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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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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只是被吆喝来帮大哥助拳,原本那几个小毛头也被痛扁一顿了,原本应该是大哥会带大家去吃喝一顿,这一切一切却被那个莫名其妙的怪脸人打乱。那个怪脸人突然就出现,突然就把大家打挂,突然又强暴了大嫂,突然又把大嫂推给大家玩弄。

突然又离开了。

这个怪脸人到底在搞什么?

手被松开的男生脑袋一片混乱,抬头张望,发现大家不是侧身躺着不然就是对着他咿呜吼叫求助。男生用手爬行到短刀旁,握着刀将脚解开,重新获得自由男生觉得轻松畅快,虽然身上还是痛着,至少已经可以行动自如了。

转身想帮其他伙伴松绑时,却发现裤档还硬撑着。大嫂还躺在地上张着双脚,阴户水漉漉地闪着光。

只有我能动。

男生这样想着,动作迟疑起来。其他人还在贪婪地示意着先帮他们松绑,哼,刚才在爽的时候可没有这么好心让我先上啊!

只有我能动。

男生走向女生,心一横脱下裤子,望着不能动弹的大嫂,涌出来的邪念和淫欲让肉棒更加膨胀挺翘。男生跪下来用力分开女生的大腿,女生抬头看见男生又要压身而上,又惊又怒。

“不要!放开我!”女生怒斥着。

“一下子就好……”男生试着陪笑说着。

“放屁!你滚开!”女生尖声叱责。

“妈的,你叫谁滚开?”男生见好言相向不成,也怒声回应。“你以为你是谁?装什么清高?刚才跟大家干的时候不是也叫得很大声?”

女生一下子答不上话来,又羞又怒。“放开我,我不跟你计较!”

“等我爽完就会放开你!”男生狞笑着,然后身体压上女生。

“不……不要……这样……”女生见阻止男生不成,态度立刻就软弱下来。

“阿豪,你不要这样子好不好?……呜……”女生哽咽着。

“妈的咧!”男生气得甩了女生一个耳光。“你连我是谁都搞不清楚!我是阿国啦!还阿豪咧,干你娘!”

原来女生从来都没有搞清楚过自己是谁!当小弟的竟然连名字都会被弄错,妈的!阿国原本有点胆怯的犹豫立刻就被无名怒火燃烧殆尽,挺起肉棒毫不留情地就插进女生蜜穴里。

还在哽咽的女生被肉棒用力插进,忍不住又喔地媚叫一声,让阿国更加用力抽动,两个肉体啪答啪答地拍击声清脆可闻,女生又哭又叫地反而让人勾起欲火,等着被松绑的人又停下挣扎痴痴地望着新的肉体交战。

手脚自由的阿国当然不会放过女生的肉体,腰还在摆动抽插着,手已经伸出挤压搓揉着女生的双乳,恶戏地将乳尖捏挤凸起,然后凑上嘴伸出舌头来回舔着。乳头一被这样刺激,再加上口水的光泽,更挺涨地娇艳欲滴。

阿国用牙齿轻咬着勃起的乳头,女生痛叫却是娇媚浪啼,这样的声音让阿国很有成就感,加速着腰部摆动。湿润的蜜穴紧紧夹着肉棒,抽动间时而拉扯时而吸附,让阿国飘飘欲仙。

肉棒传来阵阵酥麻,阿国知道自己快要射出来,将女生的双腿抬高抱紧,把肉棒退出至龟头卡住,女生叫着挺起屁股迎合而上,阿国趁这个情势猛然挺起腰往前用力深深撞入,女生被这个冲击插得整个人好像爆炸开来,一下子将高潮提前,全身失去力气松软,眼前一片空白。

阿国持续用力撞击,一次又一次使力加深,终于在一次深入间也达到高潮,精液用力地喷射而出,整个蜜穴像被箍紧锁住肉棒,将精液吸取地一滴不剩。两个人身体交合着分不开,直到女生的高潮浪阵退去,阿国才勉强将软掉的肉棒拔出。

一拔出女生身体,精液就从蜜穴壶口满溢而出,浓稠汹涌。

女生全身又被汗水浸湿,光滑湿亮淫逸动人。阿国站起身一个踉跄,才发现到刚才自己竟然用了这么多力气,望着女生诱人的身姿,想再干这时候却无法马上硬起来,摇头走向最后一个还没有上过女生的男生。

阿国拿刀割开男生的手脚束带。“怎么样?要上我就等你,不然就载你闪人了。”

被松绑的男生惊疑未定,望着女生咬牙下定决心,站起身活动一下手脚,然后走到女生面前脱下裤子。女生眯着眼看向男生,已经无力再出声抗议,闭眼偏头只希望赶快结束。

男生被漠视心里闷闷不乐,转头对阿国说话。“阿国,过来帮忙一下。”

阿国走过来。“帮我把她抱起来。”

阿国把女生抱起来站立着,男生俯身把女生的脚扛起来夹在腰边,然后挺着肉棒迎面插入。被抱起身悬在空中,女生可以依赖的只有被横抱住的腋下还有被握紧的大腿,被肉棒插入的瞬间,整个人往后倾没有可以抵靠卸力的地方,整个蜜穴满满地承受了肉棒冲击的力道。

