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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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钱人的家里就是不一样,不仅宽敞,那摆设都透着一股雍容华贵的气息,极是赏心悦目。我坐在沙发上,透过阳台的玻璃,能看见蓝的天,绿的树,浮洗着白云的一弯池水。一点都不像我居住的那里,四面高楼,普普通通的家具,普普通通的房间。我们讲究的,是能住就行,而玉珊家里讲究的,是能花钱才行。
玉珊给我到了一杯茶水,就自己去洗澡了。她出来的时,我他妈的看傻了。她居然穿着一条齐着大腿的睡裙出来了,高耸的胸前两颗凸点历历在目,她居然没穿内衣。她擦着头发,叫我再耐心地等一下,就进了自己卧室去。
女人就是麻烦,出去要打扮,好像不打扮就会吓着街上的老姓。我估计她没有半小时出不来,无聊赖地走到阳台上去赏花。阳台很大,连着隔壁的卧室,阳台上摆满了花盆,繁花绿叶琳琅满目,看得出人是挺会享受生活。看到卧室边的花时,我意外发现卧室的窗户没有拉上窗帘,心中邪念又起,适当的条件往往会激发出男人不轨的欲望。我装作不经意地转过身,看见,看见玉珊,我眼睛都直了!
玉珊正翘着屁股,弯腰在柜子下面的抽屉里翻着什么。她下面什么都没穿,短短的睡裙已经缩到屁股之上,一个白花花的大屁股正冲着我,两股间是两小股鼓起的阴唇,颜色有点深。中间就一条细缝儿,正像一个发泡的馒头在蒸之前,被刀从中划了一道然后再蒸出来。我这才完整地看到馒头屄最美妙的样子。我的阴茎又硬了起来,妈的,在老婆面前怎么都不硬,今天在这个女人身上,却硬了好几了!看来,我还不是无药可救。
可惜好景不长啊,这美妙的景色看了也不过几秒钟,玉珊找到了她要找的东西,她直起腰来,短裙就溜了下去遮盖了世上最美的风景。她把一条内裤和文胸仍在床上,然后背对着我坐在床沿,我看见她拿着一小包白色的粉子,用剪刀剪开,倒在一张纸上。然后用打火机点燃了纸,放到鼻子下去吸。我忽然想到电影里的这种场景,这不是在吸毒吗?
我也顾不得偷窥被她发现了,我得制止她吸毒。我立刻拍着卧室面向阳台的这边门,大叫:“开门,玉珊你开门!”
玉珊吓得一哆嗦,白粉掉在了地上。她开了门,显然知道我发现了她不可告人的丑事。她像个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
“你在吸毒是吗?”
她点点头。
我在她床上坐下来,我决定要好好地教育她。
“坐下来。”我也不知道,我的声音变得这么严厉。
玉珊在我身边坐了下来。这一坐下,她裙内风光即暴露无遗。她腹下稀疏曲卷的阴毛,全在我的视线之内。玉珊见我看得呆了,方意识到春光泄露,忙右手压住裙摆,遮挡私处。她站起来,用那种细小的碎步推着我:“出去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等了一会儿,她出来了,虽然未施脂粉,但穿一身浅蓝小褂,乳白长裙,给人的感觉十分清爽,很有品味。我对她说:“来,坐会,我要严肃地跟你谈谈。”
她知道我要谈什么,已没有当初被吓着时的那样小心,她大方地坐在我身边的沙发上。
“是要谈吸毒的事吧?”
“对,你这么一个有品位的女人,怎么会沾上毒品呢?”
她叹道:“最近烦心事多,一个人在家里有无处去说,就把以前买来做收藏品的海洛因,尝了一点。我发现挺能提神的,也让我能忘却烦恼并感到快乐。”
“你这是在走向毁灭你知道吗?很多人就是这么尝一下尝一下,结果人生都变得痛苦不堪。你有什么天大的事,需要你用毁灭来报复自己?”
“好啦,我知道错啦,你真婆婆妈妈的。”玉珊听着我的说教,颇不耐烦。
然我却不理会她那么多,我两手抓住她的肩膀:“答应我,以后不再碰那东西,你的命运不是由你那个有钱却无义的老公来决定的,你的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如果你不想毁灭自己,你就应该勇敢地走出阴影,你会发现你的世界原本是充满阳光和花香的。”
玉珊柔柔地看了我一会,点点头说:“我答应你,以后不会再碰毒品。不过,你千万不要对任何人讲,就是兰雪,也不可以。要是他们知道我吸毒,他们就会躲避我,逃离我,鄙视我。这对我来说最悲惨的。”
我承诺道:“我不会对别人说,你要坚强起来,好吗?”
