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和女人的战争】(20-28)
二十。
在还有城里人把麦子当成韭菜的日子里,江阿姨的闺蜜坐在大巴车上看着窗
外绿油油的麦田陷入沉思中,现在是春天,是油菜花开遍田野的时候,是踏青最
好的日子,也是春天里最美的时刻,从江阿姨闺蜜的脸上丝毫看不出她有一丝兴
奋与喜悦,为什么呢?这么好的美景难道她不知道欣赏,只欣赏江阿姨的钞票?。
闺蜜当然喜欢钞票,但不喜欢被挫败的感觉。闺蜜的袋子里揣着权威机构出
具的检测报告,陆风捡回来的小女孩和陆风没有一毛钱的关系,这说明以前江阿
姨的猜测确实是捕风捉影,而自己给好友出主意的时候,心里也确信这个孩子是
陆风和外面女人生的,虽然自己没有说出来,但一向自诩聪明,对自己严格要求
的闺蜜还是忍不住自我检讨着。
闺蜜现在确实有需要担心的必要,主意是自己出的,钱已经花了一小部分,
她担心江阿姨责怪她的馊主意,当然最怕的就是江阿姨问她要钱或者要她提供明
细,如果检测结果陆怡是陆风的的孩子,凭借自己判断的准确,江阿姨的兴奋必
然会忘掉对她来说只是一点小钱的损失。那么,那些多下来的钱也就理所当然归
自己所有,现在事与愿违,凭自己这么多年对江阿姨的了解,江阿姨一定会要回
多余的钱,这就是知己知彼,这就是最危险的敌人就是自己最亲密的人,闺蜜也
不例外。
「啊?不是陆风的小孩,怎么可能啊?」江阿姨面对这样的结果充满了怀疑。
「妹妹,这可不能说谎的,确实是这样」。闺蜜小心的说道。
「看来我真的错怪陆风了,姐,不说了,多花了这个冤枉钱,钱够了吗?不
够我要补给你的」。江阿姨果然聪明,谈到了闺蜜最担心的钱的问题。
闺蜜不傻,知道江阿姨既然提出来钱,就一定对自己花费多少心里有底,闺
蜜没想到这个好姐妹平时和猪一样的愚蠢,对钱确实非常敏感,而且在钱这个问
题上还特别会说话。好在自己有心里准备,才不至于在江阿姨问起这个事情时显
得尴尬……「够了,够了,还多了不少,我退给你」。闺蜜脸上的笑容是僵硬的,
自己这次除了去上海逛了一圈,花钱给自己买了件衣服,其他什么也没有得到。
江阿姨离开闺蜜家的时候,给好姐妹留下了两百元辛苦费,而留下的这两百
元正好是闺蜜买的那件衣服的价格,闺蜜还多掏了十八元,加上跟单位请假,扣
了当月的奖金,闺蜜真的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闺蜜看着江阿姨的背影火星四溅,
嘴唇咬出了咬痕恨恨的说道:「老娘再管你的事,我就是不是……」。
朋友是利用的,闺蜜也是利用的,所谓的真情在金钱面前如鹅毛一样飘荡。
二十一。
轻轻的我将离开你,请将眼角的泪拭去,漫漫长夜里,未来日子里,亲爱的
你别为我哭泣,前方的路虽然太凄迷,请在笑容里为我祝福,虽然迎着风,虽然
下着雨,我在风雨之中念着你,没有你的日子里,我会珍惜我自己,没有我的岁
月里,你要保重你自己。
以上这段旋律是不是特别熟悉,是的,现在江阿姨最好的闺蜜就在听着这首
歌,眼角的泪水在静静的滑落,她知道,她和江阿姨的缘分尽了。为什么会掉眼
泪,她自己也说不上来?为钱吗?或许有,但一定不是全部,我想更多的是相处
这么久多少有那么一点情感。
当情感里掺杂进某种不应该有的东西,分手是迟早的事情,两个女人,一个
聪明,一个看上去笨但却有一种另类的天赋,时又生活在不同的环境里,一个怀
才不遇,一个漂亮而有个能干的老公,相互之间那点可怜的感情支撑着摇摇欲坠
的友谊,而又在心底鄙视对方,这样的结局只不过是来的快了一点。
所以,我们每天都在面对分离,爱情的分离,友情的分离,亲人的分离,子
女的分离,珍惜吧,朋友,有些分离不一定是为了相聚,而是永远的分离。我们
的人生承载不了太多的分离,用你纯净如水的心去对待你身边的每一个人,这样
的人生才是幸福的,快乐的。
朋友,知己不是利用的,而是珍惜的,是在你风雨兼程的人生里和你一起面
对,一起分享,一起走下去的神奇动力,学会分享给你朋友快乐,少点阴暗,这
样的朋友才能长久。
二十二。
一个哲人说:胜利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这句话很有道理。
江阿姨胜利了,陆风痛苦了,代价是,他已经在办公室呆了好几天都出不了
门了,小腿上一块肉几乎被妻子咬了下来,医生一共缝了七针。
肉体的疼痛远没有心里的疼更让人痛苦。
疼痛会产生几种结果,一个是晕厥,一个是清醒,陆风现在就很清醒,清醒
的几乎澄澈,几乎冷漠,在彻骨的疼痛里,他开始思考自己的婚姻。这是一种绝
对可怕的思考,这样的思考伴随的将是泪水,痛苦和毁灭以及被波及到的无辜者
的伤害。
陆风自从娶到江阿姨他是那样的喜悦,她是他心目中的女皇,是他的全部,
他曾经发誓用毕生去爱这个他深爱的女人,他宠着她,她就是要星星他也努力的
去摘,她做的任何决定他几乎很少有不同意见,她说的都是对的,把江阿姨娶进
门的那刻,江阿姨就是天上的七仙女,他只是民间的凡夫董永,有人说,为什么
有那样一个神话故事,就是因为有一个很穷的书生看上一个漂亮的女人,但那个
漂亮的女人的家人反对拆散了他们,这个书生只有在梦中和心爱的女人相会,醒
来痛苦万分,在一次酒醉后,书生一边流泪,一边创作,留下了这段影响了千年
的爱情故事。所以,陆风觉得自己很幸运,他是真实娶到了七仙女,而不是在梦
里。陆风对江阿姨的言听计从可以说是全方位的,很多时候,江阿姨的一个微怒