男生也发现这样玩弄竟然有种莫名的新鲜感,站着弓箭步挺腰前撞,女生呜喔呻吟,每撞击一次就比之前的快感更加激烈,加上今晚已经高潮好几次,除了每带起一次高潮的刺激更敏感容易之外,女生整个人也开始疲累而有点晕眩,撞击几次就进入失神的高潮前奏,口里无意识地软吟媚叫,声音慵懒却甜腻异常,让男生插动起来更充满意气风发。

无力抵抗的女生让男生尽情地扭腰挺进,高潮终于涌起,女生突然挺起背脊,双腿紧紧夹住男生,连带地阴道肉壁挤拢收缩。男生被这个刺激弄得进退维谷,咬牙用力将肉棒挺进,一步一步地艰难前挤,忽然阴道松开,男生一下子插到深处,龟头碰到了柔软的肉环抵住冲势,然后阴道又像是急着保护自己那样比之前更加用力地收锁紧闭。

不论如何再也无法动作的男生,只好将手托住女生的肉臀,将腰部激烈地摆动,想藉着外在动作的刺激来改变身体里面的封闭。果然被这样玩弄,女生的阴道又松开几许,男生趁这个空隙狂抽猛插,那个肉环本来紧闭着,竟然被撞到微微开口,那张开的洞穴又将龟头吞入几许。

那个感觉太奇妙,男生在没有预料的情况下被这个刺激猛烈地射精了。精液像飞箭一样正中靶心,钻进了肉环穴洞里面,女生被今晚最猛烈而完全没有体验过的刺激逼到神经处觉的最高点,整个人像是跳电马上就失去所有的动作能力和知觉思想,全身像断线傀儡垂下手脚没有动作。

男生低吼着将精液射干净,才发现女生动也不动,一下子紧张松开手,女生垂下身,幸好阿国还抱着女生。男生伸手摸摸女生的鼻下,发现还有呼吸才松了口气。

张顺堂、刘继朗和余佑达被这一幕刺激到全都射在裤子里面。

他们离开以后并没有走远,而是跟着怪脸人走到公园后方的小土丘,躲在土丘上的矮树丛里,静静地观察着他们离去后发生的所有接续发展。本来以为之后在公园的那一伙人会鸟兽散,没有想到竟然还继续上演着轮奸秀,峰回路转的表演,让张顺堂他们怀着惊疑又刺激的异样感觉在偷窥着,大家心机各异却又紧紧相连。

“这就是人性哪。”怪脸人轻蔑地说着。

“……好可怕。”刘继朗喃喃说着。

“怕什么?”张顺堂取笑刘继朗。

刘继朗静默着没有接话。“我一定不会这样对我大哥的。”余佑达突然说话了。“就算被揍被以多欺少,我也不会背叛我的大哥或是我的兄弟。”

张顺堂望着余佑达,刘继朗伸出手拍拍余佑达的肩膀,突然间,他们三个人有一种敌忾同仇共患难的义气激情。

怪脸人望着这三个男生,嘴角微微牵动,只是脸上浓妆遮掩,看不出他的表情变化。“我们继续看吧。”

女生被放在地上躺着,整个人卷曲侧卧,大口呼吸喘息。阿国解开另外一个男生的手脚束带,然后和最后一个干完女生的男生同车离开。松绑的男生也是静默茫然,今晚的变化让他不知所措,低着头不敢望向大哥,俯身解开其他几个男生的束缚。大家很有默契地没有交谈,手脚略做活动之后,依序发动机车准备离去。

其中一个被载的男生想了想,终究是走下车,帮女生松开手的束带,然后把刀丢得远远地,一溜烟跑上车,大家狼狈地逃离现场。

女生虽然被松绑,却仍然眼神空洞地躺在地上没有任何动作,就这样躺了好久。带头男生终于受不了,闷着嘴发出大声的喉鸣,两眼喷出狠毒又怨恨的火焰。女生这才回过神,慢慢站起身,脚步艰难地拐着跛行,在地上寻找短刀。

终于在地上找到,女生捡起走向男生,抖着手很不俐落地割着束带,拖拉了好久才弄断。带头男生甩甩手扭扭脚,然后撕开脸上的胶带,绕后面黏在头发的部分撕得龇牙咧嘴,女生过去帮忙,虽然小心还是扯下了好些头发,男生终于压抑不住刚才以来的受辱怨气,突然就一巴掌甩在女生脸上。

这一掌来的急力道又大,女生一下子没有防备,整个人竟然被打飞跌坐在地上,捂着脸痛得头昏脑胀,连哭都来不及。

“妈的!贱女人!”带头男生失控地大吼。“做很爽吗?妓女都没有你叫这么大声!”

