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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 第二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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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夜

“喔喔喔”雄鸡一鸣天下白,这似乎是唐朝的一位诗人的诗篇中的其中一句。不过我不得不说,比起靠着生物钟来定时的禽类来说,无生命的时钟报时要来的准确得多。要知道,在洛摩藩中,或许是沿袭了人们的勤劳习气,就连头顶红冠的公鸡也醒得极早,一大早在太阳都尚未染红地平线的时候就忍不住引喉高歌,呼唤着农人们早日下田,商贾们早起摆摊,为来日的生活多做准备

作为领,又怎么可以比自己的臣民还要晚起呢!

当然,在这个时段,前来汇报工作的官吏也才刚刚起来。除非是连夜加急来的特别紧急的事务,否则还不至于会惊扰到我。

借着晨光难得的闲暇,我也就随手整束了下衣冠,闲庭信步的走出了卧房。

刚出庭院,就看到一个衣冠严整,面孔严肃的高大男子静静的站立在远远的一边,一柄黑漆刀鞘稳稳的挂在腰间。虽然始终都没有出声,身躯屹立不动。但那股肃然之气和内庭的平和温软格格不入。

“办好了。”我径直走上去,用着肯定的语气说道。

“是的,大人。”来者也只是简单一句。

不过这已经足够了,不愧是父亲手下留下来的武士,做事从来不问缘由,只要君有命令下达,就会牢牢的稳妥办好。不会多一份,也不会少一分。

至于喜怒不行于色,面对君君的儿子也始终保持着坚硬不变的脸色,一副“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硬汉姿态嘛嗯,这只能说是我所处的这个国家对于武士的心理要求标准比较高。而眼前的佐佐木君则是践行这条标准的翘楚。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拍了拍来者的肩膀,“林氏的家怎么说?”

来者鞠了一躬,不过弧度远远没有府邸的那些下仆们那样大。然后才用那始终不变的语气说道:“在昨日下午接到大人的命令之后,我立刻驱马赶到了林氏的神,向林氏的家传达了少您的意思。告诉林氏,梦樱小姐在领的府邸里发现了不详的迹象,怀疑是有从前的恶灵作祟,于是准备留在府内为大人们驱邪祈福。对此,林氏的家并没有提出什么反对的意见。”

佐佐木君为人一向可靠,少有的几个缺点的其中一个就在于其惜字如金,绝不多说话。我只好再度问道:“是吗,不过听说领府可能会有妖邪作祟,难道林氏的家并没有说什么吗?”

武士点点头,很快就应道:“大人,林氏的家的确并没有说什么,关于林梦樱小姐留下来驱邪祈福的事情,对方也只是点了点头。并没有露出什么为难、迟疑或者其他什么表情。”

“是吗?难道领府的事情,就在林氏的预料之内吗?或者说,对方的静修养气的程度真的非常高?”那样的话,先前交代的本来用来搪塞对方的话就派不上用场了啊,虽然神秘测一向对于世俗也是抱着井水不犯河水的心理,对于世俗的权力掌握者的态度也称得上是非常良好,至于表现上来看是这样的。不过这么好说话,还是稍稍的出乎了我的意料。

这个时候,佐佐木的脸上也露出一丝迷茫,只见这位武士迟疑了一下,才进言道:“如果说一定要说有什么奇怪的地方的话,那就是林氏的神里最近似乎进来了相当数量的外来人,虽然在下只是匆匆一瞥没有细看,但是其中有几位,我还是认识的,他们都是来自高野山的圣僧,昔年我陪公去高野山参拜的时候曾经有幸听取过几次大师们的教诲。”

无疑,佐佐木口里的公,必定指的是我的父亲大人了。父亲本人倒是一向也颇为诚心礼佛,前来高野山参拜,即便在我小的时候也是常有的事情。作为随身的侍从,时刻伴随在公的身边非常正常。而作为武士,眼光清亮、头脑清晰同样也是必备的标准要求,既然佐佐木说认出的几位外来人是高野山的大僧,那就一定不会错了。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佐佐木还补充道:“对此我也问询过林家的家,对方表示是最近有法宴要办,所以招呼了一些同道前来参加。为此我在来之前也特地向驻守几条要关卡的士兵求证,他们也确定这是半个月前就有陌生人陆续来访林氏的神了,大多数是闲散人等,看外貌僧家道客皆有。他们也曾检查过,随身只有法器符纸一类,并没有携带武器。”

听到佐佐木的解释,我的心里还远远未能释然,毕竟据我所知,在法门之中,似乎也是派别极多,来自中原的林氏虽然和高野山等一干号称正道的宗教组织一向亲善,但是没由来的就将高僧大德给招进家里,肯定不至于是开宴席那么简单了。

不过,这样大的阵势,倒也可以让我放心了,毕竟半个月前就开始的聚会,明显不可能是针对于昨天才临时起意的我。何况要弹劾击倒一个代理领有无数种方法,而聚集人马在一起威逼生事的做法,是最让幕府和天皇忌惮的不智方法了。

