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色媚鬼】第八章 险中偷情
第八章 险中偷情。
「怎么回事?」听到屋外的惨叫声后,布庄掌柜吓得离开了师娘软玉香滑的
娇躯,慌张地去寻衣裤穿上。
我躲在桌底下不敢哼声,而师娘的尾巴还缠着我的肉棒不肯松开,玉足立在
我眼前丝毫没有挪开半步的意思,看来她一点都不害怕。这也难怪,她自己本来
就是妖怪,如果真有土匪冲进来,估计她动动手指头就能轻松解决掉吧。
掌柜穿好衣物后在屋里来回走了好几趟,嘴里一直念念叨叨。
师娘问道:「怎么了?」。
掌柜焦虑地说:「哎!我刚才在门缝里看到街上死了好多人,像是来了一群
土匪」。
师娘故作惊慌,「是吗,那可怎么办,不会抢到店里来吧」。
「我就是担心这个,说来也真是奇怪,这些土匪竟然敢光天化日之下打家劫
舍,我活了这么久都没遇到过。夫人你赶紧把衣服穿上,我进里屋拿点东西,待
会一起从后院逃走吧。」掌柜说完后便去屋里翻箱倒柜。
师娘趁着这个空档撩开桌下的布帘,弯着腰肢,斜着脑袋,乌黑长发如瀑布
倒垂,发尖都触到了地面,一双充满邪意的媚眼盯着桌下的我看,「好你个申丫
子,师娘给你身子肏你不肏,非要背地里偷腥,看我待会不吃了你。」一边说着
她还作势地用舌尖润滑嘴唇,一副饿狼馋食的模样,看的我心里慌慌的,真不知
道她是要吃我的鸡巴还是要吃我这个人。
掌柜的脚步声近了,师娘这才放下桌帘子,狭小的空间一下子让我体会到什
么是安全感。
「咦,夫人你怎么还没穿衣服。」掌柜问道。
「我,我怕,你先走吧,我在这儿藏起来。」师娘怯怯地回应。
「别呀,你看我这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跟我走,保准有你好日子过」。
「还是不要了,我真的很害怕,外面叫声那么吓人,万一被抓住,性命可就
没了」。
「那我不管你了,你快点藏好吧」。
我在桌底下瞧见掌柜出了后门,师娘这才松开了缠绕我肉棒的尾巴,瞧见她
走去将房门栓好。我在桌底下憋了这么老半天,总算可以出来透透气了吧,刚掀
开桌帘,哪想又传来急促地「咚咚」敲门声。
「快,快开门,让我进去,有土匪朝这边来了。」好像是掌柜在敲门,但师
娘并没搭理他,她那双玉足妙步朝我这儿走来,行至桌前便跪下身子,双手撑地,
胸前垂吊的两只雪白大乳极为抢眼,她眼神春情荡意的凝视着我,如猫儿爬步,
尾巴弯弯翘起,撩人的身姿跚跚钻入桌下。
师娘的俏脸已经凑至我鼻前,与我四目相望,呼出如兰的气息,萦绕在我心
房。
屋外人命关天,师娘却不管不顾,「师娘,不开门救……」。
师娘用软嫩的朱唇堵住了我啰嗦的嘴,同时将灵巧的柔舌伸入我口中搅动,
一股股香津玉液侵入我的嘴里,将我的内心丝丝融化。
趁着还有一点酒劲壮胆,我将所有的烦恼惆怅抛向九天云霄,满脑子想的都
是占有师娘丰腴香艳的身体,肏入她淫靡娇嫩的肉穴。其他人,其他事,与我何
干。
我抱住了眼前的美艳妇人,十指抚摸她柔滑的酥背,尽情张口与她滑润的香
舌缠绵交织。
师娘见我色心大起,竟然将我抱入她的怀里,让我坐在她跪姿的软绵大腿上,
彼此相吻相拥。在疯狂的缠舌激吻下,缕缕津液从我们的嘴角溢出,粘得唇边滑
腻莹润。
屋外一声惨叫「噗——呃——」,难不成布庄掌柜死了,我吓得想要分离与
师娘腻在一起的唇舌,哪知舌尖被她轻轻咬住,只得与她贴唇亲吻。
