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凤凰】第四章 针锋相对 第八节 风雨如晦(10)
29年9月30日
冷雪离开后,蚩昊极手掌一松,冷傲霜落到了地上,还没站稳就剧烈咳嗽起
来,因为窒息涨红的脸庞开始变得苍白,嘴角挂着一缕缕殷红的血丝表明她受到
了严重的内伤。冷傲霜人虽然高佻,但体态窈窕,她身旁高大魁梧的蚩尤大帝就
如一头勇猛的雄狮,稍远一点的黎战等人象是一群环伺着猎物的恶狼,在他们的
包围之下,令人感到双方力量的巨大不对称,不由自主地为她感到莫名的担忧。
咳了片刻,冷傲霜直起身体,白衣包裹下巍然屹立的乳房以更高耸的姿态挺
立起来,她凛然无惧地迎向蚩尤大帝摄人心魄般的眼神,虽已陷入绝境,但她还
是想从蚩尤大帝的神情中寻找他放走妹妹的真正原因。
黎战等人慢慢走了过来,冷傲霜似乎并未将他们放在眼中,重伤之后她的武
功最多还剩下一、二成,但那怕只有一、二成,她也会战斗到最后一刻。
蚩昊极说道:「黎战,这里收拾一下,带夏青阳一起走。我和她先过去,通
知武明轩,让他在山下等我。」
黎战等人离开后,蚩昊极便向山谷走去,冷傲霜顿时有点懵了,这和她想得
有点不一样。她已做好力战被擒,甚至被擒后再次遭受凌辱的准备,心情正异常
的沉重,但对方这样撂下她一个人走了?自己是跟过去呢?还是不跟过去?还是
趁机逃走?逃走是极困难的,凭着自己仅剩的那点功力,不出百米就会被他追上。
正当她不知该如何是好时,蚩尤大帝转过身道:「怎么?伤重得走不动路了?
不会要我背着你吧。」
冷傲霜闻言咬了咬牙,走了过去,她不愿走在对方身后,便与他肩并肩走入
黑暗的山谷中。
蚩尤大帝走得并不快,象是在林间散步,路很难走甚至根本算不得是路,冷
傲霜还剩一、二成功力,虽穿着半高跟的凉鞋,倒也如履平地。蚩尤大帝所指的
那座山峰,看以近在眼前,但其实有不少路,按着这样的行进速度,恐怕得走两、
三个小时。
约摸走了有半个小时,蚩昊极终于开口道:「阿难陀曾说你是天下冷美
人,原本我是不信的,不过现在看来,我真的是信了。」
「是吗?」冷傲霜冷冷地道。蚩尤大帝其实刚才已经擒住了自己,只要用上
镣铐或者抑制真气的药物,便能让自己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但他为什么没这么做?
为什么要让闻石雁过来?到底有什么阴谋?还有,夏青阳为什么会在他的手中?
现在他怎么了?其实冷傲霜的心中充满着无数的疑问,但她觉得在这样的强
者面前,言多必失,还不如什么都不说。他想告诉自己的东西,他自己会说;他
不想说的,自己问再多也没用。
蚩昊极象是看穿了她心思,道:「你心中明明有很多问题,却忍着一言不发,
我都不知道说是你高傲冷漠好呢,还是冰雪聪明好。如果换了你妹妹,她一定做
不到的。」
冷傲霜仍沉默不语,蚩尤大帝既然开了口,应该不会就为嘲讽调侃她一下。
果然,隔了片刻,蚩昊极道:「让闻石雁过来呢,只是想见上一面,因为我
就要离开这里,下次再遇到又不知到什么时候。没有什么针对她设下阴谋陷阱,
只是想见她一面,然后痛快地战一场。」
冷傲霜道:「你们不是前几天刚见过,还交过手。」
蚩昊极道:「那不一样,那是一场混战,你没看到那个叫风离染的差点被武
明轩打伤时,她便扔下我,去帮风离染了。这样的战斗,太没意思。」
冷傲霜从蚩尤大帝的话中隐隐察觉到,他与闻石雁的关系好象不仅仅是单纯
你死我活的那种,至于还有什么,她一时也猜不透,想了想道:「闻老师既然和
你战斗时可以轻易抽身,你似乎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这是很简单的道理,高
