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2-03
2妻子。
回忆被机上广播打断,飞机很快降落在北京机场。
往到达出口走时,陈盈问我怎么回去,我说公司有人接我,不如一并送你回
家。陈盈推辞,我执意问她的住址,原来离我们公司不远,她隻好答应。
「李总,这儿呢!」杜成在接机人群里满面堆笑向我招手。杜成是我们公司
副总,这次突然勤快起来,执意要来机场接我,让人摸不到头脑。我不太喜欢他
的跳脱,悻悻地介绍陈盈是我的老同学,恰好遇见。杜成谄媚地和陈盈握手,陈
盈倒是落落大方,微笑着和杜成打了招呼。
车上我和陈盈交换了微信。我边和陈盈在后座聊天,边打量她,精緻的妆容,
细嫩的皮肤,粉白的耳垂下是两颗饱满的珍珠,一身剪裁得体面料高档的套装,
修长美腿和一双优雅的高跟鞋,可见她这些年过得挺好。我的愧疚好像少了几分。
说来也怪,和陈盈聊天我彷佛回到了青涩的年纪,紧张怯懦。我想杜成应该在暗
暗吃惊,毕竟他未见我如此狼狈。
杜成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几次开错了路。绕了不少冤枉路之后,才把陈盈送
到她租住的高档小区,而我到家已经是八点了。
打开门,妻子正背对着我,坐在餐桌边上发呆,餐桌上是保姆做好的几碟素
菜。我从后面抱住妻子,轻声问:「小蕙怎么不吃饭呢?」。
「在等你。」妻子声音颤抖虚弱。
我知道妻子还没有从丧父之痛里走出来。我的岳父赵长明是一个多月前去世
的。他白手起家创业,打拼了大半辈子,交到女婿手上,想着颐养天年,却罹患
癌症去世。岳父去世后,我多少有些茫然,不知道还有谁能和我促膝长谈谆谆教
导。可我隻能故作坚强,负担起家庭和公司。
我们草草吃了饭,洗了澡,躺在床上。妻子还是闷闷不乐,背对着我,紫色
的丝绸睡袍勾勒出婀娜的女体曲线,流淌在我面前的一瀑青丝遮盖了妻子的面容。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却突然全是陈盈望向窗外的样子。
看着边上的成熟身体,我脑子里很快灌满了陈盈的面容,陈盈的光滑的后颈,
陈盈的美腿,高跟鞋上露出的嫩脚。睡裤里的肉棒硬了起来。
我扳着肩膀把赵蕙翻了过来。
「干嘛?」赵蕙蹙眉道。
「蕙蕙咱们都一个多月没做了……」。
「可我真的没心情」赵蕙低声说。
我有些恼怒,隻得有些严肃地说:「咱爸的在天之灵希望我们这样过下去么?
你不知一直想要一个我们自己的孩子么……」赵蕙听到这里立刻想捂住我的嘴,
又想到女儿正和奶奶在三亚度假,不在家里,就收起了手。
女儿隻知道她爸爸很宠爱她,却不知道那段离奇的故事和她的身世。
我褪下赵蕙的睡裙,露出一对丰满的乳房。我埋下头,是成熟身体的奶香。
妻子扭动着身体,忽然伸出手揽过我的头,狠狠地吻我,两隻舌头像是扭在一起
的两条毒蛇。妻子的身体很诚实。
「祥子,我现在想要了」赵蕙有些急切地说。30多的女人身体敏感饥渴,悲
伤垒砌的堤坝无法阻挡性欲之水。
手指伸进妻子的内裤,能感受到薄薄的布料已经微微潮湿。我轻轻地拨弄她
滑嫩的阴蒂,妻子不安地扭动腰肢。「啊……啊……」,成熟女人的呻吟声渐渐
大了起来,回荡在空旷的卧室里面。阴蒂一抖,好像又涨大了一些。
我褪下妻子的白色内裤,分开她丰腴的双腿,端详着两瓣熟悉的嫩肉。妻子
很主动,蜷起腿,用修长的手指掰开两瓣大阴唇,澹褐色的蚌肉被手指摁在两边,
微微伸长,露出里面鲜红的褶皱。我凑近看,女人的性器总是让人百看不厌,尤
其是这样嫩红的褶皱,像是嗫嚅一般舒张,吞吐着晶莹的淫液。妻子的兴奋来得
很快。
我伸出舌头舔舐小阴唇里含着的爱液,不时用舌尖划过阴蒂。妻子早已习惯
了这样的服侍。十多年了,妻子咸咸的淫液是我最常吃的一道菜。一道菜吃得太
多了,也就说不上喜欢与否,享受变成了本能,爱情变成了习惯。
接着是正在蠕动的阴道口,我把舌尖轻轻探进去一点,也许是要到排卵期了,