林氏的家据说手腕高超,善于谋断。自然是不会采用这样的方法。

但是,究竟有什么企图呢,这还是让我思不得其解,不得已,只好让佐佐木吩咐下去,派出一些下层的官吏、忍兵,从明里暗地的确定情形。尽量的收集信息。

在接下来

趁着和佐佐木交谈才不过一刻钟,天色尚早,我起身前往了林梦樱的卧房。

一拉开帘门,就看到女孩盘膝坐卧,左手如符右手化印,双手做出奇妙的手势。头高高地仰起,正对着上方的虚空。双目闭,一双樱花色的红润小嘴微微张开,轻吸吐纳。伴随着独特的呼吸法,全身也轻微的舒展、伸张,严格按照着一种独特的韵律在轻舞。一头乌黑的秀发没有扎起,有些散乱的披在肩腰。虽然凌乱,却自有一种自然纯洁的朴素美感。

虽然不是很懂,但是我猜,这大概就是自中原而来的古老神秘的练气术。女孩完全的收敛住了自己的灵力波动,即便身处室内,缺乏良好的灵力感应的我,也只能勉强的感觉到屋内有着隐约的灵力,如同空气中的微细浮尘,时隐时现。睁目凝视,却又无影无踪。

在听到我推开屋门进来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女孩小巧精致的眼皮微微一动,身体也颤了颤。不过很快就平静下来,女孩并没有立即睁开眼,而是继续吞吸吐纳,直到把动作做完才微微张开妙目。

对此,我并没有喝止,而是耐心的等待她的动作做完。直到她重新睁开双眼,我才笑道:“知道现在要干什么吗?”

一片红晕抹上了女孩的脸颊,林梦樱轻轻的蹙起眉头,现在的她并没有穿上昨天的宽袍大袖,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紧窄的服装,这将女孩妙曼的身材凸显出来,也让林梦樱没有能够掩饰自己的遮蔽物。

最初的时候,女孩还试着扭捏的用手来遮挡关键的部位,不过在我目光的逼视下,女孩很快就放弃了这一举动。看得出,林梦樱也明白在契约的约束下,一味的半遮半露只能助长我的欲望,而对于眼下的情况并不会有任何的改善。

很快,女孩就抬起头来,清亮的目光无畏的和我对视着。虽然到目前为止,林梦樱都没有出声,但是这无声的姿态,本身隐隐中就代表着一种不支持不作的态度。

只是,昨天的肆虐并非完全没有效果。至少,在那无畏外表之前露出的自然的扭捏、羞恼的神情绝非虚构,在那其中我看到了一丝丝的动摇。

这才只是第二天。

看了看外头,原本还带着夜晚的凉意的红日逐渐升温,从地平线上越跃越高,呈现出冉冉升起高挂天空的趋势。

时间上快要来不及了,我还有一个早会必须参与。想到这里,我也不再多话,干脆直接走到女孩的面前,拉下搭扣和束带,任由失去凭依的裤带顺着重力效果而垂直落下。

别误会,我可不是什么暴露狂。下身的内裤还是贴身的履行着自己的职责。在我看来,让女孩自己动的褪下它才是有意思的。

我依旧带着微笑,说道:“大家的时间都很宝贵,那么就尽量快一点吧。今天早上只要把我含出精液来,就算你过关了。”

林梦樱的脸色阴沉下去,又圆又大的眼睛地眯成了一条弯月,从那月的缝隙中射出如剑般恼羞的怒意。加上本身不俗的灵力因为人的心神动摇而外放带来的威压,即便此刻正是旭日初升之时,也竟让我背后隐隐若有寒意。

不过凭借着约束着双方的契约,她不可能对我造成伤害,我有恃无恐的微笑着,毫无退缩之意。

话说来,这应该算是我和她的第二次见面吧。

第一次的破瓜,细想起来,终究简单粗暴,而且林梦樱也是被强灌了药剂进去,毫无作为常女性的配或者抵抗可言。那么就是说,这还是对方在清醒状态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面临我的挑逗呢。

虽然即便以我的角度来看,“挑衅”的意味也多过于“挑逗”。

“你无耻,下流。”女孩的嘴唇颤动了半天,最后也只是硬生生的从嘴里挤出这样一句话来。可惜,这种话,对我而言的杀伤力着实有限。

我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作为神的巫女,嗯或者在中原该叫你们道士吧,某种意义上还真是可怜呢。家庭上的教育应该不允许你们随便口出恶言吧。毕竟一个注定要走向德高望重,为万民祈福的巫女,口出秽言的这种行为本身也会让神本身蒙羞。不过这也让你们和平常人比起来有所缺失呢”

对于我的轻笑,林梦樱目光清冷,神色如冰。女孩也同样轻轻的摇了摇头,表达着和我完全相反的意思,“口出恶言,对于修行者而言是没有必要的。怨恨,在心里消除就可以了。从口中而出,并没有消除心中怨恨的意义。怨恨并不能通过诅咒来消除,长时间的抱怨,只会让心灵沉溺在怨恨之中,并不会有丝毫的缓解。”

“当当当~~”庭院的外头,传来了更夫的打更之声,隐隐的传入院子里面。这也意味着新的一天的正式开始,商人将整理行装从城门口进出,看守将检查来往的货物,需要交流的一般性文书也将被小吏整理好呈递,这就意味着,我新一天的工作也要即将开始了

这催促了我加快动作。

不再跟女孩磨时间了,我直截了当的指了指暴露在空气中的内裤,“快一点。我们定下的约定可是一周内的完全服从。如果你不愿意的话,那么,我只能召唤契灵强行履行约定了。如果这样被强行操控的话,对于巫女小姐来说,也不愿意吧。”

