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庆新年附赠骚麦小段
【风情谱之风流公关】(第十集上)
作者:小柔柔
25年2月7日首发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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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篇:
为报相助大恩,
诚邀老赵光临,
亲自下厨布菜,
闲话酒过三巡,
本是玩笑一句,
孰料车夫认真,
当面脱裤验货,
三魂吓破两魂,
黑屌又粗又长,
好似打狗木棍,
淫妇心猿意马,
再添妩媚几分,
妙语连珠挑逗,
鸡巴坚如钢筋!
老牛吃定嫩草,
愿做胯下美人,
换装肉丝连裤,
只为烘托气氛,
操屄高潮连连,
却是赛前热身,
冤家最爱屁眼,
是我命中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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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懒散的过了三四天,发烧倒是彻底好了。清晨阳光明媚,看着外面
的秋景我的心情也好了起来。这几天我也琢磨了一下,就目前的形势来看,似乎
还不是最坏,虽然公司暂时停摆,但毕竟没有关门,既然三姨让我们等她的电话,
就证明还是有希望的,我打定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些年来我也有一些积蓄,足
够支持我过一阵子的。想明白了,我觉得轻松了许多,打算今天出去转转。我洗
漱了一番,然后换上一套蓝红相间的运动服,一双白色的运动鞋。看着镜子中的
我,感觉自己还算年轻也还算妩媚。从家出来,我信步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了老
赵趴活的地方。也巧,正?a href='/xianxia.html' target='_blank'>仙侠险愿粘隽艘惶嘶疃乩础?br />
我笑着跟老赵打招呼:「老赵!」
老赵正抽烟,抬头一看是我,急忙笑着应:「呦!闺女,好几天没见啦。」
我笑着点点头说:「这几天有点不太舒服,在家歇着了。」
老赵看了看我说:「今儿也歇了?」
我笑着问:「你咋知道?」
老赵说:「看你这身打扮就知道,呵呵。」
我们正聊着,另一辆和老赵一般的三轮摩托停了下来,从车上跳下一个五十
多岁的壮实男人,个头儿不高,圆脸平头,小眼睛大鼻头大嘴,可能是由于长年
抽烟的缘故一嘴的黄牙,也是一身的运动服脚上一双布鞋。老赵一见,笑着说:
「老高,刚才你去哪儿了?你欠我那顿酒咱今儿中午就办了吧?」
老高看了看我,笑着冲我点点头,我也急忙笑着应。他转脸对老赵说:
「我操!你还记着呐?」
老赵骂道:「操你妈的!上次我下棋输你一盘,你他妈记了一个月,天天吵
吵着让我请客。这次你输棋了,我刚一提你就不耐了?」
老高一听,笑着说:「行行,我请不得了。」
老赵这才顺气儿,说:「那好!你把大李、二子、老七还有条子他们几个也
叫上。今儿中午咱们东北菜。」
老高听了,眼睛一瞪嚷:「啥!不就请你一个吗?咋还叫他们?你是想让我
卖血啊?就那几个酒鬼,还不喝亏了我?」
老赵把袖子往上一撸,做出要动手的架势说:「咋地!你请不请吧!我自打
认识了你,你就没请大家伙痛痛快快喝过一次!你老小子财迷都冒了泡儿了!这
次非放你的血不可!」
老高见老赵要来硬的,急忙说:「成!成!我请还不成吗?我家穷,你又不
是不知道,当着外人面儿揭我老底!」
老赵见老高同意了,这才虎着脸说:「中午啊,东北菜,不见不散。」
说完他看了看腕子上的手表,然后又说:「现在还早,这么着,我先把我这
位老顾送到地儿。」
说完,老赵冲我说:「闺女,你去哪儿?上车。」
