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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第二十九章(猴年贺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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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走廊空旷的缘故,走在我面前的徐国洪显得异常的高大,伟岸的背影

绝对能迷住不少怀春少女,我把手袋的大提手挎在肩膀上,总感觉它快要滑落下

来,不时地用手往上拨弄着,也许是我的心情也像这肩带一样七上八下的吧。

自从徐国洪跟我表明心迹之后,我就想着尽可能地避免跟他单独相处,但他

提出让我去他办公室休息的时候,我又不好意思推辞,毕竟从知道乐乐出车祸开

始,他就一直在热心地打点着一切,相比我那个至今电话都打不通的丈夫,他倒

更像一个称职的父亲,我的脑海里闪过徐国洪和我以及乐乐组成一个家庭的可能

性,尽管这个念头稍纵即逝,但也足够让我觉得羞愧不已了。

时不时地会有护士迎面而来从我俩身边匆匆擦肩而过,我下意识地用手抚着

连衣裙的裙摆,以往脚上穿着高跟鞋的时候我的步态总是婀娜多姿的,如今仿佛

有点不自在,裙底空荡荡的,我的腰肢每扭动一次就感觉自己肉感的臀瓣控制不

住地乱颤,两腿间的肉唇更是讨厌地微微摩擦着,儿子每一次在我身体上放肆过

后,我都有种莫名的兴奋,这兴奋跟不伦的负罪感交杂在一起,时刻提醒着我,

我的堕落已无可救药。

穿过两栋大楼的接走廊以后,徐国洪的办公室就在往上的一层,那里一般

的医护人员和病人是进不去的,他用自己的磁卡刷开了隔离门,没有进电梯而是

从步行楼梯往上走。

由于是周末,办公楼里静悄悄的,我的高跟鞋那细细的鞋跟敲击在粗纹瓷砖

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徐国洪走到楼梯顶端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似乎被我这高跟鞋跟弹奏出来的"

旋律" 吸引住了,他转过身来,视线毫不掩饰地盯着我裙摆下裸露的雪白大腿,

然后顺着我圆润的小腿一直瞄到裹在高跟鞋里腻白的小脚,他脸上这种陶醉的神

情不久前我刚看见过,跟那间示教室里窥看我裸体的时候一模一样。

看见徐国洪一直在注视着我的腿,我颇有点担心,他会不会意识到不久前一

双烟灰色的连裤丝袜刚从我的腿上被脱掉,又会不会因此联想到我跟儿子在病房

里那短暂的激情?这个男人对我跟儿子的事情可是知道得清清楚楚的。

" 徐哥,你的办公室,外人来这里会不会不方便啊?" 我故意扯开了话题。

" 怎么会不方便呢,我自己的办公室,院领导也管不了,再说了今天是周末,

不对外办公,不存在影响工作一说。" 徐国洪的注意力被我转移开了,他一边朝

办公室走一边在裤兜里掏着钥匙。

楼道里静悄悄的,仿佛整栋大楼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徐国洪已经打开办公室

的门走进去开了灯,我站在门口迟疑了一下。

" 怎么了,进来吧,真没事。" 徐国洪还以为我是在担心刚才那个问题。

" 不是,我是在看高军有没有电话。" 我掩饰地在手袋里装作找手机。

" 还没联系上他?真有点不像话了啊。" 徐国洪不着痕迹地边掏手机边埋怨

着:" 我来打给他看看。" " 别,我们夫妻的事,怎么能麻烦你呢。" 我赶紧迈

一步走进了办公室,把徐国洪的手按在了裤兜里。

" 我跟高军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改天我好好说说他,儿子出这么大事,人

都找不着。" " 千万别,你也知道他的性格,越说越乱。" " 你是怕他想多了?

" 徐国洪的手没掏出手机,反过来握着我的手腕轻轻捏了一下。

" 我说说他倒也罢了,如果让外人来说他的不是,他面子上挂不住,你就当

不知道这事吧。" 在这样封闭的办公室里孤男寡女本来就不妥,更别说我的手被

他暧昧地紧握着,自从徐国洪知道我跟儿子的关系以后,我一直担心他跟高军接

触的时候会不会漏了口风,一听他要给高军打电话,我的心悬了起来,手也忘记

挣开了。

" 那行,你们夫妻俩的事我就不掺和了,你也累了,在沙发上休息会吧。"

