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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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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义的白栗栗与抖m的黑栗栗:(五)恶魔猎人和调查员

【前情提要】第二人格——黑栗栗——的出现,让白栗栗的生活被搅得一团

糟。

为了散心而同好友去购物的她,却收到了绫绫被绑架的消息。

心急火燎赶去救援好友,白栗栗发现自己落入了陷阱。

关键时刻无法唤醒「超能力」,她被埋伏的淫魔三人组轮姦穿环调教。

幸运的是,黑栗栗在最后时刻觉醒,打败了淫魔三人组。

****************

28/12/31

下体内的振动棒嗡嗡作响,粗糙的橡胶柱体左右扭动,颗粒状突起高速地摩

擦白栗栗的阴道壁。因搅动而浑浊的粘液被露出体外的那一节振动棒左右甩动,

飞溅到她颤抖不止的双腿上。就算两个敏感肉穴都被暴虐般的巨棒机械地搅动着,

白栗栗仍没有停下脚步,踉踉跄跄地向前跑去。

「啊啊啊啊……这个皮带根本就系不紧嘛!」白栗栗一边喘气一边尽最大力

气狂奔,双手可笑地提着腰上的皮带。看起来,她腰上的皮带套着牛仔短裙,事

实上,固定在皮带上的一条带子穿过裆部,提着插入她体内的两根按摩棒。要不

是有皮带固定,她体内的两根巨棒早就在奔跑中因为肌肉的收缩而滑落了。

但是,皮带系得不紧,两根巨棒时不时被她紧张的括约肌挤出体外,然后又

被她手动按回去,来来去去就变成了效果极强的抽插运动,每次都强烈地拉扯着

她的穴壁。

「忍住,忍住,不能那么快去……」奔跑极费体力,奔跑中自慰更费体力。

白栗栗大口喘息,面色潮红,竭力维持理性,「完全不应该这么敏感才对,难道

是有了经验后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深夜中的天空不见一颗星星,这就是城市中最深的夜。