其实我并没有具体的目的地,上了车,我想了想说:「你送我去大货吧。」
老赵喊了声:「好嘞!」启动了车子。
『大货』并不是单指某个货商场或者商店而是来安的某一片域,在南
城,距离来安的地标性建筑「来安电视塔」不远。大货这片域有几条街,
每条街都遍布着各色卖服装鞋帽的小门脸,这里有点类似省城的淘宝一条街,
东西便宜但假货也多。其实我也是很久没到这里来遛了,一来是觉得这里没啥档
次,毕竟我是出入高档写字楼的,感觉在这里买东西掉价。二来虽然早先经常到
这里,但那时候是因为我手里没钱,自从手头富裕以后我就再没来过这儿。可今
天我只想随便逛逛,心情也不错,也想找以前的一点感觉。
老赵开着车,我和他聊着,笑着问:「老赵,真没看出来,你还真有两下子,
那天晚上你一个对俩竟然那么轻松的就把他们打跑了。」
老赵听我夸奖,得意的笑着说:「闺女,不瞒你说,我老赵年轻的时候在五
台山学过一阵子,后来当了侦察兵,还在比武大会上拿过奖呢!」
我一听,来了兴趣,问:「真的啊!你还是军人出身呢?」
老赵点点头说:「本想留在部队的,可那时候国家号召复员军人投入建设,
咱们就响应国家号召,我就了老家后来才辗转到了来安。」
我问:「你老家是哪儿的?」
老赵说:「山西。」
聊了一会儿我又问:「老赵,你能喝酒吗?」
老赵笑着说:「能!没事儿的时候喜欢喝两口。」
我笑着问:「你能喝多少?」
老赵说:「要是我自己一个人喝啊,能喝个半斤吧。要是跟我那几个老伙计
就没准儿了,一斤二斤也是他。」
我有些吃惊的说:「你酒量不小啊。」
停了一下我问:「对了,刚才听你说『东北菜』你喜欢吃东北菜吗?」
老赵笑着说:「我倒是爱吃东北菜,猪肉炖粉条子。不过我刚说的那个东北
菜是指一个我们常去喝酒的饭馆。」
我笑着问:「哦?那的菜咋样?」
老赵说:「香!挺香的。」
我说:「那中午你带我去吧,我也想尝尝。这顿我请客。」
老赵笑:「闺女,那地方不太适你去,小饭馆,又脏又乱的,都是像我们
这些苦力在那里吃饭。」
我说:「那咋了?你去得我就去不得?你带我去吧,我也想新鲜新鲜。」
老赵拗不过我,笑着说:「那行,既然你想去我就带你去。不过可有一样。」
我问:「啥?」
老赵说:「你别花钱,这顿饭本应老高请客的。」
我笑着说:「行。」
说着话,我们来到大货。下了车,我塞给老赵钱,老赵推脱了一下最终还
是收下了。临走的时候他说:「你要想去,等中午2点左右我还在这里过来接
你。」我点头答应。
大货还是一如既往的热闹非凡,虽然今天又非休息日,但依旧人来人往,
许多我以前有印象的小铺子都重新装修了,我越遛越高兴,不知不觉逛了几条街。
时至中午,我看时间差不多,这才慢慢走了出来。看着手里的东西今天还是挺有
收获的,买了两条肉色的天鹅绒丝光棉连裤袜,一条黑色的束身裤,两条黑色的
乳罩还有两件睡裙。
刚走出来我就见老赵的车子停在不远处,他正蹲在一旁抽烟。我笑着走过去
钻进车里问:「咋?你一直等着?」
老赵掐灭了手里的烟头说:「刚拉活儿来。」
老赵开着车在针织楼附近绕了一下,最后拐上了大同路,没有多远就停在一
家小饭馆门前。下了车,我抬头一看,只见这个小饭馆面积不大,显得有些破旧,
上方写着「东北家常菜」我俩一前一后进了饭馆。
老赵冲服务员招呼一声便径直领着我一直钻进了最里间。这是个不大的房间,
中间是圆桌,四下里摆着几把木椅子,难得还有空调,透过侧面的小窗户望去,
正好可以看到老赵停车的地方。老赵让我坐下,笑着说:「呵呵,闺女,这里就
这条件,凑吧。」
我笑着说:「没啥,也挺好的。」
没过一会儿,外面一阵摩托车轰鸣的声。老赵站起来拉开窗户喊了声:「里
间儿啊!」接着听到几声吆喝。
不大功夫陆续从外面走进几个人,走在头前的是我早起见过的老高,老高左
手提着一个塑料袋,右手拎着一个白色的大号塑料桶,里面不知装的啥。在老高
身后走进一个瘦小的老头儿,个头儿不高,脑袋上几根稀疏的头发,小尖脸小鼻
子小眼睛,一脸皱褶。他后面进来的是一个又高又瘦的男人,分头长脸酒糟鼻大
嘴。最后进来的两个个头一般高,身体都很结实,只是其中一个鼻子上长了一颗
黑痣,另一个带着一副近视眼镜。这几个和老赵一起开车的老伙伴年纪都相仿也