玉珊忽然靠在我的怀里,双手绕过我的脖子环在我的肩上。“顾成,你是一个好人,你要是不是兰雪的老公,那该多好。”
敏锐的我当然听出了其中的暧昧。我开着玩笑说:“该不是我看了你有些不该看的东西,你要一生相许了吧?”
玉珊放开我,狠狠地掐了我一把:“不准再说这个,我命令你统统忘掉你看到的一切。”玉珊站起身来,“走吧,肚子饿了,我们吃早餐去。”
早餐是在酒店里吃自助餐,内容十分丰富,可就是吃不了多少。玉珊吃得更少了,牛奶,果汁,鸡蛋,三明治,这点食物就花掉3元。我要吃得多一些,男人在食物方面,没有太多的顾虑。
我们慢慢的吃,慢慢的聊。其中聊到了我的4集电视剧剧本,我把故事大致地讲了给她听,她表现出极大的兴趣,甚至就人物爱情的纠葛提出了一些独到的建议,这真让我刮目想看。“你知道吗?我因为是全职太太,很多时间都相当无聊,我去学过声乐,也去学过绘画,还学过写作,我写的文章发到上,有很多追捧者的。”
难怪,她的歌也唱得那么好,绘画和写作,我估计也差不了。这女人很聪明,悟性很高,我看到了一个内容更为丰满的玉珊。
“那我一定要去拜读你的作品。”
玉珊兴奋地笑了:“班门弄斧,羞死小女子了。”
我不禁开怀笑了起来,此时我才真正看到玉珊这个女人的可爱。
“你那个电视剧有人拍么?”
“已经发到省影视中心去了,至于能不能开拍,得看有没有人投资。”
“投资?我可以投资呀,如果没有人投资,我来投资。”玉珊有些急迫地说。
“这不是拍下脑袋就能决定的。这个行业很复杂,投资大,风险高,你需要对行业有比较专业的了解才行。”我提醒着玉珊,我不太喜欢她头脑发热,去做一桩没有把握的投资,尽管她是想为我的电视剧投资。
“我是不太了解,你可以帮我呀,我们一起来干,你写剧本,我投资。窝在家里,把我的生命都耗费尽了,现在想起来真不值!”她热切地看着我,仿佛不是她要帮助我,而是在恳求我帮助她。
我当然理解她这样一个还算优秀的女人,窝在家里多年把青春都荒废了的懊悔,我用欣赏的眼光看着她说:“你想出来做点自己想做的事,这种人生态度我很欣赏,可这事得从长计议,你得先弄清楚是不是头脑发热。这事以后再说,好吗?”
她顺从地点点头,眼睛清亮地看着我,看得我怦然心动。
我的4集电视剧终于有音了,省影视制作中心的钟导打电话来说,已有老愿意投资,付2万元一集稿酬,如果愿意的话,就去签个意向书,领取两万元定金,不过剧本还需要修改一下,改好后再正式签订同。
我说钟导啊,我好歹也是个老手了,怎么还跟新手一个价格呀,怎么也得4万一集吧?钟导说,投资额不大,明星都请不起,准备全部启用新人,你就将就点吧。要是愿意就抓紧过来一趟。
日他妈,虽然稿酬少了一点,也有8万的进账了,自己的名气还不是很响,就忍受着吧。“好吧,钟导你这么抠,鸡巴一定会阳痿的。”我诅咒着他,他也不当事。我接受了2万元一集的条件。
当即买了车票,乘晚上的火车,赶到省城。跟钟导交谈了一下,钟导提出了修改意见。
“加个配角,跟男角发生点纠葛。”
我一听就有些火大,“钟导,你是专业人士,你也知道,这样改等于把整个故事推倒重来,相当于另外写了一个剧本。我做不到。”
钟导表示十分理解,他说:“这是制片提出来的,要不,你跟他商量一下。”
钟导打了个电话,然后对我说:“你到亚太大酒店8楼888房间,制片在等你,他姓方。”
草,有钱人订的房间也特别些。四个八,死个爸,若有人做这种强解,怕是一天都订不出。
我来到8楼888房,按门铃后,门开了。一个一身肥肉的中年男子下身围着一条浴巾,出现在我面前。
“方老吧,我是编剧顾成。”我介绍自己道。
方老立刻堆起一脸微笑:“哦,顾老师,请进请进。”
方老把我让进去坐了,递了一根烟给我,对我说:“顾老师,不瞒你说,我刚才正在嘿咻。”
“嘿咻?”我蓦然想起这嘿咻的含义,便站起来说:“方老,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打扰你了?”