手相争胜负只在毫厘之间,能进退自如者,必然是占上风的那一方。
蚩昊极坦然地道:「是的,二十年来,我与她交手十多次,除了次勉强
算我赢,之后便再没赢过。近些年来,她武功越来越强,我所能做到的只有伤了
不死、败了能退而已。」
冷傲霜可以理解这种绝顶高手间的惺惺相惜,魔教中人崇拜力量、追求力量,
在力量达到一定高度甚至接近无敌之时,一个难得的对手有时比权力、比美女更
令他们看重。不过,冷傲霜也只猜对一半,她还是低估了男人对于欲望的渴求。
蚩尤大帝虽未曾得到过闻石雁,却是天下唯一见过闻石雁赤裸身体的男人,
那时闻石雁才二十多岁,那一幕深深地铭刻在他的心里。
击败闻石雁,然后占有她,是蚩尤大帝这一生最大的愿望,甚至已化为一种
执念。正是在这样的执念之下,即使面对冷傲霜、冷雪这样绝色之人,也能放掉
一个,更没有立刻对冷傲霜施以暴行。
冷傲霜心想,你既然不是闻老师的对手,那么一对一的决斗,你必败无疑,
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中间一定还有什么阴谋。
蚩昊极再一次好象猜到冷傲霜心中所想,道:「在那天之前,我的确不是闻
石雁的对手,我不敢和她一对一的对决,明知不可为而为之,那是你们凤才会干
的蠢事。但是,今时不同往日,我不再是过去的那个我,希望这一战能了结我多
年的心愿。」
在提到闻石雁后,蚩昊极的情绪有较大的变化,尤其是最后一句,言语神情
间充满着对战斗的渴望,对获得胜利自信,而且冷傲霜更感受到那种男人对于女
人的强烈欲念。
冷傲霜有些紧张起来,蚩尤大帝可能获得了某种机缘,武道有了新的突破,
就象自己在西伯利亚、在落凤狱中,两次武道上的突破都使得武功大进。虽然冷
傲霜坚信闻石雁能战胜他,但此时信心微微有些动摇。如果闻老师败在他的手中,
如果闻老师在自己面前被他污辱,她不知该如何面对。虽然没有凤战士会自杀,
但如果真的出现这样的情况,或许死才是自己最好的选择。
心神有些慌乱,冷傲霜气息一窒,在跃上一个斜坡时,脚尖踢到石块,顿时
一个踉跄,在她试图稳住身形时,蚩尤大帝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冷傲霜使劲一
甩,但对方抓住自己胳膊的手掌纹丝不动,她正想再用力挣脱,一股巨大的力量
从手掌顺着胳膊侵入她的身体,顿时不仅胳膊,半边身体都又酸又麻,根本无法
动弹。
当然,如果凝聚起最后的真气,冷傲霜还是可以用另一只手或腿进行反击,
但她克制往了这种冲动,因为毫无意义。如果蚩尤大帝真的想侵犯自己,即便拚
死反抗也改变不了受辱的结果。望着蚩尤大帝充盈起越来越强烈欲念的眼神,这
仅剩的一、二分力量是留着寻找机会?还是用来表达自己永不屈服决心?冷傲霜
感到难以决断。
空气象是凝固一般,约摸半分多钟,蚩尤大帝突然松了手,继续向前走去。
冷傲霜松了一口气,再次跟在他的身侧。
蚩昊极没再去看她,他望着那座夜色之中的山峰感慨道:「我倒底还是不如
圣刑天哪。」
冷傲霜愣了一下,一时没听懂他这话的意思。阿难陀带她去落凤岛的路上,
她曾与圣刑天见过一面。在近一年的囚禁生涯中,冷傲霜大多数时候都赤身裸体,
而见圣刑天时,是她那一年中为数不多几次穿上过衣服中的一次。
冷傲霜清楚地记得,当时阿难陀极不愿意带她去圣刑天,神情中充满着无奈。
而对于冷傲霜,虽在西伯利亚受尽了凌辱,但真正占有过她身体的只有阿难
陀一人,又要被别的男人污辱,心里肯定也不好过。
在被带去圣刑天处时,阿难陀面色阴沉长吁短叹,好象冷傲霜去了就回不来
一样。冷傲霜的心情一样的忐忑,因为对方是魔教二皇之一的无敌帝皇圣刑天,
阿难陀就已这般变态,他又会用什么样方法来折磨自己?
