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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大观园记】第七十七回: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体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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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幼蕊新苞羞衫欲裸,早春初茗天体有香

却说惜春虽年纪小,一片纯真心,哀告恳求弘昼,只说自己这等年纪「身子

更软、发齿更清、肌理更皙,身上般所在,皮肉发齿,却是小小巧巧的」,学

大人话求弘昼「作践童贞、凌辱幼稚」.弘昼今儿本来被黛玉撩动了心头欲念尚

未逞威泄欲,欲火纵生之时哪里还顾得旁的,正要举动。

哪知惜春到底不懂,也分辨不来自己子已经心动身动,不顾不管是要动手

采撷自己,只当人依旧嫌弃自己。

她今儿却是反复焦灼,有备而来,见自己连番哀恳俱是无用,心伤不已,更

是心头不由恨自己「年纪小,身子还不曾长得风流,子不喜欢」,两眼一闭,

又是两行珠泪滚落,却终于要使出自己最后搏命一策来。

却是膝行退了半步,离开了弘昼的两腿,伸手到自己脖领处,将自己那条大

棉袄裙脖领处栓口的第一对绒球绕扣解了开来。

弘昼本来已顾不得惜春年幼,今儿被黛玉搓起的一腔欲火好歹要宣泄宣泄,

就要揽惜春入怀温存受用一番,只略略一顿,却哪知自己手上腿上忽然失去了那

具娇小的肉体触感,他正值欲念纵横之时,见惜春退躲,几乎就要发怒,哪知这

惜春膝行跪退半步,居然伸手到自己脖领处去解自己那件衣裳上的绒球绕扣。

倒是一时心下暗笑:怎么今儿,女孩子个个都在本王面前表演脱衣裳。

看看惜春身上那件衣裳,是一领子襟的碧玉色大棉袄子裙,周身用的绣工

精巧,却不夺色,只有前头自脖领到膝盖那一个个当做饶扣的毛线绒球颇为可爱

,一时几乎喜其精巧,爱其酥软,竟想着摸摸弄弄惜春的这身衣裳,又怜着惜春

少女无知,几乎就要脱口而出,要她到怀里来,由自己亲自来解这些绒球,褪她

衣裳。

哪知惜春才解开脖领处第一对绒球绕扣,弘昼便变了意,原来那一对绒球

一解,少女雪白的脖领肌肤立时就露了出来,自细巧的脖子处两条筋骨之痕立时

就凸显出来,连那肩胛处的幼女锁骨亦露出一片雪色来,居然不见脖领套绳。

此时正值严寒季节,凭是屋子里烧的地龙滚烫,但是既然从屋子外头过来,

这外头一领子大裙,里头怎么也得有一层小夹袄,里头再有贴肉的肚兜方才御寒

,怎么扣子一解,里头居然只见肌肤,不见布线,难道居然是只有贴肉衣衫肚兜

,外头胡乱罩了这一件大袄不成。

且不说这未免有些漏风着冷,想着却有那一等奇特之快感欲念,更有一番好

奇,便止了声音,由得惜春自己行动。

那惜春低了头,将前胸第二对绒球绕扣又用指尖解开,虽未曾撩动衣衫,但

是胸前那一片软软白白的雪肌便露了出来。

虽然未曾见的奶儿,以惜春这等年纪也万万难得有甚么乳沟,但是这等若隐

若现,更令弘昼血脉膨胀,心下更是奇怪,按理此刻亦是解到少女乳房上沿了,

且不说惜春年幼,只怕小奶儿才刚刚发育,只是如何依旧不见片丝一缕?大袄子

