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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剑 影刀 封魔录(30)同人续写 2H2H2H,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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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23

【30、金手指上的金戒指】

梁王把韩冰秀的半张脸紧紧地贴在密室里粗糙的墙面上,拼命地前后扭动起

腰肢,朝着韩冰秀的pì股上不住地挺进,啪嗒啪嗒地不停撞击着她圆润的pì股。

几番撞击下来,韩冰秀的双腿已经被渐渐撞得紧贴了墙,不仅是脸,xiōng部和

膝盖一齐顶住了墙,随着突如其来的碰撞,一丝一毫地在墙面上摩擦,几乎将她

吹弹可破的皮肤磨出血来。

韩冰秀拼命地扭过腰,无力的双手推住了梁王的xiōng口,可是她的手上已是没

了力气,根本推不动梁王。在对方的抽chā和撞击之下,她就像一次紧接着一次被

狠狠地抛在坚硬的石板上,浑身上下痛得就似散架了一般。

梁王的肉bàng就像一根坚硬的铁棍,在韩冰秀的身子里头不停地搅动着,水汪

汪的小xué被这棍子一搅,积藏在里头的yín液顿时又流淌下来。

韩冰秀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里居然能够流出这许多水来,已是顺着她的大

腿缓缓地往下流。只一会儿,两条大腿便也是全部湿漉漉的了。

「死很容易,可多么无趣,」梁王抽动着肉bàng道,「不如好好地在本王的胯

下享受来得开心有趣!」

韩冰秀虽然已经经历了一次高cháo,可刚刚那愉悦的巅峰,来得竟是那么匆忙,

那么莫名其妙,她简直还没体味到从中的乐趣,便已一掠而过。清醒了神志,痛

苦了肉体,韩冰秀就像从天堂一下被丢进了地狱,活活地挣扎着,可又无法脱身。

「殿下……殿下……住手……快停下来……」韩冰秀推不动梁王的身子,只

好又回过身去,双手推住了墙壁,想要把身子支撑开去。可是如今她功力全失,

论较劲,根本不是内力深不可测的梁王的对手,掌心就像推在岩石上一般,一动

不动。几番用劲,肩膀和胳膊已是酸麻,再也无力反抗,只能软软地垂了下来,

身子在狂风bào雨般的jiānyín中抽搐和摇摆。

梁王不停地进攻着,步步bī近,已经把韩冰秀迫得贴住了墙,xiōng前那对硕大

的乳房已经被挤到了两边,无力的脖子顶着沉重的脑袋,左右摇晃,不停地咚咚

得撞在墙壁上。撞在墙上虽然疼痛,可是几次撞击下来,已将她碰得神志又开始

模糊起来。

却不知为何,韩冰秀的身子的烈焰又开始死灰复燃,在梁王的jiānyín下,整个

身子竟陷入无边的快感之中。

不……我到底是怎么了……明明很排斥这种粗bào的方式,可为何偏偏沉沦其

中,不能自拔……不行!我不能对不起林豫,不能屈服在梁王的yín威之下……我

进入梁王府,是在刺探情报的……对!不能忘记了这个使命!

韩冰秀咬紧了牙,却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抵抗着什么,身体对肉欲的快感渴望

至极,却不能被视为享受。这种痛苦,恐怕也只有韩冰秀能够体会了吧!

韩冰秀的双腿俱是凉凉的,尤其是大腿内侧,更是大片大片的凉意。慌乱中,

她急忙用手一摸,满手竟都是滑腻腻黏糊糊的液体。梁王还没有泄jīng,除了她自

己身体里分泌出来的yín液,还能是什么?