的眼神都会让他心惊胆战,如果说,江阿姨之所以有如今的霸道与陆风的宠爱是
分不开的,江阿姨就是一个被宠坏的孩子,当她的权威受到挑战时,那就是天塌
下的大事。而江阿姨给我的邮件也充分说明了江阿姨的个性不是一般男人可以驾
驭的。
陆风在思考的事情是江阿姨绝对不敢想的。
江阿姨在接到检测报告后有过短暂的不知所措,她对丈夫的伤害并没有引起
她必要的警惕,她觉得自己咬丈夫是在被丈夫摔倒以后的反击,是正当防卫,没
什么大不了,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大不了给他道个谦这事也就过去了,何
况,丈夫已经好半年多没有碰她了,一定是熬坏了,她确信自己只要给丈夫一点
暗示,丈夫就会如以前一样猴急似的趴到她的身上,她有这样自信。因为她的身
材还是那么惹火,她的胸还是那样的坚挺,她的腰还是那么的纤细,自己的脸蛋
好几个姐妹看到后都说她只有三十岁的样子。
女人自信需要资本,江阿姨觉得自己就很有资本。这样的资本足矣再次让丈
夫成为自己的臣子。
但江阿姨不知道的是,希望越大失望就更大。当有些美丽被过度运用后会让
别人反感,当然没有一个男人会反感美丽,男人反感的是美丽外表下的丑陋和贪
婪以及龌蹉。我说一个不恰当的例子,男人为什么喜欢花大价钱去玩那些学生,
就是因为在男人的心里,那些学生年轻,有文化,最少知道简单的做人道理,所
谓的知书达理。没有那么多心计和世故,美其名誉:纯洁。至于现在的女大学生
是否纯洁不是我研究的方向,但我认为最少没有社会上那些久经风雨的女人可怕。
江阿姨兴冲冲开车奔向自己的工厂,她的期望会实现吗?她又会遇到什么呢?。
二十三。
陆怡越来越离不开出纳小金了,这小家伙虽然好养,但却很挑人,除了保姆,
陆风就只要小金抱。所以,陆风把孩子接到办公室来,一有客人,孩子就一定会
送到小金这里来。
陆怡越长越让人喜爱,一笑起来两颗小门牙特别的可爱,漂亮。
小金无意插足老板夫妻之间的争吵,她只想做一位称职的员工,老板的为人
小金是很欣赏的,对员工大度宽容,几乎很少严词呵斥,见人都是一脸笑,只要
大家按照规矩做事,老板就不会挑刺耍威严。小金对老板娘一点也不了解,她来
公司的时间不长,第一次看到老板娘时,她惊叹老板娘的漂亮和华贵,她知道要
想成为老板娘那样的女人还需要很长时间的努力。
老板娘以前来的时候,小金发现,老板和老板娘的关系好亲密,好恩爱,她
羡慕这样的家庭,她甚至也希望自己将来有这样的家庭,但上次次老板娘来让小
金对老板娘曾经的好印象荡然无存了,一个妻子怎么忍心下的了那样的口,把丈
夫腿上的肉几乎咬了下来,这是多大的仇恨啊。
小金抱着陆怡站在阳台上嗮太阳的时候,她看到那辆熟悉的蓝色跑车,这是
老板娘的车,小金心里一阵发憷,赶忙准备转身回办公室,但江阿姨已经抬头看
到了小金抱着孩子。
江阿姨从楼下上来直奔财务室,对着小金吼道:「你是不是没事干专门带孩
子了,一个保姆要开多少工资?我现在通知你,你的工资四千变成一千八,专门
带孩子」……
小金吓的头都不敢抬,嗫嚅的说道:「老板让我临时带会的,我以后不带了」。
「老板,老板,除了老板,我也是这里的老板」。江阿姨气不打一处来骂道:
「我警告你,以后少往老板办公室跑,小小年纪一副骚样」。
财务室三个女孩都盯着小金看,小金眼中委屈的泪水如断线一样直掉,江阿
姨的话一句不少的全部被坐在办公室里的陆风听的一清二楚,最要命的是陆风的
办公室里还有几个很重要的客户。陆风苦笑着跟客户说对不起。
江阿姨骂完小金走进丈夫办公室看到有客人也不打声招呼,直接开口说道:
「老公,晚上回家吃饭,我做了几个菜,大半年没在一起吃饭了」。
「哦,知道了,我现在有客人,等会再说吧」。陆风头也没抬说道。
「你敷衍我吗?做生意的人那天没客人啊,我好心好意让你晚上回去吃饭,
还要等会再说吗?你回答好不就是了」。江阿姨的话很大声。她来这里的时候还
告诉自己给丈夫道歉,给丈夫笑容,可长久养成的霸道和对丈夫的使唤让她又怎
么能在短时间改变呢。
硬邦邦的话,挑衅的口吻根本不给陆风一点面子,陆风强忍着心里怒火对客
户说道:「呵呵,不好意思,我们改天再谈,反正就按照说好的办,你们放心,
我一定会让你们满意的」。
送走了客户,陆风刚才还有笑容的脸铁青铁青。
「你是个死人啊,到底要不要回去吃饭?」江阿姨根本没有注意陆风阴沉的
脸。
「你就当我是个死人,死人不需要吃饭,你给我记住姓江的,在你的面前只
有两条路,一个就是保持夫妻名义,一个就是离婚,没有其他的路可走,我和你
已经走到了尽头」。陆风的话从牙缝里一字字崩了出来。
「啊,你说什么,你说什么,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跟老娘这么说话」。江
阿姨用不信的口吻叫道。
「你如果没听清楚我再说一遍,给你就两条路,一个是分居,二是离婚,你
选,不商量,没余地」。陆风瞪着可怕的眼神紧盯着江阿姨睁着的大大眼睛。
这刻,江阿姨才知道,丈夫刚才的话不是玩笑,她从来没有见过丈夫这么可
怕的眼神,她知道,自己的危机来了,自己不再是那个可以指挥一切的西太后了,
丈夫长大了,翅膀硬了,以前自己的霸道只不过是丈夫隐忍罢了。
「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是开玩笑的是不是啊,我们这么多年风风雨雨,
