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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舍(0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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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

曾经有一位哲学家提出了一个命题,如果一艘船上的木头被逐渐替换,由船头到船尾,直到所有的木头都不再是原来的木头,那么这艘船还是原来的那艘船吗?这个问题的答桉,不同时代的智者亦有不同的答桉和见解,从来都没有真正达至共识过。

但现在的我却知道了真正的答桉,因为我和女友经历了一段不可思义的历程。到底一个清纯、朴素,以建立一个温暖的家为目标的少女,突然进入了另一个灵魂的躯壳,接触到虐恋的世界,体会到女性原来可以如此轻易的驾驭男人,并且能拥有无上的权力,可以满足自己一切的慾望。她,还是不是原来的她?。

第一章。

我和女友的双亲都在我们小时候就离开了我们,我是在孤儿院长大的,而女友则由她的亲戚照顾的,但是她的叔父和叔母都不是好人,他们十分沉迷赌博,而且一但输钱的话,回到家中就会不给女友吃饭,甚至会用皮带抽打虐待她,所以女友苦撑到上大学,以及年过十八岁成年后,便立即申请了宿位,脱离那对魔鬼,过回正常生活。

但独立后的女友便要自己支付学费和宿位费,所以她要当一个工读生,刚好她选择了到我工作的餐厅当女侍应。我和她的红线,就在这一刻开始牵在一起了。在我们互相自我介绍后,大家惊觉原来彼此竟然就读同一所大学,而且续渐熟络后,亦知道大家都失去了双亲。

有着这样共同的背景,我们很快便成为了知心的朋友,互相扶持。我们就像是在孤岛中,突然发现了还有另外一个人在此一样,都十分珍惜对方。而且久而久之,我们亦发现我们的梦想和目标都很相近,甚至可以说是完全一样,就是希望能找到一个灵魂伴侣,然后尽快组织一个家庭,用尽最大的努力去令另一半得到幸福,并且藉此得到从没有感受过的温暖。

一年后,我们顺理成章的成为了一对恋人。经过一年来的努力,以及我因为成绩优异而得到的奖学金,我们把大家的宿位都退回学校,然后在一个地段较偏远的地方租了一个没有房间的小单位。虽然我们因此要花更多时间去上学和上班,但是我们都觉得无所谓,因为从此我们就有了只属于我们的小天地。

当放学后,而我们刚好一起不用上班的时候,我们会奢侈一点,买一盒炸鸡回家,然后坐在那张有点残旧,但还是很温暖的二手沙发,并开启面前那部有一点残影和没有声音的电视,安静的享受我们的二人世界。

「小羽,将来我们毕业后,我们一定要换一间更大的房子!」我坚决的对女友说。

「好啊!而且我们的新房子要向海的,我很喜欢日落黄昏,太阳慢慢消失在海面的景色。」小羽依靠在我身边说。

「到时候一定要买一部有声的电视,我受不了没有歌声的「超级好声音」,根本就像看默剧一样!」我开玩笑地说。

「而且我们的新居一定要有两个房间,一个是我们的主人房,一个是留给我们可爱的小宝宝。」小羽带着陶醉的微笑着说。

「那我反而觉得我们的新居不要有两个房间。」我托一托头,装作认真的说。

「为什么!?」小羽紧张的问道。

看到女友焦急但很可爱的样子,我便用指尖按着她的鼻子,对她说:「傻瓜!我们的新居要三个房间吧!因为我起马要跟妳生两个孩子,最好就是一对龙凤胎」。

「讨厌!」小羽拨开了我的手,装作生气的说。但是她嘴角的微笑却出卖了她,我知道我们都很想生儿育女,组织一个幸福的大家庭。

在毕业前的日子,我们都节衣缩食,即使是一些重要节日,我们都只会留在家中庆祝,或是到公园、海边等地散散步,谈谈心。我们甚少像一般情侣一样到商场逛街,因为每次经过一些精美的服装店时,小羽都会双眼发亮,幻想着自己穿着那些新款的连身裙时的模样。我曾对她说过以我们的经济能力,要买一套新款衣服还是可以的,但每次她都一家会坚决的拒绝我,说要把金钱储起来,尽快可以购买属于我们自己的房子,我们的家。

几经辛苦,我们终于成功毕业了,而且我们都能够以一级荣誉毕业,对寻找工作有极大的帮助。小羽拿到毕业证书后,已经急不及待想要寻找工作,但是我坚持我们应该先去一次毕业旅行。

很多同学毕业旅行的目的地都会选择出国,一来可以见识一下外面的世界,增广见闻,二来亦都可以赏试一下乘坐飞机。但是机票的价钱不平宜,而且在外地的洗费亦很高,对现在的我们来说绝对是付担不起的。最后我们只能决定坐火车,到一个以风景宜人而出名的地方度假数天。

因为是我们拍拖以来第一次去旅行,所以我们都十分兴奋,感觉就像是我们将来出国度蜜月的预演一样。我们到了很出名的西湖,那裡的景色真的如画一样,整个西湖被孤山、白堤、苏堤分隔,非常有特色,绝对配得上成为世界文化遗产。