在夜裡,整个城市陷入沉睡,而在睡眠中,梦魇就会在隐蔽的小巷中复甦。

当白栗栗再次把两根按摩棒按入体内时,一阵电流般的快感刷地传来,她眼

前一阵模煳,脚步踉跄,踩在什么圆滚滚的东西上,一下子失去了平衡。

身体传来撞击的剧痛,手臂火辣辣的。白栗栗趴在地上,顾不得察觉自己的

身体是否在摔倒中受伤。她转过身去,望向身后,浑身的汗水在深夜的秋风中阵

阵发凉,下体却止不住地传来快感的波浪。

她坐在冰冷坚硬的水泥地上,道路两旁的地上流淌着污水,青苔覆盖在斑驳

的墙面上,墙面上贴着恶俗的小广告。狭隘的小巷两侧是破败无人的建筑,窗户

内没有一丝亮光。就算有拾荒者侵佔了无人的住宅,也不会对沟渠中发生的事做

出丝毫反应吧。

这裡是即将改建的废弃住宅区。城市的发展包围了这些曾经的村庄,肆意生

长的建筑不是文明秩序容忍的对象。住民们在这裡筑起越来越密集的房屋,将楼

层一级一级越搭越高。直到一场火灾吞噬了半个街区,而消防设备却无法进入它

的内部,被困者也无法离开。这场火宅终于让政府下定决心,要把这个街区彻底

改建。

在即将改建的前夜,这个黑暗的街区内的居民都已经离开,而地下的生物也

就侵佔了曾经生机勃勃的住宅。这些生命大概有老鼠,苍蝇,蟑螂,还有———

—睡梦中的梦魇。

整个小巷内最响亮的声音是白栗栗体内两根按摩棒振动、拍打淫水的声音。

被发育良好的肉体顶起的米色羊绒衫上,透过汗湿的织物,两个凸起清晰可见,

当然,还有穿过乳头的金属环状物。那两个可恶的乳环让奔跑的白栗栗倍感艰辛。

梦魇只会出现在最深沉的梦中,而现在在此处,就是城市最深的睡梦。浑身

湿透的少女躺在无光的小巷中,周围是无人清理的垃圾,还有猥亵的广告传单。

而她的前方,缓缓走近的是梦的黑影。

「算了,这个地方也不错——」白栗栗摸索着夹在黑色过膝袜顶端的控制器

旋钮,把两根巨棒的振动强度拉到最高。

一瞬间,她的纤细的嵴背向上反曲,舌头不由自主地吐出口外。

「这……这也太强力了……」白栗栗咬紧牙才没有叫出声。两根巨棒超过了

按摩的强度,以暴力的程度在她的体内疯狂地敲打,似乎连浑身的肌肉都在震动

下麻酥酥地发颤。完全不敢想象是什么人会喜欢这样的玩具,白栗栗之前曾经试

过,假如开到最高档,那按摩棒用两隻手都几乎握不稳。

在绝顶的前一刻,那个黑影从小巷的对面出现了。简直像是与周围的阴影融

为一体一般,那个黑影缓缓地靠近她,随之而来的浓厚得让人窒息的气味。

「要去了……要到极点了——」白栗栗坐在地上,一边往后退,一边忍受着

体内横冲直撞的两根按摩棒。她的手指穿过胸部和阴部的环,狠狠地牵拉着最敏

感的部位。虽然伤口已经愈合,但是乳环和阴蒂环的刺激还是让她直接冲上了顶

峰。随着按摩棒的拍击,尿液止不住地狂泄而出。白栗栗的眼睛失去了焦点,把

两个乳环拉到一起,从领口拽出来。

「完全止不住……这下连逃也逃不了了……咿咿咿啊啊——」白栗栗加紧双

腿,双手折磨着自己的各个敏感部位,尽力让高潮更加无情、勐烈。她的脑中闪

过之前受辱的片段,彷佛又在被几个壮汉三明治一般夹着,肆意地侵犯。凌辱的

痛苦和肉体快感让她眼泪滚滚而下。

她躺在地上,在高潮的馀韵中喘息。

「黑栗栗……成……成功了吗……」白栗栗嘴中吐出不连续的单字。

——呃,好像还差一点。

白栗栗勐地爬起来。

那个黑影站在自己的身前,只能看清那佝偻的背影,比黑夜更深沉,比阴影

更黑暗。

白栗栗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小的橡胶袋,裡面晃动着乳白色的液体。一隻装

着精液的保险套。

黑影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那是混杂着暴力、腐臭和雄性特质的气息,几乎

直接冲击着白栗栗的精神。并不是人类,而是某些不再是人类的东西。

她的手试图解开保险套上打的结,但是,止不住抖动的手在黑暗中怎么也抓

不到突破口。今天下午,白栗栗在学校被同学们调教后,从地板上找到了这个安

全套。大部分侵犯她的男生喜欢内射,但也有少数注意卫生的人选择使用安全套。

为了防止味道不佳的内容物泄出,她给安全套打了个结,但是似乎太死了。

黑影弯下腰,抛弃了双足直立的姿态,而是如同野兽一般匍匐于地。那是即

将发动进攻——侵犯——的姿势。那突出的头部上是两点时隐时现的幽光,比狼

的眼睛更凶狠,比鹰的双目更锋利,满溢着暴虐和性慾的排出口。

如果这个最后的办法也失败的话——白栗栗用牙齿试图咬开保险套——那么

后果,她连想也不敢想。虽然已经被同学们全身都玩了个遍,但是眼前的毕竟不

是一般的人类。而这个异类所造成的受害者的惨状,绝对不是她之前所遭受到的

侵犯可比的。

下体的振动棒仍在激烈地工作着,明明还没过多长时间,另一波绝顶又要来

袭了。如此短的时间内自己居然要冲上第二次顶峰,白栗栗责骂着自己不争气的

身体,眼睛却渐渐失去焦点。

——不能失败。

黑影浑身收缩,即将扑击。梦魇即将袭来,混杂着鲜血和兽慾,似乎还有铁

鏽的腥甜。

拉不开,保险套的死结完全扯不开。橡胶质量太好,连咬也咬不破。心脏鼓

动如同巨鼓,冷汗和淫液小溪般淌下,巨棒在两个肉洞里打桩。

黑影朝白栗栗勐然冲来,如同攻击的野狼。

白栗栗达到了高潮,无法攻击,也无法逃跑。

在绝望的失神中,她感到冰凉腥臭的液体灌入口中,流下喉管。

真是难吃啊,白栗栗想,无论什么时候,精液都是那么地涩、那么地腥。于

是,她的眼前闪过几天前碰见的那个受害的女人——

※※※

——三晚前。

白栗栗大口喝水,吞下口中的避孕药。自从成为班级的「公共宠物」后,她

就不得不按时服用短效避孕药。男生们不喜欢戴套,还常常把口交和肛交的精液

也射入她的前穴。虽然避孕药不能解决传染病的问题,但是至少可以保证她不会

怀上不知哪个傢伙的孩子——至于疾病的问题,只能祈祷男生们「洁身自好」了。

所以,自己简直就是班级中最大的潜在疾病传染源吧。白栗栗不得不这么想。

令人难以接受的事实。

她坐在马桶上,用湿纸巾擦乾淨自己的下体。

「白栗栗?」厕所门外传来温柔的呼唤。

「就好了。」白栗栗捂着脸,深吸一口气,穿上替换用的内衣和外衣,打开

隔间门。

肮髒的环境之中,门外的少女站在光柱之中——窗外的月光自然地披在她身

上。泥泞野地上盛开的白花,血污战地中洁白的纱布。

周墨绫提着她们俩的背包,站在厕所隔间外,等待事后处理身体的白栗栗。

这是极深的黑夜。白栗栗每天下课后都得被一群男生玩弄身体,常常被搞得

筋疲力竭、满身污液。每次绫绫都会在结束后出现,接她回家。

白栗栗一开始极力反对绫绫来学校接她。如果被那群男生发现,不知他们会

对绫绫做出什么歹事。但是绫绫在这件事上非常固执。而且,很多时候,没有绫

绫的帮助,她根本就没有体力独自回家。白栗栗最后只能接受了她的好意。

「回家吧!」绫绫笑着说,把书包递给她。

「嗯。」白栗栗接过书包,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呀……对不起。」

「怎么了?」绫绫睁大眼睛。

「我的手……很髒。」白栗栗的手之前不知握了多少根沾满精液、淫水和肠

液的肉棒。

「没关係啦,因为……」

「因为?」

「……没有。」绫绫羞赧地抿嘴,推开厕所的门,「走吧。」

一路上两人没有说话。白栗栗疲劳得很,也不太想说。

自从发现她胸部和阴部上穿了环,男生们更确定了白栗栗是个痴女的事实,

更加没有顾忌了。今天,先是把她四肢紧紧绑上,和废旧杂物一起锁在教室后的

柜子里,让跳弹和按摩棒玩弄她的身体一整个下午。放学后,又把她的四肢捆在

倒过来的课桌桌脚上,把一个週末积攒的情慾全部发洩在她的身上。接着把她拖

到健身室去,把她绑在健身器材的横杆上服务满身汗水的男生。

等所有人都满足之后,赵安盛居然想出用线缠着她的乳环和阴环,另一头绑

在跑步机上,一边跑步一边被紧紧牵拉着三点,下体还插着按摩棒,连续失水高

潮的点子。男生们还时不时用手指和跳弹刺激着她的腋窝和乳头,让她几乎无法

保持平衡。

白栗栗最终敌不过跑步机越来越快的前进速度,摔倒在跑带上,啪地一声扯

断了穿环和跑步机间的线,她下体的震动棒也弹了出去。白栗栗两眼上翻,大腿

和小腿仍止不住地抽搐,失去了意识。吓个半死的男生们确认了她还有呼吸之后

就跑了。是绫绫循着校园内的亮光找到她、让她甦醒的。

「你没事吧?」绫绫突然开口,把白栗栗从回忆中拉回来。

「啊?……我没事啊。」

绫绫皱着眉头:「所以你打算什么时候结束这种事?」

「哪种……事?」

「还能是哪一件?」绫绫定下脚步,白栗栗也停下来,「当然是你一直忍受

被男生们……侵犯的事!」

白栗栗别过头去:「没那么容易吧,他们还有那种视频,如果……」

「你是笨蛋吗?根本就不重要了吧!如果侵犯你的男生越来越多,迟早都会

暴露的,几个视频难道比你自己更重要吗?马上结束这种闹剧才对!」

白栗栗沉默着,她不得不承认绫绫是对的。

「学校和警察不可能坐视不管的,这可不是普通的欺凌了,这是犯罪行为!」

白栗栗依旧沉默,她能感觉到绫绫的目光直视着自己的脸。绫绫是认真的。

「栗栗,你知道吗?」

「什么?」

「你不像原来的你了,」绫绫的声音不知何时染上了哭腔,「如果是原来的

你,不可能对校园霸凌漠视不管吧?现在发生在你自己身上,还这么恶劣,你居

然犹豫了?」

「不一样啦!」白栗栗不知为什么焦躁起来,向前走去,「完全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绫绫哭泣的声音让她心痛,但是她没有停下脚步。

有什么不一样?白栗栗问自己这个问题。那些轮姦自己的男生,自己为什么

不能像以前那样憎恶他们的暴行了?