妻子特有的腥甜味鑽入我的鼻腔。甜甜的奶香,这个味道十多年了,一直没有散
去。
我拿个枕头垫在妻子肥美的双臀下面,用已经胀大许久的肉棒在两片沾满淫
水的滑腻阴唇之间游走,然后一挺腰,插了进去。
妻子的阴道里更加的润泽温热,我缓慢地抽插,一边扶着妻子的脚踝。随着
我进攻的力道渐渐加大,一双白嫩的脚在我眼前挥动着,我把一隻送到嘴边,吮
吸着小巧的脚趾。「啊……啊……别……髒……」妻子呻吟着。
看着妻子闭眼皱眉,脸上的表情说不清是痛苦还是欢愉。我边吮吸着妻子的
脚趾,又想起了陈盈。
3梁薇
高中时慌乱的初夜过后,陈盈生了几天的气,我试着哄好她。
我故意和班花梁薇走得很近,帮她带盒酸奶,殷勤地帮她做作业。陈盈看在
眼里,先是闷闷不乐,之后总是红着眼睛,我知道她经常偷偷低哭。
「你不喜欢我了?」,娟秀的字迹如此写着。纸条是我一个早上在书桌里发
现的。我读完字条,扭头看边上的羞红了脸的陈盈。「今晚去我家吧,我爸出差
了,家里没人。」我轻声对她说。她粉嘟嘟的脸低下去,默认了。
一天里我盘算着晚上的计划,不安、兴奋。晚上我拖着她长长的校服袖子,
像牵宠物一样把她领进家门。锁好门后,我把她一把抱起,扔在我爸的大床上。
我父亲哪里是去出差,母亲离开后,他就急不可耐地把金钱和最后一点能量
释放在女人身上,所谓的出差,无非是花天酒地去也。这张大床容纳过多少我爸
的情人?有多少丰腴的姐姐阿姨们在这里被我荒唐的父亲蹂躏?我不知道。
但今天这张床上的女人属于我。
「你是我的人了,你把身子给了我,我不会离开你的,小傻子。」我趴在陈
盈身上吻她的额头,她先是笑靥绽开,然后大眼睛里就溢满泪水。我吻着她眼角
两侧滑下的泪水,我褪下她的衣服,我不再慌张。
这次进入得还算顺利,我握着她纤细的脚踝抽插,眼前小巧的少女玉足,包
裹着陈盈双脚的白色的棉袜有些湿润,我把鼻子凑了上去,棉袜尖上有澹澹的酸
味。
我有些恋足,之前在家里发现过父亲情人的丝袜,成熟女人足底的澹澹酸臊
味道总能让我嗅舔一番,然后一边想象着我和父亲一样把她们按在身下操弄,一
边射出浓精。
我闻着陈盈脚上的酸味,阳具愈发胀痛,加上陈盈刚被开苞,初经人事,阴
道紧紧地箍着我的肉棒,我不一会就射在了里面。弱小的少女躯体痉挛颤抖。陈
盈还是没有叫床呻吟,隻是不住地喘息,两捧嫩嫩的小脸染着粉色,女孩儿双鬓
微黄的绒毛泛着情欲的光亮。痉挛喷射过后,我有些惊恐,问陈盈怎么办。陈盈
说她刚来完月事,应该没事儿。我问她哪里学的这些。她害羞地说是梁薇告诉她
的。我有些惊讶,女孩子心思难猜,难道她和梁薇并不像我想象的那样势如水火?。
造化弄人,我和梁薇的故事开始在一切行将结束的时候。
刚刚领到大学录取通知书的那个夏天,父亲去上海找他新认识的网友。那是
2002年,拨号上网视频不容易,父亲急不可耐地扑向网线另一端的一个个妖豔猎
物,撞运气。家里隻剩我一个,我便邀请几个朋友来家里聚会。
几个男孩儿,还有陈盈和梁薇,坐在我家的地上喝着啤酒果汁。陈盈和我恋
爱近两年,如胶似漆。我探索过陈盈的每一寸身体,陈盈也放下了羞涩,面对衆
人,也不避讳地斜靠在我怀里,和梁薇聊着天。
晚上男孩儿陆陆续续回家,我看梁薇火辣的身材,尤其是牛仔短裤下的修长
美腿,在盛夏有些不安全,提出送她回家。陈盈嗔怪道:「咱们睡一起,梁薇睡
到你那屋不就好了么。真是的」。
服从领导安排。我和陈盈洗过澡之后又是一番盘肠大战,我在少女的蜜道里
驾轻就熟地抽送肉棒,陈盈小手紧紧地捂着嘴,怕隔壁的梁薇听到。战斗之后我
们都很疲惫,沉沉睡去。
夏夜总是多梦,尤其是在性事过后,我总是被困在混乱的梦里。迷煳中,我
好像在舔一双美腿,美腿上有女人香香的汗味。我随着细腻的皮肤向上,是牛仔
短裤毛茸茸的边,我鼻子贴在短裤的裆部,嗅着少女下体的滋味。我喜欢夏天,
夏天一切的味道都浓烈起来,可我在梦里使劲吸吮,却嗅不到一丝女阴的淫味,
