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四章 震惊的袁飞
“呵呵!袁哥,既然是送给这丫头的,那就收下吧!也算是她们的一番心意。不过,这丫头还小,东西你暂时拿着,以后再给她好了。这些首饰,虽然不是很值钱,但胜在都是真货,每一件都值三五千元。”
袁飞一听,每一件都值三五千,顿时更加忐忑了。
对他们来说,好像贵重了一点。
华仔看出这哥们的犹豫,他笑道:“你可别为她们心疼,她们月收入都是多少万的,赶紧收下吧!袁哥微信什么?加个好友,我就给这丫头发个红包意思一下好了。”
威哥、刘发他们也连忙表示。
首饰没有,但既然大家都送,他们不好意思杵着当没看见,尤其是比较富有的威哥,年收入几千万的,发个红包也是应该的。
至于老陈和老张,两人手头都有点东西,掏出个玉佛什么的。
“这是我第一次捡漏捡来的,虽然也不是很值钱,但毕竟是清朝的东西,拿着。”老张说道。
袁飞傻眼了,没想到今晚能认识这么多人,而且人家一见面就送东西。尽管那不是送给他的,可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呀!
尤其是看到那个叫威哥的,直接转账五万。
你们管这叫红包?他眼睛都要瞪出来。
“哈哈!袁哥,别这个表情。威哥是土豪,千万不要客气。”华仔笑道。
威哥也笑了:“快过年了,给这丫头买点衣服什么的吧!总不能让她白叫叔叔。”
“谢谢,谢谢!”袁飞还能说什么?
今晚,撇开那些礼物,红包钱就收到了好几万,他心想,看来今晚带这丫头出来是对的。这笔钱,起码让他今年敢带孩子回老家见她爷爷奶奶了。
前两年,手头没有点钱,他根本不敢回家过年。不是他自己爱面子,是怕丢了爸妈的脸。
随后,大家将目光看向胡哥,毕竟在场最土豪的是胡哥,他会有什么表示,大家都好奇。
“呵呵!看我做什么?袁哥,我就不送什么了,给你刚才得到的那件瓷盘做个鉴定吧!”胡杨微笑道。
袁飞生怕误会,赶紧摆手:“不用送了,这我都不知道怎么感谢大家。胡哥,你经常玩古玩?”
威哥一看他的表情,便知道他小看了,连忙透露:“胡哥是这行的高手,捡漏无数,我都跟着胡哥赚了不少。这么说吧!很多所谓的专家都不如他。”
静静看这一幕的摊主,傻眼了。
只是被吓了一跳,就这么大的回馈?这种事情,他也想要呀!
早知道,就应该喊贵一点,这群人真的不差钱的样子,摊主心里发苦。
至于眼前那年轻人说另一个年轻人是鉴宝的高手,摊主是不相信的,乎吹的吧?反正这些富二代什么性子,他也有点了解,面子对他们来说大过天吧?
袁飞将信将疑,将那件瓷盘递过去:“那就麻烦胡哥了。”
胡杨刚接到手上,不知何时,身边竟然多了一个中年人,眼睛盯着那件瓷盘:“小伙子,这个盘子五千卖不卖?”
大家忍不住望去,摊主已经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不管那盘子是不是真货,可有人出到了五千,他却八百元卖掉,而且还有点强卖的意思,想想都讽刺。
袁飞已经有点心动,内心有点激动,毕竟这可是他捡漏了呀!
他接触这行其实有一年多,起初是因为听到一个故事,说捡漏一夜暴富的。于是,他趁着工作之余,经常跑来这种古玩市场看。
因为手头没什么钱,所以基本上都是看,很少入手,暂时交的学费不多。
他就幻想着,有朝一日能捡个大漏,赚一笔,风风光光带孩子回去看父母。但入行之后,他才发现,捡漏并不容易,要是早十多年,捡漏还不算特别难。
尽管如此,可他还是忍不住幻想,所以只要有空,就一如既往地出来掏宝。
这时候,就听见胡哥笑道:“朋友,五千元你可买不到墨地素三彩瓷器。”
只见那中年人神情开始严肃起来,显然是胡哥说对了,那就是什么墨地素三彩瓷器。瓷器的品种很多,袁飞这个初学者,又怎么可能都了解?这个名词甚至都没太大印象。
“呵呵!小兄弟眼光不错。不过,墨地素三彩也是要看什么时候的,很多后世仿的根本不值钱,真正值钱的是康熙年代的,其余的价值都很难说,一言难尽。”
胡杨倒也不反驳,笑着和大家稍作解释,什么是墨地素三彩。
“素三彩”是瓷器釉上彩绘品种之一,创烧于明代成化年景德镇窑。“三彩”,很容易让人想起唐三彩,其实它们有一定的联系。
不过,唐三彩是陶器,“素三彩”是瓷器。
与明代制品相比,清代御厂制作更趋细致、复杂化。清初部分素三彩瓷逐渐使用黑彩勾勒代替以往的雕刻划线,使画面更精致,制品更加多种多样。
清康熙时,素三彩得到很大发展,又衍生出许多新的品种,素三彩器物除了有黄地、绿地、紫地外,又创烧了墨地、米黄地、藕荷地等色地和状如虎斑纹的“虎皮素三彩”等新品种。
在这些素三彩器中,均以康熙时期墨地素三彩器最为尊贵。
“大家也知道,唐三彩原本是冥器,而素三彩中的墨地素三彩一开始也是差不多的性质,用于奠祀之礼。这多少有点晦气,所以墨地素三彩是没有官窑的,官方一般不生产这种瓷器,都是民窑。
可大家不要小看,民窑的墨地素三彩往往比其他官窑瓷器还要珍贵。
当然了,康熙年间的墨地素三彩很稀少,哪怕是民国时期,一件破损的康熙墨地素三彩瓶子也价值一万个大洋,放在今天,大家可以想象值多少钱。”胡杨说道。
袁飞越听越兴奋。
刘发忍不住问:“胡哥,那这件墨地素三彩是什么时候的?”
这也是大家都关心的问题,尤其是袁飞,以及那名摊主,都很紧张地望着胡杨,一个期待能卖个好价钱,一个则是祈祷那是个近代的仿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