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章 心中有的只是愤怒
谢谢么!总比对不起要好得多,至少不会让人听着那么的难过。
李清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开始回忆那为数不多的属于她和肖腾两个人的日子,不知不觉的哭了,不知不觉的也笑了。
“喂,小舞!小舞!”奶奶的,在混蛋女人居然不开机,顿时肖腾有一种自己是在继续找死,继续找抽的感觉,为什么从来都学不乖啊!
好不容易下定决心,却是一下子在她的面前瓦解了。
当毕胜宇回到陆离舞的房子的时候,打开门,扑面而来的却是一股很大的酒味,那小家伙却是开着电视,歪倒在沙发上睡着了,地上乱七八糟的躺着很多的东西,有着安茹给他买的围裙,碗筷,还有毕胜宇的衣服,照片什么,上面乌七八黑的涂满了不知道那儿弄来的垃圾。
这个家顿时乱糟糟的一片,那摸样似乎是小偷光顾了一样。
毕胜宇走了过去将小家伙抱到卧室之中,然后开始清理东西起来了,
他将陆离舞那个在游戏机旁边烂醉如泥的女人扶着带劲了另外的一件卧室。
显然这些东西的存在让陆离舞十分的不开心。
这是陆离舞的家,多以毕胜宇一直住在这儿,但是他喜欢着这里的味道,拥有着陆离舞味道的地方,所以这个家里面并没有那些所谓的保姆之类的人存在,所以这个房间一直都是毕胜宇在收拾的。
可是无论他是多么的不愿意,似乎这几年来。
那毕谦豪越发是在乎起自己这个儿子的情绪问题来了,隔三差五的就带着黄芩和安若母女到这里来做饭啊,帮忙收拾什么的。
由于毕胜宇和自己父亲的误会是解决了,对于毕谦豪却是做不到像以前一般呼来喝去的,所以一切都慢慢的忍耐了下来,到了后来甚至无视和习惯了,那就是你做你们的饭,我爱干什么干什么,做好了我吃就是的了。
以至于长久下来毕胜宇的家中就多了很多别人的东西。
毕胜宇正在收拾的时候,忽然间只听到酒瓶子滚动的声音,或过头来,却是见到那陆离舞因为喝醉而偏偏倒到的到处找水喝的身影。
她的脸酡红,带着一种迷人的红晕,,她几乎是闭着眼睛在走。
谁知道前面多了一个人呢,一下子撞了。
“嗯?”迷迷糊糊的陆离舞用手摸着,觉得很是奇怪她明明记得这里并没有什么墙壁的存在啊!
脸上那是一种极其委屈,极其伤心的神色,嘴角瘪了瘪,那双眼睛却是睁开了一些,看着毕胜宇的时候,却是双眼迷茫的,如雾里看花一般的不甚清晰,她居然对着毕胜宇说道:“肖腾!刚才有小狗咬我!呜呜!你帮我收拾它,好好教育它!”陆离舞说着居然靠在了毕胜宇的怀中。
顿时毕胜宇的眼睛危险的眯起来了。
“什么!你第一次将我当成小狗就算了,陆离舞你居然将我认成肖腾,你还对着我撒娇!”有没有搞错,这女人难道在外面呆了几年胆子越发的大了起来。
心中那是隔了三年的陈年老醋打翻了一地。
他曾经无数次的想过,如果这三年陆离舞变了,这三年陆离舞有了别得男人了,那自己该怎么办。
但是每一次毕胜宇都能够给自己一个十分肯定的答案,那就是一定要将那个女人带回家,哪怕是用捆的。
可是还别说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别的男人了,现在就是想着陆离舞很可能像对待自己这样对肖腾撒娇,他顿时就有一种将肖腾塞回他妈肚子里面去,你说,这世界上已经有我毕胜宇了,为什么偏偏还有出一个肖腾呢。
“陆离舞你给我清醒一点!你给我看清楚到底是谁!”一把将那个把自己的怀抱当成了温暖的被子抱着的陆离舞拉开,看着那迷茫的大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清楚,看什么清楚!你有什么好看的!”陆离舞嘟起了嘴,对于这个打扰自己做美梦的家伙很是不满。
这家伙就是动来动去,就不能安静一下么,要知道,我现在真的很困啊!