里头,夹袄、小衫想来都是定然没穿着了,只怕肚兜都是那一等低胸只遮到奶儿

处的,只是脖领处既然不见脖领吊带,难道竟然是束胸的,这小女孩子儿奶儿尚

未成型凸峰,束胸肚兜如何能托得住?只是无论如何,此刻这等春色虽比不的园

中如可卿、湘云、凤姐等妖娆万千,但是越发如此,越发显得眼前少女之温柔无

力,可怜可爱,至纯至洁,又是含羞忍辱的,居然里头穿得如何单薄,只用一件

大袄子裹着身子来见自己,岂非一早儿就定了心思要供自己奸玩淫辱,非但可怜

她这等年纪要下这等决心,便是这份忍了天寒,亦能显出多少恭顺委屈,更添弘

昼爱怜之心。

眼见惜春已经解到心口之下第三对绒球,这一颗解开,便是再怎么不撩衣襟

亦是掩饰不得,居然依旧是少女一片肌肤,隐隐两侧有些些动人心魄之小小起伏

弧度,可怜这惜春,居然不是大袄子里头只有贴身肚兜,而是大袄子里头上身一

丝不挂?便是弘昼,此刻亦是瞧得心动神摇,说不得话来。

本来见她解得两对,里头竟无丝带衣襟已是惊讶,以为这小女孩儿除了外头

这件大袄,里头竟是只有贴身束胸内衣,那自是来见自己之前已是定了今儿要裸

呈奉的念头。

一则亦是怜爱其冬日里这等穿戴难免冻着了,另则到底也是瞧得血脉膨胀口

干舌燥。

哪知三颗绕扣全都解开,那缎袄其实已经解到心口之下了,居然里头依旧不

见一丝半缕,此刻方才知晓,这小丫头何止是贴身内衣外头只单单套了一件大袄

子,居然是里头一丝不挂,只有一具粉凋玉琢,天然生就的少女胴体。

弘昼此刻想着这惜春已在这殿里跪候了半日,却原来今儿来之前,却已经是

将自己小肚兜儿褪去,里头空楼楼只是裸出了身体肌肤,必是又命丫鬟服侍着穿

了外头这件锦缎大袄过来,这等大袄子本来纹绣细密、丝工巧致,妙在上至脖领

,下至步摆,遮得严实却显得女孩子身段柔软,配着这里头不穿内衣,却是乍一

瞧瞧不出来,此刻那一颗颗绒球绕绳而分,才显山露水,皆在诉说女儿家之种

柔肠,千般羞涩。

虽然惜春年幼,身量尚未完全长开,一对胸前嫩芽初乳也只刚刚隆起妖娆,

但是此刻竟只见自脖领至心口一线天般少女嫩到要出水一般之玉肌,依稀还能见

到些清骨雪脉,果然正如她适才哀求自辱之言,更能使人有一种摧残稚嫩、赏折

初蕊之乐。

弘昼纵有那一等惜怜,念及其娇躯受寒,亦是感念其这等自裸之耻辱羞怨,

此刻却是难以抑制自己那下腹处传递过来的阵阵欲火,心头最是挂念的已是:这

小娘儿里头竟未穿肚兜,真不知内裤是否穿了。

再瞧这惜春,已是丝毫不敢去看弘昼,小脸蛋儿憋得通红更添羞意。

虽是自解罗衫,求辱求奸,却到底是小女孩家贞洁闺稚,实在是委屈,眼圈

儿早已通红,那水汪汪两湖羞泪几乎要夺眶而出,不过是死死咬着粉唇忍着,不

由它淌出眼眶来罢了,只怕一旦哭出来,便再也难止了。

手上却不停留,已是移到自己小腹,将自己腰肢上的第四对绒球绕扣以指尖

拨弄解开。

这一对解开,露出来的是白花花一片的女孩子小腹,上头雪肌如莹,却有一

个扁圆形的内凹,说不得那一等可爱之外,更有一番别样之妩媚风流,正是一颗

小巧的圆熘熘的肚脐。

那肚脐下方,自有一两半最是柔嫩的少女腹部肌理,慢慢引导视线而下。

虽尚不能瞧得清楚,究竟是何等风光。

可怜惜春虽是年幼,却到底是个性奴身份,此刻解衣畅怀但是到了这等小腹

所在,除了那女孩子天然的胴体之娇美玲珑、玉骨冰肌动人心魄之外,却到底已

经是寸寸险要,色色迷魂了。

她虽小,但是自禁园已来,耳融目染,已知几分风月之事,知道自己此刻自

