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凤迎龙】(4)
作者:清风
28/09/30
四、小丫头蓬门初开放
牛大成经常都在早餐后,十一点的时间,喝一碗童子鸡汤,每日都是大太太
亲自到厨房里去端来给他喝。
今天却没有空去端鸡汤了,下女月娇,早就把鸡汤弄好了,眼看十一点半了
,夫人却没有来端。
她怕鸡汤冷了,受夫人的责备,于是把汤碗放在盘子里,端着盘子送到夫人
房中去。
痴丫头弓娇她情窦初开没尝试过消魂的滋味,走至夫人的门口,只听屋内传
出哼!唷!哎唷,吱吱啧啧的怪声,不知道里面在做什么?她端着鸡汤,停身听
了一阵,只觉得音越听越好听,响的限有韵调。
月娇走了过去,侧着头向门内一望,只吓的她险些叫出声来,两手端着的盘
子,也差点儿掉落地上。
她转身就走,大约走了五六步,又情不自禁的站住了,不知是好奇心趋使,
还是牛大成和夫人传侍这幕裸体戏演的太奇妙,她把盘子放在地下,轻蹑着脚步
又想转回去看一会。
但是她的心中,就像小鹿打撞一般,蹦蹦的跳,她走到夫人的房门口,立住
身形,侧头向房内注视,只见牛老爷屁股一拱一拱在动。
右手的鸳鸯棒,左手的茄子,一上一下的狠插,一颗蓄了发的平头,埋在三
姨太太的大腿中间。
大太太和三个姨太太娇躯不住的颤动,只看得她那粉脸,红了又白,白了又
红,浑身血液加速活动,全身筋骨发软,像针刺一般,酸痒难忍。
尤其是她那未开苞的阴户,更是痒得难受,她看了一阵,不敢再看下去,转
身端着盘子,三步并两步向厨房里走去。
月娇转回厨房,心中仍然跳得很厉害,那小小的阴户里,就似小虫在爬一般
,真是难受极了。
她赶忙把盘子放下,隔着裤子按住阴户,一阵乱揉,愈揉愈痒,忍不住只好
把右手伸入三角裤内,用指头乱挖。
蓦地,只觉浑身一阵紧缩,感觉穴心一阵酸麻,无比的舒服,手指挖着之处
,竟然湿粘粘的。
她没有性的常识,以为是下了尿,抽出右手在鼻闻了一闻,但觉有股腥臊味
,而且带有粘性。
「咦,这是甚么东西啊,小穴里,怎会流出这白而粘的东西呢,我五天之前
才来过月经呀,并且月经是红的,怎么会流出这样白的月经来呢?」
一定是有病,月经变色了她暗自乱想一阵。
她正想走到水龙边去洗手,牛老爷的司机华本善突然走了进来,说道:「阿
娇,十二点啦,妳还不准备开饭,我帮妳去摆桌子好吗?」
「死鬼,快出去,谁要你帮忙。」
她的裙子和裤子浸湿了大半边,怕被华本善看见笑话,故此一开口就生气,
想把他哄出去。
华本善和月娇在牛府很久,他们两人早就互相偷偷的爱恋着,牛府附近荫蔽
的所在,都留下他们两人谈爱情的足迹。
他没有想到要替阿娇帮忙,而阿娇会突然生他的气,唉了一声,说:「阿娇
,妳是不是怪我先前没有来帮忙。」
「出去,出去,谁怪你来。」
华本善一脚踏在门槛上,见她气这么大,真是进退两难,站在那儿发愣。
这时。
阿娇的心中,起了一种莫名的矛盾,并不是真的生他的气,好像要他走,但
心里又想不愿他离去,微微转脸,偷望了他一眼,见他站着发呆,又暗自笑了起
来。
华本善站着怔了一会儿神,仍然壮起胆子叫了一声,说:「到时不开饭,老
爷会骂人的。」
「他们正在忙得很啦,到下午两点钟也没有空吃饭。」
月娇回答说:「老爷他们在忙什么事?我可以去帮他们的忙吗?」
月娇禁不住格格一笑,说:「他们的事,你能帮得上吗?你也不害臊。」
「助人为快乐之本,帮忙人家做事,也会害臊,我倒还没听人说过呢?」
「你去,你去,谁也没有阻拦你,你去帮老爷的夫罢,快去,快去。」
华本善是一个二十一二岁的青年,身体长得很棒,高高的身子,圆圆的脸,
肩宽胸阔,皮肤黑得发亮,是健康的表现。
这个小伙子家教很好,十五岁初中毕业后,就学会驾驶,经四姨太太的表兄
祝叶成的介绍,来牛府开汽车,他平时很勤快,很得牛大成和夫人的喜爱。
尤其是三位姨太太,更是偷偷爱上他,就是怕牛大成不敢下手。
他见阿娇今天说话有些颠三倒四的,以为她是挨了夫人的骂,向他出气,只
好转身去看看老爷他们忙些什么事?月娇见他真的向夫人房中走去,娇喝一声,