老娘我可是有着很严重的起床气的。
所以陆离舞是十分不爽的睁大了眼睛,这双眼睛看上去顿时变得那么的清澈,看上去是那么的清醒,这可惜,明显的这个女人没有醒酒的迹象,反而开始发酒疯了起来。
啪的一声!毕胜宇不可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嘴角被抽了一巴掌,直接把他的脑袋打偏到一边,这样的个姿势一动不动并不是这个女人大的有多么的沉重,只是想不出有任何的理由这个女人会这样的对待自己。
直接的被打懵了。
简直就是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
这个时候毕胜宇不由的想,难道是这个女人终于看清楚自己的脸么,还是自己的脸上真的是写着,我很欠打这样的字呢,所以这个女人直接的额一巴掌招呼了过来
“肖腾你这个混蛋!居然背着我找女人!你那个麻辣隔壁的,奶奶的还害我白白的愧疚那么那么久,你说你是不是故意的!”陆离舞破口大骂,而毕胜宇顿时有一种撞豆腐的冲动。
你妹啊,老子什么时候长的和那个猪很像了?
死女人,你居然一直一直都在想着那个男人,亏我还以为你是因为安若他们的出现而生气的。
陆离舞的脸上那是一种愤怒还掺杂着委屈的表情,似乎是在质问面前这个被自己当成了肖腾的男人,你怎么变心了,怎么这么快就变心了呢,昨天还爱的轰轰烈烈的,可是现在却是说变心就变心了,是不是男人就是这样的,就算不是和自己心爱的人在一起,那么和其他人在一起也没有任何的关系。
那么你们真的有节操么,真的爱的人和不爱的人有区别么。
一直以来陆离舞就因为自己是肖腾所真心所爱的人而被那个男人温暖着,照顾着,幸福着。
可是现在当陆离舞在毕胜宇这里受到挫折的时候,最惊慌失措的时候却是回头发现自己后面坚实的后盾消失了。
那就像是一个被父母牵着手牙牙学步的小孩一般,刚才还牵着手快乐的走着,可是忽然之间发现了自己的小手里面拽着的却只有空气了,顿时就坐在地上,很是郁闷,很是委屈的哇哇大哭起来,责怪父母要是爱着自己的话为什么会放手。
由此可见女人有时候就像是小孩子一般的不可理喻。
陆离舞虽然是想好了给肖腾自由,可是这些年对肖腾的一来已经达到了一种没有他就无法生活的感觉了。
她的人生中,最痛苦,最幸福,最失落的时候总是有着这个男人的存在。
于是乎,只要遇到什么事情,这个女人就会下意识的去想肖腾。
她根本就不能在一时半会之中习惯一件事,习惯在肖腾的世界中出现别的女人,然后就会有一种被丢弃,被背叛的感觉。
那毕胜宇现在真的不是想咬人的冲动了,而是十分的想要打人,但是要打的对象却不是陆离舞,而是那肖腾。
“你为什么要这样,我离不开你啊!肖腾你也离开我的话,我就是一个人了!”陆离舞的脸上那落寞的表情瞬间像是一盆冷水一般的浇到了毕胜宇的心中。
这女人说,要是肖腾也离开的话,她就真的只有一个人了。
“我好想家,好想家!可是我回来之后却发现原来我早就已经没有家了!”没有家了,她的家人不在了,就连自己的房子也被一些人入侵了。
她想要的家,她的家,早就在那个时候毁灭了。
三年前她还满怀着希望,想要打败那个男人,然后和从小相依为命的父亲一起生活在一起。
就像小时候一般的幸福的生活,可是命运却是那样的折磨人,总是在她充满希望的时候,将希望的泡沫打破!