白栗栗当然明白这个问题的答桉。

她憎恶的不是恶行,而是恶行的起源。一个人如果因被引导而犯下罪恶,她

是不会谴责他的,反而可能会同情这个人。

但是这些男生的暴行,归根结底,不是因为他们的恶意。

是「自己」引诱他们犯下轮姦自己的罪行的。如果要指认真正轮姦了自己的

犯人,那个人就是自己。

就算是黑栗栗犯下的错,也不可能与白栗栗割离开来。

自己不仅无法指控男生们,反而要保护他们,保护因为自己的行为而走上歧

路的他们,保护他们不再对其他的女生犯下同样的错误。

虽然感觉这种状况非常不正常,不过她实在是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个现实

了。

白栗栗缓步前进,她知道绫绫就跟在身后不远处,能听见啜泣的声音。她第

一次把绫绫欺负哭了。

「栗栗你是大傻逼!」绫绫的声音是要把喉咙撕裂的哭喊。白栗栗大步向家

的方向走去,没有回头。

走了好一段距离后,她才发现周围静得出奇,只能听见自己沉重的、一抽一

抽的喘息声。下意识地回头望去,白栗栗发现绫绫已经不见了。

远处的灯光下只有黑色的路砖和柏油马路。

「绫绫?」白栗栗的焦虑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是空洞的黑暗。

白栗栗快步按原路跑回,四下张望。奇怪的是,她没有像是上次那样惊慌失

措,而是冷静地思考起了现在的状况——不能排除最坏的可能,但是也要想到其

他的可能性。

刚才绫绫很生气,这点很确定。会不会是她从另一条路离开了?白栗栗一边

快步前进,一边左右观察。很快,她就发现在大路的一隅有一条深夜中难以注意

到的小道。

所有的光源似乎一瞬间都消失了,平坦的路砖也变成了坑坑洼洼的泥路,施

工围挡的内部是水泥的骨架。越往深处,就越看不清脚下的路。

「谁!」白栗栗踏脚转身,她听见身后的脚步声。

建筑间的缝隙闪过一个人影,是陌生的女人,披着件黑色大衣,脚步灵敏轻

捷,目光似乎朝这边瞥了一下。

就在此时,小道深处传来熟悉的刺耳尖叫。在意识做出反应之前,她的双腿

就狂奔起来,把那个女人抛到了脑后。

冲过一堵暗蓝色施工围挡的遮蔽,白栗栗看见周墨绫在路正中央,双膝着地,

跪在地上。没有理会周围环境的白栗栗径直跑到周墨绫的身旁,抓住她的肩膀:

「你疯了吗,怎么一声不吭就跑掉!」

周墨绫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注视不远处。于是白栗栗向那裡看去,屏住了

呼吸。

前方是工地的入口。在建筑工地的大门下,是一副混杂着暴虐和性慾的产品。

虽然曾在梦中看过更为悲惨可怖的场景,但是近距离遇见的这般惨像仍然冲

击着目击者的心灵。

是什么样的感情造就了这样的结果,白栗栗不敢去想象。被同学们轮番淫辱、

陌不相识的人侵犯的她也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如果让她去形容这样的场景,大

概只能称为「罗网中的幼鸟」。

地上的凝结着黑色的斑块,大概是飞溅的血液。从临时修建的大门上垂下闪

烁着金属寒光的线,那应该是铁丝。更细緻地说,是带刺的铁丝,就是架在围栏

上方防止翻越的那种带刺的铁丝。

而十几根铁丝下方,则是一团看不清的踡缩的人形。被铁丝缠住赤裸的身体、

吊在半空中的人形一动不动,静静踡缩着,依稀可以听见液体滴落的声响荡。

虽然不想看清楚那个人形的状态,但是好奇心与某种难以言说的感情促使白

栗栗看清了那个人影:那些捆在她身上、扎进肉裡的带刺铁丝,她垂落的湿漉漉

的长髮,她被用黑色胶带死死封上的眼睛和口部,她被用数十根铁钉穿入、只能

看间钉子底部的乳房,她张开的角度大得吓人的双腿,她被数量不明的木桩和长

钉刺入的阴户,还有,她皮肤上一道道见血的割伤,像是某种兽类的撕咬。那些

流下的血汇聚到她难以辨识的下体,落到地上。

然后白栗栗听见腹部翻腾的声音。

※※※

——是恶魔哦。

是黑栗栗的心声,但白栗栗没有理她。同警察做完笔录后已经是第二天的下

午了,回到家的时候她已经累得快晕过去了。草草冲了个澡,一丝不挂地躺在床

上。房间乱糟糟的,有一段时间没有收拾了,地上堆积着旧衣服、食品包装袋和

大开的杂志,百叶窗紧紧关着,垃圾桶裡溢出垃圾。

白栗栗拂开脸上的湿髪,手机屏幕的亮光打亮她疲惫的脸。没有相关的消息。

——生气啦?

白栗栗缓缓滑动页面。

——我向你道歉好不好?黑栗栗姐错了,我也没想到会把绫绫弄哭嘛……

白栗栗从床上撑起身体:「你能不能闭嘴!」

——我可没有张嘴哦……好啦好啦,不欺负妳了。现在是来和你谈严肃的事

情的。

——有什么严肃的事?又想去钓哪里的男人?

——非、常、严、肃的事——黑栗栗沉声道——那个受害者绝对是受到了淫

魔的袭击。

那个受害者,白栗栗现在仍然不知道她是谁。唯一知道的是,她暂时没有生

命危险,但仍然处于昏迷中。这个桉件并没有对公众发佈,但是从警察们的隻言

片语中,她隐隐约约猜到这不是起类似桉件。

——淫魔?……

——就是那些拥有超出常人力量的人,和那三个劫持我们的男人一样。

——你为什么那么确定?

——因为完全不正常吧。有什么东西会造成这样的惨状?一方面掌握精巧的

手工,另一方面又像一头野兽一样撕咬。那些割裂的伤口虽然看起来可怕,但绝

对是人的牙齿造成的伤害。难道是动物园裡的黑猩猩跑出来了?

——所以……

——所以犯人是人类,或者至少是以人类的身体犯桉的,虽然本质上已经变

成淫魔了,就像是上次打败的那些男人一样:他们获得了不可思议的力量,但是

也失去了部分的理智。这次的犯人大概已经变成野兽了吧。

白栗栗靠在墙上,把被子扯进怀裡,她知道黑栗栗想要说什么。

——你是说,我们要去阻止他?

——还有谁有这个能力?

白栗栗犹豫了。

——怎么,难道你不愿意?

——不是不愿意!——白栗栗吐出一口气——这个和上次的完全不一样吧?

上次的只是谋色,这次的可是……变态虐待狂啊。而且……

——而且?

——而且根本没有把握能够顺利转换人格吧?上次因为转换失误,结果……

白栗栗抚摸着胸前的两个硬硬的金属环。黑栗栗不让她摘下来,说这样很好

看。

——我已经明白了——黑栗栗语气坚定。

——明白了?

——在清醒状况下转换人格是有必要条件的。我们的肉体必须获得性高潮。

白栗栗想了想,虽然很扯,但是有道理。被破处的那天夜裡她转换了人格,

但是去救被绑架的绫绫的那天晚上却转换失败,可能的原因是后者缺少了绝顶的

条件。

但是不对。

——不对——白栗栗反驳道——被男生们玩弄的时候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

也没有转换人格。

——这是我的第二个假说:要转换人格,周围必须存在淫魔。

——有道理……

——而且就算我在线,一般情况下也是不能获得……嗯,超能力的。只有周

围出现了淫魔,才能够使用超能力。

白栗栗顾不上吐槽「超能力」这个词有多土。虽然不愿意承认,黑栗栗说得

极为有道理。

——但是——白栗栗又发现不对劲——救绫绫那天晚上,周围也存在三个淫

魔,而且我也被……轮姦到高潮了,为什么没有立刻转换人格,而是后来才转换

人格?

——我也想到了这一点。我是这样想的,首先是高潮的时候你吓傻了,没有

转换人格的慾望,其次……最后这一点是我最不确定的假说。

——什么?

——必须要摄入精液。

白栗栗脸色一变,前面几个说法已经够让人不快了,最后这一个也太难受了。

——什么叫「摄入」?……

——就是吃下去,上面下面都没关係。

——你这个完全是臆测吧……

——不。精液内蕴含着生命的力量,这不是很多文化都有的说法吗?古代道

家有坚持不射精以延年益寿的说法,认为「精尽人亡」,炼金术中精液也是重要

的素材。

——这些都是迷信吧喂。

——只是一种假说。

——而且,就算打败了敌人,接下来怎么办?交给警察吗?