就这么一点小事,你就要和我离婚,我不信,我不信,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
怎么可以这样对我,你这个王八蛋」。江阿姨的话由低到高再也控制不住的情绪
又爆出了粗口。
陆风冷冷的笑了笑,拿起皮包,旁若无人的准备离开办公室,在经过哭泣的
江阿姨身边的时候低声的说道:「记住,别以为这个世界离开你就没有女人了,
你只是个草包,没有修养的皮囊而已,我等着你的回答,我说过除了这两条路,
你没得选」……
嚎哭声,渐渐的成为了伤心的低声哭泣,而在这,些微的哭声变化声中,江
阿姨或许在思考回来这段日子的所作所为,回味着丈夫刚才跟她说的话。或许她
也想到到了自己离开闺蜜家时,闺蜜那异样的眼神。
危机来临了,能让丈夫回心转意吗?如果要改变丈夫的心,江阿姨你准备怎
么做呢?你想好了吗?对于你来说,现在还有机会?你能抓住吗?。
答案:不能。
二十五。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角落,这个角落不为所知,有时连自己都不知道这个角
落里到底隐藏着什么?只有在最绝望,最失落,最无助的时候这个角落隐藏的东
西才会浮现在你混乱却又刻意忘记的脑海里。
江阿姨的电话打给就是那位信贷员领导,江阿姨不可能只有一个闺蜜朋友,
她还有很多朋友,为什么除了闺蜜,她的脑海里只有这位信贷员领导呢?如果没
有猜错,这位信贷员就是住在江阿姨心里角落的那个人,只是不愿被提起,不想
被提起。不得不说有些网友早已经猜到了。
我突然对这位信贷员朋友充满了好奇,好在我银行的朋友很多,按照江阿姨
邮件里不完整的信息我只做了简单的询问和了解,让我大吃一惊的是,我竟然和
这位信贷员领导碰面多次,呵呵!我惊叹一个朋友的话:大常熟,小社会。确实
如此,每次出去吃饭,即使再偏僻都会遇到你想见不想见的人,圈子就那么大,
巧遇的概率很高也属正常。
真心话,我对这位信贷员领导谈不上有什么好感,就凭他两次离婚,就能基
本判断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常熟有句俗语「花叉叉」就是他真实的写照,曾
经好几次偶遇一起吃饭,只要桌上稍有姿色的女人他都会极尽献媚,套近乎的功
夫更是让我叹为观止。有朋友私底下形容他:「厚颜无耻」。
难怪江阿姨在邮件里对这位她生命中的贵人有那样的评价:「这死男人不是
什么好鸟」,无论是不是好鸟,即使是坏鸟你也曾经拥有过,好鸟坏鸟都是生命
延续不可缺的一部分,哈哈哈,玩笑,大家别当真。
信贷员接到江阿姨的电话欣喜若狂,半个月前,他刚和第二个老婆离婚,目
前正处于发情期,无数次在深夜魂牵梦绕的梦中情人竟然在深夜给自己打来电话,
而且是醉酒状态下的电话,信贷员第一感觉是:今夜不会孤单,今夜千金难买,
今夜他是新郎。
半醉半醒之间,也就是说江阿姨最少还是分辨能力的,因为从酒吧被信贷员
接回家,她知道一进门就脱衣服去洗澡,洗完澡,什么也没穿,只围了一条浴巾,
足矣证明今夜她想和信贷员进行肉搏战了。
信贷员心花怒放,他拿掉了江阿姨的浴巾,呈现在信贷员面前的江阿姨,两
个乳房依然白皙丰满,小腹依然平滑,就是两个圆圆的屁股白嫩依旧,少许的妊
娠纹几乎已经看不出来。两腿之间的小穴上面少许的阴毛,虽然小穴不再鲜红,
但还是呈馒头状,小穴中间肉缝有小指宽,当信贷员的食指滑过她的肉缝时,她
的嗓子里发出一声好听的呻吟。
「亲爱的,别磨叽了,快上来插我,我从美国回来还没插过,快一年时间了,
今晚我都是你的,先让我高潮一次,后面再慢慢插」。江阿姨喝酒后的脸蛋分外
娇媚。
信贷员早就有此意,立马提枪对准早就湿润的肉缝一插到底,「啊,你个死
人,你这一插差点把我插晕了」。江阿姨呻吟一声说道。干柴烈火瞬间点燃,信
贷员也有两个月没有性生活了,怒涨的肉棒坚硬粗长,每次进出,肉棒上都是水
淋淋的,「亲爱的,你的水好多啊,床单上都是了,你的小逼怎么这么紧啊,把
我的吊子夹的好舒服啊」。信贷员感叹道。「舒服你就拼命插,哦哦哦,插,插
我,啊啊,舒服,舒服,用力,再深点,再深点,不好,不好,你的肉棒插到我
的子宫口了,哦哦哦哦,哦哦哦,舒服啊,快啊,快插啊」。江阿姨呻吟着,叫
唤着,信贷员战斗力相当的强悍,每次撞击都是水花四溅,而她的双腿高举,
「亲爱的,我插的好吗?我的鸡巴你喜欢吗?比你老公插的好吧」。信贷员说道,
「好,好多了,操我,操我,操我的小逼逼,操,插,插深点啊。哦哦哦,要高
潮了,猛烈入我,快快,嗷嗷嗷,高潮了,高潮了,高潮了,呜呜呜呜呜」。她
兴奋的哭了出来。「啪啪,啪啪,啪啪」撞击声很激烈,信贷员的脸上涨得通红
「嗷嗷嗷,嗷嗷嗷,亲爱的,你的小骚逼把我的吊子夹的要射了」。信贷员要射
精了。「嗷嗷嗷,啊,啊,啊啊,射,全部射在我的骚逼里,射啊,射啊,快射
进我的小骚逼里,小骚逼要亲爱的子弹」。她用腿勒住了他的屁股,小穴不断收
缩,「哦哦哦哦,高潮了,高潮了,你这个死人,你这个死人,把我的小逼操的
舒服死了呀,哦哦,嗷嗷嗷」江阿姨迷乱的叫道,而信贷员在把肉棒狠狠顶在她
的小穴后,脑袋短暂的空白后,长啸道:「骚货,骚逼,射了,射了」。,然后
伏在她的身上一动不动了。
「亲爱的,你真猛?」。她说道,「比你老公猛吗?我的吊子比你老公的大
吧」。信贷员摸着她丰满的奶子问道。「嗯,长一点,他没有你猛,你差点把我
插晕了呀,一年来今夜我最开心了」。她说道。「你回来这么多天没和老公操过?」
信贷员不信。「我也想操啊,可是,他处处和我作对,我们过不下去了,以后,
