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雀】(十)
方懿蕙到过二楼几次,除了新屋装潢好曾来参观夫妻两人的主卧那一次之外,其余最常进出的就是在视听室看电影。吴宏明最大的嗜好就是看电影,所以新屋特别辟了一个房间打造专属视听室,里面不只有最顶级的家庭电影院设备,为了怕激烈的音响干扰到邻居或是未来可能同居的孩子,连隔音墙都做到最好。
现在站在走廊上,主卧的房门半开里面灯光俱暗,共用浴厕也是开着门没有亮灯,只剩吴心禅的房间和视听室关着门。离方懿蕙最近的就是吴心禅的房间,方懿蕙下意识去扭动房间门把,打开门也是熄灯黑暗无人,但是房内气流漂动泄出一股很强烈的腥臭味,像是刚才在吴心禅身上所闻到。
方懿蕙心里喀咚一声。
那个味道方懿蕙当然知道,可是这么强烈的累积聚集混合,只有见识过一次而已。我已经忘了,不应该再想起来!方懿蕙颤抖着,楼梯间壁灯一瞬间熄灭。
还没来得及叫出声,走廊顶灯亮起,灯光正好打在视听室门前。
方懿蕙没有办法不往前走。这个恶作剧并不好笑……方懿蕙开始涌起恐惧的怯懦。走到门前,走廊底的公用浴厕微弱灯光下好像有人影晃动,方懿蕙忍不住再挨前几步观望。
“哈啰。”
黑暗里走出一个人,不是影子而是真实的人。黝黑而高壮的身体,赤裸着上半身肌肉贲张,脖子上顶着由赤黑白三色油墨画成的脸谱,怒目而视,腥红咧嘴看不出是笑还哭。
方懿蕙张着嘴叫不出声音,藏在心里面最深处的恐惧秘密一下子被揭开倾泻而出,太巨大的惊骇情绪让方懿蕙无法出声,双腿失去力气整个人软倒跌坐在地上。
怪脸人慢步走前接近,方懿蕙怎样也站不起来,手脚并用在地上爬行,不时转头望着怪脸人的动静。怪脸人像是狎玩着猎物那样没有动作,静立着看方懿蕙慌乱而狼狈地爬着。
方懿蕙翘着屁股爬行,裙摆晃动将雪白丰腴的大腿时遮时现,饱满的肉臀更将洋装布料撑得鼓圆。怪脸人好整以暇脱下裤子,赤裸全身,胯下的肉棒已经昂立站起暴着青筋,紫红色的茎身膨胀着像是肉作捣杵,凶恶非常。
一个箭步怪脸人就飞身冲到方懿蕙身后,抬脚就往方懿蕙胯下踢,方懿蕙痛得尖叫,怪脸人随即用另一脚踩在方懿蕙臀上,一出力就将翘着的屁股压下。方懿蕙像乌龟那样扭动爬着却无法前进,怪脸人收脚蹲下,方懿蕙感觉到臀上压力消失头也不敢回望就使劲再往前爬,腿部肌肉牵动一爬行就扯得刚才被踢中的胯下剧痛不已,可是已经无暇顾及了。
怪脸人用力掀开方懿蕙裙摆,雪白的肌肤从腰身到双腿都还是柔嫩光滑,股间红色内裤织着朱槿花绣,才精致了视觉这一秒,下一秒就被怪脸人扯下卸到膝盖。内裤像绳索勒住方懿蕙双腿无法大幅度动作,这一下迟疑臀肉外侧就被怪脸人的双掌抓握住,整个腰臀被大力地往后扯拉,肉棒电光火石以雷霆之势捅进方懿蕙的阴道里面。
方懿蕙结婚这五年来只有生小美前性事比较频繁,之后丈夫忙着工做自己忙着带小孩两人都筋疲力竭,不是对彼此腻了只是单纯地各有劳累而锐减房事。即使是生产前,方懿蕙再怎么配合丈夫都只用可以面对面的姿势,看不到丈夫的面孔会让方懿蕙害怕到痉挛。
这一下肉棒捅入毫无润滑更无前戏,下体好像被钻裂开来,方懿蕙痛到无法自制地吼叫,差可比拟生小美时的撕裂剧痛。但是怪脸人扶着方懿蕙的双臀出力轻松,加上方懿蕙不住挣扎扭动前爬,胯下的抽插只需出手拉回,简直像是方懿蕙在配合。
阴道里干涸让抽插移动缓慢却扯着痛,方懿蕙骤然被失暴加上被唤醒恐怖的回忆,整个人无法思考只是尖叫挣扎。怪脸人无奈只好收心专注地挺起腰认真用力前后捅拔,不理会方懿蕙癫狂地鬼吼鬼叫,怪脸人凭着自己的力量越插越快,越捅越深。
“果然生过小孩有比较松。”开始进入抽插的韵律后,怪脸人有所感悟地说着。
方懿蕙顾不到怪脸人的批评,皱眉张嘴叫喊忍受着下体进进出出的撕扯裂痛。怪脸人干着觉得不够爽快,停下拔出肉棒将方懿蕙转过正面仰躺,伸手将一只腿拔出内裤,只让内裤勾在另一只腿皱成一团。方懿蕙想要挣扎但是仰躺难以出力,怪脸人不给喘息抓着松开那只腿的脚踝,突然用力往前压下,方懿蕙不是体操健将平常也没有特别钻研瑜珈,忽被这样凌空劈腿强拉成一字马姿势,痛叫失声破音。
怪脸人扑上用身体抵住腿继续压下,肉棒随之挺进阴道,腾出一手粗鲁地搓揉阴蒂,扭腰摆臀抽插,身体交碰啪答有声。两人激烈地动着已经沁出汗珠,下体交合间逐间加入水拍声,不住的刺激下,方懿蕙的身体虽受强暴还是涌起了反应,阴道逐渐湿濡成蜜穴。
虽然如此,劈腿的裂痛更甚刚才干燥被插入,激烈的痛交缠着酥麻的痒,方懿蕙陷入迷眩的冲击身不由己。这样的插干让怪脸人获得极大的强暴快感,每捅深一次就看到方懿蕙五官挤成一团吼叫着,改变节奏时还会换气不过来穿插喘呐呻吟,而且蜜穴肉壁因为这样痛压硬挤变得紧缩,濡湿润滑后抽插起来开始出现酥麻触电快意。
怪脸人有恃无恐地更加快速度,不时更将方懿蕙的脚踝扯提,每将方懿蕙的双腿劈开到极限,怪脸人就趁势用力捅撞插到最深。方懿蕙的花心受到冲撞的那一刻正是激爽到颠峰的空白失神瞬间,却同时又是胯下张裂到最开的撕扯扳拔极痛,两种最极端的感觉从神经满溢出来让方懿蕙超载无法承受。
方懿蕙两眼一吊翻白,全身急抖痉挛达到高潮同时痛晕,泌穴内里急涌爱液,忽地激射出热流,滚烫浇得怪脸人把持不住,挺腰颤抖射出精液。反射性地抖动几下,却没有射精的强烈感觉,怪脸人知道自己射完只是不知道射了多少。
拔出肉棒还是完全的硬挺勃起,湿漉漉映着黏腻乳白半透明流胶,看起来更是淫靡到穷凶恶极。躺在地上的方懿蕙两腿分开,胯下尽是白稠浓液泛滥成水乡泽国,从痉挛到间歇性的颤抖,口中喘气开始歇下拉长像是呻吟。怪脸人看方懿蕙瘫痪成那样,自己射玩精却还战意无穷,忍不住惊叹。
“这就是比酷冰还厉害的冰晶吗?”
怪脸人蹲下,将方懿蕙的洋装从领口用力扯裂分开,一路断断续续分了几次扯裂到底,将洋装往两边敞开,把朱红色胸罩往上推,乳房白玉般色泽蹦开袒露在眼前。
“奶头变黑了,唉!”
怪脸人逗弄着咖啡色的乳头,还处于兴奋的状态下马上就激立起来,怪脸人从裤子口袋里摸出一个盒子,打开捏出两根短针。掐着方懿蕙一只乳房,已经勃起的奶头更是暴涨凸出,连乳晕都浮突起来。短针在微弱的灯光下仍然闪耀着冷冽的寒光,捏住针尾对准乳头,怪脸人毫不犹豫就往乳头旁刺入由另一头穿出。
比蜂螫还要痛上百倍的痛楚让方懿蕙惊醒,不是作梦,这痛还持续椎心刺骨强烈从乳头放射散开到全身。怪脸人已经掐住另一只乳房,方懿蕙低头试着观看自己的身体发生什么事,视线所及发现短针,忍不住疯狂乱叫扭动。
“留点力气,待会还有得叫呢!”怪脸人轻松地说,然后再刺穿另一个乳头。
这次方懿蕙亲眼所见,拔高音量尖叫到自己音域最极限,可是痛只有加剧并没有随之减缓。
“啊,不好意思,帮你把胸罩穿起来。”怪脸人把胸罩拉下穿回。
胸罩一盖回,紧绷压住穿针乳头,方懿蕙更叫得撕心裂肺。可是怪脸人没有同情方懿蕙,也不让方懿蕙换过气来,迳自拉起方懿蕙的手臂搭上自己的肩膀,拦腰扶着强迫她站起来。
“走吧!”怪脸人对着梨花带雨的方懿蕙微笑。“大家都好想你呢,欠干蕙!”
