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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主契约 第四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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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邸之时已近凌晨,近乎于竭泽而渔的疯狂射精让我疲累,府之后就倒头躺下呼呼大睡。一直到朝阳高挂的大中午才腰酸背痛的醒来。

初醒后的脑袋,像是经过了一场无节制的宿醉后的撕裂头颅般的作痛。不得已只好临时召见了几个医官,灌下由其搭配的苦涩的汤药,但是病况只是得到了轻微的缓解。

疼痛酸软的腰身也一再向着我发出严重警报。无奈,我只好选择相对清淡柔缓的娱乐方式继续进行调教。

好在,对待这样外柔内刚的少女,我策划的方案本来就是用温水煮青蛙的方式,所以,在昨天的疯狂取、在女孩的莹润肉体上全面开发之后,今天只需要在精神的境面上再行巩固一下就可以了。

在府邸的偏室,在阳光所照射不到的原本空置的房间里,此刻难得的出现了3个人。

在经过了昨夜的欢愉之后,林梦樱望向我的眼神里也多了些莫名的感觉,似是畏惧,又似是惊惶,眼眸里时而流出奇异的色彩,让人说不明道不白。巫女总是在我不注意的时候偷偷的窥视我,而每当我若有所感望向视线传来的方向的时候,林梦樱总是立马低下头去,不敢和我的目光对视。

昨晚的被巫女揭下的狐狸面具再度覆上了少女那完美精致的面孔,少女凹凸有致的身躯正躺卧在无遮拦的地上,方便我和绳缚的老者欣赏。

不过更准确的说是,此时此刻,可爱的巫女小姐想动也动弹不得。紧致贴身的纱衣将绝美的酮体紧紧的包裹着,尽情的展示着女体妙曼的曲线。而和白色的丝衣同色的牛筋松紧适当的缠绕在女孩的手上,使得对方既不会因为过紧的束缚而阻碍血流循环,也不至于在亵玩的过程中过于摇摆,以至于妨碍到人家的兴致。

丝衣的材质很是奇特,柔软异常,极度富有弹性,抚摸上去完全不似我所见过的任何凡间之物。松下毅拿出来的明明只是一团白色、小巧玲珑的犹如是给幼小的人偶所穿饰的连身纱衣。但是真正展开给女孩穿上,却发现这层纯白色丝衣近乎于能够无限延展,套在女孩的身上异常身,就像是本来就是为她量身订做的一般。

面对这样的杰作,我也不由得大声赞叹:“真是神奇的衣服,这样的材质的衣料简直只有在天上才有的。”

说完后,我发现躺卧在地上的林梦樱扭曲了下身躯。似是苦恼,似是羞愤。

面对我的赞叹,年长的绳缚师只是含蓄的笑了笑:“不,并不一定非要在天上才能找。这其实我家族代代相传的宝物,相传先祖曾经机缘偶得的蜘蛛妖的丝线所编织的丝衣。而且使用的并非是吸精蜘蛛用来构筑陷阱缠绕活物的妖丝,而是蜘蛛特地用来感应、操纵猎物的丝线,这种线,即便在蜘蛛妖丝之中也算得上是及其稀少的。由于表面上本身就凝结着妖物的精华,所以凝而不散,延展性及其惊人,而且非常轻薄透视,可略祝大人们的雅兴。即便是天女的羽衣,也恐怕不过如此了。”说道自家的传家宝,绳缚师颇为自信。

对于绳缚师的自夸,我不予置评。但他的描述,也大大的吸引了我对林梦樱身上此时的纱衣的兴趣。

纯白色的纱衣乍看上去,是犹如初冬的新雪般无暇净白,不染尘埃。凝神望去,曲线优美的酮体在白色的轻纱之中若隐若现,胸前的两团雪峰,包裹在一层薄云之间,仔细端望,轻薄的细纱仿佛变得透明起来,若隐若现间,两颗蓓蕾含苞待放,少女粉色的乳晕轻轻的点缀在如梅的蓓蕾之间。

少女的脸上罩着的狐狸面具上画着一副似笑非笑的俏皮笑脸,和紧紧环绕着身体的蛛丝纱衣的纯白相互衬托,相得益彰。

我蹲下细细查看躺卧在地上,静待我享用的纯洁女体。林梦樱身上的纱衣的样式看上去是带有一种独特韵味的古老气息,和当下和之国流行的服饰大相径庭。当然,这也是情有可原的,毕竟据说是一件代代相传好几年的古老衣物。值得惊奇的是,近距离观看,衣物看上去依旧白净如洗,一点都没有看出来被长期使用而留下的岁月残痕。

看出了我的疑惑,一旁站立的松下毅开口道:“领大人,由于是使用蜘蛛妖的妖丝,附有妖物临死前遗留的妖力,虽然据说在有道行的驱魔者和修士的手里或许有其他的神妙作为,但对于以绳缚艺术为毕生追求的我们松下一族来说,这只是一件有趣的能够展现绳缚极致之美的道具。而妖物残留的妖力,也不过只能让衣物始终亮洁如新,以及能够让双方享受到难以想象的极致快乐”

说到这里,老者的脸上带着丝高深莫测的笑容,随后缄口不言。

对于这样故弄玄虚的举动,我虽然很是不屑,但是不得不说,松下毅的话极大挑起了我的好奇心。我的注意力转移到了女孩的身上。

灼热的视线在仅仅包裹着妖丝织就的纱衣,全身上下近乎于赤裸的巫女的身上游走。漆黑笔直如同绸缎一般的长发,裸露在宫装外面的大片的白皙肌肤以及那虽然被宫装包裹住却隐隐之中更显白净的内在美体,有一种莫名妖邪的圣洁感。笼罩在少女脸上的白狐面具的眼部是封闭着的并没有开口,女孩只能凭借着听觉和触觉来判断我的行动,秀眉纤细的足踝不安的摇动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观看这具钟灵毓秀的美艳娇躯,但是每次看过去,都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

紧贴在女体周身的是一件类似于古代宫装的衣物,在进门之初,松下毅从他那视若珍宝的随身携带的小箱子里拿出来,那织物赫然是一件富有古老气息而绝不过时的气质的宫装,盈盈不过成年人掌心大小。

在当时老者的摊开的手心中,织物的大小俨然是一件成人衣物的微缩,而微缩的宫装是单件整套型的,明明是东方的宫装却微妙滴呈现成一种类似于法国连衣裙的样式。由于全身仅由一根蛛丝织就,所以样式相当朴素,遍体纯白。只有前襟、大袖、中衣、连在一起的裙襦这样的必备组件,织工还别出心裁的在前襟的y字形开口的位置上编织成带有褶皱的类似蕾丝的装饰,着实好看。

