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影霜华】(37-38)
作者:江东孙伯父
2015年2月12日发表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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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本来一天就能到玉州城,中间发生了这些事情,到了晚上离玉州还有老远的路程。两人找了客栈住下,夜里李天麟按耐不住,偷偷又溜到韩诗韵房间里,不顾她阻止地乱来了一番。到了第二天天光大亮,两人才又上路。
离得玉州城近了,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两人不能同乘一匹马,各自骑马慢慢走着,直到天色将晚,红日西坠,才来到玉州城门外。
看着高大的玉州城,韩诗韵脸色发白,心中生出一股恐惧,额头微微渗出汗来。被李天麟催了几次,忽然伸手握住他的手臂,哀求道:「天麟,我们不要进城好不好?我们一起离开,找一个没人认识我们的地方,我做你的娘子,就这样过一辈子。」
李天麟看了看四处无人,低头吻了一下韩诗韵面颊,柔声道:「不要怕,没事的。」翻身下马,牵着韩诗韵的马缰绳,一路走进城里。
两人来到韩府门前,天色已经黑了,正要叫门,只见府门一开,依稀一个青衣软帽书生走出来,李天麟心中大怒:自己不在家,是哪个男子敢出入韩府?不由得叫了一声:「你是什么人?为什么到韩府来?」
那人扭头看见李天麟,忽然身子一颤,啊的叫出声来,四目相对,李天麟立刻认出原来是月儿穿着男子的衣服,刚才没注意,这时仔细一看,衣服还是自己穿过的旧衣。
月儿呆呆的看着李天麟,伸手捂住嘴,眼泪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流淌下来,忽然叫了一声,伸手摘下帽子抛到一边,三两步奔到李天麟面前,一下子跳起来,双臂挽住他的脖子,将整个身子挂在上面。
李天麟惊喜道:「月儿!」手臂紧紧抱住小妻子的身体,只觉得心脏瞬间被填的满满的,这一个多月的风雨波涛化作乌有,只想永远抱住怀中的妻子,再也不分开。
两人紧紧相拥,眼中都流出泪水。一旁的韩诗韵脸色一黯,眼中泪光一闪,急忙拭去。
月儿忽然松开胳膊,从李天麟身上下来,伸手在他身上四处乱摸,叫道:「受伤没有,疼不疼?」
李天麟笑道:「好好的,完完整整,没一点损伤。」
月儿嗯了一声,再次挂到李天麟身上,嘴唇紧贴在他脸上,一阵狂亲。
李天麟一边躲避,一边道:「好了好了,快下来,姑姑还看着呢。」
「不管!」月儿眼圈泛红,委屈道:「你一走这么长时间,让人家担心的要死。我就是不下来,谁在一边也不管!」
「好,不下来就不下来。夫君抱着娘子,天经地义的事情。」李天麟一面说着,一面抱着月儿向里走去。早有老家人牵过马去,一面派人快跑着去告诉夫人。
刚进院子,只见苏凝霜的房门猛然被打开,一个身披白色绣袍的美艳妇人小跑着冲出来,走到李天麟面前几丈远的地方止住脚步,眼中闪着喜悦的光芒,泪光隐隐,平息一下气息,柔声道:「天麟,可算是回来了。」
「是,师娘,我回来了。」李天麟放下月儿,恭恭敬敬的施礼道。
苏凝霜面带微笑,心中柔情千万,只是此时人多,千言万语说不出口,向着后面韩诗韵微微一礼,道:「妹妹辛苦了。这一次结果如何?」
韩诗韵还了一礼,冷冷道:「已经杀了玉蝴蝶,带了他的头颅回来祭奠哥哥。」语调与以前一般无二。
月儿啊的一声道:「玉蝴蝶这恶贼死了吗?」
「嗯,已经被姑姑杀死了。」李天麟道。
苏凝霜并未表现出太过喜悦的神态,只是笑着说道:「如此一来总算松了口气。今天太晚了,明天再举行法事祭拜剑尘吧。你们还饿着吧,正好晚饭刚做好,咱们一家人一起吃团圆饭。」
李天麟和韩诗韵各自回房梳洗一番,才到了厅中,早有下人安排了晚餐,各色菜肴摆了满满一桌子,极是丰盛。
苏凝霜坐在上座,韩诗韵坐在一边,底下是李天麟和月儿紧挨着。月儿紧紧贴在李天麟身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不断的伸出筷子给夫君夹菜,不一会儿碗里已经堆得老高,仍然不肯罢休的样子。
苏凝霜笑道:「月儿,别光顾着给你师兄夹菜,也给姑姑夹一些。」
月儿嗯了一声,随便给韩诗韵碗里夹了几下做做样子,然后又转过头笑眯眯的看着李天麟吃饭,眼睛都不眨一下仿佛那是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
