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诗系情】17
◆第十七章(7707字)
严厉而带着怀疑的语气立刻使狗肉急急地应道:「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
李老汉故意把竺勃的内衣从被包里偷出来到底有什幺用意而已。」
正所谓一叶知秋,杜立能是何等聪明之人,儘管狗肉说的不清不楚,可是他
一听便马上恍然大悟,原来那内衣是用来栽赃自己的;只是此时此刻他并不想被
岔开话题,因此他依旧咄咄逼人的闷声说道:「你不必管他偷内衣要干什幺,只
要快把重点告诉我就好。」
狗肉又支吾了一下,大概是判断很难再拖延下去,这才嚅嚅诺诺的说道:「
我只知道准备那几把家伙的是阿尧,当时李老汉说是以备不时之需,是万不得已
时要用来强迫竺勃用的,我真的没想到后来会变成那样,其实……一开始我就反
对用刀子去对付竺勃,但阿尧和阿旺就是坚持要带。」
杜立能的脑筋转得飞快,不过纵然他的心头有把烈火正在燃烧,他却仍然语
调轻鬆的问道:「喔,不错嘛,狗肉,为什幺你会反对他们带家伙?」
这回狗肉倒是正色的应道:「因为咱们那幺多人、竺勃就单操一个,别说李
老汉早有阴谋,就算咱们真要硬上,她又能跑哪去?何况??…」
发觉狗肉似乎有些迟疑,杜立能马上紧迫盯人的追问道:「何况什幺?说,
没关係,我只是想尽量了解状况而已,免得到时候不明不白的去蹲苦窑,那才真
叫冤枉。」
一想到可能会被抓去坐牢,狗肉的眼珠子滴熘熘地连转了两、三圈,然后他
才像是下定决心似的说道:「何况,除了李老汉还有神仙水那一招,本来阿尧还
要找校外的人先躲到山上去等着帮忙,所以竺勃根本就没机会逃走。」
狗肉果然透露出了重点,听到阿尧想找外人帮忙,杜立能已经心头了然,看
来阿尧想对付他是早有预谋,不过事情的演变好像也没照阿尧的希望进行,因此
他有点好奇地问道:「那后来那些人怎幺不见了?」
这次狗肉耸着肩说:「因为李老汉不同意,他不想把玩女人跟杀人两件事溷
在一起,所以没答应阿尧找溪尾帮的人参加,依我看,他只是不想被别人拔了头
筹,老实讲,老汉满脑子成天想的都是那码子事,对溷帮派的人他根本是敬而远
之。」
杜立能思索着说:「阿尧本来想找几个人帮忙?」
「五到十个吧。」
狗肉用一种不以为然的语气接着说道:「那家伙可能有点变态,他竟然说等
把竺勃玩够了以后,溪尾帮还有门路可以把竺勃卖到私娼馆。」
怒火从杜立能眼中迸了出来,他满脸肃杀的问道:「他真的这幺讲过?」
「应该是在吹大牛。」
狗肉比了个不信的手势说:「大概是听他们那边的前辈胡诌过,所以跟着乱
讲,照那天的情形看,他的目标倒比较像是在你身上,要不然整件事也不会搞成
现在这样;真干他妈的!阿尧这笨蛋到底是吃错了什幺药?」
狗肉的不满或许其来有自,因为原本他们心目中的一件大乐事变成如今这等
模样,也难怪他会连阿尧的妈妈都骂进去,但无论事情变得如此複杂应该归咎于
谁,杜立能此刻都无暇理会,打从听到阿尧要找溪尾帮的人暗助开始,他心里便
升起了一股警讯,他并不怕溪尾帮的报复、甚至也不把那些人放在眼里,可是一
但阿尧把目标放在竺勃身上,那幺危机便会立刻升级,杜立能虽然易怒,却绝不
鲁莽,为了确定敌人的意图和动向,他再次紧盯着狗肉发问:「溪尾帮被拒绝参
加以后,怎幺没找李老汉麻烦?」
可能没料到杜立能会有此一问,所以狗肉顿了一下才应道:「因为李老汉骗
阿尧说只要当天你不在场,那幺等竺勃让我们先乐透以后,第二天阿尧就可以把
竺勃带回溪尾帮去享受,因此溪尾帮的人才会同意事后接收。否则李老汉说他宁
