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死亡这么近
远方传来了警笛的声音。
科波特视线撇到了斜后方，看到了一辆棕色的警车停在了马路边。
嘴角微微翘起，科波特似乎想到了什么开心的事情，放下报纸，快步朝着那辆警车走过去。
“啪嗒。”
车门被打开，科波特坐进了车里，摘下了眼镜。
坐在前面的两个警官一样也是哥谭警局的警察。
这两个人和警局里的其他警察一样，十分讨厌一个叫做吉姆戈登的年轻警员。
不过比起其他人来说，他们却有着一个非常明显的区别。
其他的警察是讨厌戈登太过正义，和他们严重不合群，而这两个人，则是认为戈登背地里是个坏警察，做着和其他哥谭警察一样做着背地里的勾当。
杀人，贪污，和黑帮勾结。
坐进警车的科波特对着两人微笑了一下，随后单刀直入的说道：“马里奥，佩伯是被菲什穆尼和戈登陷害的，我看到了菲什穆尼拿着韦恩夫人的项链，她当时正在和那些警察谈论，如何将项链想办法弄进佩伯的家里。”
“这件事情，就发生在他和凶案组的布洛克和戈登警探见面后不久。”
两个警察闻言转头看向车后座的企鹅人，对方依旧维持着微笑，让人有些看不出他内心的想法。
其中一个黑人警察沉思了一下，看向一边的女警，说道：“菲什穆尼是和法尔科内的黑帮有关系的，所以科波特，你的意思是法尔科内杀了韦恩夫妇嘛？”
科波特摆摆手，赶紧撇清自身。
“警官先生，我并没有这么说过，我只是把我看到的事情告诉了你们而已，实际发生的事情，我并不是很清楚。”
另一个女警仍然有些警惕。
“所以，你为什么要告发你自己的老板，我记得你是菲什穆尼的人。”
说到这件事，企鹅露出了有些伤心的表情，甚至还惺惺作态的擦了下根本没有流出来的眼泪。
“佩伯他有个女儿，那个孩子成了孤儿，或许呢，我的良知被他唤醒了。”
黑人警察冷笑了一声。
用十分嘲讽的语气说道：“企鹅，我觉得似乎不是吧，告发穆尼，然后她就会倒台，那你又能拿到什么好处呢。”
企鹅人的脸直接沉了下来，似乎因为被拆穿有些生气了。
“这件事情并不重要，我只是尽了一个良好市民的义务，总之，祝你们两位愉快，再见。”
说完，企鹅人打开车门走了出去，快速的离开了这个地方。
现在一切都在他的掌握里。
他早就已经厌倦了做一个撑伞小弟，被人肆意嘲笑侮辱，哥谭这个地方瞬息万变，永远没人能稳稳坐在一个位置。
菲什坐了老大这么久的位置，也该他坐坐了。
……
街头，罗生正如同行尸走肉一样的逛着。
比起几天前，他目前为止最大的区别就是头发从有些乱变成了鸡窝，当时身上的污水已经干了，留下一大片的污渍，指甲和脸上也全是脏污。
他确实是想当然了。
罗生已经在哥谭市里混了两天的时间，算是对于哥谭市的了解算是又更加深了一点。
这里真的是专门收集人渣的垃圾场。
乱七八糟的帮派一大堆。
就他现在这个在流浪汉里都可以算是史诗级的造型，居然都被打劫了三次。
每天警笛枪声一直有，刚开始还有点害怕，现在听见有人开枪，他都和看见跳广场舞的大妈在跳广场舞一样了。
看一眼，哦，这样啊，再见。
“看起来想要当个普通的小平民也不是这么简单啊。”罗生找了个墙角一靠，无奈的想到。
他唯一可以感到庆幸的就是这个破地方似乎不太在乎黑户的问题。
所以就算是他没身份证，没有户籍，屁都没有一个，却仍然可以非常淡定的在大街上走来走去，走来走去。
警察懒得管你，路人也懒得看你。
就算是长的再帅，跑到哥谭了，你也和其他流浪汉没什么区别。
“嗨，小兄弟，你看起来似乎需要一份工作。”
罗生正靠在某个墙角休息，一个路过的男人却正在微笑的看着他。
不得不说，这个人看起来很和气。
在哥谭市，基本上要么是看起来浮夸的有钱人，要么是全身纹身看起来流里流气的小混混，还有就是普通的平民了，而这个人却带着一种大佬的气质。
罗生看哥谭这部电视剧纯属是朋友推荐。
他自己本人不是dc的死忠粉，反而比较喜欢隔壁漫威的蜘蛛侠，或者死侍一类比较欢乐的超级英雄。
可他却也知道一点哥谭的资料。
要说现在的哥谭，没有那些疯子，主要的占领者还是那些比较大的黑道家族。
法尔科内是罗生唯一叫的出来的。
而这个人的话，他似乎在看电视剧的时候也看到过，整个人好像给了企鹅人一份工作和崛起的机会，似乎也是个比较有势力的老大。
罗生现在的疑问就是。
他干嘛突然和一个路边的流浪汉说话？
这个问题很重要。
当然，面对对方罗生也不敢不说话。
哥谭的人都有点笑面虎的意思，说不定现在还笑眯眯的，下一秒这人不爽，就直接开枪把他给毙了。
“嗨，这位先生，你愿意给我一份工作吗，可，可这为什么？”罗生做出一副诚惶诚恐的样子。
他实际上内心已经有些数了。
他记得这个人在电视剧里面似乎开了一家餐馆，罗生虽然对混黑帮没什么兴趣，但是对于当厨师还是很感兴趣的。
“嘿，小伙子，所有人都需要一个起步，我刚才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并不是那些废物（流浪汉）一样混吃等死的眼神，而我很擅长在废品堆里捡宝。”
“非常感谢。”
罗生站起来和对方鞠了一躬。
马罗尼拍了拍罗生的脸，然后突然抓住罗生朝着后面一抡。
罗生有点懵逼，随后感觉手臂一疼，紧接着一声枪响，一颗子弹就这样擦着他的脸颊飞了过去。
这种感觉罗生这辈子都会记住的。
只是差这么一点点，他就直接没命了。
也是这一瞬间，他想通了很多。
怪不得这个大佬会突然和自己说话，原来他只是为了通过分散后面那人的注意力，然后利用自己干掉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