决定衣物适与否的关键,在于穿着衣服的女体。优秀的女性,华美的衣服只不过是对其风采的一种托垫、衬托。而不适的身体,无论穿着多么高价雅致的服饰,也只会让人产生沐猴而冠的啼笑感。

毫无疑问,我眼前的这具酮体,是最绝佳的女体。无论是朴素典雅的巫女服,还是华贵威严的祭服,亦或者是这样暴露的情趣宫装,都能够穿出别致的美感。

在手心里本来看似非常正常的y型领口,在罩上林梦樱那发育良好的酮体之后,开出了一道大口,从天鹅般白净的脖子向下,通过了锁骨一直延伸到了胸口的深深沟壑,女孩身上那少见阳光内里如同牛奶般凝白的肌肤在烛光下闪动着奇妙的光滑,紧张不安的汗珠,在如雪般的白滑肌肤构成的背景上褶褶生辉,散发出世间任何的珠宝都要珍贵的光华。

而下体的襦裙则像是缩水了一般,从下身开始由正常的尺寸一缩到底,堪堪遮住了林梦樱的屁股。

仅仅只要从高处向下鸟瞰,也能轻易的看到林梦樱那充满诱惑弧度的青春臀部,而只要肯稍微弯弯腰,就可以将女孩那隐秘的秘处一览无遗。何况,房间内还有着另外一个陌生的男子在侧,即便年龄已经足够做巫女的爷爷,怕羞的林梦樱也是知道这点,所以双脚紧紧的并拢起来,以求不必走光,而且在纱衣罩上女孩身躯的时候,林梦樱的身体就不住的扭动着,一副极不舒服的样子。

看到如此的境况,我已经按耐不住想亲自动手,不过看到一旁捻须,沉默不语的松下毅,我忽然觉得颇为碍眼,望向看着地上女体若有所思的老者展颜笑道:“大师,时候也不早了,不如先行房休息,让我一个人静静,至于丝衣,明天清晨会一起奉到阁下的居室。”

听到我的逐客令,抚须的手僵了僵,尴尬的停留在胡须的末端,久久没有后续。小半天后,绳缚师才缓缓的开口道:“既然如此,老夫就不打扰大人的雅兴了,告退了”说着,拱了拱手,躬身离开了。

在目送着绳缚师离开之后,消失在走廊的转弯尽头之后,我将视线重新转到卧扶的羔羊身上。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那么现在,就又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少女沉默不语。笼罩的面具上看不出林梦樱的表情,只能从眼眶的开口上看到那双黑白分明的灵动双眸闭起来。身体也僵硬的一动不动,做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只是这样刻意不自然的举动,反倒凸显了女孩心中的异常。

我故意叹了口气,做出叹息悲悯的样子,“你总是这样倔强,每次都是这样子啊。在我看到你的时候,故作坚强,一副清冷高傲的样子。可是你自己也知道你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轻的触碰就能让你酥麻不已,到了最后,哪一次没有让你兴奋的奔向高潮呢。性高潮的滋味很畅快不错吧!昨天那滚滚的浪水也绝无虚假。上天既然赐予你这样敏感淫荡的身体,就是有理由的,而是要留待有缘人来开发它。当然,毫无疑问,我就是那个命中注定之人。”

面对这样武断的论断,梦樱猛地瞪大双眼,眼神里充满了光彩,或许因为躺卧太久,僵硬的肌肉让声线有些不自然的刻女孩激动的反驳我道:“不,不是这样的。每一次每一次你都是使用了非常卑劣的小手段。从最开始就使用了契灵压制住我的身体,一直都是这样,昨天也一样,不然的话,我怎么会被那种弱小的妖怪所侵犯到。”

从她那激烈愤慨的语气重,我微妙的听出了一丝动摇。

我蹲下身,伸出手指点向女孩在狐狸面具上露出的鼻尖,摁了摁。“约定就是约定哦,既然你一开始就有了代替全藩的姓的赋税来当做我的一周玩偶,为什么现在又后悔了呢,我可是听说,真正的决定,是不会后悔,无论重来多少遍,都是指向那唯一的选择哦。”

林梦樱听了我的话之后,沉默了半饷,我也没有催促,而是含着笑意和她对视。最终,少女摇了摇头,偏过头去用并不很大却坚决的声音说道:“不,我并不后悔,从来都不曾后悔过。如果赋税一直任由征税官、里正们那么毫不留情的征收的话,很多人都可能会熬不过去的。虽然被这样的对待,但是如果真的可以减免赋税救活人民的话,我不会反抗。”

我托起女孩的脸颊,注视着那纯白色的狐狸面具,透过面具上唯一开洞的位置,深深的望向里面那双深邃的眼眸,“可贵的怜悯心。不过,明年呢?后年呢?粮食的产量有限,总有一天,怜悯心会被消耗殆尽的。我们藩内的赋税,比起其他的诸侯领地,并不繁重。你救不了所有人。”

而且,你不会有明年的怜悯心了,我心里暗暗的说道。

女孩本来就轻弱的声线变得更加微弱,但是里面蕴含的心意和之前一样坚决,“明年、后年,总会有明年、后年的人来承担。我改变不了过去,也决定不了未来,只能在现在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了。”

很好的决心,你越是这样,越是符我的要求啊。镇压下这股抵抗的快意,想必会愈发显著啊。

我唑唑逼人道:“那么我突然好奇起来,你这么做,得到了你家族的同意吗,如果他们知道了你这一周在府邸里为领的“驱邪祈福”是要祈到床上林间,不知道会不会很赞同呢?”说着,我轻轻的搭开了女孩的领口,伸手握向那团雪乳。

听闻此言,少女的眼神黯淡下去,平稳顺畅的呼吸变得紊乱起来,显然,女孩的善良和自我牺牲又和家族自幼灌输的价值观和当前因循守旧、以男子为尊的会公德相冲,多种不同的观念在心中矛盾的存在着,虽然在受到凌虐的时候,林梦樱可以用前期的苦痛来覆盖过内心的深思和纠虑,以及“自己是被逼无奈”、“这样做也是为了保全乡民”之类的宏大的理由来安慰自己,来解释自己的行为。

但是自幼受到的教育也同样让她要以家族的利益和声誉为重,即便是扎根萨摩已年之久,但是中原遗留的严谨教育依旧始终缠绕着每一个林氏的族人。这从她们的和式的衣服上时常见到的中原小饰品和语句中时而不经意间流露出来的别异于本地的中原词语、语法上清晰的了解到。

而传闻中原教育的一个显著特色即是重视家族集体,以及对于会成员的道德要求较高。并且,经过异化的儒学在和之国生根发芽之后,演化成了更为严密,等级森严的制度,对于每一个人的行动、言行都有着相应的规范,有时候严格得甚至压抑得让人喘不过气来。皇族、贵族、武士、平民、化外的贱民,只能泾渭分明的做着自己分内的事务,言行举止也必须遵照着相应的章程,不可逾越半步。

