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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仔一样的身材,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
柳芽咯咯笑道:“好哥哥……人家逼紧水又多……夹得你不爽吗……嗯……哥哥的大好粗好硬……”
王豹骂了一声贱妇,抓住她的两条腿,猛地站了起来,柳芽的身材和他相比,就像幼童之于成年人,细白纤细的胴体就这样被一具黝黑高状的成熟男体抱在怀里,一上一下地猛操,一时间什么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尖叫连连,双眼迷离,爽到嘴角都流出口水来也浑然不觉。
贺时晴听着她们一片淫声浪语,阴道里蚂蚁爬过似的瘙痒起来,但又多少有些矜持,实在不好意思开口求操,只有身下源源不断淌出淫水,将身下青砖都打湿了一片。
王虎看到了,一边操干梅笙,一边一双眼睛溜溜在她身上打量,笑道:“这是昨晚新来的妞儿吧!真骚,水真他妈多!”
贺时晴感到他的目光像一条舌头,把自己全身都舔遍了,便故意捏起自己奶头上的夹子,揉自己的大奶子,玩了起来,一边玩一边悄悄看着他,伸出舌头舔自己嫣红的嘴唇。
王虎骂道:“骚逼!昨晚被满屋子的男人轮奸还不够,一天到晚尽想着吃鸡巴!”
一想到昨天,贺时晴的水流得更多了,那才叫酣畅淋漓地干了一整晚,哪有今天这样看得见大鸡巴却吃不着的煎熬!
王虎对门外叫道:“大柱,进来吧!快来尝尝贵人老爷们玩过的浪逼!”
外面又进来一个年轻汉子,身材同王虎兄弟一样高大健壮,但脸上透出一股朴实,看到屋里的淫靡场景,不由得吃了一惊,似乎想退出去。
贺时晴眼看着便能吃到大了,哪能放他走,立刻便站起来,托着自己一对沉甸甸的奶子,对他抛媚眼道:“大柱哥,你看看,我这对奶子大不大?”
那汉子吞了口口水,看着她那被夹子夹得又红又肿,如同两颗大葡萄的奶头,愣愣道:“……大,比……比俺老家养的母猪还大。”
王虎大笑起来,王豹高声道:“这是我们兄弟的老乡,今天刚进城,还是个童男!你今天吃了他的初可是大补呢!”
柳芽锤他道:“混账,你既有这么个健壮的男人,不先让我尝尝!”
王豹捏着她屁股,狠狠往上顶了几下,骂道:“你这千人骑万人睡的烂逼,我怎么拿来招待兄弟!”
贺时晴又走近几步,几乎和他贴着身,两只玉手摸进了他的衣襟里,撩拨着那紧实的八块腹肌和光滑的古铜色皮肤,抬头道:“大柱哥哥,你想不想吸我的奶子,干我的逼?”
大柱直愣愣道:“想……想……你和仙女一样漂亮……”
贺时晴捏了一把他的腰,嗔道:“那还不快来~”
大柱还要再忍,那就不是男人了,他一下子猛地抱住贺时晴,将她扭过去,压放在书桌上,脱下裤子,露出一根颤颤巍巍的大鸡巴,和王虎的一样又粗又黑,而且还要更长。
梅笙也拿他打趣:“嗯……大柱哥鸡巴好大……大柱哥会操逼吗?”
大柱红了脸道:“会……俺在家看狗交配这么干过……”
贺时晴早就忍不住了,晃动雪白的屁股,伸出手分开臀瓣:“嗯……大柱哥哥快来,我就是你家的母狗,快来干死小母狗……”
大柱激动地胀红了脸,立刻扶住鸡巴,往那道肉缝中捅去,他穿着粗布衣服,身上还带着泥土的味道,大手上有粗厚的茧子,贺时晴有一种小姐被长工强奸的错觉。
“啊……好粗……晴儿被塞得满满的……”
大柱只觉得那里面又滑,又紧,又热,一股强烈的快感从阴茎升到四肢百骸,大叫一声,不管不顾地用力抽插起来。
贺时晴尖叫起来:“好厉害……插那里……插晴儿那里……啊……好酸好涨……”
三对男女在书房中赤身裸体地疯狂交媾,不知道过了多久,贺时晴一次次攀上高潮,流出的淫水把大柱的阴毛都打湿了,贺时晴尖叫:“好哥哥……亲哥哥……都射给我!母狗要被操怀孕,要给大柱哥哥生小狗……”大柱被她叫得全身发软,马眼一酸,在她阴道里射了出来,童男的第一次果然射了很多,断断续续八九股也没射干净。
贺时晴偷眼看着王虎和王豹那同样强壮的身体,干得另外两女浪叫连连,心想要是这样三根大一起玩弄她该有多爽,一激动夹着大柱的鸡巴又高潮了。
自此贺时晴从身体到心理全部沦落,暗想自己过去十四年过得真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什么礼义廉耻,都没有眼下快活来得重要。昨晚来这里上她的,不也都是贵人老爷们吗?谁又比谁干净呢!
后来她便在这云雨楼中沉浮欢海,遇到种种奇情异事,那便是后话了。
表哥操不到妹子恼羞成怒,竟将怒火泄于他人
话说那周仲文自从被贺老爷修书一封寄到周家,便被家里长辈骂了个狗血淋头,差点请出家法,母亲及几个姨娘拼命阻拦,才只是让他落个闭门反思的惩罚。
然而在家安分不了几日,周仲文心中便仿佛有把火熊熊燃烧,他明明什么都没做错,是朱玉蕊母女那俩贱人陷害他!凭什么反倒是他落了个里外不是人!
还有那贺时雨!想到她,周仲文心中也是又爱又恨,他坚信以自己的外貌家世,加上从小一起长大的情分,表妹怎能不倾心于他!只恨周围小人太多,从中作梗!
这日,周老爷有事出远门,周夫人知道儿子憋得狠了,塞给他不少银子,让他外出松快松快。周仲文如脱缰的野狗,立刻便带着小厮伺墨跑出去了。
他也不乐意去找往常的狐朋狗友,让他们看了笑话,便信步由缰,逛到了一处酒楼,那酒楼档次也不如何高,下层是酒馆,上层是客栈,招待些往来客商。要平时他是绝对不会入内的,但去玩惯了的地方,又难遇到熟人,夹缠不清,便还是背着手走了进去。
伺墨忙前忙后地,要了个二楼雅间,把桌子凳子都擦了一遍,才伺候他家少爷坐下。周仲文心中憋闷,一口气要了三壶上好的玉瓶春,自斟自饮起来,不一会儿又觉得索然无味,让小二去给他叫个歌女来。
小二拿了赏钱,腿脚飞快,不一会便带上来三四个女子给他挑,但俱是些庸脂俗粉,只有最后一个少女,身材纤细高挑,杏脸桃腮,居然有几分像贺时雨,看得周仲文心中一跳,便指了她。
那少女试了礼,抱着琵琶坐下,转轴拨弦,便开嗓唱了起来,但周仲文哪里还有心思听她唱什么,醉眼朦胧中是越看越像,心底像有一百只猫爪子在抓。
他干脆起身,一屁股坐到那少女身边,问:“叫什么,什么名,多大了?”
那少女低头答道:“小女名唤桃杏,十五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