「哼哼!」梁王冷笑着道,「韩冰秀,听说神剑山庄的大庄主房事不举,不

知可有此事?让你白白守了这么多年的活寡,可真是难为你了!现在本王把这几

年你失去的,全都补偿给你,你看怎么样?」

「胡说……」韩冰秀本能地叫了一声,可话刚出口,便意识到事有不妥。如

果她拒绝了,那便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急忙又改口道,「我,我根本不认

识什么神剑山庄……哎!啊!啊!啊!」

不等韩冰秀把话说完,梁王已是加快了频率,抽chā的速度就像是从云层里突

然降下的冰雹,让韩冰秀来不及躲避,甚至连话都说不完整了。

「啊!啊!不行!受不了了!」韩冰秀只能大叫,心室就像尘封已久的琴弦,

拨弄之下,音色依然美妙,却抖落许多灰尘来,陌生,但熟悉。

林豫……韩冰秀在心里还在默默地呼唤着丈夫的名字,很快就回忆起她刚刚

新婚的时候,恩爱有加,几乎日日欢愉,夜夜享受,可如今,英雄垂暮。尽管夫

妻恩爱不变,可没了调剂,始终味同嚼蜡。

她这一念,不料竟将她带入到更深的欲海之中,顿时陷了下去,让她感觉自

己就像溺水之人,快感从她的耳里,口里,嘴里guàn了进来,几乎无孔不入。她拼

命地往上游,想要把脸深处海面,呼吸上一口新鲜的空气,可纵使她费劲了九牛

二虎之力,身边依然是无穷无尽的,令人透不过气来的沉闷。

怎么会这样……啊啊!我居然……居然又要高cháo了……

韩冰秀以为自己丢人丢一次已是足够,可万想到,自己又将面临着第二次的

丢人现眼。

韩冰秀在身上紧贴着墙拼命地扭动着,看上去完全像是无意识的,就像一条

壁虎在墙上快速地爬动着。她的脑袋撞击得墙面更加响亮,似乎是有意的,想要

用身体上的疼痛来减轻体内让她难以呼吸的压力。可奇怪的是,此时她身上竟感

觉不到疼痛了,甚至连脸颊和膝盖摩擦在墙上的痛感也一下子消失了。

「殿下……啊啊!啊!」韩冰秀已经癫狂,忽然反抱起双手,竟搂住了梁王

的大腿,似乎不愿让她在这最紧要的关头松手。她也知道,这个时候,梁王是绝

对不会松手的,可是她不敢冒这个险,一旦梁王停下,她感觉自己会被满身的欲

火烧得连灰烬都不剩。

韩冰秀的指甲几乎掐进了梁王的大腿里,可梁王同样也感觉不到疼痛。不,

他不是没有痛感,而是疼痛更刺激地他加快了抽动。掐得越紧,他便抽chā得越猛

烈。

「啊!啊!」韩冰秀只能大叫,小腹顶着墙壁,上身拼命地朝后仰。她自己

也说不清,这个动作究竟是为了什么目的,或许只是在舒展四肢的时候,才能更

好地发泄吧!