视听室里只有投影荧幕前的天花板小嵌灯亮着黄光。吴心禅站在灯下,其他几个女人围在吴心禅身边,除了吴心禅奇怪的举动,昏暗的视听室也让人觉得充满蹊跷。
“心禅,你到底怎么了?”夏玉婵小心翼翼地问。
吴心禅怯怯地望着大家,又低下头。忽然全身发抖颠簸到几乎站不稳,大腿夹紧两手扶住膝盖才勉强维持站姿。以为撑过去了,另一波更激烈的颤抖让吴心禅失声吟叫再难忍受,一股热流从裤子里涌出流下,淡淡的尿骚味更夹杂着腥臭体液味道。吴心禅软软跪在地上,手按着地毯还是抑不住震抖,整个人滚倒。
夏玉娟冲上前,犹豫了一下终究决定脱下吴心禅的库子。才脱下裤子赫然发现内裤鼓胀着什么,夏玉娟望了夏玉婵一眼,夏玉婵点点头,夏玉娟再脱下内裤,满手都是湿黏滑腻。来不及觉得恶心,夏玉娟就被吴心禅吓得叫出声,连夏玉婵也倒抽一口气。吴心禅阴道里塞着一只电动阳具正高速振动,仔细看连肛门也塞了一只。
忍着惊讶和猜疑,夏玉娟把两根电动阳具拔出,阴道和肛门流出大量的白浊浓稠液体,腥骚味强烈扑鼻,薰人欲呕。
“心禅,到底怎么回事?”夏玉婵慌忙地摇着文心禅的肩膀问。
“啊,不好意思,我们好像有点玩过头了。”角落黑暗里走出一个人影,穿着t恤牛仔裤戴着黑色粗框眼镜,看起来很普通的年轻学生模样。
年轻人还没走近忽然眼前一闪,整个人就往前摔倒,一瞬间手被反折,岳忆明蹲跪膝盖抵住年轻人的背膀。
“我……我们是同学!”年轻人痛得哀声叫着解释。“不信……不信你们可以问心禅!”
夏玉婵抱着吴心禅眼神询问。“他……他是我同学,趴趴。”吴心禅喘着气说话有气无力。
“不须要玩成这样吧?”岳忆明手上用力,趴趴又痛叫一声。
“是……是心禅自己要求的!”趴趴痛苦地说着。
吴心禅愣了一下,默默地点头。
岳忆明冷笑。“趴趴?什么乱七八糟的绰号!”
“孕妇……这么用力……可以吗?”趴趴喘着气说。
岳忆明心中一凛。“这不劳你操心吧?什么名字?”脑海中开始搜索着最近办过的案件里有无涉案青少年姓名。
趴在地上的年轻人不喘气也不痛叫了,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冷冷的,有点阴寒。“去问心禅啊!”
大家望向吴心禅,吴心禅发着愣,对啊,趴趴叫什么名字?一直叫着趴趴这个绰号,到底趴趴的名字是什么?
“你们真的是同学吗?”岳忆明发现吴心禅的迟疑,心里更加怀疑趴趴,手上再使劲快要把趴趴的手折断。
“吴心禅,同学一年了,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趴趴笑了,丝毫不理会手臂上传来的痛楚。“你不知道我的名字,还以为跟我很熟?还好意思使唤我来帮你修电脑?还有接你去买东西?还有那么多次跑腿买饮料买零食?”
吴心禅被这样公然指责,虽然想辩解却说不出话,有股莫名的羞愧涌上心头。几个女人听到这番话,没有全然相信但是看着吴心禅阴晴不定的脸色,不期然猜想这个小女生也许是耍弄了这个年轻人,结果年轻人气不过才逮着机会报复回来。
“我问你名字!”岳忆明不断使劲,可是趴趴却狂声笑了起来。“笑什么!”岳忆明一用力,趴趴的手喀地落了关节。
“岳警官,我的小弟冒犯到你还请手下留情呢!”
房间里另一个角落走出一个人影。那个声音让夏玉婵忍不住发抖,她听过那个声音,那个让她一辈子都会作着恶梦的声音。人影逐渐走近,面相逐渐清晰,那是张用油墨彩绘的脸谱。夏玉婵全身都僵住了。
果然恶梦还醒不过来。
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就解决。夏玉婵当上检察官后,一直悄悄地在查着当年事件的相关资料,可是怎么查都像大海捞针,每次嗅到一点可能性的气息,却又马上断了线索逸散了味道。
唯一一件有明显指标的案件,却是自己碰不到的卷宗。几次旁敲侧击去探索却都徒劳无功,而其中两个相关人员竟然是岳忆明夫妻俩。碧海宫的毒品交易案将飞牛哥定罪,岳忆明说轮奸如果不能报案,那么至少贩毒同样可以将飞牛哥关在牢里面,虽然绕个弯,还是制裁了这宗恶行。
那次行动的其他细节岳忆明都不愿意再多说什么,一如夏玉婵能给岳忆明的线索也是选择性的有限:可是岳忆明负伤惨重,解决事情的代价惨烈到夏玉婵一生都要背负着这份亏欠不知道如何能赎。飞牛哥判刑入监后,阴影没有再爬出角落过,可是越不明白恶梦就越找上门来。
“太用力动了胎气怎么办?”怪脸人问,看不出表情,语气却很轻松。
“不如你乖乖束手就擒,我们都别麻烦。”岳忆明冷静地应答,目光悄悄扫过房间一周,深怕再冒出第三个人来。
“咦,你有带手铐吗?”怪脸人一面轻松问,一面再走近。
“有啊!”岳忆明说谎脸不红气不喘,都下班了怎么可能带手铐?连枪都放在局里,又不是演电影随时从背后一捞就会有枪和手铐吗?
“哪。”怪脸人两手往前伸。
岳忆明早就蓄劲待发,怪脸人手一伸出就往前抓取,本想用最快速的动作撂倒对方,毕竟真要动手的确现在怀孕不敢冒上任何风险,可是这一抓就是落空了。
眼睛根本来不及捕捉怪脸人怎么移动,怪脸人已经在趴趴身旁蹲下,伸手摸摸趴趴的肩背,什么也没说倏地喀啦就动手将关节接回。这一下来得太快,连夏玉娟都来不及看细,但是趴趴微微皱眉站起活动一下筋骨已经没有大碍,心里还是忍不住喝采。毕竟中西医所学不同,即使理论实务都常相背,但是亲眼见证奇妙还是忍不住暗自折服。
“我不会对孕妇手下留情喔!”怪脸人站起来。
“希望你够用力。”岳忆明不受威胁,回敬挑衅。
怪脸人再度欺身向前,岳忆明不敢大动作移动脚步,只能用小碎步变换方位,看准时机出手却次次落空。但是岳忆明不心急,冷静等待破绽。夏玉婵虽然心惊却仍判断着情势,转头望向门口,却看见趴趴就挡在门口,心里一凉。
岳忆明擒拿无功,觑准空隙先挥拳接连扫脚,希望可以造成怪脸人重心的混乱。可是怪脸人就只防御到此为止了,拄着脚硬接岳忆明的扫脚,然后连续刺拳攻击岳忆明。岳忆明两手横前防御,越挡越痛,忽然就一脚扫过来,岳忆明只能转身躲避,才猛然发现自己造成了多大的空隙。
怪脸人真的没有留情,抓住岳忆明肩头侧身扫脚踢倒岳忆明,身体浮空的那一瞬间怪脸人就使出大外割将岳忆明摔出。岳忆明即使在这一刻还是保持冷静第一时间判断自己的落点,硬是挺出脚承受自己的摔势,虽然脚好像有点扭伤,可是保护住肚子没有受到波动。才刚庆幸,怪脸人毫无预警就挥拳往岳忆明脸上揍,岳忆明来不及思索整个人被揍得眼冒金星,头一偏怪脸人反手却甩了一个耳光,声音清脆到像是音效播放。
情况远远超过岳忆明的想像。
原本岳忆明觉得有机会制伏怪脸人,那么至少接下来的情况自己都可以掌控,万万没有想到怪脸人远比自己想像得厉害太多。就在懊恼的这一刻,怪脸人已经弄脱岳忆明的两肩关节,整个人坐倒在地,怪脸人像是变戏法般脚夹住岳忆明的脚踝,转身像是跳舞就把两脚脚踝扭伤。
怪脸人转身离开,岳忆明就像个没有威胁的废物躺在地上,只是咬着牙不喊痛不愿示弱。怪脸人往夏玉婵走近,夏玉娟即使不知道其中恩怨也猜到些许,不顾自己的安全立刻就横在夏玉婵面前想要保护姐姐。
一声尖啸,怪脸人鬼魅般就面对面贴在夏玉娟眼前,鼻尖甚至互顶而感觉到他呼出来的热气。心里的惊惶根本就赶不及涌现,夏玉娟的肩膀就被很大的力气压下,脚软快要跪下。只有趴趴才看见怪脸人搭着夏玉娟的肩膀凌空翻身跃过落在夏玉婵的身后,夏玉婵完全没有防备两手就被反折交叉抓住。怪脸人从裤子里拿出束带,轻松缚住夏玉婵双手,朝屁股一踢夏玉婵就往前扑跌。
