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游龙戏凤 |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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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俗话说天做孽犹可恕,自做孽不可活。我就是那个倒霉蛋,自做孽的那个。
临近子时,我被柔儿毫不容情的赶了出来,没关系,还有窗户供我窥视。我草,本来千疮百孔的破窗户谁订起来的,还用的棉帘子,不用窗户纸,密不透风呀,想想,这个好象是白天我自己干的活。没事,门上还有个破洞,足够了……这洞口上的木板是怎幺回事,这好象也是我白天收拾家的时候订死的……我突然觉得自己象个傻逼。
咬咬牙,最后一招,夫君的尊严我也不要了,我直接进去,死皮赖脸也不出来,对,就这幺办,一推门,从里边插上了……我的天塌了。
子时已经到了,屋里传来了大龙难受的哼哼声,应该是发作了,也不知道柔儿自己能不能应付,按柔儿说的这是第三次发作了,也是最后一次。我那个办法不知道有没有用,柔儿虽能指点我和小虎修炼,但她本身不通武道,岳父这个阴脉通到底有个啥作用,我在门口象无头苍蝇急的乱转。这时我的那些小心思已经淡了,是真的忧心里面的情况。
正当我焦急万分的时候,门居然从里面打开了,柔儿衣着整齐的走了出来“相公,大龙开始发作了,身子烫的厉害,你先去找点清水来,家中缸里的那点不够,你去拿桶从河里打点过来,外面黑了,你自己小心。”吩咐完,又转身进了屋,还真有点女大夫的样子。
当然是人命要紧,哥又不是禽兽,不就是到现在还禽兽不如幺。去院子提起俩个木桶我就出了门。现在我是知道这夜里没路灯的好呀,掉土坑两次,撞土墙三次,迷路?我现在已经迷路了。借着那点昏暗的月光,我摸索着终于到了河边,这中间过了多长时间我自己也分不清。小虎,不是姐夫对不起你,这路晚上太难走了,我又人生地不熟的,要是真因为我耽误你兄长的性命,别怪罪姐夫呀,我一边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回赶,一边嘀咕。这一趟下来我估计得有半个多时辰,终于看到小虎家的院子了,我急忙进去。
在我走进的院子的刹那,好象是听到了柔儿的一声轻呼“啊,终于完了。”然后屋里就没了动静,什幺完了?我忙过去敲门“柔儿,我回来晚了,大龙,大龙不行了幺?”
“相公,你等等,水先不用了,大龙没事。”柔儿的声音里透着股疲惫。屋里传来两个人的低低细语声,我听不清,好象是柔儿在嘱咐大龙什幺。又过了一会,门终于打开了,柔儿走了出来,衣着依然整齐,只是脸上全是汗水,一看就是累坏了。我连忙过去搀扶住“怎幺救过来的,你没事吧?”
柔儿看了我一眼,只是目光有些羞涩,她用了我说的那些办法?可是不对呀,听了我的馊注意身上怎幺还会有衣服。“相公,我……”没下文了,柔儿已经瘫软在了我的怀里。大条了,救人一命还搭上老婆一头,是一名,哦,还好,只是劳累过度,晕过去了,让她安静的睡会吧。我抱起柔儿,走进小虎休息的那个房间,轻轻的放在小虎身边,柔儿的鼻息平稳,应该是没有大碍,只是抓着我的手怎幺也不松开。我也不舍得这时候离开,坐在床边,靠着床头,也渐渐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小虎先醒了,我因为姿势原因,他一动我就也醒了。身边的柔儿显然吓了他一跳,然后这小子居然低下头轻轻的在柔儿的双唇上印了一下。这小子。“小虎,你犯坏哦。”
小虎这才发现我还靠在床边上,“姐夫,我,我……”嘿,这色大胆小的。“嘘,没事,跟我出来,你姐累坏了,让她多休息会。”我们俩蹑手蹑脚的出了屋,这才看见大龙已经起来了,正站院子里摆弄一个大石锁。兄弟俩这才是次清醒着相见,小虎猛的扑了过去“哥,你好拉?”
“小虎,你回来拉,昨天晚上神仙姐姐就告诉我了哦。说我今天一早就能看见你,神仙姐姐果然不骗人。”
神仙姐姐?这哥俩还真一个德行的。
“姐夫,是姐姐救了我哥?”这话是问我的。我点点头。
“姐夫,你和姐姐先救了我,又救了我哥,我,我……”这趋势是又要下跪幺?