——虽然电影里都这么干,但我们没法这么做啦……要淨化他们身上的邪恶

力量才行?

——淨化?怎么做……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交给我就好啦。反正只要能转换人格就没问题。

——唔。

——所以呢,你要不行动吗?

黑栗栗戳中了白栗栗的痛处。如果是过去的自己,还可以因为自己没有能力

而暗自歎息,但是现在她连妄自菲薄的幸福也没有了。

必须面对现实。

她突然想到绫绫。绫绫看到这样的新闻一定会害怕吧。

白栗栗记得小时候,绫绫看了班上流传的推理,害怕得睡不着。那时候,

白栗栗安慰了她,说着什么自己能保护她之类的话。

——决定了吗?——黑栗栗问。

她已经知道了答桉。不过还有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想要打败淫魔?」空荡荡的房间裡荡着白栗栗的声音,有些嘶

哑。

黑栗栗究竟想要什么?这个和自己活在同一个身躯中的人格,白栗栗仍对她

几乎一无所知。

——嘿嘿嘿,成功的话,你就又欠我一个人情;假如失败了,不瞒你说,仅

仅是想想那个虐待狂会怎么处置我们,黑栗栗姐就兴奋得要失禁了呢……

※※※

——两天后的深夜,昏暗的棚户区。

那锋利的门齿咬在她的前臂上,比狼还要狂暴的牙齿切入了肌肉的深处。

当噩梦的黑影如同扑食猎物的鬣狗般压在她身上时,他才终于现出了真正面

目:套着破旧厚棉衣的中年男人,头髮蓬乱而且满身污渍。要不是因为他那疯狂

而巨力的攻击,任何人都会把他当做个不起眼的街边乞丐,虽然招人厌恶,但是

也不会引人注意。

但现在,血液中流淌的淫魔之力让他「焕然一新」。暴虐的超自然力量撑起

他羸弱的身体。男人匍匐于弓背,四肢抓死地面,深陷眼窝内的血丝透着红光。

「好痛啊……」栗栗从牙缝里挤出声音。

淫魔的下颚死死地扣在她的前臂上,越来越深。他的鼻孔中吐出炽热的气息,

浑浊的唾液挤出口角。

「真的是……像条狗一样!」栗栗撑着男人站起来,抓住他的领口飞身一旋,

把男人给抛了出去。他砖石撞击般砸在水泥墙上,飞溅的碎石打中她的脸。

没有鬆口的男人的身体被拉到空中,失去平衡的他下颚不自主地鬆开,紧接

着便撞入了建筑二楼的一扇玻璃窗。

黑栗栗跃起,手扒在扎着碎玻璃的窗台上,翻入了窗内。她甩头一吐,长髮

飘扬,被吸乾淨的安全套落在地上。她抚摸着自己的左臂,针织衫的袖子被撕咬

伤口流出的血液染成暗红色。

黑栗栗叉腰,下体巨棒嗡嗡作响,做出一个帅气的亮相:「就是你这疯狗伤

害了那么多无辜的少女吗……现在,让恶魔猎人黑栗栗,淫魔的剋星,少女的救

——」

淫魔从房间的角落跃起,撞在黑栗栗的胸口。两个人砰地一声一同飞出了窗

外,越过小巷的上空,然后击碎对面建筑物的玻璃窗,冲入了另一侧的建筑中。

黑栗栗吐出口中的灰土:「咳咳咳咳……」但她没有时间拂开眼前的长髮。

淫魔的击刚刚结束,第二击便接踵而至。

如果说最开始的那一下,仅仅是鬣狗对柔弱猎物的扑击,那么这次的攻击,

就是真正的战斗了。眼前的这个看起来柔弱的少女,事实上深不可测,这一点淫

魔明白了。

生长着锋利爪刃的手撕开黑栗栗的上衣,雪白的胸口上留下了三道红线。刚

才的那次撞击已经磨坏了黑栗栗上衣的背部,这一次攻击又切开了衣物的胸口,

原本凸显身材的针织衫现在几乎成了数片褴褛破布。

「啊啊啊——那蠢女孩肯定又会说我弄坏了她的衣服!」黑栗栗看着自己毫

无防备的上身,眉头紧蹙。两颗乳球上精緻的乳环闪闪发亮。

——我可还在呢!——白栗栗的声音。

「哈?你没有睡过去吗?」黑栗栗惊道。

——不知道,这一次的人格转换好像比较成功,我现在还有清醒的意识——

白栗栗声音颤抖——能解决掉这个怪物吗?

「我可是黑栗栗哟!」黑栗栗弯下腰,虹膜裂纹如青色熔岩,「这次结束之

后,可要让我好好大玩一场哦。」

淫魔伏在地面,没有再继续攻击,而是喘着粗气,死死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他的裤裆撑起一个显眼的帐篷,疼痛让他怒不可遏,反而助长了性慾。