都是快六十的人。
老赵见他们都到齐了,笑着说:「闺女,我给你介绍介绍。」
说着,他指了指那个瘦小的老头儿说:「这个是大李。」
又指了指那个瘦高的老头儿说:「这个是二子。」
那个有黑痣的是老七,戴眼镜的是条子。
我分别对他们点头笑笑,老赵对他们说:「这闺女是我的老顾,总坐我的
车,今儿也来凑凑热闹。」
其实老赵的这几个老伙伴我基本上都眼熟,因为他们经常和老赵一起等活儿,
老赵不在的时候我还坐过他们的车,他们对我也似乎有印象都对我笑脸相迎。老
赵正想招呼大家坐下,二子说:「还有人呢,金老也来了。」
正说着,从外面又走进一个人,竟是美美发廊的金老,老赵一见笑着说:
「呦!金老您也来啦。」
金老笑着说:「老高今儿请客,我也来沾沾他的便宜。」
金老一屁股坐在我旁边,我笑着和她打过招呼说:「咋?今儿歇啦?」
金老说:「我让伙计在店儿里盯着了。难得老高请客,我是非来不可。」
老高坐下说:「好家伙!今儿我非出血不可了!」
说着他把手里的东西放在桌子上然后对金老说:「我说老娘,今儿这在
坐的就数你最有钱,你咋也帮衬帮衬我呗?」
金老笑着说:「去你的!你老小子那次去我店里剃头我收过你的钱?今儿
你也该破破财了。」她的话引起大家的一阵哄笑。
老高咂咂嘴:「好勒!那我就认头了。」
说着,他打开塑料袋,顿时一股香味儿扑鼻,老赵提鼻子一闻,眼睛一亮:
「这不是铁道口儿的烧鸡吗?」
老高从里面掏出一个油乎乎的纸包摊开一看,果然是一只刚刚卤好热气腾腾
的烧鸡。他瞥了一眼老赵骂了句:「你老小子,他妈鼻子比狗鼻子都灵!」这话
又让大家笑了。
大李就坐在老高旁边,他拿起那个白色的塑料桶拧开盖子闻了闻,说:「这
是正宗的山西老汾酒。」
这时,服务员进来记菜,老高点了几个凉菜,几个热菜,最重要的还上了一
盆东北猪肉炖粉条。不大一会儿,菜就上齐了,大家也都没客气倒上酒动起筷子。
气氛很热闹,房间原本不大,又坐了这许多人,更显得人声鼎沸。虽然老赵也给
我倒了一杯白酒,可我只吮了一小口便放下了,只觉得这酒劲儿很大,味道冲的
很。我在一边旁观,感觉老高似乎对金老娘有那么点儿意思,几杯老酒下肚,
老高笑着冲金老说:「我说大妹子,今儿当着大家伙的面儿,要不就把咱俩这
事儿定了吧?」
金老娘知道他又玩笑,白了一眼老高笑骂:「你个老小子!灌了几杯就不
知道好歹了,咱俩啥事儿啊?」
老高眯缝着眼睛看着她说:「我打早就跟你提的,你也一个人儿,我也一个
人儿,咱俩凑凑不得了?」
金老娘撕了块鸡肉塞进嘴里,笑:「咋凑啊?你底下那家伙事儿还管用
吗?」这话一出顿时大家笑起来。
老高脸红脖子粗的说:「咋不管用!我还是童子儿了!」看着老高的样子我
都忍不住乐出了声儿。
金老笑着说:「你呀,被窝儿里撸鸡巴去罢!」
老高听了,顿时换了幅嬉皮笑脸的样子说:「我天天拿鸡巴捅被窝儿,都捅
出一个大窟窿了。」
金老笑:「捅破了没关系,拿来我给你补,我在上面镶块钢就结实了。」
「哈哈……」老赵笑了出来,大李老七竟然笑得弯下了腰。条子在一旁笑着
说:「金老,说真的,老高底下那家伙真是有劲儿……」
金老来者不拒,笑着看着条子问:「咋?你试过了?」
条子赶忙说:「没,我没试过。我是说,有我早起来碰见老高,老高一下
车,我一看,我操!裤裆上顶起这么老高一个大鼓包儿!我还问『老高你这是咋
了?』老高告我『我你妈刚醒呢!』哈哈……」
金老一听也笑得喷饭,转脸对老高说:「老高这是真事儿哈!以后你那破
车再打不着火,你也别用撬杠,掏鸡巴往里捣鼓捣鼓我看就行!哈哈……」
老高一听,摇晃了一下脑袋,喝了口酒说:「你说的对,不过我还告诉你,
我这鸡巴还有特异功能。」
金老好奇的问:「啥?」
老高眼珠一转,坏笑着说:「能治牙疼。大妹子,以后你再牙疼别去找人看,
叫我来,我拿鸡巴往你嘴里一杵,你就唆了吧,唆了唆了牙就不疼了。」说着话,
老高还站起来前后耸动屁股做操屄状,看着他那滑稽的样子我们又是一阵大笑。
二子在一旁笑着说:「你鸡巴再大再猛也没法跟赵哥比,我操,我见过老赵
的鸡巴,那家伙!吓得你一溜滚!」
老赵瞥了我一眼,似乎觉得有我在场有些不好意思,随即呵斥道:「老东西!