我的小逼就给你操。想怎么操就怎么操」。她脸红的说道。「好,我太有福气了,
这么好的小逼,这么多水你老公不操可惜了,以后我负责操」。信贷员开心极了。
「等会我在上面好吗?我喜欢这个位置,我喜欢看你的吊子在我的小逼里进出」。
她害羞的说道。「好,今晚我们想怎么操就怎么操」。信贷员觉得自己完全有能
力把这个送上门的女人插舒服了。
这一晚,他们操了五次之多,从后面,前面,沙发上,地上,浴室里,变换
着体位,把她操的是淫叫不断。当然,这得益于信贷员在接到江阿姨电话时吃下
去的伟哥。
信贷员朋友在江阿姨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亲爱的,你太美了,我很喜欢你。
你让我疯狂」。,江阿姨在邮件里说,当时她很感动,她那时突然觉得不再孤单,
即使陆风和她离婚,她一样可以和以前一样有更好的生活。
尤其江阿姨为自己辩解的话,让我极为反感,她说:「其实她只是醉酒状态
下的无心之过,而陆风早已经和那个骚货小金睡在一起了,就是有错,也是陆风
有错在先」……而我得到的信息是,陆风和小金那是半年以后的事情。但无论陆
风是否和小金已经同床共枕,都不是你江阿姨出轨的理由,而这样的理由是那么
的荒唐。
明媚的阳光从窗户中投射进来,江阿姨卷曲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如春桃一
样的脸颊透着满足和幸福,这样的美好一直延续下去,就是神仙也会羡慕。
江阿姨不知道的,她的美好伴随的将是厄运,带给她厄运的而且来自两个方
面。
一个是无心的,一个是有心的两个人把她无情的推向了深渊。
二十六。
陆风一大早刚从卧室洗漱走进办公室准备去看陆怡,电话就响了起来,一看
是和自己很熟悉的做服装的朋友。「陆总,昨晚够你受的了吧,嫂子醉成那样,
有没有吐你一身啊?」,电话那头朋友说道,陆风反应很快:「哦,难怪,昨天
半夜给我电话,说话都不利落了,呵呵,她住在市里了,喝成那个样子哪里还来
的了乡下啊」。,「我想也是的,那个帅气的男人是你叫去接嫂子的吧,你也忒
放心了吧,嫂子那么漂亮,你叫去的人那么帅气就不怕被短路啊,哈哈哈」,电
话那头朋友开玩笑说道。「怎么会啊,你嫂子的为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好了,不
和你胡说八道了,有时间来厂里吃饭,好久没聚了」。陆风的心在颤抖,但语气
给朋友的感觉非常轻松。
放下电话,陆风快速的在大脑里思考朋友口中那个帅气的男人是谁?可是想
了半天也没有想到是自己的什么人,「帅气,帅气,帅气???」陆风的嘴里不
停的念叨这两个字,他的大脑嗡的一下,难道是?不会,不会,他好久没有听到
过妻子还和信贷员有来往了。陆风极力否定着自己的想法。但不知不觉拿起钥匙
快步走下楼,开上车子风驰电掣向市里开去,如果妻子住在市里的家他就放心了。
这个市里的家,陆风住了没有三次,他要么回家和父母住,要么就是在厂里,
当陆风打开市里的家门,看到的却是床上叠的整齐的被子,他把手伸进被子里,
冰凉冰凉的,说明昨晚没有人住过。
陆风旋风一般走出家门,信贷员的家他认识,他希望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
希望自己的妻子住在她的闺蜜家,在他的车子开进信贷员住的小区楼下的时候,
他看到的一幕几乎让他晕倒过去,妻子一身宽大的睡衣站在阳台上对正要去上班
的信贷员在挥手,几乎让陆风气炸的是信贷员竟然给了妻子一个飞吻,而妻子同
样给了一个飞吻,手机的快门不停的按下,陆风把妻子和信贷员亲昵的动作全部
记录了下来。
陆风本有冲上去痛揍信贷员的冲动,但他毕竟是有身份的人,如果事情传出
去,不但自己没面子,而是还会影响到孩子,何况就是去责问,信贷员可以矢口
否认,信贷员可以说,你妻子喝醉,你做丈夫的不闻不问,作为朋友我好心帮了
你妻子,你竟然怪我。
在信贷员的车子开走后,陆风故意把自己的奔驰从信贷员的楼下开过,而且
按了几下喇叭。
江阿姨绝对不会想到丈夫会找到这里来,听到喇叭声还以为信贷员什么东西
忘在家里,在走到阳台上的时候,她看到了那辆熟悉的奔驰车,还有那熟悉的车
牌,车子快速的开走了,她突然觉得自己一下虚脱了,一种大祸临头的恐惧袭上
了她的心头,脸上一下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暴风雨就要来了,她知道,她将会
失去所有。
陆风的下一个目的地是妻子的闺蜜哪里,他要去证实,二十年前的那个晚上,
自己的妻子是不是住在她家?他无法容忍自己被戴了二十多年的绿帽子。
「我不是故意要隐瞒的,是妹妹先给我打电话,让我无论如何要帮她过这关,
妹妹肯定的对我说,那晚他们虽然睡在一起,但都喝醉了,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
我是看在姐妹份上才不得已对你撒了谎,妹夫不好意思啊」。闺蜜竹筒倒豆子把
江阿姨求她的细节一字不落的告诉了陆风。江阿姨那晚和信贷员有没有发生什么
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闺蜜告诉陆风,那晚妻子和信贷员睡在一张床上就够了。
看着陆风面无死灰般离开,闺蜜的脸上又浮现出江阿姨离开她家时那怪怪的眼神。
