癸水还是来了?(H)
「爷?」
未开的嗓微哑,细细的有种病恹恹感,反倒惹人怜爱。
大手绕来前方握住一方雪乳,慢揉轻捻,再次唤醒沉睡的乳头,没两下就又翘起来了。
「妳睡。」他说。「我自个来。」
他的性器一直不断磨蹭花唇内侧的嫩肉,龟头一下一下顶着肉珠,她怎可能睡得着。
「爷唔……」她微瞇着眼轻吟,「无法睡了。」
他轻声一笑,听得出来他早就晓得。
「腿再夹紧点。」他说。
她便把腿交叉了,将肉棒紧裹在花唇跟腿肉内。
这感觉跟在小穴内有点相似,当然是少了那份棉柔的温热感。
婉娘像只煮熟的虾子,整个人卷缩在他怀中。
他将她搂抱着,强健的窄腰前后摆动,越来越快的速度,把小核磨蹭得都突出来了,红艳微湿,无助的由他恣意蹂躏。
细吟声不断,小穴口漫出了股湿意,逐渐染上柱身。
他因此活动得更容易了。
「啊爷……」
他感觉到她的身子在抽搐,纤指紧抓住他的手臂,指甲甚至陷进肌肉。
抽送的速度更加狂猛,在她猛然全身一僵,大量淫水泌出穴口时,劲腰下沉,抬起纤腿,直接从小穴顶了进去。
「呀……」
粗大的肉棒猛然凿开她的紧致,激擦而过的同时,几乎也把层层褶皱给推平了。
原本就因高潮而敏感的花肉更因他的强横进入,再次打起哆嗦,狠狠的吸咬住他,像要把他推出去一样的绞着。
爽快!
石沧樵喟
hǎiㄒǎng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m叹。
为了延续这份过于舒畅的感觉,他腾出一手,勾上花唇内的蕊珠,压在指腹之下,随着下身进出的动作揉抚。
高潮没一会就又来临,而且接二连三。
「爷……爷……」
强烈的极致欢愉使得婉娘的声音彷佛在惊惶的哀叫。
子宫因而缩得厉害,麻麻疼疼的,彷佛火烧一般。
像是为了解除那份灼热,淫水不断涌出,浇灌着肉柱,腿心交合处早就是一片泥泞,身下床垫湿了一摊。
她全身都在打颤,休息了一夜获得的体力,没几下就被他掠夺去。
石沧樵游刃有余的还在啃咬纤细的肩头,彷佛在品尝美食佳肴。
他爱死在小穴内的感觉了。
他觉得可以用上一辈子而不厌倦。
终于放过了她,那也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了,外头丫鬟不知已等多久。
婉娘无力的瘫软在床上,心想,今日又得睡到日上三竿了。
拔出了肉刃,上头缠绕的东西吸引他的注意。
他瞟了眼婉娘,以毫不在意的口吻道,「妳癸水来了。」
「啊?」
已快昏沉睡去的婉娘瞬间惊醒。
她快速起身,果然看到石沧樵肉棒上沾满淫水与液的混合物中,有些许血丝。
婉娘的心情瞬间跌落了谷底。
「来了呀……」
算了下,的确差不多是癸水该来的时间了。
她又没怀上孩子了。
看得出婉娘极其失落,眼角隐约有泪光闪烁,石沧樵按上纤肩,指尖轻拍。
「来了就来了,别放心上。」
「可是……爷娶我,不就是为了孩子?」
她要是一直生不出孩子,那怎办?
现在的宠爱总有一天会消逝得无影无踪的。
「缓几个月也无妨。」他说。「我也没想要这么早有孩子。」
若现在就怀孕了,那他就无法抱她了。
婉娘有些讶异的看着他。
石沧樵被她看得莫名窘迫。
他这样的说法,无异是否定了两个月前的自己。
但他还真不想现在就来个孩子,破坏夜里与早晨的美好时光。
「顺其自然吧。」
他掀开帘帐起身。
帘帐阖上了,她仅能从缝隙看见他。
顺其自然吗?
没有想要那么早有孩子?
这是在安慰她?
或是真心这么想的?
婉娘无法判断。
只是,不管是哪样,都是让她宽心的说词。
「还是希望能早日怀孕哪……」她低头看着平坦的小腹。
他的体贴,让她更希望肚子能争气点。
想为爷生孩子……
想生个跟他一样高大英挺、健美俊朗的孩子。
从一开始想生个为自己保住未来的孩子,到现在是想为他延续香火,婉娘心心念念的,全是为了他,而不再是为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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