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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明月在】第十七章 隔墙有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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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迷楠

字数:82

第十七章 隔墙有耳

天下西湖三十六,就中最好是杭州。

西子湖水波潋滟,恰似情人的眼眸,秋波一转间,把最含情脉脉的温柔凝在

了翠微山。

燕九摇着一叶扁舟,在荷荡中穿行。月色下的翠微山,隐去了日间的风情万

种,像是一滴泪,浓情的让人心碎。

兀的,一管箫音于静谧中响起,如游丝布云,袅袅万丈,不知为烟为絮。此

萧正是李子涵所为,他在翠微山等着燕九,几杯薄酒下肚,不由感从中来,拿出

紫萧,一曲《长安古意》,叹世事无常,荣华难久!

燕九随意将小舟系在柳荫里,伴着箫音往山上行去。

「借问吹箫向紫烟,曾经学舞度芳年。得成比目何辞死,愿作鸳鸯不羡仙。」

箫音吹到此处,忽的从富丽万千转至旖旎香艳,燕九心里一笑,便知李子涵

定是想到了明月。

燕九于旖旎香艳的箫音中,与李子涵想着同一个佳人。

他想到明月,便不由得想到,这坏丫头磨人的功夫,那小嘴,那小手,那眼

波一梭……要命了,燕九虚虚的按了下胯下,那处有点疼了!真该让这丫头来听

听,品品这萧吹得如何!嘿,若是这丫头知道两个男人同时想着她,不知会羞成

什么样?这才是借问吹箫向紫烟,愿作鸳鸯不羡仙!

燕九想的越发不成体统之时,亭中箫声却停了下来。

忽听一声长叹,李子涵吟道,「翠微题遍饮桃溪,遍饮桃溪不忍栖。不忍栖

月夜如水,月夜如水翠微题。」

燕九一声朗笑,接道:「风流窝软软碧波,软软碧波传俚歌。波传俚歌荷香

远,荷香远处风流窝。」

「接的好,燕兄果然不负多情公子之名,请一杯酒吧!」

一缕游丝从李子涵的袖中飞出,卷着石桌上的酒盅,朝燕九飞去。来得快去

得疾,杯中酒水却纹丝不动,可见李子涵的「袖里销魂」又进益了。

燕九却不着急,屈指冲疾驰来的酒杯杯底一点,电流激荡,把酒浆弹出一条

水龙,张口饮下,酒杯却原路奉还!

这手法漂亮极了,李子涵暗暗心折。

他当年因为初见明月男装示人,不免偏好龙阳,此时见燕九神采飞扬,掩都

掩不住潇洒倜傥,心头不由一动。

「李兄未免小气了点,男子汉大丈夫,又怎么能像娘们似的,用这小盅子喝

酒呢!」

李子涵一怔,没想到这样一个温文尔雅的人儿,骨子里竟然这样豪侠纵情!

「是我谬了,来人,拿两个大海碗来,换烧刀子!」李子涵本就有心结交燕

九,不愿被他小瞧,立时有则改之。

「却也不必!李兄接好了!」

李子涵惊讶的看着燕九,只见他变戏法般的一晃,便从袖中晃出两小坛酒来,

一坛冲自己飞来,忙伸手接了!

「此酒名唤『投醪』,产自绍兴,据说传自春秋!昔年勾践奋发图强,修明

政治,臣民一心。把此酒倒在河的上游,与将士迎流共饮之后,扬风鼓帆,终于

复国灭吴,报仇雪耻,留下了投醪劳师、壶酒兴邦的佳话。」

燕九拍碎泥封,昂首豪饮,饮罢冲李子涵举坛,淡然解释道。

这番话恰了李子涵的心事,他一心一意光复汉家河山,岂不正如勾践卧薪

尝胆一般!他饮尽这坛酒,辛辣徘徊在他的舌上,险些迸出英雄泪来,却不知是

否为了难言的抱负!

「好酒,名字好,酒更好,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

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说罢,把空酒坛冲燕九一掷。

燕九也一样动作,哗啦一声,饮空的酒坛于半空中撞成碎片。两个男儿不由

同时大笑,痛快之极。

燕九双手一晃,又变出两坛来,冲李子涵飞去一坛。

风驰电掣中,你来我往,两人都不说话,酒到坛干!水,越喝越寒,酒,越

喝越暖!

两个少年公子的胸腹都是火热滚烫,虽各有算计,却同时觉得,对面这人极

投脾气!