苏凝霜尴尬的笑笑,对韩诗韵道:「他们夫妻感情一直很好,这次分开太久,难免有些失态。」
韩诗韵心中苦涩,脸上有些不好看,李天麟急忙转移话题:「月儿,你怎么换作男子打扮了?我进门的时候差点认不出你。」
月儿尚未回答,苏凝霜笑道:「你这些日子不在,各处生意上的事积压了不少。本来我准备亲自去处置,是月儿心疼我,怕我太劳累了,才自己四下里奔走,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因为一个女孩子家行动不便,才换作男儿装束,以免麻烦。」
李天麟与苏凝霜和月儿说起这一个月各自的事情,李天麟捡着能说的经历简单说了一番,三人有说有笑,乐趣融融,韩诗韵仿佛一个局外人,心中加不好受,草草吃了几口饭,起身道:「嫂子,我吃饱了,今天赶路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
苏凝霜眼光闪动一下,道:「嗯,我已经让下人烧好了水,先去洗个澡解解乏再睡吧。」
等到韩诗韵离开,月儿加没了顾忌,紧贴在李天麟身边,手臂抱住他的胳膊,目光都不肯离开,看得苏凝霜都有些看不下去,筷子敲了几下桌子,才皱着鼻子端起自己的碗吃饭,忽然只见一双筷子夹着菜送到自己碗里,立刻眉开眼笑,差点笑出声来。
等到吃完饭,早有人烧好了洗澡水。李天麟走进浴室,脱了衣服坐到浴桶中,只觉得热水泡的格外舒服,懒洋洋的使不出力气。正在擦拭身体的时候,房门一开,一个身影悄悄闪身进来。
月儿看着夫君背对自己洗澡,忍着笑意,从旁边拿了毛巾,悄悄走到他身后,沾了热水替他擦洗后背,一面低声道:「师兄,想我了没有?」
李天麟笑道:「当然想了,每一天都在想我的月儿过得好不好,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回来。」
背后传来吃吃的笑声,月儿慢慢将胸口贴在李天麟背上,痴痴说道:「月儿也想你,好几次半夜突然惊醒了,再也睡不着,怕你出了事。现在总算好了,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两人心中都是柔情荡漾,李天麟忽然转身,捧起月儿的面颊,四片嘴唇贴在一起,用力吮吸,恨不得将对方吃到肚里一样急切。
过了一会儿,月儿才将嘴唇分开,喘着气道:「停下,喘不上气来了。」低头看着自己衣服都湿了,胸前肚兜隔着衣服都能看到了,忍不住伸出拳头在李天麟胸口狠命的砸:「大坏蛋,又使坏,衣服都湿了。」
李天麟哈哈大笑,伸手抱着月儿:「反正都湿了。月儿,要不要陪夫君一起洗澡啊?」
「才不要,大坏蛋,心里净想着不干净的事情。」
「喔,那月儿心里想的又是什么?」
月儿面颊绯红,眼中闪动着光芒,忽然促狭的笑了笑,探手到水下,握住那根火热的肉棒,轻轻抚弄着,笑道:「忍不住了吧?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
李天麟舒服的哼了一声,目光紧盯着月儿的嘴唇,笑道:「月儿,不要用手吧?」
「哼。」月儿嘴角含笑,吻上夫君的嘴唇,舌头在他嘴里胡乱搅动,手上越弄越快,觉得师兄已然到了快要出来的边缘,忽然松了手,咯咯一阵笑,手掌在水里涮洗了一下,扭头向外走,嘴里说着:「看你还敢胡说八道。」
眼看着月儿走出去,李天麟苦笑不止,低头看着挺立的小兄弟叹了口气。正要继续洗,月儿忽然从门外探进头来,目光盈盈,笑嘻嘻的道:「大坏蛋,快点洗干净,我在房里等你。」咬了咬嘴唇,柔声道:「人家下面已经湿了,好想被师兄弄……」
说完这话只觉得脸上滚烫,飞快的跑回自己的房间,双手捂住面颊,想到自己今晚的布置,心中砰砰直跳,又是羞涩又是兴奋,忽然打开柜子,取出一瓶酒,犹豫了片刻一口气灌下一大口,辣的用手扇着舌头,紧接着又灌了几口,觉得身体晕晕的,呵呵笑了几声。
李天麟心中犹如火烧,飞快的洗干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心中充满着喜悦,迈步走向自己的房间。推开门,只见屋内桌上一对大红色喜烛明亮,突突的冒着火焰,墙上贴在崭新的红色双喜字,床上大红的锦被下面依稀是个人形,心中禁不住柔情四溢,三两步来到床前坐下,一手揭开被子,笑道:「好娘子,今天可是你我洞房花烛之夜?」
被子掀开,李天麟不由得一愣,只见床上一具丰腴柔美的雪白娇躯侧卧,乌黑的头发散披着,手脚和身体被一根红色柔丝编成的红绳捆住,一对硕大玉乳被勒得高高挑起,玉臀翘起,玉石雕琢一般的粉红色阴户外水迹可辨,灯光下闪着光泽,格外诱人,不是苏凝霜是谁?
