、杀菌液啦,还有最新合成的超级89生长素什么的,可以加快你的细胞分裂和骨头生长速度。只要吊瓶和浸泡的过程不中断,十几天后就可以还你一双完整的手臂了。”

听了她的话,红棉心里又增添了几分希望,更加不敢乱动,何况乱动也是白费劲,根本挣不脱紧勒在腰间的混凝铬合金圆环。

但就在这时,下体突然又传来一股强烈的骚痒感,荫道里无比空虚,胸口和脸蛋也开始发烫,令她不由自主地喘息起来。

“啊好痒喔喔为什么会这么痒”

真真“嗤”的一声笑,故意不回答她的问题,随手一上一下地抛着按摩棒。

“混蛋你你搞了什么鬼”

红棉呼吸急促,嘴里断断续续地骂着,身体却饥渴得扭来扭去,两条大腿更是控制不住地夹紧,互相摩擦起来。

“我哪有搞鬼啊”

真真一脸无辜,“8只生长素是有副作用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红棉被她一言提醒,顿时哑口无言。这时代的医院已经普遍使用8只生长素,因为这种药具有神奇的效果,能让人的伤势以最快的速度愈合,但药本身也有一个人尽皆知的副作用,就是会最大程度地激发xing欲。

虽然红棉本人之前从未注射过89生长素,但她听说过,根据权威机构的统计,大多数人都无法压抑住汹涌的xing欲,不得不借助外来力量解决生理需要。而她现在注射的是号称“超级”的新药,副作用之强可想而知。

“你走开别看着我走开呀”

红棉羞愤地叫着,实在不愿被人看到自己丑态毕露的样子。她感觉到两腿间已经湿得一塌糊涂,饱满的丨乳丨房随着上身的扭动突突乱跳,两颗丨乳丨头早已充血凸起。

“我不看无所谓,你要是自己熬不下去,一不小心中断了点滴,感染伤口,可不要怨我哦”

红棉一惊,担忧立刻取代了羞愧。以她目前的虚弱体质,自制力已经大幅度下降,恐怕很难抵挡xing欲的狂潮,要是身体激烈发狂地扭动,插在臂弯上的针头很容易就会被拉扯出来,让打点滴的过程出现中断,听狗女的意思,就会对断臂再生有影响。

真真将她的反应看在眼里,心中对主人佩服得五体投地,这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她作势转身欲走,促狭地挥手道别:“那我走了哦,拜拜”

“别走你啊别走快帮帮我求你帮帮我”

红棉急得大喊,俏脸红得就像喝醉似的。虽然她竭尽全力控制着自己,但荫道深处的空虚已经无法忍耐,热热的yin汁“滴滴答答”不断滴落在脚边。

“呵呵,要我怎么帮你呢嗯”

“我啊我要你知道的喔喔给我”

“给你什么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真真装傻,手里的按摩棒却已经开启,又开始发出“嗡嗡”的震动声。

“就是这个啊快给我”

“这是什么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按摩棒他妈的你满意了吗快给我按摩棒我要啊啊我要”

红棉不顾一切地尖叫着,双腿疯狂地互相摩擦,就连眼睛都已通红。

真真这才“噗哧”一笑,走过去将按摩棒顶住她的肉缝,干净利落地插了进去。

红棉满足得长长呻吟一声,荫道里一下子充实起来,狂躁的情绪也得到缓解。

她定了定神,身体扭动的幅度明显小了,但仍然会在按摩棒的搅动下一颤一颤地痉挛。

“夹紧把棒棒夹紧一点,掉下来了我就不管了哦”

真真继续捉弄着红棉。

能够将这位高高在上的女特警玩弄于股掌之间,感觉真是说不出的痛快。

主人布置的“调教”功课,可以正式开始啦

“你、你啊混蛋噢噢啊”

红棉语不成句地叱骂着,但很快就什么都骂不出来了,只剩下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在室内回响。她就连思考的能力都失去了,双腿拼命夹紧那种充实的感觉。