李子涵拍碎酒坛,酣畅淋漓,只觉与燕九投契之极,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笑问:「好兄,有件事不吐不快!」

燕九眼角一扬斜,睨他,挑挑眉,你问!

这动作让他做来,把风流二字写尽,看的李子涵差点忘了说什么。

「嘿,还好我不是个小娘子,否则就你这一眼,我非得投怀送抱不可!」

「哈哈,你就算不是个小娘子,投怀送抱我也接得住!」

四眸相顾,哈哈大笑!

李子涵原本是要问他来历,此时忽的转了念头,鬼使神差的问道,「我只想

问你,你这袖中到底藏了多少酒!」

燕九这是跟一个月亮门的女孩子学的戏法,袖里乾坤大,专门用来哄女孩子

的,却没料到竟然让这少爷也好奇了!

「不多不少,每人八坛酒,你再要,我可没了!」燕九变出最后两坛酒。

「燕兄,我与你一见如故,我欲与你义结金兰,不知你意下如何!」好小

子,不管你是燕家的哪一个,我都是稳赢不亏!

燕九一听,大喜过望,一撩袍角,单膝跪地,「是所愿也,不敢请耳!大哥

在上,请受小一拜!」

李子涵也跪了下来,握着他的手,对月盟誓!

「盖闻室满琴书,乐知心之交集;床联风雨,常把臂以言欢。是以席地班荆,

衷肠宜吐,他山攻玉,声气相通。每观有序之雁行,时切附光于骥尾。青年握手,

雷陈之高谊共钦;白水旌心,管鲍之芳尘宜步。停云落月,隔河山而不爽斯盟,

旧雨春风,历岁月而各坚其志。毋以名利相倾轧,毋以才德而骄矜。我今日与贤

义结金兰,神明对誓,辉生竹林,愿他年当休戚相关!」

燕九谋算他的妻子,其实从不觉得自己卑劣。此时与他相交,却也出自真心。

他胸中自有一套为人处世的道理,不与世人相同。

燕九真诚说道,「苍天鉴之,鬼神证之,今日我与大哥义结金兰,从此视兄

之父母为我之父母!」说到此处,心里加了一句,视兄之娇妻为我之娇妻。顿了

一顿,又继续道,「同心戮力,乐必同乐,忧亦同忧,虽不同生,死愿与共,如

违此誓,鬼神厌之!」

李子涵和燕九同时拿起最后一坛酒,一饮而尽,纵声大笑,均得意莫名。这

得意有几多是因为相交相许?有几多是因为往心中目标更近一步?怕是他们自己

也难以分辨!

「少爷,少夫人跟前的碧荷姑娘来了!」

此时,月过中天,双庚见是个空,悄悄地李子涵。

李子涵心里欢喜,拉着燕九的手,说道,「二和我来,既然成了一家人,

便去见见你家嫂嫂!」

……

「少奶奶,金织坊的何大娘听说您来了,赶着敬上四身衣裳,婢子冷眼瞧着,

那『天水碧』着实喜人。少奶奶肤色白皙,想必格外相衬,您试试可好?」

别院调来伺候明月的丫鬟叫云燕,逢迎这位新子,没话找话说,没事找事

做,一心想要站到高枝上。

「放那吧!你先下去!」明月哪有心思搭理她,挥手让她出去。

云燕将海棠托盘逐次放在屏风一角的高几上,轻巧无声的蹲了个福退出房门!

明月芳心错乱,也不知燕九见到相公了没有,若是见到了,会说些什么?他

难道真的要委身给相公么?男人跟男人?啐,这人可真是……!想到这里,有些

羞,又有些醋,却也不知是醋谁,横竖不是滋味。

又看锦团安逸的卧在脚踏上,迁怒的用小足踢它,「没良心的,人家混没

意,你倒自在高乐!」

锦团委屈的喵呜喵呜,跳窗跑了,她倒觉得好了。

女为悦己者容,不知悦己者今向何方?