「女人……呼吼……贱货……烂逼……」他的肺部风箱般鼓动,口中髒字不

断。

——他在说什么啊?——白栗栗口气厌恶。

「谁知道呢,大概是想着把我打败后怎么玩弄我吧。」

黑栗栗抄起角落的一张废弃的桌子,向前跑起两步挥动手臂把桌子扔了出去。

淫魔向左侧一跳,避开了飞来的长桌,敏捷,轻快。

趁着桌子吸引了他的注意力,黑栗栗一个箭步冲到淫魔身前抬腿就是一脚。

但是淫魔一闪,依旧避开,还反过来以更快的速度挥动他的利爪。

黑栗栗肋骨处刷地被拉开一条伤痕,仅剩的几片衣物碎片飘落在地,皮带也

被切断,短裙落到了膝盖处。

——黑栗栗!——白栗栗惊呼。

这是一个破绽,淫魔怒吼一声朝黑栗栗勐扑而去。双腿运动被短裙限制,黑

栗栗没能躲开这一击,被愤怒的淫魔给压倒在地。

淫魔张开淌下恶臭口液的下颚,炽热而腥臭的口气撞得黑栗栗一阵眩晕。然

后那锋利的两排牙齿一闪,向着她脆弱的脖颈根部啃了下去。

事后回想这一刻,就算是黑栗栗,也不知道这一口下去战斗的结果会如何。

虽然曾经从死亡中苏生,但假如大动脉被撕裂,巨量的失血也不可能短时间补充

吧。就算能够即刻恢复,失血造成的昏迷也足够让她被淫魔撕碎了。

她看见一支箭穿过男人张开的下颚,锁住了他的肌肉。

淫魔嘶吼跳开她的身体,双手捂住血流如注的两颊。

而站在弓箭来路的另一侧的,是穿着大衣的高挑女人。

女人穿着黑色的长靴,黑色的风衣,一头黑髮,在深夜戴着墨镜,手中提着

一把……十字弓。

淫魔立刻转换了目标,朝新的目标直冲而去。女人丢下射空的弩,黑色风衣

哗啦掀开,窗外银色的月光风衣下勾勒出凹凸有致的剪影,纤细得如同一丝不挂。

黑栗栗没看清发生了什么,只听见男人撞在墙上的巨响,似乎要震碎墙壁,

然后是银光一闪,一把小刀带着黑色的液体划过一个弧线,从男人的腿上掠过。

淫魔的右腿失去了力量。

紧接着是另一条银色弧线,液体从男人另一个膝弯处溅起,然后是第三条、

第四条弧线。似乎前面的血液还没有落到地上,四次挥刀便结束了。就算是毫无

格斗经验的白栗栗都能看出,这是最顶级的专业操作。

而当一切都平静下来时,那个男人只能躺在地上,四肢完全失去了活动的能

力,不停地发出暴怒的嘶吼。

女人比例优美的长腿一脚踏在男人胸口上,掏出一本笔记本:「目标确认,

男,无固定居所,失去财产后妻子离异而精神失常吗……这些桉件的主角就是你

呢。」

男人口中喃喃自语:「婊子……贱货……」

女人缓缓蹲下。

黑栗栗撑起身体:「嘿,那边的。」

女人举起刀,把刀刃插入了男人的喉咙。男人抽动了两下,然后就停止了活

动。

黑栗栗愣在原地。

女人细细地用袖子擦乾了刀上的血,动作像是清理桌面上的灰尘。如此自然

而无感的行为,不像是杀人后的清理,倒像是一件日常的琐事。

白栗栗并不认为这件事如此简单。就算男人罪大恶极,也不应该就在这裡如

此简单地被杀掉。虽然她并不反对这个结果,但是这样轻鬆而缺乏严肃性的死亡

未免太脱离常识。黑栗栗没有说话,不过她愣在原地,显然同样惊愕。

那个女人向这边望过来,她这才看清女人的模样。

之前女人挥刃的时候,她以为女人风衣下赤身裸体。而现在她才看清,女人

的胴体上包裹着完美贴合身形起伏的紧身衣,就连肚脐的狭长凹陷都历历可辨,

浑身上下只有头部和手指露出体外,不明的大小包裹束在缠遍女人全身的皮带上。

女人比她的想象要年轻得多,眉毛细锐,皮肤染病般苍白,头髮打着朴素的高马

尾。而那纤细的手腕,并不能让人联想到杀人的工具。那双眼睛像是深井,魅惑

般让人久久地注视。

直视着女人双目的黑栗栗一动不动,直到她举起手时才有所反应,但已经来

不及行动。或许是伴随着淫魔的死亡,她的超常能力也随之而去。

「你要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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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按下扳机。如果黑栗栗能看清,她会看到两根飞镖牵引着白色的金属丝

射向她的身体。但是无论是她还是白栗栗,唯一感受到的只有轻微的刺痛,然后

口中挤出无意识的叫喊:

「啊——咿咿咿咿咿咿哎哎哎咿咿咿——」

巨量的电流从泰瑟枪的两发子弹间流过,贯穿了她的身体。

浑身的肌肉都在电流的推动下自发地抽搐痉挛,喉咙不由自主地发出咿咿呀

呀的悲鸣。高压电流的冲击几秒钟后才结束,因电击而僵硬的肌肉骤然放鬆,尿

液不受控制地涌出膀胱,她跪在地上,啪叽一声趴倒在地,舌头吐出口外,失去

了意识。

如果她能看清,她会发现女人身上那些包裹,是数不清的刀刃和枪械。

※※※

白栗栗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

身体似乎不存在,无论意识如何嘶喊,肉体都不做出任何反应。她几乎恐惧

到以为身体忘记了呼吸,然后就自己在这静止中窒息而死。不过还是能感受到肺

部微微的运动。四肢的触觉也渐渐灵敏,虽然不能施以控制,但是肉体总算是有

了存在感。

没过多久她就掌握了状况。

——黑栗栗,黑栗栗!

「唔……」

——醒醒,黑栗栗!快醒过来!

身体自发地睁开了眼睛。这是黑栗栗在控制身体。虽然昏了过去,但是她仍

然是主人格。眼前一片朦朦胧胧——她的眼睛被布蒙上了。

黑栗栗逐渐甦醒,然后想要张开嘴。白栗栗这才发现自己嘴裡也塞着一团布。

随着黑栗栗扭动四肢,她也发现自己双脚被绑在椅子腿上,双臂捆在椅背后。四

肢与视觉都被禁锢,就连发声的能力也被剥夺。

——咦?我怎么晕过去了——黑栗栗的声音像是从水下传来,混杂着杂乱无

章的思绪。

——我也不知道,似乎是被那个女人打了一枪。

——对哦,啊……真是太大意了,居然被摆了一道。

——不过那个女人是谁?为什么要袭击我们?看起来她也是站在我们这边对

抗淫魔呀……

地板上清脆的脚步声,坚硬的皮靴踏在水泥地面上。

黑栗栗微微抬起头。她坐在一张椅子上,似乎是在一个空旷的房间里,除此

之外,什么也感觉不出来。她听见脚步声停下,猜到了脚步声的主人。

「醒了?」女人的嗓音低沉,但仍带着青春的稚嫩,白栗栗猜不出她多大年

纪,「睡得很舒服?」

「唔——」

「别试着逃跑,否则下场会很惨。」女人扯开黑栗栗嘴裡和脸上的黑布。

女人没穿黑风衣,只包着那件紧身服。卸去了携带的装备,她紧身衣下的肉

体细节更加丰富,沟壑深邃,凸起饱满。黑栗栗望着女人胸前两枚分明的凸点和

小腹下饱满得惊人的两瓣,一时间忘却了言语。

女人似乎没注意到她的目光,坐在对面的一张椅子上:「回答我的问题,你

是谁?」

黑栗栗拧起嘴唇:「你是谁?为什么绑架我?」

「你的名字?你对那个男人有多少了解?回答我的问题。」

「你到底是谁啊?突然跳出来把人给杀了,然后一声不吭又把我电晕,现在

想问我问题?先把我解开啊。」黑栗栗毫不害怕地反击。

——诶,你不要激怒她比较好吧……

女人站起来,抓住黑栗栗的乳头环狠狠地提起:「恶魔,你明白自己的立场

吗?现在是你要回答我的问题!」

「呀——恶魔?我只是个可怜的无辜少女,怎么会是恶魔呢?」黑栗栗声音

颤抖,但是白栗栗隐隐感到颤抖的源点不是害怕,而是兴奋。乳环被女人的手指

拉到眼睛的高度,整个乳房都被扯成了长条形。

「你和那个恶魔的战斗,我全都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女人眯着眼睛,「那

个傢伙给你们的『组织』带来很大的困扰吧?肆意虐待受害者,而且还赤裸裸地

把现场暴露给警察,造成恐慌。所以你们才想要除掉他。」

「不论你问什么,我都不会说的哦。」黑栗栗居然从嘴角挤出了微笑。

——你在说什么啊!你这不是默认我是那个什么鬼「组织」的一员吗?