就在各种声音的交会中,电动按摩棒的功率愈开愈大,没多久就将她送上了一个愉悦的小小高潮

***    ***    ***    ***凌晨四点,中京城警署总部大楼。

海蜜儿、夜莲和芙蓉坐在会议室里,你一言我一语地讨论着案情。

验尸报告已经送上来了。经过初步检验,康泰健身中心那具半裸女尸果然不是红棉,也不是转基因人,只是一个体型较为相似的一般女性。她死前曾遭受多种残酷的xing虐待,与之前的七个女受害者如出一辙,从这点上已经大致可以认定,凶手就是擒兽男

表面上来看,案情本身一点也不复杂,但有不少细节却存在疑点,令三位女特警百思不解。

首先,弃尸的时间和地点都很奇怪。之前七次都是在夜深人静时,将尸体丢弃在郊外、废弃工地等偏僻的地方。而这次却在傍晚七点多,正是热闹的晚餐时刻,将尸体丢弃在人来人往的健身中心里

这无疑让弃尸之举平白增添许多风险,被人撞见、败露的可能性大大提升,实在很不合情理。

其次,擒兽男成功弃尸之后,并没有立刻离开现场,反而继续在附近逗留,之后尸体被人发现,健身中心一片混乱的时候,擒兽男仍然没有离开,以至于将行踪暴露给白鸟薇。

这又是为什么呢

还有,镰刀帮任元和四大金刚的出现也颇为蹊跷。虽然他们是冲着白鸟薇来的,但又是如何得知她在康泰他们出手袭击白鸟薇的时候,恰好是在她跟擒兽男过招之后,臂膀负痛战斗力下降的一刻,若说这只是单纯的巧合,恐怕也太巧了一些。

换句话说,擒兽男和镰刀帮之间,有没有可能存在某种微妙的联系假如有的话,那案情就更加复杂,线索也就更加杂乱了。

三位女特警都不以破案见长,昨晚在现场忙碌了许久都一无所获。她们只好将勘查的工作转交给刑警队的同僚,希望他们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

但截至十分钟前,都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刑警们初步盘问了康泰中心的保安和工作人员,以及在场健身的所有客人,结果令人失望,没有人看见有可疑人物出入。

本来健身中心装有多部摄影机,拍摄内容多少能派上用场。但警卫室的录影带离奇丢失一盒,恰巧就是傍晚六点半到七点半这个时间段拍摄的影像

总之,一切的一切都显示,擒兽男精心策划了这次弃尸行动,几乎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目前唯一有用的线索,还是白鸟薇“捡”回来的。根据她的描述,擒兽男以一身黑武士的装束出现,有一辆气垫摩托车,声音经过仪器伪装,很有可能是超级改造人,力量绝对不逊于任何一位霸王花。

“我看,咱们没必要再分析来分析去了。”

戴着墨镜的夜莲将手边的报告一推,轻描淡写地说:“擒兽男已经跟白鸟交过手,确定她是转基因人,迟早会找上门。

我们也不用再扮什么诱饵了,只要一起保护白鸟,等着这家伙自投罗网就行了。“海蜜儿摇摇头说:“白鸟她认为没这么简单哦,虽然擒兽男临走时的确说过会回来找她,但白鸟说这很可能只是虚张声势,真正的目标未必就是她。”

“别傻了,阿咪。白鸟的脾气你还不清楚吗”

芙蓉温柔一笑,唇角的美人痣看上去很是俏丽妩媚,眸子里流露出洞悉人生的成熟,道:“她是个很倔强的女孩,而且特别自负,你说要保护她,她当然要找理由推托啦,因为她觉得有足够力量自保。”

“哎,不是的,白鸟这次说的挺有道理呀”

海蜜儿为好朋友申辩,“别忘了,红棉已经落在擒兽男的手里。白鸟说,万一红棉受不了酷刑,把整个诱饵行动都招了出来,那我们三个人其实更容易成为擒兽男的目标”

“阿咪,你别老是白鸟说、白鸟说的好不好”

夜莲不满地插嘴道:“你又不是她的传声筒,干嘛一直引用她的话呢”

海蜜儿遭到抢白,脸一红,不再吭声了。在所有霸王花姐妹中,夜莲是最酷、最冷漠的一个,有时候不太好相处,海蜜儿不想跟她发生冲突。

芙蓉轻声细语地打圆场:“白鸟的意见当然是值得参考的我只是觉得奇怪,龙妖婆为什么不准白鸟回到咱们这个小组,继续参与破案她只不过是犯了一次错误而已,难道就不许她戴罪立功吗”

