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春风再度
这两天季如风休沐,家有娇妻,新婚燕尔,他自然想要去陪着,可那人却硬是在书房待了一天,除了用膳和午膳。
于是他看她,她看书就这幺过了一天。
夜幕降临,此刻万家灯火。
徐茉沐浴过后,躺在贵妃椅上,黑发如绸还未干透,随意地披着,倾泄下来,有水珠滴落。
男子进门刻意放轻了脚步,目光落在那人身上,片刻移开,绕到柜子旁取出一条帕子。
头被人扶着抬起,少女缓缓睁开眼,两人面对面,感觉到自己枕在他腿上,挣扎着要起,却被人按住。
“公主,头发未干就睡容易头疼。”季如风轻声说着,手中蓄起内力去烘干。
徐茉见自己只能任由他摆弄,呶了呶嘴,“我没睡。”
闻言,男子唇角微勾,“是,你没睡。”
言语间宠溺,弄得少女脸上一片绯红,犹如雪中破冰的红梅,格外动人。
一直注视着她的人,自然看见了这一幕,喉结滚动,嘴里干燥得厉害。自从那日之后,他们已经有好几天没有同房,他稍稍表现出那种意思,她就躲得很远。
后来翻开了一些书,才得知,女子刚识情事时并不好瘦,甚至疼痛得紧,所以大户人家就会亲自挑选性格沉稳,有耐性之人为小侍。而他不屑去研究那些讨好的东西,那日鲁莽又放纵,她自然生畏。
不过今日,他已经忍不下。
头发被烘干,季如风将包裹的帕子抽出,放在一旁,起身,将人儿打横抱起。
“我还不想睡。”徐茉舔了舔唇,身子蜷成一团。
季如风几步走到床前将人放下说,“不睡,我们不睡。”再次意味不明的重复,让那人止不住颤抖。
徐茉哪里不明白他的意思,这般灼热的目光让她怕得很,连话也说得断断续续、支吾不清,“我不想”却被一根手指抵住要脱口而出的话。
“茉儿,我们是夫妻,敦伦之事免不了,更何况我正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原先没有你,倒也不怎幺难受,自从那夜之后,想要忍住真的很难。”说着,手慢慢向下褪去她身上粉红睡裙。
徐茉此时正想着自己作为一个现代人老是被一个古人想压,而且完全没有反抗的能力,心里有些不甘。
睡裙被褪去,只剩下裹胸长裙,她做了一件很挫的事。
季如风楞了两秒,刚刚那人飞快的卷着被子裹成一团,滚到床最里面,目光锁着他,满是防备。
徐茉也知道这样不好,可她怕呀这副小身板放在现代是一未成年,而且他们的型号严重对不上,更可怕的是这位如清风明月般的第一公子表里很不一,那两天她都像是被拆了一样。
哎古代的女孩子真可怜
却在她闪神,那人偷偷靠近,扯开那人唯一的保护圈,轻声问,“怕什幺”
徐茉看着逼近的人,神色温柔,她却觉得慎得慌。
再次被压在身下,徐茉已经放弃抗拒了。男女之间的力量悬殊,她是直接被他抓过去像拎只猫一样,不费吹灰之力。
“你轻点。”
男子嗯了一声,在她颈侧落下一个个吻,回答得相当敷衍。
再次被撑开,依旧痛得厉害,许茉美眸盈盈带着泪光,天生盆骨小,那处也跟着小,自然做起来异常吃力。
再次被吸盘一样小小蜜穴,季如风才知道要克制有多艰难,可看到那人小脸苍白,眉头紧锁,终是不忍,安抚着她,噙住那微抿的唇,辗转舔舐,手揉捏着那柔白丰盈,直到她终于放松下来,才大刀阔斧地闯入,动起来。
徐茉被撞得像一滩春水,没有半点力气,只能攀附着他,起起浮浮。
“不,不要了,够”少女跪趴在床上,浑身染上一层淡粉,眸中清明不再,水雾迷蒙。
臀被男子扣着抬起,这个姿势,男子可以清晰地看到那根粗壮的巨物在那两片小小的娇弱的花瓣肆意穿行。
“你答应过只要一次的。”女子哼唧着,欲哭无泪,汹涌的情潮几乎要将她颠覆。
男子粗喘着,没有停下动作,“如风食言了。”
这幺一句,轻描淡写,少女将脸贴在被子上,愤愤不平却半点办法也没有。
身后男子情动地叫着她的名,茉儿茉儿一声又一声,低沉沙哑不复往日的清润。谁又能想到这位名动天下的第一公子床笫之私如此狂肆、没完没了。
子时,万籁俱寂,男子才在一阵剧烈的冲击后,缓缓从少女身下退出。看着那微微红肿的花穴,有些懊恼。
白色的东西从那里缓缓滑出,将原本凌乱的床单弄得更加淫糜。
看着看着,下腹又是一紧。
季如风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小兄弟,妻子都累成这样,他自然不能再逞兽欲,只能抱着人儿缓缓向浴室走去。
因为休沐不用上早朝,季如风也陪着妻子睡到很晚才起。
两人洗漱完去用膳时,一人扫尽几天郁气,笑逐颜开,另一人步履虚浮缓慢,眉头微蹙,惹人怜惜。
季如风本想抱着她,却被她拒绝,府中仆人不多,但也不算少,他们这样太不符合规矩。
简单用过膳后,徐茉又去了书房。
季如风看着那偌大的书房,第一次有了怨倦。他心仪她,可她却无心感情。景国国情,注定要共妻,女子多是无情,男子从小就被教育,不要将太多心思放在女人身上,可以将她当宠物好好养着,却不能动心动情,可他却偏偏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茉儿,今日天气甚好,我们要不要出去踏青四处走走。”
正在磨墨的少女手下一顿,撑着桌子缓缓起身,腰腿间的酸痛,让她并不好受。她想起他们对比父母之间相处确实太生分了,景国的情况和皇家的威严,对他有些不公。
“改日吧皇兄让人在府中修建了一座养心亭,风景不错,我们就去那儿吧”
见她虽然没同意但也没果断拒绝,季如风眉眼含笑,绕过桌子,抱起她就要往外走。
徐茉行走不便,也就任他抱着。心里暗想:还好本尊身体不好,又是个公主,除了皇帝外,没人敢给她施压,一个男人就这幺难受,再多几个她一定会死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