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汉堡
“别饶弯子了，科波特死了是吗！因为他告诉了我们马里奥佩伯是被栽赃的这件事情。”
“对，他死了。”
菲什穆尼丝毫不掩饰这件事情，不过还没等对方问，菲什穆尼又说道：“但是～，那个告密小人的死，和我没有关系～，听说动手的是吉姆戈登。”
吉姆戈登。
一听到这个名字，蒙托亚的表情瞬间凝重了起来。
“你有证据嘛？”蒙托亚问道。
“我看起来像警察嘛，为什么需要证据，听说的而已，我听说，吉姆戈登警官让可怜奥斯沃德血溅哥谭河了～。”
菲什穆尼说这话的时候还假模假意的瘪了一下嘴，让人完全看不出她的悲伤。
原因也很简单，因为菲什没有伤心。
这个女人就是这样。
她虽然在法尔科内手下，但却是真正的大佬，不会儿女情长，没有弱点，没有任何人能让她真正的俯首称臣，或是激起愤怒以外的太大的波动情绪。
艾伦靠近菲什，用质问的语气问道：“你说是戈登杀了企鹅，他有那个动机吗？”
“不不不，这位帅哥，我只是说是戈登～动的手，但想想，是谁指使他，让一个警官犯下冷血凶案呢。”
菲什穆尼这句话有些刻意的引导在里面，不过却也就是这样了。
在韦恩案这件事情中，唯一有着牵扯的人就这么几个，而有实力能够操控全局的人，就只有菲什和这件事情的最大势力。
“法尔科内。”蒙托亚道出了这个名字。
“嗯～”菲什转了个身，依旧是那种不紧不慢的样子，“我对你的推理能力很震～惊，我都有点害怕了呢。”
“听说法尔科内揍了你的新男宠，难道你这么说，不是为了报复他吗。”艾伦问道。
“不不不，我只是想为了可怜的奥斯沃德讨回公道而已。”
两人看不透菲什。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换作是戈登的话，可能会比较谨慎的去调查一下，然后再考虑下一步的情况。
当然，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就是了。
艾伦和蒙托亚走出夜店，两人回到了车里快速离开了这里。
“蒙托亚，你打算怎么办。”
艾伦指的是关于戈登和芭芭拉的那件事情。
如果戈登真的是杀了企鹅的凶手，还为法尔科内做事，那这可能对于蒙托亚来说，是一个抢回芭芭拉的好机会。
蒙托亚沉吟了片刻。
“去警局找戈登谈一谈，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那就一定会露出马脚！”
“ok。”
说着，艾伦发动了引擎，朝着哥谭警局开过去。
而就在两个人快要到哥谭的时候，窗外传来了一阵浓烈且致命的香味。
艾伦被这味道吸引，忍不住看了一眼窗外。
说起来，这一大早，他还没有吃过早饭，现在感觉肚子饿得不行。
“蒙托亚，你想吃点东西吗。”艾伦转头问道。
蒙托亚现在一心想着戈登的事情，虽然这股香味的确很诱人，但她却还是没有这个胃口，于是便随口回了一句，“谢谢，我不饿。”
“ok。”艾伦耸耸肩膀，赶快停好了车，朝着香味的来源跑过去。
而前方，只见一条小巷里，一条长长的队伍排在一辆黄色的餐车前。
餐车中，一个长相让人看一眼说不定一辈子都不会忘的男人，他穿着一套纯黑色的厨师服，正快速的在煎炉上煎着一块块肉饼。
一锅十二块，罗生的速度几乎可以拉出残影，确保着每一块肉饼的受热均匀，不会出现一边肉太老或者是另一边肉太嫩。
“时间到！”
罗生一声大喊，排在前面的十二个顾客的眼神全都兴奋了起来，看着厨师的动作。
胡椒粉，特殊腌制洋葱粒。
一把东西撒上，香味又是一股如同爆炸的扩散，让周围路过的人都不住的口舌生津。
接下来还没有结束。
大量烤好的芝麻面包出炉，被快速的切开，铺肉饼，撒酱，放辅料，最后改上。
“前十二位的汉堡好了。”
罗生淡淡一句话，前面十二位立刻上前付钱拿汉堡，显得急不可耐的样子。
艾伦看着前面这一排人，觉得有点郁闷。
前面汉堡肉饼的香味还在飘。
队伍也是长的吓人，让人看着都觉得心急。
“嘿，给我一个。”
就在此时，罗生看到一个穿着警服的金发男人走了过来，眼神看着罗生面前一个刚包好的汉堡。
罗生认得这身衣服。
在哥谭，最有存在感的四类职业，怪人（包括蝙蝠侠），有钱人，黑帮，还有一个就是警察。
在看哥谭的时候，罗生记忆很深的就是这一幕。
戈登和布洛克走到案发现场，然后拿着警官证就直接大喊一声“gcpd！”
不过罗生觉得这和自己也没什么关系。
他，罗生，那可是纯洁善良，遵纪守法的三好市民啊。
什么，你说罗生杀人了，拜托，尸体在哪里，没有尸体你凭什么说他杀人了，毕竟从表面看来，罗生这个人现在就是个安安稳稳，并且长相手艺都十分优秀的厨师。
“抱歉，警官，你得排队。”
罗生对着那人微笑了一下，然后非常自然的把汉堡递给了原来的那个人。
那警察的脸马上沉了下来。
一只手抓住那人的汉堡，另一只手放在腰间的枪上，狞笑着看着那一脸懵逼的胖子，恶狠狠的说道：“嘿，兄弟，你都这么胖了，难道还打算吃这个汉堡嘛，给我吧。”
说着，不给对方任何说话的机会，那警察直接抢过汉堡咬了一口。
对方不敢说话。
哥谭所有人都知道这里的警察是什么样子，他们这个国家其他的警察不一样，他们和黑帮之间只是差了一个警徽而已。
罗生看到这一幕，没说什么。
他也不是什么正义使者，他就负责卖东西出去而已，之后被抢了又怎么样，更何况还是警察抢的。
但随后，那个抢了汉堡的家伙却又凑了过来，那张脸上全都是威胁的神色，“小子，我们保护你，你居然就是这样报答我们的吗，呵呵，希望明天还能看到你。”
说完，来人一巴掌拍掉了罗生手里的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