徐国洪的手从我手腕上松开滑到了我软绵绵的后腰。

裁剪身的连衣裙下,我那纤细的柳腰像贴上来一块火烫的烙铁,徐国洪那

医生特有的柔软温柔的大手让我一阵颤抖,跟儿子那种毛毛糙糙的动作不同,成

熟男人的手是细致而富有耐性的。

我往沙发走去的时候,腰肢在习惯性地微微扭动着,当我意识到这对徐国洪

可能会是一种无意的挑逗时他的手已经顺势往下滑了滑,紧贴着我连衣裙下的翘

臀,两瓣浑圆丰满的肉球在他宽大的手掌里碰撞了几下,我只好装作什么事情都

没有发生过。

我在沙发上坐定,徐国洪面带微笑地注视着自己的右手,仿佛还在味着我

那丰臀的肉感,他的表情带了点陶醉,我的心咯噔地跳了一下。

" 口有点渴。" 我尴尬地把视线转移到办公室角落里的饮水机上。

" 我给你倒杯水。" 徐国洪赶紧用纸杯接了杯水递给我,然后顺势坐在了我

的边上。

这是一张三人长沙发,如果徐国洪跟我各自坐在两端倒也无妨,但是偏偏他

跟我挨着坐在一侧,若是有外人进来一看就显得我俩关系不清不楚了,我这样担

心着,但转念一想我跟徐国洪现在的关系可不就是不清不楚么。

办公室里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我和徐国洪都各自想着心事,半响都没说话,

我喝了一小口水,转着纸杯,转过头去正好碰上徐国洪那直勾勾看着我眼神。

" 今天周末,怎么还要到医院里来啊?" 我故作平静地抿嘴微笑着。

" 等你啊。" 徐国洪也笑了。

" 啊?" " 开玩笑的,今天不是忙着我们科下半年的预算吗,想加几台设备,

明天副院长就到外地出差了,所以赶个报告给他审一下,我倒是没想到今天会在

医院里碰上你,算不算缘分?" " 你是说乐乐出了事故,我们才有这缘分?这缘

分我还是不要的好。" 我微微皱着眉头。

" 我不是那意思,突然发生这事,是挺让人揪心的。" " 我也没想到会出这

种意外,吓死我了。" " 你们家乐乐,从小到大都当宝贝一样捧着,受这种伤还

是头一吧?" " 可不是吗,把我心疼的。" 我想着病床上的乐乐,忆起这些

日子里母子间那甜蜜的片段,心里禁不住美滋滋的,却忘记了身边坐着一个修读

过心理学的经验丰富的任医师,我脸上不经意露出的欣喜怎么瞒得住他。

" 想乐乐了吧,这段时间你们母子的关系是愈发亲密了,让人羡慕啊。" 徐

国洪笑眯眯地看着我,但言语里那种暗示,我也一下子听出来了。

" 高军经常不着家,儿子自然是跟我比较亲的。" 我不自然地着笑。

" 高军万万没想到,墙外风平浪静,倒是自家院里起了火。" 徐国洪故意把

" 火" 字加重了语调。

我虽然反感徐国洪把我跟儿子这事拿来当筹码,但是心里又庆幸掌握这个秘

密的是一个关系不错的熟人,他未必是君子,但起码不是小人,这颗救命稻草我

可不敢轻易丢掉。

" 你老把这个挂在嘴边,自己心里舒坦啊?" 我故意咬着下唇瞪了徐国洪一

眼。

" 那有什么办法,你跟我不亲,跟儿子又是朝夕相对,我这醋吃都吃不完。

" " 谁说我跟你不亲?不亲我现在能跟你一男的单独待这房间里?跟别的男人从

来没有的事。" 徐国洪愣了一下,脸上露出一种愉悦的表情。

" 那你倒是说说,我们现在算是一种什么样的关系?仅仅是好朋友,或者对

你而言,我只是一个同事的丈夫?" " 怎么说呢," 我飞速地思考着,想着适当

的说辞," 比好朋友多一点,但肯定不只是同事的丈夫那么简单啰。" " 晶晶,

你知道什么叫隔靴挠痒么?" " 我自然知道噢,我明白你的意思,只是,一

切都要循序渐进,如果太快,就失去了那种关系本身的意义,不是么?" 徐国洪

这种含蓄的逼迫让我有些紧张。

" 我承认,我对你的身体是很迷恋,尤其是上次我们玩的那个老师和学生的

小游戏之后,每次想那晚的情景,都觉得余味无穷。" 徐国洪往后靠进沙发里,

一只手支着下巴,用一种富含深情的眼神注视着我。

那一间小教室," 老师" 跟" 学生" 赤条条地相互挑逗,也是我这一生中注

定无法抹去的记忆,我不自然地用手抚了抚脸颊。

" 我可没有这么坏的学生。" 我笑了笑。

" 如果我说,我每次见你,都有想亲吻你的冲动,你信不信?" 徐国洪突然

将脸凑了上来。

我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一阵慌乱," 我我信。" " 现在也一样。" "

现在,这办公室里不好吧。" " 只是亲吻。" " 可是" 我脑子里一

瞬间很混乱,我想逃,但是又担心把徐国洪惹恼了,像是风筝一样被他牵着,我

既累又无奈。

徐国洪再往前,我已经能感觉到他炙热的呼吸,我往后仰,被他一手搂住了

后腰。

" 别这样,徐哥。" 我柔弱地摇了摇头。

" 我控制不住自己。" 徐国洪没有放弃的意思。

我微微闭上了双眼,一张略带粗糙的嘴唇温柔地压在了我的唇上,我脑海里

一片空白,徐国洪得手之后似乎也很激动,他的吻急切得略显粗鲁,他甚至想把

舌尖顶进我的嘴里,我坚守着,死活不让他进来,但是这样的亲吻,在某种程度

上说,对一个有夫之妇来说,已经很出格了,然而,更过分的不早就已经发生过

了吗?