和之国号称八万神明,并非每一位神祇都是和蔼可亲、平易近人。诚实的话,甚至可以这样来说,相当数量的被称为“神”的东西,都恐怕很难以善良来形容。而以始祖之神为例,传说中产下了诸神的伊邪那美,在诞下火神之后也化成了死神,在伊邪那岐的国度里每天杀死千人。之后的大蛇等神,也绝非是凡人所能够亲近的存在。

而巫女,作为连接着神和人类的纽带,比起神明来反倒更让普通民众对她们充满了憧憬和期待。作为和神明妖鬼联系着的凡间之人,巫女们和凡人们同样诞生、生长在同一片土地,眼里仰望的是同一片天空。何况巫女的值守并非仅仅是空泛空明的祈祷颂赞,为着神明准备祭祀,替着人们保存好村里来年的种子,为大家酿造酒酿,甚至为孩子上课,这些世俗的行动也提醒着巫女们自己同样属于凡人的一员,却因为天赋和修为又脱俗超尘,必须承担着更多的职责。

“走吧。”挑开缠绕在女孩肢体上的束缚,我强行拉起那双柔荑,牵起她向外走去。

“什么?”女孩的纤手上传来一阵阵抗拒的力道,声音也变得惊惶起来,夹带着不可置信的惊疑不定,被我强拉着出来。

天空明净如洗,室外的阳光没有受到一丝阻碍,全部的泼洒到庭院之中,给照耀下的事物染上了一层黄金色的光泽。

我能够很明显的感觉到,被我强行拽着的少女的纤手僵硬起来,消瘦的身躯上也传来阵阵抗拒的反作用力,让我不得不用更大的力量来压制住女孩无声的反驳。只是不知是出于对契灵力量的敬畏,还是我之前几天的调教已经消磨掉了女孩的大部分反抗的菱角,那股反抗的力道并不坚决,并没有使得林梦樱挣脱我的手,女孩亦步亦趋的被我牵引着走出去。

“不要,这样子实在是太羞耻了。”即将走到庭院的门口,少女终于忍不住打破了沉默,躬下身子,一双俏手握住我那只强牵着她的手,以脸部朝上仰起的姿势颤抖的向我屈服起来,露出了坚硬冷漠的外壳下的属于女孩的柔软,“求求你,不要这么做,我会乖乖听话,所以所以不要这样子让我出去啊”

为了避免不相干的人贸然撞破了我的好事,我严令普通的仆役不得擅入我所指定的位置,而和之国森严的等级制度,也让我很放心下级仆役的服从性。至于林梦樱,我倒并不担心,不说和我的约定,连系着我们两人的契灵也并不会让签约者无故而毁约的。

但是对应的,一旦走出这个庭院的大门,就意味着到了没有下达禁令的域,而下午的时候,领府邸力进进出出的人员虽然不多,但也绝对没有到达可以让如此暴露的少女可以安心的阶段。

对于女孩扭捏的请求,我则是报以邪魅的一笑:“那么,为什么不用术让凡人们看不到你的身体呢?我也看过了几本关于术法的记录,似乎很多阴阳师、僧侣们都可以施行奇特的“术”、结界之类的能力来蒙蔽凡人们那不太灵光的双目,遮蔽自己的身影,以行神秘之事吧。你作为本藩神重要的继承人,难道不知晓吗?”

“你怎么可以这样”年轻的巫女只说了一个字就忍不住哆嗦起来,我头望去,那副白皙的嫩脸已经染满了红晕,秋水般的双眸里凝结着雾气,像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

这样一副少女娇羞图跟最初的冰冷骄傲的神情形成了及其鲜明的对比,让我的心里也为之一动。不过,我心里早有计划,并不为之所动,而是提高音量道:“会,还是不会?如果不会的话,也好让大家饱饱眼福,看看巫女大人的袒胸露乳的姿态了,平日里乡里都是很难得见到这么出色的女子的,想必会让大家印象深刻。”

“如何?!听过汉地有过五弊三缺的说法,看你这么漂漂亮亮的样子,不会压根就不会那种术法吧。那也只能怪你学艺不精咯。”看到女孩还处在惊愕的状态不能话,我牵着柔荑的手以坚定不可抗拒的力量收缩,无视少女的意志将她逐渐的牵引出去。另一方面,在女孩视野之外的那只手轻探入口袋,握住盛放着年积尘的小瓶子尘影术这种用来迷惑没有灵力之人的幻影,在有充足施法材料的情况下,我还是施展得出来的。

意识到我不是开玩笑的之后,林梦樱咬了咬牙,原本握住我的双手松开,腾出的那只手臂向上提去,女孩的樱唇随应张开,露出雪白的犬齿用力的将伸出的中指的指尖咬破,血珠很快从破开的伤口上滴出,林梦樱也不迟疑,笔直的展开那只被我拉住的手臂的内侧,以自身洁净的雪肤为宣纸,以自己纤细凝白的葱指为笔,以脉络中不断流淌的生命之血为墨汁,在平整的肌肤上快速的划动起来。

很快,和先前净室里完全不一样的符咒铭现在女孩的手臂上,在最后一笔重重的划下,形成了一个鲜明的弧形结尾后,整个符咒仿佛活了起来,如同中原典故中的那条墙壁上栩栩如生的墨龙,得到了最后的点睛一笔,从枯燥的死物,幻化成了有形之物,灵力在女孩的身上有序的运转,排斥掉一切窥视的眼光。即便我是亲眼看着林梦樱一指一指的画完这一切,在最后的符箓完成的瞬间,女孩的身躯也仿佛变得透明了不少,在我的双瞳里也只是勉强可见。

“很好,跟我来。”看到少女完成了不知名的屏蔽术法后,我也大大方方的松开了手,向前带路走去。倒不是林梦樱那软若无骨的少女之手不够吸引我,纯粹是因为我很清楚:当术法在女孩的身上生效后,在无灵力感应的凡人的眼里,女孩所在的域就是一片透明的空气,而单手悬浮牵着空气的我,也会惹来不必要的注意。

当然,我并不准备步行前往抵达目的地,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在离开府邸之前,我特地从马厩里特地牵出马,接着,两人纵马驶去。

“这是要去哪里?”由于刻意避开人多的平坦大道,在凹凸不平的地面上,马背也相应的异常颠簸。林梦樱不得已只好贴近我的背面,紧抱着我避免被颠下去,同时不安的询问着自己的命运。

