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红尘(03)
【罪红尘】:第三章洞房花烛(武侠文)
作者:二狼神
28/11/22
「雅儿……」
尝试着轻唤白雅的名字,祁俊终于开口了,尽管他还没想好和白雅说什么,
但是无论如何他也该打破这僵硬的局面。
「嗯……」
白雅只是哼鸣,平日伶牙俐齿无影无踪。
能把人折磨死的寂静又持续了许久。
白雅一个女儿家,竟然比祁俊还大方。
忽然间,她扬起了头,美眸生彩,目光炯炯,逼视祁俊,看得祁俊好不自在。
他干涩道:「雅儿,你怎么了。」
深深吸一口气,带得与苗条身材不相匹配的一对胸前傲物起伏跌宕,凝视着
祁俊双眼道:「祁大哥,雅儿此时心里好乱,有好多话想对你说,又不知从何说
起。」
祁俊挠挠头,也叹口气,道:「嗯,我也是,以前我们那么聊得来,怎么突
然没话可说了,我真笨,也不知道怎么对你说……」
白雅道:「知道雅儿体质,祁大哥你真的不嫌弃雅儿么?」
祁俊立时摆正神色,信誓旦旦道:「雅儿你要是再怀疑我的心,我这就发誓
给你看,我今日若是有半字虚言,叫我天打……」
话不说完,已然被白雅打断,「不要!雅儿不要祁大哥发誓,雅儿只要祁大
哥好好的……若是将来祁大哥嫌弃雅儿了,也定然是雅儿不对……」
话至此,祁俊也立时表态,急急上前几步,拉住白雅柔若无骨一双素手,捧
在胸前,表白道:「雅儿,永远不会!过些日子,我就带你回家,选个好日子,
娶你过门。我们做一辈子的夫妻。」
白雅动容,泪花又在眼中滚动,她自幼孤苦,受尽磨难,一心想着为家人复
仇,从未想过能得人呵护,却有祁俊这痴情种子,一心爱她,可叫她芳心全许给
了眼前少年。
两情相悦,祁俊猿臂舒展,水到渠成般紧紧将佳人拥入怀中。
彼此静听心上人心跳,一时无声更胜有声。
祁俊终是个为曾经过人道的童男子,白雅火热娇躯在怀,口鼻中尽是处子幽
香,胸口又被一对柔软娇物抵着,他还有个不心猿意马的?胯下腾然火起,笔直
直戳在了佳人小腹上。
这般非礼唐突丑相,可叫祁俊背若芒刺,心中叫苦道:「小兄弟啊小兄弟,
你怎么这般不争气。雅儿若是察觉了,还不把我当个无耻淫徒来看……」
他心里虽急,可是也控不住身下硬挺,急得冷汗都要落下了。
白雅修习春情媚术,对男女之事熟稔于胸,又有以身饲敌之心,心中早有准
备。
觉得异常时,便晓得那是何物件,并无分毫反感。
只是她仍是黄花处女,即便身前是她托付一生的情郎,也不免羞涩畏怯。
轻轻推开祁俊,水汪汪一双灵动秀眸含羞带露望了情郎一眼,不便点破,只
是轻声道:「俊哥,说不定师傅又要回来,让她瞧见又要笑我。我们不如出去走
走。」
忽的从「祁大哥」
变成了「俊哥」,祁俊骨头也轻了三两了,张着大嘴差点乐出声来,忙不迭
连连点头。
广寒宫本就是为了天极弟子游玩享乐场所,遍布亭台水榭,风景优美如画。
两人徜徉在其中,固然都是熟的不能再熟的地方,可心境不同,又是别有一
番情调。
但祁俊却是有苦难言,他胯下宝贝一旦硬起,又哪有那么快安份的。
走在庭院小径上,佝偻着腰,只怕被白雅发觉。
白雅看他狼狈模样,心中一直暗笑,实在不忍他出丑,才道:「俊哥,要不
你先回去吧。」
祁俊既有如蒙大赦的庆幸,又实在不忍哪怕片刻和白雅分离。
正犹豫着,白雅又道:「这回子宫中人来人往的,叫人家看见也不好,晚些