喝你的酒吧!哪来这么多废话!」
大李在一旁对金老说:「金老娘,我听说你以前也是在南边?」
金老喝了口酒点点头:「咋?」
大李笑着问:「没咋,就问问,南边哪儿啊?」
金老说:「温州。」
大李说:「是啊!温州发廊全国都有名。」
金老道:「前几年还行,这几年也不咋地了,不过温州发廊妹子活儿还行。」
老高在一旁打趣:「啥活儿?口活儿?」
金老白了老高一眼说:「我看你是憋的够难受的,整天就鸡巴这点事儿了。」
老高腆着脸说:「那你就赏我一宿呗?」
金老笑骂:「赏你妈屄!你老小子连剃头都不给钱的儿,我赏你也是白
赏。你要是现在拍这儿几张票子老娘我现在就成全你,你想咋弄就咋弄。」
我在一旁看着,心说:这个金老娘看来也是风月里的人物。再看看她这骨
子里透出的骚劲儿,眼角眉梢透露出的浪劲儿更印证了我的想法。
这顿饭大家吃得挺融洽,说说笑笑间过去了两个小时,那一大捅五斤的散装
汾酒最后竟然一滴不剩,酒足饭饱老高结账,我们陆续从饭馆里出来。
老赵喝的挺过瘾,对我说:「闺女,别介意啊,这帮子苦力平日没啥乐儿,
就耍耍嘴,让你看笑话了。」
我一笑说:「有啥了,都是这个岁数的人呢,我又不是小孩子,这么说说笑
笑的挺好。」
人陆续散去,我和金老顺路往走,她说:「有时间去我那做头发,我看
你这头发又得弄弄了。」
我说:「行,只是这几天还就凑了,等等吧。」
路上,金老一直打听我是干啥工作的,有没有过婚姻,问的都是我不想说
的,都被我搪塞过去。送走了金老,我刚到小门口就见一辆黑色的汽车停在
路边,我一眼就认出是丁颖的车。走到近前,车窗一开丁颖探出头冲我说:「你
去哪儿了?给你打电话也不接?」
我这才想起手机忘在家里了。上了车,只觉得车厢里烟味儿很大,我摇下车
窗通通风,问:「你这是从哪儿来?」
丁颖使劲抽了口烟:「办事儿去了。」
她看看我手里的东西问:「这是啥?」
我笑着说:「没啥,上午出去转了转买了几件衣服。」
丁颖叹了口气:「你倒自在。」
我说:「那咋办?现在三姨给我们都放了长假,工资也没着落了。咱们公司
到底咋样了?」
丁颖瞥了我一眼:「等着吧,等三姨电话吧,过了这阵风头再说。」
我问:「啥风头?」
丁颖说:「听说省里最近有人事变动,新近上任的副省长抓纪委工作,新
官上任三把火,人家能不搞出点动静来?现在省里、市里都是草木皆兵,好多项
目都停了,重新审查。」
我点了点头:「至少你还有项目可做。」
丁颖听了,没好气儿的说:「做个屄!我现在也家歇了!」
我一听,瞪大眼睛问:「咋?三姨也让你歇了?」
丁颖咬着嘴唇点点头骂道:「操她妈屄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老婊子!」
看着丁颖恼怒的样子我心里暗暗窃喜,既然连丁颖也歇了,至少大家都公平。心
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歇了也好,放松放松。」
丁颖说:「我是想放松,可哪儿去找饭辙啊?工资一分都没有!操她妈的!