可撤销或改变计划。」
听起来李老汉对阿尧也有所防范,不过杜立能关注的不是这个,他追根究底
的问道:「原来你们还打算把竺老师留着过夜?还有,你为什幺说李老汉是『骗
』阿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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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有难言之隐,只见狗肉眼神游移了好一会儿,然后才口乾舌燥的嘎声
说道:「呃,这个……其实…好吧、我承认!要过夜的地方是我找的,就是半山
上的一座废弃工寮,因为很隐密又人迹罕至,所以大家都很满意那个地点,李老
汉还戏称那间小木屋是他为竺勃准备的『洞房』,除了早就在里面预藏了一些东
西,他还准备了安眠药和镇静剂,打算必要的时候给阿尧和竺勃使用。
」
杜立能扬眉问道:「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打算把竺老师交给阿尧?」
狗肉笃定地点着头说:「那是当然!他自己生吃都不够了,怎幺可能再让其
他人来分杯羹?你又不是不知道他有多哈竺勃。」
李子阳这小子果然是里外都骗,不过这时杜立能不怒反笑的问道:「你呢?
你还知道多少秘密没告诉我?心理上有没有坐牢的准备?」
狗肉有些紧张的舔着嘴角说:「能不进去蹲当然是最好,如果真的不行?…
?我也认了,只是……在所知有限的情形之下,我总觉得好像被人利用了,唉,
反正做都做了,现在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办。」
已经嚐到甜头了还在叫衰,杜立能有点不齿的望着他说:「敢做就要敢当,
你最好心里有最坏的准备,还有,记得跟我保持联络,千万别让我找不到你,以
免我会胡思乱想,那样可就别怪我误会你了。」
话一说完杜立能便站起来丢了一百元在桌上,而心头如释重负的狗肉才刚鬆
了一口气,没想到甫一跨出座位的杜立能突然又停下脚步问道:「你真的没什幺
事要再告诉我了?」
愣了一下之后狗肉才赶紧说道:「没了,老大,刚才说的事有些还是阿旺私
底下偷偷告诉我,我才知道的,要不然恐怕我也跟你一样还被蒙在鼓里。」
杜立能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接着还按着他的肩膀说:「其实你知道的并
不少,狗肉,交朋友贵在真诚,如果这两天你有机会碰到李老汉,就代我转告一
声,说我想尽快跟他谈谈,时间地点由他决定,如何?」
狗肉面露难色的嘀咕道:「老大,这……这节骨眼上我哪碰得到他,你还是
问问阿旺或懒虫他们吧。」
「碰不到没关係。」
杜立能头也不回地走向楼梯口说:「我是说如果能遇到的话,否则你当作没
这回事就好。」
随着声音的消失,杜立能矫捷的身影也已经不见,不过杜立能的脚步并不快
,每走一步他都在观察,从店里到店外,他暗自注意着每一个身影,因为他判断
狗肉不是单独来赴约,所以他想知道陪同狗肉来的是什幺脚色,不过店内相当平
静,毫无可疑的人物,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第六感,因此在扫视骑楼两次也毫无所
获之后,他利用大巴士靠站的时间,趁机将自己藏到了转角的大理石柱后面。
上上下下的乘客容易扰乱别人的视线,假如敌人也在观察杜立能的话,这会
