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节
利后跟噗的刺入桌脚,将之穿出一个大洞。
朴永昌闻声望了一眼,仿佛现在才注意到施艳鹰拥有一双修长无比的美腿,似乎比白鸟薇还要更修长一些,足踝的曲线也更加优美,缺点是略为纤瘦,大腿没有白鸟薇那么丰满浑圆。
不过他只看了一眼就收回目光,接着说道:“等这些女孩大限一到,暴病死亡后,她们的遗体就会透过第一医院,以捐赠的形式转送到城市大学的医疗研究中心。我推测这个研究中心也是那个组织暗中把持的,一来是为了毁尸灭迹,再者,或许遗体还有研究价值,还能再作一些试验。”
“很正确。”
施艳鹰沉吟了几秒后又问:“你觉得那个组织跟擒兽男有没有关系”
“现在还不好说。对擒兽男的案子我了解得实在太少,所以才要找你们特警队合作,一起查明真相。”
“嗯,怎么合作你有具体计划吗”
“有,你刚才说还有好几个大人物都购买过转基因女孩。我们只要从中挑出一个买主,并逼迫他合作,向那个组织要求购买更多的试验品,就可以在双方交易时抓人了。”
“这主意不错,但是对方派来的有可能只是小喽啰,这边一落网,那边就立刻切断联系逃之夭夭,来不及抓到大鱼。”
“那你有什么好主意吗”
文施艳鹰没有回答,岔开话题说:“先问你一件事,那个融合鹰之dna的女孩,个头有多高”
人“很高,我目测应该超过一百七十五公分,跟你差不多吧,都是骨感瘦长型的。”
书施飘鹰双眼发亮:“好极了,我有一个好计划。”
屋她兴奋地把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朴永昌边听边点头,虽然他的表情很严肃,其实却好几次差点笑出声来。因为这正是他自己也在筹措的真正计划他只不过用了点小伎俩,就诱导施艳鹰自己说出来了。
他静静地听着,显得非常礼貌而且充满尊重,等施艳鹰说完后,他才站起身走到办公桌前,微笑着伸出一只手:“非常妙。就照你说的办吧”
施艳鹰伸手跟他握了握,也怡然自得地笑了。
凌晨五点,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
“干杯”
两只啤酒杯碰在一起,震出少许酒水,滴落在热气腾腾的火锅中。
原本四个人的聚会,现在少了两个人,但在座另外两人的情绪却完全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加高涨。
“哈,记得几个月前,你说霸王花很快就会自己走向灭亡。我当时半信半疑,没想到你老兄还真是料事如神啊,那些娘们一个接一个被干掉了。”
“不是被干掉,是被人生擒活捉了。”
“对、对,活捉。她们现在一定被脱光衣服干炮吧。哈哈哈,那个活捉她们的小子真是艳福不浅哪。”
“先别高兴得太早,只要龙舌兰还在,我们的计划都会面临很大变数,随时都有可能功亏一篑。”
“放心,龙舌兰现在根本抽不出身。据可靠消息,咱们的市长大人桥本已经病入膏肓,剩没几天的命了。龙舌兰几乎是二十四小时待在他身边候命,根本走不开。”
“就算人走不开,她还是可以发号施令,遥控指挥其他霸王花成员吧。”
“很难啰,听说其他成员都各有任务,现在都不在中京市。而且你也知道,桥本老头信伊斯兰教,最近三天两头到清真寺忏悔,所有跟他进去的人全都禁止使用通讯设备。龙舌兰和外界的联系虽然不至于被完全切断,但联系的速度和时效性都大大降低。只要我们好好利用这个空档,事情还是可以成功的。”
“嗯,有道理,不过现在梅花已经暴露身份,红桃又失去踪迹,咱们俩接下来该怎么做才好呢”
“很简单,我都已经想好了”
两个人的声音愈说愈低,头愈凑愈近,影子在昏暗的路灯下拉得很长很长。
清晨,旭日东升。
芙蓉从沉睡中醒来,睁开了眼睛。
她愕然发现自己已经离开黑暗的魔窟,回到外面阳光明媚的世界,身处一个环境清幽的公园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恢复自由了姐妹们把我救出来了
芙蓉惊喜不已,但是仅仅两秒钟后,喜悦之情就荡然无存,一颗心再度沉了下去。