应我的是,林梦樱的一声无奈的轻叹。倔强的目光狠狠的在我的身上扫视之后,再一次确定我的威胁是认真而非随口一说之后,女孩轻叹了口气。

明锐如剑的目光黯淡下去,全身也轻微的颤抖起来,平望着那根伸直着的火热肉棒,女孩抿了抿嘴,神色复杂。

居高临下的看着保持着坐姿的女孩,我忽然觉得喉头有些干渴,不由自的舔了舔并不算干燥的嘴唇。以纯洁的心灵严格要求自己的巫女,之前不要说亲眼目睹男性的肉棒了,恐怕类似的话都没有听过吧。在没有药物作用之下,她究竟会怎么反应呢!

带着一抹恶意的微笑,我催促着:“快一点哦。我的时间很宝贵的。假如你一直呆呆的坐着的话,我或许会改变意,让契约强制生效哦。不过被契灵强制履约呢,似乎不是一种好的体验吧。”

女孩抬起头来,眼中含着泪珠,像是有一团雾气弥散在女孩的眼前。我的目光和她对视,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愤怒的寒芒,甚至连之前的灵力的威压都淡去了不少。那眼里的复杂的情绪,是我不能够完全理解的。以我的能力,也只能勉强辨别出“哀伤、无奈、痛苦、些微的怨恨”之类的情绪。

“你”女孩的嘴唇嚅嗫了下,说出来声音语调却是无法描绘的低沉消极,甚至连声音的人都有点吃惊。林梦樱咬了咬嘴唇,却是再也不说话了。

大概是意识到消极的抵抗也无法改变自己被契约束缚的局面,有些认命了吧。女孩以手撑地,扶起身子让双腿以正跪的姿势坐起,膝盖在地面上磨着向前,林梦樱凑到了我的跟前。

灵巧的手伸出来,将那件碍事的内裤褪了下去。让那条粗壮的红龙再一次的暴露在年轻巫女的面前。

这才是第二次见面呢。我有些好笑的想道,在心里默念了一句“请多指教”,为了小的安全和幸福着想,我也收敛起灼灼逼人的姿态,轻声细语的做着现场指导起来。

稍微思忖了下,我决定还是用较为平易的劝导性讲解比较适当,毕竟风月场所的淫语荡语固然刺激,但是或许对于一个不经性事的巫女而言太过刺激了,万一激得对方羞恼之下做出不明智的举动,我就要得不偿失了。“放心吧,在射完一发之后,我还要处理公务,这一整天都不会有空来骚扰你的。你只要尽快的让我发泄出来,就可以继续你的修炼哦。来,张开嘴巴,把前面的龟头小心的含进去,注意不要用牙齿碰到它了,男性的龟头是很敏感脆弱的。然后可以用手来握住阴茎,力度要适中,然后前后摩擦,也可以轻轻按捏阴囊,这样都可以给我带来快感。”

女孩蹙了蹙秀眉,最后还是小心的凑了上前,听从我的指导首先轻轻的用手握上了挺立的阴茎,在青筋暴露的笔直玉茎上轻轻揉了两下,像是大行动之前的准备工作。林梦樱的手指温温润润的,又稍稍带了一些凉意,恰似五根明净的白玉。不过这5根玉指的些微凉意并不足以让等待多时的玉茎降温,反倒是让它感受到能够发泄的渠道,血流从身体更进一步的涌入下身,本来雄伟的阴茎得到了火热的血脉支持后,迫不及待的扬了起来,像是在对林梦樱昂首致意。

在感受到手心中的粗壮玉茎跃跃欲起的勃勃生机之后,林梦樱的手微微一退,不过很快,后退的趋势便被停住了,女孩另一只手攀上了我的子孙袋,轻轻的在我的睾丸上揉捏起来。

随着林梦樱的动作,我的呼吸也粗重了几分,悉心感受着身下侍奉的美好,我嘴里也不停,“很好,力道不错,左手好好握着我的阴茎,也不要傻傻的僵着不动,要上下套弄知道吗! 先把包着龟头的包皮给拨开,对,就是这层皮,动作不要太大,小心一点然后可以含住,用舌头舔上去了。”

在克服了心理障碍,或者精准的来说是认命了之后,林梦樱的进展极快,在我的指点之下,动作由一开始的生疏粗糙变得逐渐娴熟细致起来。细想想原因,大概是在家族传统的训练中早早的就掌握了理解技巧,而巫女的除魔练习中同样具有武技以及适应气味的内容,使得女孩早早的打下了足以触类旁通的大师级基础。让林梦樱能够毫无困难的控制好身体的肌肉,给予恰到好处的按捏力道。对于平常女孩避之不及的耻垢的夹杂着尿腥味的气息,梦樱也只是皱了皱眉头,还是忍受下去继续动作。

一缕阳光还带着初晨的朝气,从斜开着的窗户的缝隙中穿透进来,映照在女孩的额头上,为这白玉一般的肌肤上染上了一层红光,额头前的刘海未曾梳理,一同懒懒的披散在阳光下,我不由得伸手,捻起一簇染着红光的秀丽黑发在手心中理顺把玩。