夜莲点点头:“虽然我不认同白鸟的看法,但她跟擒兽男直接交过手,照理说不应该将她排除在外。”

“是啊、是啊,嘿,谁知道龙妖婆发什么神经,最近一直和白鸟过不去”

海蜜儿马上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又口无遮拦地嚷起来。

“咱们三个人一起向龙妖婆说说情吧,就说现在已经少了红棉,人手不够,需要白鸟回来帮忙。”

“龙妖婆一言九鼎,没用的。”

芙蓉轻轻叹了口气:“她已经发话了,过几天就会调另外两个姐妹回来帮忙,白鸟要留着执行其他重要任务”

这话说完,会议室里一片沉寂,三个女特警过了许久都没有说话,心里都泛起古怪的念头。为什么龙妖婆一定要让白鸟薇置身事外呢真的只是调配人手的需要吗还是这件案子隐藏着4㈱的吣罾

夜晚八点。贫民窟旁的肮脏小街,四个神秘的男人又围坐在一张破旧的桌前,享用着热气腾腾的火锅,他们一边吃,一边压低嗓音交谈。

“方块,v技术到底进行得怎么样了”

“有进展,但比预想的缓慢。”

“你口中那个最厉害的乂型王者,是不是真的能够抗衡霸王花”

“实验数据已经证明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有困难你就说啊,别吞吞吐吐的,像个娘儿们一样不爽快。”

“最大的困难仍然是经费”

“什么上个月不是刚凑了两亿给你吗这么快又用完了”

“黑桃,两亿哪够这种超高科技的玩意儿,根本就是个烧钱的无底洞。”

“这次要多少”

“四亿咱们各凑一亿”

“啊,一次比一次多啊。我已经挪用了一大笔财政开支,这个数目我肯定凑不出来。”

“梅花,你这次应该多出一点吧上次你出的最少。”

“要我出多一点很容易啊。羊毛出在羊身上,我手下那批人,最后还不是从黑桃那边要钱”

“他妈的,你们一个个都够狠老子多出一点,可以。不过,我话说在前头,v技术研究成功,第一件事要先替我把霸王花灭^”“你放心。我上次就说过,霸王花很快就会走向灭亡的。”

“好,为了预祝这些娘儿们灭亡,干杯”

“干杯”

四个酒杯碰在一起,漾出了少许酒花。

“好啦,吃饱喝足了。散场吧”

“你们先走,今晚我买单。”

“我没听错吧方块也会抢着买单”

“哈,无底洞吞掉了天价数字,偶尔也会吐一点零头的。”

说笑嘲讽声中,三个男人先后离开座位,快步走出小街。

最后还有一个男人坐在原位。他并没有掏出钱包,反而又叫来服务生。

“再来一瓶啤酒”

啤酒端了上来,男人斟满一杯酒,泼在脚边,然后把杯子倒扣在桌上。

第四章

看到方块八摆出的暗号,我知道该我出场了。

在这条这么肮脏的小街吃火锅,是我人生中的头一次,大概也会是最后一次。

我站起身,手里提着一个小箱子,穿过十多张大大小小不同的空桌,来到方块八身边坐下。

他望着我,目光闪烁:“你来多久了”

“不久,十分钟左右。”

“没被他们看到吧”

“没有。”

方块八替我倒了一杯啤酒,我却看都不看一眼。

“最新的药物和技术,都已经用在红棉女警身上了吧效果如何”

“相当理想。”

我回答:“她已经开始被情欲控制,下个月就可以进行洗脑工程了。”

“很好,不过你还是要加快进度。到现在为止,你才捉到一个霸王花,太慢了”

“要确认霸王花的身份,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我冷冷地说:“嫌慢,你可以自己动手”

“你这是什么态度”

方块八的脸色有点难看:“别忘了是谁给你第二次生命也别忘了是谁把最尖端的技术提供给你,你才能成为本领通天的擒兽侠”