“呵呵,随性而为罢了。”我并没有理会她的问题,眯着眼睛看了看远处的炊烟,辨了辨方向,扬鞭催马疾行。

“哒哒哒~”奔马疾驰的铁蹄在草地上扬起阵阵的轰鸣。

“啊。”草地上,奉太郎望着远处扬起的灰尘,一道身影由远及近以极快的速度朝这里前进,很快就可以看到马背上的华服青年。这种服饰,奉太郎只是偶尔在入村的大武士们的身上看到过。这个人,想必是位尊贵的武士大人吧。男孩疑惑的退了几步,接着,他忆起了母亲自幼以来的教导,很快便跪了下去这是平民对于武士大人们应尽的礼仪,能够骑驾如此好的奔马的人士非富即贵,如果越礼了说不定会挨上一鞭子。对于鞭子、竹条抽打的恐惧让男孩一动不动。

“嗯~”我止住马,不仅仅是因为正前方的地方有若干牛群躺卧着阻隔了去路,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牛群旁边正好跪着一个瘦弱的少年,看样子也就8-9来岁吧,男孩似乎是这些牛群的放牧者,看上去面有菜色、面庞消瘦,正是这个收货匮乏、青黄不接时节的农人孩子的特征。此时此刻,纤瘦的男童正老老实实的跪着俯下头去,一点都不敢抬头和我直视。而在更远的几公里以外,正是炊烟密集升起的地方。想必就是男孩的村庄。

我骑马缓步的饶了几圈,笑着对我的同路人说道,“嗯,听说林氏的神似乎就在这一带的样子,听说巫女们也需要时常下山来和村民们交换物资,找适的学徒之类的,猜猜看,他认不认得你啊。”

无疑,马上的林梦樱也同样认识路途,至少要比起我这个留洋多年归来的“半舶来品”更熟悉环境,从刚才开始,少女就仿佛已经预料到了什么,紧贴着我的肌肤剧烈的抖动着,一副不舒服的样子,却始终不肯开口说话。

我又是冷笑一声,“又是像这样做着缩头乌龟的逃避吗,以为这种奇怪的痕迹还在手臂上,对方看不到你,也不说话就可以避免丢人么,前几天的教训似乎还没有让你有丝毫觉悟啊。”

紧拥着我的少女犹豫了下,开口了,声音低低的,细如蚊呐,像是极怕被男孩听到,“你,究竟要干什么?不要别这样了,求你了,放过我吧。”前一句是对于我的问题,而后一句已经近乎于认命般的无奈。

“这可不行啊。”我断然否决,说完后随后跨身下马,将巫女暂时的留在了马上。

*************

奉太郎努力的保持着母亲教导的跪姿大礼,虽然地面上的青草长势良好的笔挺挺的向上伸展,扎得朝下的脸颊、鼻子又痛又痒的,但是出自于对武士老爷们的敬畏,奉太郎还是动都不敢动一下,任由笔直竖立、长势良好的青草扎着自己的脸。

平常的状况下,路过的武士大人们都会看都不看路边的小牧童一眼就那么纵马而过了,城里来的大人们也往往是在季末年关的时候才过来恶声恶气的向着父母们收税征役,压根不会注意到自己。

踏过草地的“哧哧”脚步声越来越近了,奉太郎更是紧张的整个人都僵硬起来。

“嗯,真是可爱的小东西呢。”踏步而来的武士终于开口道,在奉太郎尚未话之前,一条布带就罩上了奉太郎的眼部。

“这是,什么?”男孩终于抬起头来,不知所措的问道。莫名其妙的就被蒙上了眼,眼前一片漆黑,在来到自己身边之后,脚步声就停歇了。那名给自己带上眼罩的男子明显还在身旁,男孩不敢取下布带,甚至不敢乱动,保持着令人难受趴着的僵硬姿势。

“小子,你有福了。跟我过来。”答的声音出奇的年轻、轻佻,比起印象里严肃威严的武士老爷们完全不同啊。

还来不及细想,奉太郎被一股大力拽了起来,对方那只陌生有力的手紧紧的抓住男孩的肩头,男孩瘦小的身子在这股力道下如同暴风中的浮萍,一点反抗能力都没有。奉太郎只能跌跌撞撞的被强壮的“武士老爷”拖着,裸露在外的肌肤在草地上被动的摩擦,磨得疼痛难耐。

很快,拖行就结束了,可是这并不是终结,奉太郎只觉得对方两只健壮的手臂抓住自己,向上一抛,在一阵天旋地转的感觉后,自己被重重的甩到了宽厚的马背上,然后,对方也踏镫上马,一声马嘶鸣后,风在自己的身上急剧流动,头发散乱的向后散去。

*******

在顺手抓住了一个放牧的男孩之后,不理会他的连声哀求告饶,我将他随手扔到马背上,向着来时的方向离去。在奔行了好几公里之后,我下了马,顺便将俘来的男孩和林梦樱一起拉了下来。

被骤然蒙上眼睛之后,又被粗暴的拖来拖去,男孩显得无比茫然失措,但还总算是保持了冷静,只是战战栗栗的问道:“你们,想要对我做什么?”

我则是站到了男孩的身后,尽可能的用和蔼的声音笑眯眯的告诉了他一个故事,故事的内容并不长。只是简单的编造了下我和林梦樱的身份,告知男童,我是一个出外游历的武士,在路过一个村子的时候村民们告诉了我一件怪事,一个村里长者的可爱女儿被妖怪所诅咒,身体一天天的衰落下去,直到变得无法被肉眼所见,特别委托我进行帮助。而根据村里的法师们的说法,是要求本人策马奔驰,一直以一条直线的方法向着指定的方向前进,遇到的第一个年轻的童男,命运中必须借助他的力量来驱邪破恶。

这是一个结了几个小小的民间传说捏造出来的拙劣故事,不过对象只是一个平凡的毫无灵力的少年,我并不担心被拆穿。

不出意料,在听到我的胡扯之后,林梦樱大大的瞪大了双眸,神情复杂,只是由于契灵的约束无法逃离。而男孩在侧,她也不敢说话。

而男孩也只是小心翼翼的提出了和故事不相干的疑问:“可是,武士大人为什么需要绑住我的眼睛呢?”

我对此的应是直接干脆的解开了男孩脸上的布带,以和蔼又不失严肃的语气告诉他,“哦,这要是男女有别,虽然目前你是看不到的,但是担心万一你破除妖物们邪恶的术法之后,不小心之下窥探到长者之女的身体,终究是件失礼的事情。”说着,我拉起了男孩的手,贴上了站立一旁的林梦樱的身体,说道,“感觉到了吗?”