但万万没想到,圣刑天见了她之后,象是和朋友般聊起天来,他向冷傲霜说
了一些自己对于这个世界的理解,见冷傲霜根本听不进去,也没太多说。之后让
她脱掉衣服,冷傲霜不肯,但他还是亲自将她衣服脱掉,在冷傲霜已经准备忍受
污辱时,圣刑天赞叹几句,连碰也没碰她一下,便将她送还给了阿难陀。
虽然圣刑天的举动令冷傲霜意外,但之后阿难陀对她做的一切,令她永远难
以忘记。在落凤狱与妹妹相见之前,只有阿难陀一人占有过的她的身体。在被阿
难陀许多次的凌辱中,有三次的记忆最为深刻。
次当然是在西伯利亚失去童贞之时,还有一次是在落凤狱,阿难陀对她
使用春药,她苦苦煎熬时,武道竟又有了突破,从那个时候起,白发又慢慢变回
了黑色。
再一次便是从圣刑天那里回来,当时阿难陀认为,圣刑天见了冷傲霜,不但
会强暴她,更会将她从自己手中夺走。但没想到,圣刑天不仅将冷傲霜还了回来,
竟然还没对她下手。
失了复得的狂喜令阿难陀无比的亢奋,在冷傲霜被奸淫至昏厥后仍不满足,
又把东方凝也带了过来。冷傲霜醒来后,看到东方凝被阿难陀折磨着奄奄一息,
不得不用自己的身体继续满足他变态的高亢欲望。
蚩尤大帝提到圣刑天,应该是与她上次见圣刑天有关。圣天刑当时为何没对
她施暴,冷傲霜后来细细回想,可能是圣刑天见阿难陀对她这般在意,不想为一
个女人寒了部下的心。但蚩尤大帝刚才抓住自己胳膊时,分明充斥着强烈的欲望,
但为何最后还是放开了手?是因为决战前怕分心而不近女色?还是什么别的什么
原因,冷傲霜猜不出来。
面对冷傲霜这般冷艳、孤傲的绝色佳人,只要是男人,有谁能做得到不动心,
蚩尤大帝当然也不例外。而且,在那段曾经缺失空白的记忆中,他人生次的
性欲发泄,便就在这样的密林之中。
虽然没有全部想起来,但也已经知道了不少。他出生在云南原始森林中的某
个少数民族村落,母亲生他的时候难产,父亲去请医生摔落山崖而亡,后来他母
亲生下他后也因大出血死了。
村落里的人认为他是个灾星,所以他从小食不裹腹、衣不饰体,受尽欺凌。
他仇恨村里所有的人,却因年纪太小无力反抗。十四岁那年,他将一个经常
嘲笑他的女孩拖进了森林里,强奸了她。
这下他犯了众怒,整个村落的人聚集起来要打死他,就在奄奄一息时,一个
神秘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响起,问他愿不愿意做神的仆人,如果愿意,就赐于他强
大的力量。他毫不犹豫地便答应了,然后真的有了强大无比的力量,他杀光了整
个村落的人,连孩子都没有放过。之后,十四岁前记忆便封闭起来,直到现才慢
慢解封。
在刚才擒住冷傲霜的时候,蚩昊极的欲念还没有这样强烈。但一路走来,白
衣飘拂、宛若冰峰圣女般的冷傲霜令他感受到越来越强烈的诱惑。他很想象当年
次强奸那个女孩一样,将她按倒在潮湿、肮脏,满是碎石落叶的泥泞之中,
扒光她的衣服,看着她哭、听着她叫,然后狠狠地操她,那一刻的兴奋激动直到
今天依然记忆犹新。
不过此时,蚩昊极对于闻石雁的渴望还是大过冷傲霜,那毕竟是二十年积下
的执念,而冷傲霜才是初见。
蚩昊极心生感慨一半是因为圣刑天有比自己更好的定力,而另一半则是因为
自己要走的道路。除了已经身亡的上代魔帝,和他关系最为密切的应该是圣刑天。
但是,从那个赐予自己力量的强大存在苏醒后,自己便是他的部下,甚至是
仆人。
今天是他与闻石雁对决,终有一天自己也要和圣刑天在战场上相见,虽然心
中并无犹豫,但仍不由生出感慨来。
*** *** *** ***
残暴的奸淫持久了近两个小时才算结束,方臣将心中积蓄已久的肉欲、烦恼、
愤闷、憋屈统统地宣泄在了风铃身体里。拨出湿漉漉的阳具,方臣意犹未尽地向
被他打得红彤彤的屁股上猛拍了一掌,娇小赤裸的身体又一次象秋千般飞了起来。
一团团乳白色的精液从花穴中涌了出来,象下雨般落到了下方纪小芸血迹斑
斑的身上。
方臣穿好衣服走出火圈,有人搬来椅子,倒上茶水。他喝了一口道:「太淡
了,没味道,拿瓶酒来。」两小时的暴虐奸淫,肉欲暂时得到了满足,施虐带来
的快乐倒也强烈,但还是缺乏征服女人带来满足与亢奋。