“这些都是你的功劳,但是你也不过是把我当成实验品我不需要向你说谢谢。”

方块八勃然大怒:“你想造反”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突然顿住了,脸上露出惊骇至极、无法置信的表情。

在他的胸前,出现半截带血的镰刀,刀柄握在我的手中。

“你你竟敢”

方块八嘶哑地低吼,双眼一阵翻白,身体剧烈颤抖。

“别垂死挣扎了。我这一刀是致命的,你已经来不及下线了”

我冷酷地说着,抽出镰刀,血立刻喷出来,染红了半张桌子。

方块八的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周围响起一片惊叫声。

我打开手边的小箱子,把里面堆得整整齐齐的一大叠钞票掏出来,一把一把地漏向天空。

惊叫声很快就变成欢呼声。不少人冲过来,开始七手八脚地抢夺钞票。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切,非常冷静地离开现场。从这一刻开始,我才真正成为独立自主、独来独往的“擒兽侠”再也没有人能干扰我心中密谋的大计

下午五点,中京市第一医院的高级病房。

洪岩全身缠满白色绷带,包得像木乃伊似的躺在病床上,只露出一双眼睛、两个鼻孔和一张嘴巴。

“喂,我这个样子是不是很矬啊”

洪岩有气无力地嘀咕着,声音相当虚弱。

“不会呀,满可爱的。我看可以不用化妆,直接去拍电影了”

白鸟薇一脸调皮,边说边忍不住笑弯了腰。

“哇靠,你居然还幸灾乐祸对伤员有点同情心好不好”

洪岩假装生气,但心里却很愉快,双眼热切地注视着白鸟薇,一眨也不眨。

“谁叫你找死去撞高压电啊哼哼,活该变成焦皮猪”

白鸟薇瞪了他一眼,嘴里虽然不饶人,但眸子里却带着明显的笑意。

这两天她一直在担心这个年轻记者,生怕他的伤势有反复,幸好这种糟糕的情况没有出现,洪岩不仅顺利熬过观察期,而且复原的速度比预想中还要更快一点,第三天下午就离开加护病房,转到普通病房了。

“拜托,我是你的救命恩人耶如果咱们现在是拍电影,你至少也该感动得热泪盈眶才对。”

“是喔,但是我演技不好,挤不出眼泪,我也没办法啊。”

“真是铁石心肠啊咳咳,看来该流泪的是我,我又自作多情了”

洪岩双目流露出悲凄之色,一边说一边咳嗽起来,仿佛伤势一瞬间就加重了。

“知道就好。经一事长一智,下次别再傻不愣登地逞英雄了,根本就不值得懂了吗”

白鸟薇嗤之以鼻,一副教训的口吻,但神色却又十分关切,赶紧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地将洪岩的上身稍微抬高,又伸手轻拍着他的背脊。

洪岩软绵绵地靠在白鸟薇手臂上,鼻端嗅到这女特警身上淡淡的香味,脸颊上有柔滑的发丝掠过,令他的心一阵痒,忍不住冲口而出:“值得的为你做什么都值得哪怕是送命”

白鸟薇“嗤”的一笑:“好肉麻哦这样的甜言蜜语,你还是说给你的女朋友吧”

“我光棍一条,哪有女朋友”

“骗谁呢昨天我亲眼见到一个金发妞来医院看你,听说你伤得很重,担心得都快哭出来了”

白鸟薇淡淡说着,扶着洪岩斜靠在床头,转身拿起床头柜上的一颗苹果,用小刀一下下地削着皮。

“金发妞哦,那是我的同事凯瑟琳。只是同事而已,我们可没拍拖过”

“呿,少来了她看我的眼神明显充满敌意,还不停逼问我好多问题,紧张得跟什么似的。”

“我想你是误会了,她不是担心我,她关心的是能不能从你那里挖到料。”

“挖什么料”

“有什么就挖什么啊,这是她的职业病。她不只对你们霸王花很感兴趣,对你表哥朱院士也念念不忘呢。”

“是吗但她昨天一句都没提到表哥啊。”

“已经碰过一次钉子啦,提不提也没差别。”