「哟~ 这下发财了,银子珠宝还真不少,嘿嘿~ 」我听到屋外有人说话,应
该是打劫的土匪。
师娘一边含住我的舌头「滋滋」吸吮,一边在我身上肆意揉抚,细嫩玉手滑
至我的股间,将我火烫坚挺的肉棒握住,柔若无骨的手指掐住龟头的包皮徐徐褪
开,腥腥的气味扑入鼻息,也许真的还残留着昨晚跟林紫茵交合的骚味。
「咔——咔——」,好像是斧头劈门的声音,我暗呼不好,那土匪要进屋里
来。我惊恐地大睁眼珠盯着师娘,可她一点都不在意,还用手指玩弄我的龟头,
指尖沾着丝丝淫液在龟头上悠悠打转,一股酥麻从龟头处窜起,直袭脑门,在紧
张和兴奋的双重刺激下,我浑身发软,连呼吸都变得好困难。
木门「吱吖」一声开了,那土匪进屋后便四处翻找东西,物件碎裂声被摔得
乒乓直响。
师娘总算饶了我的嘴唇,松开了我的身子,此时我盘膝而坐,我的裤子都不
知何时被她给褪去的,股间肉棒坚硬怒挺,师娘眼中露出淫欲的神色,扭腰背过
身子去,然后将白花花的肥臀对着我,后臀间那条紫色毛茸茸的尾巴在我身上扫
来扫去。我感觉肉棒被她的嫩指给掐住,龟头在她淫汁泛滥的鼓丘移滑,慢慢地
刨开了湿漉的阴唇,触到粘滑软腻的蛤嘴,蛤嘴里不时分泌出些许淫液,浸湿在
我的龟头上。
此刻我激动得不知如何言语,这梦寐以求的淫荡肉穴即将被我的鸡巴肏入。
师娘丰腴的肥臀对准我笔直的肉棒缓缓沉下,「嗯~ 」我们二人同时呼出轻
微的舒爽声,龟头被师娘温热的肉穴逐渐包裹,在挤入肉穴的那一刻,令我没想
到的是,紧窄的程度与林紫茵的肉穴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臀部如此肥硕,肉穴
又这般狭窄,绞缠着我的肉棒插入半截后,又遇到肉壁周围颗颗细软肉粒刮磨得
我的龟头阵阵舒爽,真乃极品尤物,怪不得师傅和林子清都如此发狂的迷恋她的
身体。
「妈的,屋里没有值钱的东西了。」土匪说着便出了里屋,当要走出门口时
又顿住了脚步,我从桌低下瞧见他竟然朝我们这儿走来,难道他发现了什么不成。
就在这紧张的时刻,师娘将仅剩一寸未插入的肉棒尽数缴入,肉棒撑裂她的
下体顶入腹中,软绵的肥臀贴坐在了我的大腿上,龟头抵在她娇嫩的花芯深处,
随着微微颤抖的身体,那花芯似一张小嘴紧紧含吻住我的龟头。
不管此刻有多么舒服,我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因为那土匪一屁股坐到我们
的桌子上,吊下两条腿就垂在眼前。我吓得强忍住师娘扭动腰肢带给我的荡魂刺
激,可是她将我的龟头在她花芯深处一阵研磨,我一颗心都似要蹦了出来,我只
好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咬住嘴唇,双手抓在她的肥臀上,好让她不要那么卖力
地扭动臀部。
庆幸的是师娘没有发出以往的呻咛声,也许是怕桌上的土匪发现,不过她肥
硕的屁股可不听指挥,除了抵住我的龟头转圈研磨之外,还不时前后蠕动,那腰
肢凹凸扭晃,肥臀一波一波地碾压在我的胯股间,淫穴将我的肉棒绞尽,柔化,
缠食,磨虐,我有一万种理由浸死在她夺魂蚀骨的肥臀之下。
「嗯——,这些布匹看着还行,待会叫人来搬走」。
土匪这回应该是真的走了,才一出门,师娘就迫不及待地说道:「申伢子,
别抓我的屁股,快~ 捏我的奶子,这儿难受得紧……」。我的双手被师娘握住,
引导至她的乳房上,掌心传来软绵舒滑的手感,手掌完全包裹不住她硕大的乳房,