少年的身形并不很高,堪堪只到女孩的胸部,饱经风霜的粗糙的手战战兢兢的和少女裸露的肌肤接触,随后好像是触了电一样的飞快的缩了去。而林梦樱也很不安的扭了扭身体,以她的冰雪聪明,大概在我策马掳掠到这个男孩之后就恐怕预料到了这一切,清明的眼眸里散逸着拒绝的意思,抿着嘴唇却不敢说话,悲伤的看着我。

男孩嘴唇嚅嗫了下,胆战心惊的看了看眼前,对于奉太郎而言,那双没有灵力的凡人双眼只能看到一片透明的虚无。又小心的过头来看了看我,冠以灵异冠冕的这种现象或许对于男孩来说,还是可以勉强理解的,男孩想了想,小心的问道:“那么,武士大人,需要我做什么吗?”

我像是已经看穿了男孩内心一样,不失时机的以不可置疑的威严声音说道:“放心吧,法师们已经给了我完备的驱邪方法,只要按照法师大人们的照做,很快就会结束的。等一切结束之后我就送你去。而且为了感激你的努力,我也会付出足够的谢礼的。总之,请认真听从我的指示而行动吧。这是订金。另外,为了避免太过失礼,我要重新蒙上你的眼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说着,我随手掏出几枚银币塞到男孩的手里。对于农人们来说,几枚银币本身可能就要超过一年可支配的多余收成的售价了。

男孩呆愣愣的看着手里的硬币,在掂量到构成硬币的成色后,接着露出惊喜的脸色,他很快就忙不迭的把它们收好。这次温驯顺从的让我蒙上了他的眼,老老实实地答了我的问题,然后呆呆的站在那里,等候着我的指令。

我尽量以在府邸力常听的传统武士的令人畏服的肃然语调施令:“首先,由于邪恶的妖怪附身在殿下的身下,但是无论多么邪恶的妖术,都必有破绽,不完美的依附,妖物都会在人身上残留奇怪的特征。按照法师大人的指示,你要首先用自己的手抚过透明的躯体,在心里勾勒出女孩的轮廓。然后在抚摸的过程中找到妖怪和常人不同的特征,接着由我来贴上符咒驱散掉对方。”

男孩闻言吃了一惊,转过头来,脸角上的黑色布带隔绝了对方探询的眼神,但从那结结巴巴的话语中可以感受到男孩强烈的不安,“这样子真的可以吗?不会太失礼了吗?”

“放心,破除妖邪的罪恶诅咒才是当务之急,其他的都只是旁枝末节。有我这样高贵的武士在旁边见证,你的一切都是被认可的。快一点。”我在给男孩一个定心安慰的话之后,催促道。一边说着,我一边冷冷的看了林梦樱一眼,用眼神示意她不要乱动。

“好的,那么失礼了。”像是对着村头小小的土地神像祈祷一般,少年双手十,对着巫女的方向掌施礼后,才张开十指,向着林梦樱的方向探去。

之前也注意过,男孩目测也不过十来岁,在这样并非丰年的时节,他发育的并不快,头部也就堪堪到达林梦樱胸口的位置,平伸的双臂,也只能垂直的触到少女的腰间。

“知道这是哪里吗?”我故意问道。

男孩并没有立即答,一只手握住固定在女孩的腰间,另一只手五指大大的伸展张开,如同一个巨大的扫帚一样,缓缓的扫过女孩还被衣物笼罩着的腰、上腹、下腹、肚脐,往自己另一端的手靠拢。

在男孩粗糙的手指触摸上林梦樱最为柔软的腰腹之后,女孩的脸色就骤然一僵,整个人像是被定住了一样,连气都不敢喘一下,任由小男孩的肆意拂动,终于,男孩做出了判断,“嗯,好软好软,是肚子吗?”

“继续。”我没有给出答案,继续催促男孩的行动。

男孩无声的点了点头,没有答话,双手听话的环绕成一圈,随着臂环在林梦樱的腰间收缩,他的身体也向着女孩的身躯靠拢。很快,男孩头顶的部分恰恰的顶到了女孩胸部的下沿。然后像是以双手拢成的一圈为基线一般,男孩的手在女孩的腰身上下游走,隔着衣物熟悉着这陌生而又柔软的美肉。

敏感的部位正被比自己小上许多的少年,或者说是幼童也不过分接触,自己的幼细的蜂腰也被抱住,林梦樱双眉紧锁,显得很不自在,但是现在又能怎么样呢,推开幼童,一走了之吗? 但这也是绝不可能的,在契灵的见证下签署的契约是绝对有效的存在,当写就契约的笔迹本身在无名之力的影响下消失无踪之时,就是约定双方履约的开始。得到双方认可的“墨”和“血”,再加上灵的束缚,是命运的锁链已经紧紧的将我和她链接到了一起。

何况,本身无辜的男孩被自己所遭遇到,本来就是一场无妄之灾。情势至此无计可施的少女也只能低垂眉目,任由着男孩的上下其手。

“嗯,可以了。武士大人,这边的部分已经清楚了。”正当我欣赏着梦樱苦恼的绝色容颜时,男孩过头,朝着我的大概方向,像是汇报一般的做出了总结。

然后少年开始了下一阶段的行动,或许是因为身高差距过大,男孩暂时放弃了对腰身之上的探,两只小掌大张,五指如同蜘蛛般紧紧的附着在薄质的丝衣之上,扶住女孩腰身的最外侧,接着慢慢的滑下去,从腰到臀,一刻刻向下延伸。之前也已经看过,林梦樱的下围,在臀尾的部分,就已经彻底的失去了丝衣的包裹了。刚才的触摸,男孩也仅仅是摸到了丝衣包裹的细腰,和少女的肌肤至少薄薄的一层丝衣遮羞,很快,男孩就将真正的摸到女孩柔润的肌肤了。

看着巫女那双灵眸随着男孩的手掌的下移而越张越大,灵性的瞳孔急剧的收缩,心灵的窗口上映射着担忧、恐惧、抗拒、羞涩、恼怒以及连日调教之下,肉体深深记忆以至于影响到心魂的那一抹难言的兴奋。一切都让我尽收眼底。

“你看,连小朋友都在为你而努力着,你可千万不要乱动哦,免得阻碍到神圣的驱邪仪式。”一直在盯着林梦樱的我,注意到少女脸上的冲突越来越激烈,四肢也不自觉的颤动起来,甚至一只手轻微的抬起,仿佛想要不顾一切的推开少年。立即先一步的下达言灵,让契灵严严实实的封住巫女的行动。

男孩对于这一状况浑然未觉,双手已经按照自己的动作从女孩白皙细软的腰间缓缓的滑下,由于年少力微,臂展有限,男孩的脸蛋也紧紧贴在女孩那平滑的肚皮上,一点点的向下挪动。