方老嘿嘿笑道:“哪里哪里,坐坐坐,我是想问你,有没有兴趣一起来?”
哈,没想到方老原来是想玩3p呀。我确实不习惯这么玩,再说我也不行了呢,真要玩那还不丢人丢到家。于是我推辞道:“我不习惯玩这个,要不,我晚点再来?”
方老说:“这样吧,我玩我的,咱们边玩边聊,你在旁边看看也很刺激的。”
这还可以接受,看看方老怎么玩女人的,这也算是用不到老,学到老吧。我说:“好吧,但愿我没有扰了你的兴致。”
方老客气地说:“不会不会,金子啊,出来吧。”
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子,赤身裸体地从卫生间里出来,她双手捂着私处,好像挺害羞,但那一双漂亮的眼睛,又仿佛煽动着无尽的风情。
她走到方老的跟前,被方老拉着坐在他的腿上。方老介绍说:“这是演员小金子,十八岁,戏剧学院的学生,这是这个电视剧的编剧,顾老师。”
坐在方老身上的小金子,这时倒毫无羞怯了,大方地欠身伸出手来,“顾老师,你好。”
我伸出手去,握了握她那柔弱无骨、不盈一握的小手,我这才发现小金子十分漂亮,身子虽瘦,却乳房丰满,乳头只有蚕豆般大小,细嫩自不待言。
方老用手抠着小金子的阴户,说道:“小金子啊,我们再接着玩游戏,好不好?”
小金子环着方老的脖子,撒娇道:“方总,不准玩变态的游戏。”
方老哈哈笑着对我说:“我们刚刚玩了嘴戴套套的游戏,小金子,这玩奶戴套套。”
小金子撒着娇:“不嘛。”方老拍了拍她的屁股:“听话,玩好了,有奖。”
小金子停止了撒娇,问道:“奖什么?”
“奖你下面的骚屄吃鸡巴。”
小金子又撒起娇来:“不嘛,我不干。”
方老呵呵笑道:“好啦好啦,奖根金项链可以了吧?”
小金子这才答应,她到桌子上拿了一个避孕套过来,然后掀开方老身上的浴巾,看了看我,嘴巴却把方老半硬半软的阴茎含入了嘴里。
方老舒服地享受着,不一会,方老的鸡巴在小金子的嘴里变硬了,我发现他的阴茎并不比我的长,但是挺壮,小金子拿出避孕套戴在他的龟头上,然后跪着,用乳房去夹住避孕套的卷嘴,试图将套全部戴到阴茎上。整过过程,其实就是帮他乳交。
我不由深深感慨,有钱人就是会玩。而这些试图上位的女演员们,哪里还有一点剧中的矜持,其下作跟妓女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小金子却怎么弄也没法把套子套进去,方老乐得眉开眼笑,见小金子愁眉苦脸,无计可施,方老对我说道:“顾老师,要不,你去帮帮小金子。”
我本来不打算参入3p的,但这个游戏又搞得我跃跃欲试,不想加入那太傻了。我起身走到小金子的身后,用手捧住她圆滚而饱满的乳房,紧紧夹住方老的阴茎往下捋,却因为奶子太软,摩擦力太小,不能把套圈捋下去。我于是将她的两个奶子用力往下拉,使皮肤紧绷,这下行了,总算把套子戴进去了。
小金子感激地看了我一眼说:“顾老师,你真有办法。”
方老哈哈笑道:“人家是编剧,读的书多,办法才会多。”草,敢情读书多,全为了搞这些下流勾当了。
方老用脚抬了抬小金子的屁股,示意她起来,“来,小金子,插你里面去弄一下。”
小金子站起身,抬腿跨上方老的沙发,方老却说,转过来,让顾老师欣赏一下,你能不能演这个角色,全看顾老师怎么改了。