稍稍用力揉捏,软嫩的乳肉便从我的指缝间溢出,我手指夹住两颗溢出的乳头一
阵搓摩。
「喔~ 就是那儿,好痒,再用力一点~ 嗯」。
土匪走了后师娘就肆无忌惮地浪叫,害得我心里点怕,但双手又不听使唤地
尽情蹂躏她的巨乳,乳房在我手中变幻着各种形状,我时而挤捏,时而摩擦,当
我捻住挺立的乳头,把沉甸甸的乳房向前拉个笔直,师娘嘴里发出「咦咦~ 」的
娇呼声。
「师娘,你能不能小点声,那土匪刚才说了一会就回来的」。
「你,你好没趣哦,怕他作甚,只管肏我便是了」。
「可是这空间太小了,师娘你又压坐在我腿上,让我怎么动啊」。
「对哦,那师娘来动,你好好享受就是了,咯咯……」说着又用那大屁股扭
来扭去,花芯媚肉磨得我的龟头销魂入骨。
还好师娘的身子异常轻盈,搂在怀里一点都不重,也许因为她是紫貂精化成
的缘故,感觉就像楼着一只成年大猫似的。我双手稳住她纤秀柔美的细腰,用力
向上举动,果然她的胴体被我轻松提起,「咚」地一声,师娘的脑袋好像撞到了
桌底,不过响声不大,应该不痛吧。
师娘娇嗔一声,我感觉肉棒在她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夹了一下。「你干嘛,就
不能老实待着,让师娘好好舒服一下,师娘马上就要来了。」她的肥臀又沉坐下
来,卖力地研磨着我的肉棒。
丝丝酥麻之意在我小腹处游走,肉棒在师娘紧箍的肉穴里频频勃动,这样下
去用不了两三下我就要泄了,我赶紧又将师娘的身子向上扶起,不过这回师娘没
有撞到桌子,她把脑袋向下压了点,应该是有所防备。
「申伢子,我可生气拉,嗯~ 嗯~ 啊,你~ 你,待会~ 待会饶不了~ 你~ 嗯
~ 啊~ 啊~ 」。
既然师娘不会被桌子撞到,那我就稳住她的腰肢,使劲地将她的身子上举下
沉,腔内肉壁麻麻地刮磨着我的龟头,那舒爽的感觉令我痴狂地举动她的腰肢,
肉棒在她紧窄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次上浮下沉,她浑圆的臀肉都会晃晃荡荡的
冲击着我的大腿,美妙的胴体被我如此举动肏得娇呼浪啼不已。
「啊~ 啊~ 好舒服~ 比~ 比你师傅还厉害~ 啊~ 啊~ 」。
随着我的双手加速,缕缕淫汁从她的肉腔里流出,湿热的淫汁顺着我的肉棒
滑落到阴囊上,沾得阴囊湿漉漉的,情欲激动之下,自己都忍不住哼出声来。
「啪」地一声响,房门被一脚踹开,吓得我不敢再动弹,像是土匪回来了,
听他们说话,好像是两个人。
「妈的,这镇子连个像样的女人也找不着,亏老子还想好好发泄一下,老大
又不让我们碰妓院的女人,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冒这么大风险接这鸟差事」。
「你有所不知,听说老大跟青楼妓院的东家有一腿」。
「怪不得呢,我倒是听说那妓院的东家是个妖媚狐骚的绝色女子,就算有再
多的钱也不一定能肏她」。
「这是为啥?」。
「嘿嘿,听说那女人专挑幼龄男童来服侍她,你我估计是没戏」。
「我肏,敢情我们拼了老命在这里打劫,老大却在那边快活」。
「哎!你就知足把,不是还捞了不少银子吗,赶紧的,把这些布匹给弄走」。
那二人开始搬运屋里的布匹,从他们的对话来看,我开始怀疑这一切是不是
师娘预谋好的,之前我要走时,师娘那般焦急把我撵到屋子里来,还有师娘也去
了趟青楼,说不定跟那个什么女东家有勾当,想到这儿我心里阵阵胆寒,眼前这