这也是顺便分散下下体的注意力,饶是如此,女孩似乎很有天赋,再加上昨天的经验,很快就找准了诀窍,动作精细,左手握住玉茎上下套弄,嘴巴张开,满满的将充血勃起的龟头深深的含入,将赤红的龟头紧紧包裹在温热口腔中,香舌也没有闲着,在敏感的龟头部位上下滑拨,一张一弛,发出悦耳的“噗嗤噗嗤嗤嗤~~”的活塞式的声响。

快感很快就累积起来了,加上林梦樱的另外一只手也在阴囊下面迂摆弄,动作轻轻软软的,但是对于极端敏感脆弱的睾丸而言,已经是莫大的刺激了。

再加上林梦樱时不时又仰起头来查看我的反应,那种无辜而又可怜可爱的小动物样的眼神,看上去既纯洁又惹人怜爱。阳光照射在女孩的脸上,可是和初次会见的那副超脱的宛如天女不同,现在的她,是我的掌中物。

想到这里,欲望像是膨胀开的火焰一般再也遏制不住,我终于忍不住了,低声闷哼一句,身体前曲,将龟头用力一顶,并且将一只手摁在女孩的脑后不让她有机会逃脱。紧接着,精关一松,虽然是在封闭的口腔中发生的无法直接观察,但是已经那股淋漓尽致的喷射快感,可以想象,已经有无数的白浊的精液一涌而出,洒满在林梦樱粉嫩口腔中的每一片角落,然后顺着食道向下,一路顺滑到胃里,为这可爱的少女营养。

在毫无事先提醒的情况下骤然遭遇到这突如其来的一发,林梦樱只来得及惊呼了声,本能的向后退,但是被我的手牢牢的控制住的头颈完全没有腾挪的空间,避无可避,只能结结实实的挨满这早晨的第一发精液。而且由于精液喷得太猛又太突然,甚至直接呛到了女孩的喉咙里。

等到我松开手之后,林梦樱立刻弓下身体,大声的咳嗽出来。眼泪也潺潺的流出来。

看到她这么痛苦的样子,我也不忍心继续折腾,何况,早上的朝会估计已经迟到了。让众人久等,也实在是有违一个领的风度。

朝会非常重要,不过眼前也是需要解决的啊。弯下腰,我小心的拍打女孩的背,等她咳嗽完了,林梦樱警惕的抬起头来,语气委屈踌躇,“已经让你发泄过了,你还想怎么样。”

女孩的脸红红的,一半是因为日照的温度,一半是因为自身的情绪激动。

不管怎么看,都很可爱,我定睛凝视了林梦樱的脸颊几分钟,接着笑了起来,拍了拍她的头,转身出去了。

在踏出门扉,我想了想,说道:“我已经让武士通知过林家,告诉你这几周都要在领府邸里祈福驱邪,如果有什么需要的话,可以找福山管家。”

然后,走廊上响起了我离开的脚步声。

不管怎么说,在未使用契灵的强制命令就让女孩动为我服务起来,今天都是一个好的开始。

今天需要我处理的事务还的确比较多,这也是理所当然的。毕竟,为了接下来的6天,我要好好的和林氏的小姐交流沟通,不容许太多的打扰。那么在今天就必须把需要授权的内容、可以容许的权限一一分给家臣和地方的长官。这样一来,除非有紧急的大事发生,必须向我请示之外。在其他情况下,领地里的其他事务只需要找相应的官长们就可以解决。而如何恰当的划分权限,让权力划分到既有忠心,能力也恰好能够满足的下属们的手里,着实是一件伤脑筋的事情,等到完全处理完,都已经天黑了。不过好在,这些烦人的事情最后还是处理完毕了。之后的6天里,都不会有太多人因为一点点琐碎的小事就来打扰我了。

当然,这整整一个白天也并非完全无用,至少,当我走到专门会晤外客的厅堂内,看到里面还亮着烛火,而厅堂门口站立着正是我一大早就派遣出去的的管事。我知道,我要找的那位人到了。

随手打赏了些银钱,我挥退那个等待多时的仆人,走进厅堂。

如同所有的平民一样,黑衫的老者在看到我之后,跪伏在地,施行了一个面对华族的大礼。只是一抹黑色的口罩紧紧地将他的面部包裹起来,看不出他的脸,而裸露在外面的双眼给人的感觉则是无比的锐利、专注,明明是一个平民,却竟然有着一种孤高的气质。短暂的目光对视中也完全看不出对我的敬畏之色,甚至看不出来这是一双属于老人的眼神。

扬了扬手,我示意他跟随我来。老者点了点头,提起地上的一个箱子,背在身上后很快跟了上来,步伐稳健,木屐踏在同样木质的地上,发出一声又一声富有节奏的声响。行动的速度也不落后于年轻人,完全没有衰落的样子。

当然,他的确是有着资本的。松下毅,这是一个在领大名的私下场里的窃窃私语中经常提及的名字。他是一个著名的绳缚师。

据传,他有很多神秘而又独特的技艺,能够最大限度的满足领、富豪、地、官员的各种特殊爱好。当然,我并不需要了解那么多,作为一个大名之子,统管地方大事,精力理应用到更加伟大宏伟的事情上,像是绳缚这样的小技,完全无需多过了解。我只需要知道他是个有能耐的人,然后让管事准备好酬金以及和他的身份适宜的礼节,就可以将这样一个人请到了。