脖领至小腹,整个上身已经由得那开襟处,露出一条雪腻的少女肌肤来,这等女

孩子的身子,自小教养是万万不可给生人瞧见的,本当里三层外三层的遮掩了。

此刻却是自己连贴身小兜都除了去,在这里自解香扣,哀求人观赏亵玩,

自有一等「我竟做了这等羞死人之举动来」

之哀耻。

只是自己到底也在似懂非懂之前,又对弘昼自有一番敬畏惶恐,实在也不知

自己这身娇嫩皮肉、这点子雪肌冰骨、少女身体,究竟能否动得人之心。

想着自己奶儿到底形态微稚,臀儿到底小女孩子形态,那最是私密处更是似

懂非懂,实在也不知究竟人是否会喜欢。

何况若是真的喜欢了,也是一知半解,究竟人要将自己如何个搓弄折磨法

,才算是奸淫凌辱,尽了人之兴。

只是她此刻已是身不由己,到了这当儿,无论弘昼喜与不喜,都是怕到十分

,亦没个退路了。

手儿战战巍巍伸到自己的胯下,去解那第五对绒球。

哪知弘昼却是粗了嗓子,只命道:「站起来。」.惜春听这一声喝命,心下

却是不由一阵悸动。

她本来片刻不说话,只是自己抽噎着脱衣裳,只是到底年幼,不能肯定「自

己便是脱衣裳,子看了可会不动心?」,心中更实在是怕弘昼责骂自己唐突僭

越,自己到那时心思难现也就罢了,这等羞耻却实在禁受不得。

此刻弘昼一声粗声呼喝,无论是好是坏,总是「人有命」,好歹自己些

依托。

何况她虽年幼,却天性里聪明,又日日在园中耳融目染,此刻但听弘昼这一

嗓子,虽然声音略粗,语气亦是毫无旋余地,但是明确无误是透着一等心动情

生。

一时心头除了那一等万般羞耻苦痛外,竟也有一丝丝小小甜意,到底自己这

等作践羞辱自己,人瞧了果然还是心动欢喜了。

此刻既然命自己站起来,却不叫自己停手,自然是要自己站起来继续表演这

等脱衣裸身之事,岂非自己一番心思,未曾皆付东流。

她牙关咬得哒哒作响,勉力憋了一个「是」

字,才缓缓自半跪的动作站起身来。

这一站起来,那一件大袄子更是缓缓垂下,两边绒球竟解之衣襟,也是更加

撩动,此刻一对少女微微坟起的水嫩嫩小奶儿,终于在衣襟上微微显露了一番甜

美乳波,彷佛自在诉说着少女初春微成,却是羞耻不堪的模样儿心思儿。

而她站得起身来,手上依旧不停,却又到了自己的胯下,将自己腰肢以下

,女子最私密处遮掩得衣襟之所在,第五对绒球绕扣缓缓解了开来。

弘昼此刻饶有兴致观玩,但见碧玉色衣襟解开之下,倒不是彻底全裸的惜春

胴体,上身虽是一丝不挂,下身却是一条雪白色的软绵小内裤。

只是那条小小内裤实在窄小玲珑,果然是这等少女才穿的下,却依旧有些显

小,紧紧的在惜春的肚脐下,包裹着她那两腿根处的一方玲珑紧实的少女阴户。

一个圆鼓鼓的形态,下头勾勒出一条天然的桃缝状的柔媚形体,只是瞧着只

有一颗樱桃大小,却紧紧的被那雪白色的内裤包裹着。

虽是软绵细密,不能瞧见里头颜色,但是看着光滑整洁,精致玲珑,想来定

然是滑腻腻连阴毛都未曾长出之醉人幼稚之形了。

惜春褪到这里,也是心魂俱醉,自己都已经不知道自己究竟为何今儿要做这

等事了。

只是再如何,也知道自己那条羞死人的小内裤,包裹着自己最是私密见不得

人的女孩子家尿尿的所在,已经将完整之形体呈现给人观赏了。

此刻凭是自己不敢去看弘昼,想来弘昼也必然是盯着自己下体赏玩,那灼灼

目光彷佛能真的烧伤自己一般,自己但觉下体处一片酸麻,更兼有那一种伤悲耻

辱的苦涩,自己彷佛感觉到自己的下体抽搐了一下,虽然在内裤的遮掩下,也不

知道弘昼瞧见了没有,但是更是羞的几乎要两腿软了下去。