「师,师娘?」李天麟只觉得口干舌燥,血往上冲,颤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苏凝霜羞得连耳根都通红了,不敢抬头,恨不得将头埋到自己胸口里,小声呢喃着:「是月儿,把我骗到这间房里,给我茶水里放了春风酥,脱了我的衣服,又用绳子绑住,说是,说是给你……」下面一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身体微微颤抖,羞得身上的皮肤都呈现出艳丽的玫瑰红色,想到自己现在身无寸缕的展现在天麟面前,又是羞涩又是欣喜。
眼看李天麟呆呆的看着自己,苏凝霜羞恼交加,小声叫道:「还看什么?还不赶快给我解开!」
李天麟忽然笑起来,说道:「师娘这样子很可爱啊。」说着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阴户外,轻轻含住粉色肉唇,柔和的舔弄起来。
苏凝霜娇躯一颤,忍不住呻吟出声,颤着声音道:「天麟,先停下,帮我解开,然后……」
「然后怎样?」
美貌师娘含着羞低声呻吟道:「然后,师娘再给你弄。」
李天麟一笑,褪下衣服,高高挺立的肉棒抵在阴户上,轻轻摩弄,说道:「要不然还是师娘先给我一次,再解开不迟啊。」腰间一挺,肉棒顶部鸡蛋大小的龟头深深陷入肉缝里面,只觉得又热又湿,里面的嫩肉轻柔收缩摩擦,仿佛千万只小手在抚弄一般,溢出的爱液涂在肉棒身上,又滑又腻,舒服的几乎要叫出声来:果然,还是师娘这里最舒服。
春风酥本来是男女间交欢时所用的催情物,本身药力并不强烈。如果苏凝霜一直守身如玉,最多出一身汗,没什么大碍。只是她早已与天麟之间不知癫狂的多少回,这一番又是一个多月忍受饥渴,被女儿捆绑着放在床上,药力早已散开,身上暖洋洋的舒服,脑海中一直回忆着天麟以前与自己交合的羞人画面,早已是欲火焚心,不能自禁,此时又被徒儿的肉棒顶得一阵阵酥麻,美穴中舒服到无以复加,如果不是被绑住,简直要不顾一切的应和起来,紧咬牙关强忍了片刻,终于再也无法忍耐,哀求道:「好天麟,快解开绳子,师娘,师娘忍受不住了,好想跟你痛痛快快的做爱。」说着话突然啊的叫了一声,身子一颤,小小的丢了一回。
李天麟舒服得一边低声呻吟,一边道:「师娘,今天怎么这么敏感?」
苏凝霜再也忍受不住刺激,呻吟道:「你一离开就是一个多月,师娘,嗯……,早就快忍受不住了。吃饭的时候下面都湿了,好想被你插弄。小,小坏蛋,快些解开,师娘用身子美美的侍奉你。」
听到如此淫荡的表白,李天麟欲火熊熊燃烧,飞快的解开绳头,才刚刚释放了苏凝霜的双腿后,她已经再也忍受不住,一下子盘到李天麟腰上,呼吸急促,眼中水波荡漾,娇声喘息道:「天麟,抱着师娘……」
李天麟解开她的手,将苏凝霜的身子抱起,将口鼻埋在高耸的乳峰里面用力舔舐吮吸。苏凝霜一颗心仿佛要融化一般,抱住天麟的后脑,顾不得一点矜持,靠着李天麟的胸膛,腰部水蛇一般扭动,阴户一下下吞吐着火热的肉棒,汁水四溅,发出淫靡至极的扑哧扑哧响声。
两人忘情欢好,尽享鱼水之欢,仿佛世间一切都不存在了,只剩下身边那人,自盘古开天至世界尽头,只愿与他永不分开。
「师娘……」李天麟欲火中烧,呻吟着,一手揽住苏凝霜的腰,一手用力揉弄一只玉乳,声音颤抖:「我的好师娘,岳母,娘子,霜儿……」每叫一声,腰上就加一分力气,顶得苏凝霜娇躯起伏不止:「天麟真想这么一辈子操着你。」
苏凝霜也早已情动至极,如同身在云端,畅美无比,抛下所有矜持,口中不顾一切的呻吟着:「天麟,乖徒儿,好女婿,师娘被你大肉棒顶得好舒服,再,再用力,就是被你弄死了也甘心。」
两人正在情浓,一个柔软的身子悄悄贴在李天麟背上,娇小的乳房轻柔摩弄,咯咯笑了两声,声音柔腻地道:「师兄,月儿兑现承诺了啊。」白藕段一样的玉臂紧紧缠在李天麟脖子上,粉色的舌头舔弄着他的面颊,忘情呻吟着:「师兄,师兄……月儿好想你……」