据说绳缚的起源是日本战国时期捆绑敌人俘虏而来的,后来则被发扬光大,成为了在领、高级武士等富有资产和地位的阶层手中的有趣消遣。大概是因为能够和上流阶层攀上关系,绳缚师这样的职业,似乎也自认为自己在施行如同花道、茶道一般的艺术,而非单纯的淫虐。和那些从事单纯的淫虐工作的下九流职业并非一条道上的。

对于绳缚师的职业骄傲我不予置评,也没有关注的兴趣,我目前想要的,并非是完全的对美的欣赏的艺术,同时也是淫虐的享受。由于自幼在西欧学习、长大,此刻我也是将他带到了林梦樱所在的房间后就很好奇的站在房间的一角,打量着绳缚师的举动。

当然,对外宣称是在我的府邸里驱邪祈福的巫女是不可能出现在这种场的,而我同时也并不信任据传是富有职业道德的绳缚师,此时此刻,林梦樱的脸上覆盖上了一层薄纱,细细而又坚韧的系带则让平常的举动不会让薄纱飘然落下。这样既不会太过耽误我的欣赏,也杜绝了绳缚师看到真相后出去多嘴多舌的可能性。而缥缈的烛火也让众人的脸上蒙上了一层隐藏的面纱,也让辨认身份的几率降低了不少。何况,我也不相信,一个绳师会是一个热爱祈福的善男。

“那么,大人,您想要做成什么的样式呢?" 从庭院跟从我走到内室的始终保持默然的绳缚师终于开口说话了。我注意到,那个已经快要脱出中年人的身份步入老人年龄的绳缚师细细的打量着在地上紧张的端坐的林梦樱,原本就很锐利的眼神一亮,向我问道。

意识到这是向雇询问想要的结果,我想了想,不置可否地答道:“我相信大师的专业,请用你认为最为恰当的方式尽管去做吧。”当然,我不忘补充几点“不过不要对她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也不要‘不小心’的脸上的薄纱给碰下来。知道吗?”

绳缚师点了点头,表示明白。松下毅在得到我的随意行动的首肯之后也并没有立即行动,而是先绕了林梦樱一圈,在细细端详了将近十多分钟之后,等到我都快要不耐烦之后,才慢条斯理地从随身携带的箱子中取出道具,开始行动起来。

一条银白色的绳子从箱子里缠绕到了绳师的手上,随后被老人灵巧得不逊于年轻人的手指打上了一个个的活结,银绳在老人的手上上下环绕弯曲,轻舞之间酷似活蛇。然后,老者持着或粗或细的银色绳,再度绕着林梦樱走了起来,行走的极其缓慢,一边走着,一边轻轻的放下被编织成一套套奇怪图形的绳子。一圈又一圈,如蚕吐丝,缓缓地缚住茧中之物。

我只是站在一旁冷冷旁观,室内的灯光并不充足,源自西方的电灯可是稀罕品,并没有在这个并不算重要的房间内放置。

室内只有数盏烛台上的豆大的火焰在跳动着着光明。我注意到,那条银色的绳子在烛火之下若有若无的闪耀着金属的质感,它在老人手里驯服的游动着,柔软巧动的程度也远超日常所见的绳子,这倒令我不由得有些期待了。

一边想着,我向着林梦樱那边瞥了一眼。那边的女孩明显就没有我这样的好心情了,虽然看上去是一直在角落里端坐着不动,很有种端庄稳重、不动如山的样子。但是仔细注意的话,就能够轻易的发现,女孩的嘴唇抿得紧紧的,双手平放在屈膝上,手指时而不安的搓弄在一起,而烛光的阴影下,女孩的双腿也微微颤抖着,不知道是因为跪坐的姿势太累还是心里不安的紧张。一副不知道自己命运等待宣判的可怜羔羊摸样。

“呵~”在前戏的工作做完之后,松下毅喉间低喝一声,手中的的长绳真的犹如活蛇一样的飞舞,直扑在一边呆坐着的林梦樱。

更为神奇的是,明明甩出去的仅仅是一条绳子,但在半空之中就赫然有数条银色的光条闪动着。与此同时,在老者手中舞动的时候,如蚕茧围绕着女孩一圈的细绳也随之腾空而起。一切也不过是在刹那间,下一刻,绳子便灵动的缠绕在女孩的身上,一条从左臂的臂弯处弯过,然后奇妙的绕过一个诡异的弧度,牵动着女孩的手臂穿到另外一边。另外一条银带则是从胸前贯入,接着和另外一条不知道从何处出现的绳子打成一个绳结,另外的数条也蜂拥而上,缠上了女孩的娇躯。

由于本来就是以跪坐的姿势,绳缚起来的结果也并没有产生巨大的调整。女孩的双手被反绑到了身后,而地下的绳也不知何时穿绕到了林梦樱的双腿间,将大腿分开。天鹅一般的白皙脖子朝天仰起,后背靠在小腿上,整个人都弯折起来。这样一来,也使得女孩的酥胸被迫前挺,高耸的乳房傲然挺立,被一圈银绳所束缚,在胸前缠绕的绳子捆扎的不是非常紧,恰好的将那两团白腻箍得凸出来。