女生怔怔看着男生,脸颊红肿,鼻血流下滴红嘴唇,喉头一股痰哽住,呛得咳出声来,流出嘴巴的是口水混着血丝。带头男生一见血非但没有同情,反而更激起怒气,疯狂地举脚猛踹。

踢了几下,才发现刚才被口交完的肉棒还没有收进裤子,卡在裤外被拉链缝夹住卡着,金属炼缝绞着肉棒的嫩肉非常疼痛,男生恨恨地停下脚把肉棒塞回裤档里,想起刚才被口交的窘态全都被手下兄弟看光,再看到地上这个贱货刚才和每个兄弟轮流做爱的疯狂淫状简直就跟母狗没有两样,心里各种情绪翻涌无法遏抑,举起脚又继续狂踢猛踹。

踢完一阵,带头男生喘气休息,女生倒在地上发着抖痛苦地呻吟。带头男生余恨难消,蹲下身拉起女生,手掌反覆来回打着耳光清脆响声不绝于耳。直到女生整个脸红肿膨胀到面目全非,带头男生才开始觉得无聊罢手。

带头男生站起来整理衣裤,想到之后要怎么面对自己的兄弟,又或者是大哥地位难保,心里满满复杂纠缠不知该如何盘算计较,但是脑海里一浮现怪脸人的油彩脸谱,没有愤恨反而是一阵恶寒。怪脸人的行径太过诡异,显然是针对自己而来,惹到这样癫狂的对手,自己之前逞凶斗狠仿佛就只是办家家酒那么幼稚而已。

是那个恶名昭彰的“港都八家将”吗?

那个专门吸收中辍学生,挑选南港都黑帮年轻干部,打着八家将团练的招牌,暗地里为非作歹,倒楣点失风被捕未成年也不能判重刑,顺利竞争出头就是呼风唤雨的年轻堂主:有未成年的护身符,又有鱼跃龙门的诱惑,每个八家将成员可是比凶神恶煞还令人闻风丧胆,耍起狠来比大人还不顾性命,这种搏命狠劲连黑帮角头都要忌惮几分,更何况是自己这种乌合之众的小混混可以与之比拟抗衡?

带头男生冒着冷汗坐上机车,催动油门正要离开,女生却摇晃着身体突然靠过来。“带……带我……走……”

“干!”带头男生一阵厌恶反胃,一脚踢开女生,骑着机车扬长而去。

刚才闹哄哄的小公园,现在突然变得安静寂寥。女生躺在地上轻轻啜泣着,应该是要放声大哭的,但是两颊红肿剧痛,口鼻也被鼻涕口水血液阻塞哽得难受,只能放轻动作小声地哭泣着。

本来晚上是要去唱k的。去之前还要来打这一架,想到都觉得无聊,女生百般不愿意淌这趟浑水。要不是带头男生软言相求,自己又不想去包厢枯等,怎么会阴错阳差来到这个公园,然后莫名其妙被轮暴,从趾高气昂的大嫂变成人尽可夫的母狗?

心里委曲不解和怨天尤人累积堆叠,终于还是决堤不顾疼痛放声哭出来。

只是以前自己摆个脸色或是皱眉装哭,马上就会有人示好,现在哭成这样,也还是一个人,没人安慰也没人同情,再怎么哭也只有时间的流逝而没有任何改变。

哭到气喘疲倦,终于有点累了。停下泪势,勉强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把胸罩和上衣重新穿好,裙子摊齐勉强遮住下体和撕破的网袜。捡起破烂的内裤,张脚曲膝用内裤把阴道里的湿糊慢慢擦拭,弄了很久整条内裤都湿透黏糊一团,白浊液体还是流溢出来。

心里一阵气恼,把内裤随手一扔,再也不管狼藉的下体,捡起被丢在地上的小包包,一跛一跛慢慢踱步要离开公园。

“要去哪里?”

眼前突然闪过一道身影,女生吓得叫出声来。张顺堂挡在身前,面无表情,额头一点焦黑好像在扭动狰狞。女生吓得脚软,转身要走,却又撞上另一道身影。刘继朗也是冷着脸,双手横插在胸前,撕破的上衣露出胸膛赤肉,胸口那个黑渍随着肌肉张牙舞爪。

“……啊……”女生吓得六神无主。“……对……对不……起……”

两人冷笑,慢慢走近,把女生夹在中间,女生脚软发抖,动弹不得。

“你叫什么名字?”怪脸人站在一旁,冷冷发问。

“……蔡……蔡诗……萍……”女生一见到怪脸人,所有的恐惧全都浮现上身。

“的确蛮湿的。”刘继朗站在蔡诗萍身后,伸手往蔡诗萍胯下捞去,手掌包住阴部,食指和中指就滑进阴道,一抠刮就是满手湿滑黏腻,蔡诗萍惊叫带着呻吟。

“不过不算很平啊,蛮大的。”张顺堂双手抓住蔡诗萍的乳房隔着衣服搓揉。

“对……对不起,放过……我……好不好?”蔡诗萍害怕地结巴求饶。

刘继朗唰地一声将蔡诗萍裙子扯下。“你说呢?”

张顺堂跟着将蔡诗萍的上衣脱掉。“胸罩自己脱!”