他不由自主又想到傅星舞,这个看似也非常勇敢坚强的凤战士,最后在自己
胯下嘤嘤地哭泣,被自己操出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这种感觉实在太美妙了。慢
慢来吧,方臣宽慰自己,她也会象傅星舞一样的。
风铃摇摆的身体终于慢慢停了下来,流风和疾电大步走入了火圈。目睹了这
场惊心动魄的虐戏,他们已欲火焚身。不过,在这个事情上,流风虽是大师哥,
但还是得听浮云指挥,因为浮云最懂师傅的心意。现在师傅还坐在边上,虽然允
许他们可以玩弄眼前的凤战士,但他俨然是个观众,如果按着自己的喜好乱搞一
通,可能会惹得师傅不快,而这段时间师傅的心情一直很不好。
「师弟,你把药去拿来,给她打一针,安全些。」
「师哥,你去弄点水来,把她身体冲一冲,汗都结出盐晶了,你们干着也不
爽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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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云说完扯动着铁链,将她悬空趴伏着的身体拉直了起来。风铃看上去极度
疲惫虚弱,但当浮云看着她时,她的目光依然坚定无畏。
「痛吗?」浮云轻轻拨弄被方臣拧得又红又肿的乳头说道:「别皱眉嘛,一
皱眉就不好看。痛就叫出来,又不是什么难为情的事,死撑有意思吗?」说着手
掌沿着平坦凹陷的小腹伸入敞开的胯间,耻骨上方那一小片黑色柔毛被方臣扯掉
了大半,稀稀拉拉地还剩一些,就象什么动物被褪了毛却没褪干净。下方两片纤
薄的花唇比乳头更加肿胀,象充入了气体,一不小心就会破裂似的。
浮云拨弄起红肿的花唇道:「等下我会把你毛剃了,差不多都被拨光了,难
看死了。对了,这样痛不痛。你这次哪怕没皱眉,我知道肯定也是痛的。刚才之
所以你下面没有被操出血来,是因为大概还有一点点真气可用,等下打完针,你
那一点点的真气也没有了。告诉你,我那师哥、还有师弟干起来也都生猛生猛的,
如果你能够让自己兴奋一点,里面出点水,痛苦会少很多。我现在摸着你的阴蒂,
有感觉吗?你别瞪我呀,你眼睛本来要就大,大半夜再这么瞪着怪吓人的。我真
是为你好,想让你少受点苦嘛。要是兴奋不起来,你就想想那个工程师,和他做
爱时感觉,有多爽呀。」
在浮云摸着风铃花穴时,流风、疾电早把东西取来,见他絮絮叨叨说个不停,
流风实在忍不住,轻轻地咳嗽了一下。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们别急嘛,长夜漫漫,有的是时间。」浮云道。
抑制真气的药物注射进了风铃的身体,冰冷的水从头淋了下去,浮云倒也不
嫌脏,将手指伸进花穴中,将方臣残留的精液抠了出来,边抠边道:「师哥,有
毛巾吗?」
流风一愣道:「没有。」
浮云有点不满地道:「师哥,不是我说你,你也太心急了吧,毛巾都不拿一
块。你喜欢这样湿漉漉地去操她吗?你看,我为了让你能干得爽一点,把她的屄
里都洗得干干净净,你就不能上点心吗?」
流见没等他说完就已转身:「别说了,我去拿就是。」对于这个话唠的师弟,
他真无话可说了。
浮云又转向疾电道:「师弟,你也别只顾着拍,现在是准备阶段,又没啥好
拍的,你去找把剃刀来,我把她阴毛刮一下。什么,看你样子是找不到剃刀对吧。
你蠢呀,找把锋利点的匕首也行。你不是自吹是用刀高手嘛,等下这个任务就交
给你了。」
方臣饶有兴致听着浮云的啰嗦,给女性带来羞耻的不仅仅是剥光她们衣服,
或把生殖器捅进她们的身体,有时象浮云这样看似随口乱说的唠唠叨叨,也会给
她们带来强烈的羞耻。
特别是凤战士,在强奸她们的时候,她们总把强奸当成一场战斗,是考验自
己勇敢与毅力的时刻。而当狂风暴雨暂时停息后,身体里那根一直紧绷的弦稍稍
松懈了下来,在她们默默舔着伤口时,浮云唠唠叨叨的话语就会象一根针般不停
扎着她们受伤的心灵。
她们会感到自己彻底失去了做人的尊严,象是别人手中一个玩偶,一个牲口,