我这才知道,方老要我加个配角,就是为了安排这个十八岁的美女入戏,这狗日的方老,自己爽了鸡巴,却要劳累我大幅度的修改剧本,这还有天理没有。
小金子转过身,正面对着我,不好意思看了我一下,然后捉住方老的鸡巴,在屄口刷了两下,缓缓地把方老的鸡巴吞了进去。
她不免又拿眼瞟了瞟我,见我看得发呆,害羞地笑了一下,低下头去,专心地吞噬着屄中的鸡巴。她缓缓地起伏着,胸前两只饱满的奶子一点都不下垂,乳尖的地方,形状还微微有点上翘。她的腰身很细小,阴毛却不少,纤细乌亮呈倒三角形状,阴蒂只有蚕豆那么大,小阴唇很薄,紧紧抱住男人的阴茎。她的屄口,被撑开了一个大大的口子,插在里面的阴茎套上,已是水亮水亮的了。
这一幕活生生的春宫图,看得我血脉偾张,下体也感觉膨胀起来,把裤子顶得现了原形。方老发现了,对小金子边弄边说:“小金子,也别让顾老师闲着,你也跟他玩下嘴带套套的游戏。”
小金子便叫我道:“顾老师,你去拿个套套来,我给你戴。”
哈,好玩。我拿了一个套套给小金子,小金子拉开我的裤子拉链,把我的鸡鸡逮了出来。鸡鸡还算挣气,还能硬起,我真为自己捏了一把汗呢。
小金子闻了闻,估计是闻到有些臭了吧,她说道:“顾老师,你去洗一下,好不好?”
方老却一拍她的屁股说道:“别洗,男人味大,女人才过瘾。”
小金子急了,“顾老师,你千万不要听方总的,他总是在使坏。你去洗干净,我好好给含着你耍。”
我是斯文人,不能让小姐为难。我于是就去洗了,这一洗可坏事了,鸡巴怎么都硬不起来了。小金子的手扶在我的腰上,努力地吸着我的鸡巴,我挺着急,结果是越急越适得其反。小金子见我久久不能勃起,她也累了,“顾老师,怎么硬不起来呀,看来我魅力不够呀。”
我不知怎么答才好。“我……可能,太紧张了,或许,不适应这种场。”
方老从包里拿出一颗药来,“顾老师,吃一颗伟哥,保你坚如钢铁。”
吃药?搞不好会要命的呀。可眼前这机会,只怕是一辈子也难得遇到了哟。这么年轻漂亮的演员,都没怎么费劲就搞到手了,煮熟的鸭子还能让他飞掉么?妈的,豁出去了,反正我是残废一个,死不足惜了。当时脑瓜子一热,就把那颗伟哥和水吞了下去。
“顾老师,把沙发摆过来吧,与我对着,这样小金子的两张嘴都能吃到我们的家伙了,我们来谈正事。”方老用手指挥着我说。
我把沙发摆过来,跟方老大腿对着大腿,小金子的屄吞着方老的鸡巴,嘴巴吞着我的鸡巴,她的背就成了一张艺术化造型的办公桌。
“顾老师呀,钟导跟你说了吧,你给我加个配角进去,这个配角,就是小金子要演的。”方老在“桌子”的那边摸着小金子的屁股说道。
“方老,你也是行内人,你知道这要打破整个的结构,跟重写一个剧本没什么两样啊。”我苦不堪言地给方老数着苦处。
“我知道这样改动很大,可是你看小金子,人又嫩,又热情,下面还特紧,爽得我都爽歪歪了我。人家这么一个水灵灵的姑娘,都给你潜规则了,你还能不帮她一下?”
这时药效发作了,鸡巴像铁一样硬起来,小金子爬在我的腿上,卖力地舔着鸡巴。但我不能这样就被糖衣炮弹击败,因为这关系到我的钱途。
“老,你总该给加点钱吧?”
“你要加多少?”
“一集加一万。”
“四十集就四十万,这样好了,给你加个二十万。”方老也不等我同意,就拍了一下小金子的屁股,小金子便搂着我的脖子,亲了一下我的嘴,“顾老师,多费心了,今天你想怎么我,我都答应你好不好?”