蔡诗萍哭着慢慢解开胸罩,一面脱一面用手遮掩乳房。

“妈啦!都脱了还装什么清纯啊?”刘继朗把胸罩一把抢走丢掉,抓着蔡诗萍的两只手分开,袒露出乳房。

虽然是酒红色的乳头,但是浑圆匀称的乳房在胸前轻晃弹跳,那青春洋溢的肉感还是充满诱惑力,张顺堂觉得胯下又开始隆起。

张顺堂微微一笑,脱下裤子,指指自己的肉棒,然后伸手按着蔡诗萍的头。

蔡诗萍无奈地跪下身,泪眼汪汪开嘴将张顺堂的肉棒含进口中。一入口就可以感觉到肉棒上面的精液腥臭味,可是蔡诗萍不敢觉得恶心,鼓动着舌头开始舔拭肉棒。

一直都只有自慰经验的张顺堂,被蔡诗萍这样抚弄,立刻就涨起肉棒,把蔡诗萍的嘴填充塞满。蔡诗萍的舌头可以感觉到肉棒的青筋盘绕,吸吮之间还可以被肉棒的颤动弹得口齿震荡。

身后的刘继朗不让蔡诗萍轻松,摆弄蔡诗萍的双手撑地,把蔡诗萍从原本的跪坐姿改成趴跪姿,整个人像母狗一样翘着屁股,口里含着肉棒。刘继朗跪在蔡诗萍身后,扳开肉臀,酒红色的股沟菊洞还沾着刚才流下的精液残痕,整个丰满的阴阜鼓胀着铺满湿黏的阴毛,用手指分开蜜穴,阴唇裂开坦着湿滑油亮的肉折,阴蒂被黏液糊满仍然闪闪发亮,整个蜜穴像是乍熟的蚌壳流汁吐肉。

刘继朗扶着自己已经勃起的肉棒,对准蜜穴入口,面临自己的第一次,心里既紧张又兴奋。挺着肉棒用力摆腰插入,之前已经被蹂躏过的蜜穴阴道早就已经湿滑不堪,一插入就畅通无阻深探到底。肉棒被肉壁包覆的温暖紧滞触感跟自己手淫的感觉比起来简直美妙得太不可思议了!

无限快感万马千军袭卷刘继朗,完全出自本能就开始急速摆腰,肉体交碰的声响既清脆又淫秽。刘继朗的推势把蔡诗萍撞得将张顺堂的肉棒含得更深入,喉头的嫩肉激动地搔着龟头马眼,比起舌头还有舌苔的细微触感,喉头嫩肉简直柔滑到像是最顶级的抚慰在滋润着,舌头完全不受控制着在翻卷茎身,张顺堂不能想像口交也可以这么爽快。

早就已经高潮过数次的蔡诗萍最快攀达再一波的高潮,睁着眼睛却泛着迷濛的幻紫神采,全身痉挛不住抖动,两眼一翻白,松口趴下,口里唾液牵丝垂掉。

张顺堂的肉棒还挺立湿亮着,蔡诗萍却趴低两手握拳,背脊椎骨突然爆涨浮凸,像是要破体而出,屁股使劲往后迎,阴道腔内肉壁急速收缩将刘继朗的肉棒夹得往深处挤。

刘继朗只能摆腰肉棒却无法动弹,只觉得龟头被一股吸力牵引,力量强到好像要把龟头剥离茎身,忍不住双手按住蔡诗萍肉臀使力固定。蔡诗萍不能晃动口里发出苦闷的悲鸣,按奈不了急颤激抖,猛然觉得蜜穴里花心爆炸,眼前一阵强光晕眩,然后整个人空白失去神智。

正觉得肉棒开始抽痛,但是麻痒又爽到不能控制的同时,张顺堂感觉到龟头被一股热浪扑天盖地淹没,原本被自己肉棒塞满的蜜穴又强行涌入这股热流激荡,肉壁又被撑开膨胀而不住翻涌抖动,那强力拍打的律动让张顺堂再也不能坚持,精液挤压激射,和热浪合流。射完的肉棒被这股暖流包覆简直舒服到像要升天,张顺堂竟然也一阵晕眩险险不能跪立软倒。扶着肉臀让冲击来回激荡不已,好不容易才逐渐回神,刘继朗的肉棒缓缓滑出,蜜穴里的热流像蜜浆涌然泌出。

刘继朗虚脱般转身坐在一旁,张顺堂把蔡诗萍转过身仰躺,蔡诗萍还没从高潮间回神,整个人任由摆布。张顺堂分开蔡诗萍双腿,将肉棒插入蔡诗萍蜜穴,还没流完的热流又被张顺堂的肉棒挤回。像挤压的帮浦一样,张顺堂重新运作着肉棒马达,有了充分的润滑,张顺堂有若神助般激动摆腰撞顶抽插。

蔡诗萍脑海中的空白出现波纹,波纹逐渐聚集翻涌成浪涛,浪涛一直拍打着蔡诗萍的全身,尤其是下体像是漩涡的中心扭曲旋转。眼前的景像重新清晰起来,是张顺堂压在身上挺腰插干着自己。

“不……不行……了啦……”蔡诗萍呓语着,张口想发出声音再说什么,却全都是娇吟媚喘,身体软绵绵地好像在飞翔。

虽然是第一次插进肉穴,但是张顺堂刚才已经射过一次,又被蔡诗萍的口交洗礼过,这时的肉棒竟然越战越勇,好像每插一次就膨胀几许,可以干真正的肉穴实在太爽快了!