她没有说自己姐妹的坏话,看上去她还帮自己的姐妹说了好话,就是江阿姨找上
门来,她也可以理直气壮。
出了闺蜜的厂子,陆风顿时天旋地转,他靠在车上大口喘着粗气,觉得心脏
都快要停止跳动了,自己那么爱着她,虽然那天在办公室里说了狠话,但他知道
自己的心里舍不得他辛苦得到的爱人,他原本只想给妻子一个教训,他根本不可
能想到妻子竟然在二十年前就出轨了,而自己戴着这顶帽子却浑然不觉。
陆风不知道自己怎么把车子开到家里的,看着失魂落魄的儿子,陆风的母亲
急匆匆跑来:「陆风啊,你怎么了?哪里难受?要不要去医院」……陆风用手按
在腰上,有气无力的对母亲摆摆手:「妈妈我没事,躺一会就好了」。
男人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大滴的泪水从眼眶里喷涌而出落在枕巾
上,陆风想着和妻子走过的路,这张床上还留着妻子熟悉的气息,只是,她已经
不再是那个他深爱的妻子了。
陆风躺在床上伤心的时候,江阿姨也火急火燎的往家里赶,她需要公公婆婆
的帮忙,她不能没有这个家,如果儿子知道了这件事情,她将陷入万劫不复之中,
她希望用自己的哀求求得原谅。原本希望和信贷员有未来的想法,当儿子这两个
字出现在她脑海时,她才明白什么是最重要的。
窗外,阳光明媚,屋里,大雨滂沱。
谁的眼泪化雨飞,飞到天涯可知回?爱情本来很甜美,日久人心变幻醉,蝴
蝶成双翩翩飞,至死相依也无悔,一寸光阴一寸累,爱成坟墓能怪谁?说好恩爱
不放手,晴空怎能起惊雷?。
二十七。
在看到丈夫的车子停在家门口时,江阿姨的心开始下沉,这个家从来没有让
她这么害怕过,她曾经是这个家的女王,是主宰,她的话几乎是圣旨,即使公公
婆婆也只有服从,执行的份。
「媳妇,你回来了,陆风病了,你快去看看要不要紧,最好送他去医院」。
婆婆看到媳妇回来急切的说道。
江阿姨的眼神是闪烁的,她怕直视婆婆的眼睛,而在这之前几乎是不敢相像
的,「妈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你去忙吧,爸去哪里了?」江阿姨故作轻松
的说道。
「老头子去找那边几个老窝生喝茶下棋去了,你回来就好,中午就在家吃饭
吧,我去买点菜」。陆风的母亲说完离开了。
走进卧室关上门,江阿姨看着直挺挺躺在床上的丈夫,什么话都没有说,扑
通一声跪在地上给陆风磕起头来,陆风好像死去一般,无论妻子磕头磕的多响,
他似乎没有听到一样。
「我错了,我该死,要打要骂你随便,我求你说句话,求你了陆风」。江阿
姨哽咽道。
「我们离婚吧」。陆风从嘴里冒出冷冷的五个字。
「离婚?不,我绝对不会离婚,老公,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犯的是大错,
求你饶过我这一次吧,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请你看在这些年我为陆家打拼的份
上放过我这一次吧,我知道给你丢了脸,我该死,只要你不离婚,即使你在外面
找个女人我也不会怪你,求求你了老公」。江阿姨嚎啕大哭。
陆风看着跪在地上的妻子,没有再说一句话,他累了,也够了,他没有告诉
妻子她的闺蜜告诉他的事情,他懒的去说了,提一次就是对自己的一次伤害,母
亲很快就要回来,如果被母亲知道,这个家就真的完了,他是一个要面子的人,
如果母亲知道了,一定会大吵大闹,那时左邻右舍都知道了叱咤风云的陆老板被
老婆戴了绿帽子,以后就真的无法做人了,就让这名存实亡的婚姻延续下去吧。
他的心彻底了死了,是对曾经深爱的妻子。
陆风扔下泪流满面的妻子走出了卧室。
「妈妈去买菜了,还是在一起吃过饭再走吧」。江阿姨从屋子里追出来对着
丈夫的背影喊道,她的泪水如断线,是那样的让人怜惜,可陆风连头也没回。一
颗伤痕累累的心哪里还有勇气回头。
汽车发动一阵白色的雾气在车后弥散开来,陆风与江阿姨二十多年的情感如
同汽车尾气一样消散在空气里。
是否从此形同陌路?。
还是风云再起。
二十八。
陆怡现在能站起来了,这个可怜的女孩除了饿和生病,几乎很少哭闹,她似
乎知道自己能到这里来是好心人收留了她,而这样的乖巧是那样的让人疼爱。
工厂又恢复到原来的平静,一切如常。
唯一不正常的是,小金的工资不是那天老板娘叫嚣的保姆只有一千八,也不
再是原来的四千,她领到的工资是六千,因为,陆风辞去了江阿姨的舅舅,理由
是年纪大了,该好好享享清福,陆风很大方的给了一笔让他满意的养老钱。现在
的主办会计成为小金,所以涨了工资理所当然。何况,小金学的就是会计,相关
证件一应俱全。
原来财务室连江阿姨的舅舅就五个人,四个小姑娘,一个老头子,而这个老
头子只有在月底做账的时候才来。以前大家都是平起平坐,如今小金一下成了这
家公司的内当家,其他三个姑娘再和小金说话已经没有从前那么随便,突如起来
的被提拔,突如其来的涨工资让小金如坠云雾。她根本没有想到,成功来得竟然
如此之快。
「小金我对你工作非常满意,那天我夫人对你的不礼貌,我代她给你道歉,
以后,工厂的财务就交给你了,在这里,我必须要跟你说一件事情,除了有我的
签字可以支付外,其他任何人都不能支取一分钱,包括我的夫人,你记住,这里
她无权做出任何决定,她说的话不算数,如果她胡搅蛮缠你就推到我这里」。陆
风对站在自己办公桌前的小金说道。
「知道了老板,我会按照你说的把事情做好,谢谢老板给我提职加薪」。小
金红着脸说道。