以前给她出力,付出了多少?现在一句话就让你滚蛋了!老婊子!真是无情无义!」
丁颖骂得越狠我越是高兴解气,只是问:「这几年你就一点儿没攒下啥?」
丁颖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攒下来那点儿钱总不能坐吃山空吧?我现在过惯
好日子了,抽的烟都是上一盒的,不下馆子不吃饭,出门必须开车,前儿在家
自己好歹做了个小炒肉,尝了一口就咽不下去了,归其还是出去吃的。现在再让
我过去那是不可能了。」
听了她的话,我心说:人都是如此,锦衣玉食吃惯了,谁也不想再?a href='/yueyi.html' target='_blank'>月懿钒?br />
菜。
车里一时安静下来,过了一会儿丁颖说:「今儿找你是有个事儿。」
我点点头只生怕她找我借钱,但她却说:「以前我跑项目的时候认识了几个
老,其中一个还算跟我关系不错,陪他玩儿过几次,前儿联络了一下,听他那
意思现在他有几个客户过来,想找俩小姐陪陪,吃住至少四星起步,完了事儿还
给结钱,想问你去不去?」
我听完问:「都陪啥?」
丁颖说:「咱还能陪啥?除了上下三张嘴咱还有啥?」
说完,丁颖撇了撇嘴说:「其实就是个卖屄的活儿,就问问你去不去?」
我看着她,问:「你肯定去?」
丁颖叹了口气:「要放以前,我肯定不去,人家也不会跟我提这档子事儿,
虽然咱干的是卖屄的活儿,但好歹对外宣称是公关,可眼下这形势……」丁颖不
再说下去车里再次陷于沉默。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是不是心急了点儿?这才刚放假,要不咱们再看看,
万一过两天三姨给电话呢?」
丁颖深吸了口烟,摇摇头:「就我看,这次不同往次,以前也碰上过这种情
况,但一般都是雷声大雨点小,表面上抓的紧,其实暗地里该干啥也干啥。这次
不同,听三姨说省里直属派了几个工作组下来,办案带人都是不打招呼,市里的
人现在都摸不着脉。」
我点点头说:「虽然如此,但依三姨的人脉咱们还能……」
没等我说完,丁颖打断我说:「三姨的人脉大都在市里,省里还是差些。」
丁颖似乎有些烦躁,不想继续说这个事儿了,转头问:「别说这些了,你就
给个痛快话儿,去还是不去?」
我想了想说:「妹子,我就不去了。一来我前几天刚病了一场,现在虽然好
了点儿,但身子还是不太舒服。二来我还是想等等三姨的电话,万一期间三姨来
电话让咱们去,咋办?」
丁颖听了点点头说:「你说的也有道理,可我管不了那么许多了,就冲那个
『四星起步』我也想去。」
我点点头说:「那你去吧,自己小心点儿。」
我们又聊了会儿别的,这才分手。看着丁颖的车子消失在路口我这才转身
家。原本还不错的心情在和丁颖见面后又低沉下去,一连几天我都没出门,饿了
就吃方便面,整天无精打采昏昏欲睡。这天早上起来,外面天阴阴的,已到深秋,
树上的叶子已经泛黄,满地都是枯叶气温也有所下降。
想想实在觉得无聊,我从家出来想去外面转转。可巧刚出小口就碰到了老
赵,他老远就跟我打招呼,我勉强笑了笑应:「跑活儿去了?」
老赵停下车点点头说:「刚来,你去哪儿?」
我想了想说:「去菜市场看看,买点菜。」
老赵笑着说:「不远,我顺道带你过去。」
我一想口袋里只带了几十块零钱,急忙说:「不用了,就这么几步道,我走
走就行。」
老赵说:「闺女你还跟我客气?上车吧。」
看着老赵热情的样子我只好钻进了车里,心想:上次老赵救了我一次,给他
钱也不要,幸亏他没要,否则少了这点钱我这日子还要紧一些。但总也要表示一
下。
想到此,我问:「今儿啥时候收工?」
老赵看看天:「一会儿可能有雨,这一下雨啊,坐车的人就少了,我打算就
跑一个上午,中午也就收了罢。」
我说:「那敢情好,这么着,我中午给你下厨炒几个菜,你来我家吃个便饭,
自从上次你救了我,我还没好好谢谢你呢。今儿你也尝尝我的手艺。」
老赵听了笑着说:「你还记着呢?小事儿一段,干啥跟我客气。」
说着话,已经到了菜市场,我从车上下来对老赵说:「就这么定了,你中午
收了活儿就到我家来。」
老赵见我认真,笑着点点头:「那成!那就麻烦闺女你了。」
老赵走后,我在菜市场转了转,买了瘦肉、洋白菜、辣子、土豆、西红柿等,
肉涨价了,原先4元每斤就能买到新鲜的瘦肉,现在8一斤还是老肉,好在
我对自己的厨艺还是有信心的。从菜市场出来正好路过一家烟酒店,我掂量着给
老赵准备瓶白酒,可口袋里只剩下2多块钱,好在烟酒店里酒比较多,各种价
位都有,最后我买了一瓶8元的北京干白。到家,我准备起来。
我很早便独立过活,以前日子过得紧就自己做饭,做饭这东西一旦学会了就
一辈子忘不了,虽然很久没动手做饭,但真动起手来却是井井有条。煎炒烹炸一
通忙活,正午2点刚把酒菜准备齐老赵便敲响了我家的门。
进了屋,老赵看着满满一桌的菜还有酒,高兴的说:「闺女,让你费心啦!