白腻的粉团上的那两点殷红,透过单薄的衣物若隐若现,诱惑感十足。

“呜~”林梦樱也感觉到自己羞人的姿势,低声的悲鸣一声。扭动起了身子,带得所有的绳都上下晃动,但绳缚巧妙的角度让女孩奋力挣扎的力道也四散传播开去,如同湖面之涟漪。晃动的幅度始终控制在一个不大不小的范围内,女孩无论怎么奋力也挣脱不开。松下毅不愧是知名的绳缚师。银色的不知材质的绳子质量及其牢靠,巧妙的以女孩的妙曼身躯为圆心,四散辐射开来。固定在地、天花、窗台,织成一张银色的络。

“起!”老者单手握住一根远粗于其他银丝的绳那正是整条络的中枢线所在。另外一双手则是每根手指上都绕着数条小小的银线。 随着老人的低声暴喝,所有的绳子也像是听到了命令的军队,应声而起,原本还有些松松垮垮的银色绳子瞬间绷紧,将女孩拉起吊到空中。

此时的女孩就像是一只不幸落入蛛的蝴蝶,被遍布全身的细线粘得紧紧的、死死的。薄薄的内衣完全无法抵抗这样的强力缚压,饱满的胸部被迫凸得更起,两团玉球在不断的挣扎中上下弹跳,荡漾出跌宕起伏的乳浪,细窄的蜂腰被进一步收束,平坦的小腹上被勒出肉眼可见的一条条的痕迹。而双腿由于被吊到半空之中,再无遮蔽的空间。林梦樱在“蛛”上无助的挣扎着竭力支撑,双腿还是不可避免的大开,露出那粉嫩的肉穴,撩人至极。

双手舞动的绳缚师停下手来,对我点了点头,示意一切已经基本完成。

“很好。”我淡淡的应了声,挥了挥手,朝门口的方向指了指。

看来这样的类似情况在其他的府邸里也经常出现,还没等我出口,绳缚师已经点了点头随后沉默的出去了,走之前还顺手带上了门。

现在,室内只有我们两个人。屋内的烛光沉默的跳跃着,将墙壁上的投影相应的拉长。

我伸出手去,张开五指,在林梦樱的脸上轻轻滴擦了一把。虽然不至于像是常的笔间色谈中所说的仿佛能够捏出水来一样,但是用“肤若凝脂、冰肌玉骨”这样的修饰词来形容,绝不夸张。我不由得赞叹道:“很好的身体呢。”

“你你究竟要玩弄我到什么时候?”身下沉默的玉人说话了,声音冷冷的,隐隐的带有一丝羞恼的气息。身体也不安的扭了扭,看来绳缚师的束缚让女孩很不舒服,不过松下毅的手法极好,在女孩不配的扭动之下,绳也丝毫未有松动脱落的迹象。

面对女孩的问题,我小心的托起她的脸庞,让她的眼眸正对上我的瞳孔。“现在仅仅是第二天,离7天期满,还有很久的一段时间呢,与其苦恼这些,不如静下心来,好好的享受这一切,岂不更好。我毕竟也是领之子,不会辱没你的。”

“”面对这样的答,女孩咬了咬牙,低下头去不再应。

“嗯。”我大概知道原因,绳的束缚绑住了身体,而契灵的契约约束则是束缚住了灵魂,让女孩不得不留在这里。经过了两天的时光,我发现,契灵的约束的确是出乎意料的强大,在它的强力桎梏之下,林梦樱那自幼修行的澎湃灵力近乎于被封锁住了。

不过想凭沉默是远远躲不过去的。为了方便束缚后的玩弄,我这次给林梦樱找的衣服是特别的轻薄型衣物。胸前的前襟敞开了一道y字形的大口子,之前在端庄跪坐时还不觉得突出,不过当被绳缚师给吊缚在半空之中,又不自觉的挣扎之后,y字形的前襟就大大的露开,再加上女孩本来就傲人的胸前资本,从前襟的缝隙中可以毫无阻碍的观测到那股无需挤压就自然形成的乳沟。和两旁高耸的丘陵一道,自成风景。夏日的炎热还没有散尽,再加上紧张,林梦樱的身上泌出了少许汗珠,顺着身型的曲线向下滑落,一道水痕直通深邃的乳沟。让人一看上去就有种想要好好把玩、挤压、揉拧的冲动。

然后我确实听从内心的呼唤去做了,伸曲手指探入那近乎于裸露在外的乳房,一把抓住那团柔软的雪腻,有节奏的揉弄起来。时不时的还用手指轻轻的划过那雪腻最顶端的嫣红。

身为处女,林梦樱的确是敏感的。从未有其他男人接触过的巫女的洁净身躯再一次的被我的双手覆盖

“啊~”一声欢悦的娇吟溢出樱唇,这是无助的被束缚的猎物所能做出的唯一的反应。

紧接着,林梦樱立马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警醒过来。抬起的眼眸正好碰上了我似笑非笑的表情,像是被看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本来就白里透红的脸蛋刹那就红透了,女孩用力的咬了咬嘴唇,努力的压抑住体内不断升起、奔腾的电流,让自己的心绪尽量平静下来。

