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宠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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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月影稀疏的穿过小窗,竟然已经入秋了,夜里有了些凉薄的寒意。
雷应琛一直站在儿童房的门口看着,宁茵低头坐在床边,轻轻哼唱着摇篮曲,那般温柔的嗓音,真的有安抚人心的力量。
黯然收回目光,雷应琛转身的脚步却让宁茵回过头来,她急急的站了起来,却看到雷应琛脚步匆忙的朝楼下走去。
“应琛……”
“应琛,这么晚你要去哪里呀?轹”
焦急的语气中似乎有些恐慌,她太怕他离开自己了,一刻都害怕,直到雷应琛回过头来,宁茵才看见他清瘦的身影,失了往日的神采奕奕,下颚处隐隐冒出的青渣,突然,她心里有着钻心的疼,“应琛……”
“睡觉去……乖……”雷应琛温柔的勾起唇角,伸手轻抚着她的脸颊。
他的手掌有些粗粝,刺刺的在她脸上划着,宁茵知道,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情绪,两个人都没有提起那件事,她更是难以启齿粝。
扑进他的怀里,温热的胸膛被点点湿意浸透,宁茵从他怀里抬首,双眼盈满泪水、有神仰着小脸望着他,红唇微启,"如果没有你在身边,晚上我会睡不着,应琛,别走,好吗?"
雷应琛的心紧了紧,昏暗的壁灯映照着两人相拥的身子,那种艰涩的心疼满满充斥着他,"傻瓜,我怎么会离开你,起风了,我只是去看下玻璃花房的门有没有关。"
胸膛里的湿意越来越重,宁茵在他怀里撒娇,“不看,我不要你去关心那些,陪我睡觉,陪着我……”
感觉着她的小手将自己紧握,雷应琛忽然笑出声来,轻哄道,“你呀,再不长大的话,你都要被咱们的宝贝女儿给比下去了……”
“我才不要呢,我要粘着你,我要粘着你一辈子……”
一辈子,多么美好的愿景,雷应琛眯起的眸光中泛过一丝难掩的痛楚,但心口的某一处,却还是因这句话而温暖着,软软的、暖暖的。
连日来紧锁的眉头覆盖的阴霾渐渐消散,他拿起她伏在胸前的手放在嘴边嘬了一口,"好,我就宠着你,宠你一辈子,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就算一辈子这么又傻又笨,我也认了!"
这是多日来,让人心醉的一个夜晚。
宁茵眯着眼睛满足的笑,仰着小脸靠在他怀里,雷应琛拇指钳着她小巧的下颚微微一抬高,低头含住她红艳艳的唇瓣,还是一如既往的甜如久旱逢甘露总算解了他这段的相思之苦。
唇舌纠缠辗转间发出嘤咛,宁茵羞赧的靠在他怀里,雷应琛长舌长驱直入直抵她喉心,耳边的呼吸渐粗重,寂静的长廊只余两人急促的心跳声。
宁茵挣扎着从他怀里抬起头,踮起脚尖凑在他耳边轻声道,"生日快乐。"
生日快乐,转眼,他已经是而立之年的男人了!
雷应琛勾唇一笑,“一句生日快乐就想敷衍我?”
宁茵不好意思低下头,“对不起,我不知道该送什么给你……”
雷应琛漆黑的眸子闪着熠熠光辉,哑着嗓子在她耳边道:“那你准备怎么补偿我。”
男性的炙热气息在她周身萦绕不断撩拨着她,宁茵脸色通红微微发烫,低着头,小声的说,“那我们……我们今晚……”
雷应琛忍住捉弄她的笑意,不动声色将她捞进怀里,随后笑了笑,“今晚怎么?”
宁茵就是脸皮薄,被他逗弄的更不好意思起来,低着头身子微微发颤,最后揪着他又任性起来,“哎呀--,你明知故问!”
雷应琛一捏她鼻尖笑着道:“小色女,你果然对我不安好心。我只是想让你陪我吃块蛋糕而已,你这脑子里成天都想些什么?嗯?”
宁茵顿时大囧,横他一眼,“雷应琛,你才是流氓呢!”
看她这张牙舞爪的样子,雷应琛笑的更开怀,凑过去,他故意舔着她的耳垂哑声问,“怎么?很失望?”
“失望你个头!”宁茵索性冲他翻了个白眼,心里确实有点忐忑,又暗暗鄙视自己的想法。
雷应琛失笑,立即抱起她,分开她的两腿挂在自己腰侧,往楼上走去,每一步沉稳而又坚定,宁茵趴在他身上,直起身子,主动凑上狠狠吻住他,来势汹涌。
“我怎么会让我老婆失望呢?”雷应琛轻笑出声,更是加快步伐,一把勾上卧室的门,将她抛上床,柔软的床垫弹了弹,随之她胸前的柔软微微晃荡,他猩红着双眼覆上去,嗓音沙哑而压抑:“老婆,你一定会记住我给你的感觉吧?”