如果是平时,苏凝霜与女儿如此赤身相对只怕要惊慌失措,心神俱裂,而此时被药力催动春情,心中流淌一股浓浓情意,目光毫不避让的看着女儿醉意朦胧的眼睛,一面在李天麟身上扭动,蜜穴被肉棒插弄的舒爽无比,喘息着:「天麟,月儿也来了呢。今晚我们母女一起侍奉你。」
李天麟再也忍不住,虎吼一声,双臂用力捧起师娘的身子,肉棒如疾风暴雨一般在苏凝霜美穴中抽动,撞得皮肉发出响亮的啪啪声。而月儿整个身子都挂在夫君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颤抖,呻吟不止。过了片刻,李天麟身体一阵酥麻,肉棒中射出一股浓浓的精液,灌到苏凝霜穴中,甚至射精后肉棒都不见软化,就这样又插弄了几十下,才慢慢停下,缓缓从里面拔出来,一股浑浊的爱液立刻从穴中流出来,肉唇一张一合,如同一只吐水泡的玉蚌一样。
苏凝霜早已泄出来,此时浑身无力,两眼直勾勾盯着天花板,魂飞天外。不知过了多久才回过神来,第一眼就看见李天麟关切眼神,心中温暖无比,抬手就要抚摸他的面颊,只是手上无力,动了几下都抬不起哪怕一根手指,只得面含微笑,轻声道:「天麟,小坏蛋,师娘差一点被你操死了。」
李天麟这时也是颇为疲惫,胸膛不住起伏,汗流浃背,喘息说道:「师娘,你刚才的样子真是美到了极处,比天上仙女还要好看。」
两人说着话,月儿一直在李天麟背后看着两人交欢的情景,此时已经是心神荡漾,只觉得小穴中一股股热流顺着大腿淌下来,紧紧贴着夫君身子颤声道:「师兄,月儿也好想要……」
苏凝霜轻笑一声,道:「天麟,还不快疼爱月儿?」
李天麟应了一声,将月儿抱到身前,双手揽住她的纤腰,只见她面颊红晕,目光迷离,小嘴里喷着酒气,忍不住轻轻吻着玉颊,笑道:「小月儿,你喝了多少酒?」
月儿醉眼朦胧,呵呵的傻笑,面颊通红,激烈的回吻着李天麟,喘息着:「师兄,月儿准备好了,你要了月儿吧,就像刚才要娘亲一样要月儿。」
李天麟微笑着点头,肉棒已经再次挺立起来,上面还沾着苏凝霜的爱液,就这样撬开月儿的阴户,一点一点插入她的美穴中,两人相拥在一起,腰肢挺动,肉棒被娇嫩的膛肉紧紧包裹,缓缓拔出时将嫩肉都带出体外,又狠狠推进去,爱液流淌,沾的两人腰部以下湿淋淋一片。
月儿被夫君爱抚,心中喜悦无限,又知道母亲就在自己身后温柔的看着自己,这般刺激简直无法形容,借着酒意壮胆,用力摆动腰肢,檀口轻张,含住夫君的舌头,恨不得整个身子融化在他身上,忽然只觉得后背一暖,一个柔软温暖的身子贴上来,两颗柔软滑腻的肉团抵在背上,说不出的舒服。
「娘亲……」月儿呻吟了一声,幸福的差一点流出眼泪来。
苏凝霜轻笑了一声,含住女儿耳垂,道:「月儿,娘亲在呢,好好享受天麟的爱抚吧。」手指在女儿阴户外面轻柔抚弄起来,同时身子紧贴着女儿摆动着,阴户贴在女儿娇臀上慢慢蠕动。月儿被夹在中间,前面是夫君狂野的插弄,后面是母亲轻柔的爱抚,一颗心都被柔情填满,呻吟出声:「娘亲,师兄……都这么爱着月儿,月儿好高兴……」转过头来亲吻着母亲的嘴唇,娇小的身躯奋力扭动,听着下面传来的肉体啪啪的撞击声,忽然嗯的一声长长呻吟,爱液如同泉水一样泄了出来。
眼看月儿身子要软下去,李天麟一把将她抱住,将她的娇臀按在自己腰上不让肉棒滑出来,大力的抽动了几十下,终于再次喷射出来,随即觉得身上一阵无力,抱着月儿的娇躯无力的躺下。
三人躺在床上,汗水淋漓,呼呼的喘息,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看我我看你,忽然同时笑出声来。
李天麟躺在中间,看看左边师娘含情脉脉眼中流盼,右边娇妻含羞带臊目光闪烁,不由得心中喜悦无限,将两人紧紧抱住,轻声道:「月儿,师娘,我真不知是上辈子积了什么福分,得到你们如此多的爱。」
月儿的酒意有些褪去,此时反而有些害羞了,将头埋在夫君胸口,小声道:「你走之前约好的……」说着不由自主的悄悄伸手,向着夫君下面摸过去,忽然啊的叫了一声,手指触到了另外一只手掌。