甚至连玩偶与牲口都不如。她们心中会滋生出绝望的感受,而绝望会令羞耻屈辱
成倍的放大。虽然靠这样的方法并不能令她们屈服,但看着她们通过神情或肢体
语言表达出的强烈的羞耻,对于企图征服她们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极大的乐趣。
不过浮云的师哥、师弟并没有这样的感悟,他的唠叨只会令他们感到无比心
烦甚至哭笑不得。
疾电在用匕首刮着风铃私处残留的阴毛时,浮云又道:「师弟,刀法不错嘛,
不用润滑剂也刮得那么干净,以后这活就都交给你了。来来,摄像机给我,我帮
你拍。哇,刮干净漂亮多了,你是不是看得心里痒痒的。别急,先得让师哥来,
这是规矩,谁叫他是我们师哥呢。别皱眉呀,最多等下我让你来好了。你怎么还
用这种眼神看我,我都让你先上了,你还不高兴吗?好好,差不多了,可以了,
很干净了,刀去还人家吧。」于是,疾电黑着脸还刀去了。
浮云又转向流风道:「师哥,你先上吧。对了,你想用什么姿势去操她,先
申明,我可懒得象刚才一样,十分钟就换个绑法。这样,给你三种姿势吧,你自
己选。你干嘛也板着脸呀,三种不够吗?差不多了。对了,疾电来了,你们操她
的时候有两点必须注意:,别用真气,你看她下面都肿成这样了,你们一用
真气,保准皮要破掉,师傅不喜欢弄得血淋淋的;第二,屁眼不能操,还有不能
把鸡巴塞到她嘴里,她可爱小嘴都还没吃过师傅的鸡巴呢。第三……」
疾电在一旁道:「师哥,你不是说只有两点,怎么还有第三呀。」
浮云白了他的眼道:「我补充一点不行吗!第三,第三不是必须呵,你们干
她的时候尽量温柔一点,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我看可能都不到二十。她在被师傅
干之前,也只被别人上过一次。而且,现在她下面肿得那么厉害,你们力气用得
太大,她肯定很痛,一痛屄里肯定不会流水,你们操得也不爽,对吧。不过,你
们真想力气大点也可以,我理解,都是男人嘛,但有一个原则,不能把她操出血
来。你看师傅这点把握得多好,刚才她都好象要被干死了,但不但没死,还愣是
没流一滴血,这才叫本事。你们脸色怎么都这么难看,这样漂亮的凤战士在你们
面前,你们难道还不高兴吗?好好,我知道你们都急了,师哥,你说吧,要什么
姿势。」
流风脑瓜子生痛生痛,道:「就这样吧。」说着开始脱起了裤子。
浮云歪着头道:「这个姿势,也行吧,毕竟面对面,腿也分得比较开,操起
来应该也蛮爽的。等下要换什么姿势跟我说,三个,多了的话你可要请我喝酒的
呵。」说着又转向疾电道:「师弟,我不偏心,你也三个呵,现在可以想起来了。
喂,现在可以拍了,把师哥的英武雄姿拍得帅一点呵。」
在流风抓着风铃的屁股,鼓涨欲裂的肉棒顶在红肿的花唇上时,浮云突然叫
道:「等一下。」
流风正蓄势待发,被他这么一喊顿时有打人冲动,没办法,看着师傅露出微
笑的神情,知道他对浮云的表现很满意,只得按下心中的怒气。等了半天,浮云
终于慢悠悠地道:「忘了说一点,不能亲嘴,师傅都还没亲过呢。」
流风心中哀叹一声,天啊,有什么办法能让他闭嘴,他愿意出一百万。闷闷
地应了一声,胯部一挺,巨硕的肉棒破开红肿的花唇,狠狠地刺了进去。他真怕
浮云再说什么,自己便成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现在只还是衰,等竭了还有啥
乐趣可言。
残酷的奸淫再度拉开帷幕,流风虽然没用真气,但每一次冲击依然凶狠无比、
力量巨大,风铃赤裸的身体在撞击中剧烈地摇晃颤抖起来。
突然,风铃痛苦的眼神中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疑惑,敌人对自己注射的抑制
真的药物并没有起效。是对方拿错了药剂?这不太可能。难道是「涅槃」试炼改
变了她身体某些结构,令得药剂无效?应该是这样的。
但是,现在身上还有特制的镣铐,根本无法挣脱。而且哪怕没有镣铐,现在
自己的功力剩下不到二成,别说是方臣,就连他几个手下也未必打得过。怎么办?