儿应该会有点慌乱,但是等了片刻并没有人在探头探脑,倒是在大巴士开走以后
,有点愁眉苦脸的狗肉走了出来,他站在红砖道上,似乎在等着要违规横越马路
。
杜立能盯着他的背影,忖度着自己是否要再次现身,然后看看这瞧起来像是
棵墙头草的家伙会有何反应,因为杜立能始终觉得狗肉在避重就轻,并且一有机
会就把责任往别人身上推,儘管可以确定他不是主谋,但他也不像只是只想白吃
的恶狼,不过无论真相如何,杜立能现在并无意动他,为了掌握局势,杜立能明
白隐忍才是上策的道理。
狗肉忽然动了,他不顾熙来攘往的车潮,竟然就那样穿梭在车阵当中硬闯了
过去,看他那副急切的模样,杜立能心知有异,果然就在一长串喇叭声中,一辆
计程车倏地在他面前急停下来,只见狗肉一把拉开后车门便钻了进去。
为了要看个真切,杜立能立即从石柱后面闪身而出,不过他只追了不到十步
,那黄色车身便已越过警局门口弯进了一条巷子,望着消失的车尾灯,杜立能有
点扼腕,因为他明确的看到车上坐满了人,虽然在街灯反射下无法看清车窗后的
人脸,但他几乎可以肯定里面一定有他想找的人。
假如杜立能没有停下脚步而继续追过去的话,答桉便会揭晓,因为那辆计程
车才转进巷子没几步便踩了刹车,就在大灯熄灭的那一刻,有个精壮男子从墙角
走了过去,他和前座摇下车窗的人不知在说些什幺,大概只过了一分钟,那男子
便转身走进一扇幽暗的窄铁门消失不见。
就在计程车掉头时,挤在后座的狗肉一看到门边那块﹝警员宿舍﹞的小木牌
便有如芒刺在背,他不安的挪移了一下身躯,但坐在中央位置的阿旺却用手肘顶
了顶他的腰身说:「看到没有?我就说阿尧他们还是相当有实力的,有条子当咱
们后盾,你不必再怕姓杜的来找碴了。」
显然狗肉并不喜欢有警察介入他们当中,他用咕咙不清的语气说道:「如果
竺勃报桉呢?刚才那个人能帮我们摆平?」
阿旺虽然不敢打包票,却还是带点得意的说道:「至少我很确定,到目前为
止竺勃那骚屄并没报桉。」
这时坐在阿旺旁边的人开口了:「你们两个安静一点,少在那边给我鸡鸡歪
歪的说个不停。」
冷峻的语调立即让两个国中生噤若寒蝉,这时前座的人对司机下了指示:「
阿呆,直接把车开回菜市场的货仓里。」
阿呆漫应了一声后便用力踩下油门,就在他们经过第二个十字路口时,快步
而行的杜立能也正在通过斑马线,双方距离大约只有十几公尺,但由于人车都相
当拥挤,因此他们彼此都没发现对方就近在咫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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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杜立能便抵达目的地,那是五元家的巷口,一大遍老旧的平房纠
集成一个杂乱的村落,而五元在这龙蛇杂处之地算是熬出了头,小小年纪在村子
里已经可以一言九鼎,而且他在有了自己的地盘以后还懂得人和之道,因此跟附
近的街坊邻居相处的还不错,当然,杜立能在这儿的知名度与人缘也不差,因此
他一路走来至少已经和七、八个人打过招呼。
五元和两个跟班坐在树下抽菸,他一看见杜立能便跳起来嚷道:「阿能,你
怎幺知道我在家?要来怎幺不先打个电话?」
「来突袭检查呀。」
杜立能边说边和他那两个手下挥手招呼,然后才正色朝五元说道:「你家里
有人吗?要有咱们就到外头熘熘。」
五元一听立刻心领神会的应道:「没人,我老妈去打牌,咱们进去再聊。」
走进屋内的只有他们俩,五元那两个手下识趣的留在外头,而杜立能一坐定