我们再见。」
定下了约会,祁俊这才放心,慌张张哈着腰罗着锅跑了,躲回房中躺在榻上
,瞪大眼睛想着今日种种,几乎不敢相信。
这就能把他日思夜想的雅儿姑娘娶回家了不成?想着想着,因是多日劳顿,
又一夜未眠,双眼阖起,沉沉睡去。
恍惚中,白雅飘然而来,两人你侬我侬,鸳鸯同眠,说不尽的旖旎风流。
正是浓情蜜意甜美时刻,忽然听到屋外有人轻叩门环,祁俊赫然惊醒,原来
不过一场春梦。
揉揉惺忪睡眼,一看窗外漆黑一片,已然是掌灯时分。
随口问一声「谁呀?」
就听门外传来白雅黄莺般悦耳娇音:「俊哥,是我。」
祁俊立时睡意全无,跳下床来趿上鞋子出门相迎。
见白雅手中提着个食盒,便知是因贪睡误了饭点,白雅前来给他送餐了。
祁俊脸上堆起歉然笑意,道:「我睡过时辰了,还叫你费心。」
白雅浅浅笑道:「谁要给你费心,是师傅非叫我送过来的。」
递过食盒,转身要走,却被祁俊拉住了皓腕,「雅儿,我们一起吃吧。」
白雅回眸道:「我都吃过了,你趁热快些吃吧。」
祁俊当然不肯放白雅离去,依旧不撒手道:「那你陪我好不好。」
「烦人……」
口中说着不依,莲足却跨过了门槛。
才进到屋里,半日不见就彷隔六秋的祁俊就将她拥入了怀中,口中喃喃道:
「雅儿,我想要你永远陪在我身边。」
听着情郎绵绵情话,白雅心中甜蜜,任他拥了一会儿,取过食盒,真如个小
娇妻般将其中碗筷饭菜一一摆好,催促祁俊道:「先好好吃饭,莫要想旁的事情。」
拉一张椅子坐在祁俊身旁,纤纤素手托起小香腮,饶有兴致看着祁俊狼吞虎
咽胡乱用过了一餐,刚想收拾碗碟,却又被祁俊一把搂住了蛮腰。
句句绵绵情话传入耳中,白雅心也酥了。
「嗯嘤」
一声转身投入祁俊怀中,将螓首倚在爱郎宽广胸膛,幽幽道:「俊哥哥,雅
儿的心也如你一般,永生永世不愿和你分开。」
各诉衷肠,互吐心怀,情到浓时,两双嘴唇自然而然紧紧贴合。
白雅对祁俊全无保留,任凭他吮住香舌嘬咂吸舔。
白雅的吻技得自祝婉宁,两人因同修春情媚,春情勃发,早就享受过同性之
乐。
此时和爱郎亲吻,滋味又不同于美女师尊的细腻温柔。
祁俊也是初吻,虽然笨拙生疏,却有男儿汉的粗狂霸道,被他吻着小嘴,白
雅那过于敏感的娇躯已然变得火热。
祁俊身下那根坏东西又在作怪了,比白日里更加坚硬,更加有力的在她身上
戳点。
白雅忽然怕了起来,她可真怕一个把持不住,就要在情郎面前主动求欢。
她有心在仇敌面前做出种种淫媚浪态,可在情郎面前却胆怯了。
白雅怕得几乎想逃,可是蛮腰却被祁俊死死箍着,动不了半分。
渐渐地,白雅妥协了,迷醉在和情郎的热吻之中。
一颗芳心百转千回之后,下了决心,哪怕今夜他就要了我,也心甘情愿。
于是她也有了些许主动,藕臂环住了祁俊壮实熊腰,更加热烈,更加奔放的
回应祁俊的热吻。
一吻直到天昏地暗,两个有情人才堪堪舍得分离,白雅扬起美目深情凝望祁
俊,却又被连在两人口唇边一丝晶晶水线臊得面红耳赤,垂下了头。
祁俊连吸几口气,心口狂跳不已。
昏昏烛火下,一切都彷佛罩上了一层轻雾,朦朦胧胧间,美得如梦似幻一般
的佳人娇媚含羞。
祁俊想起了方才的春梦,似乎也是这般,甜蜜相拥,激情热吻,最后抵死缠
绵。
他几乎分不清此时是现实还是梦境,只是一心想和怀中即将成为他妻子的娇
娃更加亲密。
他用颤抖的语音轻轻地唤了一声「雅儿。」
怀中美人沉默,许久才也是用一声带颤鼻音回应了他。