只有先忍耐,偷偷疗伤,如果能把功力恢复到五成左右,趁方臣没有任何防
备之时,或许可以制住他。只有制往方臣,她和纪小芸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风铃暗暗用真气梳理受创的经脉,她不敢用真气来强化自己的身体,这样虽
可以减轻痛苦,但容易被对方察觉。红肿的花唇每一次与对方身体触碰都会带来
剧烈的疼痛,本来她用全部意志力抵御着痛苦,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而突然出现
一丝希望令她心神不能完全集中,又要暗暗治疗伤势思考对策,又要继续忍受刀
割般痛苦。两者相比,应该还是前者更为重要,风铃想明白了这一点后,紧咬的
牙关慢慢开始松动,蠕动的红唇中发出痛苦的呻吟。
对于施暴者来说,女人痛苦的呻吟有时就象叫床声一样美妙动听。虽然刚才
方臣在强暴她之时,风铃也曾大声叫喊过,但那超过一百分贝的凄厉惨号听着了
令人头皮发麻。而此时一半从嘴里,一半从鼻腔里发出的「唔唔啊啊」的呻吟,
显然要动听得多。
流风听着她的呻吟,热血更加沸腾,快速进行着活塞运动的肉棒更加刚硬而
有力。方臣感到眼前的凤战士似乎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样坚强,征服她,至少征
服她的肉体,好象也不是绝对做不到的事。
也许怕了浮云的啰嗦,流风就一个姿势干到了底,在风铃越来越响亮的呻吟
中,流风精关一松,炙热的精液如子弹般猛烈地撞击起风铃的花心。等流风完事,
浮云倒没有食言,让早已摩拳擦掌、急不可耐的疾电先上。
流风奸淫风铃的时候,浮云没有太多说话,对这个有些沉默寡言的师哥,他
还是有几分敬畏,但轮到疾电时,他便又开始唠叨起来。
「师弟,怎么样,屄里湿了没有?你别学师哥那样,只知道一个劲的蛮干。
来,试试九浅一深。我都在帮你哪,不过乳头肿成这样,有没有硬起来都不知道。
唉,师弟呀,你怎么还是乱插呀!这样吧,三浅一深总行吧。对,对,就这样呀。
什么,没啥变化呀,哪有这么快呀,坚持一下,肯定有反应的……」
旁边,穿上了衣服的流风看着疾电黑黑的脸,心中暗自庆幸。
风铃听着浮云的污言秽语,真想一掌劈了他,疾电开始强暴她时,特制的合
金镣铐已换成普通的铁链绳索,虽然只剩下二、三分的功力,但要一举击杀浮云,
还是有几分可能的。但杀了浮云根本没用,最大的敌人是方臣,风铃压抑着心中
的冲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与耻辱,继续默默的疗伤。
如果让女人可以选择,是愿意在无法反抗的无奈中被奸淫,还是在抱着希望
寻找着逃生机会时被奸淫。这个问题答案好象很肯定,当然是抱着希望好呀。但
有时也并不完全这样。就如冷雪在金水园中做了一个月的妓女,前半个月,她的
功力未复,也就闭着眼横着心任男人玩弄。但有一天她功力恢复了,明明有了超
人的力量,却还要继续承受男人的污辱,这一天她感觉比之前任何一天都要更加
漫长、更加难熬。
风铃的情况虽不完全相同,但多少也有点类似,被奸淫带来的羞耻屈辱、看
到一线生机的兴奋期待,肉体被蹂躏产生的巨大疼痛,害怕敌人发现自己秘密的
紧张,还有担心纪小芸能不能撑得过去?自己又该如何行动?这种种的复杂情绪
综合到一起,她觉得每一分一秒都是那么地漫长。
将近一个小时,流风、疾电相继奸淫过了风铃,火圈外方臣的几个手下象是
站在烧红的铁板上,一副站立不安的模样。不过,他们并非方臣亲传弟子,现在
还轮不到他们。
浮云并没有立刻去奸淫风铃,他知道师傅没走,是还想继续看戏。身为徒弟,