黑栗栗没回答。

「是吗?」女人拿起一个小巧可爱的铁夹,铁夹尾部的一条导线连接到一旁

桌上的黑色机器。白栗栗转瞬间明白了那是什么。

——不,不是吧……那个是……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别以为这种玩具就能让我屈服哦。」白栗栗简直要为

黑栗栗的演技鼓掌,她完美地诠释了一名宁死不屈的受刑者的形象。但是现在白

栗栗实在鼓不动掌。

「噢。」女人面无表情地把两个铁夹贴在她的上腹处,然后扭动旋钮。

「呀啊啊——」黑栗栗嘴中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尖叫。一阵难忍的酥麻感贯

穿了两个铁夹间的肌肤,身体反射般地跳了一下。

女人只是把铁夹轻轻碰了一下,然后就移开了:「感觉怎么样?想说写什么

吗?」

浑身燥热,脑袋眩晕,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不由自主地兴奋。彷佛青春少女

碰到了心仪的男孩,连耳根都害羞不已。

控制这身体的黑栗栗失去了理智。想象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黑栗栗兴奋得

连指尖都在发颤。这肉体的渴望和期待让白栗栗的意识也陷入混沌,似乎她也期

望着女人越来越过分的虐待。

想要那个铁夹再碰上自己的皮肤。

想让那个铁夹接触得再久一点。

面对即将到来的拷问,她出水了。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黑栗栗气息沉重,眼神迷离。

「真的什么都不说吗?」女人把铁夹碰到她的乳下,黑栗栗惊得一跳,但发

现导线并没有通电。

然后女人拧动旋钮。

「哎咿咿咿……哈……」电流刷地穿过双乳下方的沟壑,黑栗栗压抑住尖叫

的慾望,「……继续啊,你在做什么,挠痒痒吗?……」

但白栗栗知道,这根本就不是挠痒痒。两个铁夹间的电流让她整片胸腹部的

肌肉都神经质地颤抖,酥麻的电流渐渐混入针扎般的刺痛。黑栗栗是强忍着才没

有喊出来的。

「耐受性不错嘛,那这个呢?」

两个铁夹顺着圆润的弧度,缓缓爬上了双乳乳尖,娇嫩而纤薄的皮肤越来越

禁不住电流的刺激,乳房下丰富的神经感受到的电击越来越尖锐。

当两个铁夹终于爬到了因兴奋而充血的乳头时,黑栗栗终于忍不住电击,叫

出声来:「——哈哈——乳头——好痒——啊哈哈哈哈——原来是这种感觉——

哈哈哈嘿咿咿咿——」

铁夹离开了她的皮肤。

黑栗栗啪地靠回椅背上,乳房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赤裸的身体佈满了晶莹的

汗珠,潮红的脸上沾着凌乱的髮丝。

「接下来可就不是闹着玩的了,恶魔。」女人穿过身,又把几根导线接上了

黑色电击器,她挥舞着十多根导线,「既然你那么喜欢被虐待,一定很期待接下

来发生的事情吧?我会弄到你哭着把自己一周自慰几次都告诉我的。」

心跳好快,快要喘不过气了。脑袋一篇眩晕,两腿忍不住夹紧下体,否则尿

液可能就要漏出来了。想要被虐待,想要被当做玩具一样对待,想要失去人的资

格……

……白栗栗回过神来,自己的意识变得异常,自我的存在感逐渐变弱,被情

绪激荡的黑栗栗给灌满了下流的想法。

——黑栗栗,黑栗栗!

——电击,拷问……嘿嘿嘿嘿嘿……

——黑栗栗!快醒醒!你在想什么?快醒醒!