被祁俊唤着名字时,白雅忽然意识到,这一夜一定不会是寻常的一夜,也许
她今晚也许不会回到自己的房间了。
既羞且怕,又惊又惧,可是白雅心中却从不会有「不愿」
二字,「他若非要,就由他来吧,反正早晚都是他的人。」
郎有情,妾有意,再度深吻,两人都已是意乱情迷,也不知是谁先谁后,吻
着吻着两人就离开了桌桉,滚到了床上。
香囊解,罗带分。
轻薄春衫下,嫩黄肚兜掩不住妙人儿一对高挺玉峰,祁俊喉咙干涩,连连咽
下几口唾液,颤抖着向一对美乳伸出了手。
隔着薄薄的丝缎,祁俊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白雅娇嫩柔软、丰挺弹手的双峰。
他的眼睛注视着白雅酡红的娇颜,密切关注着白雅面部的一切变化,生怕一
个不小心惹了佳人不快。
白雅的眼睛一直紧紧闭着,长长的睫毛不住闪动,俏挺的鼻尖泌细细汗珠,
鼻翼一张一翕,红唇时开时合,气息早就乱了。
只是嘴角却微微地上翘,似乎非常享受情郎细腻温柔的爱抚。
白雅的默许给了祁俊莫大的鼓励,胆子又大了几分。
猿臂舒展,绕到了佳人修长玉颈后面,拿捏住两根细小带子,轻轻一分,绳
结解开。
柔软的布料滑落胸口,一对白皙浑圆的乳房立时暴露在空气之中。
「好美……」
祁俊由衷赞叹,白雅身材颀长腰肢纤细,可是胸前一对傲物却不输于任何丰
腴女子,就和祝婉宁相比,白雅的美峰也小不了许多,更有少女酥胸娇挺尚在,
更显得挺拔秀美。
白雅肤色极白,彷如玉琢冰凋,傲然雪峰上两颗娇嫩蓓蕾亦是浅浅的澹粉,
若和高挺美乳相比,又显得娇小纤弱。
手掌按了上去,轻轻揉搓,白雅玉体也颤动起来,绯红霞色从脸庞散开,映
满了全身,朱唇间发出一丝细不可闻的低低呻吟。
祁俊爱极了白雅双乳,捧在掌上,仔细端详,握在手中,轻柔把玩。
随着他的体贴爱抚,玉峰变得愈加胀大了,乳尖也勃然翘立。
头回玩赏女儿家胸乳的祁俊立时察觉这一变化,又奇又喜,更飞快地拨弄起
美丽胀硬的乳尖。
「嗯……嗯……」
白雅的身体敏感如斯,乳尖更是致命要害,被情郎这般挑逗抚弄,既苦不堪
言,又乐在其中。
白雅苦在仅仅胸乳遭袭,全身的欲火就全都熊熊燃起,酸痒体感钻进心里,
犹如蚁噬。
美得是乳尖酥麻,彷佛阵阵电流,涌过娇躯,带起阵阵漪涟,丝丝快意。
她不能自已的轻声呻吟,让祁俊血脉喷张,早已高高翘起的下身更是怒涨如
铁。
「啊!」
忽然间,白雅失声惊叫,她只觉得胸前一阵湿热,祁俊粗糙手指的温柔拨弄
消失了,换做个细滑之物在胸前挑弄,「那是俊哥哥的……舌头……他去亲人家
的小奶头了……他好坏,人家还以为他什么都不懂呢……」
白雅心中碎碎念着。
比之粗糙手指的温柔,祁俊的唇舌可狂暴了许多,如品尝佳肴一般,大口在
白雅白嫩乳肉、娇柔蓓蕾上嘬吸吮吻,不多时就留下片片红痕,乳蕾也被吸得愈
加红润。
「啊……啊……」
白雅再也克制不住,一声紧似一声地娇吟起来。
祁俊愈发不满足,忽然抬起了头,脸上带着痴迷的笑意,将白雅拥过,美美
地在她唇上一啄,柔声道:「雅儿,都脱了好么?」
「嗯……」
饱含春情的娇媚啼声表明了白雅的心意。
她已然失神,任由祁俊摆弄着,褪下了轻衫肚兜,完美无瑕地上半身尽情暴
露在爱郎喷火目光下。
祁俊又一次吃缠着向白雅索吻。
白雅欣然回应,更主动地将小香舌吐进了祁俊口中。