韩冰秀痉挛着,叫喊着,身子就像被巨浪卷到风口浪尖的船儿,随着浪头拍

打下来,粉身碎骨。

云鹿城,百花楼。

沐妍和诗诗合力共战巴拉吉,不料巴拉吉竟棍舌齐鸣,几个回合下来,二女

已是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沐妍骑坐在巴拉吉的身上,双腿发软,根本无力站立

起来。

巴拉吉的腰部仿佛蕴藏了无尽的力气,把沐妍顶得一上一下,似乎乐此不疲。

沐妍不仅是双腿齐软,连上身也几乎支撑不住,软软地朝前倒了下去。在前

面的,是和她同一方向面床头而坐的诗诗。沐妍的身子一软,就靠在了诗诗的玉

背上,她低声地呻吟道:「诗,诗诗,我快不行了,你快帮帮我!」

诗诗也比沐妍好不了到哪里去,在巴拉吉舌功的颤抖下,几乎把她的思考能

力也顿时抹掉了,身子已是颤得如风中的枯叶。

「贵客,快,快停一下,我,我受不了了……」诗诗原本还在指望着沐妍能

够封狼居胥,直捣王庭,因此咬紧了牙一直坚持着。可是竟没等来巴拉吉jīng门失

守,盼来的却是沐妍的败绩,顿时也是心灰意冷,只好投降。

巴拉吉双手在诗诗的臀上一托,堵在他嘴上的那只肉蚌顿时抬了上去。只见

他深吸一口气道:「如何?老子还没拿出真本事来,你们就已经受不了了吗?」

沐妍急忙趁机从巴拉吉的身上爬了下来,本能地朝着床上逃去,可两腿还没

沾到地上,已是一软,竟斜斜地朝着巴拉吉的大肚子上靠了过去。

「贵客威风八面,小女子甘拜下风……」沐妍娇喘着说,用手撑着巴拉吉的

身子,却怎么也撑不起来。

巴拉吉忽然挺身在床上坐了起来,两手魏然不动,依然托着诗诗的pì股,竟

像端着一个盘子般轻巧。

诗诗猛然一惊,伸长了腿,也要站立起来。被人捧在手心里,始终是没了安

全感,与沐妍这样,一心只想着尽快逃离这个怪物般的男人方为上策。

巴拉吉忽地手上一松,让诗诗的腰在她的掌心滑落下来,又是不失时机地臂

上一紧,搂了她的腰,就势一滚,两个人已滚到了绣床靠墙的一侧去了。

巴拉吉在上,诗诗在下。只听巴拉吉道:「春宵未尽,岂能饶了你们这两个

小妖jīng!」这时,他也是来了兴致,已把秀秀暂时忘在了脑后,一心只想与眼前

的这两位美人儿寻欢作乐。虽然沐妍和诗诗已是败像毕露,可他赢得倒也不是十

分轻松。令他意外的是,这两个江南似水美女,上了床,竟比西域的那些刁蛮悍

妇还要还要厉害。

诗诗急忙朝着巴拉吉的身上一推,喊道:「贵客,万万不可!」巴拉吉只用

了舌头便已将她挑逗得花枝乱颤,不能自禁,若是再让他身下的肉bàng蹂躏一番,

哪里还有命在?顿时吓得连俏脸儿都白了,不肯就范。

身在青楼,哪里会有拒绝客人的道理?诗诗虽然知道这么一来,已是犯了青

楼大忌,可她心里已是害怕得紧,即便让张妈妈骂了,也已无所谓。

不料巴拉吉却是不依,竟抓紧了诗诗的两个手腕,朝着床上一按,猛地一挺

腰,挟着刚刚战胜沐妍的余威,立时长驱直入,捅进了诗诗的下身之中。

「啊!唔唔!」诗诗一声尖叫,只感觉下身一疼。只怪那肉bàng粗壮得紧,一

直捅到了她的小腹里去。顿时,诗诗的眼珠子也似沐妍方才那般一白,差点一口

气投不过来昏厥过去。她只感觉巴拉吉的阳具几乎要从她的咽喉里直接捅出来,

xiōng口一阵气紧,已是连叫唤的力气都没有了。

「嘿嘿!美人儿,现在这滋味,可比我方才那口舌供奉要舒服许多了吧?」

巴拉吉大笑一声,奋起虎腰,嘭嘭地朝着诗诗的肉xué里就是两下,如打桩一

般,结结实实,毫不拖泥带水。

诗诗差点被巴拉吉撞得飞到床下去,毫无还手之力,整个身子就像遇到了狂

风的风筝,不停地漂泊,没了头绪一般颠簸冲撞。

巴拉吉好不容易被这两个妖jīng似的女儿勾起了兴致,自是不能善罢甘休,松

开了诗诗的手腕,将她的两条玉腿朝着自己的肩膀上一扛,稳住了身子,风驰电

掣一般地抽chā个不停。

粗长的肉bàng每一次chā进诗诗的小xué里,都如秋风一般,辣手摧花,让诗诗感