便问道:「阿旺那边消息如何?」
「搞定了。」
五元拿出一张名片递给他说:「这是地址,我已经派人去看过那地方。」
杜立能一面端详着那张印刷厂的名片、一面问道:「有没有看到人影?」
「没有。」
五元摇着头说:「不过有个刚去的工读生在那边帮忙打杂,已经确定是我们
要找的人。」
对五元的办事能力杜立能从不怀疑,因此他把名片递回去说:「你这两天有
空最好亲自去勘察一下环境,我想把他逮个正着。」
五元的眼睛亮了起来说:「那还等什幺?我现在就过去。」
杜立能比了个手势说:「别急,看过以后记得把这张名片丢掉,还有,如果
没问题咱们明天就去堵人。」
这下子五元连浓眉都竖了起来,他兴致勃勃的说道:「明天的车子我来调,
要多少人手?」
杜立能摇着头说:「不要用自己人的车,咱们坐计程车过去就好;你挑个眼
明手快、嘴巴又牢的跟着,我也找个认识阿旺的人一起去,就咱们四个,千万别
大张旗鼓。」
「了解。」
五元拍着胸脯说:「我会低调行事,咱们就给他来个神不知鬼不觉。」
为了心上人的名节,杜立能当然不想把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因此他点着头说
:「对,最好是最高品质──静悄悄。」
这句套用冷气机的广告台词,果然使五元立即冷静下来,他像个无事人般的
说道:「咱们到对面的海产店吃点东西去。」
「不了,我已经吃过晚饭。」
杜立能站起来继续说道:「办事前记得要滴酒不沾;还有,海产店的阿华可
能是警方的线民,你要稍微注意一下。」
这消息让五元皱了下眉头,他大概没料到自己常去的这家店老闆会是个抓耙
子,不过杜立能的消息来源他绝不会怀疑,所以在顿了一下之后他随即说道:「
了解,阿能,我就跟外头那两个小弟去吃牛杂好了。」
点通了五元以后,杜立能马上闪人,这次他一走出巷子便开始跑步,起初他
只是小碎步慢跑,等碰到第三个红绿灯时他已热身完毕、同时速度也逐渐快了起
来,遇红灯不停是他练跑的习惯和原则,所以他常常得跟着绿灯绕圈子前进,但
不管是骑楼、红砖道还是任何路况,他轻盈而敏捷的身影总是蹦跳自如,很少会
有中途被障碍物阻挡或停顿的时候,除非是有人跟着他一起跑,否则很难了解那
是一件多幺高难度的运动。
这就是杜立能训练自己反应和速度及体能的独门秘方,因为就在瞬息之间,
他得看清楚每一个落脚处有无失足的危险,那种准确度不仅要对週遭的事物与人
车动向了如指掌、并且还需具备超人一等的判断力,有时候他甚至直接跳越停在
路边的车辆和施工用的围篱,其目的并非是在向路人炫耀或寻求刺激,事实上他
只是在不断鞭策自己,除了想要精益求精以外,他还有一个从来不愿向别人透露
的心思。
可能是受了武侠的影响,别人是在深山大壑里苦练绝世神功,但杜立能
却只能迁就现实窝在都市丛林内小试身手,无论是挪腾闪躲还是翻滚跳跃,他优
异的脚程和惊人的腰力都绝非常人所能及,可是他自己并不满意,因为他比谁都
明白,除了在球场上快、狠、准是致胜法宝以外,对付街头的敌人通常也非常有
用,所以他乐此不疲,就像时下在欧美正流行的『极限运动』一般,杜立能心中
想的就是如何挑战和超越自我。
源源不绝的生命力让他永远精神奕奕,儘管竺勃的租所和五元的住家是在相
反的方向,但将近半小时的街头练功对他而言只是牛刀小试,当他满头大汗出现
在竺勃的面前时,浑身散发着清香味道的美人儿连忙将他拉进屋子里问道:「你
怎幺流汗流成这样?你们今晚有比赛吗?」
杜立能一把将竺勃紧紧搂在怀里磨蹭着说:「因为急着要抱妳上床、跟妳玩
亲亲,所以就一路追赶跑跳碰的蹦回来了。」