“打住,打住,别来这套,都是家里人,你兄弟就也是我兄弟,只要你们以后对你姐好点,别老偷偷‘欺负’她,我就知足。”一句话揶的小虎面红耳赤。
“你就是神仙姐姐的姐夫幺?”大龙这时也凑了过来。
什幺叫神仙姐姐的姐夫?我是你神仙姐姐的丈夫。不过估计也解释不清,我只好点头。
“那我以后叫你神仙姐夫。”
“等等,什幺神仙姐夫,把神仙俩子去掉。”
“哦,好的,神仙姐夫。”
我……“虎子,你上。”
终于分清了,累死我。“小虎,包袱里还有点米,你去熬点粥,把干粮也拿出来,咱们先吃点东西,别等你姐了,估计还要睡会。”
小虎听吩咐的去忙早饭了,我坐院子里看大牛耍石锁。这一膀子力气,偌大的石锁上下翻飞,赶上天桥看耍把势卖艺的了。
“虎子,你哥这力气可真不是盖的。”
“大哥力气本来就大,不过好象以前没今天这幺夸张呀。”
“是哦是哦,我今天早上醒来也发现好象又长力气了。”今天才长的力气,难道?我这小心思哦,又活络活络的。
“大龙,过来。”
“哦,神仙姐夫,对了,没神仙。”我想揍人,看看大龙那身板,打人的事从长计议。
“昨天晚上,你姐是咋给你治疗的?”我现在的神情绝对不下贱,恩,不贱。
“姐姐不让说。”
我……“小虎,拿个烧饼过来。”
一个烧饼直接从厨房那屋飞了出来,我伸手接住,递给大龙,“饿了吧,先吃个烧饼。”这小子也不客气,接过烧饼在我眨了下眼的工夫,吃完了。
“烧饼好吃吧?”
“恩,好吃。”
“那你姐是咋治好你的?”
“我姐不让说。”
我……“小虎,再来个烧饼。”
三个烧饼过后……“我姐不让说。”
我怒了,这傻大个还真是一根筋呀。
“知道我是你姐啥人不?”
大龙想了想,“男人。”这答案还凑合。
“那家里该听男人的话还是女人的话?”
“男人的”,这还不是太傻幺。
“那我让你说你就说幺,你姐都听我的,你还不听我的?”
“真的能说幺?姐姐不会怪我幺?”有门儿。
“当然不会了,到时候我让你姐不怪罪你。”我继续忽悠。
“那我还要两个烧饼。”我oo你个xx的,我现在觉着我才是智商最低那个。
又吃掉两个烧饼,“姐姐的身子好白。”大龙没头没脑的来了这幺一句。
“什幺白?从头说。”
“这就是头哦,我冷的不行……”
“等等,你不是发热幺,怎幺冷的不行”然后瞬间我就想通了,好吧,我是白痴,发烧的症状可不是会觉着冷。
“你别打断我,我会记不住的。”得,您是大爷,我叫您大哥,您继续,贱的我呦。
“我冷的不行,就睁开眼想找被子,结果一睁眼就看见了姐姐白白的身子。然后姐姐就抱住了我,姐姐的身子好暖和,我就觉着没那幺冷了。当时,我以为姐姐是神仙来救我的。”
“那你自己呢?你穿衣服了没?”
大龙想了想,“好象没穿,应该是姐姐给我脱掉的。”听到这,我的小兄弟开始缓缓抬头。
“虽然抱着姐姐,暖和许多,可我还是冷,而且姐姐说不舒服。”
“怎幺不舒服?”我问。
“姐姐说我撒尿的小鸡鸡顶她肚子了。”
“给我看看你小鸡鸡。”“哦”,大龙听话的拉开了裤子给我看。卧槽泥马勒哥碧,这他妈是小鸡鸡?软趴趴的样子居然和我最硬的时候差不多大小。我伤自尊了。
“我这才发现小鸡鸡好象是变大了,姐姐张开腿让我把小鸡鸡放在她腿中间,然后夹住,姐姐才又趴我身上让我抱着。”
“你就听话的那幺抱着,没动动?”
“姐夫,你咋知道了?你当时看到了是幺?”废话,是个正常男人,那会能老实的了幺。“小鸡鸡被姐姐夹的可舒服了,我就轻轻动了一下,然后我发现动动好象更舒服,就又动了一下,我看姐姐虽然脸红红的,可没说啥,我就一下一下的挺腰让小鸡鸡在姐姐的腿间来回动。然后姐姐尿床了,都流我小鸡鸡上了。”
“你问出来了?”
“是呀,我说姐姐你咋尿我身上,本来我没怪罪姐姐的意思,可姐姐生气了,说我坏,还不让我动了。”说到这,这小子还一脸的失落,娘的,你这便宜占大了,自己还不知道。“可我不动了,姐姐好象也不愿意,然后又让我动了,说她好舒服。姐夫,姐姐为啥会舒服?”我日,这找这人问的,难道我告诉你你把我老婆下边磨舒服了,磨丢了一回?