洪岩苦笑着,把不久前凯瑟琳跟他一起去采访朱彦雪,但到了朱公馆门口又被挡下,再被告知采访临时取消的事简单说了一遍。

白鸟薇的手蓦然停顿一下,小刀在指尖轻微颤抖着,几秒钟后才又开始削苹果皮,同时她也岔开话题:“就算金发妞跟你没怎样,你也一定有其他女朋友别否认了,哼哼,我已经全都掌握了。”

“掌握什么啦难道还有其他美女来医院看我”

“美女嘛好象没看到。但是有人从花店订购了鲜花送来哦,啧啧,是代表爱情的玫瑰花耶”

白鸟薇一努嘴,示意洪岩看向窗台,那里摆放着一大束绽放的红玫瑰。

洪岩委屈地说:“天知道这花是谁送的,连个卡片都没留下。十之八九是哪个朋友跟我恶作剧,送来开玩笑的。”

“是吗你的朋友真够无聊的”

两人谈谈说说,不时开着轻松的玩笑,就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一样,彼此都感觉距离拉近了不少。

“来,吃个苹果吧。”

白鸟薇很快就削完苹果皮,笑眯眯地递到洪严嘴边。

“哇,这苹果削得真够水准啊”

洪岩瞪大了眼睛。原本足有两个拳头大的苹果,削皮之后只剩下一半大小,而且表面凹凸不平,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

“讨厌有得吃就不错了,居然还敢挑三捡四”

白鸟薇蛮不讲理娇嗔着,不由分说地将苹果凑近洪岩的嘴巴。

洪岩只好张大嘴,狠狠地咬了一口,咂咂有声地吃了起来。

由于他的手脚都缠着绷带,而且在吊点滴,无法自己进食,白鸟薇不得不拿着苹果在旁服侍,耐心地喂他。

一口一口咬掉了大半个苹果后,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洪岩在咬掉一口果肉的时候,嘴唇碰到白鸟薇的手指,轻轻地吻了一下。

白鸟薇脸一红,忽然把剩下的半个苹果一股脑塞进洪岩口中,让他措手不及,差点呛了出来。

“啊慢一点好不好你要噎死我呀”

洪岩两腮鼓得满满的,含糊不清地发出抗议声。

“谁叫你占我便宜”

白鸟激板着脸,又瞪了他一眼,警告的意味十足。

洪岩在心里叹了口气,匆匆将苹果咽下肚子。本来清甜的口感,仿佛也变得有些苦涩了。

室内的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白鸟薇走到窗台边,眺望着窗外的景色,轻声说:“你救了我,我很感激。在我心里,我已经把你当成最好的朋友。”

洪岩“嗯”了一声,脸上的表情都藏在绷带后,仿佛什么反应也没有。

“你知道,我已经订婚了。以后你要是再对我有任何不尊重,那我们的友谊就会像这朵花一样,提早凋谢了”

说话声中,白鸟薇随手摘下一朵红玫瑰,拈在一一指之间,向洪麻扬了扬。

“我明白。”

洪岩的声音很平静。这一瞬间,两个人的距离仿佛又突然遥远了。

“好啦,你好好休息吧。我明天再来看你。”

白鸟薇说完,也不等洪岩挽留,挥了挥手就匆匆走出病房。

在走廊上拐了一个弯,四顾无人,她停住脚步,目不转睛地盯着掌中的那朵红玫瑰。刚摘下来的新鲜花朵,还带着一股极淡的清香,看上去没有半点异常。

白鸟薇却紧蹙双眉,端详了好一会儿后,缓慢而谨慎地将花瓣一片片撕下。

花蕾里藏着一根很细很小的金属管,拔出来一看,其中一截呈透明水晶状,另一截乌黑如炭,稍微一碰就有粉末滚落。

这是什么玩意看起来不太像监控装置

白鸟薇有点儿疑惑。她刚才在病房里,无意中感觉那束红玫瑰不太对劲,好象隐约会反射阳光,因此随便找了个理由摘下一朵详查究竟。乍一看,她只能判断这必然是某种高科技产品,但却不知道用途是什么。