张顺堂不住抽插,蔡诗萍被弄到快要发疯,两手抓着头发拉扯,闭上眼睛哎声啼叫,怎么搞的今天晚上高潮是不会结束的吗?再高潮就受不了了,一定会死掉的吧?眼前的张顺堂像是万花筒变成色彩斑斓的数个幻像,上下左右旋转变化,而身体像坐云霄飞车那样暴起暴跌,快感像是沸腾的水咕噜冒泡一直涌出鼓动,想要停止却没有人把按钮关掉。

蔡诗萍又失去意识。下体又涌出热流,这次却不是爱液,而是尿失禁。但是蔡诗萍已经没有感觉,管他怎样就让身体自己去发泄。蔡诗萍累得昏昏欲睡,身体像发烧一样滚烫,嘴里唾液不受控制流出。

张顺堂没有射在蔡诗萍的蜜穴里,游刃有余地拔出肉棒,蹲跨在蔡诗萍面前,握着肉棒对准蔡诗萍的五官,终于将精液射出。浓浊的精液射满蔡诗萍的脸,糊住那双长睫毛的眼睛,也盖满歙动的鼻孔,张开喘气的嘴巴毫不保留地将精液吞入口中。

“干……竟然被尿到……”张顺堂啧了一声。

先射完的刘继朗握着自己的肉棒,刚才还很轻松的模样现在却显得有点紧张。“欸……换你了。”刘继朗转头对余佑达说。

余佑达裤子脱下,翘得老高的肉棒,是仅次于怪脸人的巨根。慢慢走到蔡诗萍面前,跪着用手扶住肉棒,另一只手扳开已经非常泛滥的阴户,龟头磨蹭了一下,很顺利就塞进蜜穴。和另外两个男生一样,第一次进入真实女生的性器官里面,那种幻想全部成真的体验加上踏实的肉感温度揉合成无与伦比的刺激,不用试探摸索,余佑达就可以很自然地摆腰抽动。

蔡诗萍原本已经晕厥,突然间身体像是敲钟打鼓那样紧急把自己唤醒,睁开眼睛看到的是一个肥胖庞大的身躯压在自己的身上,胯下的冲击力加上体重的推波助澜,每一次抽插都像加农炮击,而那夸张的巨根强硬地把蜜穴肉闭狠狠撑开,好像想考验肌肉的紧驰范围可以到达多少极限。

不能放弃抵抗,因为一松懈,蔡诗萍就觉得自己的身体一定会被余佑达拆散,所以蔡诗萍已经是出于一种求生的意志力咬着牙在用最后的气力回应着余佑达,每抽插一次就尽其所能摆腰扭臀把可怕的炮击迫力想办法转卸。

刘继朗又硬了。

张顺堂原本也在握着自己的肉棒抚弄,但是发现刘继朗先硬起来,于是走向余佑达,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暂停。余佑达停下动作,俯身抱起蔡诗萍的肩膀,然后整个人往后仰倒,张顺堂扶着余佑达的背膀让他躺下,而蔡诗萍变成跨坐的姿势立在余佑达身上。

望着余佑达,蔡诗萍突然一阵反胃。不是因为余佑达长得很丑很恶心,其实余佑达算是眉清目秀,胖胖的脸颊笑起来有点可爱,猛然一看和卡通动物明星维尼熊略有相像。蔡诗萍还蛮喜欢维尼熊的,包包的吊饰就有挂一只,家居衣服也有几件这种可爱卡通图案,可是蔡诗萍喜欢维尼熊却不喜欢被维尼熊干。想到自己正在跟一只维尼熊做爱,那种感觉让蔡诗萍有一种很荒唐的羞辱,胃里面搅动着,累积刚才连番不停的强暴和身体开始出现的疲倦与不适,蔡诗萍张开口就吐了出来。

一吐就不能控制地一股脑将胃里面还没有消化的东西全都喷洒在余佑达脸

上,那些腥臭酸热的呕吐物糊满余佑达的胖脸,余佑达愣住一下子忘了动作,随后才被这些呕吐物薰染沾黏地也呕吐出来,只是因为躺着,所以吐得并不畅快。

当两个人还在狼狈地呕吐时,刘继朗走到蔡诗萍背后,推了她一把让她把身体往前倾倒。“臭死了啦!帮他清一下!”

