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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派了人来啦!咱们要是嚷嚷得整条街听见,惊动了官府,我们小姐还怎么做人?”
黑势两眼一眯,抿了抿嘴角。当初他被府里买下来,确实是看中了他一身武艺,管家也确实私下里嘱咐过他,当心有贼人和探子进府绑走小姐,一年前的惨案闹得满城风雨,至今还被街坊津津乐道。据说那乌雕号经常出入妓院酒楼,喝醉时也放话说要迟早捉到贺小姐,被那些妓女们传了出来。。。
他掂量一番,当下便回到:“ 你是在哪里听到动静? 其他会功夫的护院呢?执勤的有几人?”
那婆子见他上当,连忙夸大其辞,说是先在姨娘的院落附近听到脚步声和蹿跳声,疑似有会轻功的人潜进院子,姨娘睡得浅,被惊醒了,已经悄悄知会了另外几个护院,现在他们分散在姨娘院子附近找人。
“ 你可得赶紧去!我们府里现在你武功最高,那乌雕号手底下的人不是吃素的,二太太怕其他人拿不住,就指望你了,你务必要把他们全捉到,万一走脱了一两个,知晓了我们府里的地形,汇报出去,下一次再要防就难了。”
这一番说辞几乎没问题。黑势思量再三,想到姨娘院子也不太远,若真能抓到探子,自己严刑拷打一番,逼问出山寨里的关键情况,那就能一网打尽,有仇报仇,有怨报怨了。只有真正剿灭贺时雨噩梦的根源,她才能吃得香甜,睡得香甜,做一个真正快乐的人儿吧!
思及此,黑势拿出锁锁住贺时雨的房门,将钥匙揣在怀里,走了出去。
姨娘裸身勾引保镖,堂侄欲对小姐行奸淫
这边厢黑势踏进朱姨娘的院子,身后的婆子不知为什么竟然没有跟来,院子里都是蛐蛐儿的叫声,偶尔星光点点,几只萤火虫飞来飞去,他竖耳细听,并没有听到周遭有什么动静,以他的内功,若真有人缓缓移动,他不可能听不到。
倒是姨娘的房里传来轻微的脚步声,和家具挪动的声音,黑势眉头一皱,正待细细分辨那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就听得瓷器落地,姨娘惊呼:“ 什么人?!啊!唔唔。。。”
黑势电光火石般踹开姨娘的屋子,闪身进去,却冷不丁见到姨娘白花花的身子大张开,像个蝙蝠一样朝他扑过来。
那边厢贺武早已等候多时,黑势前脚离开,他后脚就飞也似跑进了贺时雨的院子,赫然见到闺房上有一把大锁!贺武叫苦连连,都快把裤子给捅穿了,临了居然被一把锁给拦住,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呀!
“ 也不知朱玉蕊那个荡妇能拖住傻大个到几时。。。。。。如今可真是指望那贱人的骚逼和一对奶子了。” 贺武一边想着,一边绕到后院,见窗子也是关着的,恨得咬牙切齿,一边暗骂一边几下捅穿窗户纸,只见贺时雨睡得甜甜的,满头青丝铺在枕头上,更衬得她肌肤如雪。樱唇粉嫩,微微张开,似在邀请哪位幸运的人儿吻上去,最要命的是她半个香肩露出来,依稀可以看到红肚兜的一角,那肚兜下面该是何等艳绝的春色。。。
贺武嗓子眼发干,再也等不了啦,他虽然不是什么习武之人,但好歹是个二十九岁的壮汉子,他手上一使劲儿,硬生生把窗格掰断几根,就这么掰着,掰到了窗骨架才掰不动,不过好歹给他掏了个大洞,挤一挤能容一人挤过去。贺武试了试,衣服被卡住,他咬咬牙,脱了衣服鞋子,赤身裸体地钻了过去,轻轻落在了贺时雨闺房的地砖上。他整颗心都要跳出嗓子眼了。
贺武一边心跳怦怦地靠近贺时雨,大也一边在充血,他只觉得一股股滚热的血流流进股间,他的大像是和心跳连起来了,竟然也一跳一跳地脉动着。“ 乖乖,我的亲亲美人儿。” 贺武喃喃道,“ 也不知你被那些山贼开苞过没有。。。若是没有,我这么大一根,怕是要你吃点苦头了。”
“ 头一次吃点苦头也罢。你要是被我这驴样的鸡巴干过,以后也不想吞那些小的了,怕只怕你就此对堂哥念念不忘,以后嫁了人也要想着堂哥的鸡巴!”
贺武心想,前门被锁,窗子太高,把个人运到柴房去要花何等功夫! 朱玉蕊的骚逼恐怕已经夹得傻大个拔都拔不出来,我还浪时间作甚?就在这里把娇滴滴的小堂妹给干了吧!
贺武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贺府鸡飞狗跳,姨娘堂侄奸计败露,匪首乌雕号初登场(关键剧情3200字)话说朱姨娘当晚,用香汤沐浴了一番,又特意调了花露把阴户里面也冲了冲,她对这次勾引黑势还是有所期待的。毕竟她以前偷情的对象无非是寻常男子,她还没试过习武之人呢。她有本春宫画册,上面画了三十六种交合姿势,可寻常男子力量有限,她也不过试过其中十来种,还有十几种一看就难度很高,若是臂力腰力不够,干着干着摔下来都有可能。
可是,这次遇到了这武艺高强的傻大个。。。恐怕能一晚上把这些姿势试个遍吧。。。
朱姨娘一见到黑势,就光着身子扑了上去,她身上香汗淋漓,阴户和奶头上都涂了催情的药膏,除了这股扑鼻异香,她早就湿濡一片的阴户也散发着阵阵骚水的味道。这会儿她整个人吊在黑势身上,不断用奶头挤压着黑势铁板一样的身躯,她双腿环住黑势,阴户刚刚好触到黑势垂在身前的左手,“ 啊啊。。” 她光是触到那只手滚烫的体温,就已经痒到不行,阴门里流出一股股淫水,她用阴户摩擦着那只手,将自己的淫水涂满。
“ 嗯嗯。。。你叫黑势是吧。。。你的那根东西,莫不是黑的么。。。”
黑势站定数秒,已听得清楚,房里并无他人,只得朱姨娘一个。他伸出另一只手,缓缓却强硬地把朱姨娘拨下去,又退后两步,甩掉一手的淫水,道:“ 朱姨娘,你这房中院中并无贼人,你赤身裸体等着我,也不像是要捉贼的样子,我不知你作何计较,若要寻房中之乐,你是找错人了。”
朱姨娘哪料到这么一个结果,顿时大怒,脸羞的通红,一个下贱的奴隶居然面不改色地把自己像垃圾一样拨掉,她噔噔上前,扬手打了黑势两个大耳光:“ 大胆刁奴!朱姨娘三个字是你叫的?蛆一样的下贱东西,狗娘养的货色!本夫人好意与你欢好,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你倒好,给脸不要脸,谁晓得你和贺时雨那丫头一天到晚窝在院子里,干些什么勾当?是不是那个小婊子已经给了你好处,把你的卵囊吸干啦,难怪你见了老娘都硬不起来。。。”
那朱姨娘噼里啪啦一串骂,脏字叠出,黑势始终一动不动,待到她开始编排贺时雨,还没说出几句,下巴就被铁钳一般的大手钳住,牙关要被人生生捏碎,朱姨娘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