“诶?”男孩的声音明显的有些疑惑,顺着他的下滑,奉太郎很快就和那柔软而不失弹性的润泽肌肤亲密接触了,但是,在男孩的印象里,平常的女性的穿着,下摆不可能这么高叉的啊。而这触感,也绝对不像是小腿、脚踝的。为了确定情况,奉太郎松开手环,手臂蜿蜒如蛇般的在女孩的臀尖、腿侧蠕动。属于男孩的粗糙手指也不停的在女孩敏感的女体上下拂动。

随着男孩的动作,林梦樱呼吸开始粗重起来,平常有序平稳的呼吸节奏变得紊乱无章。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从入府的第一天起,林梦樱每一天、每一餐的食物里都饱含着被我严格控制剂量的添加药剂,或粗野狂暴、或温和润物无声,循序渐进的改造着女孩的身体。来自西方的魔药是东方的巫女所不熟晓的存在。而微量而高纯度的、多次的摄入,再加上我对于身体的调弄,已经逐渐的激发起少女那青春的身体的欲望,药剂在血脉贲张、意识不清的时候遍布女体的强效发作,加深着肉体记忆,而肉体的变态欢愉,也进一步麻痹了大脑。让林梦樱从没意识到药物的存在,以往甚至连自慰都没有做过的纯洁少女,在我的府邸力也不可能找到其他可供信任的人来询问,只是以为这是肉体平常的通常情况。

虽然奉太郎的手并没有运用到什么高潮的手法,而只是胡乱的揉搓着,粗糙的手掌的触感也绝对称不上多好。但是男孩的小掌无时无刻都在林梦樱最隐秘、敏感的域停留,已经渐渐激起了女孩莫名的感觉,被暴露于人前,而且还是熟悉的村里的孩子,这样异样颠错的心理更像是催化剂,加剧了心头的火焰的烧动。

(视角切换)

柔软而又紧实、细致,这是奉太郎在触碰到巫女的女体时的唯一感想。淡淡的香气从身边的玉人身上散发出来,闻起来比起村子里所能见过的任何的女人都要好,带着若有若无的高贵、脱俗的气质。这样出众的气质,想必这是一位贵族家里的女儿吧。奉太郎这样胡乱的猜想。

只是,拥有如此高贵气质的女孩儿,怎么会好像穿着这么暴露的衣服呢,从刚才开始,奉太郎就觉得有点纳闷了,初入手的时候,衣服上那种细腻光滑的质感,无疑是传说中的大人物、贵族们才能够享受得到的绸缎之类的。可是男孩少数几次看到的被里正、村长等陪同的贵族的表现,也往往是宽袍大袖,恨不得把自己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可自己的手向下不到几寸,就摸到了女孩那光溜溜的肌肤,而且那曲线的触感,就像是女孩的屁股。

但是,华贵高雅的贵女,怎么会只穿着这样衣不蔽体呢,而且那位武士大人也说过,必须要完完全全的在脑子里刻画出女孩的曲线,一边带着这样的疑惑,奉太郎伸手向着更深的地方探入。

“啊~不要啊”少女一声惊呼,被无形的束缚住的身体也为之一颤。在林梦樱的的注视下,男孩将手正在一点点的向着自己最为隐秘的门户深去,这一发现,让强忍着莫名触感的女孩不由得变了脸色,忍不住的疾呼。

奉太郎的身形也是一颤,但还没等男孩犹豫的退后,一声暴喝就从他的身后传来,“别犹豫,法师们特意叮嘱过了,这是正常情况。妖邪尚附着在殿下的体内,看到仪式的进展到关键的阶段就忍不住想要的打断神圣的净灵,好在我已经预先用法师大人们的符纸封住了妖邪的力量,它是不会用动作阻扰你的。只能用言语来骚扰你的心神,你不要管妖物的污言秽语,无论它怎么劝也不要停下,继续~”

“好的。”得到了身后武士大人的有力保证之后,男孩像是吃下了一颗定心丸,像是为刚才的怯懦的本能欲退感到羞愧而急于弥补一样,手掌猛的前突,探入了林梦樱的牝户。

丝衣的下摆有些缠到的男孩的手上,像是对这碍事的下摆不满,男孩直接撩起了林梦樱的洁白的纱衣,让林梦樱修长柔美的玉腿,暴露在青翠牧场的疾风之中。

同时暴露出来,还有她下腹处柔细的黑色绒毛,以及粉红色的娇嫩花瓣,作为高洁纯净巫女的隐密部位,尽都落在旁人的眼中。

已经不是第一次被迫将下身的牝户暴露出来了,但是这样毫无防护的被一个小男孩给剥开了纱衣,即便心里清楚对方并没有真的看到自己的裸体,林梦樱也觉得心里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神色黯然,仿佛自己真的已经彻底的裸于人前,再无一丝作为女孩的尊严了。

昨夜惨遭揉捏的门户,早已经恢复完毕,紧紧的闭着,保持着一如既往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淡。只是那一点一滴泌出的甜美花蜜,老实的诉说着刚才受到的甘甜难明的触摸。

林梦樱蹙着秀眉,眼神悲哀的看着身下的男孩。

相信了陌生武士说辞的奉太郎一脸认真严肃的表情,神情显示出了不符年龄的深沉肃穆,此时此刻竟然如同最专注于礼仪的神官,毫不动摇的将手指探入到少女那隐秘的空间,然后如同机械齿轮般精密的运作着,细致而毫无遗漏的抚摸着女孩两腿之间的每一个空隙。

“呜呜~”林梦樱咬紧牙关,喉间不受控制的发出几声呜咽的声音,绷紧起来的双腿直直的挺立着,像支架一样柱在地面,时不时轻轻的颤动着。

身体已经在前几天的高强度调教下产生了依赖制约,敏感的身体在药物的内在作用下变得无比敏感,轻轻一抚弄就会产生绝佳快感。高傲的心灵却不肯屈服,做着无奈无言的抗拒。如果说林梦樱是以领的居心险恶、手段高超来作为让自己安心,逃避身体异变的理由的话,那现在不抱有任何恶意的幼男的纯真举动,却难以用同样的理由来为自己开脱。

目不视物的男童,听信“游历武士”的话以驱邪为目标在林梦樱的身上上下摸着,巫女本身如水晶般晶莹剔透的内心,也可以清楚的察觉到男童的心中完全不抱任何猥亵的邪念,可是那双普通的小小手掌此刻却在自己的身下晃悠,做着种种猥琐下流的事情。