蔡诗萍慌张地拨开余佑达脸上的秽物,余佑达口鼻露出空隙,大口地呼吸新鲜空气。刘继朗往蔡诗萍的阴道口摸去,余佑达的肉棒还挺挺插在里面,整个蜜穴入口泛滥着被挤出来的横流汁液。

刘继朗抓了一把黏糊糊的爱液,伸手往蔡诗萍的菊洞涂抹,弄完后手指试探性地刺入蔡诗萍洞内,蔡诗萍被突来的刺激吓得全身紧绷,连菊洞都夹紧手指,只见外环蓓蕾圈绕手指反而像是要将其吞入。

用力拔出手指,蔡诗萍的菊洞张着口开阖像是呼吸,刘继朗心里碰碰跳着,深呼吸一口下定决心,一手按住蔡诗萍的肉臀,一手抓着自己的肉棒,闷哼一声用力将肉棒贯穿插进蔡诗萍的菊洞。蔡诗萍还在全心应付着余佑达塞在自己阴道里面的肉棒,屁股突然被强行塞入另一根肉棒,这未曾体验过的感觉让蔡诗萍吃惊却来不及惶恐,张着口竟然哽咽着发出不知所以然的声音。

肉棒插进菊洞对刘继朗也是未曾想像过的性交动作,虽然色情书刊有看过这样的描述,但是太超脱想像所以当时都是嗤之以鼻。现在亲身体验,和蜜穴比起来,菊洞干旱的通道即使略经润滑还是难以抽动,可是那紧窒的感觉却是蔡诗萍已经被过度开发的蜜穴所不能比拟的挑战。

每推进一步,肉棒传达到身体的刺激比电击还要强烈,好不容易推到肉棒根部,刘继朗双手按着蔡诗萍的屁股,忍不住使力摆腰抽插,原本滞碍难行的通道,被刘继朗的暴力开发下,逐渐通畅。刘继朗摆动的腰逐渐像是从背后插入蜜穴那样快速,蔡诗萍这时后才发出痛苦的哀嚎声。

但是这哀嚎声却撩起这群男生暴虐的欲望。原本干上强弩之末的蔡诗萍只是单纯的以强凌弱,蔡诗萍不激烈的反抗让这群男生反而没有强暴的感觉,现在蔡

诗萍毫不掩饰的惊慌失措所发出来的嚎叫声才真正激起这群男生以暴压制的征服

感。

刘继朗开始勤力地插顶着蔡诗萍的肉臀菊洞,身体激昂的律动透过蔡诗萍再传达到余佑达身上,余佑达这才从刚才的恶心里面回神,蔡诗萍摇摆的腰臀激烈地动荡着蜜穴,好像在挑逗着余佑达,余佑达从主动变成被动的享受,让蔡诗萍的摆荡轻松地给自己带来爽快的交合快感。

这一幕委实太香艳刺激,原本还硬不起来的张顺堂,被临场的声光效果激得立刻昂然抬首。刘继朗喘着气,很快就把第二发射出,从原本的紧张到现在反而有点懊恼自己这次怎么会这么快就缴械。拔出肉棒,精液滚滚从菊洞流出,菊洞像吃惊的嘴张着闭不起来,白浊的精液混着菊洞被撕裂拉伤的血液沿着大腿根部缓缓滑下,红白相间的黏液滑过破烂的黑网袜和象牙白肌肤,凄美却浇不熄熊熊欲火。

刘继朗退下,张顺堂立刻补上,不再顾虑什么,立刻就将自己的肉棒插入还湿润的菊洞。肉棒一挺进,张顺堂就感受到刚才刘继朗微妙的心情转折,从原本的不确定性到淹没覆顶的狂欢,只能用疯癫的摆动来回应这种畅快。

蔡诗萍再被肉棒插入,重新温习才刚退去的噩梦,被强暴的肛交无暇去体验感觉,只有无法言喻的羞辱深深地折磨自尊,如果强暴有分等级,那么现在就是最高级的地方了吧?好像大便逆流,伴随着肌肉拉伤的痛楚,那种奇异的冲击让蔡诗萍完全陷入混乱的人生体验。

前面有余佑达的巨根炮击,蔡诗萍甚至可以感觉到两根肉棒好像隧道的两边挖掘就快要碰头交会,自己的身体真的可以承受这样的力量吗?

可是身体还没有分裂开来,而又痛又爽的感觉更猛烈地纠缠袭卷,已经分不清楚是否肛交也开始有了高潮还是痛过头升华的假性快感。总之不能抵抗这样的冲击,那么就接受吧!

蔡诗萍的哀嚎声渐弱,口中发出粗重的喘气呻吟,喉音已经开始沙哑,身体摇摇欲坠状似虚脱,可是全身沐浴在汗水里面反射着光彩却油亮晶莹,简直是最美丽诱惑的淫秽景像。

张顺堂这次来不及拔出肉棒,精液就喷射在菊洞里面,射完后被紧缩的菊洞套住无法轻易松脱,那圈绕的的紧实力道让张顺堂多延续了快感的后劲,一直到肉棒真的萎缩了才退出菊洞。