呵呵,够丰盛的!」
我也来了精神,笑着说:「客气啥!快过来坐。」
我俩把桌子抬到客厅中央,面对面坐下,我拿来玻璃杯先满满为老赵斟了一
杯酒然后又给我倒上一点,举着杯笑着说:「来,碰一个!感谢我的救命大恩人!」
老赵见我说得有意思,笑着举起杯说:「闺女,你太客气了!呵呵,好,我
先干了!」说着,他一仰脖只两口就把整整一杯白酒下了肚。
我笑着说:「别光喝酒啊?尝尝菜。」
老赵笑着放下酒杯拿起筷子吃了起来,一边吃一边称赞,我也乖巧的又给他
满上酒。
正到午时但窗外的天色越发阴暗,不一会儿起了乌云,开始下起了小雨,都
说秋雨缠绵。秋天没有疾风骤雨都是这种连绵不绝的小雨。外面下雨,屋里却热
乎的很,我和老赵吃着饭聊着天一扫这几天的郁闷,几杯酒下肚,老赵也打开了
话匣子给我讲起他以前的趣事:「我老家在山西汾县赵家村儿。」
我问:「汾县在哪儿?」
老赵说:「具体我也说不上来,就离着五台山不远,我小时候经常去山里,
打果子,放羊。后来长大了,越来越能吃,我家又穷,供不起我们这几个娃,我
吃不饱咋办呢?就跑到山上庙里的和尚要吃的,和尚对我很好,每次我去都给我
干粮吃个饱,咱吃了人家的东西又没钱给人家,我就帮人家干活儿,挑柴扫院子
啥的我都干,后来我见这里有吃的,就干脆也不家了,算是个俗家子住在山
上。」
老赵的话让我听得入神,一边给他夹菜一边问:「那你跟我说说学功夫是咋
事儿?」
老赵喝了口酒:「那时候庙里有武僧,就是护庙的。他们天一亮就在庙后的
院子里打拳,我见他们打拳有意思就每天偷偷过去看着学,后来被一个大师傅发
现了,他也不赶我走,还让我跟着一起练,就这么着我学了一身的功夫。」
我笑着问:「你这套叫啥拳?」
老赵摇晃着大秃脑袋想了半天才说:「我也不知道叫啥拳,但我这拳头啊,
专打坏蛋!」我看他滑稽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儿,老赵也笑了。
想起那天吃东北菜,我笑问:「那个高师傅真的一辈子没媳妇?」
老赵点点头说:「他啊,家里实在太穷,年轻的时候娶不上媳妇,就这么光
棍儿了一辈子过来了。」
我听了点点头,老赵把酒杯里剩下的一点酒喝干,然后又为自己倒满,叹了
口气:「唉!我们这些苦力啊,都是因为穷,这个年纪也不得不出来谋生。」
我说:「以前听你说起过,不是说有了退休工资了吗?」
老赵点点头:「有是有,可那点儿钱够干啥的?看个医院还不都扔进去?我
们几个都是老光棍儿,没儿没女的,手里再不积攒下几个钱?」
我好奇的问:「老赵,你为啥没子女?你不是有过媳妇吗?」
老赵听了沉默不语,最后说:「我跟我媳妇也就是个名分,她有病,生不了。」
说着他一饮而尽:「我年轻的时候有一年部队下来招兵,我家里穷,就应征
到了部队就盼着几年下来能有口饱饭吃,后来复员了家,那时候正是国家建设
用人,我到家乡也参加劳动建设。我媳妇是我本村的,其实也就见过一两次面,
那个时候不像现在这么开化,人都很实在,认死理儿。后来村里的书记见我俩挺
般配的就撮着让我成了家,可成家以后我才知道她有病,而且我这底下的家伙
也着实大了些,根本没法过生活。但我从没想过离婚啥的,想着就这么过吧。再
后来,外面的环境发生了大变化,我就带着她外出谋生,就这么着到了来安,一
住就是半辈子。现在老伴儿先走一步,就剩下我一个人,这样也好。」
我认真的听着,替老赵抱不平,说:「既然你媳妇有病,那就离了,再找一
个啊?」
老赵摇摇头说:「那个年代啊,离婚是不能说的事儿,尤其在乡下,爷们儿
还好说,离了婚的女人大多活不了,不是跳井就是跳河,男人也要受指责。」
我一想也是,老赵那个年代可不就这样。随即我说:「那你这辈子不是白活
了?连女人是啥滋味儿的都不知道?」
老赵笑着说:「话也不能这么说。」
我一听,里面似乎有故事,笑着问:「这话咋讲?」
一开始老赵不说,后来磨不过我,这才说:「我们同村的一个大丫头,小时