此时此刻的她,确实已经重见天日,但并没有恢复自由。因为她坐在一张轮椅上,双腕被细细的超金属铁链固定在两边扶手上,双足则被固定在踏板上,根本无法动弹。
而她的身上虽然换上一套宽松的连身裙,但贴体裹着的仍然是那密不透风的“人皮套”更糟糕的是,体内又被灌进大量生理食盐水,肚子如十月怀胎般圆滚滚的鼓起,屁眼和尿道口仍是被堵塞着,只有荫道可以畅通无阻。
幸好这段时间她几乎每天都处于这个状态中,差不多已经适应,因此虽然还是很难受,但也不像第一次那么痛楚了。
那恶魔是什么意思把我带出来想干嘛
芙蓉想要大声喊叫,但却发不出声音。她的嘴被强力胶布牢牢封住,然后再戴上口罩,表面完全看不出异常。
周围有不少老人在晨练,谁也没有多看芙蓉一眼。在他们看来,这不过是个快要临盆的虚弱孕妇,坐轮椅到公园里呼吸呼吸新鲜空气。
救敉我救我
芙蓉焦急地晃动脑袋,喉咙里挤出唔唔的哼声,想要引起那些老人的注意。
但一只手从后伸过来,压住她的肩膀,她回头一看,是真真,后面还跟着好几名狗女。
“阿姨,你醒啦呵呵,这里的空气多好呀,咱们歇一会儿再走吧。”
真真亲切地有说有笑,看起来就像一个标准的晚辈,在推着“阿姨”逛公园。
她一边说,一边把两只包包挂在轮椅的两边扶手上,巧妙地遮住超金属铁链的痕迹。
芙蓉对她怒目而视,凌厉的眼光令人不寒而栗。
真真似乎也看得不舒服,随手取出一副墨镜给她戴上,压低嗓音说:“主人说了,带你来这里是想让你看一场好戏。你乖乖的,就让你从头看到尾。但要是不老实,哼哼,那就马上送你回去听懂了吗”
芙蓉心中一凛,虽然不明白“好戏”指的是什么,但擒兽男这么做必然有他的用意,静观其变才是上策,顺便也可以暗中寻找反抗逃跑的机会。
于是她点了点头,放松四肢半靠在椅背上,示意自己百分之百配合。
“对啦,这样才乖”
真真轻薄地摸了芙蓉的脸颊一把,推着轮椅来到一株大树边,让芙蓉在树荫下乘凉。她自己也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伸手指着不远处低声笑道:“瞧,认得那是谁吗”
芙蓉循着手指的方向望去,只见二十多公尺开外的空旷广场处,有几名残疾人士也正在健身。其中一名中年人在打太极拳,动作十分缓慢,而且一拐一拐的,看得出是个瘸子。
芙蓉的脸色变了,虽然隔着墨镜看不清这人的面容,但那熟悉可笑的动作却告诉她,这是她结婚多年的丈夫劳正
她霍然转头,双眼紧紧瞪着真真,仿佛要喷出火来,用眼神厉声质问对方有何用意。
真真阴阴一笑:“主人有令,要我们当着你的面送你老公上路。”
她说着,伸手在脖子上一比划,作出一个“杀头”的手势。
芙蓉又惊又怒,又开始拼命摇头,身体也在轮椅上挣扎起来。
真真再次伸手按住她,故作惊讶地说:“怎么,你不高兴吗哎呦呦,这就怪了,你跟你老公不是早就没有感情了吗不然你怎么会找奸夫偷情呢”
芙蓉心中一痛,连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此刻会如此焦急。
劳正是警署的高级警司,当初她是在被迫的情况下,奉命嫁给他的。从一开始就没什么感情,后来劳正负伤瘸腿,两人的婚姻更加名存实亡。
但不管怎样,劳正毕竟是个正直的好人,而且芙蓉偷情之后,内心深处对他也颇有歉疚,再加上城城死前两次出卖她的丑态,更令她万念俱灰后又幡然醒悟,开始懊恼自己的所作所为,甚至有些怀念跟劳正在一起的短暂时光虽然没有情趣,但至少心灵是平静的,可惜当时她没有珍惜,否则也不至于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别杀我老公求你你们要对付的是我不是他
芙蓉望着真真,双眼流露出恳求之意。
真真。看懂她的眼神,不屑地冷笑:“你是叫我别杀他吗嘿,这时候才来装好心,你也太假了吧别的不说,你连你老公有晨练的习惯都不清楚,我要是你老公,不被奸夫害死也会被你气死的反正迟早都是死,还是早点给他一个痛快吧”
第九章
芙蓉无言以对即使嘴巴没有被堵住,她也说不出话来反驳。真真的言辞一针见血,直接刺中她潜意识中最“良心不安”的地方。