明月缓缓地抽掉如意髻上的白玉簪,瞬间万千青丝争相恐后的垂落,青丝摇

曳间,衣裙一件件的坠落到足畔,待得那件绣着鱼戏莲叶的大红肚兜落到足尖上

时,对面的铜镜,已然影影绰绰的描绘出妖娆玲珑的身姿。

「少爷来了!婢子去禀告少奶奶!」守在门外的云燕一见李子涵,含羞带

喜,就要推门,却被李子涵挡了下来。这夫妻两个一样的做派,都是挥挥手,就

赶起人来。

燕九悠然的跟在李子涵的身后,踏进房门。

一架绣着花开富贵的紫檀木屏风挡住内室,想到心尖上的宝贝就在里头,燕

九眼眶一热,相思再也抑不住,恨不得立刻进去搂住伊人,偏生此番算计,成败

在此一举,不敢乱为啊。

燕九正心猿意马、患得患失的空档,就听李子涵说道,「九郎在此稍待,愚

兄唤内子出来与你见礼!」说罢,他也未留意燕九面色忽晴忽阴,径自转了进去。

明月浑然不知两个男人都近在咫尺,柔荑捏着天水碧的襦裙。忽的,觉察到

身后似有不妥,紧张的一旋身。

李子涵却不料能见到如此奇景,双目灼灼,盯着眼前曼妙的酮体,那声「娘

子」咽了去。

青丝飞过处,粉臀蓉蓉。一碧如水的衣料,被那双小手抓在身前,挡住了半

数风光,偏偏一枚雪桃,因为晃动的太剧烈,悄悄地探出了头,带着衣料簌簌轻

颤,如水波半掩春山。

李子涵三步并作两步,未待明月从惊吓中神,一手捞住她的倩腰,火热的

唇就吞住了明月惊呼,大手顺势狠揉那团丰盈。

明月只看到一个黑影掠过,就被紧紧裹进烫烫的怀里,嗅出熟悉的男人气息,

她的娇躯顿时瘫软。

「唔~ 啊~ 相公~ 唔唔……相公……」

一缕银丝从明月的唇角溢出,旋即被李子涵吸进嘴里,顺着那银丝的来路探

去,发狠的刺激她的舌底。

明月已然知道云雨的妙处,久旷的娇躯被李子涵一拨弄,如玉蛇般扭动。

「好月儿,怎的脱成这个样子?是不是想我了?」

「才没……哎呀……想,想了!」也不知被他拿住了哪,立时嘤嘤的改口。

「让相公找找,是哪最想?」

李子涵暖玉温香抱着,销魂娇声听着,早把旁的闪到脑后。

大手贪恋的从凝乳往下滑落,果然,触手所及,水泽云梦。潺潺的水声,迎

着撩拨的长指,从嫩蕊间响起,若有若无的淫靡气息四下扩散。

屏风外面的燕九,在明月荡出第一声娇吟时,就立即察觉出不对。苦也,这

可要磨死小爷了!怎么这位大哥好这口,喜欢人家听么?