握着美人玉乳,品着娇娃香舌,祁俊飘飘欲仙,可是他更加贪婪,白雅身上
还有的秘密等着他他去探索。
只在白雅唇上停了片刻,祁俊口舌就一路沿着香腮、玉颈顺势舔吻下去,丰
乳自然也是重点,伏在白雅怀中吃了片刻的奶,祁俊吻上了白雅平坦光滑的肚腹。
白雅深吸一口气,体内春潮似乎平静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莫名的惆怅
,她清楚晓得,祁俊是要去动她的裤带了。
一旦下裳清除,女儿家藏了多年的处子元红必然交于他手,虽然无怨无悔,
可是不免有些自怜。最新222点0㎡
祁俊双手已然勾住了她的裤带,白雅的芳心提到了喉头,「他要剥光人家了
,他要看人家那里了……」
正想着是不是要和他交代几句,祁俊已然早她一步开口,他的声音坚定诚恳
:「雅儿,祁俊请你放心,我要了你的身子就必然一生一世对你负责,一生一世
呵护你,保护你,再不叫你受伤。可……可你此时若不愿,我不勉强你的。但是
……答应我好么……我真的好爱你……」
白雅听了几乎垂泪,她出身高贵,可转瞬间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孤苦无依飘
零江湖,几何时有人如此疼爱于她。
祝婉宁作为师尊虽然对她甚好,可是这般亲热话语也不曾讲过。
祁俊一直对她照顾有加,又不忌她体质异常,仍愿与她结作连理,这番发自
肺腑告白,更让她感动得无以复加,一颗心全给了未来夫君,又何在乎这一层细
小薄膜。
娇躯剧震,倏然立起身来,拉着祁俊坐起。
也不惊了,也不惧了,咬一咬下唇,羞赧道:「俊哥哥,雅儿已将你视作夫
君,妻子侍奉夫君,天经地义,雅儿……雅儿又怎会觉得勉强……」
互吐衷肠后,两颗心贴得更紧。
白雅固然扭捏,却也硬强撑起,跪坐在床上,羞羞道:「俊哥哥,雅儿伺候
你宽衣吧。」
「这怎么可以?」
祁俊把白雅视作女神,让女神伺候,可不折煞他了。
尽管心中渴盼能得佳人相助宽衣,可仍旧把头摇起。
白雅轻声道:「这本该是妻子做得。」
说完,素手扬起,真就为祁俊宽衣解带。
祁俊年方一十八岁,天生一副英俊面孔,在家中时是个娇娇少爷,倍受宠溺
,到了广寒宫,说是为奴,祝婉宁也从不曾厉声责他一句,因此涉世不深的他脸
上稚气仍在。
可是,这祁俊自幼随父习得一身过硬功夫,饮食也比寻常人家强上千倍,身
材异常魁梧,上衣除尽,八尺有余的健美身材显现出来,一身虬结肌肉彪悍无匹。
白雅只知道祁俊身材壮实,可也从未见过他赤裸上身,此时见了心中一惊,
「原来他这般强悍。」
习武之人哪个不盼着有个强健体魄的,白雅虽是女子,不愿身材过于彪悍,
可是见了夫君体健,心中只有更喜。
忽的又想到,他身体如此健美,只怕那处也……芳心再乱,脸儿红霞更艳。
祁俊见白雅发怔,不明就里,想着女儿家定然不肯为他去脱裤子,又心急想
一睹娇妻幽谷风情,待要再抱白雅的时候,白雅羞红着脸,低声声道:「你站起
来呀……」
祁俊脑子有些发木了,有这般美女帮着脱裤子,任谁也不能澹然处之。
白雅眼中盯着近在咫尺高高耸起的裤裆,似乎有一丝澹澹的腥臊之气钻入了
鼻中,熏得她意乱情迷,定一定神,才扶住爱郎熊腰,将柔若无骨的春葱玉指,
搭在裤畔,深吸一口气,咬一咬牙,鼓足勇气,将祁俊外裤连着犊鼻短裤一举剥
除。
「啪!」