厚实的门传来笃笃敲声,趴趴开门。迎面走入的是方懿蕙和另外一个怪脸人,方懿蕙脚步蹒跚,身上的洋装从中分开披在身上像是狼狈残破的风衣,裸着下半身只剩上身穿着胸罩,神情憔悴。
“我错过什么了吗?”方懿蕙身旁的怪脸人问。
趴趴望着方懿蕙狼藉的下半身,笑笑不语。
“没有,你来的刚好。”撂倒两人的怪脸人转身回答。
“喂,太诈了吧,为什么只有你先爽到?”门后又出现一个怪脸人,趴趴这才把门关上。
本来已经垂头丧气的方懿蕙突然看见进来的怪脸人抱着小美,突然又涌起力气转身奔向小美,只是立刻被架住往后拖。“小美,小美!”方懿蕙发狂地尖叫。
“睡着了,还是你要我叫醒她,让她看看妈妈现在的样子?”抱着被迷昏戴着眼罩的小美,怪脸人轻慢地侮辱着方懿蕙。
方懿蕙立刻停声,只是慌乱地喘着气。
“你们……到底是谁?”夏玉婵虽然很害怕,还是鼓起勇气要去揭开心底下的那块伤疤。
“我们是……”站在房间中央的怪脸人傲然昂立,散发出一股领袖气势,趴趴和其他两个怪脸人眼神里闪着崇拜的神采。
夏玉婵惊悚地等待恶梦的事实,岳忆明忽然体悟到原来这些年自以为解决的案件也许错得很离谱,从走廊的强暴已经将方懿蕙逼到快要崩溃的临界点,夏玉娟还没有做好迎接这些事情的心理准备,如果可以选择吴心禅并不想知道这个房间里面发生的任何事情。
“科学小飞侠。”怪脸人缓缓说出。
“……”房间里面一片死寂静默。
“我就说吧,大仔的笑话真的很冷。”“这几年完全没有进步耶,很恐怖!”另外两个怪脸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趴趴叹了一口气,把小嵌灯熄掉,拿出遥控按下播放键。硕大延伸到整面墙的投射荧幕亮起光,开始播放影片,片头就是科学小飞侠的卡通主题曲。
“我就说是科学小飞侠了吧!”怪脸人得意地说。
“胖子!你很狗腿耶!”“你竟然谄媚到这个地步!”另外两个怪脸人忍不住出声抱怨。
“拜托,是老大叫我弄的好不好?”趴趴无辜地解释。
几个少年无视于房间内其他人轻松开着玩笑,被施暴的女人们更觉得不寒而栗,仿佛道德观还是罪恶感全都是屁,似乎只是因为好玩就把她们推进这个无底深渊,找不到动机的犯罪往往都是最可怕的。
卡通歌播完,画面接着出现吴心禅。吴心禅趴跪在一个怪脸人身上,蜜穴插着他的肉棒,背后是趴趴扶住吴心禅的屁股捅着肛门,暴长的茎身还露出一截在外显然没有捅到底,前面一个怪脸的肉棒被吴心禅含在嘴里吸吮,除了吴心禅的泪眼汪汪,其余整个画面都淫秽不堪。
几个女人望着荧幕吃惊地说不出话,只有吴心禅蹲坐在地上把头埋入弯臂之间不愿再看一次自己被凌辱的画面,可是那声音还是不断钻入耳朵清楚听见当时的自己有多么淫贱。
趴趴最先射出精液,拔出还是挺直的巨大肉棒,精液牵丝拉长连系着龟头和肛门。然后躺着的怪脸人挺腰用力顶撞吴心禅,趴趴也帮忙抓着她的屁股凑向肉棒上下摆晃,含着肉棒的吴心禅不断滴下眼泪,口鼻却发出粗重的闷哼呻吟,眉头有时皱挤有时舒展,眯着眼却欲哭还媚。
吴心禅先达高潮,整个人松口软掉险险趴跌而下,幸好被趴趴扶住。接着底下的怪脸人也达高潮,口中喝出声将吴心禅的屁股高高顶起好几次,然后将吴心禅推开让她转身躺下。那个怪脸人虽然射完精,也还是硬直地勃起着没有软萎。
刚才被口交的怪脸人走过来扛起吴心禅的双腿,整身压下用力插干着吴心禅。肉体交碰发出湿肉拍击声,而吴心禅迷乱地高声媚啼,不看画面还以为是播放a片女优敬业地呻吟。吴心禅又一次达到高潮,整个人哭着喘气娇嚷,怪脸人还继续抽插没有停止,吴心禅哭声渐低娇嚷却加强,竟然连续攀上高潮的顶端,全身泛着潮红其态若痴若狂。
疯癫地乱啼狂扭,吴心禅忽然僵直着身体不动,怪脸人肉棒被死死夹住无法动弹,猛然一股射意被箍住进退不得,好一会吴心禅才回过一口气,怪脸人一把射在吴心禅蜜穴里,拔出肉棒时还湿漉漉地黏着稠白胶液。吴心禅触电般挺起腰翘起阴部,一股热流激射而出,几个女人虽然有人历经过这样的经验,但是亲眼所见还是惊讶地难以言喻。
画面剪接跳到下一个段落,吴心禅趴跪在床边,两手紧紧按住床缘框架。
镜头外一阵湿黏的喘气声由远而近,一直到清晰地有点过份的吵杂,画面里才出现了一只狼狗挨近吴心禅。
方懿蕙马上就呕吐出来,夏玉婵吓到痴呆地失禁流出尿液,但是岳忆明和夏玉娟还不知道快要发生什么事情。
狼狗兴奋地闻着吴心禅下体,还伸出舌头把肉臀和蜜穴舔得湿答答地。岳忆明和夏玉娟似懂非懂快要会过意时,狼狗就飞身扑上吴心禅,挺起自己的狗茎摸索插入。
两个女人呀地叫出声,另外两个女人却紧闭眼睛不愿再想起惨痛的回忆。狼狗锲而不舍终于插入蜜穴,狗蹼搭在吴心禅腰身,疯狂地摆动下体狂抽猛插。
镜头特写着人兽交的各部位,吴心禅从凄厉地哭泣到无声的啜泣,狼狗还是一贯地兴奋表情丝毫没有慢下来的意思。画面忽然跳出黑底白字,写着九十分钟过后,画面再接回狼狗干着吴心禅,还是一样的兴奋表情,镜头外发出轰然笑声,吴心禅却已经累到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痴呆地持续张口呻吟。
终于狼狗射出狗精,拔出狗茎随即一溜烟跑走,镜头移向吴心禅的下体,阴唇被翻开露出梭状肉褶,褶缝内撑着好大一个窟窿伸缩开阖,过一会突然涌出大量的精液,颜色黄稠浓郁,即使只是画面好像都可以闻到狗骚腥臭味。
夏玉娟喉间一酸也呕吐出来,岳忆明惊吓地说不出话。
画面再剪接切换,两个怪脸人戴着夸张的蓬松卷毛假发,叽哩咕噜地假装说着听不懂的外国话,然后又一上一下插着吴心禅的蜜穴莲洞。吴心禅已经疲惫到没办法有什么反应,只是让身体自然呈现着性交的动作,嘴里的呻吟几近是梦呓般模糊不清。两人干到射完精,然后一人抬起吴心禅抱住双腿分开,另一人挤压着小腹,只见吴心禅的蜜穴洞口和莲洞窟窿双双呼吸着,接下来纷纷流出白浊精液。
趴趴走进画面假装喝斥着两人,两人鞠躬哈腰退离画面,趴趴弯下腰拿着一把儿童玩具刀好像在锯什么,接着拿起一根手指饼干,然后放进嘴里吃掉,镜头外又是一阵大笑。
方懿蕙和夏玉婵泪流满面,岳忆明和夏玉娟这才明白是在拍摄案情复刻。
接下来是趴趴拿出一支手枪,先瞄准桌上的空宝特瓶然后击发,宝特瓶被射倒,趴趴在地上找了找,然后捡起一颗胶弹放在桌上。趴趴跨蹲在吴心禅身上,对准膝盖射了一枪,吴心禅痛得尖叫,像是真的被枪击:然后摊开吴心禅的手掌,再对着掌心射了一枪。
看到这一幕,夏玉婵忽然理解岳忆明的伤是从何而来。
趴趴最后把枪塞进吴心禅的蜜穴里面,笑着说赌一把吧!然后开枪。画面里的吴心禅货真价实挨了一颗胶弹,痛得抬起下体又猛然垂下,可是趴趴故意按住吴心禅的大腿,吴心禅只能一面尖叫一面痉挛着发泄蜜穴里激烈的痛击。
曾经夏玉婵疑虑过岳忆明不肯告知的隐瞒是否别有内情,现在夏玉婵才知道不论岳忆明说了什么没说什么,她为夏玉婵付出的代价实在巨大到夏玉婵宁愿当时什么都不说或是再被轮奸几百次也要换回岳忆明的牺牲。
再重现一次那个经历,岳忆明才知道当时真的是九死一生那么恐怖,如果可以再选择一次,自己还能这么义无反顾吗?岳忆明挺着肚子,忽然冒出冷汗为自己在亲情和友情之间疑虑而感到羞愧,那个没有在怕什么的岳忆明永远都回不来了。
没有人注意到吴心禅用阴毒怨恨的眼光望着夏玉婵、方懿蕙和岳忆明。这样千方百计凌辱着自己,只是针对你们这几个贱女人,凭什么我要这么倒楣当作表演工具?而且你们看了这么久,竟然没有人转过头来关心一下我!贱人,全部都是贱人!