我也预料到,不可能仅仅是亲吻,我感觉大腿上一阵酥麻,那是徐国洪带着

侵略性的手,一直往我裙底前进,我突然想起了自己腿间片缕未着,如果被徐国

洪知道,一定会联想到我和儿子刚才在病房里发生过什么事情。

我使出全身的力气一下子推开徐国洪站起身来。

他脸上带着一种意外的愕然。

" 乐乐还在病房里,我不能也不应该。" 我用手梳理着耳边已经凌乱的

发丝。

" 对不起,晶晶,是我的错,我失控了。" 徐国洪并未觉察有异,还略带歉

意地露出尴尬的笑容。

" 没事,这不怪你,我想休息一会,感觉好累。" " 行行,是我考虑不周全,

你在这好好休息一下,我到科室里去转转,下午去交警队的时候你叫下我,我陪

你去。" 徐国洪起身走向门口。

" 那怎么还能麻烦你呢,我自己去行了。" " 不麻烦,这种场要有个男人

陪着去才行,女人家容易被人欺负,就这么说定了,我下午三点过来叫你。" 徐

国洪不等我答,拉开门走了出去,用力把门带上了。

徐国洪走后我几分钟才缓过神来,坐在沙发里发了一阵呆,然后双手抱着膝

躺了下去。

实际上我也没怎么睡着,醒来的时候正好是两点半。

我走出徐国洪的办公室,给他打了个电话,说病房拿点东西,他说他就在

楼下停车场等我。

到病房的时候,两个孩子已经因为伤病和疲惫睡着了,我摘了脚上的高跟

鞋,轻手轻脚地先走到子阳的床前看了看他,然后再走到布帘后面,儿子发出均

匀的呼吸声安稳地睡着,脸上露着一种满足的笑容,我禁不住微微一笑,替他把

毯子拉好,他的枕头下露出一截东西,是我那双烟灰色的裤袜,怕吵醒了儿子,

我把裤袜小心翼翼地往外拉,这一拉连我那条丁字裤也一并带了出来,这坏儿子,

我轻轻摇了摇头,去卫生间把内裤穿上,裤袜沾了儿子的东西,我顺手塞进了手

袋里。

下午去交警队比想象中的要顺利,定责也很简单,对方全责,肇事司机一个

劲地给我赔不是,说是跟老婆吵架,注意力不集中,所以才会出事,这理由是真

是假,我去深究并无意义,做完笔录以后交警让我跟司机协商赔偿的事情,医药

费及其他额外的补偿,肇事司机表示全部由他负责,立了份书面协议。

我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心里其实也挺没底的,幸亏徐国洪跟着去,由他

出面去谈各种细节,我几乎是全程在旁边看着,交警问徐国洪跟伤者什么关系,

他想都没想就说父子,让我一阵尴尬。

快4点半的时候到医院,把我送到病房,他就说得赶着去忙科室预算的事

情去了,看着他匆匆离去的背影,我心里禁不住泛起了一阵涟漪。

也许是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太多,我靠在儿子病床的床头居然睡了过去,直到

被手机震动吵醒。

丈夫的电话。

我看了一下时间,快5点半,我睡了差不多四十来分钟吧,儿子倒还是没醒,

我提着手机准备去门外接,经过子阳的病床看到他已经醒了。

我指指手里的手机,他点了点头,又继续低头看书。

" 你还知道打电话来,一整个白天你电话就没打通过,家里出什么事压根

就跟你没关系,是吗?" 我一走到走廊里接通了电话就劈头数落着丈夫。

" 我手机充不进去电,修手机的说坏了,我现在还是把手机卡放在爸的

旧手机里打的。" " 这么巧?" " 那你要不要爸给我做个证?真是,我这不一看

到短信就给你打了吗,乐乐伤怎么样?" " 右腿骨折,有点轻微脑震荡。" 我并

不满意丈夫的解释,想了想又加上一句," 你还知道有个儿子啊。" " 肇事者呢?

" " 去交警队自首了。" " 那你多看着点,我去就去看儿子,对了,哪家医院?