只是如果自己的双乳没有被握在别的男人的手里,平心静气的法门的效用可能还会更奏效一点。

从那硕大远超同龄女孩的胸部就可以轻松的看出来,自幼苦学不怠经文、武艺的修行无疑对着女孩的身体发育起着正面的积极作用,连带着各种青春期的刺激也更容易的影响到女孩,让她敏感。

“叭咪咩嘛南~~”那胸前的快感并没有消退,还呈愈演愈烈的趋势,身体也先酥软了一半,林梦樱开始口诵密言,以求渡过难关。

我没有理会少女那已经犹如呻吟一般的诵经声,勾了勾手指,按照绳缚师的说法牵动起络的中枢。女孩便在绳子的牵扯下移到我的正前,在用油脂轻轻的在菊口涂抹了一圈以作润滑用,再调整了下早已高昂的阳物,让它对准润泽的粉嫩后庭门户后猛然下沉,让粗壮的赤龙直插入女孩的深处。

“啊~不要啊痛啊好痛啊。”这次女孩的口中发出的是一声撕扯的惨叫,即便是做了润滑,但是本身并不会动提起分泌体液来消除摩擦延缓冲击的肛道依旧是脆弱的。再加上上一次的粗暴行为,让里头本身就由了伤口。这次的顶撞,明显又狠狠的撞上了那头的伤口。来自于身体内部的痛,让女孩不由得惨呼出声。

“可惜了,契约的限制对我同样有效,对于年轻巫女的前庭,我是能看能摸,但是不能深入啊。”这样遗憾的心情一闪而过,从胯下传来的销魂的紧致感让我很快又把注意力引了当下。

此时此刻,林梦樱的空中被吊挂的姿态,其实是之前跪坐的改进,少女的眼眸无神的望向天花,两弯秀眉苦闷的皱了起来,修长的脖颈无助的摇晃着,表达着反对的意思。洁白的身体有些倾斜的被挂起,数根绳子在胸前绕成一圈后在腹部形成一个对称的图形。而双条玉臂屈辱的被捆扎起来,向前耸动。逼迫得女孩不得不凸起胸前,将原本就大得惊人的饱满乳肉显得更加震撼人眼。下体的两条骨肉匀称的玉枝成八字形被大大的拉开,近乎于撑成了一条一字,将毫无防备的粉色媚肉在我的眼前一览无遗。丰满的肥臀被我托住,双掌在滑嫩细致的臀部上揉捏出种种形状。

胯下的巨龙一以贯穿之后,在巫女的稚嫩肛道里停留了片刻,悉心感受着肛道内特有的温润和紧致感。

看得出来,林梦樱此时的感觉并不太好,在被我插入之后,女孩的喉间在一直在低沉的呻吟着,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声响,仿佛是在继续念叨着之前的静心咒,又像是在向我含含糊糊的求饶。

至于胯下的红龙,也是感受着被肌肉挤压的极度紧致。菊肛内细密的褶皱紧紧的包裹住粗暴进驻的外来物,仿佛这样就能够缓解疼痛一般。更妙的是,随着抽插的继续,狭小的肛道内开始分泌出一些少许的液体,沾湿在我反复进出抽插的胯下长枪之上,这浅浅的一层粘液不由得让我想起了蚌为了缓解疼痛,凝泪包裹外来的粗砂形成华贵的珍珠的典故。

遗憾的是,林梦樱并非是一只幸福生活在河流里的蚌,而我的巨龙同样不是什么粗砂。

不愧是年轻纯洁的巫女的肛道,里面十分洁净,没有异味。而良好的修行和卫生习惯,也使得女孩的身体相当健康。未经开发的菊肛紧致无比,哪怕是轻轻的小小触摸,也能引起充分敏感的完全反应。

粗壮的红色巨龙艰难的在狭小的道路中挺刺,这种感觉非常微妙,女孩身体内部的小小褶皱随着我的运动而被动的伸展、缩紧,无处不在的肌肉痉挛像是有无数双小手在小心翼翼的摩擦、拍动、套弄着敏感的龟头,不断的加深我的兴奋感。

“怎么样,舒服吗?”我调整了下绳子的角度,让女孩的粉嫩菊蕾朝下正对着我的巨龙,借着重力的作用让我的下腰的向上挺进和可爱巫女的下坠的趋势力道一起,将赤红的坚硬枪头贯入最深。

大概是已经适应了这条粗红的尖枪,再加上我的动作也轻软了许多。让女孩有了缓冲旋的余地,再加上我每天都有交代放在饭菜里的“特制药”的缘故吧,林梦樱的脸上已经没有那么痛苦难耐的神色,取而代之的是脸颊上一片片迷离的晕红。

而我自己也刚好腾出之前摁握住梦樱丰满臀部的双手,转战到高耸挺立的两颗充血勃起的娇艳乳珠上。

才刚刚一触碰,巫女就像是触了电一样的幡然大动作弹跳了起来,连带着整个银色络都大幅度的震了震。而本来就红通通一片的俏脸上露出更加意乱情迷的神情。少女无意识的摆动着头,呼吸急促起来,迷离的眼神无焦距地望向虚空,似是在拒绝,又像是在欲拒还休。

看来,是药效正在年轻的巫女的身上逐渐起着作用。契约能够让女孩被迫服从于我的命令,而作为契方的我则是能够利用权限借助契灵的力量将林梦樱的灵力压制到最低,最大限度的让女孩原本的灵力对身体的强化和自净作用降到最低。接下来,就是墨菲家族的药物的生效时间了。