“抓紧时间多看你老公几眼吧,你就要永远跟他拜拜了”
真真嘲讽地说,一脸幸灾乐祸。
芙蓉含泪举目望向劳正。他显然还不清楚自己就要大祸临头,仍然在专心地打着太极拳。
在他身边不远处,两名打扮俗艳的美貌女郎正在跳健身操,一边跳一边对劳正虎视眈眈,目光中透出杀机。
芙蓉认出这两名都是狗女,一颗心已提到喉咙口。劳正身患残疾而且毫无防备,绝对不会是她们的对手,现在真正到了命悬一线的危急关头。
她焦虑至极,手掌紧紧抓着轮椅的扶手,虽然她的双腕被超金属链条束缚住,但手掌还有一定的活动能力,这令她蓦地燃起脱困的希望
因为手掌传来的触感告诉她,这只是一张普通的轮椅,扶手是以一般的钢材打造,身为力量型女特警,要拗断这两根扶手并不算很困难。
拗断扶手后,双臂活动的范围就会进一步扩大,接下来只要砸烂整张轮椅,双脚也就解放了。这样即便无法除下累赘的超金属链条,但四肢至少可以比较自由地活动,足以对付眼前这几名狗女了。
想到这里,芙蓉精神一振,双手暗中由上往下使劲拗着,企图将扶手弄断。但她才一用力,肚子里就传来一阵剧痛,五脏六腑仿佛都被针尖刺中,令她忍不住闷哼一声,劲力不由自主地松了。
真真并未注意芙蓉的情形,远远地对那两名狗女打了几个手势。两人点点头,走到劳正身边甜笑着搭讪,似乎正在向他询问着什么。劳正停止打拳,有礼貌且耐心回答着。他看起来毫无戒心,完全没有察觉大难即将临头。
芙蓉更急了,再次用力去拗扶手,但这次情况更糟,不仅肚腹立刻感到疼痛,浑身上下几乎每个地方都刺痛入骨,令她眼前一黑,几乎晕了过去。
反复尝试几次后她便醒悟过来,这是由于体内被强行灌入大量生理食盐水,严重超过她的负荷,导致全身肌肉自然而然处于放松状态以便“减压”这才勉强能承受这种非人的虐待。
但只要一运劲,肌肉一绷紧,就会导致体内的压力大大增加,令每一寸肌肤、每一条血管都备感痛楚。劲道运得愈大,痛感也相应会愈剧烈,即使以霸王花的超强体质都难以承受,如若硬来,后果将不堪设想,搞不好整个人都会在水的巨大内压下“爆炸”“对了,你可以为你老公选择一种死法。”
真真转头望着芙蓉,笑嘻嘻地说:“你是希望乱刀捅死还是一枪击毙或是用绳子勒死”
芙蓉悲痛不已,不断摇头,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哀鸣。
“都不喜欢嘿,我明白了,你想让你老公以最舒服的方式死去,这太容易了你可以放心,我保证他死前能享受到身为男人的最大快乐。哈哈哈”
真真得意洋洋地笑着,一边欣赏着眼前的好戏。那两个狗女的搭讪轻而易举就成功了,现在正跟劳正有说有笑,双方还互相交换名片,谈得颇为投机。
芙蓉泛起无力的绝望感,看来这些狗女显然是要用“色诱”来对付丈夫,让他在纵情声色中死去。她们大概顾虑他毕竟是个警察,随身带着配枪,一不小心会弄巧成拙,因此准备用美色为诱饵,等彼此赤裸相见后再施以奇袭。
不过之后的事态发展出乎意料,当两名狗女作出邀请的架势时,劳正虽然点头答应,但随后又摆摆手,继续打起太极拳。两名狗女都是一副又好气又好笑的表情,无可奈何地在旁边坐下来等他。
真真也十分失望,低声骂了一句脏话后,从挂在轮椅扶手的袋子里取出零食吃了起来。
芙蓉看在眼里,重感振奋,绝望的情绪一扫而空。虽然她平时根本不重视丈夫,但多多少少还是了解他的一些脾气,比如他是一个极其古板且丝毫不肯变通的人,养成的习惯绝对不会轻易改变,如果他每天晨练都要练足一小时,那么就算眼前的诱惑再大,他也会坚持练完了才去享受。
也就是说,现在她已获得宝贵的时间空档。只要能尽快把体内的水排空,哪怕只排出去一部分,都有望能实现脱困计划。
说干就干,芙蓉做了一次深呼吸后,悄然开始酸酿体内的欲望。
这些天来,她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接受调教,她每一次都十分主动地配合。一开始只是为了尽快“泄洪”以减轻肚胀的痛楚,但后来逐渐适应高潮的美妙滋味,不知不觉便全心投入其中。现在她的体质早已变得极其敏感,负责轮流调教她的狗女们往往只要稍微一挑逗,她就会兴奋得yin水长流。