苏凝霜霎时面颊红了,缩回手去,强自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
月儿忽然咯咯笑起来,弓着身子慢慢伏到夫君腰间,舌尖轻轻舔弄着那根半软的肉棒,轻声道:「娘亲,要不要一起来?」
苏凝霜红着脸啐到:「娘亲才不跟你胡闹。」背过身去,不去看两个人。
月儿咯咯笑着,在夫君肉棒上舔弄,故意发出一些声响,口中轻轻呻吟喘息,听得苏凝霜心中又羞又臊,心神荡漾,有一股火苗慢慢燃烧起来。
忽然背上被轻拍一下,苏凝霜回过身来,只见李天麟一脸笑意的指了指自己胯下,目光促狭,当下狠狠瞪了他一眼,只是架不住他哀求的目光,终于咬了咬嘴唇,身子慢慢滑下去。
月儿正在聚精会神的舔弄,忽然感觉一个身子靠过来,心中轻轻一笑,自觉的闪开半边空隙,小声道:「娘亲先来吗?」
苏凝霜红着脸与女儿做出同样的姿势跪好,俯下头伸出香舌,在天麟的肉棒上舔弄起来。一开始还有些害羞,后来渐渐放开心怀,母女两个一个舔弄肉棒,一个含住春袋,隔了一会儿又换过来,配合越来越默契,发出轻轻的响声。
李天麟早已心神荡漾,舒服的呻吟出声,突然觉得肉棒进入一个软绵绵温暖滑腻的沟谷中,被富有弹性的乳峰轻轻挤弄,只听到月儿不满的声音:「娘亲赖皮,这个我做不到。」然后龟头上一热,被一张小嘴含住,小舌头在上面卖力舔弄,再也忍受不住,伸手按住不知是师娘还是娇妻的头在自己肉棒上,一下下挺动腰部,肉棒在她口中抽动,不知抽插了多少次,在她嘴里发射出来。
月儿口含着精液,炫耀似的向着母亲鼓起腮帮,正要咽下,忽然看到母亲促狭的笑意,心中一动,双手抱住母亲,小嘴凑到母亲唇上,将一半精液渡入她嘴里。苏凝霜羞得耳根都红了,闭着眼接受了女儿的馈赠,两人舌头互相舔弄,将精液咽进喉咙,不浪费一星半点。
眼看月儿得意的笑容,苏凝霜红着脸啐了一口,叹道:「娘亲真是被你这丫头弄得最后的脸面都要不得了。」
月儿咯咯一笑,抱住母亲道:「好娘亲,以后咱们都是师兄的娘子了。」说着话从旁边拾起红绳,绕在母亲腰上,有在李天麟腰上缠了一圈。李天麟笑吟吟看着月儿胡闹,和苏凝霜对望一眼,两人一起动手,将红绳缠到月儿身上。
三人一边笑一边闹,绳子越缠越紧,到最后将三人紧紧的缠绕在一起,四只滑腻玉乳一左一右紧贴在李天麟胸前,两张吐着香气的小嘴交替吻着他的嘴唇。李天麟立刻忍受不住,抬起苏凝霜的玉腿,恨恨操干一番,一旁的月儿因为身子被绑住,随着两人身躯的起伏而颤动,娇小玉乳在师兄胸前摩擦,等到李天麟的肉棒刚刚从母亲穴中拔出来,立刻迫不及待的纤腰一挺,含到自己小穴中。三人频频交欢,直到身上再没有一丝力气才躺下,下体一片狼藉,爱液汗水和精液混杂在一起,分不出到底是谁的东西。
相拥相抱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欲火止息,目光流转,心中只剩下温暖的柔情。月儿被夹在中间,左看右看,幸福的笑起来,忽然低下头,痴痴的看着。
苏凝霜轻声问道:「看什么?」
「红绳。」
苏凝霜顺着月儿的目光看去,心有感触,同时目光痴迷起来,叹了一声:「红绳。」
自古以来便有传说,天上月老主管姻缘,用红绳将男女的脚系在一起,两人便能成就夫妻。而现在,一根红绳将三人紧紧缠在一起,再也无法分开。
月儿忽然起身,解开红绳,下地寻了剪刀,剪下三段红绳,分别在母亲、自己、夫君脚上系上,满意的拍拍手,笑道:「这下子我们永远分不开了。」反身上床,挤在母亲和夫君中间,紧紧抱着夫君的胳膊,满脸幸福模样。
三只系着红绳的脚并在一处,柔情无限。
第三十八章
三人又躺了一会儿,苏凝霜道:「好了,我该回去了,不跟你们胡闹了。」毕竟家中尚有韩诗韵这么一个不知三人关系的人在,不敢陪着女儿和天麟到天亮。
