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明明活着,却不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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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还是晴朗无云的大好天气,转眼到了夜晚,就已经下起了细雨,从六楼高级病房的落地窗望去,天空是灰蒙蒙的,夜风袭来,有些凉意。
宁茵看着自己映在玻璃上的脸庞,在这样的环境下,在这样失落的愁绪中,瞧见自己,鹅蛋般的小脸上,那精致的五官有些略显苍白。
“想什么?”
随着低嘎的询问,男性健壮的手臂由身后突袭她纤细的腰肢,温热强壮的躯体随即欺上,亲密地贴着她的背脊和俏臀。
“怎么不多睡一会儿?”宁茵闻身,侧过脸颊,正巧贴向他的唇轹。
江野琛没有作答,低头亲吻她的耳垂,一路往下轻咬她的香肩,掌握住她的敏感带,语带抱怨地说:“你怎么不睡觉,一个人站在这里?”
宁茵任由他圈住自己,低声道,“我睡不着,野琛,我们离婚吧!”
“我不想连累你,只是我们离婚后,我们的孩子,只能托你照顾了!酽”
“你说什么,离婚?”扳着她的肩膀,江野琛霸道地问。
“是……离婚……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得这样的病……我不想连累你……”
“宁茵,你就是这么不负责人吗?”江野琛不理也不想理,伸手用力一扯,便将宁茵的睡袍给扯了下来。
“嗯……琛……我是认真的……我不想成为你的负担……”宁茵着急的想要抓住自己的衣服,她咬着唇碎碎地喃着,身子又瘦又软,却被他用力拉扯着衣服,整个人往后倒进他的胸膛。
“负担?宁茵,我不准你这么脆弱……”
忽然,江野琛将她打横抱起,不住亲吻着她的脸,跟着走向另一头的大床……
“喂,你要做什么?”宁茵紧张,清澈的眸子慌乱的朝门口张望着。
江野琛笑着,温柔地抚摸她的脸颊,黝黑而坚定的黑眸怔怔凝视属于他的女人,哑声道,“你是真的害怕治疗还是想找机会把我甩了?嗯?”
“怎么会?你怎么会这样想?”宁茵一听,急了!
“既然不是这样,那就给我好好的呆着,别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俯身,细碎的吻从她的颈项、胸脯、小腹、双腿到脚趾,一刻钟不到,很快,在这隐私极高的高级病房内的病床上,宁茵雪白的肌肤上己满布江野琛他略显微凉的双唇到访的印记。
“这里是医院,不要……”
“不要什么?”
鼓着腮帮子盯着他复杂的眼睛,宁茵咬紧唇,但喘息的声音还是从唇边流泄而出,止不住的麻痒随着江野琛的灵舌贯穿了全身。
灯光骤然没有了,四周是一片漆黑。
江野琛突然抓着她的手,让她的小手探进她自己的裤子里,并且领着她的手指,在她的体内冲刺。
“不要……”完全没有想到江野琛居然如此大胆,这是病房啊,病房!!宁茵下意识地逃避。
“乖,让我看看你是怎么疼爱自己的……”江野琛一低沉的嗓音轻轻哄着。
“你疯了吗?还来,我现在是病人……”宁茵的嗓音里己带着哭音。
“等一下你就会觉得很快乐,再说了,病人也需要性生活的!不是吗?”江野琛始终坚持。
宁茵咬着红唇看着江野琛,为什么她看到他的眸光里没有那么炙热的情愫了,为什么看到的,却是一丝的冷意,这一点都不像是要和她欢爱的男人,他的眼神不对,神态也不对!
“江野琛,你到底怎么了?”
“我没怎么,我很好,我现在只是要疼你而已,老婆……”
“我要让你知道,不管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会好好的疼你,爱你……”
说完,江野琛玩味的勾起唇,邪笑着,伸手用力的按住她的小手。
宁茵真的拿这个男人没辙,在他的霸道干涉下,她不得不将自己纤细的手指仿效着他之前的动作,缓缓的,羞怯的将自己的手指探了进去。
身体本能的泛过陌生的情潮,“啊啊……”难以预料的亢奋感觉让她无所适从,只有借着娇喊抒解心里的激动。
“可以再浪一点,我喜欢!”江野琛轻笑着,鼓励她继续侵犯自己,修长的手指则悄悄地滑进她的胸衣内。
“啊……”
不行了……她要着火了!
“唔──”宁茵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她克制不住声音的流泄,只有强堵住来源。但她的身体却也稍稍拱起,似乎准备好等待男人的进犯。
见时机成熟,江野琛将她的双,腿,分开,等待已久的傲然也猛然进入──
“不要……”宁茵无意义地抗议。
江野琛对她的抗议充耳不闻,放纵自己地在她体内驰骋冲刺,昂扬的***在狭窄的柔软内不断摩擦,让身下娇媚的女子随着纵情的姿态发出如梦似幻的浪吟,而那彷佛要烧起来的小脸更加嫣红。
只有他真正占,有她时,她才是确实属于他的……
病房内,江野琛似乎变成了一头精力过剩的野兽,即使如此疯狂地占,有她,仍然是欲罢不能。
熟悉的快感汹涌而来,可不知道为什么,宁茵竟然想哭,这个男人,都已经知道她的状况了,可还是要这样对她吗?
他到底爱她的是什么,只是她这具身体?
“你看,你还是好好的,你不是病人,病人不是你这样的……”
沙哑的声音缓缓的爬进宁茵的耳膜内,他是在证明什么吗?是要证明什么吗?感觉到他在她身上舔舐着,他滚烫的汗水滴在她的身体上,他们彷佛在毫无边际的欲海中遨游,而她的身体正被一个固执而绝对的男人占有。
可是,她却想哭!好想哭了!