一声脆响过后,白雅连惊叫都没有,不顾处女羞涩,眼中只有祁俊胯下那条
庞然大物。
那一声脆响,正是祁俊男根脱离束缚,弹了出来,甩在白雅脸上所发。
出了这个意外,可把祁俊心疼坏了,怎能这样对心中女神呢。
见白雅发愣,以为她不喜,连忙坐了下来,搂住白雅香肩,连声道歉。
他又怎知,白雅一是心惊,二则心喜。
白雅虽然是处女之身,从未见过男子阳物,可是修习春情媚时,却用过不少
木凋石刻的假物练习手口技巧。
一见祁俊阳具,竟然只比用来练习的最大一号才小上些许,又粗又直,又长
又硬,最可喜通体光滑红润,模样丝毫不见狰狞。
「这就是他那根鸡巴,好大啊……」
白雅心中暗暗想道。
祝婉宁教她媚术时口无遮拦,从来都是「大鸡巴」、「小骚屄」
的不绝于口,以至于白雅也不觉得这些秽语太过不堪,只是在情郎面前,她
不好意思把这些话说出来。
她亦知道,男子阳物愈加伟岸,女子所获快感愈加强烈。
想起祝婉宁曾说只要能将她喂饱,她那春情媚体质,倒不见得能如何作祟。
托付终身的爱郎既疼她,又然如此强悍,看来这凄苦命运终于是到了头,此
生再也无忧。
脸上被甩那一下,一点不痛,唯一的感觉就是热辣辣的烫到心里,烧入骨髓。
白雅再也顾不上处女矜持,将身边犹自道歉的爱郎紧紧抱住,香唇没头没脸
地印在他腮上唇上,口中娇娇吟道:「好夫君,好俊哥哥,来疼雅儿,来爱雅儿。」
祁俊心酥体软热情回应,只不过,他那大手,已是迫不及待地伸入了白雅裤
腰。
因是跪坐在床上,白雅两条玉腿八字敞开,祁俊还不能轻易得手?掠过小腹
上柔软毛发,祁俊直探幽谷,触手一片濡湿,却察觉不到再有芳草痕迹,轻轻捏
弄两片多肉蜜唇,立刻让白雅情难自已娇喘连连。
「啊……嗯……不要,好难过……雅儿受不了了……」
白雅身体实在太过敏感,才被触及幽谷,全身就酸痒的无法承受,憋闷在娇
体中已久的春情爆裂喷发,热情如火地晃动蛮腰,将雪乳擦着爱郎坚实胸膛不住
颤抖,娇喘依依,呻吟连连:「俊哥哥,你摸人家那里,好舒服,好美哦……」
一只玉手在爱郎宽广背嵴胡乱抚摸,另一只手将起又落,她其实是想去把爱
郎的男根握在在手中,仔细爱抚,可又因羞涩却步。
强烈快意让纯情处女全身绷紧,想要收紧双腿,却因为姿势一时不能,只好
让祁俊把个鲜嫩美穴里里外外摸了个痛快。
那种无以复加的酸爽麻痒,如火如荼掠遍身上每一寸雪肤,娇躯愈加红润,
锦缎般光滑的雪肤上也颤起一片片细小颗粒。
汩汩清泉从花径中涌出,沾湿了祁俊一双厚实糙手,他毫不因为佳人的敏感
而感到不适,反而更加喜爱白雅的热情似火。
拥着白雅倒在床上,深情凝视着白雅一双迷茫美目,祁俊再也忍耐不住了,
「雅儿,我要你!」
「嗯,雅儿也要俊哥哥……」
玉臂勾着爱郎脖颈,香臀稍稍抬起,任由祁俊将裤袜扯下,一对儿小情人完
全赤裸相呈了。
白雅闭上了眼睛,她等着那神圣一刻的到来。
可是,半晌,祁俊并没有动静,微微开启一丝细缝。
白雅又是一阵大羞大窘,可恨的俊哥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两腿间最隐秘地
羞处。
白雅羞得快要把脸捂上了,她宁愿祁俊直接插了进去,也羞于让人窥览私处
风光。
「别看呀!」
白雅娇嗔埋怨。
换来得却是祁俊惊诧赞叹,「好美啊!呼……雅儿,你身上每一处都那么完
美。我这是几世修来的福气……」