说:「你真是混蛋,他们在........」
「去看看有什么关系吗?」
「你想找死!」
「妳今天说话怎么是反覆无常。」
「转来。」
这一句话声音很大而且是命令式的。
华本善心里爱她,怕得罪她以后不再理他,只好转回来,他一直走到月娇的
背后,抬起两臂,扳着月娇的香肩,摇了一摇,说:「老爷他们真的在忙什么呀?去帮个忙都不行吗?」
「不害臊,老爷和太太姨太太忙着..忙着..。」
这时,华本善已经有点明白了,他的头向前一倾,在月娇脸上吻了一下,说
:「白天啦,也会干..........。」
月娇虽然流了一次水,用手挖了一阵但阴户内还是骚痒难堪,被他这一吻,
少年壮男的气味一冲,春情又洫漾不已,情不自禁的侧转身子,张开两臂,紧抱
着华本善接了一个热烈的吻,腹部紧靠着华本善的下腹扭动不已。
华本善和她相恋已经有了两年,从未见她有采取主动过,连华本善要求她接
个吻,也屡遭她拒绝,现在见她采取主动,这机会那能放过,勐然一把抱住她,
四片嘴唇紧紧的合在一起,舌尖互相吸吮这一个吻,坚持两三分钟之久。
月娇早已经挑动了春情,那还经得起热吻拥抱,这时她浑身都被慾火烧的软
痪,娇声说:「华,我浑身,没有一点劲啦....好痒啊。」
华本善的阳具,也跟着他跳起皮来,勐然一跷,竟然跷破了已经快要烂的内
裤,从西装裤的扣缝中挺了出来,刚好顶在月娇的阴户上,若不是月娇的裙子和
裤子挡驾,已经挺进了玉门关。
月娇被那坚硬的肉棍,顶得吃了一惊,臀部向后一缩,嗲声嗲气的问说:「
善,你下面是什么东西,顶的我好痛。」
阿娇,我刚才下尿,忘记扣钮子了,妳想看看它吗?」
「唷!唷!」
华本善知道机会来了,将她一把抱起,就向月娇平时睡的下女房中走去。
今天很巧,洗衣服的老妈子,因她的女儿生孩子,赶去女儿那里去了,牛老
爷和夫人爱妾,都在房中销魂蚀骨,正是在火热当头,偌大房屋,静寂寂的,没
有一个人来往走动。
华本善将她抱进房中放在床上,转身把房门关上扣牢,匆匆把自己的衣服裤
子脱去,跳上床去。
但见月娇懒洋洋的躺在那里,半闭着眼,一动不动,他伏下身子,抱着月娇
的粉脸吻了一阵,就要脱她的衣服裙子。
月娇右手一抬,握住了华本善的大阳具,只觉有些烫手,有声无力的说:「
善,你这个东西好大好粗好热啊。」
「阿娇,妳是不是看见老爷和夫人干活。」
「就是都脱光衣服睡在床上,老爷伏在大太太身上,他一手拿了一只茄子,
一手拿了一根木棒,插进三四两个姨太太的阴户中,他的头却埋在三姨太太的大
腿中间,只看得我浑身发烧发痒。」
「我用这根阳具替妳解渴止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么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后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后,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妳,我娶妳做妻子,绝不把妳遗弃。妳的穴是肉做的那里
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我
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
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
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
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灴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月娇
,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