李天麟答应一声,穿好外袍,给苏凝霜披上外衣,抱着她出了门,小心翼翼的回到她的房间,一路上两人肉体紧贴,说不出的舒爽,如果不是刚刚欢爱过,只怕立刻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进了房间,屋中没有点灯,黑乎乎的一片,李天麟摸索着将苏凝霜放在床上,在她面颊一吻,道:「师娘,好好休息吧。」
正要离开时,只听苏凝霜轻声道:「天麟,你跟诗韵妹妹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李天麟心中一震,顿时惊出一身汗来,强笑道:「什么‘什么时候开始’?」
苏凝霜不答,隔了片刻才叹息道:「你们两个吃饭的时候彼此的眼神都不对,也就是月儿那傻丫头心思单纯看不出来。你如果不愿意说,我也不勉强。」
李天麟身体微微颤抖,终于下定决心,在床边坐下,轻声道:「还要从一离开玉州说起……」将这一个多月中自己所经历的事情一一说出来,哪怕是涉及到与韩诗韵的数次交欢,也不隐瞒,犹豫了一下,又把陆婉莹的事情说出来。
苏凝霜一直静静的听着,中间没有说一个字,直到李天麟说完了,心中忐忑半晌才轻笑道:「原来还有一位姑娘啊?」
李天麟心惊胆战,不敢接口。隔了一会儿,只听苏凝霜道:「诗韵妹妹那边我可以帮你想想办法,那位陆姑娘我就没办法了。」
李天麟一愣,本以为师娘会发怒或者伤心,怎么也想不到她会说出如此轻描淡写的话来。
苏凝霜将头靠着李天麟胸口,轻声道:「你呀,自小就是这个软绵绵的性子,硬不下心肠,既然已经跟诗韵有了肌肤之亲,如果强行让你跟她分开,只怕会心疼内疚一辈子,自己难受不说,让我也跟着心疼。诗韵这半生也是命苦,跟了你好歹也算有了归宿。」说着话忽然流下泪来,黑暗中摸索着他的面颊,痴痴的道:「也不知上一世亏欠了你多少,这一辈子要当牛做马一般还给你。最疼爱的女儿给了你,自己的身子也不知廉耻的给了你,还要帮着你将自己的小姑哄上床……」
听着苏凝霜声音带着哭意,李天麟心中一阵内疚,一面吻着她的面颊道:「对不起,师娘……」
苏凝霜止住悲声,紧紧贴在李天麟胸口,轻声道:「这件事先瞒着月儿不要告诉她,我怕她受不了。天麟,除了我们三个,嗯,最多再加上那位陆姑娘,以后不要再招惹其他女人了。」
「嗯,不会了。」李天麟体味着师娘的柔情,心中涌出无限爱意,一边亲吻着她,手掌抚弄着她的玉乳,低声笑道:「师娘大恩无以为报,要不要徒儿再侍奉你一次?」
苏凝霜破泣为笑,狠狠掐了他腰上一下:「小坏蛋,说着说着又起了坏心思。」心中欲念丛生,强行忍住道:「今天你都泄出来不知道多少次了,可不能不顾忌自己的身体。忍一下吧,等过几天有机会,师娘再好好陪你。」
「呵……,师娘准备怎么陪我?」
黑暗中苏凝霜的胆子大了许多,轻吻着他的嘴唇,娇声道:「师娘再扮母狗,小穴儿和后面都给你弄……」
李天麟心中激动,轻笑道:「那说好了,不许反悔。」
「快回去吧。月儿等得着急了。」
李天麟扶着苏凝霜躺下,才悄悄出了房门,下意识的向着后院看了一眼,黑乎乎的没有灯光。犹豫一下,迈步向自己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灯还亮着,月儿裹着被子躺在床上,脸上的酒意消去许多,蹙眉道:「怎么去了这么久?」
「陪母亲说了一会儿话。」
月儿忽然坐起来,伸手扯住李天麟的衣服,鼻子嗅了嗅,才满意的道:「还好,没跟娘亲乱来。」说完向床里挪了挪,让夫君躺下。
李天麟钻进被子,自然的将月儿揽在怀里,看着这张娇艳的面颊,心中一片温暖,轻声道:「月儿,师兄最喜欢你了。」
月儿板着脸哼了一声,靠近了一些,道:「睡不着。你给我讲一讲抓玉蝴蝶的事情吧。」
李天麟强打精神,又把经过讲了一遍,中间自然省去了许多细节,其中惊险之处仍然让月儿一脸紧张,等听到姑姑半夜出城跑了几十里路去救夫君的时候,忍不住小声道:「总算她还做了件好事。」