画面最后是怪脸人将电动阳具塞入吴心禅的阴道和肛门,套上内裤以后使唤着吴心禅自己穿上外衣外裤。本来只是很简单的动作,却每每在吴心禅弯腰穿起裤子或是把衣服套进头肩要拉下时,就会按下遥控按钮让电动阳具疯狂振动。吴心禅因为这样的干扰一直无法好好穿上衣裤,每次都会蹲下或躺下哀声吟叫着,最后夹紧双腿不住抖动加强自助抚慰动作,直到高潮过后才喘气勉强爬起,继续简单的套衣穿裤动作,来回反覆数次之多。
房间内灯光全部亮起,一下子尽放光明每个人的眼睛都被白光照得刺痛。
关掉播放房间内回覆安静,只剩那取出的电动阳具还在发出低频振动鸣声。
趴趴走到吴心禅面前,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
“是不是很不甘心?是不是觉得莫名其妙?是不是觉得全世界最倒楣的事情都发生在你的身上?是不是很怨恨明明我们要动手的对像是她们可是被搞的人却是你?是不是发现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背负着沉重过去的受害者却没有人关心现在正在受难的你?”
几个女人听在耳里全都转过头来看。
“我可以体会的噢!”趴趴微笑迎上吴心禅悲愤却恶毒的眼神。
“嗯……北邑市第一女子中学毕业,成绩一直是班上的第一名,全校的前十名,爸爸是国内赫赫有名的物理学家,妈妈是研究室里首屈一指的才女,再几年想必也会在学术界大放异彩吧!你爸妈的师生恋,啧啧,很出名的!
怎么样,像你这样的天之骄女,我怎么可能会体会你的心情?我这么卑微,只是一个你随时可以呼来唤去的阿宅,哪里可以体会你高贵却不容侵犯,美丽却容易受伤的少女心?“
吴心禅想用最恶毒的眼神瞪向趴趴,可是看起来只是皱着眉头挤着鼻子而已。吴心禅不想承认趴趴说的都是她生活里的一部分,可是吴心禅也只能是这个样子了,连想装作恶毒都这么不堪一击。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以前很胖喔!你不是听见了吗,他们都叫我胖子,那是真的,胖得不得了。我被欺负到最惨的时候,每天去学校的制服都是脏兮兮地穿回家,每天被推跌倒被丢垃圾被揍被打被勒索,每天回家以后身上都是大大小小数不清的伤痕。
欸,我只是胖而已啊!我碍到谁了?我又害到谁了?你不知道对吧?我也不知道啊!我国中就已经会自己煮饭自己缝衣服了,不然我回家谁做饭给我吃?我的衣服破了谁帮我补?如果我家事做得不够俐落,还是我又在外面惹了什么麻烦带回家,我不被打死才怪。喔,抱歉,我爸只是个赌鬼,我妈是个酒鬼兼工厂女工,什么自由落体还是微积分的对他们来说都是没听过也不能吃的狗屁而已。
有好几次我都觉得干脆还是去死算了,可是有谁会同情还是体会我这个又胖又惹人厌的少男心?“
吴心禅装不出恶毒了,她无法同情这个施暴者说的什么悲惨过去,可是她的确觉得自己无病呻吟到很可笑的程度。
“有啦,我很同情你!”“对啦,我最能体会你了!”两个怪脸人插话进来打诨发科。
趴趴伸出手指戳进吴心禅的蜜穴里面搅呀搅的,然后拔出一根湿漉漉沾满黏液的手指停在吴心禅嘴唇前,吴心禅犹豫了一下,闭上眼睛皱着眉伸出舌头舔拭,趴趴却戳进吴心禅嘴中,吴心禅边咳边吞下趴趴手上的腻垢。
“你失去什么?处女膜?很可怜吗?”趴趴微笑。“我根本没有什么可以失去的啊!每个人只会伸手跟我要东西,可是谁给过我什么?我被勒索的时候,我的老师叫我要眼睛放亮点学会保护自己,训导主任叫我别惹那群有背景的好学生,他妈的,我被勒索耶!”
夏玉婵依稀似曾相识,却涌起一股很不祥的熟悉感。
“啊,这就像如果你晚上太晚回家在巷子里被强暴了,只会有人跟你说不要这么晚回家不要穿这么暴露不要走巷子里面不要带太多贵重物品在身上,天哪,那个强暴犯呢?那个劫财劫色的家伙呢?他应该不要怎样才对?我们的治安呢?
只能拍拍你的肩膀叫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了吗?
你知道吗,这里有个检察官最喜欢调查那些强暴案件,去帮助那些无辜又可怜的受害者,她很伟大对不对?哇,伸张正义,司法界的中流砥柱啊!可是为什么她这么积极这么好心?因为她也是受害者啊!你以为她因为有同理心才会去深入调查还原真相伸张正义吗?有没有可能她只是想替自己报复那个她不能替自己伸张的案件?
毕竟,她以前可是一个叫自己学生眼睛放亮点,保护好自己,被勒索只是因为自己是个无能笨蛋弱者的老师啊!“
吴心禅愣着张开嘴,转头望向夏玉婵。夏玉婵脸色发白,可是不论如何,五年前学校那场小小的骚动早就已经记忆模糊了,更遑论人名?怎么可能是那时候种下的因?五年来的这一切,应该要是更重要的理由来造成自己一辈子的不幸啊!怎么可能是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小事情?
“那个老师还做了更过分的事情,可是那些对她来说都是理所当然的吧?
其实你们不是姊妹我才觉得奇怪咧,你们脑带里面都装一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搞得自己很有优越感,什么都不能输,什么都要赢人家赢得死死的才甘愿。
后来啊,那个老师跟她的同事被强暴了,超可怜的,对啦,就是请你拍的那些影片,一样的剧情。干,自己贱惹到人就算了,干嘛拖同事下水啊?她那个同事超倒楣的耶!根本就快要结婚的人了,要把自己的处女献给老公那种很纯情的粉红色公主病女生,就这样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喔,天啊,好像用倒楣来说都还太小儿科吧?“
方懿蕙心里的什么东西裂开了,夏玉婵望着她摇头想说些什么,可是这个场合怎么能对号入座?
“为了要骗那个很倒楣的同事不要自杀,结了婚就好好过日子,说好不要报警也不要再想起以前那些可怜兮兮的往事,结果女老师还是不甘心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哈,抱歉,重覆了。
女老师还是偷偷报案了耶!有一个跟女老师很要好,正义感爆表热血冲过头的女警察,喔,是刑警,拍胸脯保证说一定会破案。“
方懿蕙猛然紧握拳头,指间关节霹哩啪啦作响,眼神空洞充满绝望,可是那股气势却像是要吞噬掉一切的同归于尽。岳忆明冒着冷汗,手脚关节怎么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震惊和害怕,五年前那件事原来不是巧合,所有的人卷在一起难道就是那个小小的因?
那个自称科学小飞侠的怪脸人接下话题。
“那个女刑警可不是简单的人物啊,本来只是查强暴案,谁知道查着查着就查到了抢劫案,抢劫案查着查着又揪出了贩毒案,真的是比猎犬都还灵敏的查案天才啊!
不过天才只有一个有时候也很麻烦,因为天才冲太快旁边的人都搞不懂她在想什么要往哪里去。如果只是抓个违规停车还是闯红灯随地吐痰的,一个人冲没关系啊!可是贩毒案耶,不是那种巷子里面一个毒虫跟药头拿货,一手交钱一手交货那种偷偷摸摸小案子,是那种卖毒品来十几个人扛着货,买毒品的人来十几个人扛着钱,是那种规模的喔!