觉自己的身子像是要就此撕裂一般,疼痛倒是其次,甚至连气都透不过来。

「贵,贵客……不……哎哟!啊!啊!啊啊!」诗诗面对如此强壮的男人,

只能求饶,可此时,她根本已是说不出话,只能在巴拉吉一进一出的频率中,勉

强带出几个模糊不清的字音来。

「贵客,你先让诗诗透口气嘛!」沐妍见诗诗脸色煞白,知道她已不支,急

忙伸手去拉巴拉吉的身子。

不料,巴拉吉见沐妍的玉臂伸来,忽然反手一拉,也将沐妍拉到了自己的面

前,身子朝旁一侧,庞大的身躯顿时压在了沐妍的身上。

「她不行了,那就换你来!」巴拉吉yín笑着道,将沐妍也在床上按死了,肉

bàng从诗诗的身体里一抽,二话不说,立时调转了枪头,捅进了沐妍的肉xué里。

「啊呜!」沐妍也是一声惨叫。刚刚已见识过了巴拉吉的厉害,此时心里愈

发害怕,不敢恋战,急忙对着诗诗大喊,「诗诗,快救我!」

诗诗巍颤颤地站了起来,小心翼翼地避开了巴拉吉的身子,几乎是滚到了床

上,手脚并用地朝着门口爬去。

「回来,你这小妖jīng,你想要做什么?」巴拉吉见她要去开门,弃了沐妍,

下床要追。

「贵客……」沐妍不能让巴拉吉把诗诗给捉回来,要是两人再被捉到床上,

殊不知这矮胖的男人该如何蹂躏她们两个。所以,她只能硬着头皮,扯住了巴拉

吉的胳膊,「莫,莫要管她……」

巴拉吉让沐妍拉扯了回来,道:「也罢,有你这美人在,且先行了眼前之乐!」

说罢,也不再去管诗诗了,又直直地捅进了沐妍的小xué之中。

「啊!」沐妍又是一声惨叫,眼前已是阵阵发黑。

诗诗也顾不得自己赤身裸体,跌跌撞撞地碰开了客房的门。门外,几名酒鬼

步履蹒跚地搂着些姑娘,正朝着他们的客房里去,忽见一绝色美女冲出房间,都

停下了步子,好奇地瞪望着。

「诗诗,你这是怎么了?」巴拉吉在房间里已闹出许多动静来,翻天覆地一

般,惊动了正在理账的张妈妈。张妈妈快步从走道那边过来,扶了诗诗的身子就

问:「怎么回事?缘何房里那么大的动静!」

诗诗道:「那,那贵客好生强壮,我与沐妍竟拿他不下……」

张妈妈道:「便是那什么……爱坐船的胡人?」

诗诗道:「他何止是爱坐船啊,依我看来,他更爱的是床事!」

张妈妈道:「快带我去瞧瞧!」说罢,脱下自己的褙子,朝着诗诗的身上一

批,顾自进了那客房里去。

绣床上,巴拉吉硕大的身躯把沐妍整个身子都压在下面,两腿扛在双肩,几

乎把沐妍整个人都折叠起来。再瞧他的身下,沐妍早已是奄奄一息。柔弱的身子,

在巴拉吉面前,就像一张纸片般单薄,不堪一击。

「哎哟,贵客,瞧你把我家姑娘弄成了啥样?还不快放开了她?你若是再不

肯停下,恐怕会要了她的性命!」张妈妈见沐妍几乎已是昏了过去,急忙到了床

边对巴拉吉道。

巴拉吉认识这位张妈妈,正是他进百花楼时招待他的那位徐娘,便顿时停了

动作,四仰八叉地朝着床边一坐,双脚往下一挂,也顾不得害臊,埋怨道:「张

妈妈,听人说得百花楼天花乱坠,如今一见,倒也不过如此!」

张妈妈道:「贵客说得哪里话?要怪,只能怪贵客生得这般体魄,哪个姑娘

能禁受得起呀?」

巴拉吉一听这话,倒是十分受用,便道:「张妈妈,你这百花楼里,可还有

其他姑娘?」

「这……」张妈妈一愣。在她的麾下,就属沐妍和诗诗这两位姑娘能征善战

了,要是换了其他人,恐怕也顶不住这许多时辰,便道,「你这可是难为我了!」

巴拉吉不屑地笑道:「如此一来,恐怕你百花楼的招牌,要就此砸了吧?」

张妈妈一听,顿时来了气。这百花楼的招牌砸了事小,若是让神剑山庄的二

夫人知道,恐怕这怪罪也是不轻的,急忙道:「贵客若是不嫌弃,不妨我来陪你

玩上几个回合,如何?」

巴拉吉一见张妈妈,虽然有些上了年纪,倒也有几分姿色,便道:「全依了

妈妈,若是能将我伺候得舒服了,银子必然是大把的!」

「贵客见笑了!」张妈妈礼貌地说一声,转头朝着正在门口张望的诗诗喊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叫人把沐妍抬下去医治?」