“吓!胖子竟然还没射出来!”站在旁边的刘继朗惊讶发现。

“咦,这么厉害?”张顺堂站起身喘气说着。

只见余佑达躺着两手扶在蔡诗萍的双腿上,眯眼喘气像是马拉松选手那么费劲。

“那直接给胖子结束好了。”张顺堂和刘继朗一起走过去,一人将蔡诗萍抱起,另一人将余佑达扶起。

“胖子,看你的啰!”刘继朗将蔡诗萍摆弄成趴跪在地上的狗爬姿,转头对余佑达叫喊。

“加油!”张顺堂拍拍余佑达的肩膀打气。

余佑达走到蔡诗萍背后跪下,慢慢地两手托住蔡诗萍肉臀,将昂立的巨根对准菊洞,噗滋一声将肉棒插入。虽然历经两人的开发,但是被余佑达的巨炮攻击,蔡诗萍仍是忍耐不了这份粗壮而痛叫出声。

随着余佑达的抽插,蔡诗萍只觉得一根粗实火热的烙铁捅进捣出,不论是身体还是精神的忍耐都到了最后一线的死守。就在蔡诗萍快要撤守抛弃自己时,终于余佑达先行射精而出。

只是余佑达的射精竟然也威猛无比,像是拿着针筒插入菊洞内注射那样,激流喷射穿过肛门内肉壁,直达直肠。大量的精液喷洒注入直肠,蔡诗萍只觉得肠内痉挛蠕动,全身难过到受不了却又苦无宣泄的管道。

余佑达痛快射完,拔出肉棒,喘气好一会,才穿起裤子。整好衣裤,张顺堂和刘继朗走过来,三个人相视一望,腼腆地笑出来,然后越笑越大声,最后笑声爽朗,两两互相击掌。

怪脸人走过来,三个人望向他。

“这样……通过了吗?”张顺堂恭敬地问。

“通过了。”怪脸人回答。

“那……”刘继朗是探性地发声。

“大哥!”余佑达出声。

“大哥!”张顺堂和刘继朗也开口。

怪脸人笑出声来,态度亲切,其他几个男生也跟着笑起来。

刚才躲在树丛里窥视着带头男生的手下轮奸蔡诗萍时,几个男生一面感叹人性,一面却又对怪脸人的出面相助还有人性的试探觉得感激和佩服。崇拜的情绪油然而生,张顺堂突然就小声问怪脸人可否当他们的大哥。刘继朗虽然和张顺堂是像哥儿们般混在一起,但自己个性比较被动,很多事情都是张顺堂说了就算,隐然间是把张顺堂当成带头人在看的。

张顺堂说出要跟怪脸人,刘继朗虽然觉得突然,却也觉得欠怪脸人一份大人情,而且今晚这样戏剧化的转折,心里对怪脸人同样也是有着崇拜英雄的情节,张顺堂一发声,刘继朗也跟着附和了。

原本跟着两人跑腿的余佑达,当然也跟着附和,三个人煞有其事说的认真,怪脸人也跟着认真地想了一会。然后怪脸人才告诉他们,要跟他可不是仗着威风作威作福,真的要混就要狠得出那股劲那份决心。要做事时,不能娘娘腔畏首畏尾,要狠要敢,才是入门的基本功。

三个人拍胸脯说敢,于是怪脸人给他们一个测验,通过了就带他们,那个测验就是把被留下来的蔡诗萍轮番肛奸做为同门印记。如果只是玩玩蔡诗萍,张顺堂和刘继朗也不无跃跃欲试,但是要肛交,确实也心怀惴惴。反而是余佑达最先应承,其他两人鼓起勇气也跟着答应。

于是三个人的第一次性经验,就是这场轮肛奸秀。

做为一场仪式,三个人在射完后除了宣泄掉体内的欲望之外,也产生了一股歃血为盟的义气凛然,原本同行漫无目的这时却被缔结连合,莫名的豪情壮志因为这样的年少轻狂而撩起翻涌。

还趴跪着的蔡诗萍,抖着身体腹中也翻涌搅动,几阵咕噜响声,忽然就放了几声响屁,旁边的男生还愣了一下才放声笑出来。但是这不是蔡诗萍困窘羞耻的原因,因为接下来蔡诗萍就从肛门激射出白黄相间的屎块黏液,翘着屁股对着大家失禁拉屎,蔡诗萍简直羞到想要死掉算了。但是想归想,稀便仍然喷个不停,好像耻辱不会结束一样。

好不容易喷完,蔡诗萍虚脱躺下。但是张顺堂却走到她面前,蔡诗萍泪眼汪汪望着张顺堂,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满足他。

“噢,宝贝……”张顺堂嘻嘻笑着。“给你留下一点纪念好不好呀?”

蔡诗萍愣着不解。

“哎喔,讨厌!”刘继朗假装娇羞拍了张顺堂肩膀一下。“随便啦!”

然后刘继朗帮张顺堂点了一支烟,张顺堂拿着烟笑吟吟地蹲在蔡诗萍面前,蔡诗萍这才会意过来惊惶地摇着头。“不……不要,拜托不要这样对我,求求你们,再干我几次都没关系,不要把我的脸毁掉……”

张顺堂望着蔡诗萍。“可是……你都被别人干到这么烂了啊!”

