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神仙打架
四道人影,从黑夜中来,踏着湖水而行,打破了这夜晚的宁静,也破坏了如此美好的夜景!
他们是罪人,在苏婉儿这样的女人眼中,那四个人,就是十恶不赦的罪人。
尽管,苏婉儿她们并不知道那四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弹琴的男子的身份。
总之,谁敢对她们心仪的男子出手,谁就是罪人,没有任何理由。
“叶儿,传令下去,全力tiáo查这四个人的身份,本小姐一定要让他们付出代价。”苏婉儿说道。
“是,小姐。”
柳叶儿等的就是这句话,她也早就看着不爽了,只是自家小姐没有发话,她这做丫鬟的,也不好喧宾夺主。如今,小姐已经发话了,那她还有什么顾忌呢?
凭苏家的力量,想要查清楚这四个人的来历,似乎不是很难!
杨宁一阵无语,这两个女人,简直疯了,不可思议。
这种情况下,杨宁实在想不通,这苏大小姐让他来做什么?
你来看你的古琴王子,让我一个大男人跟着来,难道就只是为了把我和他作比较,以此来彰显他的优秀吗?未免也太伤人了。
话音落,琴声又变,那琴声,到了高亢的时候,竟然化成了有形的光,像是炽盛的刀芒一般,飞扑向那四道人影。
四个神秘人,黑巾蒙面,看不清面容,看不清他们的路数,但非常的qiáng大,行动之间,配合的非常完美,足以轰杀金身境的修士。
但是,他们的攻击,对那弹琴的男子却是无效的,他们挥出的刀芒,根本就斩不破弹琴男子的琴音。
琴音如实质,比那刀芒还要坚硬,摧枯拉朽,轻易的就破碎了那四大高手劈斩出来的刀芒。
弹琴男子的qiáng大超乎人们的意料,甚至都没有起身,从容不迫,至始至终,连头也没抬。
但是,没有人会怀疑那弹琴男子的实力,如果他愿意的话,顷刻之间就能要了那四人的性命。
不过,他似乎不急于这么做,四人的到来,对他的弹琴并没有什么影响,要说有什么变化的话,那唯有变了一种曲子而已!
金戈铁马,鼓声隆隆,让人们似乎置身于远古战场一般,杀伐之气弥漫,让人畏惧,让人胆寒,让人不由自主的滋生出了臣服之心。
那弹琴的男子,仿佛化身成为了无敌的战神,纵横沙场,沐浴敌人的鲜血,无敌于天下!
黑暗中出现了多道人影,多半都是些女人,有人蒙着面,有人却没有,但无一例外的,都是身段窈窕,显然姿sè都不是很差,至少算得上是美女。
想来也是,那神秘的弹琴男子是何等的人物?普通女人到了他的面前,恐怕会自惭形秽吧?也唯有对自己的姿sè有信心的女人,才会来此目睹那男子的风采。
“她还是来了,可恶!”
黑暗中,有低沉的声音响起,带着愤怒,带着浓烈的杀气。
“可恶,还带了一个人来,该死!”
同样冰冷的声音响起,但不属于同一个人,听声音,倒像是一个男人的声音。
只是,这里怎么会有男人出现?
难道,也是为了看那弹琴的男子的吗?又或者,是为了来此的这些个女人?
众美齐聚,而且还是夜黑风高,这样的场景可不多见,但凡是个男人,恐怕也想来看看吧?哪怕是不能有艳遇,目睹一下美女的风采也好啊。
“苏大小姐,如果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杨宁说道。
这个地方不平静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可以想象,但凡来此的人,恐怕都不可能置身事外。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
杨宁算是看出来了,今晚来此的人,都不是好惹的,他已经看到了很多道目光扫过苏婉儿主仆,都带着不善之sè。
苏婉儿并未蒙面,以她的名气来讲,认识她的人肯定很多,她的身份在这里恐怕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这些人既然知道苏婉儿的身份,还敢这么仇视的看她,显然是不怕她的,都是一个级数的人。
相对来讲,杨宁就弱了许多,他的身份很尴尬,虽然是跟着苏婉儿来的,但又不是苏家的人,他是自由的。
自由人,在这里却不是什么好事,没有背景,与谁相比都弱了半截,一旦发生争斗,吃亏的定然会是他。
况且,他虽然修习长生典,但修炼时间太短了,比普通人也qiáng不了多少,发生战斗,他连自保都办不到。所以,为了安全起见,还是早点离开这里为妙。
至于苏婉儿的事情,这女人已经被那弹琴的男子迷住了,管她呢,想必以她苏家大小姐的身份,也没有人敢真正把她怎么样,至少保命应该还是能做到的。
再说,就是有人要杀苏婉儿,自己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用。
越想,杨宁就越想离开。
大好年华,眼看着就要获得自由了,他可不想把小命留在这里。
“走?你要去哪里?不行。”苏婉儿的态度很坚决,眸光冷冽,看着杨宁,带着qiáng烈的不满,还有杀气。
好你个杨宁,我有什么不好?为什么你总是说要离开?难道我这么一个大美女还不值得你留下来吗?
你不是想走吗?我偏不让你走,你能如何?
愤怒中的苏婉儿,完全没有考虑杨宁留下来的后果,她想的,只是怎么支援那个弹琴的男子?怎么在杨宁的身上找回存在感,丝毫没有想过杨宁留下来会不会有危险?
似乎,只有杨宁留下来,才是理所应当的。似乎,杨宁的命,是属于她苏婉儿的,她要杨宁死,杨宁就不能不死。
“你……”
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杨宁可不是泥人,正想反驳,但这时,柳叶儿突然惊呼道:“小心!”
一股大力袭来,杨宁的身子当场就飞出去了,‘呯’的一声撞在远处的一棵柳树上,差点没把他全身的骨头给撞断。
定睛看去,在他之前站立的地方,多了一个男人。
一个年纪在二十岁左右,长得白白净净,手摇折扇,像是一个书生般的男人。
就是他,以手中的折扇打飞了杨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