比起第一天见面时所使用的大开大、简单粗暴的猛烈的药物不同,这次我所采用的炼金药是一种相对温和平易的药剂,生效发作所需要的时间相当漫长,疗程也相当久,甚至连服食者的情绪都同样在考量的范畴内,在平时的时候随同食物一起吞食的炼金药物无声无息的在胃里被消化,随后随着血液循环来到全身潜伏下来,只有在对方欲望高涨的时候才小烈度的爆发效用。并且作用是潜移默化的,并非能够一蹴而就。不过最大优点也同样在于药效缓慢,使得服食的年轻巫女逐渐的接受着难以察觉的改变,在潜移默化之间完成最终的转变,遗留的效果也极其久远。如被细小的剧毒蛇咬噬,伤口仅仅是一指大小,但是毒液已经深入血管。

简单的总结就是,墨菲的这种炼金药剂是一种能够大大加深受药者的暗示性和服从性,并且在疗程的过程中会不间断的降低对方的警戒心和抗拒感,甚至连记忆和常识都能在强烈反复的洗脑过程中进行一定程度上的篡改。

而目前,女孩已经深陷意乱情迷的泥潭之中,就正是我最好的时机。我更是得寸进尺,把嘴凑到了女孩的耳边轻轻的吹了口气,发出低沉的呢喃:“很舒服吧,多么舒服啊。不用为艰难的修行的进度停滞不前而苦恼了;也不需要绞尽脑汁的研读艰深难懂的奇怪经典了,力图揣摩那不知道死了几年的古尸们当初的想法;更不需要烦扰如何安抚那些被乡间杂事、鸡毛蒜皮小事困扰的庸民了。现在你只要把自己全身心的放开,尽情的享受我给你带来的快感,不要想那么多,现在只要快乐就好了,你只要尽情的感受就可以了”

“呜呜”大概是对于我的低语,年轻的巫女只是嘴里含糊的一张一着。迷离呆滞的眼神还是朝上望着那无尽的虚空,甚至连看也没有看我一眼。

我倒并没有气馁,对于自幼经受端正严厉教育的正派巫女为目标,对方没有否定就是最好的肯定了。虽然目前看来,对方应该是连说“不”的能力都丧失了。

反倒是虽然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总是要使用到一些下三滥的阴招和低俗的炼金药物,才倒是真让我有点伤感。

不过这种感伤也只在心里停留了短短的一霎,我并没有把它露骨的表露出来。抓握住双团雪乳的手依旧干燥稳定,弹弄按拨雪乳上的顶点的手指也同样有条不紊的伸展按捏,吹打在女孩敏感耳垂的呼气也同样富含着节奏感的韵律,呢喃也同样毫无滞碍的在女孩的耳边响起,穿过无意识的心灵防线深入脑海:“完全没有能力再抵抗了,全身上下也舒服得不想再反抗,只想静静的等待着人的命令和人的爱抚,现在多么的舒适啊。不需要多想,也没有必要多想,因为人是仁慈智慧的,不需要思考,只要服从人的命令就好。全身的部位都被一一的抚摸、舔舐了,身体变得暖洋洋的,懒懒的不想动,只想瘫软着,享受着抚摸”

没有能力一一进行分析判别,女孩的双眼无神的大睁着,陷入虚无的心灵毫无保留的吸收进了这些邪恶的话语,,在我的语言的攻势下随波逐流,任由自己在欲望的泥沼之中愈陷愈深。

进展尽在掌握之中,如同计划之中一样如此顺利的情况让我不由得心情大好,这样的完全无助的神情让我也不由得面红耳赤,呼吸粗重了不少。胯下的巨龙也和我激荡的心情一样,在女孩的背后的肉洞中奔腾,

奋力撑开女孩幼嫩菊肛的火热肉棒也到达了深度的极限,死死的扼守在那位置上,沾满了肠液的肉棒毫不退让的挤压着湿润的肛道,接受着女孩仿佛反作用力般无意识的肌肉蠕动,尽情的接受巫女身体深处的侍奉。一想到身下的这位被周围的大名们公认为“端庄严谨”的林氏长女,原本理应是侍奉给神明的绝妙酮体正在从内而外的被我玩弄、玷污、绝对的征服着,我的心里就觉得无比的畅快,一种阴暗的快感在心里烧的火热。

心理上的绝顶舒畅感也很快影响到了奋力着舔舐着林梦樱深处肛壁每一处的尖枪,在女孩未经人事的肛道里探了良久,一直享受着整条肉壁的无间断的挤压、摩擦,这比起常的艹屄又要刺激了无数倍。

很快,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冲得我的大脑一片空白。这是一种从身体本能深处涌上来的酥麻快感,并非是从和纯净巫女的体内亲密接触的肉棒上传来,而是源自于自己身体内部的本能被唤醒,痉挛的感觉蔓延到了全身,在那个刹那,仿佛浑身上下都退化成了那条无脑的肉棒,没有智慧、不会思考,也没有勇气,什么也不知道,只知道本能的抽搐着蠕动着,在女孩的紧紧包夹着的粉色肉壁中哭泣着,颤抖着,喷洒着纯白的精液,一次又一次,灌注到女孩的肉肠里,一直到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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