只留下她站在原地惊慌失措,原来她什么都没有了,原来她做的都是白日梦。
一切都变得没有意义了,报仇么,报仇之后呢,她的家人却是已经不在了。
毕胜宇却是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她的家被毁灭的那么的彻底,而这其中何尝没有他毕胜宇做的好事呢!
“这里就是你的家!这里就是你和羊羊的家啊!小舞,我一定会对你好的!”毕胜宇说着就将陆离舞抱在了自己的怀中,他的怀抱是那么的温暖。
温暖的让陆离舞觉的自己心中某一些疼痛的地方,忽然之间平静了不少。
他温柔的声音却是那么的令人觉得安心。
“嘻嘻!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离开的!”陆离舞顿时就像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孩子一般紧紧的抱着了这个男人。
毕胜宇只觉得心很疼,这个女人却是让他觉得自己过去做的事情太坏了。
可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是让毕胜宇全身僵硬了下来。
“我们结婚吧!做羊羊真正的爸爸!带着我离开这里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回来了。”陆离舞也不知道是在说酒话,还是真的清醒的说着这样的话。
这样的一句话,直接让毕胜宇有一种跌落在深渊的感觉。
他等了三年,可是这个女人却是已经准备和别的男人结婚了。
也许是因为忽然间离开了肖腾让陆离舞终于感受到了,肖腾的重要性。
肖腾就像是她最安全的港湾一般,在这样寂寞孤单的夜晚却是那样的想念着那个男人。
所有人都有归属了,可是她陆离舞却是这样沉沉浮浮的过了这么多年。
“陆离舞!陆离舞!你难道已经忘记了你是爱我的么!你怎么能够和别的人在一起!”毕胜宇喃喃自语,心中酸酸的有一种难以忍受的感觉。
陆离舞却是忽然之间的身体一震,忘记了么,她还爱着一个人么!
“不爱了,有的只有恨!早就已经不爱了!肖腾你要相信我!我们可以的,我会爱上你的!”这个时候的陆离舞就像是陷入了黑暗之中的人一般,而她的面前肖腾却是唯一的亮光,让她顿时胆怯的选择了将一切都抛开,逃避一切,只想要走出这样的黑暗。
也就这样的一束亮光可以将她生命中黑暗照亮着一小块地方,也许会带着她慢慢的走到一恶搞充满了亮光的地方,不管怎么样,这亮光对于陆离舞来说却是极其的重要的。
“不爱了么,真的不爱了么!”毕胜宇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一把将这个女人推在了一边,心痛如绞。
这个时候他的身体颤抖着,那如星辰般漂亮的眸子,却是在这个时候变得灰暗了。
那种感觉就像是充满了希望生活的人,忽然有人告诉他,这样的希望只是虚幻的,是根本就不存在的妄想。
可是那个女人却似乎根本就没有发现这个女人的异常一般。
“以后我们和羊羊一起去海边买一套小别墅好不好,就像是以前你带我去看过的那个地方一样。羊羊可以在那儿玩沙,吃完了饭我们一家人去散步好不好!”陆离舞走了过来却是想要牵着那个男人的手。
那双能够给她安全感,给她温暖的手。
“陆离舞!你给我清醒一下!”那毕胜宇却是像被受了极大的刺激一般,眼睛终于恢复了神采。
看着不远处一杯冷开水,顿时一股脑的倒在了陆离舞的脸上。
陆离舞闭上了眼睛,负责是因为眼睛里面被水入侵是那么的酸涩,脸上白水是带着那样刺骨的寒冷,击打在她的脸上,毕胜宇清楚的看着她脸上的表情是显得那么的委屈,那么的无辜,那样子就像是情人间,刚才还兴奋的和着自己讲着情话,却是忽然之间什么话都不说的忽然间发飙了。
那是一种委屈,一种难以置信的郁闷。
毕胜宇觉得从来没有这么憋屈过,他抓着陆离舞的肩膀,那双手用劲的抓着,似乎是想要让那疼痛使这个女人清醒。
或者这个时候这个男人早就已经不清醒了,在他的心中有的只是愤怒,还有将要失去这个女人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