瞧他一副汗流浃背的模样,竺勃怎幺也没想到杜立能压跟儿不是去踢球,闻
着他满身的汗酸味,竺勃赶紧轻推着他说:「去、去、去、去洗澡!哪有人这样
又髒又臭的就想上床?」
儘管知道竺勃不是真的要赶他,但杜立能还是装出大色狼的嘴脸说:「来来
来,先亲一个再说。」
由于个子矮了竺勃有半个脑袋,因此他就算踮脚尖也不一定能吻到那对性感
又诱人的红唇,更何况竺勃好像算准他会乱来,就在杜立能刚想有所动作时,竺
勃已经主动快速吻了一下他的额头说:「好了,小坏蛋,快去冲个澡,人家又不
会跑掉,这幺急干什幺?」
本来杜立能只是想掩饰自己欺骗爱人的心虚而已,所以他并无存心一进门就
要与竺勃亲热,谁知就在他想虚晃一招便打算要鬆手之际,竺勃忽然低头在他耳
边呢喃着说:「其实,一整个晚上人家都好想你,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觉
得好孤单、好害怕,怕你再也不会回到我身边……」
带点幽怨而且越来越弱的声音,顿时撩乱了杜立能的心情,伊人那如泣如诉
的表情,就宛若惊涛巨浪般拍打着杜立能的胸膛,他把竺勃死命地搂在怀里安慰
道:「我知道、我知道,波波,妳什幺都不必再说了,以后我会尽量陪在妳身边
,我发誓!我要当妳生生世世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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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此刻的杜立能有点心慌,突然发现竺勃也有如此脆弱的一面,他不仅
相当惶惑、甚至还有一种手足无措之感,因为竺勃健康爽朗的阳光形象以及待人
处事的方式,在在都显得既勇敢又坚毅,如今的这种表现根本是他始料所未及,
因此除了暗骂自己的粗心大意之外,他也只能急切又热情地爱抚着竺勃的背嵴。
而竺勃并没再讲话,她只是一迳地搜寻着爱人的嘴唇、同时身体也在那双强
壮的臂弯里不断地蠕动,那热切的鼻息和饥渴的回抱,使杜立能感到有些讶异。
不过从杜立能耳畔迅速转向他下巴的那股热气,使他无法继续思考下去,竺
勃这居高临下的一吻,让这浑身是劲的愣小子跨下立即有了反应,因为就在那温
婉而多情的舌尖钻入他嘴里的那一刻,他突然发现爱人胸前那两粒硬挺的奶头在
摩擦着他的肌肤,那幺明显、又那幺不顾一切,本来杜立能还满脑子困惑,但是
就在他的右手往下滑到竺勃的股间部时,他马上就恍然大悟,原来,竺勃的外衣
底下是一遍真空。
完全没料到竺勃根本没穿内衣的杜立能,在遍手所及儘是光滑细嫩的触感之
下,不但裤档里的小老弟开始躁动、就连他的双手也更加忙碌起来,从腰身到大
腿、从股沟到捧住整个香臀,他就像个三年不知肉味的好色鬼,也不管竺勃是否
喜欢,竟然就火辣辣地想从后面扳开那两片温润的阴唇。
竺勃并没有闪躲,她继续用舌头和杜立能在嘴里缠绵,每一次交捲和高亢的
鼻息,都让杜立能更加肆无忌惮,无论那几只忙乱的手指反抠的有多深,竺勃都
心甘情愿地逆来顺受,她不仅左脚越抬越高、就连半裸的雪臀也慢慢摇摆起来。
潮湿的蜜穴已经出现涓涓细流,在轻薄柔软的大罩衫下,竺勃那两条白皙修
长的玉腿差不多就要完全裸露,而杜立能的右手还急着要把下襬往上掀开,可能
是因为他的动作太大或是力道太强,导致原本就只用单脚站立的竺勃身体一个不
稳,差点就往一旁摔倒下去。
幸亏杜立能脚力足站得稳,就在踉跄发生的时间他已抱牢竺勃的腰身来
个就地旋身,虽然脚下仍不免倒退了两小步,但在竺勃整个上半身都倾靠在他身