「陆怡就辛苦你了,她也喜欢你,你多费心,我会补偿你的」。陆风笑道。
「不用,不用,老板已经给的过多了,陆怡我也喜欢,她给了我很多开心,
看不见她我还真的有点不习惯呢」。小金连忙说道。
「那就好。过几天我要去广州参加博览会,如果你愿意去外面看看,可以和
我一起去,反正需要人手,何况,我的英语很不好」。陆风突然转到这个话题。
「我是你的职员,我服从老板安排」。小金很会说话。
「恩,到时我提前通知你」。陆风对小金说道。
广州之行开启了陆风人生一段新的旅程,而这段旅程在幸福快乐的同时,也
预示着一场暴风雨会紧随其后。
二十七。
这一届的广交会参与的人数是历史之最,不但商家多,而且记者也多,因为
一位外媒记者的不当言论引起了主办方的强烈不满,记者是这样写的:人流如潮
水般涌进展会馆,在这个世界上最大的人口大国,除了人可以这样聚集外,其他
任何动物都不敢这样聚集,因为十只蝗虫中国人就可以炒一盆菜。这位记者虽然
话不好听,却也说出了某种事实,只不过多了一点西方式的调侃与傲慢。
当然任何一个大型活动都会有不完美的地方,这个记者的报道只是一个极小
的花絮而已,笑笑也就过了,当然能多点反思也不是坏事。
广州和苏州都叫南方,却冰火两重天,苏州的人们的身上还穿着羊毛衫,而
广州的人们却是一身短袖,短裤,手里拿着折扇。
第一天效果不错,陆风在小金的灵巧配合下就拿到了外单,他们非常高兴,
希望明天再次收获惊喜。
为了奖励小金出色的工作,陆风特意带从未来过广州的小金逛夜市,他告诉
小金,广州的生活和苏州完全不一样,晚上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而早上,
苏州的马路上人们已经早起上班,而广州的大街上却很安静,对于从安徽出来到
淮阴(现在叫淮安)上学的小金来说,她跑的最远的就是南京和合肥了,虽然书
本上,网络上对这些地方多少有些了解,当自己真正融入到这个环境时仍然让她
觉得新奇。
广州的大排档很有名,两个人找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点几个菜,叫上啤酒
和烧烤,陆风兴致很高,人一高兴,话也就多,他和小金天南海北的聊,随着啤
酒的增加,陆风深埋在心底的痛楚渐渐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虽然小金知道老板
和老板娘吵了架。
但她也没觉得有多奇怪,夫妻吵架打架她看的多了,因为,小金就出生在这
样的家庭,话题的敏感度开始上升,小金的脸上露出了惊讶和不信的神情,这个
在她面前一直保持微笑,大度宽厚幸福的男人原来生活如此苦闷,陆风说到伤心
处,伏在桌子上抽泣起来。小金几乎不敢相信陆风告诉她的一切。
伤心的男人需要温柔去包围。
陆风的倾诉让小金的心里对老板原来的崇拜变成了同情,她看陆风的眼神渐
渐多出了很多复杂的元素。这次广交会对于陆风来说可谓是收获颇丰,订单让全
年的生产都不需要去担心了。
明天就要返回了,小金在陆风的房间里帮助整理这些天来订单的前后顺序,
准备回去就可以安排生产,一杯咖啡散发着浓浓的香气放在了小金的面前,「小
金,别弄了,回去再整理吧」。陆风对小金说道。小金抬起头给了陆风一个微笑
说道:「没事,我不累,整理出来,看看这些天的收获,回去后你也就不要叫别
人做了」……「谢谢你小金,有你在我身边真好」。陆风的眼睛里都是感激。
「别这样说,这是我应该做的」。小金被陆风说的脸都红了,小金的脸红看
在陆风眼里让他觉得小金太美了,这个女孩不但善良,而且能干,如果自己的妻
子也能和小金一样该有多好,想到这里,他有点黯然神伤,默默的他走到旁边的
茶椅边沙发上坐了下去,陆风刚才还有笑容,却突然变的一脸的不开心让小金很
是奇怪,难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
她抬起手一看,已经快十二点了,不会是自己影响老板休息让老板不开心吧,
想到这里,她把桌上的东西归拢起来,可是,一个不小心,她的手没有注意到手
边的咖啡,「啊」滚烫的咖啡倒在桌子上,为了不让订单淋湿,她不顾咖啡的烫
把订单抢了出来。听到小金的叫声,陆风从沙发上腾的站了起来,一把抓住小金
的手:「哎,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你看看手都烫红了」。陆风边说边对着小金娇
嫩的手吹了起来。被老板抓住手吹气,小金的心扑扑狂跳起来。
陆风的关心和呵护让她的心暖暖的,她抬起头看着陆风认真的样子,她觉得
自己的手一点都不疼了,「好点了吗?」陆风抬头说道,却看到小金满脸通红的
看着自己,这时他才觉得自己抓着一个未婚女孩的手确实不合适,他赶紧放开说
道:「对不起,小金,我一着急就……」,一只柔软的手捂住了他的嘴,这是小
金的手。
此时无声胜有声,他们就那样凝视着,慢慢的他们相拥在一起,她抬起了头,
他低下了头,他们的嘴唇靠在了一起,他们吻的那样的深情,那样的投入,他们
的脚开始向床边移动,很慢,很慢,慢的时间好像都停滞了。她离开了他的嘴,
她的手伸到了陆风的胸前,一颗,两颗,陆风的衬衫扣子被她解开了,她看到了
陆风坚实的胸膛,然后,她把头靠在这个胸膛上低语到:「今夜我住你这里好吗?」,
「你还是个姑娘,我是个有家的男人,那样对不起你」。