激烈的撞击中,她被逼到了***的顶峰,不得不死死的抓着他腰际的肌肉哭着求饶,“不行了,不要了,不要来了……”
江野琛仍然没理她,继续更深入地在她体内冲刺,直到她哽咽的声音渐渐微弱,难以自拔地沉醉在他的蛊惑里,他才领着她共赴***的深渊。
“混蛋!!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激情过后,宁茵终于忍受不住江野琛对自己毫无准备的掠夺,在他的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还离婚吗?”江野琛并没有哄她,只是语气淡淡的问,却带着前所未有的霸道。
“额……”宁茵抬起泪眼,怔怔的看着眼前的男人,他的脸色冷峻得有些陌生。
“还离婚吗?”再问了一句,语气明显有些不耐烦。
宁茵眼眸闪了闪,委屈的泪落下,咬着红唇,不肯再理他。
江野琛很快就下了床,耳边传来窸窣的穿衣服的声音,宁茵知道他要走了,他不陪着自己了吗?于是,心酸和难过汹涌而至,她捂在被子里,嘤嘤的哭出声来。
大手轻抚着她的脸,江野琛定定的看着哭泣中的宁茵,低声道,“你的生命,不止是你一个人的,你是我的,还是你的两个孩子的,今晚你好好的睡一觉……”
“你……你要走?你要去哪里?”宁茵情急之下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可怜兮兮的看着江野琛。
江野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径直离开了病房。
“野琛——”她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最终,江野琛也没有回头,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医院。
一夜,宁茵哭了一夜,如果说脑瘤会让她胆怯的话,那江野琛突如其来的冷漠,则是足以将她打入万丈深渊。
早上,医生刚上班的时候,宁茵就提出拒绝继续治疗的要求。
而更让所有人愕然的是,她失踪了。
当江野琛接到玫瑰的电,话,得知这个消息时,他正和甄烈以及御卓唐还有另外两名国际脑科医生看着宁茵的这次脑部报告单。
“我要出去一下!”
“怎么了?”
“宁茵失踪了,不在医院里!”
“怎么会?那我们得赶紧去找她!”
御卓唐立即站了起来,却被江野琛按住了他的肩膀,“我去找她,唐唐,宁茵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我们一定竭尽全力!”
一晚上都在和他们探讨宁茵的病情,从御卓唐的诊所出来时,江野琛微微感到有些晕眩,但是,他没有在意,以为是疲惫所致,便立即自己开车回了江家。
诊所内,被邀请过来的国际脑科医生大卫突然皱起了眉头,“烈,这份报告我觉得有问题!”
“有问题?”甄烈眼眸一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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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墓园里因为即将到来的夜色更添几丝的阴冷,葱翠的松树间,偶尔传来呼呼的风声,周围是一片毫无温度的墓碑,莫名的,让人就有些忐忑的感觉。
熟悉的墓碑前,江野琛终于看到了蜷缩在冰冷墓碑上的女人,那不是宁茵,又是谁。
站在墓碑前,江野琛并没有上前,只是定定的望着眼前的女人,眼里闪过浓烈的痛楚。
也许是他的脚步声终于惊扰到她,宁茵缓缓抬起头,对上江野琛那双幽深的眸子,她苦涩的一笑,“你来了……”
“为什么来这里?”江野琛俯身,按住了她的肩膀。
宁茵却身体一歪,拒绝他的触碰,反而抱住了那冰冷的墓碑,声音都哑了,她却强装出坚强的样子,“我想婴婴的爸爸了,所以我过来看看他……”
江野琛听罢,嘴角抽搐得厉害。
宁茵掀起眼皮,盯着他,忽然眼泪大颗大颗的落了下来,“对不起,我不想治疗了,我想陪婴婴的爸爸,我想他……”
一字一句,仿佛是一把利刃从江野琛脆弱不堪的心房上划过,那被可以尘封掉的往事,就这样鲜血淋漓的出现在他的眼前,深深的闭上双眼,江野琛昂头,喉结翻滚着,哑声,他突然低吼,“他已经死了,是个死人,你还念着他做什么?”
“不,他没有死,我的应琛没有死,他还活在这个世界上,还活在这个世界上!”
宁茵似乎也被激怒了,凄厉的冲江野琛吼了一句。
“为什么,为什么你要这样?宁茵,我现在给你的生活不好吗?我现在给你的爱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活在过去?为了一个已经死了的男人,为了一个无法保护你的男人,你居然还要放弃自己的治疗?”江野琛彻底的愤怒了,他冷峻的脸甚至有些扭曲,双眸紧缩,似乎蕴藏着无限的痛楚,好像无法发泄一样。
宁茵呆住了,从来,从来没有看到江野琛这个样子过,痛苦中夹着无助,无助中却又充满了愤怒!
她缓缓起身,一步一步的逼近他,扬唇,她笑得凄凉,“你怎么知道他无法保护我,你怎么知道?”
薄唇紧抿,江野琛突然揪住宁茵的胳膊,强行要将她带离这里。
“放手啊,放手!”
“我不放!”
“啪……”的一声,宁茵重重的甩了江野琛一个耳光,清脆的声响过后,周围的一切仿佛是停止了,宁茵呆呆的望着江野琛,看着他脸颊的肌肉抽搐着,痛苦,他很痛苦,此刻正又毫无掩饰的呈现在她面前。
转身,江野琛决裂的转身了,刚迈出两步,就听见宁茵在身后冷笑,“江野琛,要你承认你原来的身份就这么难吗?”
“为什么?为什么你明明活在我身边,你却不肯告诉我?”
“为什么这么多年,你不找我,不告诉我,你就是我的应琛,为什么?”
“看着我沉浸在对你的思念,对你的自责里,你很开心吗?啊?”
“雷应琛,你告诉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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