诗诗听了,急忙叫过几位姑娘来,七手八脚地进了房,抬了沐妍就走。

张妈妈见诗诗和沐妍撤下,起身到了房门口,将房门紧锁,暗忖道:「老娘

这辈子也算是见多了大风大浪,岂能折在这名胡人手里!今日重新披挂上阵,定

然让其铩羽而归!」一边念着,一边又走了回来,衣带一松,顿时霓裳落地,浑

身赤裸。

张妈妈想必年轻时也是一位难得的美人,纵使岁月蹉跎,也没在她的身上留

下许多痕迹,但见她乳房高耸,小腹平坦,身段比起少女来,分毫不差。亭亭地

走上几步,已是婀娜万千,其中韵味,更不消与人细说。

也许,这就是成熟女人的魅力吧!巴拉吉顿时感觉自己的呼吸又急促起来,

方才见了沐妍和诗诗,也不曾如现在这般失态,目光顿时直了,呆呆地瞧着张妈

妈。好在这里是春楼,要是在外头的街道上,见着这般女子,只能瞧,不能摸,

恐怕又是免不了一番痛苦的单相思。

既然巴拉吉不害臊,张妈妈就更加理直气壮了,只见她走上前来,双腿一分,

骑坐在巴拉吉的大腿上,挑衅般地问道:「贵客想要怎么玩?」

巴拉吉又伸出手,五个粗短的指头在张妈妈面前晃了晃,道:「方才那两位

姑娘,已是尝过了我的舌功和巨阳,现在妈妈不妨试试我的金手指如何?」

张妈妈低头一看,只见巴拉吉其貌不扬的手指上,竟套着一枚巨大的金戒指,

镶嵌在上头的宝石,足有拇指的指甲那般大小,即便在光线昏暗的客房里,也是

亮得夺人眼球。

「哟!贵客,这戒指,倒也实属罕见!」张妈妈和巴拉吉双掌相对,和他十

指紧扣,pì股已经在他毛茸茸的大腿上磨蹭起来。

「哈哈!」巴拉吉笑道,「我虽是个商人,却也能算得上半个江湖人,行走

江湖,岂能不带点东西防身?」那戒指又粗又大,一拳打在人的脸上,恐怕会砸

出一个坑来。

「原来你是江湖人啊?却不知道叫什么名号?」张妈妈问。

「我不是已经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爱坐船的西域人!」

「可是我听说,你不仅爱坐船,还爱床事!」

「这倒是真话!」巴拉吉的大腿上感觉被一层嫩嫩的皮肉在不停滚动,拨得

他心儿乱跳,已是忍不住抱紧了张妈妈的身子,一个翻身,两人同时滚倒在了床

上。

「你倒真是心急啊!」张妈妈娇滴滴地说。

「怎么能不心急?」巴拉吉说,「你的两个姑娘,伺候了我一晚上,楞是没

让我尽兴,岂能不急?」

张妈妈说:「那我马上就让你尽兴!」说着,一把捏住了巴拉吉的巨阳,却

不料,握在掌心,硬邦邦地竟有如石头一般坚硬。

巴拉吉的手指也抠进了张妈妈的小xué里,笑道:「那今夜你我便比试比试,

瞧瞧是谁先缴械投降!」

「那好!」张妈妈虽然被巴拉吉压在身下,气势上依然不输,只是皱了皱眉

头道,「我要是输了,便将你的那两千银子一分不少地还给你,如何?」

巴拉吉却道:「我倒是不缺那二千两银子,你要是输了,今夜便逃不过我的

巨阳伺候了!」

「好!」张妈妈倒也是爽快,「那要是你输了呢?」

巴拉吉道:「银子加倍!」

还有什么事是银子不能解决的呢?开门做生意,张妈妈自然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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