" " 医大一附院,老徐这里,人家" 我差点说人家都比你像个父亲的样,硬

生生刹住了。

" 怎么?" " 没什么,你几点来?" " 爸这几个老战友,晚上吃饭,我坐

一下就赶去。" " 高军你还吃完饭才来,你这父亲像样吗?" 我声线一

下升了几个级别,走廊里几个病人家属朝我看了过来。

" 我多久一趟老家,再说了,我赶去也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这个事

实,对吧?" 丈夫依旧在那一头不紧不慢地说着。

" 我跟爸讲两句。" 我强忍着怒火。

" 别告诉他们,不能让老人家担心,我尽快赶去,行吗?" " 你别来了。

" 我用力点了一下挂机键。

眼看也快到晚饭时间了,我正考虑着是不是到医院附近找间餐馆,给两个孩

子买个炖汤什么的,徐国洪提着饭盒过来了。

" 徐哥,真是的,麻烦你一整天了,多不好意思呀。" 看着他走得满头大汗,

我赶紧从手袋里掏出湿巾,他双手都拎着东西,我只好替他把额头和脸颊边的汗

水擦了擦。

病房门半开着,我转眼正看到子阳目不转睛地盯着我,我赶紧把放在徐国洪

额头的手缩了来。

" 不麻烦,这都医院食堂的营养餐,专门替病人准备的,比外边的快餐有营

养,外面那些东西,不太卫生的。" 徐国洪在两个孩子的床头柜上各放了一份。

儿子这会也醒了,我走到他身边,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温柔地问:" 感觉

怎么样?" " 头有点晕。" " 轻微的脑震荡,那是正常现象,睡一个晚上就好了。

" 徐国洪在边上说道。

" 你看,以后在马路上都要多留点神了,这把脑袋撞傻了可怎么办?" 我在

儿子的俊脸上轻轻捏了一下," 先吃饭吧。" 我打开饭盒,是蒸鱼块和花生排骨

汤,我喂儿子吃了几口,这才想起来子阳伤的是右手,转身看见他正费劲地用左

手想打开饭盒。

" 子阳,让阿姨来,乐乐,你双手没事,自己吃吧。" 我把病床的小桌打

开,把儿子的饭盒放在上面,然后走到子阳床边,顺势侧着身坐在床沿,替子阳

把饭盒打开。

" 我来,我来。" 徐国洪本来在低头看着手机,见此情景赶紧收起电话走了

过来。

" 那哪成,你一任医师,要你给小孩子喂饭,这都麻烦你一天了,再这样,

我都不好意思让孩子在这住院了。" 我端着饭盒起身用身体挡住了徐国洪。

" 看你说的,那你先忙着,我去跟护士交代一下,给孩子们安排个熟练点的

陪护。" 徐国洪也没有坚持,摆了摆手,转身往门外走。

" 陪护?不用了,我今晚留下来。" " 你都累一天了,明天还上班,放心吧,

在照顾病人这方面,陪护比你专业,你在这里只是在耗费自己的精神和体力,相

信我,今晚家好好休息。" 徐国洪边说边出了门。

我往门口追了几步,没追上,只好重新到子阳的床边坐下,给他喂了几口

饭,看见他双眼入神地注视着我,就像以前那样,是一种迷恋的表情。

我躲避着他的炙热的目光,机械地一口一口给他喂饭,一边没话找话地朝远

端的儿子发号施令。

" 慢点吃,小心鱼刺。" " 看你吃的,嘴巴上都是饭。" " 那汤吹一吹再喝,

小心烫。" 子阳可能见我有意避他,自觉没趣,淡淡地说:" 阿姨,我吃饱了。

" " 就吃这么点,那喝点汤。" 我用汤勺舀了汤,放嘴边吹了吹,递到子阳嘴边。

子阳犹豫了一下,还是把汤喝了,一边掀开被子," 我去个卫生间。" " 小

心点啊。" 我叮嘱着。

子阳进了卫生间,我走到儿子床边去,他的饭盒基本空了,看见此刻病房里

只剩下我和他,他的手几乎是自然而然地放在了我的臀部,隔着裙子捏了捏我的

屁股。

" 哎哟,你作死啊。" 我吓得朝卫生间看了看。

" 别怕,没那么快出来。" 儿子狡黠地笑了笑,进而得寸进尺地把我的裙子

掀了起来,我的屁股完全裸露了出来,雪白丰满的臀肉中间勒着一条丁字裤的细

带子,甚是醒目。

儿子的小手在我的屁股上恶作剧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轻响。

" 你再这样,我走了。" 我半怒半嗔地说,瞪了他一眼,赶紧走开几步,把

裙子放了下来。

没一会,子阳就从卫生间出来了。

" 没事吧?快把汤喝了,都凉了。" 我把手搭在子阳的肩膀上询问道,一边

心虚地朝儿子看了一眼,只见他吐了吐舌尖,露出了一丝坏笑。

子阳摇了摇头,到自己的床边坐下,拿起饭盒咕嘟咕嘟几口把炖汤喝完了。

徐国洪这时候也到了病房,跟在他身后的是一名穿着浅蓝色制服的女子,

大概三十岁出头。

" 这是孩子的母亲,姓唐,你可以叫她唐姐。" 徐国洪朝我比划了一下,然

后又对我说," 这是小丁,医院的陪护,从事护理工作十年,工作经验很丰富。

" 我们相互打了招呼,小丁就离开了,说晚些时候我离开之后她就过来全程陪护。

" 孩子们吃完饭了吧?" 徐国洪走到乐乐的床边,简单地做了检查,然后又

替子阳也检查了一下。

" 我把饭盒洗一下,徐哥,你先坐会," 我把两个饭盒收拾好拿到卫生间去

洗,边洗边探着头问," 你的事忙完了吗?" " 预算搞定了,哎,这杜丽的电话

打不通啊?" 徐国洪低头看着手里的手机,重新拨了一次,没几秒又放了下来。

" 哦,可能农村信号不好吧。" 我心虚地答,这个杜丽,每次替她打掩护

我都有种犯罪的感觉,还提心吊胆的,加上徐国洪今天为乐乐他们的事情也忙了

大半天了,我心中更是满怀歉意。

" 你找她有事?" 我把洗干净的饭盒递给他。

" 没事,晚点再打吧。" 徐国洪接过饭盒的时候在我手上握了好一会,我紧

张地看了看旁边的乐乐和子阳,从他们的角度是看不到徐国洪的小动作的,这会

他们也在聊什么动画片的角色,聊得正起劲。

" 你也在医院忙了一整天了,还不赶紧家去休息。" 我从徐国洪身边走开,

坐在了乐乐床尾。

" 过一会就去,家里没人,去也是对着空屋。" 徐国洪露出一丝无奈的

笑容。

" 还不都一样。" 我用手抚摸着儿子打着石膏的伤腿。

" 高军联系上了吧?" " 嗯,他广州老家,电话坏了,晚点到。" " 那就

好,你先陪孩子们,我去把东西放放,然后整理下资料就家。" 徐国洪拍拍手

里的饭盒,跟乐乐和子阳打了招呼就出去了。

直到晚上九点四十分,丈夫还没出现,陪护小丁已经来过两趟了,告诉我医

院晚上十点就禁止探视了,问我要不要先家休息,这里的事情放心交给她就行

了。

我看看时间也确实很晚了,反复叮嘱了儿子一些注意事项,然后跟子阳闲聊

了几句,看着小丁熟练地给孩子们铺床掖被子,我才放心离开了病房。

刚走到一楼大堂,迎面就遇到大步走进来的丈夫,脸红通通的。

" 老婆,我来了。" 他一张嘴,隔着老远我都能闻到他浓浓的酒气。

" 你" 我扭头看了看护士站,伸手扯了扯他的衣服,把他叫到门口。

" 这都几点了,你才来。" 我捂着鼻子微皱着眉头。

" 爸的那些老战友硬拉着我喝酒,我又不敢跟他们说儿子受伤了,爸知道了

让他老人家担心不是吗,我已经尽快赶来了,快带我去看看儿子。" " 医院规

定晚上十点之后禁止探视,再说了,你这一身酒气,你好意思去看儿子。" 我边

说边径直往门外走。

" 就看几分钟。" 丈夫追了上来。

" 不行,要看明天你酒劲过了再来看,你现在这样子,你让儿子怎么看你。

" " 我是他老子,他怎么看我?" 丈夫扯着嗓子吼了起来,在安静的医院大堂显

得格外刺耳,护士站的几位护士都朝这边看了过来。

" 你犯什么混,这是医院,家去。" 我伸手去拽他。

" 我没喝醉,今晚见不着儿子,我哪都不去。" 丈夫甩手挣脱了我,他劲太

大,我差点被他带得摔倒在地。

我气得直瞪瞪地盯着丈夫,一时间又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 哎哟,这是谁啊,我大老远就听见你这大嗓门。" 身后传来了徐国洪的声

音,我转身,看见他微笑着大步走来,一手揽住丈夫的肩膀。

" 嗬,喝得不少啊。" " 老徐呀,你说说,我大老远从广州赶来,想看看

儿子,我老婆说影响不好。" 看见徐国洪来了,丈夫的态度有点收敛。

我双手抱着手袋,着脸去不想分辩。

" 医院也不是二十四小时开放的啊,你看看时间,我们有规章制度,要考虑

到病人的休息嘛。" 徐国洪朝我使了个眼色," 晶晶,你去把车开过来吧,我跟

高军聊两句。" 我是感激徐国洪的,如果他不出现,我们夫妻俩不知道要在大庭

广众之下争执多久。

在停车场拿了车,我在车上待了差不多十分钟,然后才开到大堂门口,看见

徐国洪跟丈夫边聊边嬉笑着,这一转眼的工夫,徐国洪就把丈夫劝得贴贴服服的。

停好车,我下车到尾箱去拿矿泉水,给徐国洪递了一瓶,徐国洪打开副驾驶

一侧的门把丈夫推进了车子。

" 老高啊,乐乐没什么大碍,有我在你还不放心吗,跟老婆先家好好休息

吧,明早再过来。" 徐国洪用力把车门关上,然后走到我这一侧。

" 这么晚还没家哪?今天真是麻烦你了。" " 没事,说这个见外了,我这

也正准备家呢。" 我们站在车外客套了几句,我准备上车,拉开车门的时候,

徐国洪在我身后扶住我的腰,我身子一颤,看见坐在副驾驶位置的丈夫,脑袋靠

着头枕朝着窗外,徐国洪的手又往下隔着裙子捏了一把我的翘臀。

我咬着嘴唇,不敢头看他,赶紧坐进车里。

" 开车慢点。" 徐国洪弯着腰,对我露出一丝坏笑。

" 你也赶紧家吧,拜拜。" 我陪着笑,一踩油门,快速消失在徐国洪的视

野。

一路上丈夫都在闭目养神,我也不想跟他说话,车厢里沉默着一直到了家。

儿子住院让这个家显得有点冷清,虽说平时丈夫出海的时候,家里也就我跟

儿子两个,但是起码儿子还能跟我聊聊天,逗逗乐,此刻我跟丈夫却是相对无言。

我开了电视,让屋子里多一点生气。

" 你先去洗澡吧,一身酒气。" 我拿着遥控器不停换着台。

丈夫也不吭声,卧室换了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电视节目都很无聊,我让电视机开着,到卧室把手袋往床上一扔,顺手把