而讽刺的是,这样的村民,却正是自己所要守护的对象。

自己守护的对象,正在不断的玩弄着自己最隐秘的部位而更难堪的是这种羞耻甚至是以善念为先决前提的。

这种难明复杂的认知,如同一杯盛满着怪异荒诞滋味的浓酒,在巫女的脑内闷绝发酵,异样的眩晕感和屈辱感不期而至,搅的思绪都开始混乱起来。

而且,最为糟糕的是,身体开始变热了。不仅仅是因为男孩那不安分的手指莫名的挑动了内心的情欲,身上那层紧贴身体的相传是由吸精蜘蛛的妖丝编织成的纱衣,也仿佛是先知先觉般的嗅到了女体动情的魅香,残存了数年的妖气开始一缕缕的散开,混杂着代代曾经身穿过纱衣女子的媚意,开始顺着肌肤上无所不在的毛孔渗漏下去。

对于未经人事的奉太郎而言,这只是尽心尽力的完成陌生的武士大人的嘱托,为了避免驱邪失败,而必须一遍又一遍的抚摸过女孩的躯体,在头脑里勾勒出对方的全身轮廓的先决条件罢了。

男孩尽职尽责的不断抚摸着,终于在某一点,奉太郎的手指停滞下来。在男孩头脑中刻画出来的曲线动人的女体上,那片比最为柔软的绸缎还要光滑,比刚煮好尚冒着热腾腾气息的糕点还要富有弹性的表层肌肤上, 赫然出现了一个凹陷的狭小隙缝。

“这里是?”和自己对应的部位完全不同,缺乏相关教育的奉太郎纳闷起来,手指也小心好奇的轻轻扒开那瓣温润玉口。男孩的手指很烫,以并不粗暴,但也和温柔无缘的姿势插入少女的似间,指尖散逸的热气透过女孩表面温润的玉唇,仿佛要传导到最深的玉壶中一样。

“啊~不要啊”林梦樱忍不住张口惊呼起来。只是或许连少女都没有察觉,自己惊讶的声音之中,隐隐间竟夹杂着一丝期待。

下一刻,醒悟过来的少女立即以手捂口,但是来不及了,声音已经传出去了。

“好奇怪,为什么觉得这位殿下的声音这么熟悉。”男孩对这声音产生了反应,疑惑不定的停了手。

身后再度传来武士的答,这次的声音低沉威严,不容辩驳,“不必迟疑,难道你没有听说过吗?山间的妖物们都惯常使用熟悉人的声音来呼喊走夜路的人,碰到这种情况下切忌头,更不能应答。要知道,欺骗人心可是妖怪们的拿手好戏啊。眼看你又有了进展,于是妖邪卑鄙的冒用你崇拜熟悉的人的声音来迷惑你,切切不可动摇。”

再一次被武士的言辞鼓起了勇气,奉太郎不再迟疑,稍稍退缩的手指再度挺进,在林梦樱的胯下来摩擦。

林梦樱的下体已经相对同龄人而言发育得很好了,丰腴的牝户在雄性肢体的摩擦下,渐渐有了感觉,被扒开暴露在外的牝户像是活物般微微的蠕动着,透明的液体无声无息的向下沿着大腿内侧流淌。而牝户后方饱满的臀部也被时不时经过的手掌按压,抚弄,纤细的手掌划过整个圆丘上,深深的嵌入进去,伴随着奉太郎的动作,浑圆的屁股如同一个整体受到挤压般上下摇动起来,起伏的肉浪汹涌澎湃,充满弹性的青春肉体自的将力道分散到全部的美肉中,又带得圆白的肥臀多抖动了几下。

奉太郎也同样心晃神摇,虽然是尚未完全发育的幼童,对男女之事不甚了了。但是远古以来负责繁衍传承的本能,也让男孩莫名中有了一丝冲动,无师自通般的向着少女的敏感地方重点抚去。

软软的,滑滑的,轻轻一捏就要陷下去的绝妙手感,却又毫不矛盾的丝毫没有松弛的紧致弹性,光溜溜的下臀占上了清凉的汗液,蒸腾的汗水中夹杂着少女特有的体香,都仿佛化成了最强的挑逗。

一下,接着一下,已经被抚弄过的裆部再一次被男孩的手指撑开,然后幼男的手指轻轻的在沿边轻抚。将女孩最为宝贵的蚌户中间的粉色肉珠沦为自己指尖的玩物,奉太郎本该向下继续探的手指偏移着方向,先前如同齿轮般机械精密的动作不自觉的产生了动摇,欲罢不能的在女体的私密中留恋停留。

被布带蒙起双眼的男孩目不视物,这种状况反倒让男孩放弃了双眼,转而专注于使用自己的双手,来感知这仿佛从天而降的宝物。男孩的手其实并没有展现出什么特别的技巧,只是随性的抠挖着,追随着本能在移动着。但是,少女最敏感的部位,哪里经受得起这么多次的挑逗呢。更要命的是,在蜘蛛纱衣的妖气渗透到身体里之后,下腹部本来就隐隐发热的肉体,更是像是向着正燃烧的炉子里狠狠的添加了一丛柴火一样,燥热、强烈的悸动越来越强,像是要冲出身体一样。

“嗯啊~”被男童肆意猥亵的巫女死死的咬住牙关,可惜来自下身连绵不绝的攻势还是让齿间的缝隙不由自的溢出了闷绝的低低呻吟。

体内的妖气和药效缓缓的在女孩的体内和幼小男孩的手指内外呼应,带给林梦樱难以言喻的快感,这无法抵御的感觉仿佛是自己一头扎入蜜糖酿制的沼泽里,整整一潭的油腻闷热、惹人疯狂的快美之感无处散发,只能被迫闷在体内不断的蓄积着。林梦樱打了个哆嗦。浑身战抖着想要后退,可是却悲哀的察觉到那股莫名的奇异大力牢牢的按照先前那个男人的命令强制自己履行着契约。

快感的深渊,正在从闷热的泥沼里伸出无数条粘稠的触须,将自己向着更深更深处脱去,发酵的欲望沉积着,累积着,只为那强欲的爆发,少女紧咬牙关、静守心房、默念静心咒也只能忍得住一时,可是忍不了永远啊。

心灵痛苦的挣扎着,空虚的身体却配的前屈,等候着高潮的到来,继续低头,也只能看到幼男埋首在自己身下的场面,不忍心看到这一幕,林梦樱悲哀的闭双眼,直到此时少女才惊觉,自己的眼角有泪水潺潺的流下,而相对应的,下身的私密处的“山泉”也同样羞耻的潺潺流淌,濡湿了周边的一切。

不需要去看,正被不住的抚弄的巫女已经知道,自己被蜜液濡湿的阴毛一缕缕的像是湿漉漉的水草般瘫在岸边,周边火热酮体上也白皙着透着血色,被蜜汁和汗水一润,更是散发着诱人的色泽。而神山脚下的幼童那粗糙的带着老茧的手,正在被视为“林氏这一代最优秀的继承人”的自己的体内抠弄着。