他对明月的娇吟毫无抵抗之力,欲焰腾地燃起,变换了几番坐姿。终于,在

闻到那丝馥郁气息时站起来,凑近屏风,似乎想看透那层朦胧。他的喉结不停吞

咽,鼻尖渗出细汗,脑海中浮现着重重团花之后的香艳。

多情开此花,艳绝温柔乡。

燕九可真冤枉了李子涵,李子涵还真没想让他听。色与魂授,他是把燕九忘

得一干二净。

李子涵只觉一时半刻都等不及,早些时候那些酒,这会子都化成烈焰,在小

腹里叫嚣,找出口。

他衣衫也来不及脱,竞把衣摆一撩,中裤略解,热腾腾粗凛凛的那话儿就跳

将出来。

猛地把明月往矮几上一压,让她跪的开开的,直勾勾的看着她白嫩的股间,

一串爱液牵牵绊绊的垂下。

李子涵啪的冲着那雪臀拍了一巴掌,眼底满是血丝,再来不及细细研磨,搂

住明月的小腹,不管不顾的狠狠顶弄进去。

明月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不盈一握的皓腕双双被李子涵擒住,牙雕出来的

玉美人折成弓形,酥胸被挤在刺绣的屏风上,摇晃,磨蹭。

她从不曾被如此粗鲁的对待,更没见过他这般猴急。虽然心里有些害怕,可

是更多的却是期待。尤其翘臀被拍打了一下,竟差点软了腰,只觉得心里头慌极

了,想极了,想他再粗鲁些才好呢。

明月一声惊呼,只觉蛤口又热又痛。胀痛的爽利势如破竹,呼啸着砸在花心

上。正欲尖叫娇啼,又从乳尖传来刺绣特有的冰凉与酥痒。一上一下,一热一凉,

一痛一痒,捉弄的她芳心无,嘤嘤哀求,说着李子涵最想听的淫话,也不知是

盼着他莫要折磨她,还是折磨的再多些。

「唔,相公,慢点,那里不行,呀,好难捱的,酸坏了,再不成哩,月儿给

你采坏了!」

燕九直勾勾的看着屏风,上面突然坟起一大一小,两朵重紫牡丹。舒瓣随风

起伏,花下的玉肉,在烛光里若隐如现。

也不知对面是怎么个弄法,一番急颤,那乳芽,竟被顶到了鹅黄的花蕊处,

小小巧巧的,在滚珠绣线下往这边钻。

明月被李子涵抽的如痴如醉,学个张果老骑毛驴的姿势,倒坐在那硕物上,

款摆蛮腰,咬着唇,耐着臊,自个去追逐要飞上天的快乐。

李子涵无比快慰的搓磨她,捏住了她的蛮腰,就是不让她如意的研磨。

「好月儿,这么子耍好不好?嗯?妙不妙?」

他的子都采战法,用的越来越纯熟,任凭明月花障怎么卷,精关丝毫不动,

反倒越战越勇,枪枪去挑玉葫尽处的花心子。嫩极,滑极的那粒软肉,一挑,就

涌出暖暖的浆来,淋在棒头上,真是神仙般的滋味。

「你坏,你坏,你故意的,呀,呜呜……」

「好丫头,我疼你,你倒说我坏,相公可要真的坏一个瞧瞧哩!」

李子涵突然用手捞起一团凝露,顺着粉臀涂抹,把闭的紧紧的菊穴,抹得淋

淋沥沥,长指一探,就挖了进去,隔着一层销魂帐,住自己那话儿揉按,果然

别有一种销魂。

「好哥哥,不成,不成,拿,拿,呜呜,你拿出来!月儿坏了……」

明月何曾尝过这个,急的香汗淋漓,羞到了极处,那,那里怎么能碰哩!可

是,可是,怎么被碰到那里都会快乐呢?羞喜交集,错乱的美妙感觉,让她的表

情动人极了,惹得李子涵去亲吻她的雪腮,爱到深处,恨不能化在她身上。

燕九再也忍不住,探出手去,中指擦上那两点嫩蕊,压在指下滑蹭。想要用

拇指和食指拈住揉捏,偏生隔着一层布,薄绢平展,怎么也用不上力。好容易捏

住了片刻,就从指尖蹦出去,急的燕九心中一恨,竟屈指对着那嫩蕊急弹过去。

明月的花房抖成一团,珠泪遥遥的坠在眼帘下,正在欲丢不能的急切中徘徊

时,忽然察觉,乳蒂上传来异样触感。除了冰凉酥痒,竟夹杂起灼烫,揉捏起来

一触即走的力度,分明是……有旁人……

「啊,相公,相公,不要……屏……屏……唔唔……有……人……呀……哎

呀……快给月儿,快些,用力,唔,弄坏月儿吧,要,要,要泄给你了……」

「好乖乖,哪里跑,给哥哥来吧,不许躲,给我接着!」

李子涵在花障里如鱼似水的游走,逆水行舟,有有眼,享受那万千小猫的

舔吮。明月的娇喘像是清油泼在火焰上,催着他横施鞭挞。

明月剧烈一挣,方扭出他的掌心,就被他狠狠地带,牢牢地按在龟首上,

一翕一开,也不知破开了什么,陷没在一个软嫩之极的小窝,嘿,风流窝,这才

叫风流窝。

明月双眸迷离,失神的看着屏风,似乎透过屏风看到了什么,又似乎什么也

没看到。她螓首微偏,眼波荡漾,屏风两边的风情都沉了进去,在涟漪里撞碎。

她娇喘着,失神的颤抖,如一株细柳在风雨里卷来卷去,如浪颠的扁舟不知