裙子的拉链一松,刚弯腰把裙子脱掉,门外传来丈夫的脚步声,我下意识地用裙

子挡在胸口,但是丈夫早已看到我半裸的身体,他似乎也没料到我在换衣服,愣

了一下,随即又将视线落在了我穿着丁字裤的下半身。

" 无缘无故怎么穿这种内裤?" 丈夫疑惑地问道。

" 裙子面料太软,穿一般的内裤,裤边的痕迹会印出来,多不雅观。" 我极

力用平静的语调答。

" 哦,我忘了拿换洗的内裤。" 丈夫似乎没有起疑。

我快速地套上一条睡裙,打开衣橱替他拿了一条新的内裤。

换到我洗完澡的时候已经快点了,我从卫生间出来看见丈夫坐在客厅里

看电视,我往电视屏幕扫了一眼,放的是一部抗日题材的连续剧,向来对这些国

产抗日电视剧没什么兴趣,我转身往卧室走。

身后的电视机声音突然停掉了,我刚想转头看,丈夫已经从身后将我一把抱

住。

" 干嘛呀。" 我本能地缩起肩膀。

" 我们有些日子没亲热了。" 丈夫亲吻着我的颈项。

" 我今天忙了一天,好累,改天吧。" 我完全没有兴致。

" 那你还穿成这样,存心让我难受是吧?" 丈夫的手从我的柳腰往上一下子

抓住了我胸前那对高耸的双峰,因为他动作颇为粗鲁,我的乳房被捏得巅巍巍的

乱晃。

因为儿子不在家,我穿的是一条乳白色半透明的蕾丝小睡裙,里面也没戴文

胸,深色的乳晕凸显在薄纱之下若隐若现,裙子下摆刚到臀部下沿,隐约看得见

里面的粉色内裤。

" 儿子住院,你那么晚才来还喝得半醉,我还没跟你算账呢,还想亲热。

" 我用力把丈夫推开。

丈夫愣了一下,意识到我不是在开玩笑。

" 我又不是存心的,你还有完没完。" 他大声吼着。

" 没完,你再大声点,拿个播音器喊,让全小都知道,有你这么不靠谱的

父亲吗?" 我毫不示弱,本来想往卧室走,这会我转身朝儿子的房间走去。

" 那你想我怎么样,不发生都发生了,爸那些老战友拉着不让走,我有办法?

" 丈夫跟着追了过来。

" 老战友老战友,这些人比你儿子还亲,你性不来更好。" 我走进儿子

房间,用力把门摔上了。

" 哎,你这有点过分了啊。" 丈夫在外面敲着门。

我沉默下来,背靠着门,不想再应。

" 你开门,我们好好谈。" 丈夫敲了两三分钟的门,看见我没有丝毫退让的

意思就放弃了,门外又恢复了平静。

我环顾儿子房间四周,这里的一切物事都带着儿子熟悉的气息,在空气里弥

漫着,我低头看了看手机,想给儿子发个短信,但想想时间已经很晚了,他应该

休息了,不想再打扰他,我在房间里毫无目的地转了一圈后坐在了儿子的床沿。

手机微微震动了一下,屏幕上跳出微信的信息。

" 跟高军闹别扭了吧?" 是徐国洪。

他总是像鬼魅一样出现,仿佛一切都能预料得到。

我顺手了个无奈的表情。

" 也难怪你生气,他这次的确不是一个好父亲。" " 你说说,哪有自己儿子

出了车祸,还喝得醉醺醺的来。" 我一肚子的怨气无处发泄,正好徐国洪适时

出现了,我忍不住跟他倒着苦水。

" 他不是说陪老领导吃饭吗,男人这种应酬,有时候也是身不由己,你也不

用太生气。" " 什么老领导,说是他爸那些老战友,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 真

也好假也好,起码他是喝酒去了,总好过去泡妞吧。" 徐国洪在话筒里笑了一声。

" 这我可不知道,平时出海也罢了,在家的时候,出了事情也是要我自己忙

里忙外的。" 我也不管什么家丑不可外扬,一股脑地把心里的委屈向徐国洪倾诉

着。

" 那倒是,没有你这个贤妻良母在家操持,他也不能安心地忙自己的工作,

这我能理解,就像我们家,杜丽要是能赶得上你一半,我就心满意足了。" " 杜

丽带着毕业班,平时的确很忙,压力也很大,但是闲的时候也都往家里赶,我叫

了她几次逛街,这些同事聚会之类的,她都推辞说得赶紧家,一大堆家务活要

做呢。" " 哼,她是不跟你和同事去活动,可她有别的活动呢。" 徐国洪的语气

明显有点不快。

我暗想坏了,这是要让徐国洪想到杜丽跟家豪的事情,得赶紧把话题岔开。

" 好啦好啦,我们都不要想这些烦恼事,没几天就过去了,咱们聊点别的吧,

你今天帮着我忙了大半天,我还得再说一声谢谢,要不是你,我今天都不知道怎

么办。" " 你要是真的想谢我,就别把我拒之千里。" 徐国洪果然暂时不去想有

关杜丽的事情了。

" 我哪有,你也知道,今天情况特殊,乐乐躺在病床上,我哪有心思想其他

事情。" " 那现在乐乐有陪护悉心照料,你也到家里了,总能放松下来了吧。

" " 算是吧。" 我在琢磨着徐国洪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 不如,我们做些放松的事情?" " 什么放松的事情?" " 你现在一定没跟