我下面正涨着,把她的嘴压到我的鸡巴上,死劲地捏着小金子的大奶子,我同意了:“好,二十万就二十万。”
协议谈好后,我们就做到床上去了。小金子撅着屁股,让方老搞着,我挺着肚子,让小金子嘴里含着。那边方老看着小金子吞食我的阴茎,看得他情绪高涨,加快了速度,搞得小金子啊啊直叫,也顾不上吃我的鸡巴了。方老加速搞了一阵,就紧紧地插在里面不动了,“嗯嗯”地哼了几声大的。
方老射精后退了下来,叫我接力。我让小金子仰躺着,仔细地看了看她的阴部。她的大阴唇上长了不少的毛,翻开来看,整个小屄都十分狭小,粉红色的粉嫩。小阴唇往两边敞开着,表示刚刚接受了一场冲击。我把阴茎对准她的屄口,看起来她的屄还没有我的阴茎大,没生过孩子的蜜屄就是小啊。我心里暗暗地赞叹,扶着鸡巴,不用费劲就插了进去。小屄很滑,也很紧,紧紧地箍着我的鸡巴,真是爽得不得了。
方老取下了套子,丢在纸篓里。然后跪倒床上,把鸡巴放到小金子的嘴边,小金子用手翻着鸡巴,将精液舔得干干净净。方老这才躺下来,点燃一根烟,看着我肏小金子。
真的要谢谢方老的伟哥,不仅没让我死去,反而让我经历了一次千载难逢的性爱。一个十八岁漂亮的女演员,也许以后会是明星,就在今天,让我的鸡巴进去了。
后来我问了一个医生,医生说我可以服用性药,因为心脏里搭支架,装起搏器就是为了让心脏恢复像健康人一样。我想,日后还得再找机会,跟小金子重温一下人生理想。
下午我去了影视公司,跟公司签了创作意向书,拿了两万元定金。两万元我放在我的手提包里,从影视公司出来,这时我遇见了一个抢匪抢劫。这个抢匪夺下我的手提包就跑,我心里一紧,我的两万块钱在里面呢。我一边追,一边大声喊抓抢匪,抢了我的包。我其实是追不上抢匪的,我只能寄希望于前面的正义之士能帮我抓到。这时有一个穿军装的战士,在抢匪经过他身边时,他飞起一脚,把抢匪踢得飞了起来。那劫匪爬起来后,也顾不上抢到的包了,没命地逃得无影无踪。
战士把包捡了等着我,先问了一下里面装有什么东西,我告诉他有两万元钱,他打开看了一下,果然有两叠捆绑整齐的钞票,他把包交还了给我。我抽出几张毛爷爷要给战士酬谢,战士坚辞不受。“这是我应该做的,因为我穿的是军装。”我好一阵感动,如今这样有原则不为金钱打动的,除了部队的战士,再没有他人了。
既然钱不肯收,我就好说歹说要请他吃一顿饭,竟把战士说动了。我们在附近的酒店要了一张桌子,点了几个好菜,然后我们喝了一点啤酒,战士说他出门在外,不能喝白酒。
通过交谈我了解到,战士姓张,二十一岁,入伍两年多了,现在部队当班长。他这次来是探亲,因为他姐姐要结婚了。他下火车不久,正要买点东西家送给姐姐,没想到看见了劫匪抢劫的一幕。
“是啊,姐姐结婚,应该来把姐姐风光地送出去。哎,你家里有对象了吗?”我关切地问道。
“还没有。”张班长不好意思地挠了挠眉毛。
“那这家也该抓紧处个对象了。”
“还没有目标呢。”谈起男女之事,张班长还有些羞涩。
“这有什么可害羞的嘛,”我笑着他,“现在这时代,不少人中学时就开始谈恋爱。如果到你这个年龄还没碰过女人,那会被人耻笑的。”
“嘿嘿,”这个战士又在挠眉毛了,“我们没条件啊,中学的时候是在县城读书,农村里的孩子有自卑感,也不敢去向女生表白,到了部队,纪律严明,也没机会接触女孩子。”
“这么说还是处男罗,现在二十一岁的处男,可是打着灯笼也找不到了,哈哈。”
吃完了饭,我问张班长要去哪里,张班长说,他要找个旅店住下,明天乘班车农村老家。我说,要不跟我住一宿,我住在酒店,条件还不错,你也可以节省一点。
张班长答应了。吃过饭,我们溜了一圈马路,来后两个大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聊了一会,就睡觉了。