结果那个天才女刑警就带了两个手下闯进去,自己被强暴,被轮奸,给狗干,给黑噜噜脏兮兮的外劳上就算了,呵,抄袭台词不好意思,还害两个手下送掉小命。欸,其实当天才女刑警的同事才比较倒楣吧?“
“唔,对耶!”“死掉比较恐怖!”两个怪脸人像唱双簧应答。
“为了逞义气帮朋友,案子是破了,人也给干了,说不上来值不值得,不过可以结婚怀孕,还可以约吃饭叙旧,对着被骗还有不能说实话的人都能嘻嘻哈哈若无其事,我想应该不算不值得吧?
可怜那两个陪葬的同事,连名字都没有,只有绰号和代称,唔,一个是还没结婚可是有老爸老妈要养的独子,另一个是结婚几年养老婆养小孩背房贷背车贷的可怜虫。天啊,简直死得莫名其妙嘛!“
那不是真的!怪脸人扭曲了当时的案情,可是岳忆明说不出辩解,岳忆明既不敢对号入座,更被提醒当时殉职的同事现在自己竟然也遗忘得一干二净。
破过这么多伤天害理的案件,其实自己跟那些满手血腥还想逍遥法外的加害人有什么不一样?
“为什么要骗我?”方懿蕙空洞地说着。
“我没有,我没有骗你,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的!”夏玉婵终于忍不住出声试着解释什么。
“骗我还要我感激你,让你觉得很伟大吗?”方懿蕙对着岳忆明说,岳忆明不知道方懿蕙只是视线刚好所及还是专指自己,可是自己的确是共犯同谋而心里有鬼不敢面对。
“懿蕙,真的不是这样,老姐和忆明姐都是好心为了你好,真的!”夏玉娟急忙帮腔维护。
“所以你也知道?这么多人都知道只骗我一个?”方懿蕙对上夏玉娟的视线。“还是我只是刚好被拖下水的倒楣鬼?”
“没有,不是这样……”夏玉娟慌乱不知道从何说起。
方懿蕙静默,房间里一片死寂。忽然方懿蕙发疯地大吼大叫,冲向墙壁猛然就要一头撞下,被怪脸人即时架住。“让我死!我要死!不要拦我,给我死掉算了!我要去死啦!”方懿蕙红着眼嘶吼尖叫,声音凄厉到让人不寒而栗。
“别这样。”说故事的怪脸人很平静地劝阻。“请不要这样。”怪脸人抱着小美,小美还在昏迷,只是身上被缠着绳线连结到室内沙发椅脚。
方懿蕙一下子从癫狂的状态被下了定身咒般静止,瞬间百感交集,然后崩溃地坐倒在地上放声大哭,可是声音凄厉哀绝到像是至亲逝去那么痛恸。
守护了这些年的秘密,一下子就被这样无情地戳破,即使有真有伪,但是不论如何都没有再护下去的理由。夏玉婵忽然觉得自己很空虚,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也不明白自己最初坚持的动机有什么意义。
如果现在就要去死来赎罪,也没有所谓了。可是自己只有一条命,哪能抵得了这么多亏欠?可是不论最后要怎样粉身碎骨,有些事情不能在结束前不明不白。
“你们……到底是谁?”夏玉婵缓缓走向怪脸人,知道他是这个房间唯一施发命令的人,所有的谜底都藏在他身上。
“你凭什么问?”怪脸人微笑放下小美。
“凭我想知道,凭我被你们轮奸强暴的代价!凭我是检察官!凭什么?我就是想要知道!这要凭什么!”夏玉婵绝望到底冲起一股气,忽然就爆炸发作,整个人背着手却张牙舞爪大吼大叫冲向怪脸人。
怪脸人好整以暇站稳横脚一踢,正中夏玉婵的肚子。夏玉婵就像断线的风筝般平平飞出,然后才滚落在地上。夏玉婵还在地上曲着肚子淌着口水从剧痛中试图回复意识,怪脸人已经慢慢走向夏玉婵。
“问人要客气一点嘛!你这样很没礼貌耶!你以前不是老师吗?”怪脸人逗弄着夏玉婵。
已经翻脸,没有必要再客气了。五年前的客气让自己做恶梦到今天,即使要被强暴,也不该对那些废物渣滓低声下气!夏玉婵逞强站起身,再扑向怪脸人,怪脸人只是非常轻松就把夏玉婵扭转凌空翻身飞摔出去。
岳忆明知道怪脸人强到爆表,房间里如果自己都赢不了他,那么其他每一个人对他来说都只是随时都可以捏死的蚂蚁而已。可是岳忆明知道夏玉婵再这样挑衅下去,第一个被打死的就会是她。
“阿婵,你不要这样!”岳忆明出声阻止。
“姐,你不要这样……”夏玉娟也哭着哀求。
吴心禅望着也许和自己一样可悲又可怜的方懿蕙,可是方懿蕙只是低着头哭谁也没看。
夏玉婵再度站起来,嘴角已经渗着血丝,发丝凌乱地黏在脸上,但是眼神透露着视死如归。怪脸人没有被这股气势压倒,反而笑得非常开心,好像很高兴对手可以这么活力旺盛。
披头散发的夏玉婵再度向疯婆子般吼叫冲向怪脸人,忽然一声小孩子的哭啼引开大家的注意力。
“妈妈,妈妈!”小美被趴趴抱在怀里眼罩遮着看不见,只能听到声音哭着叫喊。
“小美,小美!”方懿蕙突然醒觉,尖叫着爬向小美,却被一个怪脸人拉住,不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动弹。
夏玉婵瞠目结舌不知道这时该进还是该停。
“方老师……”怪脸人突然对方懿蕙说话,方懿蕙求助地可怜眼神望着怪脸人。“你刚才不是很恨夏老师吗?喔,夏检察官,嗯,随便啦!”
方懿蕙不明所以,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可是趴趴掐着小美的脖子,小美痛得手脚乱挥,哭声惊怕可怜,方懿蕙慌乱地流着眼泪却无能为力。
“可是啊……”怪脸人拖长音调。“你现在要拜托她耶!夏……喔,我想起来了,大奶婵。大奶婵对我有够没礼貌的,我拜托对她好像一点用也没有,不知道你拜托她会不会比较有效?”
夏玉婵的气势一瞬间全部退散,还站着却失去坚持的力气,披头散发摇摇晃晃,整个人看起来就像落难的浪人,人生的失败者。
方懿蕙为了孩子却想都不想,整个人往前扑倒趴跪。“玉婵,拜托你,拜托你救救小美,求求你了……”方懿蕙哭得声泪俱下涕液纵横狼狈不堪,即使这么丢脸也在所不惜。
夏玉婵呆着,趴趴却不让她有时间思考,用力掐了小美一把,小美边咳边哭吓坏大家。
“……对不起……”夏玉婵喃喃说着。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耶?”怪脸人邪笑着捉弄夏玉婵。
“对不起!”夏玉婵哭了。“请原谅我!”
“不是这样啦,大奶婵,你忘记了喔?”怪脸人笑得很开心。
夏玉婵愣愣地看着怪脸人。
趴趴笑着拿起遥控选取影片段落,按下播放键。
虽然室内灯光俱亮荧幕画面变得看不清楚,但是人物轮廓仍然可以明显辨认,而且音响喇叭好到声音清晰可闻。
“对不起,呜……对不起……”
“呀!……啊啊啊……!好好好!我愿意,我愿意……!”
“你在摸我的胸部!”
“你在摸我的……咪咪……”
“你在搓我的咪咪,好爽,好爽……”
“大咪咪!你搓我的大咪咪搓得好舒服,好爽好爽!”
“喔……喔,你现在弄我的妹妹弄得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喔……你把人家的蜜穴……弄到都是淫水……好…好舒服喔,人家……好爽,好爽……喔……!”
“啊……啊,你这样插人家的屁眼,实在好爽,好爽喔……!”
“我……我尿尿了!”
“因……因为,因为我……太爽了!我爽到……飞起来了!”
“我骚!我很骚!”
“我很淫!我很淫荡!”
“你……你可以跟我……跟我……做爱……”
“你可以干我!”
“你可以干我!你可以干我!拜托你干我!求求你干我!”
“呜……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画面上尽是夏玉婵求干的语句,被精心剪接成流畅的顺序,即使蒙着眼罩语气多有哭音胁迫,但是那些淫声艳语还是低贱地让每个听见的女人都无地自容。
夏玉婵张开嘴,怎么样都无法再逼自己说出这样的话。
趴趴再掐了小美一下。
方懿蕙还在死命的求。
不行。夏玉婵低下头。
“那这样呢?”趴趴拿了一根钳子夹住小美的小指。“这个跟牙齿不一样,可不会断了还会再长一颗出来喔!”