候和我很要好,后来我参军,复员来才知道她早嫁人了,孩子都好几个了,虽
然我自从知道我媳妇不能生娃很苦闷,她也很疼我,但那时候谁也不敢乱来,要
是让人知道了我们谁也活不了。不过后来我到了来安,她倒是找过我几次,跟我
好过一阵,只是后悔当初没嫁给我。」
我笑着问:「现在呢?还好着呢?」
老赵笑着说:「哪儿啊!都这么大岁数了,早断联系了,她儿子有了大出息,
跟她儿子去北京了。想想也是十多年没联系了。」
我说:「人家儿子那么有出息,干啥后悔没嫁给你?」
老赵笑着说:「还不是跟我在一块儿的时候吃不消我底下的家伙大?呵呵。」
我听老赵这话,再想起上次在东北菜那个二子师傅也曾经说老赵的鸡巴大,
不禁好奇的问:「老赵,你的鸡巴到底有多大?」
老赵听了,笑着说:「也就比一般爷们儿大些。」
我笑着说:「真的假的?」
老赵却没接我的话,只是笑了笑继续喝酒吃菜。
我心里觉得好奇,又不好追问,不禁自言自语道:「我也啥都见过,你别拿
我当小孩儿,别是你吹牛屄吧?」
万没想到,我这话似乎勾起了老赵的倔脾气,他也是借着酒劲儿两眼一瞪突
然冲我吼道:「你说啥?我老赵吹牛屄?!」
说着,他一拍秃脑袋说:「好!今儿我就让你见识见识我老赵是不是个吹牛
屄的人!」话音未落,老赵便一下子站了起来。
老赵这么突然一吼着实吓了我一跳!本来无意中的一句话竟然刺激到他,见
他站起来忙问:「你……你要干啥?」
老赵二话没说冲着我解开裤子皮带「唰!」的一下将裤子连同裤衩一下子褪
到脚脖子下身一挺让我看了个满眼儿!
待我仔细看清楚面前的情形不禁失声「呀!」的叫了出来。细细观瞧,只见
在老赵两条结实的大腿之间有着好大一个「物件」软搭搭的怕没有半尺来长!整
根鸡巴茎通体呈现黑黝黝颜色,茎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鸡蛋大小的一个鸡巴
头儿颜色似乎更深些,两个特号大蛋子儿密布着短粗的黑色鸡巴毛儿,老赵这根
大鸡巴怎么看怎么像驴鸡巴,男人咋会长这么大的鸡巴?
更让我欲罢不能的,距离老远我就能闻到一股子强烈的裤裆味儿,那是尿骚
和体臭混的味儿,这种味儿最能激发女人的情欲而我又恰恰多日没有过男人了,
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顿时让我愣在当场!老赵见我惊叫一声后就傻傻的定在那里,
还以为我是受了惊吓,急忙说:「哎呦!闺女!我混蛋了!我混蛋了!」说着话,
他就要弯腰提裤子。
我急忙叫了一声:「别……」老赵一愣拿眼看着我,我瞬间打定意,慌忙
站起来走近老赵,然后一把将他按在了椅子上,我蹲下身一边帮他把裤子和裤衩
褪下来一边说:「老赵,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俩之间没啥不能见的,你要不拿
我当外人,你就别穿上!我看你这衣服也是好久没洗过了吧?你闻闻,都是汗味
儿。这么着,你脱下来我帮你洗洗干净,我这儿有洗衣机,帮你洗完后再甩甩干
一会儿就好。」说着,不等老赵答话便三下两下将他的裤子裤衩都脱了下来。
虽然我手里动作,但眼神儿丝毫没离开过眼前晃动着的大鸡巴,那一股子一
股子骚臭的味儿竟十分生猛,直熏得我有些晕头转向。可越是如此就越激起我压
抑已久的欲望,不由得我深深吸了口气双腿不自然的一夹竟然觉得屄里微微有些
发潮甚至连屁眼儿都有些酥麻刺痒起来。
此刻,老赵坐在椅子上不知如何是好,脸红脖子粗的着急但也不知该说些啥,
只喏喏的道:「闺女……这……这……」
我抬头见他样子越发可爱,不禁笑着说:「你紧张啥?你还拿我当外人啊?」
说完,我又把他脚上的袜子和布鞋也扒了下来说:「待会儿我把你的袜子和
鞋都洗刷了。」
老赵这两只蒲扇般的大脚果然也是味道奇臭,闻着那股子酸臭味儿更加让我
有些心猿意马。