高军在一个房吧?" " 眼不见心不烦。" " 我就猜到以你的性格,高军今晚能有

好果子吃吗,既然他让你生气了,你就小小的惩罚他一下,如何?" 徐国洪似乎

在酝酿着什么,但是我不想打断他的节奏,以免他又想到杜丽的事情,再说了,

杜丽今天叫我给她打掩护,这会估计跟家豪还在玩得乐不思蜀呢。

我实际上有点同情徐国洪。

" 要怎么惩罚他?" " 除了乐乐,你有过其他的出轨吗?" 徐国洪冷不防地

问道。

" 没没有,当然没有。" 我有点猝不及防,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地问这

种问题,我想到子阳,一阵心虚。

" 有过这种念头吗?在和乐乐以前,你寂寞的时候。" " 没有,我没有想这

些东西,工作和生活都够我忙的了。" 尽管最羞耻的事情都已经被徐国洪知道了,

但我还是极力想在他面前保持贤妻良母的形象。

" 其实,性是种美好的东西,成年男女不该对它遮遮掩掩。" 我觉得自己真

的堕落了,刚拒绝丈夫的求欢,却对他的好友这种挑逗的话题毫不抗拒。

我半躺着靠在儿子的床头,双手飞快地打字着徐国洪的信息,他的信息很

快,一条接一条地在微信的窗口上跳出来,用词也越来越露骨,全是围绕着性的

话题,比如哪种体位能更容易触碰女性的g点,哪种情趣内衣能充分唤起男人的

性欲。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昏了头了,居然毫不抗拒。

" 好了,你信不信我能猜到你现在穿什么样的衣服。" 徐国洪发来一个得意

的表情。

" 吹牛。" " 你现在一定穿着小睡裙,很薄那种,只穿了内裤,没戴文胸。

" " 你又知道了,千里眼呀?" " 你先说我有没有猜对?" " 你脑子里尽想着这

些东西。" 我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真丝小睡裙,赤裸的乳房因为跟他聊着这种敏

感话题而起了某种反应,像哺乳期一般胀鼓鼓的,硬挺的乳头在薄薄的衣料下激

凸着两粒饱满的葡萄。

我的手指仿佛漫无目的地放在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上,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

已经有发福的迹象,但眼下这并不是我考虑的首要问题,我的手指慢慢地滑上来,

隔着薄薄的真丝睡裙放在双峰的顶端,乳头硬得发痛,我羞愧不已。

" 在薄薄的睡裙里,你胸前那两粒草莓是不是若隐若现地凸起着?" 徐国洪

继续发着挑逗的字眼。

我下意识地环顾着房间四周,像是一个想做坏事的小孩子。

儿子房间里的灯光很亮,是因为平时我担心儿子做功课的时候光线不好,此

刻反而让我觉得私隐性不够,总觉得会被别人看到,我开了床头的小夜灯,屈身

下床的时候睡裙下的一对乳房竟然像灌满水的气球一样晃荡着,我脸一红,难道

是被儿子经常搓揉吮吸的缘故?