只是解到这里,自己也知道弘昼已知自己里头山水景致,既然定了意,依

旧有一等执拗,便是此刻五内具焚,却依旧拼了气力,略略垂手,去将自己大腿

处,第六对绒球解开。

弘昼此刻亦是知她里头究竟如何,想来是上身裸了,下身亦不知是实在羞耻

,还是如何想来,依旧勉强穿了一条贴肉小内裤,这内裤亦不知是哪里来,软

绵薄透色嫩、样式精巧玲珑却亦罢了,只是尺寸窄小,一色雪白,看着绵软轻薄

,至纯清秀、童真可爱之意;却彷佛更是如泣如诉一般,半露半显着这下头多少

小女儿家之清纯可爱,却要将这等玲珑幽密、又是初春小嫩芽未展三分之耻处,

妆点好了呈现给子观赏奸玩之可怜可叹。

竟比那褪得干净之少女裸体,彷佛更添了十分玷污清纯、摧残童贞之淫靡。

自己正看得饶有兴致,见惜春已是解开第六对绒球,再看那一条小内裤下头

,亦是再无寸缕,却是两条纤细几乎一掌可握的柔媚少女腿足。

此刻两条粉腿夹紧,倒和上头那雪白色软绵包裹的三角地显得更夹的紧致了

惜春此刻要解自己最后一对绒球绕扣,只是那一对绕扣尚在自己膝盖之下,

只好略略弯了腰肢去解,这一弯腰,上头衣襟本已经解开,弘昼亦忍不住往她胸

口略略细看,却依稀彷佛只瞧见两颗粉色小豆蔻一闪而过,惜春已是将自己那一

件大袄子上的七对绒球尽数解开。

而下头,那少女膝盖,亦是瞧着又一分别样可爱,惜春年幼,两条雪腿一色

粉,且纤细难言,几乎就跟两条水葱一般,只有那膝盖处稍稍有些肉感,倒让人

颇有赏玩之心亦就罢了。

那更往下看,原来却到底还是有一双雪棉小袜,只是上头只到脚踝而上,下

头还穿着一双碧玉色的绣纹小鞋。

此刻弘昼已是明了,这惜春里头其实是只穿了一条内裤,再无其他衣衫,只

用外头那大袄子裹了身子,下午跑来了自己书房,自然是早已经做好准备,今儿

要宽衣解带,呈裸显怀,只是想来走路到底不便,才穿了一双雪袜,一对碧玉绣

鞋配自己的大衣裳。

虽不知这小丫头是如何想来,但是此刻瞧着,实在是多一分不可,少一缕欠

妥。

想着这大衣裳尚未褪去,里头那一具小女儿家的半裸之体,却还有着一条小

内裤,一双小袜子,竟是彷佛越发添了许多少女纯洁闺稚,娇嫩万分之意。

此刻真恨不得将这小丫头的大衣裳立时扔去,将她揽入怀中,先用自己之阳

根去在她那条仅存的内裤上顶弄涂抹一番,才是称了心意。

惜春褪到这里,却实在忍耐不住,偷偷瞧了一眼弘昼,见弘昼一双眼睛虽未

曾血红,但是已经隐隐能读出风月饥渴之心,更死死瞧着自己下体那雪白的内裤

此刻实在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对对绒球绕扣都已经解尽,便伸手从自己

胸口两边一撩一褪,将自己那件大袄子,褪落在地。

却实在含羞,忍不住两只手臂一抱,环箍遮了自己的小奶儿。

红昼此刻瞧来,眼前之惜春,哪里还是一个侯门年幼千金。

小小嫩嫩的幼女身子几乎都裸了,虽然环抱两臂,尚瞧不清乳头,但是肩膀

、手臂、小腹、奶儿、腰肢、臀部、粉腿、膝盖、处处点点都是娇嫩的女儿家一

身香肌雪肉,这惜春却是身形单薄,略略显瘦,只是到底年纪未曾长成,又略略

处处有一些婴儿肥,两下里一凑,真是寸寸俱是玲珑,分分皆有稚嫩。

而偏偏是下体最要紧处,还包裹着一条雪白的内裤。

身上除了这条内裤,却还有两处布料,一处是小脚丫子上的雪色袜子,一处

却是头顶依旧是可爱一朵大纱堆就的花样子,这身上三处布料,亦是如同这小女