来到了西湖的断桥上,我希望能够用相机留住这一个时刻,所以便让小羽靠在桥边,双手放在石栏上,低头望着水平如镜的湖面。所谓欲把西湖比西子,澹妆浓抹总相宜,而这一刻,一位「西子」与西湖合二唯一,整个构图绝对称得上是完美,我连忙用相机拍下这绝美的一刻。

完成后,我立即查看刚拍下的成果,真的如我所料,是一张如油画般迷人的相片。正当我打算呼唤小羽过来一起观看的时候,我才发现远处的小羽突然不见了,同一时间却传来一把方乱的声音大叫:「人来啊!有人掉到湖裡!快救人啊!」。

我听到后立即跑到桥边住下一看,竟然发现我最爱的女友竟然掉落到湖裡,我马上不顾一切的跳下去,然后用最快的速度游到她的身边。

幸好我的泳术还可以,很快便把女友救到岸边,但这个时候女友已经昏迷了。我只能立刻为她进行人工呼吸及心外压,希望能令她尽快恢复知觉,因为如果脑部长期缺氧的话,是会做成永久损害的。

终于,在救护车到达前,我成功的令女友恢复了呼吸和心跳,但是她仍然昏迷不醒,救护员把她送上救护车后,我便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紧紧握住她的纤手。而六神无主的我,心中所想及所期盼的,只是希望上天不要再拿走我最爱的亲人,就算要我折寿都可以,我只求小羽能够平安回到我身边,只要能够和小羽继续一起过日子,我什么都不介意。

一个月后。

我辛劳的工作了八小时,有些同事会把工作慢慢的去完成,大不了就迟一点下班,反正我们公司的福利很好,加班是有补贴的。但是我每天都会尽全力去工作,绝对不会容许自己加班,因为我要准时下班,然后到医院探望已经昏迷了一个月的女友。

医生告诉过我,小羽的身体其实已经恢复正常了,身体的机能运作一切正常,但是由于脑部缺氧了一段不小的时间,有可能永远都不能清醒过来,成为了一个植物人……。

听到结果的那一刻,我整过人都崩溃了,我哭的不似人形,只是不停的哀求医生救醒小羽,我愿意付钱,多少钱都可以,如果我的积蓄不够我会去借,如果借不到的话我会去偷,只要帮我救醒小羽就可以。我就像个疯子一样,伏在地上不断的向医生叩头。

医生害怕情绪失控的我会做出一些大家都意料不到的事,马上扶起我,并对我说小羽的情况与其他植物人不同,小羽的昏迷原因到这一刻为止,都未能够正式确定,一般情况下,都是头部受到硬物撞击,脑裡被积血压着神经线,才会成为植物人。而脑缺氧一段超长时间的病人,一般情况都只会得死亡一个下场。但是小羽只是进入了昏迷不醒的状态,而且脑部功能其实是正常运作中,所以暂时只能好好观察,不排除会很快便清醒过来。

知道小羽有机会清醒过来后,我回复了理智,而且无比清楚自己要干什么,为了令小羽得到最好的治疗和照顾,我首要做的事就是尽快找到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才能够向银行借贷来支付小羽的医疗开支。皇天不负有心人,凭着我一级荣誉毕业的成绩,我很快便找到一份薪酬不错的工作,而且工作地点亦很靠近医院,方便我一放工便到医院探望小羽。

来到小羽的病床边,像平日一样,把帘子拉好后,我便用湿毛巾替小羽清洁身体,小羽雪白的身躯完美无瑕,但却没有一点生气,即使能看到小羽的粉嫩乳头和神秘的三角地带,我心中亦一点歪念都没有,有的只是伤心难过。

清洁完后,我会替小羽更换新的病人服,然后坐到床边与小羽聊天,或者正确来说是我一个人自然自语。

「只要妳能够和妳继续一起过日子,无论要付出任何代价,我都绝对愿意的!」我紧紧握着小羽的小手说。

「求求妳回到我身边吧!我真的不能没有妳!」我真的很挂念小羽的说。

可能太久没有听过小羽呼唤我,亦太久没有与有生气的小羽相处,我有点失去了信心,怕小羽真的永远都不能清醒过来,所以神推鬼拥的,绝望地说了一句:「如果妳真的不会清醒过来,一定要用一切方法回到我身边,我只是不能失去妳!用什么方法都可以的」。

当然,我知道自己会有失去信心、失去理智的时候,但我只会容许自己放纵五分钟,然后便会迫使自己回复正常,探病时间已经完结了,所以我要尽快回到家中,吃过饭后就早点休息,然后养足精神去工作,下班后再去探望小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一天一天的重覆,直至半个月后不寻常的一天终于出现了。

又一天探望完小羽后,当我会到孤独的细小单位后,就在我如常的吃着即食麵和观看着没有声音的电视时,门钟特然响起了。这个时候一般是不会有人按门钟的,所以我好奇地去应门了。

把门打开后,意想不到的,我看到了一个身材高挑,且穿着黑色皮手套及黑色高跟过膝长靴,并把自己的身躯都藏在黑色大风衣裡面的成熟妇女,她有着一把性感的金色长髮,脸上带着一副女明星常用的墨镜,给人一种高贵神秘的感觉。而更意想不到的事,她竟然突然把我紧紧的抱紧,并在我的耳边用妩媚的声音说:「浩,我很挂念你!我终于回到你的身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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