个被我肏着的美艳妖妇,果真会如此阴狠歹毒吗,仅仅为了一张貂皮,起码害死
镇上数十人,但是那貂皮归根结底又因我而起,若真是这样的话,我就算死一万
次也不足为惜呀。
师娘好像忍不住了,那二人还未出去,她就又开始用她肥硕的肉臀一摇一扭,
子宫媚肉再次咬住我的龟头不放,死死抵磨,腔内肉壁将我的鸡巴箍得异常死紧。
肥臀还越扭越快,越磨越猛,一连串的热流在我的小腹处集结,越涌越多,胀得
我火热难受,好像要爆炸一样。
「兄弟,你有没有发觉这屋里好大一股骚味呀」。
「咦,你也闻到了,但是这屋里又没人,也许是之前肏穴留下的气味吧」。
师娘娇躯猛地颤抖,肥臀一搐一搐,花芯深处涌出丝丝灼热流津,浇灌得我
的鸡巴滚烫至极,还好她强忍着没有哼出声来,不然被这屋里的两名土匪听见可
怎么办。
就在师娘达到极乐快感的一瞬间,我好像看见她的耳朵发生了变化,成了一
对尖尖的狐猫耳,此时我已经没有以前那么害怕了,因为她的尾巴就一直夹在我
的胸前扫来扫去,她本来就是个妖精,多一对毛茸茸的耳朵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不过师娘的脸孔鼻子或者其它部位有没有发生变化我就不清楚了,因为我一
直坐在她的身后搂着她,看不到前面。耳朵的变化也只在一瞬之间,她的身子泄
完后就又恢复了原样。
二名土匪的脚步从桌前经过,突然一卷布匹掉了下来,滚在我们的桌下,我
心里咯噔一下,感觉这回要出事了。那土匪骂咧咧地说道:「肏了个娘的,老子
好不容易摆好的」。
「嘿嘿,兄弟,我可不等你了,我先走咯」。
这回只剩下那名掉了布匹的土匪在房里,他把手上的东西先搁到了我们藏身
的木桌上,然后我看见他伸下来的手在捡地上的布匹,就他在拿住布匹的同时,
那手便静止不动了,又听到他用鼻子使劲嗅气味的声音,暗叫糟糕,这怕是要被
发现了。
桌帘被那土匪撩开,一双贼目滴溜溜在师娘赤裸的身体上打转,如获至宝似
的喜极窃笑,估计是又瞧见了师娘身后的我,怒的一下将桌子给掀了,我与师娘
再无藏身之处,那土匪二话不说,首先就是一刀向我劈来。
性命攸关之际,我原本身体是欲火中烧,烈浆就要爆射而出,鸡巴坚硬如铁,
如此这般,吓得我浑身冒冷汗,鸡巴软垂缩小,全身血液都似倒流,这一幕,我
发现此时能依靠的人竟然只有师娘,虽然她是妖怪,也许要害我,但是此时只有
她才是我的希望,是我唯一的救命稻草。
我眼睁睁地看着那刀刃离我只有半寸之余,「唰」的在我额前定住,无法再
进一丝一毫,只见刀刃已被师娘二指夹住,「乒」,刀身断裂,师娘挥手一弹,
一截白刃划空向土匪颈项飞去,估计那土匪还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张口哑言,
手中断刀掉落在地,精神上还想做最后一丝补救,捂住自己破颈的喉咙,怎料鲜
血大股地染红了他的双手,只得跪身倒地,失去了最后的挣扎。
师娘冷冷地道:「竟敢坏我好事,本不想杀人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也许是师娘发现我在身后被吓坏了,语气立马反调,回头对我媚笑,夹着我
软绵鸡巴的肉穴还使劲收缩了阵子,「申伢子别怕,有师娘在,没人敢伤害你,
咯咯,师娘让你再快活快活」。
师娘这千差万变的神情让我无从适应,刚刚才杀了人,这人就死在我跟前,
血泊流了一地,再说我第一次瞧见杀人的场景,情绪都还没转过弯来,却立马叫