他这话,真不知道说了多少遍了,几乎是从n年前起他就开始说这样的话了,让她记住他给她的感觉!
宁茵只是不想告诉他,他给她的感觉,早就融进了骨血里,不管是怎么样,都不会忘记的,,因为,他们早就是不分彼此的了。
不过,宁茵还是扑哧笑出声,娇滴滴的答,“知道了,不记住你记住谁呀……”
雷应琛眉眼一勾,声音低哑:“不准记住谁,只准是我……”
宁茵侧着头认真的想了想,对上他灼热的视线,她认真道,“你今天好像有些不对劲哦,感觉你会特别的在乎我……”
“笨女人,不在乎你在乎谁?”
雷应琛低头亲了亲她,“不管怎么样,我也不会忘记我老婆给我的感觉。”
宁茵听到,狠狠的拍了一下他的屁股,不满道,“不准说这么的话,听着我心里难受,我们好好的,这种感觉是一辈子的……”
雷应琛抬头,嘿嘿的笑,无辜的说,“不是啊,老婆,我要表达的意思是,万一六七十岁我做不动了,那你忘记了我怎么办……”
“哈哈哈……”宁茵被他逗得大笑出声来,不过想来,心里还是暖暖的,于是凑了上去,咬着他性感的唇道,“总说我是傻瓜,你才是傻瓜呢,六七十岁了,哪里还有这个需求,到时候啊,我们都是牙齿掉光光的老头老太太了,说好了啊,到时候谁都不准嫌弃谁……”
“我这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嫌弃啊……”
末了,雷应琛温柔的捏着她的脸蛋,语气沉沉的答,“你一定会是世界上最可爱的老太太,就算头发白了,就算脸上有皱纹了,我还是觉得你最美……”
听着这话,宁茵那没出息的眼泪大颗大颗的滚了下来,她娇羞的捶打着他结实的胸膛,娇嗔道,“讨厌啊,明知道我听不得你说这样的话,你还来说!”
“我说的是真话……”雷应琛亲吻着她的脸上的泪珠儿,一点一点的朝下。
顺势,宁茵被放平在了床上,小手勾着他的脖子,她也学着他的样子,开始咬着他的耳朵。
“痒……”某人发出粗噶的嗓音。
“这是你的敏感处,痒就是有感觉,笨……”某小女人经验丰富的提醒他。
“哦……那继续……”
其实是他被她这一微微的撩拨就有些受不住了,话音一落,雷应琛便狠狠攫住她欲辩的双唇,长腿挤入她的双,腿之间,灼热的粗*硬紧抵着她的缝隙。
“湿了没有……”
“我怎么知道……”
“我摸摸……”
手指悄然探了进去,全是湿湿的,雷应琛这才腰身一挺,沉身缓缓一点点挤入那狭窄内,宁茵那格外的小,每次去都要花很长的时间才能适应,这下前面的节奏太快,她顿时疼的呲牙咧嘴起来,涨的她快要裂开,呜咽着嚷道:“先出去,疼……”
雷应琛又低头亲亲她,“宝贝,别夹那么紧,我也疼……”
“唔……”宁茵也不知道是舒服还是真的不适,自己在那喘息着。
她自己勾着他的腰动了一会儿,起先的磨蹭感竟被阵阵酥麻感代替,呜咽的啼哭声竟转变成断断续续的嘤咛。
很快,两人的汗水混同着动情的液体浸染了床单,雷应琛托着她来到床沿加快了腰肢的速度,深深浅浅,轻轻磨着她内壁深处的小点,弄得她有些难耐起来,微弓着身子想索取更多,他眼眶顿时猩红,紧致的感觉差点就让他破空而出,却还是压抑住,手指攫住微凸的小点肆意摩挲,宁茵身子顿时被酥麻感袭遍全是轻轻颤起来,雷应琛勾着唇看着她皱着眉头咬着唇却舒服的嘤咛出声,凑近她的耳畔教她说更多他想听的情*爱词汇。
宁茵羞红着脸一字一字复述着,双眼含春的望着他,他控着她腰肢的手紧了紧,加快了放纵的频率,很快,他就释放了。
而此时,宁茵已经累的昏昏欲睡,雷应琛抱着她进了卫生间,将她放进浴缸,却听她喃喃耳语:“舒服……”
雷应琛轻笑出声:“小色女。”
望着浴缸里睡得香甜的妻子,雷应琛唇角全是温柔的笑意,温热的毛巾一点一点的帮她擦拭着,其实这次,他们的时间并不长,只是因为他不敢,不敢太要她,果然,她一下就累了。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又隐隐的为之担忧起来,想起才发生的事情,他至今还是心有余悸,这些年,他一直觉得自己已经善于掌控自己身边的一切了,金钱,地位,女人,但是,事实上,命运的不确定性,却是给了他最致命的一击。
一种强烈的挫败感悄然涌上他的心头,柔弱的妻子,嗷嗷待哺的幼儿,这是他心底最珍贵的一切,将来的某一天,万一他走了,她们该怎么办?