然而此时此刻并没有人来挑逗她,甚至也没有按摩棒等道具,一切只能靠自己了。
换成是缺乏xing爱经验的其他女特警,对此必然会束手无策,但这却难不倒芙蓉。
她夹紧两条大腿,不易察觉地互相磨蹭着,以此牵动大腿根部的私丨处轻微蠕动,令两片荫唇也互相挨擦,从而产生一丝丝快意。
接下来,芙蓉又撅起丰满的屁股,在椅面上扭来扭去。由于这是一张陈旧的轮椅,椅面已经凹凸不平,她很快就找到其中一小块微微凸起的部分,将之对准阴di不断挤压刺激。
好、好舒服
电流般的愉悦触感从私丨处传来,霎时传遍全身,芙蓉控制着没有发出呻吟声。
她非常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荫道已经开始潮湿了。
这时真真已经吃完一袋零食,而劳正仍在缓慢地打着太极拳。真真颇为不耐烦,取出一台小游戏机玩起游戏,连看都没再看芙蓉一眼。
芙蓉见状就更加放心了,双腿夹得更紧,肥大的丰臀更为露骨地来回摩擦椅面。
她一边用这种方式自蔚,一边在脑子里幻想各种xing爱场面,把自己的欲望彻底点燃。
不到两分钟,女特警就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高潮,但已经令她的脸颊热烫如火,成熟的胴体轻微抽搐着,一股温暖的汁液无声无息地涌了出来。
她回味着快乐的余韵,一秒钟也不耽搁,大腿和屁股继续不停动作,企图把自己推上生理快感的下一个高峰。
这之后的十分钟,芙蓉尽情燃烧着体内的xing欲,先后三次成功地泄出yin汁,将屁股下的大片椅面都弄湿了。
但这种磨蹭方式为性器官带来的刺激极其有限,高潮的快感也不是特别强烈,流出的水也不算特别多,虽然在一定程度上能减轻体内的压力,不过要是以这种进度排水,恐怕再过几个小时都无法排完。
她心急如焚,一时之间彷徨无计,好在劳正仍在慢条斯理地打着太极拳,似乎也没有在短时间内结束的迹象。而真真玩游戏玩得入神,仍然没有留意她的所作所为。
这时天已经大亮,公园里运动的人更多了。几个满脸皱纹的老头子来到芙蓉身边不远处,正在做简单的热身动作。
其中一个老头子无意中一转头,发现芙蓉的轮椅正在一滴滴地往下漏水。他好奇地多看了几眼,视线在芙蓉身上来回打转。
虽然芙蓉戴着口罩,肚子还圆鼓鼓地隆起,但那成熟火辣的胴体曲线还是十分醒目。由于刚才磨蹭的动作太剧烈,导致连身裙的裙摆向上翻起,可以从侧面看到丰腴的大腿和浑圆饱满的屁股。
老头子眯起眼睛,佯装弯腰舒展筋骨,暗中从低角度向上仰望。然后他啊的一声低呼,满脸不敢置信的表情。
该死
芙蓉清楚对方一定是瞧见春光,误以为自己裙下是真空状态。其实她全身还包裹着一层“皮”但这层肉身的“皮”是完全贴体的,将她的身材曲线如实地勾勒出来,看起来的确跟下身赤裸毫无区别。
一股羞耻感涌上心头,芙蓉面红耳赤,但说来也怪,一种奇异的兴奋情绪同时伴随着羞耻感而生,令她清楚地察觉到自己丨乳丨尖发硬,下体也更加潮湿了。
啊啊我这是怎么了难道我的身体真的已经变得这么yin荡了
芙蓉一阵惊慌,其实之前她参加“紧缚美女水中脱困”节目时,就发现当自己被绑的画面直播给万千网友时,无论生理上还是心理上都隐隐有种愉悦感。特别是当镜头特写的时候,身体都会兴奋得一阵哆嗦,两粒奶头立刻坚挺起来。
随着表演次数的增多,这个症状也愈来愈明显,后来城城知道了还曾取笑她,说这证明她真的有受虐倾向,潜意识里很享受被人“视奸”而她当时也觉得不妥,用理智将之拼命压抑下来,然而这段时间以来,饱受调教的身体被开发出所有潜在的欲望,令残存的理智消失得一干二净。
好吧,我承认自己是个荡妇不过这是为了救人,所以只能豁出去了
芙蓉给自己找了个借口之后,一咬牙,索性缓缓分开膝盖,同时抬起肥大的屁股,将裙下的春色彻底暴露给对面的猥琐老头。
这个举动造成的效果不亚于一颗炸弹,那老头子顿时瞪大眼睛,激动得剧烈咳嗽起来。他不仅清清楚楚地看到芙蓉的下体,连股间插着的“道具”也都看到了。
芙蓉感到深沉的悲哀,堂堂霸王花女特警,居然沦落到主动向陌生老头展露肉体的地步,传出去实在无颜见人。