我跟她快活,这叫我怎能受得了,哪怕现在有十个如师娘这般貌美的女人,都一
起拥着我进入温柔乡,我估计也搭不起一丝一毫的性欲。
我现在只感觉神经麻木,魂不附体,就想快点离开这儿,但又对师娘有所顾
忌,只敢怯怯地说:「师,师娘,我们还是先走吧,万一那土匪回来了怎么办
……」。
「回来我再杀了便是,师娘这可是为民除害」。
「不过我还是很害怕,等回去了,再好好陪师娘,行不……」我低着头不敢
看她,她要是再不同意,我也只能硬着头皮在这里跟她交欢,我可不敢忤逆她,
再说她刚才还救了我一命。
「好吧,就依你。」师娘吻住我的嘴唇深深亲了一口,又柔柔说道:「你可
不能反悔的哦,找个机会师娘好好疼你,咯咯」。
我连忙点头,「嗯嗯,一定,一定」。
我们穿妥衣物,发现院子里没人,不过院门外还是偷瞄到有不少土匪,这么
出去估计是走不了,我将目光瞧向师娘,她盈盈一笑,说道「抱紧我」。
听起来像是命令,不过语气轻柔婉转,我不做多想,不论师娘要我做什么,
我如今唯命是从,才是最好的选择,我便依言搂住了她丰腴的娇躯。
「害什么羞啊,师娘的身子都被你肏遍过了,搂着腰还这般做作,快,再抱
紧点」。
「哦」。
我双手紧环师娘的柳腰,脸部又蹭在了她的酥胸上,她脚下一蹬,带着我飞
身跃起,踩住院里一颗大树的枝干,借力一下子就腾到屋顶之上。
从屋顶往下看,镇子起码来了数十人土匪,地上躺了不下十具尸体,他们几
乎都围着异族商贩摆摊的地方打转,并没有大肆去搜刮民宅,看起来已经在收拾
东西准备离开了。
师娘说道:「我们在这藏一会,那群土匪马上就走了」。
「好的」。
我小心翼翼地趴在屋檐上,生怕被下面的土匪发觉了。在那群土匪当中有个
奇怪的人,像是个十岁左右的小孩,骑着一匹凶残的白狼,手中弯刀已染得血红,
不时还对那些土匪指指点点,难不成他就是那些土匪的头头,我不忍多瞧了两眼。
怎料那小孩凶神恶煞地往我这边看来,忽然他手中弯刀一扔,兵刃化作一道
弧线向我飞来。
幸好我的身体被师娘夹持住往后一带,浮空向身后飘去,夺命的弯刀在我眼
前旋转,划过一道弧线又反转回去,师娘带着我跃到另一间屋顶之上,然后脚步
未停,又是接连敏捷的飞跃,我紧紧搂住师娘,一颗提到嗓子眼的心总算放松下
来,这才多大一会,被师娘连救两次。
眼看就要出了镇子,没料到那孩童骑着恶狼紧追不舍,嘴里还发出童声般的
喊叫声:「站住!哪里逃!」。
师娘又带我飞奔一阵,将那孩童拉远了一段距离。当来到一片空旷之地,她
不慌不乱地将我放下,举止优雅地拾起几颗石子,对着疾驰而来的孩童掷手投去,
只听「呜呜~ 」的犬叫声,孩童胯下恶狼倒地不起,摔得他翻了个跟头才稳住身
脚。
孩童恶狠狠地盯着师娘,手中弯刀一分为三,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化成弧形飞
向师娘。
师娘淡淡一笑:「呵,雕虫小技。」芊手一掷,射出数枚石子分别将三把弯
刀尽数击落,还有一枚石子命中那恶童额眉中心。
那恶童一脸愕然,吓得呆立在那儿不动,估计以为自己死了,不过他额眉间
只是留下一道深深的红印,那枚石子并没取他性命。
师娘冷冷道:「莫要再追了,否则休怪我下狠手」。
恶童不敢言语,即使师娘背对着他,走过来牵我的手,也没见他再有一丝作
恶的动作。
看来今天得走回去了,起码得走两个时辰,可够累的,我问师娘为什么不杀
了那恶童,师娘说他年龄小,下不了手,其实我才不信呢,今天可是见识到师娘