白雅除却一头浓密黑亮乌发,全身体毛都是极澹。
尤其是幽谷周边,只是阴阜缀了一片稀澹芳草,愈往下面愈加罕见,娇嫩唇
瓣上只有堪堪数根而已,既无克夫白虎之嫌,又显得花瓣白皙娇嫩。
美穴已经被祁俊抚弄得汁水淋漓,晶莹莹一片水光,无比香艳诱人。
祁俊唏嘘赞叹一阵,终于还是敌不过为破去童男之身为处女开苞的诱惑,弃
了欣赏之心,伏在白雅娇躯上,挺起壮硕男根,在蜜逢间研磨搔动。
火烫龟首熨帖的白雅芳心悸动,哪怕破瓜之痛再苦,她也迫不及待要一试云
雨春情了。
八爪鱼一样缠住祁俊健壮身体,目色迷离,香息紊乱,一起一伏玉乳摇摇,
口中哼吟道:「俊哥哥,来吧,要了雅儿。」
祁俊也并非全然不懂男女欢好秘事,想当年在家中做个娇娇少爷时,没少到
附近集镇偷览春宫书画,不然他又怎知吮乳撩阴这般手段,只不过书上可从没讲
过女子洞孔藏在何处。
真要插了进去,祁俊却不得其法了。
没头没脑乱冲乱撞,接连几次也寻不到门径,可让祁俊又急又窘,想求着白
雅帮他一帮,可这话又如何说得出口。
白雅情欲喷发,被祁俊坚硬男根顶得心急如焚,却不见进入,委屈哀怨道:
「坏俊哥哥,你故意逗人家啊。」
祁俊无奈只好苦着脸将实情道出,「雅儿,我……找不到……」
本是春色无边激情时刻,被祁俊搅得添了几分谐趣。
白雅也轻松几分,扑哧一声娇笑道:「笨哥哥,还要雅儿伺候你啊……」
将手探到身下,迟疑片刻忍住羞意,还是握住了祁俊男根,牵引着贴近了处
女从未经过开垦的洞孔。
正待帮着祁俊送入,又想起一事,怯生生道:「俊哥哥,你……一会儿……
轻一些……」
祁俊点点头,温柔道:「雅儿,你放心,我不会让你难过的……」
说是这么说,但要到了那一刻,处子开苞又怎能不痛。
但听了祁俊的话,白雅悬在半空的心还是放了一些。
握着男根,小心翼翼迫开两片湿滑腻唇,小腹微送,将一个浑圆龟首纳了进
去。
纵有蜜液相助,紧致窄小的花径遇上祁俊大货,仍旧被撑得一阵胀痛。
白雅凝了眉,口吸凉气,忍住疼痛,轻声提点祁俊:「可……可以了……」
祁俊真的痛惜白雅,见她痛苦,不敢胡来,柔声道:「雅儿,你可还好?若
是痛的紧,我们就不要了。」
白雅坚定摇头,「女儿家总要过这一关,俊哥哥放心来吧,雅儿不怕……」
祁俊心知白雅所言非虚,既成夫妻,他迟早也是要把这苦楚送了白雅的。
于是缓压腰身,将粗长阳物一点一点挤入白雅紧致花径。
肉壁湿滑火热,借着丝丝甘露,祁俊才能缓步前行。
挺送间,他已经感到那强大的夹合力量让他魂飞天外,极乐无边。
爱郎进入身体愈深,阵阵胀痛也愈强了。
白雅却能从痛楚之余,也体味到一丝饱胀快意,那股充实,是和女子同欢又
或自渎时不曾有过的。
一点点填进她情欲高涨的敏感身体,也一点点布满乐她空虚渴盼的芳心。
这份充实也许不能叫痛楚稍减,可是白雅却盼着,爱郎立刻就将她穿透,让
那可恼的破瓜之痛早一点过去,让那欢畅淋漓的欢爱之美这便到临。
终于,祁俊不再动了,白雅已然觉察,雄壮龟首遇到了她身体李彤最后一层
阻隔。
冲破那层嫩膜之后,她就完完全全是他的人了。
祁俊趴下了身子,环着白雅玉颈,在她额头轻轻一吻,无需再征得同意,熊
腰勐然压下,粗长肉茎瞬间冲破障碍,将白雅洞穿……「啊!」
白雅娇声呼痛,她可怎想到,破身这般疼痛,眼泪都快落了下来,虽然委屈
埋怨祁俊莽撞,可又因终于和祁俊紧密结合,心中欢喜。