不过当她看到对方贪婪的目光直勾勾盯着自己时,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汹涌而来,将体内积蓄的大量水分迅速转化成温热的yin汁,争先恐后地从桃源洞口倾泄而出。
这是今天最强烈的一次高潮,不仅打湿她的大腿和屁股下的椅面,就连裙子的下摆都被波及,漾开一大圈水痕。
那老头目睹这一幕,兴奋地大口喘气,似乎连心脏病都快发作了,不停伸手摸着自己胸膛。他旁边的几名同伴都为之愕然,问他到底发生什么事。老头对他们窃窃私语几句后,这几名同伴的视线也都转向芙蓉,接着也出现一模一样的贪婪神色和激动表情。
看吧,尽情的看吧你们这些猥琐的老不死
芙蓉一边在心中诅咒,一边把丰满的大屁股抬得更高,大腿也尽可能地张得更开,让他们更加方便看到自己下贱的模样。
于是她体内的热流也更加澎湃了,以更勇猛的速度喷薄而出,在嗤嗤轻微声响中直接射出桃源洞口,像撒尿似的划过一道抛物线,浇洒在轮椅之前的地面上。
啊啊我真是太下流了
芙蓉心里羞愧地呐喊着,手脚用力撑起身体,令圆滚滚的屁股悬在半空中来回摇晃。这个动作能使yin水喷得更高也更多,以便更快达到排空体内水分的目的。当然,从视觉效果来看,摇屁股的样子也更加诱惑,简直是在赤裸裸地挑逗了。
那几个老头看得目瞪口呆,一个比一个激动,喘气的喘气、流口水的流口水,还有人两腿发软坐在地上,简直丑态百出。
真真仍然埋头玩游戏,虽然她会不时抬头看一眼周围的环境,但主要是看看两名狗女勾引劳正是否得逞,其次是看看芙蓉是否试图挣扎或向旁人求救,不过对老头们的举止则连看都没看一眼。
芙蓉的胸部急剧起伏着,呼吸又快又急促。这次高潮真是强烈无比,排出去的水分比平时拉尿还要多得多,原本鼓胀的肚腹甚至明显小了一圈。
她心里就像打翻了五味瓶,喜悦、悲哀、期待和羞愧交织混合,而肉体的快感非但没有随着这一轮高潮而减弱,反而更加狂热炽烈起来,推动她迅速向下一次高潮进发。
老头们看得兴奋不已,一边看还一边低声交谈。他们很快就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当众“潮吹”的美丽孕妇一定是暴露狂,搞这些花样就是为了勾引过路人。
所以他们的胆子也都更大了,纷纷取出手机打开摄影功能,毫不避讳地狂拍这难得的奇景。
真真的嘴角浮现出一丝坏笑,原来她手里拿的并不是游戏机,而是一台简单的影片传送装置。表面上她没有每一秒都在监视芙蓉,但装置上的摄影机其实已经把一切都拍下来了,并同步传送给身处远方的“主人”此外她还戴着微型耳机和对讲机,随时都能跟主人联系。
“主人,跟您预料的一模一样耶”
真真悄声说:“她真的主动发情了,喷了好多水出来喔。”
“我看到了。”
黑武士的机械声音有力地传来:“可以实行下一个步骤了”
真真答应了一声,从地上捡起一条很细的丝线,这条丝线的另一头穿过轮椅后背,一直穿到芙蓉裙下。
她耐心地等待着,等芙蓉再次抬起屁股摇晃时,她手指轻轻一拉丝线。只听叮当一声轻响,原本塞住芙蓉屁股的肛门塞就应声掉落下来。
芙蓉只觉后庭突然一松,菊丨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原本被肛门塞堵住的关卡立刻失守,而她的括约肌却还处于放松状态,导致灌满直肠的满满水流如山洪般爆发出来。
噗嗤、噗嗤、噗嗤,放屁声接连响起,接着一大股金黄丨色的液体从菊丨穴喷出,几乎喷到站得最近的一个老头身上。
与此同时,另一波高潮正好来临了,而且是空前猛烈的高潮。湿漉漉的私丨处彷彿变成喷泉,以“仙女散花”的方式射出数十道细小的水柱。
芙蓉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地拼命紧缩屁眼,想要阻止肛门里的水流继续倾泄。
但高潮中的肉体根本不听使唤,被堵塞已久的洪流好不容易找到出口,已是“覆水难收”即便体内拥有水母的dna,也无法骤然间逆转操作。