关了射灯以后房间暗了下来,我又到床上躺下,拿起手机继续跟徐国洪聊

天。

随着一条条信息来来往往,聊天的气氛也变得愈发直白和赤裸。

" 你相信吗,我已经一个月没有做过爱了。" 徐国洪突然发来这样一条信息。

" 是不是你们工作都太忙,杜丽带的是毕业班,这段时间是很忙。" 我一边

复一边暗自讶异,杜丽在家里居然连应付性的做爱也没有。

" 你呢?" " 我们夫妻情况你知道的,也就他来的时候做,他出一次海少

说半个月,多的两个月,也就那样。" " 跟乐乐呢?你别介意,我没别的意思,

也不会让第三者知道,你可以放心。" " 很少,一周一次,有时候半个月都没有。

" 我脸一热,可不能跟徐国洪说实话,我跟儿子最频繁的时候一天两三次。

想起跟儿子激情的时刻,我的身体禁不住开始躁动起来。

" 其实,很多时候都是我自己解决。" 徐国洪的声音持续低落。

" 啊你是说,自己用手?" 我颇为意外,我以为以徐国洪的身份地位,

想找女人还不是易如反掌。

" 你不相信吗?以为男人都会很滥交?" " 没有,我只是觉得夫妻之间这方

面该多一点沟通。" " 问题的根本不在这里,算了,不说了,只是今晚,我有种

莫名的冲动,我克制不住自己,也许是今天见到了你的原因,我到家里还一直

想着你的一举一动,每一个笑容每一个表情。" " 那还是我不好。" " 你知道

什么是电话性爱吗?" " 听说过,不是很了解。" " 你能配我一下吗?" " 怎

么配?" 我故意装傻,其实早在还没知道子阳是" 天涯" 的时候,我们就试过

这种虚拟性爱,只不过那时候是敲键盘打字,这会是电话里。

" 就是在电话里描述你的动作,然后呻吟什么的,给我一些语音上的刺激。

" 徐国洪教导着。

我还是有些犹豫的,毕竟除了儿子,我没有跟别的男人在电话里玩过这种游

戏。

" 晶晶,算我求你了,成不?我都快憋坏了。" 徐国洪一个劲地游说着我。

" 这种事,多不好意思啊。" " 电话里,又不会发生什么实质的接触,我答

应了耐心追求你,但总要给点饭前小吃让我尝尝吧。" 手机qq上跳出了语音通

话的提示,我什么时候加了徐国洪qq好友,我几乎已经不记得了,我犹豫了一

下,选择了接受。

" 晶晶,谢谢你的理解,要不然我今晚注定无法入睡啊。" 徐国洪的声音传

了过来。

" 有那么夸张么,我可没有说答应。" " 你会的吧,人总要有点冒险精神,

不是吗?" " 我先去个卫生间,来再说。" 可能是晚上喝了太多水,我这才发

现聊了这么久,我的膀胱已经憋得很胀了。

" 没事,我们不要中断谈话,要不我会很无聊的。" " 我是去上卫生间呀。

" " 看你说的,我又不是跟你视频电话,能看见什么,你就这么狠心,让我干等

几分钟啊。" 我知道跟他纠缠下去,只怕十分钟都还去不成卫生间,心想也是,

反正不是视频电话,他又看不到什么,我拿着手机急冲冲地出了房间,朝卫生间

走去。

卧的门开着,透出床头灯的光,我怕丈夫又来缠我,赶紧小快步进了卫生

间。

" 高军应该睡了吧?" 徐国洪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

" 没动静,我想是吧。" " 那我们别浪费时间了,赶紧进入正题。" " 可是

我还是不习惯哎。" 我一边想着怎么把徐国洪这个要求委婉地推托掉,一边

坐在了马桶上。

也许是憋得太久了,我刚坐好就一股水柱就从腿间喷涌而出,射在马桶内壁

上发出清脆的滋噜滋噜的声音。

" 晶晶,憋尿对身体不好啊。" 徐国洪轻声笑着。

直到此时,我才猛然顿悟,虽然徐国洪看不到,但卫生间这样狭小的空间,

也许蚂蚁说话都能听得一清二楚,我小解的声音岂不是被他全听到了,他一定是

有预谋的,我羞得赶紧想关掉qq语音通话,但为时已晚。

有生以来,这是第一次被男人听到我小解的声音,我觉得实在太不雅太粗俗,

我甚至感觉徐国洪的双眼正透过手机,色眯眯地注视着我双腿中间,观看了我整

个小解的过程,被一个男人看着一股水柱从我双腿的门户中间喷射出来,在羞耻

的同时我居然莫名其妙地涌起了一种兴奋。

" 不该听的乱听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对着手机小声斥道。

" 很新鲜的体验,何乐不为,并不是每个人都能与唐老师共享这种隐秘的时

刻的。" " 你我觉得好丢脸。" " 放松一点,现在我们的距离是不是更近一

步了?这样一来,我们下一步要做的事情就简单很多了,不是吗?" 我没吭声,

默默地从客厅里快步到了儿子的房间。

" 你不说话,我就当作是默认咯,呵呵。" 徐国洪发出几声胜利者的笑声。

我也说不清楚为什么要答应徐国洪电话性爱,或许是因为跟丈夫赌气,作为

对他的一种惩罚,或许是因为徐国洪捏着我跟儿子乱伦的把柄,我觉得跟他关系

越亲密,我们母子这秘密就越安全,又或许,我内心就是这么放荡,白天在医院

里被儿子挑逗起来的情欲还未完全释放,迫切地想找一种宣泄的方式,再或许,

是出于对徐国洪的感恩,从儿子出车祸送进医院开始,这一天他忙里忙外,把一

切处理得妥妥当当的,再想我那丈夫,孩子他亲爹,对比之下,这心里的天平

只怕已经慢慢不平衡了。

刚才被徐国洪听到我那种难堪的声音,已经把我的羞耻心进一步撕扯得粉碎。

" 喜欢男人替你口交吗?" 徐国洪的声音像是巫师的催眠曲一样传来。

" 还可以吧。" 我尽量让自己适应这种节奏。

" 乐乐有替你口交过吗?" 徐国洪的问题让我的思绪到了跟儿子一起缠绵

的时刻,多少次我将雪白修长的双腿架在他的肩膀上,任凭他笨拙的舌头在我的

私处肆意撩弄。

" 嗯" 我发出一声软弱无力的鼻音,算是默认。

" 我也想舔你下面,像乐乐一样。" 徐国洪的声音有种魔力,让我昏昏欲睡。

" 不可以,乐乐会不高兴的。" " 他不会知道的,你不是试一下成熟男人的

舌头和小孩子的舌头有什么别吗?" " 我我不知道。" 我抚着发烫的脸颊。

" 我趴在了你的腿间,把你修长笔挺的玉腿张开。" " 啊,不可以。" " 你

的三角地带茂密而神秘,隆起的维纳斯之丘丰满而肥美,微微张开的肉唇吐着一

抹嫩红,隐约能看到之间的缓缓溪流,晶莹剔透。" 我这个部位是曾经被徐国洪

一览无遗的,他的描述只是再一次让我认清了这个事实。

我双腿一软,躺倒在儿子的床上。

" 我把厚实的嘴唇压上你神圣的部位,它柔软富有弹性,散发着一种迷人的

气息。" " 我忍不住伸出舌尖,轻轻地在你那道缝隙上舔了一下。" 徐国洪描绘

得越细腻我就越感觉这种场景的真实,我怀疑如果现在他真的就在我面前,我会

不会阻止这一切继续,我甚至恍惚地觉得眼前有个男人,就趴在我双腿之间。

" 你的阴户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然后又朝我迎来,那饱满的双唇已然绽放,

我的舌尖往前突进,灵巧地直探谷底。" 我渐渐地被徐国洪拉入了剧情里,身体

上也起了某种反应,我竟然不知羞耻地在睡裙里褪下了自己的内裤,原本覆盖着

三角的位置早已湿了一滩水渍。

" 高军就睡在隔壁的房间,不知道自己的老婆被别的男人在电话里替她口交,

这样的惩罚够不够刺激?" 我不想让徐国洪知道,我内心涌起的那种报复的快感。

" 你这个坏蛋,他是你好朋友,你背着他调戏他老婆。" " 那要不把他叫过

来,我当着他的面把你舔到高潮。" 徐国洪也越来越放肆。

" 你有那么大的胆子么。" " 你看我敢不敢,其实你内心也很骚,对不对,

一定在幻想高军在旁边看着,你被我按在床上狠狠地操着,你就越是兴奋。" "

才没有。" 我不禁想起早些日子跟丈夫玩的那个游戏,故意跟他说我和学校的

体育老师有私情,丈夫那天早上可是雄风大振,我们脑子里其实都需要这些禁忌

的东西,来刺激我们的兴奋点。

正如现在,我就被徐国洪这种粗俗的语言挑逗得很兴奋,甚至脑海里有那么

短短的一瞬间飘过一幅画面,高军在门外透过门缝往里窥看,而我穿着性感的小

睡裙,裙摆被撩到腰际,雪白丰满的肥臀高高翘起,被徐国洪从身后粗暴地插入。

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我一定是疯了。

qq这时弹出一条消息,徐国洪发来一张图片,我点开一看,居然是一具男

人充分勃起,青筋尽露的阳具,我知道这是属于谁的。

" 你看看,我现在的状态。" 徐国洪声音里掩饰不住一种骄傲。

" 好恶心。" 我故意不屑一顾。

" 只有你能让我如此兴奋,不开玩笑,你老实告诉我,喜欢吗?" " 太大

长,有点吓人。" " 我想把它插进你的身体深处,让你欲仙欲死。" 我靠在

儿子的枕头上,两条修长的腿微微屈起张开,就像以前在这张床上迎儿子的那

样,只是此刻脑海里幻想的是徐国洪的样貌,他那近米9的大个子,如果这样

强有力地压上来会是怎样的感觉?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曾经见过的徐国洪的下体,那狰狞又雄伟的东西,如果真

的被它进入又会是什么样的滋味?会不会一下子就顶进我花蕊的深处?我看着自

己完全敞开的腿间,灯光虽暗,但雪白的小腹之下,一片杂乱而茂盛的水草地清

晰可见,隐藏其下的如同肥美多汁的美鲍此刻已经濡湿不堪,那夺目的猩红像熟

透的石榴一样绽开着,我羞耻地抚摸着自己滚烫的脸颊,我从不曾这样,在电话

里听着一个并非自己丈夫的男人说着挑逗的言语,然后又迫切地自娱自乐,我已

许久没有用手来满足自己了,我伸出一根手指滑到湿漉漉的缝隙处,刚碰到自己

的阴蒂就禁不住哆嗦了一下。

" 晶晶,我忍不住了,你趴着让我从后面进去,好不好?" 徐国洪的声音颤

抖着。

" 好,我跪在床上,等着你。" 我柔弱无力地说,已经无暇顾及自己的行为

有多出格。

" 把屁股翘高了吗?" " 翘得很高了。" " 我把粗大的龟头顶在你的阴唇上。

" " 好痒。" " 我一下子粗暴地插了进去。" " 啊轻一点。" " 我有力地抽

送起来,听到我撞击你屁股发出的啪啪声了吗?" " 听到了,你好猛啊。" " 晶

晶,你的屁股真白,夹得我受不了了,我用力地把大鸡巴插到最深的地方。" 徐

国洪的声音已经带着颤音,粗重的喘息跟他手掌套弄的声音夹杂在一起在耳机听

筒里格外清晰。

" 啊顶到我了。" 我被徐国洪的淫声浪语挑起了欲望,手指忍不住滑进

了已经湿漉漉的阴道。

" 顶到哪了,告诉我。" " 我不要说。" " 怕什么,又没有别人知道。" "