等到经过都讲完了,李天麟已经困得不行了,月儿却还有些精神,忽然小声道:「师兄,我内急。」
「嗯,屋里有净桶。」
月儿忽然翻身起来扯着李天麟的胳膊:「师兄,」她咬了咬嘴唇,「……你抱我过去。」
李天麟一愣,忽然忍不住笑出声来,笑得月儿脸颊通红才起身下地,抱着小娘子如同一个小孩子一样到净桶方便,伺候她小解后才又抱着回到床上。
「呼——」月儿呼出一口气,仿佛干出了一件天大的事情,笑嘻嘻的道:「终于和娘亲一样了。」趴在夫君脸上啄了一口,枕着他的胳膊睡过去。
第二天早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饭。苏凝霜神色如常,韩诗韵脸上却有些魂不守舍的样子,只是她一向面容清冷,倒是没有人注意,被苏凝霜轻轻遮掩过去。吃过饭命人准备了祭品纸钱,一家人坐车出城到韩剑尘坟上,将玉蝴蝶的头颅烧了,细节自不比说。
回到府中后,因为去了心头之患,众人都透出一口气来。月儿道:「娘亲,许久没在街上逛了,咱们去逛逛吧。」
苏凝霜笑着答应,回头看了看韩诗韵,柔声道:「妹妹,你也一起去吧,总呆在家里难免气闷。」
韩诗韵正犹豫着,月儿走过来扯着她衣袖道:「是啊,姑姑,不要总在家里练武,闷死了。」一副你不答应就不松手的样子。韩诗韵犹豫片刻,终于点头答应。
三人换了衣服,也不带下人,步行着出了门,绕过两条街来到集市上,看着两旁买卖店铺招牌林立,卖胭脂水粉首饰衣服的铺子一家挨着一家。月儿因为韩诗韵救过夫君的关系,态度好了很多。她本来就是心思极为单纯的女孩,此时心中没有了芥蒂,一路拉着姑姑的手一家铺子一家铺子的转过去,不论是胭脂水粉,首饰衣服,都拿给姑姑试一试。到最后哪怕韩诗韵推脱掉了不少,仍然买了一大堆东西。
等到晚上李天麟回来,一进门只见三女都换上了新衣服,头上戴着新首饰,月儿和师娘倒还罢了,韩诗韵平日里不喜打扮,衣着朴素,此时换上鲜艳衣服,脸上施了胭脂,头上插了玉簪,真是如同月宫仙子降临凡尘,令人眼前骤然一亮。眼看着天麟直勾勾看过来,她脸上微红,心中涌出一丝羞喜,低下头去。
月儿拉着李天麟的手,献宝似得将今日逛街的成果展示一番。李天麟笑着夸奖了几句,忽然看着韩诗韵脖颈间的白玉珠链十分眼熟,还未开口问,苏凝霜笑道:「逛了一天,也没见着适合妹妹的项链,正好想起天麟以前买来的这条,正好和妹妹相配,天麟你看一看,是不是很合适?」
韩诗韵本来不知道这项链是李天麟买的,此时听嫂子说这话,心中没来由的砰砰直跳,听着李天麟不住的称赞自己,头低得简直要扣进胸口里手指悄悄捻着衣带,洁白的羊脂玉珠链映衬着绯红的面颊,美艳不可方物。
等到吃完饭,韩诗韵回到自己房间,呆呆的出了会儿神,摘下珠链放在手心,只觉得一股暖意从手掌中传上来,小心的放在首饰盒里,一会儿轻笑一会儿皱眉,目光迷茫不已。
一连几天,月儿拉着韩诗韵在整个玉州逛了一圈,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没放过。虽然两人差了一辈,年纪差了十几岁,但是性情相合,一来二去彼此关系大有改善。韩诗韵脸上渐渐多了几分笑容,身上添了些烟火气,只是偶尔想起自己与天麟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心中不免对月儿增添了许多愧疚。
这天夜里,李天麟前后巡视一番,经过后院池塘,只见韩诗韵又坐在亭子顶上喝酒,一弯残月照在头顶,迟疑了一下,走了过去,跃上亭子,在她身边坐下,愧疚说道:「这几日没能抽出机会陪你,委屈了你。」
韩诗韵望着水面,抿了一口酒,忽然道:「我明天就要走了。」
「走?去哪里?」
「回水云剑派。」韩诗韵目光闪烁,不去看李天麟的眼睛。
「不许你走。」李天麟抓住她的胳膊,厉声道:「我不许你离开!」