于是在场的许多双贪婪眼睛,同时目睹了顶级a片中也见不到的壮观场面美貌孕妇高高抬起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前后两个肉洞都彻底打开,朝同样的方向喷射出华丽的水柱,而且还互相穿插浇洒,看起来要多yin荡就有多yin荡。
现场顿时轰动不已,老头们差点集体心脏病发作,其中年纪最大的一个看得满脸胀紫,在激动中口吐白沫昏了过去。
如此一来,四周围的其他游客也被惊动了,纷纷奔过来一看究竟,看清楚后,所有人都为之哗然。男人全都双眼放光且赶紧拍照、录影,女人全都神色鄙夷,捂着鼻子指指点点。
芙蓉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但当她发现真真已经站起身走向丈夫劳正时,却不由得大惊失色,心想对方难道要提前下手了这股焦急的情绪压倒了一切,令她再也顾不得尊严和面子,紧缩的屁眼立刻转为放松,令那股金黄丨色的水柱喷得更高、更远,而且源源不绝。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肚子正在迅速缩小,这令她更为振奋,这时候的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用尽一切力量把体内的水分最快排泄出来
水花四射中,一股淡淡的酸臭气息弥漫开来,围观的女人们都捂着鼻子纷纷后退,而男人们却十分陶醉地大力嗅着。虽然他们看不到芙蓉口罩后的脸孔,但光欣赏到那惹火浮凸的身材曲线,就已经够令人怦然心动了。而且翻开的裙摆中露出丰满的大屁股,更是具有无比强烈的诱惑力,唤起每个男性的雄性本能。
能亲眼看到这样的性感美臀在大庭广众下拉稀,那是平时仅存在性幻想中的变态画面,现在却成为现实,光是这一点就能让人甘之如饴、浑然不觉其臭了。
芙蓉继续沉浸在高潮中,一边源源不绝地喷射着汁流,一边不断尝试去拗动轮椅扶手。随着肚子缩小,双臂的力气正在神速恢复,已经将扶手拗得发出轻微劈啪声,大概再过一、两分钟就能干净利落地拗断了。
但就在此时,一张熟悉的脸孔却出现在视野中。
那是丈夫劳正他也走了过来,站在人群里颇为好奇地望着芙蓉。在他身边站着真真和那两名狗女,眼神都不怀好意。
老公,小心我这就来救你
芙蓉焦急地向劳正连使眼色,同时屁股摇晃得更加狂乱,括约肌拼命用力向外挤压,导致放屁声如炒豆子般接连响起,将一股股粪水直接喷向天空。
可惜的是,她的眼色无法穿透墨镜传递出去,但劳正此时的表情和神态,她却能透过墨镜看得一清二楚。那是一种鄙视至极、嫌恶至极的表情,仿佛看见什么肮脏的东西一般。
老公,是我呀你不认得我了吗
芙蓉急中生智,转过头在轮椅的靠背上拼命蹭着,同时用力甩动脑袋,终于把墨镜蹭得跌落下去,露出上半张脸。
劳正的身体震动了一下,显然已经认出她,但是在短暂的错愕后,他又恢复刚才的神色,目光冷冰冰的,对她没有丝毫关心和怜惜,有的只是憎恨和轻蔑。
芙蓉的身子一下子凉了半截,这冷漠的视线就像一把刀,插进她已经饱受蹂躏且痛苦至极的心窝。
四周围的所有喧哗声都仿佛不存在了,她从未想到过,这个自己平时并不关心的挂名丈夫,在这关键时刻的一个眼神,竟会带给自己如此深重的伤害。
恍惚之中,耳朵忽然变得极其敏锐,捕捉到那两名狗女和丈夫的低声对话。
“这女人是谁呀她好象一直看着你哦。”
“不知道,我也不认识。”
“啧啧,这女人真不要脸,居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大便。你看她是不是精神有问题啊要不要帮她叫辆救护车”
“不用管她了,一个yin乱的表子而已自作自受”
芙蓉的大脑轰然鸣响,突然很想放声大笑。自作自受哈哈哈,这真是再贴切不过的评语了。为了一个自己根本不爱的男人,抛弃所有脸面和自尊去救他,为的是什么是因为愧疚出轨而企图用尽一切方法去补偿还是因为被城城伤透心之后,潜意识里希望再找一个“替代品”好来安慰自己痛苦到极点的心灵
两行热泪从眼角缓缓流下,泪眼模糊中,芙蓉看到的最后一幅情景,是劳正转身走开的背影。他的双手各搭着一名狗女的肩头,嘻嘻哈哈地调着情,以一瘸一拐但却坚定的步伐,义无反顾地离去了。