就是那里呀,里面那里。" " 说出来,是哪儿,快点。" 徐国洪几乎已经是在嘶

吼。

" 顶到顶到我的子宫颈了" 这句话一说出口,我就羞得忍不住夹紧

了大腿,只感觉一股热流从腿间喷涌而出。

" 晶晶,你真骚,我忍不住了,要射了,射在你里面好不好?" " 不,不要,

会怀孕的,射在外面。" " 啊" 听到徐国洪那愉悦的一声闷吼,我知道他射

了。

直到此时,我才像从梦中惊醒一般,看着自己衣不蔽体,毫不知耻地把手指

放在自己的羞处,我脸涨得通红,赶紧把湿哒哒的手指抽了出来。

" 很晚了,我要去睡觉了,明天有课。" 我飞快地说,也不等徐国洪答,

我赶紧挂掉了电话。

我从儿子的床上爬起来,双腿已经酸软无力,小腹一阵阵地燥热。

已经夜深,我穿过黑漆漆的客厅走到了卧室的门口,轻轻推开门,卧室里

还亮着灯,丈夫背朝着门口似乎已经熟睡,我解开了睡裙的束带,柔软的丝绸从

我身上滑落在地上,露出了我那白生生的成熟女性的丰腴胴体,我轻手轻脚地

走到床边爬了上去,从后面把丈夫抱住了

丈夫并没有睡熟,转脸看着我,当他看见我全身上下一丝不挂时,有点意外,

但随即又惊喜地伸臂把我揽入怀中。

" 我以为你还在生气呢。" " 我当然生气,那事还没完,可你这不又要出远

门了吗,我怕你憋坏了。" 我凑到丈夫耳边在他耳垂轻轻咬了一下。

" 唉,说到这个,我希望是最后一次了,老这么在外面跑也累,你说说,要

是我找爸的老战友拉拉关系,趁早把转行政工作这事解决了怎么样?" 丈夫此刻

似乎性致不大了。

我根本没有心思跟他谈论工作的事情,被徐国洪挑拨起来的情欲已经快要把

我淹没了,我直接把手伸进丈夫宽松的睡裤里,在毛茸茸的胯间找到他的男根,

顺势在他缩成一团的阴囊上掏了几把,然后用手指握住根茎,娴熟地上下套弄着,

一边把自己像是喷火一样发烫的娇躯紧挨着丈夫。

丈夫的情绪三两下就被我挑逗起来了,虽说那男性象征还只是半梦半醒的状

态,但已然跃跃欲试。

如果在以往,我是很注重前戏的,总是需要丈夫爱抚一番才能进入状态,但

此刻我却一秒也不想多等,毕竟今晚前戏已经有人替丈夫做足了。

我把丈夫的睡裤褪到小腿的位置,翻身跨坐在他的肚子上,一只手拨弄着自

己肥厚的阴唇,轻轻撑开,然后身体慢慢往下滑,直到那根硬梆梆的东西顺着我

湿滑的门户插了进去。

我发出一声销魂的呻吟,把丈夫的双手牵上来抓住自己丰满的两个肉球。

" 老婆,你今晚怎么性致那么高涨?" 丈夫仿佛有点惊讶,再迟钝的男人,

也知道女人下面湿滑程度意味着什么,更何况平时我们极少用到这种我占据动

权的女上位。

" 别说话,别说话,专心点。" 我上身往后仰,如云的长发泻落下来,我的

小腹不停地向前挺,感觉丈夫那火热的肉棒深深地顶到了我的花蕊深处。

丈夫配着我,但不知道是因为他没有完全投入,还是这个体位让他不适应,

他的阴茎好几次从我的阴道里滑了出来,我不得不又重新把它引导去。

" 干什么呀,讨厌。" 我埋怨着。

丈夫窘得双脸通红,为了维护他男性的尊严,他的双手有力地揉捏着我那对

丰满柔软的乳房,腰胯也卖力地向上耸动着。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兴奋,因为下体一股股热流源源不断地喷涌而出,我左手

撑在床上,死死地抓住了床单,右手抚着自己发烫的脸颊,耳边听见彼此的性器

相互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这更让我欲望更盛。

不知道为什么,今晚跟丈夫做爱,我的高潮来得比以往都早,我甚至能感觉

到这浪潮正准备把我淹没。

就快到了,就快到了,我心里呼喊着。

但是,几乎与此同时,我也觉察到了丈夫的阴茎在慢慢疲软,不要,千万不

要啊,我把右手放到了小腹下面,顺着那片茂密的毛发往下找到了自己的阴蒂,

用两根手指用力地捻动着凸起,我必须要让刺激来得更快,在丈夫强弩之末的时

候抢先到达巅峰。

丈夫突然闷哼了一声,我顿时感觉下体一阵空虚,就差那么一点点,我的气

力仿佛也全部消失了,像是从峰顶直坠而下,软绵绵地趴在了丈夫的身上。

耳边听见丈夫一声叹息,我抬眼看了看,两人四目相对,丈夫的表情甚至有

点羞愧。

" 可能是儿子在医院里,我也不在状态," 我挤出一丝笑容,抚摸了一下他

的脸庞," 你先睡吧,我去上个卫生间。" 我奔进卫生间,看着盥洗台那面镜子

里映现着一个媚眼如丝,满面含春的妇人,这丰腴腻白的身段,这凹凸有致的曲

线,难道对丈夫的吸引力还不够?

我的乳头依旧坚挺,小腹那团火不仅没有熄灭,反而俞烧愈烈,我反锁好卫

生间的门,坐在马桶上,把手伸向了自己的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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