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过两人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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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谈谈吧。 ”陈含很识趣地站起来,即便宁茵眨着大眼睛,无言地请求她留下,她也只是拍拍她的颊,给了一抹鼓舞的笑意,然后就离开了。
房中气氛突然变得有点紧绷。
宁茵咬着唇瓣,刻意不看他,小小脸蛋撇向一边。
讨厌讨厌!她的眼眶和鼻腔竟然在发热,泪水威胁着要溢涌出来。可恶!可恶!宁茵,你太软弱!
稳重的脚步声靠过来,她感觉得到他的呼吸和体温,敏感的细胞因为他的接近而蠢蠢欲动,她心脏越跳越急辶。
下一秒,她的下巴被攫住,再也无处可躲了,小脸被扳正过来,直接面对他。
“我看到你出意外。”雷应琛面无表情,眼神却深沉得让人心慌。“我的车追在你后面,我眼睁睁看着你出事。”而他,却没有办法保护她。
宁茵被他此时的神态小小吓住,咬着唇,小心翼翼呼吸澌。
“你……你又何必追出来?”宁茵带着浓重的鼻息问。
他瞪着她,掐住她下巴的力量略重。“那你又为什么逃开?甚至不想让你的亲人知道我们的关系,为什么?”
“我、我没有逃。”宁茵鼓起勇气说,双颊涨红。
“强辩。”蓦然间,他低头强吻她,吻得很重,舌头钻进她嘴里,狠狠纠缠,好像这么做才能发泄内心的怒气和……恐惧。
恐惧。是的。他感到害怕。
之于他,这是从来没有经历过的恐怖感受。
当他亲眼见到她的车在雨中打滑,然后撞击,他的呼吸似乎也停顿了,在那一刹那,他血液瞬间凝结,心脏爆炸,所有的意识只剩下她……只剩下她而已,什么都不重要了,他被恐惧吞噬,除了跑向她,没有第二个想法。
他被她入侵得太深,感情受到支配,事到如今,如果还不能有所警觉,还察觉不到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什么事,那他也太迟钝。
他想要她,不管是肉体或感情,不管是性或爱,他都想从她身上获得。
宁茵被吻得全身无力,想推拒也没办法,反正一碰到他,她就节节败退。
被动地任男人吻个彻底,当这个吻结束时,她眼睛已经变得湿漉漉,泪水还是流出来了,结果再怎么克制,依旧软弱地在他面前掉泪。
“为什么逃走?”雷应琛拿出绝佳的耐性,磨着她,非得磨出一个答复不可。
她不想说,于是闭起眼睛了,没想到倔强模样却引来男人的征服***。
雷应琛捧着她的脸,固定着,温热舌尖慢吞吞舔过她的眼角和嫩颊,把那些泪水纷纷舔去。
他太温柔了,宁茵头晕脑胀地沉溺在这样的柔情里,空气似乎变得无比稀薄,她张嘴想大口呼吸,却被他又一次深深吻住。
每次都这样,只要他使“美男计”,她就没辙,可是……可是不能每次都这样啊!
狠下心,她咬了他一口,但雷应琛跟她杠上了,仍牢牢缠住她的唇舌。
她尝到血的味道,他受伤了,因为她的不驯,不知怎么回事,一股哀伤击中她,几要撕裂她的心,当他终于放松力道之后,她突然推了他一把,随即把脸埋进枕被里,呜呜地哭起来。
“走开……呜呜……不要欺负我……”
“茵茵……”雷应琛暗暗叹气,一手搭在她轻颤的肩头。
她发怒地拍开他的手,继续哭。“可恶,你走开,你……你去亲别人,何必……何必来找我?你有更好的选择,何必来找我……”
雷应琛先是一愣,脑中很快地闪过什么,突然间豁然开朗。
她要他走,他偏不走,反正病床很大,够他们两个窝在一起。
他躺上床,将背对着他的小女人搂进怀里,她的身体紧绷,在他臂弯里挣扎起来,但他怎么都不放手,反倒收拢双手将她抱得更紧些。
“你逃开,从我的身边溜走,是气我带着别的女人出现,是吗?”热热的男性气息***乱她的心,他故意的,就是要她为他迷醉。“茵茵,回答我。”
“……才不是!”她吸吸鼻子费力挤出声音。“不要抱着我,你放开,你走。”
“不要。”他开始耍无赖。
“你不走,那、那我走!”心事被揪出来了,她面红耳赤,眼泪停也停不了,彻底不争气。
“不准你走。”雷应琛沉静回话,而且很恶劣地仗着自己的体型,把纤细的她完全压制。
“好痛、好痛!呜……好痛啦!”宁茵突然皱眉嚷嚷,其实并非真的疼痛,只是无计可施了就随口喊喊,没想到她这么一喊,喊得雷应琛脸色大变,以为自己真压痛她了。
“哪里痛?!我看看!”
他赶紧翻身坐起来,守在她身边,双手紧张地碰触她,像是她已经被碰碎了,而他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修复才好。
宁茵内心百感交集,见他为她苦恼紧张,她心中涌起难以言喻的甜蜜,明明气他气得要命,此时此刻却都云淡风轻了。
她的眼睛又一次被泪水淹没,雷应琛吓了一大跳,忙伸出手要去按护士铃,那只大手却被一只略凉的柔荑抓住。
“小茵?”
“不用……我、我没事……”吸吸鼻子。“不痛了……我刚才骗你的……”
听她这么说,又仔细观察了她的模样,雷应琛悄悄吁出口气。
他深深看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终究忍不住了,他抚上她的脸,粗糙拇指拭去她眼角与颊上的清泪。
“那位女士是地腾集团邢灏的妹妹,名字叫邢萱,邢灏刻意安排她过来和我接洽项目的问题,这位邢小姐从小在国外长大,性格挺活泼的,所以就有你看到的那一幕了。”
宁茵傻了似地怔望着他,小脑袋瓜里思绪乱窜。
“他想介绍他的妹妹给你……”她嚅着唇,声音细微,胸口有些隐隐作痛。
“是变相的相亲,但是我已经跟邢总说了,我有心爱的人了!”雷应琛苦笑。
那些千金小姐不是自视甚高、以女强人自居,要不然就是正宗的“花瓶”一尊,言语无味,他已经懒得记住谁是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