芙蓉的身躯颓然坐倒,心中充满绝望,但肉体的快感却又丝毫没有削弱,反而以更加亢奋的姿态席卷全身。
对对我需要快乐别再想这些痛苦的事了。快乐是最好的麻醉剂只要完全沉浸到快乐中,就能把这一切通通忘记
这念头令芙蓉陡然增添无穷的力量,只听啪啪两声,轮椅的扶手终于被拗断,甚至绑住手腕超金属链条,都被拉扯得扩展、变形。
真真吓了一跳,倒退好几步。虽然这是很细的超金属链条,但之前芙蓉对之完全无可奈何,现在却能拉扯到变形,说明她的力量又提升了一大步。
假如她此时暴起发难,自己绝对不是对手。
但奇怪的事情发生了,双手恢复一半自由的芙蓉并没有继续砸烂轮椅。她一把扯掉口罩和胶布后,就迫不及待将手伸到胯下,一只手搓揉着肥嫩的臀肉,另一只手发疯般捣挖着荫部。
“哈哈哈,我好快乐我是一个yin乱的表子,但是我真的好快乐”
女特警显然已经神智不清了,不停地狂笑浪叫着,性感的肉体在轮椅上蜷曲扭动,肥大的屁股继续疯狂摇晃。她心里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唯一能感觉到的,就是新一波高潮的巨浪正汹涌而来,将自己彻底吞噬
就在这同一时刻,白鸟薇睁开眼睛,透过“上线”进入代理肉体中,来到所处的三星级酒店里。
她从床上坐起,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披着黑色长袍的龙舌兰,正静静地坐在床对面望着自己。
“你比约好的时间迟了整整十分钟”
面纱后吐出的语音一如既往的温和,但却自然而然流露出威严和责备之意。
“知道你是在百忙之中抽空来见我的,但我没办法不迟到,因为我在做一件非常重要的事”
白鸟薇冷冷地讽刺一句,翻身下床,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枝滤嘴香烟,用打火机点燃。
龙舌兰皱起眉头,虽然白鸟薇和她姐姐白野玫一样,骨子里都是桀骜不驯的,但她表面上至少还严格遵守上下级的规矩,很少用这种语气对自己说话,更没有放肆地当面抽烟过。
虽然感到奇怪,但龙舌兰却沉住气,并没有询问是什么事,反而转开话题:“你在戒烟吗要不要来包戒烟糖”
白鸟薇差点被一口烟雾呛了:“你怎么知道我在戒烟”
“这很容易看出来。看你这么迫不及待地抓起烟就抽,显然是憋得很久了,这是刚开始戒烟的特征。还有,你说你在做非常重要的事,那就绝对需要思考,以往你的习惯是思考时就一定要抽烟,但这次为什么没抽呢唯一的解释只能是你在戒烟。”
白鸟薇闷哼一声,掐灭烟蒂,用挖苦的语气说:“不愧是队长哦,洞察和推理能力都比我强太多了,我还需要好好向您学习。”
龙舌兰没有答腔,还是静静地看着她,等她自己开口。
白鸟薇果然主动说了出来:“我所谓重要的事,是在认真看一本书,您这么聪明,应该能马上就猜到是什么书吧”
面纱后的目光一闪:“冰峰魔恋”
“对,我终于把没有阉割过的完整版搞到手了,我通宵阅读,一分钟前才刚看完。”
龙舌兰再次沉默了,甚至连眼睛都闭了起来,仿佛在考虑什么。
白鸟薇凝视着她,声音轻微发颤:“我要问您一个问题,请如实回答我。”
她顿了顿,见龙舌兰还是没有反应,咬了一下嘴唇,说:“我妈妈也是转基因人吧她就是传说中的霸王花始祖,对吗”
请续看艳兽都市11
第十一集
封面人物:
本集简介:
凯瑟琳忽然四肢痉挛,口吐白沫,全身痛苦难当,似是“大限”已至,洪岩见状,慌忙将她送医。他向医生询问病情之后返回病房,却发现镰刀帮的金毛、白脸已在病房中等候,并以凯瑟琳性命相胁,要他加入镰刀帮
朴永昌与“百合女警”施艳鹰易容改装,佯装成富豪管家和鹰女女仆,企图循线找出贩售女仆的秘密据点。二人一路来到海底的一座巨大基地,发现这些遭到“退货”的女仆,竟是被带来此处执行死刑为了拯救这些“同类”,施艳鹰与朴永昌身份暴露,同时陷入苦战之中
第一章
龙舌兰的躯体在黑色长袍里震动了一下,严厉地问:“这是谁告诉你的”
“没有人告诉我许许多多的线索都能推出这个结论。”
白鸟薇压抑着激动的情绪说:“我妈妈是最早出现、最完美的女特警她融合的是蛇的dna。”