“我……我跟你拜托啦,求求你!”蔡诗萍立刻就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那……好吧,把脚张开来吧!”张顺堂叹了一口气。

蔡诗萍立刻坐起身,分开双腿将蜜穴张开对着张顺堂,不敢迟疑。张顺堂望着那个阖不上嘴唇的蜜穴,还一直涎着黏液,狼藉到张顺堂都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股起兴致去干这样的穴。

张顺堂手一伸,就将烟烫在阴蒂上面,随着蔡诗萍放声尖叫扭动手腕把烟弄熄。张顺堂把烟丢给刘继朗,刘继朗又把烟点着,蔡诗萍还抱着阴部在地上乱滚尖叫。

刘继朗抬脚踏住蔡诗萍肉臀,蔡诗萍侧躺着全身发抖,抱着阴部哽咽啜泣哭不成声。刘继朗蹲下,扳开蔡诗萍屁股,菊洞一片色彩斑斓湿糊屎臭,心里略微有点嫌恶倒楣。于是偏着头屏住呼吸,把烟戳向菊洞,也不敢花时间弄熄烟以免沾到屎痕,干脆就用手阖上屁股,把烟夹熄。

蔡诗萍再度尖叫,腾一只手出来抱着屁股,但是痛在肛门却又不敢触摸抚慰,只能夹着屁股忍痛,只是被烟烧灼的地方像是没有熄灭那样,又痛又热地一直从阴蒂和肛门刺激着最敏感的部位却又无处可躲。

躺在地上翻滚好一会,痛楚才渐渐变得可以忍受。接下来呢?还有什么酷刑?会死在这个地方吗?恐惧击中蔡诗萍胸口的波心,然后涟漪扩散开来,恶梦一层加深一层,简直没有底限。蔡诗萍卷曲卧在地上,脑海里面胡思乱想,可是每个念头都像跑马灯稍闪即逝,连贯不起来。很痛很痛很痛,可是蔡诗萍根本就不敢去想什么时后会结束,因为只要一这样想,暴行就会再度接踵而来,而且一次比一次激烈,一次比一次变态。

不知道过了多久,蔡诗萍才慢慢可以用仅有的气力摇摇晃晃站起身来。

怪脸人他们还在。

蔡诗萍惊愕地望着他们,但是那群男生没有动作。蔡诗萍心脏狂跳,害怕到张着嘴却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站起来却瞬间就觉得脚软掉了。一阵湿热,尿一不受控制流出来,稀哩哗啦滴落弄湿地上一片,大腿内侧还可以感觉到尿滴淋湿的温热痕迹。

那群男生轻蔑讪笑,蔡诗萍只觉得全身从头到脚都羞到火热,低头不发一语,可是他们并没有任何接下来的动作。僵持了好一会,蔡诗萍才鼓起勇气决定把衣服穿上。内裤被撕到破烂又踩在地上湿脏一团,怎么样也无法再穿,也不想再穿了。把胸罩穿上,在套回上衣,最后拉起裙子,也不敢拉平皱痕拍掉灰尘,更不敢整理头发,只是怯怯地站着望向怪脸人,不敢离开。

“不会把我们抖出来吧?”怪脸人问。

蔡诗萍用力地摇着头。“不……不会!”

“学生证就借我们扣押吧!”怪脸人摇摇蔡诗萍包包里的证件。“等确定你乖乖的没乱说话,也没动我们的主意,你自己再去办一张吧!”

“……好。”蔡诗萍喏喏回答。

“要还你也可以啦,不过……你也不想再见到我们了吧?”怪脸人嘿嘿取笑着。

蔡诗萍低头不敢回答。

“滚吧!”

蔡诗萍转身尽可能地快步跛行。

“喂!”怪脸人突然叫住蔡诗萍,蔡诗萍白着脸站定。“我突然很想看母狗爬在地上是什么样子,可以表演给我们看吗?”

蔡诗萍脑中轰隆乱响发着抖良久,才趴下身,掌膝着地爬行,粗糙的碎石颗粒把皮肤刮刺得好痛。

“狗不是会叫吗?”

蔡诗萍忍住泪水,张口汪汪叫着。

“认真一点好不好?”

蔡诗萍终于哭出声来,但还是不敢违逆地汪声叫着,一面叫一面呜咽。

“爬出公园就赶快回家吧,这么晚了在外面鬼混很危险哪!”

蔡诗萍忍着痛一步一步爬出公园,然后才站起身迈开步伐小跑步跑走。即使全身都痛到快要散开来,即使被轮奸到快要虚脱,即使阴蒂和屁眼都还火热烧痛,但是再不跑一定会被玩死,所以蔡诗萍不论如何也要死命跑着。眼眶的泪水糊住视线,不管可以跑到哪里,反正跑就对了。深怕一回头就会被那群恶鬼拖回万劫不复的地狱,蔡诗萍用尽这辈子最大的力气逃走,不敢回头拚命地往前奔跑。

逼蔡诗萍怀着恐惧和痛苦跑走,正是怪脸人他们给予蔡诗萍最后的羞辱。

望着蔡诗萍狼狈逃走的背影,晚风这时吹来才开始不再炙人。虫鸣声唧唧作响,热闹而安详的气氛仿佛小公园里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只是又一个夏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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