沉吟片刻后,白鸟薇又向前走了i段距离,来到另i间病房门口。

她轻轻咳嗽了一声,房门很快打开,两个身穿病人服的男子走出来,恭敬地向她行了个礼。

“给你们三个任务。第一,有人送了一束红玫瑰过来,今夜之前你们设法把花搬走。第二,去查一查是谁送的花。第三,中京在线有个叫凯瑟琳的女记者,是个金发妞,查一查她是什么背景。”

白鸟薇压低嗓音,言简意赅地说完这几句话后,就转身走了。

这两个男子都是刑警队的同事,是她暂时从未婚夫朴永昌那里“借”过来用的,任务就是化装成普通病人,暗中保护洪岩的安全。

但愿送花的不是镰刀帮,只是他自己结下的其他仇人,否则今后就有得头疼了白鸟薇心里这样想着,大步离开了医院。

一辆气垫车缓缓开到她面前。

白鸟薇拉开车门,坐上副驾驶位,习惯性将双腿翘上前面的驾驶台。

“你手里拿的是啥新武器”

开车的海蜜儿注意到她手中那根金属管,一边操控方向盘一边随口问道。

“不清楚,要检验一下才知道。”

内鸟薇漫不经心地将金属棒抛了几下,收进衣袋。

“呵呵,我这里有一样新发明,你看看喜欢吗”

海蜜儿单手取出一只精巧的手表,递了过去。

“哦,这次又有什么功能会喷麻醉药,还是会爆炸”

白鸟薇接过手表,不大感兴趣地摆弄着,语气充满奚落。

这也难怪,从上个世纪开始,用手表的外壳来包装小型武器就已经屡见不鲜,来来去去都是那些花招,实在令人发笑。

“都不是啦你先戴起来,然后把旁边那个开关打开。”

白鸟薇只得依言照办。

“哈,这样我们就一人一只啦,你说好看不好看”

海蜜儿兴高采烈地扬起自己的左腕,原来她也戴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手表。

“好看你个大头鬼,怎么看都像是情侣表,人家会以为咱俩是那种关系啦,笨蛋”

白鸟薇啼笑皆非地嚷着,一把就将手表脱下来。

怪事发生了,海蜜儿腕上的手表立刻响起“嘀呜嘀呜”的警报声,而且还亮起醒目的红光。

白鸟薇一怔,随即醒悟地点了点头,又把手表戴回腕上,“嘀呜嘀呜”的警报声马上停止,红光也瞬间消失,当她再次脱下手表时,警报声和红光又都出现了。

“原来如此,这是一个联系你我的自动报警器,是吧”

“聪明”

海蜜儿竖起大拇指:“这表对人体的体温有感应,万一你遭到突然袭击,来不及或者无暇呼叫援助,只要尽力把表甩脱,我的表就会收到信号。接下来我只要通过卫星定位系统迅速寻找,就能确定你的位置。”

“喔,要是我伸手挡下敌人的武器,正好把表打碎了呢”

“也一样,警报声还会更激烈得多”

“嗯,这倒还真是个不错的发明”

白鸟薇收起轻视之态,转而赞许地点着头。她开始认真地摆弄着手表,提出更多的问题。

“这上面的指南针也另有用途吧怎么不指南方,指向东方啊”

“白鸟,你的眼光真犀利哦唉,我已经是冇胸又冇脑的机灵人了,刚拿到表的时候都完全没想过指针呢。”

“少自吹自擂啦,明明是你的方向感太差好不好,连指针的朝向错误都看不出来。”

海蜜儿做了个鬼脸,一五一十地说出中的关键:“你、我、夜莲和芙蓉,我们一人一只表,分别代表东、西、南、北四个方向。当我把指针拨到东时,我的表就会自动追踪你的表,如果你出了意外,我就会立刻收到信号”

“哦,拨到南就是追踪夜莲,拨到北就是芙蓉了”

“完全正确。”

“那如果你把指针拨回西边呢”

“那就会处于关闭功能状态,谁也追踪不了啦。主要是休班时用的,一拨回自己原有的方向,就不会被警报打扰了。”

“有意思,我来试试咦,奇怪,我的指针怎么拨动不了呢”

“你的表是有限制的,指针只能固定在东面。这是龙妖婆下的命令,我也没办法。”

“我明白了,我的表只能被你们三个追踪,但是不能追踪你们,是吧”