自然要把满足师傅心愿放在首位。他将风铃手和脚绑在一起,摆弄得一个双腿大
大分开的屈辱姿势,然后将她悬吊在纪小芸脑袋上方不足一尺之处。
浮云半蹲在风铃身后,手掌轻抚了乳房半晌,然后缓缓滑过平坦的小腹,准
确找到了花唇间那颗小肉蕾,娴熟地揉搓起来。
方臣将座位移到了风铃的正前方,兴致勃勃地继续观看着。刚才无论是他还
是流风、疾电,在整个奸淫的过程中,风铃没有明显的性欲反应。花穴虽然有些
湿润,但只是纯粹的生理反应,浮云此举应该是想让自己了解一下她对性刺激的
敏感程度。
很快,红豆般大小的阴蒂在浮云指尖肿胀了起来,还从红红的花唇间露出了
小小的脑袋,浮云的嘴当然不会停下:「呵呵,蛮快就硬起来了嘛。怎么样,是
不是有麻麻痒痒的感觉,别不好意思,很正常的,女人这里都很敏感的呵。身体
别绷那么紧嘛,放松一点,就当休息一下。边上还有师傅好多手下呢,等下他们
还会来操你的,休息一下,等下才有体力嘛。虽说你是不需要动的,但看你满身
大汗,体力消耗其实也是很大的……」
风铃苍白的脸颊再次浮现起红霞,还真如他所说,被他不断拨弄的阴蒂传来
象虫蚁啃咬般的麻痒,这种感觉本应是愉悦的,但风铃感到似乎比被强奸时还要
更加羞耻。
阴蒂已充分勃起,浮云小心翼翼地拨开花唇,将食指插了进去,里面湿滑无
比,都是疾电遗留下的精液。浮云愣了一下,扭头对疾电道:「拿点纸巾过来,
多拿点。」
很快,疾电拿来了一整盒纸巾,浮云抽出十来张,卷成筒状,塞进风铃花穴
中,然后又把手指也伸了进去,压着纸巾擦拭着花穴四壁。这样弄了二、三次后,
终于将里面的精液彻底清除干净。
浮云的手指再次插进花穴,现在层层叠叠的嫩肉只有些微微湿润,手指开始
在花穴中抽动起来,先是一根,然后两根,紧接着又进去了一根。以他的不懈努
力下,花穴终于慢慢湿润了起来。
浮云找到了隐藏在花穴中的g点,在对g点刺激时,狭窄的通道象女人小嘴
含着他的手指不停蠕动。虽然风铃对性刺激还算敏感,但凭着浮云对女人的了解,
想这样将她搞出高潮来几乎不太可能。
一方面她年纪小,性爱经历少,身体还比较青涩,没有完全成熟。另一方面,
她的意志力很强大,身体一旦有性欲的反应,便受到意志力的压制;还有一点,
她的阴唇又红又肿,自己再怎么小心也不可避免地会碰到,强烈的刺痛也会令性
欲大大降低。
正当浮云思考着下一步行动时,突然,就在风铃胯间下方的纪小芸猛地抬起
头,一口咬住浮云手掌边沿。浮云猝不及防,痛得「嗷」地叫了起来,他猛地从
纪小芸牙齿中抽出手掌,只见边沿竟已被咬出血来。
虽然重伤的纪小芸力量所剩无几,但这带着无比愤怒的一咬还是比普通人力
量要大。浮云恼羞成怒,一拳打在她的腮帮子上,纪小芸头一歪,几颗雪白牙齿
从嘴里象子弹般射了出来,她都来不及叫上一声,便已晕死过去。
「住手!别打她!」风铃叫道,这一刻她已运起仅剩的功力,想崩断绳索,
好在浮云只打了一拳,如果有第二拳、第三拳的话,她可能真的会控制不住。
浮云将手指放到纪小芸的鼻尖,道:「没死,还活着。妈的,这到底是什么
人呀,明明都快死了,居然还会象狗一样咬人,咬得还这么重,真他妈的比小强
还小强。」
浮云让人拿来了纱布,在手掌上绕了几圈,休息了片刻,缠着纱布的手掌又
伸到风铃的胯间,手指又一次捅进了花穴中。
纪小芸没死,让风铃松了一口气,继续暗中疗伤。但是没多久,她又紧张起
来,浮云被纪小芸咬了一口,还缠着纱布的手掌好象突然有了巨大的魔力,自己
的花穴猛地痒了起来,而且身体也开始发热,象是浸泡在热水中,小腹更有一股
暖流涌向身体每一个角落。
这应该是所谓的性欲吧?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产生这么强烈的性欲?