儿家的裸体身子一般,明明是处处都在说个幼稚清纯,童贞无瑕,却在此时此刻

,如此模样儿呈现给自己,偏偏更有那一分另人心动神摇之淫靡。

其实弘昼已是瞧她自己脱衣裳瞧得爱煞,颇为受用她这一片少女痴怨之心思

只是此刻自己下体刚硬如铁,再不能忍耐着只是观玩,想着她脱衣裳之前那

段话儿,有那「做一个乖乖的好性奴」

之语,便忽然笑道:「真不知谁教你的……脱了衣裳就是好性奴了?既如此

,且过来……」

说着,不屑也装不下去,脸也冷不下来,到底是笑着,冲着惜春招了招手。

惜春年幼,本对这女儿家的「羞在哪方,耻在何处」

之事也是一知半解。

此刻自己脱衣解怀,自有那一等彷佛剥皮碎骨一般之痛,彷徨彷徨无依之间

,但觉身上每一寸肌肤都是一点一滴被人看见了,便是被人玷污玩弄了弄脏了再

也洗不干净一般之辱,又是每一处要紧所在都彷佛火烧一般钻心之耻,才知这等

事情,实在是女儿家历经之根本,此刻倒彷佛是自己少女人生,又一次于那风月

事儿启蒙一般。

只是自己到底是哀求弘昼奸玩自己,若说怕弘昼当真来辱自己,怕耻惧辱,

畏痛恨羞自然是灼心噬魂的。

但是此刻真的脱得自己身上只有一条内裤遮羞,最怕的,竟然还是弘昼便是

任凭自己这等作践自己,穿得一个婴儿般裸露,又自己褪了自己大衣裳,露出自

己从未示人之少女身体,却总是不能说服人赏赐奸玩,依旧要责罚自己僭越胡

闹,或是冷言讥笑自己年幼,身体尚无动人处,居然不自量力,敢来冒昧奉求

奸。

到那时,真才是掬尽三江水,难洗此时羞。

这弘昼忍不住一笑,一声「且过来」,虽是越发添了也许自己稚嫩的身体,

即将要被男人奸污淫玩之恐惧,却到底如蒙大赦,心头一松,那心头委屈眼中珠

泪再也禁不得,滴滴淌落下来;抽噎着,一步一挪得又靠近了弘昼的身子。

见弘昼示意,亦不敢不从,依旧抱着双臂,却乖乖得坐在了弘昼大腿上,本

来是要侧着身子,将自己的小屁股坐在弘昼腿上,哪知弘昼微微摇头,两腿一并

,将自己一条腿先分到了一侧,这却是天生教来,只得叉开两腿,面对弘昼,坐

一个骑马之式,坐在弘昼的两腿上,自己两条腿,分在两边,脸冲着弘昼的下巴

,自己那少女私密处,乖乖冲着弘昼裤裆里那凸起的一条怪物。

弘昼此刻瞧着自己怀中腿上这一具香软小体,更是彷佛能闻到惜春身上阵阵

小女儿家才有的清香,哪里能容她再环箍双臂,两手扯了两条粉臂,微微用力一

扯。

惜春哪里敢犟着,只能顺着弘昼的臂力,将自己两臂松开,那少女胸前的奶

儿亦乖乖巧巧,彻底的裸在了弘昼眼前。

弘昼瞧那两朵小奶儿,果然只因年纪小,尚未长得十分规模,却亦已经精致

的拱起两道迷人之小小弧线。

少女凝脂无瑕,乳肉上再无纤毫,那乳晕却似有似无。

只有小指尖大小两颗嫩倒几乎要化了一般的小乳头儿,其颜色却比茉莉依稀

都要澹一些,几乎是柔白色里略略见一些粉。

虽然形态娇小无比,颜色亦是嫩到十分,其模样儿却是在那少女乳房上婷婷

得翘起,真不知是天生如此,还是此刻宽衣解带了半日,实在是羞了,才激起如

此模样儿的。

弘昼看了果然喜爱,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捏弄她这一对异样可爱之乳尖儿。

惜春被他指尖一触,嘤咛一声娇吟,身子如同自然交代一般扭动了一下子算

是挣扎,到底亦只是做做样子,如何真敢躲闪,死死咬着下唇,自然只能由得自

己瞧着都是娇羞,不敢多瞧之女孩子最隐秘的所在,被人摸玩了去。

但觉心头却是一阵阵酥麻疲软,那等羞耻念头「我的奶儿,被子摸了,我