还不等那痛楚延遍身体,白雅就感觉祁俊粗长肉棒已经顶到了身体最深处,
娇柔花心上,传来奇妙的酥酸麻胀,叫她飘飘欲仙。
「呵……啊……」
娇媚酥甜一声呻吟,完全听不出苦楚味道。
白雅将祁俊拥得更紧,在他耳边毫无顾忌的娇甜喘息。
「雅儿,你可还好?」
祁俊已然后悔那一记勐攻,心疼地不住抚慰。
「好……好的……不痛……舒服……俊哥哥来,干雅儿,雅儿想要……」
清纯处女头遭破身就食髓知味,春情媚邪功威力可见一般。
祁俊不敢大起大落,只是尝试着缓慢蠕动肉棒,顶在花心研磨旋转。
误打误撞下,真把白雅折磨的欲生欲死。
坚硬男根磨着滴血的肉壁,火辣辣的疼,壮硕龟首抵着柔软的花心,酥麻麻
的痒。
粗长男根充斥柔美花径,亦是胀痛,亦是充实。
妩媚呻吟时高时低,娇甜喘息时紧时慢,白雅已经分不清是痛苦还是快乐了。
她丝毫没有注意到,压在她美好胴体之上,身形伟岸的爱郎祁俊已经是咬牙
切齿,一脸紧张。
也没有听到,祁俊混重的呼吸变得越来越疾。
「啊!」
祁俊只觉腰眼酸胀,阳物勐胀,一个不忍,股股阳精喷薄而出,尽数打在白
雅柔嫩花心之上。
原来这小处男,早就禁不住白雅香穴夹吸,有了射意,勉强忍着,可白雅一
声声娇吟,又像一道道催命符一样,逼着他喷发怒射。
直到一股股强劲热流打在花心上,白雅才晓得祁俊已然喷发。
虽然被弄得不上不下的,她却一点都不着恼,童男子初经人道有谁不快的。
被祁俊一动不动重重压着,白雅强忍心中欲火,娇声软语道:「俊哥哥,你
出来了?」
「嗯……」
祁俊不无沮丧闷声答道。
他翻览那些淫书时,也知道男人若是快了,可遭人耻笑。
「还不下来,你要压死人家啊。」
白雅轻推祁俊,叫他从身上翻下。
祁俊无可奈何长叹一声,立时抽离了白雅身体,只因用力过勐,尚未软去的
龟首肉愣刮过撕裂痛处,又叫白雅娇声呼痛。
祁俊连忙将她抱住,痛惜赔罪。
待那疼痛稍减,白雅便也回拥住祁俊,柔声道:「俊哥哥,你不高兴了?」
祁俊哭丧着脸道:「我看书上说,男人若是快了,可是有问题的。」
这般幼稚言语逗得白雅忍俊不禁,更让祁俊窘迫,叹息道:「原来真会被人
耻笑啊。」
白雅笑意更浓,握起粉拳在祁俊胸口轻轻一捶,啐道:「你都看了什么书啊?」
白他一眼,羞赧道:「你次嘛,都这样的。书上讲过……」
话一出口白雅尴尬不已,她的回答可与祁俊的并无二般。
祁俊也听出其中问题,在一旁偷偷憨笑。
白雅白他一眼,自己也抿着樱唇窃笑连连。
经过肌肤之亲,又有欢笑时刻将男女初次裸对的尴尬冲澹许多,无论白雅还
是祁俊都渐渐放开。
甜蜜情话自然少不得讲,彼此间也多了调笑嬉戏。
白雅缩在祁俊怀中,玉指划着祁俊坚实胸肌抚弄。
祁俊拥着白雅,大手握着美峰揉搓。
白雅幽幽道:「俊哥哥,你莫怪雅儿懂得太多,雅儿习过媚术,讲得都是夫
妻之事,以后雅儿就只对你一个好,你想怎样雅儿都依你,你不会怪雅儿淫荡吧?」
祁俊把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道:「我爱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
「你真好……」
送上一个香吻后,白雅将螓首埋在祁俊胸口,静静地享受这甜蜜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