风铃又羞又急,低头看去,只见肿胀的花唇象是被露水打湿,晶亮晶亮的。
而浮云的手指也是湿漉漉的,甚至还有水珠不断从指根滴落。刚才他也是这样弄
的,自己也就有那么一丝丝的性欲,甚至谈不上是性欲,说是生理反应更加恰当,
但为何突然自己的性欲便不受控制地滋生泛烂了起来?
当然,如果运起真气,或许可以压制住越来越高涨的性欲,但风铃怕对方察
觉,不敢这么做。突然,风铃看到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体里搅动一会儿后便会缩回
到她身后,等再次出现时,他手上除了自己流出的东西外,好象还有一点别的什
么。风铃明白过来,他应该对自己使用了某种强效的春药。原本自己是在春药的
作用下才会这样失态的,虽然还是觉得无比羞耻,但心中多少有了一丝的宽慰。
用内力或许可以压制药性,不至于在敌人面前露出丑态,但风铃不敢冒险,
她咬着牙凭着意志力忍受着一浪高过一浪的肉欲。但浮云使用的春药药性非常猛
烈,再加他不断刺激着她最敏感的部位,慢慢地,波涛汹涌欲望潮水变得铺天盖
地般的海啸,风铃象一叶小舟时而被抛上浪顶,时而又被压到水下。
终于,销魂的呻吟变成痛苦与快乐融合在一起尖叫,风铃雪白的胴体痉挛起
来,大量晶亮的液体从花穴中涌了出来。她双拳紧握,脚趾、脚背绷得笔直,这
是她人生中的次性爱高潮,却是以这样的方式展现在男人充满淫秽的目光中。
这一刻,邪恶魔鬼在放声狂笑,而纯洁的天使在屈辱中瑟瑟颤抖。
风铃的叫声唤醒了纪小芸,她睁开眼睛,看到象垂死小兽一般不停痉动着的
风铃。纪小芸愤怒地嘶吼起来,声音却黯哑得几近无声。那只被自己咬伤的手有
四根手指插进了风铃的下体,每一次的抽动,花穴里粉色嫩肉都被拉扯了出来,
那红肿花唇象蝴蝶的翅膀一下一下扑腾个不停,而每扑腾一次,晶亮水花飞射四
溅。
纪小芸的视线模糊了起来,缺了几颗牙齿的嘴里滴进从她花穴里流淌出来的
晶亮汁液。她先是感到就象泉水一样的甜,无论她怎样被敌人凌辱,但她依然是
那样的纯洁无瑕,而从一个纯洁无瑕女孩身体里流出来汁夜能不甜吗?
但很快纪小芸又觉得奇苦无比,因为她感受到了风铃心中巨大的屈辱与痛苦,
即便高潮能让人亢奋快乐,但这一刻她的心里有多苦,只有她自己知道。
纪小芸很想再去狠咬那只罪恶之手,但不说牙齿已经少了几颗,就连稍稍抬
起头的力量都没有。她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任凭那从花穴中流淌出来、如断线珍
珠般水滴不断落在自己的头上、脸上。
这是一个群魔乱舞的夜晚,对年轻凤战士的凌辱远远没有结束。浮云用春药
让风铃高潮之后,便开始享受起她依然荡漾着春情的身体。他没有刻意令风铃再
次产生极致的亢奋,因为这么做会让师傅不高兴的。之后,方臣其他几名部下也
都奸淫了风铃。在女人方面,方臣要比阿难陀大度得多,即便是自己比较在意的
女人,比如傅星舞,也会让慷慨地让手下一起分享。
在方臣最后一个手下结束对风铃的奸淫后,东方已经泛起鱼肚般的淡白色。
方臣将浮云叫了过来,低语了几句,浮云连连点头,忙着去安排布置。
围绕着方形空地的火圈里汽油已经燃尽,在黎明晨曦的光亮将赤身裸体的风
铃抹上一层金色之时,数十个天道盟的成员陆续出现,围站在风铃周围。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