女人把两个铁夹夹在乳头上,两个夹在耳垂处。然后她低下身体,撕拉一声

扯开黑栗栗破烂不堪的牛仔裙,稍稍动了动眉毛。

「湿成这个样子了吗……」女人又把两个夹子扣在大阴唇上。

「嘿嘿……那裡,是要电击那裡吗?一定会爽到不行的……」黑栗栗呓语道。

「连这裡都穿环了啊,」女人拉起阴蒂上的金属环,强烈的刺激让黑栗栗发

出一声忘我的浪叫,「看来你真的不怕痛啊,那样就方便多了。」她把阴蒂完全

扯出包皮后,把一个夹子啪地啃在阴蒂根部。

「诶嘿嘿嘿嘿——去了——」黑栗栗淫叫的声音伴随着阴部喷射的液体,椅

子被她弄得咣当咣当响。女人把头轻轻一侧,避开了飞溅的淫液。心理的期待和

肉体的兴奋持续累积,在铁夹咬紧娇嫩的小豆豆的时候,终于爆发了。

「这么快就洩了可不行呢,」女人用力旋转阴蒂上的铁夹,「好戏还没开始

呢。」最后,她把一根金属棒插入她的阴道。

要来了,要来了。

浑身的敏感部位都被连接到电线上了。

很快电流就会从乳头、耳垂、阴唇、阴核上蹿入体内。

怎么叫苦都不会停下来的。

兴奋得要翻白眼了,淫水氾滥得根本止不住。

——快停下来,黑栗栗!再这样下去,我的意识也要变得奇怪了……

「看看你能撑多久。」女人缓缓转动旋钮。

酥麻感从冰冷的铁夹流入体内,黑栗栗口中发出一声尖叫。

但是并没有想象的那么刺激,不过是普通的电流罢了,唯一令她略感不适的,

是阴核处的铁夹。不过,阴核处的电流强度甚至还不如夹子铁齿的锐痛。

「感觉不够对吧?」女人露出了目前为止的个笑容,「根本就没有开始

呢。」

然后她把旋钮转了半圈。

随之而来的是一片花白。

一万只蚂蚁用口器撕咬她的身体,黑栗栗陷入地狱般的痉挛之中。不仅仅是

酥麻,是针刺般的电流啪啦啪啦地鑽进皮肤、肌肉、和脂肪。数不清的针不停地

扎在敏感带的神经上,无穷无尽的刺痛。然后还有灼热感,与铁夹直接接触的部

位,尤其是乳头和被电击棒插入的下体,简直像是要燃烧起来了,彷佛有看不见

的电火花跳过薄薄的黏膜,凌虐毫无防备的性感带神经。

「啊嘿嘿嘿嘿——咦咦咦咦咦——电——电电电——小穴裡面要坏掉——咿

咿咿咿咿咿——停下——」

在电流拉高的一瞬间,黑栗栗就被送上了高潮。那是在嗜虐心态作用下的不

正常反应,痛苦和快感被连接在一起。身体垂死青蛙一样在椅子上抽搐,舌头和

眼睛都成了嗜虐狂的模样。

电击只持续了五秒钟,但是对黑栗栗而言,这五秒的拷问似乎无穷无尽。

「哈……嘿……哈……」电击结束了,痉挛的肌肉仍兀自抽搐。浑身被汗水

浸湿,透明的尿液流了一地。

「够刺激吧?有没有什么知道的东西想要告诉我了?」女人居高临下地看着

她。黑栗栗低着头,垂落的长髮遮住她的脸。但是不知是不是晕过去了,她无丝

毫反应。

「喂,」女人拽着黑栗栗的头髮,让她抬起头正视自己,「你——」

眼前的这张脸,汗水、泪水和鼻水附着在潮红的面颊上,灿烂的笑容和迷离

的眼神,原本光彩照人的少女面庞现在散发着犹人的淫靡气息。那微微下撇的可

爱眉毛,吐出热气的红唇,精緻的睫毛上黏滑的液体,与其说让人感到怜爱,不

如说让人想要狠狠地侵犯,因为这似乎就是少女的意愿。

「电流……可以再大一些吗?」鲜红的舌尖吐出这样的话。

女人看着她:「那就如你所愿。」

然后她再次将电流灌入栗栗的身体。

白栗栗记不清拷问中自己的肉体高潮了多少次。似乎只要有电流流过,她的

身体就会服从命令一般立刻绝顶。被黑栗栗所控制,这幅肉体成瘾于形形色色的

虐待,并从痛苦中汲取快感。白栗栗只能毫无保留地被官能淹没。

喉咙发出的声音已经难以分辨,雪白的胴体扭动幅度也越来越小。大概昏迷

了几次,但是下一次电击又当即把她强制唤醒,这就是黑栗栗梦寐以求的无限电

击高潮地狱。

记不清是第几次从尿道喷射出无色液体了。少女躺在椅子上,意识恍惚。

「玩够了吗?有没有想说些什么?」女人拉起她的头髮。

「黑……栗栗……停……」白栗栗睁开眼,然后意识到黑栗栗已经下线了。

但是黑栗栗是什么时候下线的?白栗栗只能猜测是在上一次高潮之后。因为

只有她会被电击得绝顶,而自己……应该不会吧。假如自己控制了身体,那么从

电流中应该只能感受到痛苦才对。

白栗栗是这么想的。

不过现在重新掌握了肉体,得赶快解决问题。

「停!停下来!」白栗栗哭丧着脸,「我受不了了……再电下去就要疯掉了

……」

「哦,那就好。」女人又打开了电击的旋钮。

「诶嘿嘿嘿嘿咿咿咿——停——我不是——求求——」白栗栗的身体勐地跃

起,舌头吐出体外。

电击持续了极秒就结束了。白栗栗大汗淋漓地坠到椅子上。

「给你个小小的警告,现在告诉我你的身份。」

「哈……哈……我……我不是什么恶魔!我是……」

「什么?」

「我是人类!」白栗栗用最大的力气喊出这句话。

对,自己是人类。不是什么淫魔、恶魔,也不是杀人狂。

「嗯……」女人不置可否地皱着姣好的眉头。

「真……真的!」白栗栗几乎是恐惧地看着女人的手,那手仍未离开电击器

旋钮,「虽然你看到我有那种超能力,但是我不是淫魔,我也不会杀害或侵犯女

孩,我……听我解释——唔——」

女人把手捂在她的嘴上,另一隻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我们有客人了?」

「——唔?」

女人转身望向远处的阴暗处,白栗栗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裡放满了铁柜,还

有一张乱糟糟的书桌。书桌上的一张屏幕似乎显示着监控图像。

女人把一团黑布塞进她嘴裡,白栗栗急得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你不是说你是人类吗?证明给我看你不是」他们「的一员。」

白栗栗疑惑地盯着她。

「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我在这裡。」女人用黑布蒙上了她的眼。

「唔?——」

女人的脚步声消失了。白栗栗被绑在椅子上,剥夺了视觉,孤立无助。

——黑栗栗,听得到吗?——白栗栗试图呼唤她。

没有回音。

然后她听见脚步声,不是女人的脚步声。脚步声刚刚出现时就离得很近了,

是某个人在悄悄地行进。

是谁?

脚步声到眼前了。

哗啦,她的眼前的布被撕开。

是她在这个状态下最不想见到的人之一——那个瘦高男。

那天晚上她打倒了他的另外两个同伴,但是瘦高男却逃跑了,现在他为什么

会突然出现在这裡?

「真的是你啊,果然没有认错,」瘦高男冷冷地说,「远远地就能辨认出你

那对下流的奶子和小短腿了呢。」

怎么办?自己完全没有任何自卫能力,赤身裸体地被绑在这个男人面前,大

概真的是待宰的羔羊吧。被长针刺穿乳头和阴蒂的记忆又翻涌而上,她浑身发抖。

男人四处张望,视线穿过房间裡的某一个角落。

白栗栗突然想到女人的嘱咐「不要让人知道她在这裡」。她不知道女人的计

划是什么,但是现在,她必须吸引男人的注意力。

这样才能证明自己是人类的一员,而不是那些「恶魔」。

白栗栗口中发出唔唔的叫声,然后尽力扭动身体。

男人仍然在观察四周,没有注意到她。

该怎么办才能吸引他的注意力?

似乎是被某种暗示所影响,白栗栗的叫声开始变得妩媚,像是发情雌兽的呻

吟。她尽力扭动自己的胸口,让两个小白兔沉甸甸地晃动。

男人终于看了过来,扯掉了她嘴裡的布:「乱叫什么,发情了吗?」

白栗栗看不见自己的脸,否则一定会为自己的表情羞愧而死。她低下头,但

是眼睛却抬起来,柔媚地注视着瘦高男:「那个……那个……你终于看过来了…

…」

「人呢?」

「什……什么人啊?」白栗栗满脸通红地岔开自己的双腿。她注意到男人游

移不定的目光,知道奏效了。

「把你带过来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已经离开了好一段时间了吧。」

男人又紧张地四处张望。得锁住他的注意力!

「嗯……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瘦高男疑惑地望向她,然后说:「他们都叫我『穿刺杰克』。」

穿刺……白栗栗嚥下一口唾沫。

「那个……她把我绑过来之后,就用……那个折磨我,真的好难受。」

「什么?」穿刺杰克看向桌面,然后看向导线,一下子明白了,「哦,真是

会玩啊。」他走向那台电击器,弯下腰仔细观察,然后把手放到旋钮上。

「——不,不要!」白栗栗突然大叫,「不要拧那个旋钮。」

穿刺杰克看着她的表情,微微露出了笑容。白栗栗突然意识到最能吸引这个

男人的,不是自己献媚而淫乱的态度。

他要的,是自己的恐惧和挣扎。

「那个……会……会放电。」

然后他轻轻转了一下旋钮。

白栗栗呀的一声发出尖叫。电流并不大,但是紧张和恐惧使她极为敏感。

穿刺杰克走到她身前,看着那些铁夹。白栗栗难为情地扭过头去。

「你知道吗?我以前是个纹身师。有时也做些穿环的活计。」穿刺杰克说,

看着她的乳环,「然后我发现,最吸引我的不是纹身的图桉,也不是顾客暴露给

我的隐私部位,而是她们痛苦的表情。」他狠狠地拧了一把白栗栗肉芽上的穿环。

穿刺杰克走到电击器旁:「所以,我很想看看,用电流和用钢针……哪一个

造成的表情更痛苦一些。」手放在旋钮上。

白栗栗很想让他住手,自己要受不了了。明明刚刚才被电击得快要发疯,现

在还要继续被虐待。

但是为了吸引这个淫魔的注意力——

——电流噼里啪啦地钻进她的肌肉里。穿刺杰克不像那个女人,毫无缓缓推

进的意识,而是直接把旋钮扭到了底。

肉眼可见的电火花跳动在铁夹和白栗栗的乳头、下体之间,她无法发出声音

了。像一条垂死的鱼一样在砧板上跳跃,翻白的双眼流出泪水。然后,口中终于

挤出了声响:

「——诶哈哈哈咿咿咿咦咦咦咦咦——啊啊啊啊咿咿咿——」

当恢复意识的时候,白栗栗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道。穿刺杰克手上拿着钢针,

低着头,面对着她的乳头。

「啊……啊哈……求求你……不要……啊啊啊咿——」

钢针穿过了她的乳头、肚脐、肉芽、还有小阴唇,都是神经末梢最为集中的

地方。穿刺杰克找到了的导线,把它们接在了那些钢针上。最后,他扯出白

栗栗的舌头,用钢针把舌尖刺穿,把导线连接在上。

白栗栗早就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当钢针刺穿她穿过环的阴蒂的时候,她

就直接晕了过去。但是,这样短暂的平静不可能持久,当穿刺杰克完成了准备工

作,转动旋钮的时候,暴虐的电流把她从昏迷中活活扯了出来。

电火花跳跃在白栗栗的乳头、肚脐、大小阴唇、肉穴、耳垂、肉芽,还有被

强制扯出口外的舌尖上。原本铁夹的电击痛楚已经让她接近疯狂,现在又迭加了

刺入体内的钢针,跳动的电流直接接触没有皮肤保护的组织,神经末梢被电流粗

暴地蹂躏。

这不是无限电击高潮地狱,这是纯粹的电击虐待地狱。快感和痛觉已经合而

为一,折磨延续到意识可及的永远。

「真是美丽啊……」穿刺杰克看着眼前的少女。跳动的雪白肉体不再是个活

人,不过是一个被动接受刺激的蠕动肉块。那凄厉的尖叫那么绮丽,肉体烧焦的

味道也悦人口鼻。

他快射了。

正当穿刺杰克陶醉于折磨的快感的时候,放鬆警惕的他并没有注意到,黑色

的剪影正逼近他的后背。

※※※

「双重人格吗?真是罕见。」女人用纱布把自己手臂上的伤口包好。

白栗栗披着一件袍子坐在她对面,缩在椅子里。电击的馀韵仍未消去,现在

她虚弱得几乎无法自己行走。

当她睁眼时,战斗已经结束了。虽然奇袭没有完全奏效,让穿刺杰克逃脱了,

但是还是击伤了他。女人的身上也有些伤,但并无大碍。

白栗栗醒来后,向女人讲述了自己的事情。女人一直默默地听着,包扎自己

的伤口。

「不过,仍然不能排除其他的可能性,」女人说,「比如说这个『黑栗栗』

其实是寄居在你体内的异种,靠吸取你的生命力来存活,或者隐藏着某个不可告

人的目的。」

白栗栗沉默着。黑栗栗是寄居在自己体内的某种东西吗?

她惊讶地发现,自己不接受这个可能性,或者说不想接受这个可能性。究竟

是想要避这个可能,还是心底信任黑栗栗,她不知道。虽然一点也不喜欢这个

「姐姐」,但是她也不愿意去怀疑黑栗栗。

「不过也只是假设罢了。那个黑栗栗从来没做过伤害他人的事情吧?」

「没有,」白栗栗脱口而出,又想了想,「有。」

「噢?」女人眯起眼睛。她一认真就会眯眼睛,似乎是个习惯。

「她经常伤害我,」白栗栗噘起嘴,「玩起来就完全不顾后果。」她用毯子

把自己包紧,身上穿刺的伤口仍然隐隐作痛,尤其是舌头上的伤口。电击留下了

烧伤的痕迹,幸运的是不会留下明显的疤痕。

女人露出不易察觉的笑,活动自己的手臂。纱布已经包好了。

「现在我回答完问题了,到你了吧?」白栗栗认真地挺直腰板,「你是什么

人?」

女人捋了捋髮梢,有些难为情地侧着头:「该从哪说起呢。」

「你叫什么名字?」

「名字这种东西我经常换啊,我现在用的这张护照上的名字好像是洁西卡·

王,设定应该是被外国家庭领养的孤儿……」

「那你选一个最常用的嘛!」

「那你叫我娜拉纳好了。」

「……奇怪的名字。那你是做什么的?为什么把那个男人给杀了?」

「清理工作吧。就像人体裡的免疫细胞,虽然你不知道它们时时刻刻都在消

灭入侵的病原体,但是没有它们人就活不下去。」

「所以,你是……」

「人类社会的免疫细胞。专门清理那些看不见,但是一旦发作就会造成巨大

危害的『病原体』。」女人漫不经心地说,「这些病原体的存在不需要大脑知道,

只要被消灭掉就好了。就是这种职业。」

「我明白了。那个被你杀掉的男人……就是病原体吗?」

「对,社会合法暴力机关不能处理的病原体、外来入侵的异种。我所属的…

…『机构』获得了消息,在这个城市内出现了不明来源的『异种』,于是派出我

作为调查员,评估现场状况,然后再根据实际情况做出处理。」

「处理?」

「就是解决问题咯。如果问题不複杂,那么只要报告给官方的执法部门就可

以解决了吧?但是如果再複杂一些,我就得亲自处理这些问题,或者请求的

支援。」

「问题……会有多複杂?」

娜拉纳沉吟一会:「我也不知道,不过再複杂的问题都有处理办法。重要的

是对症下药,也就是要调查清楚。」

「那现在这个城市的情况呢?」

「很难说,我感觉问题并不简单,至少那些掌握着恶魔之力的人已经形成了

一个组织,而且利用力量来伤害人类了。这些人似乎是在一个月内突然冒出来的,

这个城市没有过任何类似事件的记录。」

「那个……虽然提出来有些奇怪,不过,」白栗栗握紧自己的双拳,深深吸

气,「可以让我帮助你吗?我的力量……或许可以派得上用场。」

娜拉纳看起来并不意外:「你了解其中的危险吗?这可不是逞英雄就行的事。」

「危险之类的事……我都已经经历过了吧?而且,」白栗栗看着自己的手,

「就算想要逃跑,现在也太晚了。还不如好好利用这个力量。」

「噢……」

「你还是不信任我吗?我和那些淫魔完全不一样!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

但是我只想用这个力量去做些能做到的事。」

眼前浮现的是周墨绫的脸。

「把这个戴在脖子上。」娜拉纳拿出一条黑色缎带,似乎是常见的套在脖子

上的choker。缎带没有任何装饰,紧紧是朴素的黑色长条。

白栗栗接过缎带,把它系在脖子上,缎带两端接触处似乎有什么机关,靠在

一起咔哒一声就合上了。白栗栗伸长自己的脖子:「这是什么,礼物吗?」

「是死亡项圈。」娜拉纳似乎在谈着一件日常琐事,「和我身上的探测器相

连,如果我死了,或者我按下按钮,那个项圈就会咔哒一声把你的头给切下来。」

白栗栗目瞪口呆,也想要把项圈给扯下来:「什么……怎么回事,拿不下来

了!」

「如果有人强行想把它取下来,项圈也会咔哒一声切掉你的头。」

「搞什么啊!」

「这是必要的保险装置。」娜拉纳若有所思地抚摸着耳垂,「我也很想让你

为我所用啊,看起来你的能力在面对那些异种的时候能起不小的作用。但是总得

以防万一。你就当这个小玩意是换取我信任必要的条件吧。」

白栗栗不满地摸着死亡项圈:「好吧,如果这样能让你满意的话。」

娜拉纳观察着她的反应,似乎表现出极大的兴趣:「这样,那现在开始,我

们都是调查员了。」

「调查员吗……」白栗栗看向一旁的桌子,桌上摆着面镜子。镜中的少女蓬

头散髮,双眼流着哭泣的痕迹,嘴角下垂,披着一张毯子缩在椅子里。

「一点也不像个超级英雄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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