方懿蕙崩溃地尖声哭求,模样歇斯底里到癫狂无序。
夏玉婵全身发着抖,忽然想通一件事。如果我有哪里亏欠你们,就让我在这里割肉喂鹰偿还吧!
“……求求你,求求你来干我好不好?拜托你……干我……”即使下定了决心,真的说出口时,夏玉婵还是哭到说得口齿不清。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
方懿蕙不知道该恨夏玉婵还是要谢夏玉婵,这一晚的恩怨情仇让她起伏了太极端的情绪,这一室的风变云幻让她迷失在亲情和友情的衡量中。对于人性,方懿蕙该要轻易的相信还是也要承受背叛的痛楚?
方懿蕙泪眼蒙眬抬头望着夏玉婵。
那是一个孤独的背影,孤独,可是却直挺挺站着。
方懿蕙不曾忘记过这句话,也没有忘记这句话,和那个背影。
只是此时此刻,又是人生哪出风景?方懿蕙说不出请求,放不下牵挂,究竟该相濡以沫,还是该相忘于江湖?方懿蕙低下头,不能再看那个背影,只能烙印在心里哪一个不该再去注视的碑像。
“就是这样啦!这样才乖嘛!”怪脸人拍手笑着。“可是……说归说,你又没有做动作,这么轻松我也会说啊!”
“求求你,用你的大肉棒插进人家湿湿的蜜穴……”“人家的蜜穴全部都是淫水了,拜托你插进来让我爽翻天好不好?”怪脸二人组又开始一搭一唱带动气氛。
“我……的手被绑起来,不能动作……”夏玉婵咬着牙解释。
“对喔!”怪脸人嘻嘻笑走向夏玉婵,哗啦一声就扯开衬衫两襟,钮扣飞弹打在岳忆明的脸上,岳忆明眯眼不忍心看清楚就要发生的事情。
夏玉婵衬衫敞开露出内里胸腹肌肤,仍然像五年前那样玉白脂滑,吹弹可破。胸罩是雪白色的织花厚布,因为之前曾穿过深色胸罩在白衬衫透光隐约可见而被长官叮咛交代,而夏天穿厚布材质虽然较不透气却可以避免偶尔的激凸窘状,那也是因为自己身怀巨乳,所以一旦乳头凸起太薄的布质怎么也挡不住那两点的显眼。
怪脸人惬意地将窄裙拉起缩挤在腰际,望着夏玉婵表情又羞又气,眼神甚至是歹毒怨恨,却还是要乖乖忍受自己的凌辱嘲弄,就更觉得好笑。夏玉婵穿着连身黑色丝袜,内里却和胸罩非是同色系的黑色内裤,那是因为坐在椅上偶尔翘脚或是有时弯腰蹲下难免曝光,穿浅色内裤易引人遐思。女性担任检察官即便有专业能力,有时太突出的外貌反而要花更多的心思去遮掩,那些专业能力就变成只是附加价值而被轻易忽略了。
“可是……你被这么多人玩过,连狗都干过你了,我不是很有兴趣耶!”
怪脸人脱到这里忽然耸耸肩批评然后停下。
夏玉婵愕然不明所以。
“这个房间里面每个人都各怀鬼胎,你恨过来我恨过去,就算身体不脏心也黑得要命,这样干多恶心!”怪脸人轻松转身发表高论。“可是今天不一样,我们这边有一位白衣天使,人洁白心一定也洁白,我可还没干过白衣天使啊!”
夏玉娟听见惊呼一声,下意识就要逃跑,虽然身困斗室无处可逃。怪脸人才说完身影就闪在夏玉娟眼前,双手一挥就把夏玉娟推倒跌坐在沙发椅上。夏玉娟没想到自己会突然成为目标,想到这群虐人不眨眼的怪人,夏玉娟就吓得六神无主。
怪脸二人组跑来一人,站在沙发后面按住夏玉娟抬高的双手。怪脸人站在夏玉娟面前,隔着上衣搓揉夏玉娟的双乳。
“好像还是你姐姐的咪咪比较大颗啊!”怪脸人狞笑,夏玉娟只是哭着挣扎不知道该怎么办。
“放过我妹妹,拜托!”夏玉婵明知没用,还是试图恳求。可是另一个怪脸人一脚踢在她的膝盖窝,夏玉婵应声软脚跪下,徒劳无功。
怪脸人还是一样暴力扯开夏玉娟洁白护士服上衣的衣襟到底,里面是白皙的肌肤和乳白色样式简单素雅的胸罩。怪脸人伸手往夏玉娟背后解开胸罩扣带,夏玉娟扭动身体就近和怪脸人面对面接触。
细看夏玉娟五官和夏玉婵虽然样貌相像,但是眉毛如弧月弯曲,眼角略微下走也不若夏玉婵那么盛气凌人,看起来就是比夏玉婵多了一份亲切可人。怪脸人将扣带解开,沙发后的怪脸人就粗鲁地将夏玉娟的上衣和胸罩拔脱而下,夏玉娟因为工作行动方便盘在头顶上的简易发髻因为挣扎而松落,披头散发的狼狈和姐姐如出一辙。
懒得解开裙子的钮扣,又是暴力扯下,夏玉娟光溜的身体只剩下连身雪白丝袜套住乳白色内裤,看起来既突兀又可爱,浑圆而不外扩的乳房缀着樱红色乳头,泪眼汪汪的扭动更显楚楚可怜却又诱人染指。
怪脸人将勃起的巨根撑顶裤子直接凑在内裤外阴部的位置磨蹭,两手把玩着柔嫩有弹性的双乳。夏玉娟想要挣扎,但是手被压制怎么扭动都只是虚张声势而已,想到刚才看过的影片,夏玉娟更害怕自己也要承受一样的暴行。
做护士多年,各种病情和相对的身体状况全都浏览见识过,职场上赤裸的身体对她来说就是功能失调的机器,医生负责治疗,护士负责维护。在抚摸着这些身体触碰着这些肌肤的时候,夏玉娟已经可以练就平常心去执行,反而是病人有时候会因为各种突发状况偶有尴尬时刻,像是帮摄护腺手术后病患处理患部时常遇到勃起,甚至连帮行动不便的病人用尿壶接尿时也会勃起:女病人也遇过协助擦拭身体时触碰到敏感带而引起性欲,阴道泌出爱液也要装傻不知道,各种状况不一而足。
可是不论这些经验有多丰富,都不能代表自己的身体被这样摆弄时可以心无旁骛置身于事外,尤其不是治病而是性爱,更何况现在是身不由己的强暴。
怪脸人俯身张口往乳房吸吮,刚入口刺激夏玉娟耸起疙瘩,怪脸人不吝啬地吐着唾液将皮肤上立起的疙瘩一一舔平,然后含住乳头,用舌头反覆旋转搅动,感觉到乳头在口中坚硬挺起。
怪脸人得意地啃咬乳头,夏玉娟惊愕地叫出声,怪脸人立刻改成用舌面挤压舔拂,夏玉娟的叫声来不及收尾,在惊愕里突兀地转调成呻吟。怪脸人往另一边乳房直接吮啜,夏玉娟换了口气,想要继续尖叫,却颤抖着声音,在叫喊和呻吟间徘徊摇摆,不规则的声律却有一种青涩的情欲。
夏玉娟再怎么想隐瞒,须臾也一定会被知晓自己还是处女之身。和方懿蕙一样,夏玉娟也想将自己的第一次献给丈夫,因为这样在爱情的路上才蹉跎耽搁了许久,幸好最终还是遇见付出感情愿意等待的黄医师。只是……怪脸人将吻游移到腰际,用牙齿轻咬一口,夏玉娟像触电般弓腰弹起,从混乱的思绪中回到现实。
怪脸人趁势将夏玉娟挣扎扭动的一只腿抬起,把小腿勾在肩上,然后用身体的重量用力往前下压,双腿猛然被分裂而开,夏玉娟哀嚎一声,音调已经无法尖锐,语气多是可怜。抵着夏玉娟小腿那侧的手绕过腿,伸掌握住圆盈的乳房,虽然没有丰满到超出掌握,但是饱满的乳肉充实地填满掌间空隙,用力抓捏,富含弹性的肌肉涌起力量从怪脸人的指间掌腹激荡开来。
意外的发现夏玉娟的身体别有特色,怪脸人的新发现刺激着兴奋,手掌不停地搓揉抓捏,同时另一边的乳房也被怪脸人的舌头环绕着整个轮廓舔遍,时而用牙齿轻触,夏玉娟的哀嚎充斥着呻吟的声调,委屈却更让怪脸人涌起侵略的快感。舔到乳尖时,怪脸人用舌尖不断挑舔顶压,翘立的乳尖被玩弄到膨胀而颤抖:同时搓揉着夏玉娟另一边乳房的手也集中在用拇指和中指转捏乳头,食指指腹则挤压挑点乳尖。
夏玉娟想用哭音掩饰自己的呻吟,但是音调却越来越溃不成声,后来已经分不出到底是什么心思了。怪脸人抓准这个时间点,口里舌尖顶紧乳尖牙齿咬住乳头,另一手则三指同时用力挤按,夏玉娟受不了刺激忍不住大声娇啼媚叫出来。
叫了第一声出来后,再也无法抑制地将随后的娇喘莺啼全部都放浪地交叠喊出。怪脸人另一只手这时才往下探索,钻进丝袜内,簇指从小腹一路捏近阴部。