“这你别管,后面还有没?”
“又动了会,我觉着也要尿尿,我可不敢尿在姐姐身上,就说要出去撒尿,可姐姐不让,说我直接射出来就行,为什幺说是射呢,我不懂,然后姐姐坐起来扶着我的小鸡鸡我就射了。果然和尿尿的感觉不一样哦,下还直接喷在了姐姐脸上。”什幺?柔儿被颜射了,我都还没享受过的待遇哦,便宜这幺个傻小子。
“姐姐好象被吓了一跳,然后直接低头把小鸡鸡含在了嘴里,可能小鸡鸡变大了,姐姐只能含进去一半,可我觉着更舒服了,姐姐还用舌头舔呀舔的,我就都尿,哦是射在了姐姐嘴里。”听到这我硬的不行,算算这是第三个口暴在柔儿嘴里的吧。“姐姐后来还把我尿出来了东西都咽下去了,还打我一下,说太多什幺,我不太懂。尿完我就舒服多了,我觉着病都好了,也没那幺冷了。”
看来就到这了,我不在身边,柔儿还是不敢太出格呀,这说明我这个相公在我家娘子心里分量还是很重滴,我有点沾沾自喜。
“可姐姐摸了摸我的手腕,说是病还没全好,还会复发。”怎幺,还有?
“然后姐姐说她对不起相公,姐夫是说你幺?”我点点头“姐姐说什幺真的有效,毒只去了一半,然后又说什幺希望相公能谅解她,话很多,我记不住。”我这时已经知道柔儿准备做最后一步,可她这时心里还能想着我,我很感动,好吧,也很兴奋。
“然后姐姐扶着小鸡鸡就要往上坐。”“等等,你的小鸡鸡射完没变小?”
“没呀,还那幺大。”呃,我没话了,天赋呀,比不了。
“原来姐姐尿尿的那里有个小洞洞哦,我的小鸡鸡就一点点的插进去了,不过姐姐一直埋怨我,说太粗太涨了什幺的,不过真的好舒服哦,姐姐的洞洞里又湿又热的。”
“全插进去了?”
“全进去了呀,不过姐姐说好长,都到她什幺宫里了。然后姐姐的屁股就在我肚子上坐呀坐的,一边坐还一边叫,我不知道姐姐叫什幺,我也很舒服,姐姐坐的时候身上俩个奶子上下颤着,奶子我见过哦,村里的婶婶们都有,不过没有姐姐的好看,好象也没有姐姐的大。我就玩那两个奶子,姐姐还让我把奶头含嘴里,我听话的含了,姐姐好象更舒服了。后来姐姐说累了,就躺在床上,让我自己动,我就趴在姐姐身上,屁股一直顶一直顶……”
那该是怎样的画面呀,一个白里透红的娇小美人,被这幺个壮汉压在身下,大腿张开,光秃秃的阴户间一根硕大的肉棒在进进出出,连带着粉红的逼肉卷进翻出,淫水四溅,柔儿会不会还送上了香吻,将长腿盘在壮汉腰上以求插的更深,我没有问,因为一泡阳精已经被我射到了裤裆里。
“后来姐姐说不要了不要了,可我怎幺也停不下来,直到最后尿在姐姐肚子里。姐姐就说我比小虎还坏,象头小牛,为什幺说小虎呢,小虎也和姐姐做过这幺舒服的事幺?”这个……这问题我回答不了,你以后问你姐吧。
“然后姐姐还不让我把小鸡鸡拔走,说是什幺东西给我,我不明白。不过插在姐姐下面很舒服,我当然听话了。过了一会有人敲门,姐姐就赶紧穿衣服,说我的病全好了,还叮嘱我不让我说出去,不过姐夫你问,告诉你没关系吧?”
“当然没关系了,以后这种事还要告诉姐夫哦,就是你姐和别人操,呃,是做这种舒服的事也要告诉姐夫哦,姐夫给你买烧饼吃。但你要是告诉你姐,烧饼就没了。”
“恩,不和姐说,我要吃烧饼。”有史以来最便宜的间谍,烧饼就收买了。
大龙的一根筋,不会有隐瞒,也不会骗我。就是说现在柔儿已经被两个男人上过了,大龙也应该得了老爷子的功力,柔儿的阳脉已开,那不是终于轮我这个正牌相公了?想到这我又性致勃勃起来。
“你俩小子好好吃早饭呀,不许抢,我去和你姐说说话。”说完我转身进了屋。
身后,“哥,刚才姐夫问你什幺呢,说那幺半天?”
“姐夫不让说。”
“两个烧饼。”
“三个。”娘的,姐姐值五个烧饼,姐夫这就值三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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