“你怎么知道是蛇”
“第一,姐姐告诉过我,转基因人技术来自于倒掉的雷峰塔,古代传说中的白蛇,很可能是史前文明制造的转基因人。第二,阿咪曾经在资料室看到一份绝密档案,里面有好几个文件都出现女娲字样。神话中的女娲也是半人半蛇的形态。所以我隐约有种预感,如果我们霸王花真的有个始祖,那么她一定跟蛇有某种关联。”
“这也许只是巧合还有第一二吗”
“有第三就是冰峰魔恋这本书,书里一直在暗示女主角的真正身份。”
“哦,怎么暗示的”
“首先是石冰兰这个名字,这不是一个随便取的名字,在我们本地方言中,石和蛇的发音非常接近,而冰兰分明是女特警的花色代号。作者以隐讳的方法提醒我们,她不是一般的警员,而是拥有蛇之动物潜能的冰兰女特警”
面纱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白鸟薇又接着说下去:“就是因为书里隐藏着惊人的秘密,所以好好一套书才会冒出一堆不同的版本,其实都是某股势力在暗中操控,目的在于混淆局势,使读者难以发现其中的秘密。想通这一点之后,对于那些被删掉或在网路上无法搜索到的部分,我再次仔细阅读,果然看出更多煞费苦心的暗示。比如在第二十七章”
她显然已将相关部分看了许多遍,内容都记得滚瓜烂熟。那一章的内容是石冰兰和色魔一起被困于洗手间,完整版本中,有一大段色魔帮助石冰兰脱下紧身皮衣的描写。
“为什么阉割版要把这一段全部删掉呢因为作者非常露骨地写出这样的语句只见这冷艳女警犹如正在蜕皮的美女蛇一般,大部分的黑色皮衣都已从雪白的胴体上褪下这段文字清楚暗示女主角拥有蛇的dna,而且还保有蛇的蜕皮特性。所谓的皮衣,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手法罢了。”
龙舌兰又沉默许久后,眸子里露出笑意:“你的洞察力和推理能力一点都不比我差,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你的了。”
白鸟薇的心脏砰砰狂跳起来,这句话的含义再清楚不过,正是委婉承认她刚才所推测的结论是正确的。
哀伤而又激动的情绪霎时涌遍全身,她的眼眶情不自禁地湿了,语声也有些哽咽:“我妈妈后来的结局怎样她现在是不是还活着”
龙舌兰不答反问:“书里怎么说的”
白鸟薇忍住眼泪,将完整版故事的结局详细说出。
原本网路上流传的版本是石冰兰以自身为诱饵,不惜牺牲肉体和名誉嫁给色魔,但此举非但未能奏效,反而还中计亲手击毙前夫苏忠平。这对她来说简直是晴天霹雳,加上警局同僚孟璇的背叛,以及姐姐对她痛加斥责并扬言断绝姐妹之情,种种打击终于超出她所能承受的极限,于是她在无奈中放弃对正义的坚持,从此心甘情愿堕入黑暗,成为色魔的忠实xing奴。
不过完整版中所记载的结局却是截然不同,失去一切的石冰兰虽然万念俱灰、痛不欲生,也做过极其激烈痛苦的挣扎,但对正义的坚持最终还是压倒一切,她仍然拒绝妥协、绝不屈服,焕发出人性的伟大光辉。
恼羞成怒的色魔将石冰兰交给警方,由于的确是她亲手开的枪,再加上孟璇和她姐姐也从旁做出伪证,声称她是故意杀死苏忠平泄愤,令她百口莫辩。之后她以谋杀罪名遭到起诉,终审判处死刑,原本由于案情“性质恶劣”应立即执行死刑,但当时她有孕在身,因此暂缓执行。
对石冰兰来说,这实在是莫大的讽刺,她是如此痛恨肚中的孽种,恨不得立刻堕胎好将之扼杀,但偏偏只有怀着这个孽种才能延长她的生命,让她可以等待机会报仇雪恨。
是的,就算到了山穷水尽之时,她仍没有放弃心中那股执着的信念,发誓要永远消灭色魔。因此她忍辱负重,耐心等待十月怀胎期满,并且暗中做好“越狱”的各种准备。
等到临盆之日,狱方原本安排她在狱中的医务室里生产,但由于发生难产和大出血的状况,因此不得不紧急将她送到医院,折腾许久之后,她才生下一名女婴。
不过这一切其实都是石冰兰经过周密谋划而安排的,她不顾产后虚弱,当夜就打晕押送警员逃出医院。在深山老林中躲藏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