呆了好一会儿,我才有些舍不得的站起来慢慢走进厕所把衣服袜子都放进洗
衣机里用洗衣粉泡上,然后又从鞋柜里找出一双拖鞋,只是这双拖鞋是我穿的,
粉红色有点小,我让老赵凑着穿上。
重新落座,老赵两手捂着裤裆有些尴尬的说:「闺女,这……这咋好……」
我大方的面带微笑望着他说:「你这是干啥?两手都在下面咋喝酒吃饭?」
老赵喏喏的说:「这……这……」
我笑着说:「有啥不能见的?你真拿我当小孩儿啊?我也是过来人了,来,
大大方方的咱们接着吃。」
老赵见我如此说,这才慢慢抬起右手勉强拿起酒杯喝了一口。虽然我一直对
老赵说话,但目光其实始终没离开他的大鸡巴,左看右看怎么看怎么爱,我最好
奇的,就老赵这根儿大鸡巴而言软绵绵尚且尺寸如此可观,倘若是硬起来……我
简直不敢继续想下去,心底里那股子积累了多日的欲火好似火山熔岩一般无处发
泄,越压就越想要。
过了一会儿,我见老赵还是放不开,脑子一转有了意。我笑着看着老赵,
轻柔的说:「咋?还跟我见外不是?」
老赵憨厚的笑了笑说:「我这……闺女,你这么看着我,我总觉得别扭,你
还是给我找个啥东西挡挡。」
我笑着说:「我也不用给你找啥挡,你等我会儿,我这就来。」
说着,我站起来进了卧室。
《第十集上集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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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友dearlili邀约,写了一个骚麦小段,写得不好,贴出来博大家一笑。
首发:.
时间:25年2月7日
题目:《班长刘二蛋》
正文:
艳阳当空照,沙场吹号角,女兵排成一列列只把正步瞄,
玉乳和肥臀,绷紧丝袜脚,看得班长心里边,好似猫抓挠,
班长刘二蛋,当兵两年半,血气方刚正当年,欲望漫无边,
天天幻想大骚屄让俺钻一钻,
鸡巴越发硬,心里越激动,只求面前有个洞,他就能射精
收队营房,班长躺上床,迷迷糊糊想睡觉,忽听外面响,
这是谁在笑?这是谁在闹?莫非是我班的女兵们,结伴去洗澡?
二蛋想到此,心中越发痒,悄悄穿衣溜出房,前面人影晃,
追到女澡堂,爬上大高墙,扒开窗户偷偷望,三只大白羊,
洗澡水不凉,情绪正高昂,互帮互洗搓得忙,倾心诉衷肠,
女兵叫小磊,冲屄用热水,骚洞全是肥皂泡,洗得那叫美。
女兵叫小燕,弯腰露屁眼,一边说笑一边抠,脸上笑开颜,
女兵叫小娜,奶子白又大,晃着一对大木瓜,心里乐哈哈。
二蛋心发狂,心里更紧张,急急忙忙脱裤衩儿,露出大黑枪,
鸡巴硬邦邦,子弹已上膛,只盼及早射骚屄,痛快干一场,
班长想到此,下了大高墙,蹑足潜踪轻落脚,来到电闸旁,
“啪!”
拉下电闸盒,里面女人嚷,挺着鸡巴迈大步,趁乱往里闯!
进了女澡堂,班长变色狼,随手按住一个腚,鸡巴抽送忙,
嘤咛一声叫,骚洞冒白泡儿,不知操了谁的屄,感觉太奇妙!
二蛋闷头操,女兵哇哇叫,另外两只大白羊,谁也跑不掉,
左手抠屁眼儿,右手拽屄毛,一左一右两相宜,再把奶子撩,
班长心里乐,又换屁股搞,这次鸡巴不进洞,变态玩肛交,
屁眼儿紧又涩,缺少润滑膏,拉过一个跪旁边,张嘴唆大屌,
口水润龟头,鸡巴翘又翘,再次插进臭屁眼,坚决干出尿!
抽了千抽,二蛋显英豪,九浅一深不停送,一起奔高潮,
拔出大鸡巴,女兵刚想叫,急忙塞进粉嫩口,我看你还闹!
班长要发飙,直把精液飘,黏黏糊糊射一嘴,准把你喂饱。
“呜....”
窗外号角响,二蛋心发慌,急急忙忙睁开眼,原来在床上,
哪有大白羊?哪有洗澡堂?虽然情景很真切,终是梦一场,
翻身下了床,只觉下面凉,解开皮带仔细瞧,射了一裤裆,
班长很受伤,心里更彷徨,躺下衣继续睡,还想当流氓。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