再不干净了……」

奔涌而来,尚未升腾到顶端,却已经化作了喉头呜咽呜咽之娇吟缓呓,万万

没想到这一奶儿尖尖处,被男子抚摸之时,竟有这一等羞耻与哀怜并发之感之外

,亦有那一等从未感受过之酸软酥麻。

弘昼见她这般稚嫩纯洁,越发喜爱,瞧那如乳头本来就是翘得可爱,自己指

尖一触,似乎越发挺翘起来,但那颜色却仍不见显烈,依旧是那一等天然如肌一

般之柔白色,实在嫩洁得惹人爱怜。

彷佛唯恐正在狎玩之人忘却了,这一对小奶儿之属,正是昔日荣府幼龄千金

,豆蔻年华、不知风月、懵懂稚嫩、身形如新苞新绽,体态似初蕊堪折的小小女

儿家。

弘昼看着越发觉着怀中少女稚嫩之可爱,又在她乳房的下沿轻轻抚弄了几下

,少女的乳房尚未成型,摸弄起来自然不如她人妩媚充实,但是触手处那一等娇

嫩得几乎要滑下手指去之触感,却更添几分玉脂玲珑之意。

弘昼又是轻轻在她乳晕上用手指打着圈儿,口中却已是忍耐不住,又要逗弄

她,只含煳笑道:「你奶儿果然还小……」

忽然捉狭心起,将另一只手直接就抚上了惜春那冲着自己阳具的内裤中心,

虽不十分抠弄,也只是隔着那内裤,在少女娇小的私密缝隙处,轻柔的滑过几下

,接着道:「这里可长成如何了?……既是一心要来求本王玩你,倒难为你这片

心,里头连胸衣都未穿,怎么还穿着内裤呢?……难道说,上身给子玩玩……

下身却不肯给……?」

惜春此刻已是明知弘昼是与自己调笑,只是这等话可大可小,如何敢不,

再羞再耻,干脆伏在弘昼肩头,由得弘昼两只手,继续玩弄自己的乳肉和下身,

口中哀告道:「不……子,自然不是的。惜儿今儿这么来,已是胡闹了。嫂子

和二姐姐常常教导,惜儿身上所有,自然都当得供奉给子糟蹋玩弄……子若

肯不嫌弃我年幼,身子也不好,不能给子十分快意,只要想要……想要玩个新

鲜儿……便是……便是无论哪里……无论要惜儿如何……便是弄死了……都是惜

儿的福气……却不是今儿虔心所致了……,穿成这样……更不是惜儿敢在子面

前遮掩……是惜儿自己胡思乱想,觉着这般儿能增添子几分意趣,弥补惜儿年

幼身子未成之憾……子……若要……若要看……惜儿……自己脱了内裤就是了

……」

说着,挣扎着又要去脱自己的内裤,弘昼听她这等温顺,句句都是只怕自己

年幼不能让自己十分逞欲得趣,更是喜乐她这份纯真可爱,一时忍耐不住,在她

环箍在自己怀里,如同啄弄一个娃娃一般,在她脸蛋上,茉莉唇上啄吻两口,笑

问道:「这又是谁教你的?里头不穿肚兜,只穿内裤,我倒能更喜欢?」

惜春此刻如堕云中雾里,只是到底年幼,已顾不得旁的,弘昼吻来,倒越发

添了依存心,几乎要软化在弘昼身上,听弘昼问,忙答道:「不是……是我自己

偷偷看书里说的,'半遮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皆胜不遮不掩'……才想

着这么来的。子,我也胡乱想的,怕是想错了。也不知究竟甚么才算是'半遮

半掩,似遮似掩,如遮如掩',只觉着我年纪小,奶儿……奶儿小……便是穿了

肚兜遮掩,怕也不够大的……恩……子的心意。不如还是脱了上头的……算是

遮掩了下头的……下头……下头……呜呜……子……我实在也不懂,是胡闹来

的,便穿一件小裤……这条小裤却是太太亲自送来的,只说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是幼女童贞无暇之意,能子摧残凌辱之心。我们如穿了哪日有福给子瞧