而我却没有睡着,胡思乱想着。我想到小金子今晚上是一个人睡呢?还是睡在方老的怀里?其实我挺看不起小金子,演艺圈的女人们正如别人说的,跟高级妓女没有什么分别。我们在肏着她们的时候,心眼里根本就没有尊重过她们。
身边这个男人接触时间不长,但他的正直正派和纯洁,令我产生了深深的喜欢。他睡得很安宁,好像没有烦恼的事,到了二十一岁还是个处男之身,他还一点都不着急呢……什么,处男?处男这个词忽然从我的脑海深处,检出一个隐隐的情结。
我想起了那天晚上妻子对我的抱怨:“你这个臭男人,你老婆把处女都给了你,你却先给了别的女人。”
“对不起,对不起,你要是觉得亏,也去找个处男睡下,我没意见。”
妻子捏着我的耳朵,大声说:“你,给,我,找。”
这在当时,真的没放心里去,只是开个玩笑。但在我想起妻子的这一生,该有多少缺憾的时候,我确实动过让妻子尝试一次处男的的想法。只是这也不够现实,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要尝尝处男的滋味,简直就是没有机会。可是眼前这个处男……
如果说,真要给妻子找个处男的话,那么眼前这个是最适,也是我最能接受的。如果错过了这一个,今后怕再也找不到了。
可是我真的能够接受妻子跟一个处男上床吗?我问自己,我否定的答案并没有那么坚决。我想让跟了我一辈子的妻子生活过得完整一些,我能够接受她跟处男有一次性爱的经历,尤其是跟这个……张班长。
我最终还是下定了决心。
早上我们起来之后,我叫住张班长,要跟他谈一下。
“小张啊,你活了2岁了,想过女人没有?”
他傻笑,“嘿嘿。”
“想不想让顾叔叔带你去结束你的处男生活?”
他想了一下,有些谨慎地问道:“怎么结束?”
“怎么结束?当然是搞女人罗。”这话我觉得含蓄不了,还是得直说。
“搞妓女啊?”他摇着头说,“不敢。”
“当然不是妓女,那你想不想呢?”我盯着他问。
他挠着眉毛:“哪有这样的好事呀。”看得出,他对搞女人这事,还是动了心了。
“我给你看个照片。”我拿出手机,翻出一张妻子的相片给他看。“漂亮吗?”
“漂亮。”张班长仔细地看着。
“年纪大点,你可以吗?”我问道。
张班长看着妻子的照片,眼都没眨,“这多少岁了呀?”
“4来岁。”
张班长有些犹豫起来:“这年纪,都跟我妈差不多大。”
“你到底想不想呢?”见他嫌我妻子年纪大,我也没有耐心了。不想就算了。
张班长把手机还给我,说:“那要怎样才能搞到她呢?”
我见他同意了,便对他说:“我来安排就是了。”
“那我就听顾叔的。”张班长真是捡了便宜,卖起乖来。
“想知道她是谁吗?”
“想。”
“她是我老婆。”
“啊?”张班长惊了一跳,“顾叔,你这玩笑开大了。不跟你说了,我准备东西要家了。”说着,他开始收拾他的东西。
“小张啊,别急呀,你听我对你说。”我让张班长坐下来,语重心长地说道:“我最近身体不好,已经不能做那个事了。这时候,我倒经常反省自己,想起我老婆的好,我的不好。”
“顾叔,你很坏吗?”
我笑了一下:“那也不是,就是女人搞得多了点,就时常觉得对我老婆不公平。我跟我老婆结婚的时候,她还是个处女,但我已经不是处男了。我想让她的生活尽可能完整一点,让她也有一次跟处男相处的经历,所以昨天听你说你还是个处男,我就动了一点心思。你明白我的用心吗?”
“好像是明白一点,但是……”他还是充满了犹豫。
“你愿意由我的老婆来结束你的处男生涯吗?”
“可是,你老婆……阿姨她……她愿意吗?”
“她也可能不会答应,但我会跟她说的。如果她不愿意,就当你到我那里玩了几天,我会好吃好住地招待你,给你买车票家。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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