丝袜和内裤被汗水濡湿黏腻,怪脸人仍然在包覆着阴阜的内裤外捏揉,感应到肉丘间的缝隙,用拇指出力压入,指尖传来肉体的温度,夏玉娟痉?般扭动,但是上半身都被压制住,乱摆的下体更像是迎合着怪脸人的指压凑上使其陷入。
怪脸人的手指可以感受到触觉已经从原本单纯的湿润变成了稠腻,柔滑沾手的温暖更加深了里面火热的呼之欲出。怪脸人手往内裤下缘挤入,用手指去摸索阴唇的轮廓,阴唇的肉折呼应着抚摸,抖动间像是含有吸力般将怪脸人的手指吞进阴道里。
摸索间找到阴蒂,用力捏揉挑逗,夏玉娟已经狂乱地呻吟浪叫无法停歇,蜜穴里涌出大量的湿黏体液润滑,竟然可以感觉到淫水滴流到掌心指缝手背,好几次在阴道里挖掘都被滑开,终于挺直中指探入,却被看不见的肉壁夹挡阻隔,怪脸人略微用力夏玉娟却吃痛叫喊。
怪脸人心里一下子雪亮,知道自己挖到宝藏,没想到在今天这样的场合还能寻觅到未经人事的处女啊!怪脸人起身脱下自己的裤子弹出凶猛的暗紫深红巨大肉棒,夏玉娟看到吃惊地本能夹腿排斥,怪脸人使劲将夏玉娟的丝袜内裤一齐扯下。丝袜应声而裂被扯开分成两半,大腿碎根部黏着裂絮,内裤却还是顽固地卡在两腿之间。怪脸人一手抓住内裤,另一手抓腿拖拉抽出内裤隙缝,内裤像方懿蕙那样挂在膝盖纠成一团。
夏玉娟的双腿被用力扳开,挣扎间低头瞥见怪脸人的肉棒,已经肿胀到龟头泌着透明的黏液,而整个茎身充血般昂然挺立,泛着水光更显无穷的庞大。
怪脸人将夏玉娟的两脚扛在肩上,挺起肉棒就捅入夏玉娟的蜜穴。
蜜穴已经充分湿润的夏玉娟,很容易就吸入怪脸人的肉棒,但是龟头才刚塞入就被挡住,怪脸人再用力却滑开整个龟头又被推出蜜穴,怪脸人没有生气却兴致盎然,用力将夏玉娟抬高的腿往下压,夏玉娟痛叫了一声,怪脸人挺起肉棒重新探索着蜜穴入口。
感觉到龟头再次被吸入后,怪脸人夸张地吸一口气,这动作吓到了夏玉娟,夏玉娟知道这次就是那个时间点,闭上眼睛绷紧身体鼓足力气要去承受第一次的冲击。怪脸人用力将肉棒突入,很紧,但是怪脸人不顾一切猛力前捅,感觉到龟头撑开了紧到快要窒息的阻隔,肉棒势如破竹,强驱直入直到没底。怪脸人的尺寸非凡,整个茎身全部塞入竟然将夏玉娟的花心撞到感觉好像被开肠剖肚。
夏玉娟凄厉地尖叫出声,第一次的痛才刚领略随后却是超越正常人的性交深入带来的加农炮击,这比夏玉娟心理预期的承受还要满溢超过。紧绷的身体一下就被撞击打散,全身的筋骨好像都分崩离析,夏玉娟一口气叫完强撑着换一口气,可是身体不听使唤在抽搐颤抖。
隐约感觉到夏玉娟换了气又要张口尖叫,怪脸人大力退出肉棒,将蜜穴肉壁扯出,却马上又捅入将方才的肉壁又推回挤压,夏玉娟原本已经开口却被刺激到尖叫转成破音,这音量是原本预备要尖叫的充沛能量,变成破音却突兀地怪异而宏亮作响,室内的每个人耳膜都被震得微微呜鸣。
和非常弹手的乳房相比,夏玉娟的蜜穴更是有弹性到紧窒的程度,每当怪脸人用力进退时,肉棒的气力被肉壁吸附后又反弹回来,除了怪脸人自己的抽插外,夏玉娟蜜穴的肉壁更像是藉着怪脸人肉棒的力气反推回来不断按摩,反覆的刺激澎湃激昂到一度使夏玉娟进入高潮领域失神空白。
然而怪脸人越做越激动,身体一直往前压下,将夏玉娟的身体整个弯曲折叠起来,怪脸人用力摆动腰爆猛撞击,快感从龟头到茎身像是电击般无所不在刺激着,前一刻可以清楚感觉到瞬息万变的每个快感刺激,后一刻却又被强力的冲击抛到九霄云外一片空白。
很久没有在强暴间感觉到这么爽快的过程了,怪脸人难得让快感放肆奔走全身,一个恍惚间好像看见夏玉娟无法控制地流着眼泪,鼻涕和口水也都失控地流出,脸颊却泛着妖艳的绯红:口里的叫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变成呻吟但是乱不成调,啜泣着痛哎着娇喘着浪啼着激昂着婉转着,时而分段时而混合,耳不暇给不能一一辨别。
狂暴凶猛不知道抽插了多久,才发现夏玉娟的叫声已经是喘多过啼,而且声音被压抑着放不开来,两眼微微翻白,而夏玉婵已经在苦苦哀求着暂停。怪脸人更加快速度加强动作将肉棒拔到快出却又捅到最深,每一次重覆这样激烈的抽插就更大力快猛。终于整个龟头像是被电网包住,快感一直乱窜钻进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抽插逐渐有点空白失控,在其中一次深插时精液暴然射出,抖动间白稠糊浆填满夏玉娟的子宫和蜜穴。
怪脸人拔出肉棒,发现茎身红白交错,而夏玉娟的阴唇都是血迹,只有洞口下缘涌出的黏液才是白浊混着红丝。夏玉娟眯着眼睛,下巴抬得老高,呼吸虽然气若游丝,却仍是持续而没有间断的。口里只能发出吃力的喘气声,然而几声之间却会有个甜腻的娇吟联系,可怜里面添增几许妩媚。
好一会夏玉娟才睁开眼睛,目光从涣散慢慢调整焦距,渐渐显露出一点神采。刚才强暴自己的怪脸人已经离开站在室内中央,夏玉娟手上的压制消失,忍不住一动身体调整舒服的姿势躺坐着,可是这一动下体就传来撕裂般的剧痛,狂暴干扰着意识的清明,几阵痛楚过去,才略略感觉伴随着酥麻搔痒。又等到下体的触觉变得清楚时,才发现自己坐在一滩黏液糊洼上面,滑腻的感觉让夏玉娟很不舒服。
“搞这么久,白衣天使一定饿了,去请她吃三明治吧!”怪脸人笑笑地下达指令。
扶方懿蕙进来的怪脸人已经先干过一次了,另一个怪脸人不客气地欢呼一声就冲向夏玉娟。
“没想到大奶婵的妹妹也这么正点,爽啊!”怪脸人像猴子般扑向夏玉娟。
夏玉娟惊魂未甫又被扑上,吓得花容失色,可是全身剧痛却又毫无招架之力。蜜穴已经是湿糊一片,怪脸人不费力气就将肉棒插入,很快就啪滋作响干得痛快了。怪脸人抱住夏玉娟车轮滚般自己倒下让夏玉娟压在他身上,夏玉娟还搞不清楚这是什么花样时,屁股就被两只手按住。
吃力地回头望,发现背后的人是吴心禅的同学趴趴。想不通为什么趴趴要靠在身后,屁股就被扳开,股沟刚才被体液流过已经湿滑,现在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感觉阴凉。
趴趴观察着夏玉娟的菊洞,像是初春的樱花那么鲜嫩柔美,一定是肛门里的上等货色。挺着肉棒只藉着股沟的湿润就强行挺入,夏玉娟还刚感应着新一轮蜜穴里的进出,好不容易涌起的快感可以让破处的裂痛稍微缓和,肛门就塞进一根庞然巨物,忍不住皱眉尖叫。趴趴从吴心禅的经验里面开发出新一套的肛门强暴快感,用自己的蛮力凿着夏玉娟的肛门深处,好像可以感觉到微微的温湿润滑,猜想是血管爆裂渗出,更觉得痛快而加强速度。
夏玉娟被两人夹攻完全无力招架,痛和快感并存着,可是下体好像不是自己的,只是间歇涌起的空白让她知道自己又高潮了,来回几次太极端强烈的刺激,夏玉娟真的被干晕。
但是晕厥没有给夏玉娟带来什么福利,醒来时两人还是夹着她猛干,而且一点快感都没有,只觉得越来越痛。夏玉娟哭着哀求停止,两人还是持续干着而且越干越爽。
“我妹妹好像不太对劲,求求你让她休息一下好不好?”夏玉婵不顾颜面跪下来向怪脸人求情。
“好啊!”怪脸人答应得轻松。“不过你要快。”
夏玉婵知道怪脸人不会让她好过,可是看到夏玉娟气若游丝的模样,只好尽力讨好怪脸人试着妥协自己。
怪脸人走到岳忆明面前,岳忆明心里一凉知道自己终究躲不过被强奸的命运,虽然五年前曾经遇过,但是现在怀着孩子如果激烈性交不知道会否动到胎气?