隻有美腿上的体香。无奈,我抬起头恳求这双腿的主人解开裤子。主人低下头,
我吃惊地发现,那竟然是梁薇的面孔。
我惊醒,内裤被膨胀的肉棒高高顶起,像是窗外夜色里亮着蓝光的电视塔。
可怕的是同时还有十足的尿意,啤酒喝多了。也许是酒精的作用吧,我怎么会梦
到梁薇呢?我心里爲自己开脱。
我捏着龟头让肉棒稍软,然后下床尿尿。回头看看,陈盈还在熟睡,少女的
呼吸甯静悠远,像是远处飘来一般。
我到厕所解决完问题,路过客厅,突然觉得有一股异香,借着窗外电视塔的
蓝光,看到一个身影坐在沙发上。我想了起来,这是梦里闻到的香味,是梁薇的
味道。
「你……」我压低嗓子,用气声问道。婀娜的长发黑影没有作声,隻是伸出
长长的手指,指向她睡的卧室。
我们蹑手蹑脚地进去,梁薇轻轻带上门,然后扭开床边的台灯。我惊讶地发
现她脸上的泪痕。
「你怎么了?」我疑惑道。
「可能以后我就见不到你了,李祥。」梁薇带着哭腔,低声说。我知道梁薇
指的是我要去北京读大学,她考到了本地一所普通本科,两地千里相隔,自然是
不容易再见。可爲什么她哭着说这个?
「你……」我又不知所措起来,让我想起第一次面对陈盈身体的时候。
「你有多傻啊,李祥,你看不出我喜欢你么?」梁薇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
责备地看着我。
「我从高一开始就喜欢你了,可你隻会哄你的同桌笑,心里隻有她。」梁薇
怨道。
「不是的……」我口干舌燥,想要辩解。我脑子里像是被塞进了一团卷曲的
阴毛,混乱不堪。
「我知道你们男生传的那些事,都拿我当笑话看,说我和社会上的男人睡觉
……呜……」梁薇哭了起来。她双手捂住脸,肩膀耸动呜咽着说:「我怕你看不
起我,不敢跟你表白,隻能在教室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你和陈盈……」她趴到了
床上,埋着头哭泣。梁薇身高足有一米七五,白白的长腿横陈在我面前,上面是
牛仔短裤包裹的翘臀,正随着少女的抽泣上下起伏。我心绪烦乱,无暇顾及眼前
的肉色。
「没有的,我哪里有看不起你,你那么漂亮……」我试着冷静下来,解释道。
「我今天想把所有的话都对你说,我怕不说你永远也不会知道。」梁薇抬起
头对我说,她眼睛红红的。
直到今天我都不能理解我奇怪的女人缘。之前有个爸爸交往的漂亮阿姨用媚
红的手指甲挑着我的下巴调笑道:「你真像你爸爸,不知道要害死多少傻姑娘」。
或许真是遗传了我荒唐的父亲。他没有给我留下什么财産和社会关系,却给了我
一段能吸引女性的基因。我弄不清楚是因爲外貌声音体态还是气味,我们父子两
个像是蝴蝶飞进千亩花丛,是最成功的两头雄兽,不知疲倦地在成群结队的雌兽
体内播撒子孙,让别的男人羡慕。
我从来不喜欢父亲,却最终活成了他的样子。我们体会过相似的快乐,也被
命运施加了同样的刑罚。隻是那时的我太年轻,无从预知之后的命运。直到多年
后,命运的法槌高高抬起,准备落下。
赵蕙渐渐高起来的呻吟声打断了我的回忆,脑子里的陈盈梁薇变成了眼前成
熟美豔的妻子。我轻咬她的脚趾,感觉阴道里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龟头上。
三十多岁的女人,性器正式水草丰美时。低头看去,浓黑的阴毛里,随着我
紫红色肉棒的大力抽送,汁水飞溅出来。妻子疯狂地喘息,这是我熟悉的声音。
「啊……嗯……老公我爱你,用力操我,我给你生个孩子吧……」赵蕙用哭
腔低吼着。我看着颤抖的妻子,却又感觉面前一会儿是陈盈的粉嫩脸颊,一会儿
是梁薇的娥眉红唇。背叛的感觉涌上心头。我在赵蕙之外睡过不少女人,却从没
有今天这样的内疚。赵蕙也一直默许我在外风流,并不在意我喂饱了多少条饥渴
的阴道。
毕竟我们一起守着一个秘密,那个秘密太沉重,我们尽量活得轻松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