陆风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我知道,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和从前一样脸上
有笑容,我什么都愿意,我不会给你添麻烦,我就是要你开心起来」。她柔柔的
说道。他的眼里流下了眼泪,她的手把他的裤带又解开了,然后,是纽扣,他的
裤子掉到了地上,三角短裤哪里已经涨了起来,她的手已经抚摸上了他的肉棒,
「我,我,我怕辜负了你,不,不,那样会委屈你的」。
陆风全身都紧绷起来,「我说过,只要你快乐,我做什么都愿意,我不会让
你为难」。她柔情的说道,她的脸越来越红,这样做她是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气,
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和一个男人相拥在一起,也是第一次把自己的手摸上
男人的肉棒,「风,来吧,帮我把衣服脱去,来吧,我要把我交给你」。她鼓励
陆风道,一个未婚女孩既然已经这么主动,陆风再忸怩就不像个男人了。
他的手从小金丝绸般的头发上离开,小金的衬衣掉在地上,胸罩的扣子也被
他解开了,她的乳房一点都不丰满,像一个刚发育的女孩一样,乳头鲜红,现在
已经凸起,他的手摸了上去,小金羞的闭上了眼睛,他的舌头在凸起的乳头上舔
了起来,然后含到了嘴里,「嗯,嗯嗯」。小金打了一个寒颤,裙子的扣子解开
了,她的内裤也被他慢慢的拉下,当他的手摸上她的阴户上时,哪里早就湿了。
她的乳房虽然不大,但她的身材却是那样的婀娜,细细的腰,翘翘的臀,房
间里的灯光温暖而暧昧,她躺在被子上,他看着面前这个一直欣赏的女孩心里如
波涛一样,小金修长的大腿中间的阴户很美,他脱去了自己的内裤,站在床边慢
慢的跪了下来。
舌头在她细腻的大腿上开始移动,在吻到她大腿的根部时,小金的身体颤抖
了好几次,舌头终于来到了小金那紧闭的肉缝上,然后他的舌头伸进了那湿漉漉
的肉缝里,「嗯嗯呃,嗯嗯,痒」她呻吟道,他的舌头越来越深,越舔越快,小
金肉缝里的水越流越多,她的腿放到了他的肩膀上不停的在扭动。
当他的舌头吻上她的阴蒂时,她的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他没有受到影响似
的继续舔着她红红的已经涨起来的阴蒂,「嗯嗯嗯,嗯嗯嗯,嗯嗯,受不了呀,
难受,难受」。她的呻吟声越来越高,水也越来越多,「亲爱的,你是第一次吗?」
他问道。「嗯,以前有个男朋友,他要,我没有给」。她喘息着说道,「我进来
好吗?」他问道。「嗯」她的声音很低。
他是过来人,他知道怎么让一个处女不太疼,他的肉棒分开了她的肉缝,然
后他的身子伏在了她的身上,「亲爱的,我进来了」。他在她的耳边说道。「嗯,
会很疼吗?」她问道。
「会有一点疼。我会温柔的进入的」。他边说屁股开始下沉,他把嘴吻上她
的嘴,他们的舌头绞在一起,「嗯,啊,嗯嗯」她的身子剧烈的扭动了几下从嗓
子里发出呻吟,接着她的眼泪流了出来,「亲爱的,我弄疼你了」在他的肉棒完
全插入后他说道,「我自己愿意的」。她抽泣道,他觉得自己的肉棒被紧紧的握
住了,他开始慢慢的磨了起来,她的腿完全打开了,一阵阵说不上来的快感开始
在她全身蔓延,「亲爱的,好点了吗?」。
他磨着问道。「好多了,嗯哦嗯哦嗯嗯」。她呻吟着回道,他开始尝试着抽
插起来,轻轻的拔出来,然后再慢慢的插进去,每次插进去,她就呻吟声不断,
大概插了有二十下,她的脸开始涨红,然后她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陆风:「风,
我要飞了,嗯嗯,嗯嗯,别动了,抱紧我,嗯嗯呃,嗯嗯,嗯嗯。飞了」。他知
道她高潮了,他把肉棒深插在她的小穴里抱紧了全身颤抖的她,「亲爱的,等会
我不能射在你里面」。
他在她耳边说道,「随你,风,只要你舒服就好」。平缓了很多的她说道,
他开始加大节奏抽插,水在撞击时发出奇诡的声音,「哦哦,哦哦哦,啊啊,嗷
嗷嗷啊亲爱的我要射了,射了」。他的精门在小穴的紧夹下放开了,他迅速的把
肉棒从小穴里拔了出来,大量的精液射在她平滑的小腹上。
「风,风,这样舒服吗?」她问满脸涨红的他,「没有射在里面舒服,但我
不能让你怀孕,那样对不起你」。他说道。「没事,明天我去买药吃,以后戴套
吧」。她羞羞的说道。「你真好」。陆风柔情的说道。「等会你还想要,就射在
里面吧,我喜欢你射在里面」。她坐了起来,浴巾上有一抹红色,那是她的处女
血。
无疑这次广州之行,小金的内心已经泛起了爱的火花,她要帮助这个伤心的
男人,她相信自己能给予这个外表坚强内心脆弱的男人重新快乐起来。
从广州回来,小金中午从陆风的办公室里走了出来,她的脸上绯红,刚才在
陆风办公室后面的休息的床边,她被陆风拉住,她想挣脱,毕竟其他办公室还有
人,可陆风很坚持说想要,她没有办法,只得站在床边,让陆风脱下内裤,她双
手撑在床上,陆风从后面进入她的小穴,为了不让啪啪声太大,她用手挡在屁股
后面,为了让他快点射精,她拼命摇动屁股,收缩小穴,就是这样,陆风还是插
了五分钟才射精,她差点因为高潮叫了出来。虽然用纸擦了小穴,可她的小穴里
还是不停有精液流出,因为他是深插后射精的,她甚至觉得现在自己还处在高潮
的余波中。
她在兑现让自己的老板快乐的诺言吗?此时在市区某个小区住宅里,披头散
发的江阿姨蜷缩在被子里蒙头大睡,她是否在梦里感觉到了自己的摇摇欲坠?