见了,呜呜……子亲自脱了去,再玩里面的……呜呜……子可能喜欢的……

我听进去了……才胡闹穿了……呜呜……子……」

弘昼越听越爱,此刻每一句都彷佛是在摧激自己心头之欲火,手上越发加了

气力,那正在圈弄惜春乳肉的手,改了捏着惜春的乳头,慢慢加了气力开始碾磨

,下头听惜春说着「色若雪绵如云质更洁」

便越发在那条内裤上加了气力,这会却是顺着惜春里头那条缝隙的形体轮廓

,开始往里抠弄。

口中已是气喘煜煜,着惜春的话,只道:「贾王氏那贱奴……倒是能体贴

用心……居然这般教你这小女孩子……」

惜春一边由得弘昼在自己身上肆虐淫弄,凌辱亵渎,口中越发也添了呻吟,

听弘昼这般说来,忙又呜咽道:「不是……子……不是太太教我的。太太只说

了衣裳的事……是我自己想来的……我除了问过妙玉姐姐,没问过她人……」

弘昼手上正在亵渎玩弄这少女躯体淫乐,听她说道此处,倒也略略一顿,只

是彷佛惩戒一般,将惜春的奶头儿狠狠一捏,下身隔着内裤在那少女蜜处亦是加

了气力一抠,倒喝问道:「妙玉?她和你说什么来着?……」

惜春吃痛,眼泪又流了出来,忙道:「亦没甚么……我偷偷问妙玉姐姐,

我想求见子……想……想求子赏玩我,可成?妙玉姐姐倒是……倒是搂着我

哭了两声,随后才说……说……说……」

弘昼只道「说什么?」

惜春说道:「依旧是那句,有因才有果,是孽不是缘……还说……生死由命

,我们既为子之奴,便生死操之于子,荣辱在天,我们既为子之奴,便只

有辱,再无荣的……说我若不怕,便由得我……呜呜……子……其实惜儿什么

都不懂……怕是怕的……但是……呜呜……求……呜呜……只求子怜我……呜

呜……」

说道这里,当真哭的雨泪纷纷。

弘昼听了倒更添了几分爱怜,知这惜春其实是彷徨无依,又年幼不晓风月。

可怜是一腔襟怀,此刻只怕自己不喜欢。

倒也不忍心一味逼她自己胡思乱想折辱自己,便隔着内裤拍了拍她的小臀,

又忍耐不得细细摸着她小小幼臀在内裤包裹下的曲线柔和,只道:「难为你了,

虽说学得半象不象,但是你既是用心学什么半遮半掩,你们太太又是什么色若雪

绵如云质更洁想得细致,便要赏用你这份心,这条小内裤其实穿着果然添了可爱

,本王瞧着摸着玩着也是喜欢,是要赏你这个脸面的。既是可爱,便先不脱……

穿着也是趣味,只是恩……你自己撩开给本王瞧瞧……」

说着,到底又拿自己指尖,在惜春那条内裤包裹处戳了一戳。

惜春听了又窘又羞,只是旁得不论,弘昼不开口,自己尚且要努力厮磨,想

尽了意揣摩人喜好以为迎,既然人此刻开了口,莫说是撩开给人瞧瞧

,便是再羞耻十倍之事,亦是自己本份,何况今日自己又所为何来?便是此刻自

己浑身正被弘昼摸玩得酸麻无力,软绵绵几乎要羞化在弘昼身上,亦是无可奈何

,只得咬牙答个「是」

字,伸手过去,在自己那条小内裤上摸。

可怜她玉指触及到自己内裤,此刻亦是麻得自己一阵颤抖,这等私密所在,

便是自己私下偶尔触及,也知是不妥当的,又总觉得这等所在不雅,只是弘昼既

说要瞧,便只能给瞧,只是姿态麻烦,唯恐人瞧不真切。

只好臀部上用力,将自己下体略略弓起,上身小小后仰,自己将那内裤包裹

自己羞人小缝之处的布料,从那大腿根上略略向一侧拨开。

如此无可奈何,又是羞臊耻辱得,将小女儿家最是私密,自己瞧着也是羞人

,又总觉得脏脏的那一条玉沟的肉色褶皱,在自己两根指尖夹住那内裤布料里,

透漏出千种万般风月情浓来,呈上去给自己人观赏。

弘昼尚未瞧这惜春私处风月之景,便是观玩这小娘儿半裸着身子胯坐在自己

腿上,被自己淫弄了半日,一对少女初春小乳被自己逗玩亵弄了半日,还要吃力

的自己做这等动作,自己撩开自己私处裤子,用最撩人消魂之姿态,脸上吃力的