“是。”

白鸟薇冷笑一声:“如果我拒绝戴这只手表,龙妖婆是不是就要关我禁闭,把我好好保护起来了”

海蜜儿苦着脸说:“那也不至于。但我们三个人就只好分成三班,二十四小时和你寸步不离了。”

白鸟薇沉默了好一会儿,黯然说:“算啦,阿咪,我不为难你们了。表,我会乖乖戴着的。我只是不懂,龙妖婆为什么不让我回来参与破案要是我跟你们一起执行诱饵行动,我会高高兴兴戴着表的。”

“唉,我也不懂。她好象想尽量让你远离这个案子,不过,你的意见她还是采纳了部分。夜莲和芙蓉会继续扮演她们各自的角色,把诱饵行动贯彻下去,希望能把擒兽男引出来。你的安全主要就由我来兼顾,我的驯兽员工作就暂时停止了。”

白鸟薇轻轻叹了口气,明白这只不过是个折衷的安排。但无论如何,总好过完全放弃诱饵行动。

“辛苦你啦,阿咪。”

“才不会呢。有了这两只手表,我又不用亦步亦趋地跟着你,咱俩还是各自各精彩,爱干什么就干什么。嘻嘻,这样的工作一点也不累。”

“是吗嘿,你要小心哦。我会不时把表摘下来,跟你玩玩狼来了的游戏,累死你”

“白鸟你要敢玩我,我一定饶不了你”

海蜜儿佯怒地伸长手臂,在白鸟薇脸颊上狠狠捏了一把。两个人随即打闹成一团,都前仰后合地笑了起来。

气塾车在公路上划出歪歪扭扭的曲线,一路洒下的都是欢声笑语。

傍晚六点,中京市地下格斗场“牛仔城”里,隐约传出热闹的喧哗声。

和往常一样,今晚的格斗比赛又吸引了大量观众,生意相当好。

后门的“工作人员专用通道”门口,一个铁塔般的黑汉赤裸着上身,正在仰脖子“咕咕”喝着啤酒。

“黑塔哥,怎么还不进来呀您的比赛时间很快就到了。”

保安陪着笑脸指指手表,语气诚惶诚恐。眼前这位黑汉子,是格斗场最有名的搏击手之一,外号叫做黑塔。几乎每天都有对手被他打成残废,甚至打死,凶狠得令人心悸。

“你他妈的急什么老子喝完了就进去”

黑塔粗鲁地骂着,又灌了一大口啤酒,眼光盯着远处的街道,仿佛在等待什么人。

保安吓得噤若寒蝉,不敢再说话了。

半分钟后,一辆气垫摩托车风驰电掣般驶来,以一个漂亮的紧急刹车,稳稳停在面前。

戴着墨镜的夜莲跳下车,将车锁好,举步朝专用通道走来。

黑塔的双眼亮了起来,故意大剌剌地堵在门口,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

今晚他等的就是她

夜莲停下脚步,冷冷道:“请让开。”

黑塔吞下最后一口酒,斜眼瞅着她说:“你就是蝙蝠女吧嘿嘿,听说你很有本事嘛,加入这里不到一个月,已经打趴二十多个好手,一场都没有输过。”

夜莲没有回答,仿佛不屑跟他说话。

黑塔眼里冒出怒火,上下打量着这新近崛起的厉害女郎。虽然她的墨镜过于宽大,遮住了大半脸庞,难以判断是美是丑,但是气质和身材却绝对是一流的。

一身黑色的外套,恰到好处地勾勒着饱满的胸部曲线;短裙下修长赤裸的美腿几乎尽收眼底,令她的个头更显高挑。涂着黑色指甲油的足趾踩在凉鞋里,看上去倍添诱惑和神秘。

这样一个时尚、性感的女郎,全身并无发达骇人的肌肉,居然能接连打倒几十个虎背熊腰的搏击名将,而且赢得好象很轻松,实在是不可思议。

“嚣张个鸟告诉你,今晚你的对手是老子你嚣张的日子结束了”

夜莲仍是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黑塔恼怒地紧握拳头,指节格格作响,要不是因为格斗场有严格规定,禁止在场外私下斗殴,他现在已经挥拳痛击了。