何时被拍在水底。矮几上,泠泠沥沥的,飞溅了一大滩花露。

「你泄呀,泄给相公,相公馋死你的浆子哩,小淫妇,给我泄多多的出来吧!」

听着李子涵的淫话,在燕九又一次屈指重弹的瞬间,明月一声尖叫,那滩淫

靡的花露上,顿时水花乱坠,湍然激射,顺着矮几,往地毯上流去。

「好个姣浪的小乖乖,这么不济事,相公一弄你就泄,羞不羞,嗯?」

李子涵棒首被她咬着,淋着,美得尾椎骨都木了,只用功一吸,一丝丝寒暖

夹杂的劲流,就顺着马眼往里爬,棒首都木了,直想跟着射出来,却又不想就此

射出来。

他更加癫狂,也不管明月的哭闹,借着她的痉挛,把滢美的螺肉给拖出来,

再揉进去,眼底妙景看的他心头突突乱跳。

「好乖乖,低头瞧,瞧相公怎的把你的腔子弄出来!」

明月被他压弯蛮腰,滚烫的小脸贴在湿滑的股间,眼前是自己的秘肉,被拖

进拖出,螺口汩汩的冒着泡泡,珍珠一般堆砌,不时炸开,这样淫靡实在羞死人

啦,怎能这样玩呢?想着想着,不知不觉就又丢了出来。

她的身子软软的瘫了下去,樱唇颤抖,首低声说了句什么,听得李子涵后

背.bz.一僵。

「宝贝,再说一次,大声点!再说一次,我就饶了你!」

「你……弄死我吧!呀!」明月的双乳突地胀满,乳华如丝如雾,飞快的从

乳珠上涌出,顺着屏风,飞快的洇染,才片刻功夫,泻意又至。

燕九的指尖濡湿,看着雾染繁花,闻着乳香彻骨,一咬牙,把手放入中衣。

李子涵握着她的下颌,深深吸她的小舌头,「好乖,相公就射给你啦!」

「好相公,射多多给我,射穿月儿的花房吧!」

明月强挨着浑身的酥软,拼力张开花心子上的小眼,去裹他。妙目一睁,粉

臀向后一拧,竟任由那肿到极处的阳物,冲过花心,陷在花房里,里面春水翻滚,

随着收缩,惊涛骇浪般拍打起来,裹着裹着竟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

李子涵也不知深陷何处,这曼妙从未经略,被吸得毛骨悚然,再也守不住奔

腾的精关,决堤激射,精华直接喷在春水流。

阴精和阳华初初泾渭分明,片刻便汇在一起,顺着明月的花房往经脉游走,

一个周天,又从两人交接的口舌传给李子涵,再从李子涵身上游走。两个人不

经意间,竟然悟了双修之法,此番交之美妙,实在从未经略。

燕九狼狈的从中衣下拿出手指,胡乱的从怀里摸出块明月的帕子擦净浆液。

听着屏风后悉悉的声音,心里一阵抽搐。五味杂陈、心神不宁,脑子里不知

想些什么,一时明月,一时李子涵,一时喜,一时愧,一时患得,一时患失,焦

灼烦扰之际隐隐夹杂妒意。

若是旁的人,遇到此情此景,怕是要知难而退。燕九却天生的反骨,不退反

进,心道,早晚有一日,我与她要比你们今日更好。

李子涵抱着明月还在味,忽的心说,坏了,怎的把他忘了!这,这,怕是

全给他听去了!

李少见多识广,却也有点尴尬。可是从尴尬里又生出些许刺激,隐隐想着,

也不知他听到以后会是什么感觉!又想到自己的小娇娇,方才这样妖娆,也给听

了去,不由心里羞恼,羞恼里又有得意,得意之外还有点,不能说出来的隐晦心

思,若是再来一次,可还让他听么?

也不知李子涵到底在内室如何安抚明月,滴漏声声。

脚步声从屏风后转出,李子涵意兴风发,得意的招呼燕九。

「九郎,来,见过你家嫂嫂!明月,这就是我和你说的契,燕修龄。以后

通家之好,你也见他一见!」

燕九心怀鬼胎,躬身施礼,眼风一扫,恰看见明月玉容含春,水眸含羞,随

波一转,似喜似怨。他看的痴痴然,就那么躬着身子,看明月唇畔的梨涡。

明月福身还礼,心里叹道,真真是冤家!看看燕九,又看看李子涵,双靥薄

晕,也不知怎么开交。

……

摄政王府

「司礼监提督太监苟存孝见过王爷!」

「起来说话!」

「是!王爷,那夜在奉献殿,是奴才亲自领着孩子们,打开先帝的棺椁,

眼瞧见皇上的血,滴到先帝的骨植上!」

「如何?」

「并不融入!」

宇文铎闻言,耐不住心里的喜悦,站起来,用力的一拍桌案!

苟存孝吓得扑腾跪地。

宇文铎哈哈一笑,难得冲个阉人,露出好颜色!

「你起来,本王并未怪你!这事你办的妥当,下去领赏吧!」

苟存孝巴结道,给王爷办事,是咱家坟头冒青烟,哪敢贪王爷的赏,接了王

爷的赏,咱家都对不起我这名姓!

宇文铎心里石头落了地,被他逗得一乐,狗才,去吧,我狠知道你不贪我的

赏,拿去分给你下面的小狗崽子吧!