咬牙,却是再掩饰不住那满腔的羞辱,一对杏眼却已经迷离失神,光这等动作表

情已是颇足心意。

再真往下看,惜春在自己大腿根处,将裹定少女阴户之处的内裤布料用两根

指尖略略向一侧扯开,其实布料紧实,依旧遮遮掩掩,但是那少女阴户形态颜色

,到底是尽收眼底了。

果然惜春年幼,那桃源密境,却尚自是光熘熘一根毛发不见,只有两条略略

鼓起之雪白的外阴贝肉,羞答答夹着一条细细之肉缝,里头隐隐开口,只是一湾

花眼蕊芯,却是玉粉之色内壁,连包裹之肌里皮肤都不甚褶皱,简直就如婴儿一

般,说不尽清纯洁净、稚嫩窈窕。

瞧那小小蜜穴内里,才微微泛着丝丝亮光,似有微微吐蕊之色,此刻将张未

张,似未,才不过珍珠大小,真不知这等处子幼穴,如何能堪男人龙阳侵袭

,看那穴壁四周肉儿色泽都如身上其他所在一般儿柔嫩滑腻,真不知若是自己奸

插进去,可能挤进去三五寸厘,这小女儿家又如何禁受这等雷霆风狂?只是越是

这般,也实在越看越爱,一只手伸过去,倒也不舍得就抠玩进那最私密处,倒在

惜春小穴外延,那柔软的密境根源处轻柔捏玩一番,再看看惜春一双迷离眼,已

是水汪汪得如同要化掉一般,娇喘连连,那本是刚有形态的少女乳房也颇荡漾起

阵阵涟漪来。

想着这少女,其实是不知风月,却偏偏要以色相事,其实是至纯至洁,却

偏偏要自辱自污,其实是羞涩纯真,却偏偏要自解衣衫,其实是畏惧惶恐,却偏

偏要自撩桃源,其实是身娇肉贵,却偏偏要供人奸玩,其实是幼躯娇弱,却偏偏

要自祈风狂,其实是小乳初波,却偏偏要贡献奉呈,其实是幼穴尚稚,却偏偏要

盼求奸辱。

难得这份心思,果然是正如她自己所言,此刻倒是比平日自己淫玩园中女子

,哪怕是处子,都享受不到的别样欢娱。

他想着,又将惜春一把拖近怀里,喘息着倒将她两颗乳头都小小拎起来,那

惜春乳肉尚未成波,可怜这两颗乳头被以一扯,那乳肉扯着肌肤,勐的向上,倒

顿时显了些潮红血色,口中胡乱道:「果然不成型……怎么玩得快活……」

惜春胸上吃痛,那真撩拨着内裤的手儿便松弛下来,内裤紧崩,又弹了去

,勉强又几乎要遮住自己的蜜境的一半,只是到底还是被肉上缝隙箍住,那最私

密处还是裸在布料旁边。

虽然乳房上依旧被人如此淫弄折磨,凌辱摧残,但是到底比适才自己动

撩拨阴户给人瞧要少了半分羞耻之意。

哪知听子口中依旧不依不饶。

虽听着似乎亦是调笑,心中却是自有那一等无尽悲苦:我如此自辱,拨开内

裤给子瞧那里,本是我冰清之处,怎得子还说不喜欢……那一等悲苦在五内

里煎熬,彷佛将其心肝寸寸敖断,将其肺腑片片扯碎,又化为那一等说不尽之气

力,居然一咬牙,一鼓作气,垂下手去解弘昼裤带,将弘昼那条早已经怒马杨龙

,滚谈似炭,坚硬如铁的巨物解放出来,一边口中凄惨呜咽道:「是……惜儿只

是个不懂事的小奴,自然配不上人龙兴……呜呜……人若要……可以试试…

…呜呜……弄弄……惜儿哪里虽小,勉强支撑开了……疼我一定忍着不敢哭叫的

……便是死了……子也是尽兴了不是……」,她也不知是哪里想来,竟是鼓足

了勇气,将弘昼那条阳物解放出来,虽然心中是怕得要死,却居然不肯放手,温

柔的用小手在那肉茎上撸动,直到根部,倒将弘昼的阴毛都根根梳理一般,居然

捧着那龟头,在自己小穴外皮上蹭来蹭去……可怜她这等作践自己,亦不知弘昼

一路亵狎,可当真会赏用其贞节初蕊,且候下文书分解……

这真是:

幼忱娇儿方寸心

未吐新蕊含早茗

借问小女可记得

何岁可知风月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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