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02 差点火并
盛九杰这个人非常年轻,看样子还没有过三十岁,在江南没人听说过那个巨富家族姓盛的!
可是没听过不带表人家没有本事,一个可以拿出二三百年历史悠久的文物金小判,还能驱策杀人如麻的扶桑女忍者,更要命的是这女忍者对他绝对是奴仆一样的言听计从!
这样的人是什么身份?一箱子金小判就价值不下六万银元了,还有十一万的扶桑银行本票?
这人随身背着金矿出门吗?天下哪有带这么多零钱上街的道理呢?
原来这个年轻人才是最有钱的,能调动这么多资源,别后的势力想一想都可怕!
费硕咽了一口唾沫,额头上冒出了汗,但是他的问题没人回答,盛九杰只是淡然的看着他“够不够?这位将军,难道这些你还不相信吗?”
也不知道费硕搭错了拿一根筋,一般人看到这样的场面就得退缩了,可能是今晚对他的打击太大,面子实在是挂不住了,到这时候还要叫嚣!
“好好好……真是开眼了,果然是大财主,大财神!不过刘大人啊,您身为官员,今天总不至于让商人替你花钱吧?”
“两名瘦马,三万六千银元,您怎么结算?要是收了这商人的银子……可别怪我不讲情面上本弹劾你了!”
刘沛琦无奈的苦笑了出来,心说这死胖子实在是气迷心窍了,都这个时候还不肯认输!
“哎……我呢,自然是没有这二位巨商有钱的,但是小小家底儿还是有的……”说话间,刘沛琦从口袋里掏出一份单薄的纸张出来,折叠的很仔细!
“这是工部的行文,也算是法律交割文书了……在下托门路买了一些镇江的无主荒地,都是在运河跟长江边上的!”
“那是属于工部的土地……很早以前都是烂泥荒滩,疏浚运河的时候顺便清理出来,由于是官方清淤的土地,一部分划给内务府,一部分则工部自留!”
“看看……这里一共是三百六十亩土地,在下可是合法的买来的!如今按照江南的市场价格……”
张啸文突然拍手笑道“哈哈……江南的行情那还不是元首说了算!沿江的土地商用最多,以刘兄的手笔,一定是挑选的划归给华族特区的好地!”
“真要是给圈在华族特区里面,这一亩地没有两万银元是拿不下来的!啧啧啧……七百多万啊!就这一张行文,就价值七百多万……好手笔,好魄力!”
画舫已经彻底轰动了,这三位怎么一个比一个有钱,曹帅掏出数万现金就跟丢草纸一样,盛九杰出手就是文物级别的金小判!
这刘沛琦干脆拿出来的是土地批文价值超过七百万!
彻底超出了费硕的想象空间,真是贫穷限制了他的想象力,任由他打破脑袋也没想到这世界上还有这么有钱的人!
京师里的王爷又怎么样?确实身价千万,可是你让他拿出这么多现金出来,他们也挠头!
这钱不应该这么花啊,不应该这么用啊,也不应该这么存在啊!一切都不符合常理啊!
费硕脸都紫涨红了,他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可是谁都没想到他身边的外甥撒保眼珠子都已经红了!
这辈子也没有见过这么多的钱,这小子财迷心窍一下就起了贪婪之心,他跟身边死党手下动了一个眼神,手下很清楚老大要干什么!
“呸……哪里有这么多钱,这几个人都是江洋大盗,是长毛余孽!杀了他们,割下脑袋立功啊!”
几名死党兵丁大吼一声就往前冲!
没给别人吓一跳费硕懵了“哎!不行,洋大人在场呢……”
嗨……这可是说出心里话了,费硕这意思是要没有洋大人在场,他就要动手黑吃黑了!
这种事情很平常,在大清国太常见了,官兵和土匪本来就没有什么区别,但是今天他们算是踢到了铁板上!
几名兵丁还没把鸟枪架起来呢,就看迎面一溜全是黑洞洞的枪口!
盛九杰、曹帅、刘沛琦一人一把左轮,对准了即将冲上来的兵丁,那名扶桑女忍不知道从后腰哪里掏出两颗琉球产的手#雷!
甚至船舱里还钻出三名下人,没人手里一杆斯宾塞,扳机都扣开了!
“动手是不是?想黑吃黑啊?来啊!试试啊!看看谁跟谁的火力更猛!”
商人这边一共三把左轮,三杆斯宾塞还有两颗手#雷!
再看看费硕这边,几把腰刀算是抽出来了,还有两个士兵拿着长枪,只有费硕自己腰里有一把左轮护身,还没抽出来!
至于撒保手上,自己和一名死党各有一杆火铳,也就是滑膛枪!
傻了,全傻眼了,傻子都知道谁的火力更猛啊!商人手上的火力输出居然是军队的数倍,费硕吓的红脸一下子惨白了起来,冷汗如泉涌!
“误会!都是误会!撒保你小子把枪放下……这都是大人,不能得罪!”
撒保也差点吓的尿裤子,本以为想宰个肥羊,结果居然是武装到牙齿的饿狼!
“啊?啊……对对对……放下,都放下……玩笑,开玩笑呢,呵呵呵……”
看着面前小丑一样的嘴脸张啸文他们就犯恶心,此刻再也不想开玩笑了,也懒得跟他们废话!
张啸文空手走到对峙的中间冷言冷语道“费将军,我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都是什么!但是我还是要给你开开窍!”
“刘沛琦大人那就不用说了,户部四品主事……他能拿到镇江的官地,说明他背后的后台比你要硬的多!”
“你最好别碰,小心磕碎了你的脑袋!”
“呵呵……这位,曹帅曹兄弟!你当他真是一名普通的西北商人?呵呵,你也不想想现在西北谁是王!”
“你脑子有问题吗?”
一句话费硕差点跪下,他眼泪都流出来了“你……你不是普通的商号……你是官商?”
“你是给那位爷效力的?”
啪嗒一声,一个硬皮的手札就拍在了桌案上,曹帅都懒得跟他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