五年前岳忆明当自己已经死过一次,现今的人生是为了学长而活,未来的人生则是为了孩子而活,岳忆明没有第二条命再死一次,所以现在的岳忆明强烈地颤抖着。怪脸人蹲下,掀开岳忆明的孕妇装裙子,岳忆明穿着孕妇用的宽松肉色大内裤,肚皮微微隆起,比衣服遮掩时还要明显。
岳忆明不能动弹,只能任由怪脸人脱下她的内裤。怪脸人将岳忆明双腿分开,露出阴部。
“用你的嘴让她高潮,她高潮了我就放过你妹妹。”怪脸人对夏玉婵说。
夏玉婵望向岳忆明,岳忆明觉得不是性交已算大幸,点头催促。夏玉婵跪爬着到岳忆明身前,低头就张口舔着岳忆明阴部。夏天天热本来就容易濡汗,尤其下体闷了一天气味更是浓烈,可是岳忆明怀孕后阴道里更常分泌体液润滑着,所以夏玉婵迎面就凑上浓郁腥骚味,差点作呕欲吐。
可是救人要急,而且岳忆明没有扭捏拒绝,夏玉婵只好忍耐着气味伸舌不断钻入岳忆明蜜穴里挑逗,间歇舔顶她的阴蒂,总之想得到的方法全都使劲浑身解数用上。同时间岳忆明也努力地想着各种做爱时的绮念,努力挑起自己的性欲,只是越急脑海里的杂念就越多,忍不住心浮气躁起来。
怪脸人看着两人为了救人竟然像是参加比赛那么认真拚命,忍不住觉得荒唐而好笑。想起一直冷落另外两人,未免也太无趣,于是走到吴心禅面前。
“喂,小妹妹。”
吴心禅抬起头望着怪脸人,既害怕又猜疑。
“去跟那个红衣服阿姨爽一下。”
吴心禅不明白要怎么做,是要像夏玉婵那样口交吗?
“用这个。”怪脸人从房间角落拿出一根很长的情趣用品,两头俱是龟头形状,中间则是模拟青筋爆起的茎身。
吴心禅无奈接过,不敢反抗。经过怪脸人身旁时,怪脸人突然抱住她,吴心禅吓得尖叫,怪脸人不理会将吴心禅的上衣脱掉,然后才将全身赤裸的吴心禅推开。
“那个阿姨有个很酷的绰号喔,叫什么……”怪脸人思索着。
“欠干蕙!”另一个怪脸人补充说明。
吴心禅赤裸着身体慢慢走向方懿蕙,心里有点害怕。不照着做后面那群牛鬼蛇神又不知道会把什么十八般武艺全部施展在自己身上,照着做前面这个阿姨好像又疯疯的说不定会抓狂暴走。
算了,横竖都没得选择。
慢慢蹲在方懿蕙面前,吴心禅想着要怎么开始。方懿蕙忽然推倒吴心禅,伸手往吴心禅蜜穴里面捞,吴心禅又惊又怕,心想这个阿姨真的疯了!吴心禅整天饱受折磨,其实蜜穴已经红肿痛到有点麻痹,但是吴心禅忽然发现一件事情,虽然方懿蕙看似莽撞,但是伸进蜜穴的手指却动得很温柔。
闭上眼睛,吴心禅觉得可以被这样对待,已经是微小的幸运了。
“找到了。”方懿蕙弄得吴心禅蜜穴又湿漉漉时,忽然伸出手指。
吴心禅有点不好意思的睁开眼睛,才发现方懿蕙手里捏着一颗小小的胶弹,忽然就红了眼睛。这个阿姨没有疯,而且很关心我。
但是方懿蕙望着刚才挖抠吴心禅的蜜穴,才发现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原先进入室内时因为吴心禅裸着下半身而不好意思注视,匆匆一瞥只觉得这个女孩也很可怜却没有发现什么异样。现在帮她取出胶弹才非要正眼看清阴部,吴心禅的阴部其实被剃光阴毛,猛然一看以为是阴毛的黑丛,其实是密密麻麻的刺青。
吴心禅的阴部被刺了一个爱心符号,两瓣椭圆形凸起勾勒在在阴唇上方,而尖锥状底部则顺着阴唇形状画下,爱心里面写满了各种字体的‘禅’字。图案新刺不久,阴部周围的白皙嫩肉红肿起来特别醒目。
方懿蕙发着抖,这个小女孩是承受了多大的折磨和痛苦啊!难怪从进来开始她就这样怨毒的眼光望着我们,她实在不需要为了我们五年前的恩怨来遭遇这样的酷刑啊!
可是谁又活该要遭遇这一切?
方懿蕙默然躺下张开自己的双腿,吴心禅会意过来,什么也没说就拿起双头龙,一头对准方懿蕙的蜜穴洞口,慢慢地插入,然后温柔地来回抽动。比起激烈的强暴,这样的抽插已经是好运了,纵使那是一个没有生命的东西在身体里面钻动。
吴心禅看方懿蕙的蜜穴容纳了双头龙,于是张开腿蹲在方懿蕙身上,将双头龙另一个龟头用手摸索对准自己的蜜穴洞口,然后慢慢坐下吞入龟头茎身。
两个人配合着彼此扭腰摆臀,意外的默契绝佳契合,明明是被逼着表演,两人却慢慢涌出快感,轻声呻吟。
怪脸人吃吃笑着在看这一对组合,不像夏玉婵和岳忆明比赛般的卖力,这两人因为同病相怜竟然演着演着就有真感情了,还真是无奇不有。
夏玉婵嘴巴张开到快要抽筋,舌头也僵直不灵光,刺舔着岳忆明的蜜穴已经快要到极限,不知道是夏玉娟会先倒下还是自己会先放弃?被强暴时要努力抽离各种想像,可是现在岳忆明却要努力创造这些想像,真的急到有如热锅上的蚂蚁。
才想到蚂蚁,蜜穴里就涌起细微的酥麻搔痒,像是蚂蚁爬过。岳忆明努力催使这种感觉更加强烈,果然快感越来越明显,岳忆明干脆摇晃起下体试着带动性欲:夏玉婵知道岳忆明有感觉了,鼓起最后的力气再拚命地或舔或抵。
终于岳忆明达到高潮,不顾旁人眼光大声地呻吟浪叫,深怕怪脸人不知道自己已经高潮。一旦放下羞耻叫出声音,反而像是助兴般越叫越爽,一面叫着一面攀上高峰,岳忆明不只高潮失神,更引发潮吹激射喷出热流。
夏玉婵首当其冲,迎面全部浇淋满脸,幸好味道不特别腥臊,只是眼鼻口全都湿漉漉水汪汪,微微呛到忍不住咳嗽。
趴趴他们早有准备,看到夏玉婵完成任务,才放心让快感征服自己,两两射出精液。趴趴射完后就拔出肉棒离开沙发,夏玉娟身下的怪脸人却还享受着射后温存舍不得拔出肉棒,抱着夏玉娟像是情侣般躺着。
夏玉娟不知道什么时后又昏过去,只剩呼吸能证明她还活着。臀肉股沟间圆洞张着,血淋淋流出鲜血,血量多过精液流量,背后看起来有些怵目惊心。
只剩下方懿蕙和吴心禅还在交合,但是两人陶醉其中,无暇理会旁人是否注目。吴心禅不知到胯下的方懿蕙感觉如何,但是自己正慢慢累积着快感,好像将要届临高潮。
这一刻吴心禅感受到今天层出不穷的强暴痛苦中唯一一次堪称舒服愉快的时
光,混乱而空白大半天的脑袋突然又开始正常运作。不知道为什么,吴心禅回忆起大一新生训练的自我介绍。
趴趴说他以前很胖,同学都叫他熊猫。吴心禅想起,趴趴那时候还说,其实是英文的panda,念起来像是胖达,因为他很胖,名字里面又有个达字。
“余佑达!”吴心禅突然张口喊出这个名字,一瞬间达到高潮,随之而来娇媚风骚的长长呻吟一声,整个人软软瘫在方懿蕙身上。
“你终于想起来啦!”趴趴笑着。
“你终于想起来啦!”余佑达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