我想,睡梦中江阿姨绝对不会有春梦,等待她的将是噩梦。
二十八。
自从那次酒吧被信贷员接回去被陆风发现后,江阿姨再也没有给信贷员打个
电话,甚至拒绝接听电话。江阿姨的话我相信,她的心还在陆风和儿子的身上,
她不舍得放弃这个曾经让她风光无限的家,这个家给了她尊严,给了她地位,给
了她无上的权力,虽然,她知道这些已经一去不复返,她仍然留恋。
因为这个家有爱她爱的死去活来的丈夫,有她放不下的儿子,即使外面再好,
再美,远没有家的踏实和温暖,她虽然不清楚信贷员是否真如那天早上说的那样
爱她,显然江阿姨还不敢下这样的赌注,她对信贷员的了解只不过是几次借款而
已。
江阿姨想过去美国陪儿子,但她很清楚,如果自己真的离开了常熟,再次回
来这个家是否还会有自己的位置就很难说了,最少,自己人在常熟,丈夫多少有
点顾忌。
工厂近在咫尺,但对于江阿姨来说如同中间横隔着一条巨大的峡谷,她不敢
踏进那个曾经属于自己的工厂,她怕工厂里的人知道自己的事情,虽然,她确信
丈夫不会不顾及自己的脸面满大街去嚷嚷,可人就是这样,做贼就会心虚,理直
才能气壮。所以,做了坏事的人总是那么没有底气。
除了趴在市里的家中,江阿姨能去的地方就是华联和一百,要么就是去苏州
转一圈回来,她突然觉得自己没有了朋友,连一个说话的朋友也没有。
在百般无聊之中,终于被江阿姨发现了一个可以发泄,打发自己时间的地方,
看韩剧,她没日没夜的看,看到累倒,醒来继续,她陪着电视剧里女人流泪,欢
笑,连续一个多月除了下楼到超市买菜把冰箱塞的满满的,就再也不下楼,韩剧
成为她生活重心。
韩剧让江阿姨暂时忘却了烦恼和痛苦。有时看到电视剧里那些漂亮的奶油小
生亲热,她也有做爱的冲动,她会把电视里的男孩当成自己的性伴侣,然后,她
把手指伸进自己的小穴里,抚摸自己的阴蒂,这样竟然能让自己高潮,可是,高
潮过后,她会觉得自己更加寂寞和空虚。这样的自慰甚至让她上瘾,黄瓜和香蕉,
茄子都成了她自慰的工具。
而与之产生强烈反差的确是小金和陆风的情感在快速升温,这些江阿姨还浑
然不觉。
直到……。
江阿姨肯定后悔那晚的荒唐,甚至有点胆大妄为,如果说,她对信贷员一点
好感都没有说出去谁也不信,真心的心里没有这个男人是无论如何做不出飞吻那
样的动作。
男人喜欢漂亮的女人,女人也绝不例外,只不过女人比男人含蓄一点而已,
人性几乎大部分如此,不会去分男女。所以,我在文章的开头就已经把道德这个
词做了解释。
当一个男人在妻子以外一个新鲜心仪的女人身边时,他会忘却自己的责任,
甚至他会信誓旦旦的说要娶她。女人亦如此。在全身都舒坦的那个早上,江阿姨
宽大的睡衣下的身体是舒展的,只不过是看到丈夫的车子以后才全身开始僵硬,
这就是柔软和僵硬的精彩转,瞬间改变世界不是没来由的。,世界这个词可大可
小,大是整个地球,小个体生命。
只不过当事情出现败露后,很多人把自己隐藏起来,躲避着别人的目光,这
也就是有名的「鸵鸟理论」,江阿姨现在就是一只无助的鸵鸟。她的心没有平静,
她渴望走进曾经和丈夫一起奋斗的工厂,渴望走进那个她可以左右一切的家,但
她心虚,因为她做错的事是那样严重。
心虚是种折磨,严重会把人逼疯,所以很多人在遇到重大打击的时候想到的
不是去解决问题,而是借酒浇愁或者躲到无人的角落,还恬不知耻的安慰自己:
独自舔伤口,就如那些欠了别人一大笔钱然后起飞的那些混蛋老赖们。
江阿姨不是老赖,江阿姨很有钱,她并不需要到丈夫哪里拿钱花,招商城门
店的租金都在她的袋子里,足够她去支付儿子和自己的生活开销,她的痛苦远比
没钱更让她难受,情伤了就会比死冷。
没钱还可以去面对别人,但女人偷人被人知道,只能戴面具见人。所以,这
就是中国的男女有别,男人和其他女人相好叫情人,或者嫖昌,不检点,女人偷
人就是不贞洁或者是婊子,要么就是荡妇,骚货,反正最难听的词语都是给女人
准备的。
女人是天生的弱者,所以,在这个世界还没有完全转换成女权社会时,我们
可怜的女同胞们请你再努力的忍忍,千万不要偷人,就是偷人也一定不能被人发
现。但我不得不善意的提醒,不被发现的可能很低,因为,男人睡了你总喜欢出
去炫耀。
哎,男人真不是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