韩诗韵看着李天麟的眼睛,忽然眼圈一红,道:「你让我怎么能安心留在这个家?嫂子和月儿一片真心待我,可我却暗地里和你,和你……,每天见了月儿,我心里都愧疚,怕哪一天被她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我哪怕对上最凶恶的敌人都从来没有怕过,可是,现在我好怕,怕见嫂子,怕见月儿,怕见你……」她眼泪流下来,抽泣道:「你让我离开吧,这样对每个人都好。」
李天麟将韩诗韵抱在怀中,抚摸着她的脊背,柔声道:「会好起来的,我向你保证。」接着声音严厉起来,蛮不讲理的说道:「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是敢走,我就一路追上去,哪怕到天涯海角都把你找回来。」
韩诗韵挣了几挣,一边哭着,一边捶着他的胸膛:「你这个混蛋,害得我好苦……」
「我知道自己是个混蛋,有了月儿还这么贪心不足,想要把你留在身边。」李天麟吻着韩诗韵的面颊:「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安排好一切。」
韩诗韵心中混乱,明知道不该相信他的话,偏偏下不了狠心离开。哭了一阵,忽然察觉一只不安分的手慢慢摸进自己衣服里,立刻挣开,红着脸道:「你又乱来?」
李天麟不答,手上动作不停,轻轻亲着韩诗韵的芳唇,不一刻她已然目光迷茫,娇喘微微,身上使不出力气。
眼看着自己的衣服被解开,雪白的玉乳露在外面,韩诗韵慌忙按住他的手,哀求道:「别乱来,至少,至少,回我房里……」
李天麟一笑,抱着韩诗韵跃下亭子,一路小跑着进了她的房里,关上门户,立刻不由分说的解开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到地上,直到身上再没有遮蔽,也不上床,就将她平放在地上,索性地上铺着毯子,肉棒在湿润的阴户外面摸了一层爱液,稍稍浸润后,腰上一挺,插入韩诗韵的阴户中。
韩诗韵痛哼了一声,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又酥又麻的舒爽,忍不住双臂挽住他的脖子,目光迷离地低声呻吟:「天麟,天麟……」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情欲,冷若冰雪的侠女顷刻之间融化成了一汪春水,身体不受控制的摆动着,应和着那根巨物的冲击,不一会儿已经彻底迷失,呻吟喘息不止,伴随着肉棒在美穴中抽动,大量爱液顺着大腿流淌下来,玉臀摇动,扑哧扑哧作响,地上毯子湿了老大一片。
房内没有灯光,乌黑一片,只听得轻轻的肉体撞击声音和强行压抑的呻吟喘息,偏偏让两人感到格外刺激。李天麟兴发如火,忽然将肉棒拔出来,向着韩诗韵的菊穴中顶进去,只听韩诗韵轻呼一声:「别插那里,又,又要疼上几天……」,手掌撑着李天麟的腰,奋力抵抗。
李天麟喘息着,低声道:「韵儿,给我吧。我会轻一些的。」
韩诗韵还要抵抗,李天麟不耐,伸出手掌在她玉臀上拍了几下,韩诗韵颤着声音哼了一声,一下子没了力气,菊门一下下痉挛,忽收忽放,摩弄得李天麟的肉棒格外舒服。李天麟心中一动,一只手揉弄着她的乳峰,另一只手又继续不轻不重的拍着她的玉臀,随着啪啪的声响,韩诗韵发出一阵颤抖的呻吟声,忽然长长呻吟了一声,房中响起细细的流水声。
李天麟呼吸急促,心脏砰砰直跳,手掌在她股间试了一把,低声道:“韵儿,你刚才……尿出来了?”
韩诗韵脑海中一团混乱,玉臀随着那肉棒的抽动而轻颤,听到李天麟的话才醒悟过来自己刚才竟然失禁,心中又羞又急,带着哭声骂道:「混蛋,就会作践我……」忽然间整个身子被他抱住,玉乳紧紧贴在宽阔的胸膛上,那火热的肉棒加用力的在菊穴中抽插,涨的生疼,只得紧咬着牙齿,一只手掩住嘴任凭这坏蛋肆意蹂躏。
窗外星光灿烂,倒映在池塘中,微风徐来,水波荡漾,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