头又开始痛了,最近,这种疼痛的频率越来越频繁了,左边脑袋每次痛的时候整个人就是昏昏沉沉的,而缓和的时间,也越来越长了。
这就像是上天留给他的时间,真的已经不多了。
手臂撑在浴缸上,雷应琛坐在地板上已经很久了,当头部的疼痛渐渐消散时,他才惊觉,他已经将宁茵放在浴缸的时间太久了,果然,水都快凉了。
抽出干燥的浴巾后,他快速的将她捞了起来,细致的帮她擦干后,再为她盖上被子,安静的凝视了一会儿后,雷应琛这才起身,去了书房。
书房里没有开灯,只有手机的屏幕在雷应琛的手里亮起。
“准备得怎么样了?”刚毅而性感的唇微微勾起,雷应琛不带任何情感的问对方。
“老大,全部准备好了,时间由你定!”
雷应琛唇角扬起一抹残忍的微笑,淡了声线,“好了就行,等我消息!”
“是!”
放下电,话后,他迈着沉稳的步子去了儿童房,看了看安静睡着的小儿子后,这才回到卧室里,躺在了宁茵的身边,将熟睡的她圈在了自己的胸膛里。
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静谧,他会让她从此以后,都会睡得这么香甜,这是他唯一能带给她的,就是日后生活的安定和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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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雷应琛正在穿衣服,落地镜里,宁茵搅着双手站在他的身后。
“应琛,我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什么事情?”雷应琛从落地镜中和她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那个……我想要点钱……”宁茵终于开口,语气似乎有些难为情,自从那天的事情后,雷应琛断了她所有的卡,只给了生活费的现金给家里的佣人和保姆。
雷应琛目光微微一滞,转过身来,温柔的问,“怎么了?想买什么东西吗?”
“我……我想给玫瑰买点礼物……她……她的生日快到了……”宁茵支支吾吾的说着,脸都莫名的红了,就连目光,也忍不住到处躲闪着。
他的小妻子咯,认识她这么多年,难道他还不了解她,她说谎的时候,从来不敢看他的眼睛的。
雷应琛已经猜测出了一些,心微微抽得有些疼,但他还是用愉悦的语调道,“行,要不晚上我们和玫瑰吃个饭……”
“哦……不……”宁茵急急的打断了他的话。
“嗯?”雷应琛挑眉。
“没……没事了,我只是怕玫瑰在家要带孩子,没时间和我们吃饭,算了,我先问她需要什么,我再给她买的……”
“那也行,你想好了要送她什么跟我说,我带你去!”雷应琛抿唇一笑,宁茵微微的扯了扯嘴角,自己出去了。
雷应琛很快就出门了,见到雷应琛终于离开了家里,宁茵又在家里翻箱倒柜的找着。
要找雷应琛的钱和卡,那是真的找不到,本来他都是给她用她的副卡,而现金,以前是放在家里保险柜里的,现在密码也解不开了,宁茵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末了,她又开始找自己的收拾,该死,平常不戴的那些珠宝钻石,现在也全部见了踪影。
问林嫂,林嫂说上次扔得满地都是,现在全部让先生给锁起来了。
气,气得不行了,还有另外一种让宁茵不爽的是,她的心里像是被千万只蚂蚁钻着一样,隐隐的,她越来越难受了。
也不管了,她开了家里的一辆车出去,却没有想到,停车场内,雷应琛眼神黯然的看着那辆黑色的跑车,嘴角抿成痛楚的弧度。
发动引擎,他眼眸一暗,车子不紧不慢的跟了上去。
宁茵开着车,直接到了市区的珠宝一条店内,找了停车位后,她立即下来,匆匆的进了一家珠宝手表行。
“老板,我这块手表,你看值多少钱!”她将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搁在了晶亮的玻璃柜台上。
“这块手表啊……”经理看了一眼,摇头,“我们不回收的……”
“老板,你再看看,这块手表很值钱的,我现在急需要钱,你给我……”
“一千块,你要出手的话只能是这个价格……”
“不可能,我这块手表花了五六万才买的……你要我一千块卖你?”宁茵要崩溃了,只觉得怎么有这么心狠会讲价的人。
“一千块是我私人买你这块表,你要是要高价,你去别处吧,我告诉你啊,你这个牌子的手表坏了维修特别难,估计得要送去瑞士,你说,我这回收了万一坏了,我去找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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