「啧啧,王爷这份心肠,格天爱物,慈悲为怀,让小的们都不知说什么好,

您瞧您,还还惦记着他们……」

这太监有的没的还想再往外倒,宇文铎又哪里再搭理他,挥手轰了出去。

宇文铎的谋士,崔如晦在旁边冲宇文铎拱手,「恭喜王爷,贺喜王爷!」

宇文铎畅怀喜笑,这些年宇文澈步步紧逼,不住削剪他的势力,由不得他不

疑。

他虽然口中相信越卿尘,心里面这个结却越来越大。其实说起来,让宇文澈

和自己滴血相认是最好的,可是,那便是撕破脸了,若是卿尘知道,怕是再不肯

原谅自己。没奈何,掩耳盗铃,默认了崔如晦这个祛疑的法子。

此番宇文铎确定宇文澈是自己儿子,便对他的种种举动,另一番看法。笑骂

一句,真是个虎崽子,像老子的种,长出爪牙了!

崔如晦又和他议了会子事,敲定舍弃的势力范围,方才告退。

崔如晦从二门上了马车,命车夫往摇月湖驰去!

经过这么些年的孳息生发,上京的人口翻了数倍,就是街市两旁的店铺,也

都是密密麻麻的。南来北往,川流不息,比起前些年的萧,又是一番气象。

落日的余晖,洒在秋波弄里,鳞次栉比的阁楼飞檐,都给镶上了金边。此时,

正是外门的姑娘们迎客的时分,扑着香粉,簪着花枝的小女娘,你推我笑的靠着

朱栏,胆子大些的,便冲楼下的爷们飞些风流的眼风。

崔如晦下了马车,一只不知谁丢的香罗帕,砸在他的脸上,便引得几家楼上

的妓子们齐声笑起来。若是往日,有这香艳的事,他必然肯调笑一番,今日,却

只是把那帕子往门口的龟奴怀里一扔,径自往里面去了。

里面的人都认得他,也没人拦他,也没人领他,随他绕过几重门户,把熙熙

攘攘的人间风流丢在身后,进了一个小小的院门。

他熟门熟路的推开门,一股子檀香传出了。

他忽然莫名其妙的想,若不是亲经亲历,有人告诉他蛮声帝都的花楼「琅嬛

阁」,还有这么一处供着菩萨的地方,他一定啐那人一口。

喃无大慈大悲观世音菩萨!

观音大士下面跪着一个老妇人,穿着褐色的襦裙,鬓角泛着银白,发髻上簪

了一只木钗。

「嬷嬷,我来了!」

那老妇人喃喃的诵着佛经,手里的佛珠一顿一顿,似是没听到他说话。

「嬷嬷,事,已经办妥了!宇文铎已经信实了!」

那老妇人缓缓起身,崔如晦忙过去扶住她。

老妇人拍拍他的手,叹口气,老啦,就要站不起来了,也不知还能陪婉娘多

久,若是连自己都没了,这可怜的孩子,在那深宫里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崔家小子,刚见到你时,你还没他们的马高,一晃都这么些年啦!」

「是呀,我这命是娘娘救下来的,我时时刻刻念着呢!总算能为娘娘略尽绵

力了!」

崔如晦有些恍惚,这么些年了,那时自己父亲打了败仗,明德皇帝砍了自己

一家余口,单剩自己一个游魂。后来,又被宇文铎捉住,差点被马鞭子抽死,

还是娘娘的一句话「杀俘不祥」把自己救下来。

他陷没在忆里,那时节,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无限哀苦的困境,那样一

个高贵美丽的女子从天而降,救了自己,那就是观音菩萨,为了她死都值了。

「嬷嬷,你放心,那个苟存孝我也理会的,参与这事的,都会灭口!」

「我放心,我放心!我知道你是个妥帖的,娘娘也信你!」

崔如晦被她说的心里火热,听到她信他时,恨不能把为她流尽热血,士为知

己者死呀!

「你莫怪娘娘心狠,她,不容易呢!」

「嬷嬷,您别这么说,如晦这条命是娘娘给的,我就是娘娘的人!为了娘娘,

如晦万死不辞!别说是几个草芥子一样的奴才,就是神佛,让娘娘不安乐,咱们

也遇神杀神,遇佛杀佛!」

老嬷嬷摇摇头,自己进了后室,那里有顶小轿子,她默默上了轿。

小轿悄没声息的从后门出去,沿着小径,不多时进了宫,又换了人抬,最后

停在了翙羽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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