的厉害了,以后不管师娘说什么话,我顶多信一半。
走在半道上,见有数十匹骠骑往镇上赶,应该是从县衙里调来的官差,去支
援镇子的,不过这时候估计土匪早就走光了。
我们回到家的时候天色已黑,又被师傅唠叨了好一阵,反正都是说我的不是,
从来不责怪师娘的。
「师傅,林子清是回家了吗?」我没瞧见他,便有此一问。
「对呀,那小子睡到下午才起床,怎么叫他都不醒,让他回去,他还千万个
不愿意呢」。
我心中暗喜,幸好林子清走了,不然再呆上两天,估计他就真起不了床了,
不过窃喜的成分怎么感觉多多少少是有些对师娘的期待呢,林子清一走,我就更
容易跟师娘欢好了不是,哎,我是不是让欲望冲昏了头脑,变得跟林子清一样了。
师娘做好饭菜,我们三人围桌而坐,师傅还是老样子,与师娘贴坐得很紧,
贼手又不老实地滑到师娘的后臀摸呀摸,还在哪装模作样夹菜,我坐在对面依旧
装作不知道,自顾自地吃饭。
怎料,我突然感觉小腿被什么东西给磨蹭了,而且还慢慢往上滑动,伸入我
的两腿之间,都触到我的大腿上来了。我眼珠往桌下一瞥,这不是师娘的裸足吗,
不就下午肏了她的肉穴,现在连吃饭都要骚扰我了。
我紧张地窥视了师娘一眼,她毫无表情地在吃饭,可她桌下不老实的玉足却
伸到我的裤裆间开始摩擦。那小脚霜白如雪,比她身上的肌肤还要白,透过细腻
半透明的白嫩脚背,隐隐可见皮下深处细小的血管,好似吹弹可破。脚趾纤长匀
称,从脚型就可以看出主人优雅迷人的气质。
师傅好像没发现什么,估计他摸得师娘的屁股兴起呢,自己夫人正在勾引徒
弟也不知道。
师娘看我股间有了反应,竟然用圆浑的脚趾夹着我的肉棒捋动,刺激得我欲
火大振,没想到在师傅眼皮底下偷情会这般刺激,又勾起了下午差点就爆射浆液
的泄意,要不是当时被那土匪吓坏了,我早就都射入了师娘的骚穴里。
我的鸡巴感觉涨得厉害,真怕会当场发难,那样可真不得了,我只好伸下一
只手捂住我的裤裆,不让师娘再冒犯我。
师娘还不是肯放不过我,用玉足在我手背上撬来撬去,估计看我防备深严,
徒劳无果,一双杏目瞪得圆圆的,看得我心里慌慌的,一想到她下午杀人的气势,
哪里还敢忤逆她。
我只得松开了手,任由师娘柔若无骨的玉足在桌下肆意玩弄我,酥得我下体
一麻一麻的,弄得我饭都吃不好,更要命的是我真的想要射精了呀,难道叫我射
到裤子上吗,这种情况下我又不好跟师娘直说,我只能乞求师娘赶紧吃完饭,别
再玩弄我了。我如今只能打起十二分精力忍住射精的欲望,还用手去揪着自己的
大腿,让痛感比淫欲更强烈些。
可是任我如何咬牙切齿地揪疼自己,那撩人的欲火总是挥之不去,师娘的玉
足实在太灵活了,能捏能捋,变着各种花样抚弄我的鸡巴。害得我实在憋不住了,
浓烈的泄意阵阵袭来,就在这饭桌之下,我被师娘的玉足玩弄得射精了,销魂无
比的快感酥得我魂儿都似要飞上天。
「李二申你怎么了?」也许是师傅发现了异常,因为我身子微微颤抖,脸蛋
很定通红。
「我,我肚子痛」。
「那你还不去茅厕」。
「好,好嘞,我这就去」。
我搁下筷子,立马起身回房,栓上门。
「不是肚子疼吗?干嘛回房间?」。
房外还传来师傅的质问声,我可不能理他,趁他还没发觉什么,我得先把裤
子给换了,再清理下失禁的精液。
就在我换好裤子出房门时,发现林子清出现在客堂,他凶狠狠地对我大声斥
问道:「我姐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