脑内想象着这样的画面,身体觉得更羞耻了,林梦樱的心里却是莫明的被身体的快意鼓动起黑色的兴奋,昨夜那疯狂的近乎于无休止的性爱滋味又不自觉的出现在巫女的心里,目前体内这一伸一曲的手指都随着错乱的记忆,像是真的幻化成了记忆里火热赤红的阳具,填补着淫乱的空虚。犹如交欢的幸福滋味让思考都变得困难起来,只能一再经过忆,臆想着一场狂乱盛宴。

与此同时,似乎是反复的抠挖抽插也激起了男孩身体最深沉的基因的记忆,也可能是在不断的动作中推陈出新,奉太郎的手指的动作愈发熟练,手指的动作不再是单一的插进、退出,而是经由这两个步骤在女体上摆弄起了其他的新花样,时而单手负责控制蚌户的入口,将其大大撑开,另一只手则是一会儿轻点着凸起的粉色珍珠,一会儿顺势沿着缝隙一路下询;时而拢牝户,双手在牝户和大腿内侧不住的游走,挤压着周遭的肌肉;有时候,男孩的手掌又一只在前猛攻,一只绕后,暗度陈仓偷袭起女孩的细嫩菊穴

孩子天真好奇的创意,一股脑的被尽力用在了林梦樱的身上。身体里的火,烧起来了。阖上双眼的少女只觉得脸上、身上、腹内,无处不有热腾腾的火焰在滚烧着,但那并非是让人痛苦惨叫的高温,而是更加温柔、文火蚀骨般的侵彻。先前勉力默念的静心咒效果在这样的滚烫欲望下像是暴露在盛夏酷烈阳光下的白露般消失的无影无踪。

身体里的药力和妖气也趁机作祟,忍受不住骚动难耐的极端难过,林梦樱扭动着无法逃离的身姿仰头低吟,睁开的双眸迷离无神 不复清明,巫女黑白的瞳内,映现出来的并非是蓝天白云的实景,而是往昔所见的少年领的虚影,对方赤裸的身体层层叠叠的环绕在自己身边,虚影下体幻化出来的一根又一根火红坚硬的大肉棒笔直直的朝着自己竖立,逼近,在自己的嘴里、腋下、发间流连,然后将炙热浊白的液体洒满巫女的全身。

“好啊好痒太痒了快一点啊,就要忍不住了啊。 好难过啊”,滚烫的肌肤似乎也已经真的感受到了那些坚硬的肉棒,林梦樱不住的颤抖起来。沉醉的少女神魂颠倒的迷失自我,不住的哀号起来。迷乱之中,已经被各式各样淫邪的剧烈画面给完全占满林梦樱甚至伸出小红舌,努力舔弄起那虚空中的幻影。

听到“被妖物附身的殿下”发出如此娇艳绝美的呻吟,努力拨弄中的男孩只感到呼吸发重,不由自的咽了口水,心里也荡起一圈圈无形的涟漪。莫名的冲动,让俯身奋力拨弄的男童恍惚间有种天昏地旋的感觉。这种感觉,从未有过啊,难道是发烧了? 没错,呼吸粗重、脸颊上发烫、身体里也总有股古怪的悸动,的确很像是发热的征兆。可是可是发烧的话,为什么手心里会觉得这样快乐,心里这么兴奋呢。 男孩胡思乱想起来,双手却毫不停歇的继续动着。和那在自己手里不住抽搐着的肉壁和白腿无声的互动着。

“把我就要来了,要去了啊我不行了”男孩的指尖进进出出,快感已经堆积到极限,理性的堤坝完全无法承受。忍受不住这样无法想象的甘美,抗拒阻挡的念头早已经被内外夹攻的势头文文烤干,痛快宣泄的背德想法占满了小巫女的每一颗细胞。

“啊啊哇啊我哎啊啊啊啊”在奉太郎第无数次的拨弄后,女孩终于发出了一声绝叫,迷蒙的身躯抖动的浑身乱颤,踮起脚尖,两条玉枝绷得紧紧的,整个人彻底的僵直起来。在达到那至高的顶峰之后,林梦樱不自然的扭动了几下身子,随后无力的躺倒在地上。

在疯狂而彻底的宣泄之后,林梦樱无神的卧躺着,任由私处尿出的透明的东西散乱的流淌在草地上。像是经受过一次剧烈的精神冲击,大脑陷入一片空白的林梦樱只想好好的、静静的躺着,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手臂上的印记何时已经消散下去。

“很好~”在旁边默默的看了半饷的“武士”这时候才出声,伸手揭下了奉太郎头上的布条。

复视力的男孩呆住了,愣愣的看着身下那具光溜溜的酮体,瞪大的双眼中中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眼神。

“林”因为惊愕而大张的嘴里仅仅发出一声细微的颤音。

无疑,这个孩子,也是认得这位声名赫赫的年轻巫女的。

稚嫩的童音纵然低沉,但那与自己独特的姓氏发音也立即惊醒了林梦樱,女孩不安的望向自己的藕臂,发觉上面如文字纹路一般的符印已经不知在何时已经消失了,也就是说自己的身体已经完全赤裸的呈现在这个孩子的面前了。

不好的推断在女孩的心里出现,突如其来的冲击瞬间让少女心绪大乱,如果是平日的正常时刻,少女自然可以用稳重的态度来安抚住这样的少年,可是现在,身心俱已不再清白的自己,身体还这样淫媚的被玩弄湿身在地上,又哪里有脸面来对着这个可爱天真的孩子呢。何况,这个孩子,也是方才玩弄自己元凶。

两人双目交接,还没等林梦樱想好对策。只听到男孩一声惊呼,竟是头也不的往村子的方向跑去。

林梦樱的脸色又是一白,眼神一厉,皓腕抬起,作势虚点。可是在空中微微停留了片刻,女孩面容上泛起了犹豫和痛苦之色,最终还是叹息的放下了手。

“不留住他么,这样放任他跑去,你的好事可就曝光了。”站在一边旁观不动的“武士”源光说话了。

“不了已经做出了这样的事情来,我还能怎么样呢”眼看着少年的身影在夕阳下越行越远,消失在远处的树林中之后,林梦樱惨笑了下,眼神黯然,像是对命运臣服一般无力地垂首。

“既然如此,那么就去罢。”源光说完这句后,远远的把马牵了过来。

明明在正常的情况,巫女在站起来的时候,身体可是要和源光高度仿若。但是此时却显得无比小巧柔软。高潮后的潮红在她的腮还未散尽,女孩小小的身子缩成一团,轻的几乎没有重量。毫无反抗的任由源光将自己抱上马,随后,以不亚于来时的马速,两人向着村子炊烟相反的方向疾驰着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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