“臭娘们,你打残我最好的三个兄弟,老子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你的。你敢不敢跟老子打生死局”

夜莲轻蔑地说:“悉听尊便”

“好,痛快那就场上见了”

黑塔将空酒瓶狠狠扔在地上,“乒乓”碎得四分五裂,他转过身,大步奔进专用通道。

夜莲也慢慢地走了进去,步伐跟平时一样稳定。

保安脸色煞白地看着这一男一女的背影,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这沉默寡言的女郎远比咄咄逼人的黑塔更加可怕

第五章

晚上七点。在上万名观众的鼓掌叫好声中,“生死局”马上就要开始了

方圆十几平方公尺的搏击台上,两个搏击手已各自就位,分别站在左、右对角线上。

左边是神气活现的壮汉黑塔,全身几乎不着寸缕,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大短裤,强健的肌肉一块块贲起,泛着黑黝黝的油光。

右边是冷静肃立的“蝙蝠女”曼妙的身材裹在全套紧身战衣中,头上戴着唯妙唯肖的蝙蝠状眼罩,遮住上半张脸庞,仅能看见明亮的双眸和紧抿的嘴唇。

修长浑圆的双腿蹬着黑色马靴,充满了力量与健康的美感,整个人就好象刚从电影或漫画里走出来。

“黑塔黑塔黑塔必胜”

“蝙蝠女、支持你蝙蝠女、支持你”

双方的支持者大约是一半一半,各自大声呐喊助威,为自己压注的搏击手加油。

还没正式开打,现场的气氛已经近乎沸腾。

毕竟这是一场高水准的格斗。对阵的双方都从未失败过,今晚两个人首次交手,不仅将会决出胜负,而且还很有可能会见生死

所谓“生死局”的意思,就是双方以生死来定胜负,整个过程都不设裁判。

即便一方已经彻底失败、甚至有了生命危险,赛事也不会结束。胜者可以继续对败者穷追猛打、任意施暴,一直到打死为止

如此,就比一般的赛事更加惨烈、更加血腥,更能满足这个时代人类空虚而变态的心灵。

不过也正因为要付出生命的代价,愿意参加生死局的搏击手是极其稀少的,几个月也难得举行一次。像今晚这样,居然有女性搏击手参加生死局,更是破天荒头一遭。

“卡卡卡”

机械的转动声中,一个巨大的金属铁丝网缓缓降下,笼罩了整个搏击台。

这是为了确保生死局绝对不会中断。从这一刻起,两个选手都被关在里面,落在下风的一方即使想逃,也逃不出这个搏击台。

只听铃声响起,比赛正式开始了

黑塔眼中射出残忍兴奋的光芒,吼叫一声,大步朝对手奔去。

夜莲也拔步迎上,身法比对手更加快捷。

“砰”的一声,两人硬碰硬地对轰了一拳,彼此正好交错而过。

观众们都欢呼起来,更加大声地为心目中的赢家助威。

黑塔和夜莲果然没有令支持者失望,双方拳打脚踢、你来我往,两条人影兔起铰洌奂渚徒皇至肆2哒小br >

这的确是近来最精彩的一场比赛,表面上看来,暂时谁也占据不了上风。但是,黑塔其实已经竭尽全力,夜莲却只施展了一半的身手应付着,没有展现自己的全部本事。

从力量上来判断,这个大言不惭的家伙确实了得,应该是一个较高级的生化人。

但是再厉害的生化人,也无法跟具有变身能力的转基因人较量。

只要夜莲愿意,击倒他虽然不能说是易如反掌,但也不是多困难的事。

不过她却不想太快结束战斗,宁愿跟这家伙多缠斗一会儿,以免暴露了自己的真正实力。

事实上,这几天来夜莲打倒了二十多位搏击手,也都是故意缠斗了许多回合后,才“险而又险”地取得胜利。

黑塔却焦躁起来,隐约感觉这女郎的身手的确不在自己之下。他事先已经在众多好兄弟面前夸下海口,今晚要是不能打赢,那也不用混下去了。

“哇呀呀”

暴喝声中,黑塔饿虎扑羊般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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