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教师第一百七十三章悲剧!!!
“我会交代下去的。”
“没事的话,我就挂了。”
“波风冥帝……”
“什么事?”
“……照顾好纲吉君,他是我们彭格列的希望。”
“这种事情,我会处理好的。”
“也是……果然最近文件批得太多了,居然昏了头拜托你这种事情。看来我应该尽早考虑纲吉君的继任问题了,不如,等这件事情完了就让纲吉君继任吧。”
“……随你。”
九代目忽略了话筒那边的沉默,露出一个微笑:“如果是那个孩子继任的话,彭格列,应该会有些改变吧……”
另一边,密林中。
“真无奈啊,”穿着斗篷的小婴儿提着箱子,“没有报酬的任务真是令人讨厌啊……”等到看到大门处另一个提着箱子的身影,原本平淡无波的声音起了波澜,“贝尔,你在这里做什么?”
“我看到了哟,嘻嘻嘻……”戴着金色王冠的王子露出洁白的牙齿,喜悦的心情谁都看得出来,“日本可是个有趣的地方,王子怎么可能错过这样一次出行呢?”
“哼……既然你要跟的话,那路就从你的工资里扣吧。”
“切,小气。”
“不准这么说我……再不走的话就赶不上订好的飞机了,重新订机票的钱也是你出。”
“哼,王子才不会跟你这种平民计较。”
两个人吵吵闹闹着走出了瓦利安的大房子,并没有注意到身后二楼属于某首领的房间里,某个人血红的眼睛看着两个人远去的背影,慢慢喝下端着的红酒,“哼,日本……”
另一边!
虽然已经坐过一次飞机,但上一次有波风冥帝帮我处理,所以泽田纲吉根本没有什么常识,这次要不是有迪诺帮忙,恐怕泽田纲吉在这个说着陌生语言的陌生国度完全不能完成登机的所有工作,虽然迪诺希望能跟泽田纲吉一起去日本,可是半路上出现的罗马里欧先生一脸严肃地告诫着迪诺:“boss,别忘了你办公室里堆得快有了一张桌子的文件。”
迪诺一脸苦相,垂头丧气地对泽田纲吉说:“抱歉啊,阿纲,这次不能陪你一起回去了,不过等我忙完了,我一定会去日本看你的,我保证!每天都要记着想我啊,可爱的师弟~~”
明明之前还有气无力,为什么结尾却变得这么激动啊……
挥挥手向迪诺和罗马里欧先生道别,按照机场的箭头指示,泽田纲吉登了机,还好,座位号泽田纲吉还是看得懂的,三个并排的位子泽田纲吉恰好坐在中间,虽然有点紧张于坐在陌生人中间,不过异国他乡泽田纲吉就连与别人商量换座位都办不到,只能暗暗给自己打气。
但当泽田纲吉听到了那两个熟悉的声音后泽田纲吉才发现我是多么的后悔自己没有换座位——
“嘻嘻嘻,为什么我们俩不是挨着一起的啊,玛蒙。”
“为了便宜。”
“真是的,王子我还从来没有挤过这种平民舱呢,嗯?”被金色头发遮住大半张的脸突然探到早已被声音吓得僵住的我面前,贝尔露出雪白的牙齿,声音里充满了显而易见的愉悦,“这不是我的首领嘛,没想到居然会在这里见到你啊,真是太好了,嘻嘻嘻……”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僵硬的转着脖子,泽田纲吉甚至能听到转动时的“咔咔”声,左边,是某个王子肆意笑着的脸,右边,是某个斗篷小婴儿幽幽的注视。
万丈霹雳从天而降。
——啊啊啊为什么这种十万分之一的概率都会被自己撞到啊啊啊究竟为什么瓦利安的人也会在这个时候坐这个飞机啊啊啊……泽田纲吉一脸黑线!
“嘻嘻嘻,这副表情,难道不想跟王子坐在一起吗?”似乎是觉得阴惨惨的话不够威慑力,贝尔那家伙甚至掏出了他的小刀,银白色的小刀在机舱灯光的照射下,反射着惨白的光,泽田纲吉觉得后脑勺的头皮都麻了,除了一个劲的摇头完全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呜呜呜乘务员姐姐这里有人拿着危险武器你难道不管吗……泽田纲吉欲哭无泪地接受着贝尔乐此不疲的戏弄,同时我在心底暗暗疑惑着。
——为什么,瓦利安的人会去日本呢……他们到底要做什么……泽田纲吉猜测了起来!
贝尔说了不多久也就不说了,只是在一旁掏出一把小刀不知道在做什么,偶尔转头看泽田纲吉一眼发出“嘻嘻嘻”的笑声,每每听到总让泽田纲吉不自觉的心一颤。而一旁的玛蒙更是自从刚刚见到说过一句话后再也没有开口,被斗篷盖住的眼睛更让人无法判断他是醒着还是睡着。
也许是太累了,也许是飞机微微的颤动很容易让人入睡,起飞没多久,浓浓的睡意就不自觉侵袭而来,拼命眨着眼告诉自己不要睡,但眼皮终究是越来越重……
贝尔没有想到,本来只是好奇一向神秘的玛蒙去日本的目的,以及对日本那个地方莫名的想去,才跟着玛蒙一同坐上了飞机,但在飞机上居然会遇到泽田纲吉,完完全全的出乎意料。
他不愿意承认,在一开始看到那个蓬松的褐色脑袋的时候,被周围平民的嘈杂弄得烦躁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愉悦起来,他饶有兴趣地逗弄着那个家伙,觉得这个人还是那样的有趣,明明总是表现出一副懦弱的样子,可是却在战斗中绽放出那样的魅力,明明是这种被稍稍吓吓就要哭出来的性格,却有无论怎样也不退缩的坚定本质,一个人,怎么能有这样截然相反的两面呢,却又与一般意义上的两面完全不同……
出身在王室,贝尔从小就是在各种各样的两面派的环绕下长大的,包括他自己,他和吉尔在父王母后面前永远都表现得兄友弟恭,相亲相爱,但私下里他们一样会争得你死我活,常常是你下毒我暗杀,小小年纪的他们玩的就是关系到生命的游戏。他从来没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什么不好,他也从来没觉得只是自己一个人有什么问题,反正所有人都不可信,无论是看起来威严和蔼却放任他和吉尔自相残杀的父王,还是永远沉浸于高贵华丽对自己的孩子不管不问的母后,更不用说自己所谓的哥哥吉尔,所有人都不可信,自己一个人反而更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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