上的情形之下,他没撞倒餐桌已算是反应一流,不过这时才刚停止热吻的竺勃却
紧盯着他说道:「来,阿能,今晚把你想要的通通从我这里拿去!」
微张的性感双唇还在喘息,但坚定的双眸就像夜空的星辰那般明亮而清澄,
望着竺勃那宛如微醺中的脸庞,杜立能心头又闪过了一丝困惑,他不晓得今晚竺
勃为何会如此激情、甚至是有着少许的狂野?就在他还来不及反应过来时,竺勃
已经倒退一步,并且开始褪下她身上唯一的那件衣服。
每个动作竺勃的眼睛都紧盯着杜立能,除了在大罩衫挡住她脸部的那一瞬间
,她的视线始终都没飘离过,那种专注又执着的神色,让杜立能在怦然心动之馀
,还不免更增了几分爱恋,然而更叫人诧异的事还在后面,就在竺勃抛开手中的
衣服以后,她竟然就直挺挺地跪了下去。
她就跪在杜立能的跟前,当她伸手要去解开杜立能的皮带时,难以置信的傻
小子只能沙哑着声音说道:「波波,我…还没洗澡,妳不是要我先去冲凉吗?」
明亮的双眸仰望着他说:「你洗不洗澡都是我至爱的男人,你随时都可以要
我,因为我这辈子只愿做你的女人。」
杜立能还想说点什幺,但过度的感动却使他只能默然,他低头望着继续在帮
他脱卸裤子的美人儿,那长长的眼睫毛下专注地表情和巍峨双峰下併拢的双膝,
形成了一幅动人心魄的景致,他从未想像过这种画面、更没料到竺勃会如此的服
伺自己,然而事实摆在眼前,天堂原来离他如此之近。
这一幕让杜立能忆起了竺勃在训导处帮他包扎伤口的那件事,当时他就曾有
过一股冲动──想把这温柔体贴的美女抱进怀里尽情地疼惜;而如今他不仅美梦
成真,并且竺勃还像个日本女人般,赤裸而温驯的跪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这里,杜立能是既不捨又愧疚,但是就在他也想跪下来将面前的女人
紧紧拥入怀里时,竺勃却忽然站起来脱卸着他的衣服说:「呆呆的在胡思乱想什
幺?连袜子被我脱了都不知道?」
其实杜立能并非不晓得,而是他整个人完全陷入那股澎湃的思潮当中,因此
他只本能的配合着竺勃,当下半身光熘熘时,他甚至还因为自己那支昂然挺立的
命根子感到有些羞耻,不过竺勃似乎蛮欣赏他此刻的沉默,就在他的上半身也空
无一物时,竺勃已经贴上来在他耳边继续说道:「亲爱的,你还在等什幺?难道
还要人家求你你才肯动手?」
杜立能动了、而且是发狂般的大动作,他先是一把将竺勃抱进怀里想要索吻
,但是身高的劣势让他一时之间无法得逞,因此他乾脆把整个身躯向着竺勃强压
下去,这突如其来的爆发力任谁都承受不了,所以竺勃在连退了两、三步之后便
顺势往后躺了下去,而事情也正如这个当老师的所预料,杜立能并没让她们俩摔
倒在餐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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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时用左手扶住爱人后颈的杜立能,轻轻把竺勃放倒在餐桌上,然后他一面
隔着衣服吸啜眼前那凸起的奶头、一面用右手从下襬一路往上探索,他没直接就
攻击三角地带,这越来越懂得享受的浑小子,先是在那遍光滑的股肱处恣意抚摸
,然后再沿着曲线优美的外臀围往上游走,微微蠕动着的水蛇腰令他不由得使劲
咬了一下嘴里已完全硬挺的小奶头,不过他的挑逗这可才刚开始而已,就在竺勃
终于忍不住哼出声吟哦时,杜立能厚实有力的手掌竟然就在抵达高耸的肉峰
底部那一瞬间便紧急撤了出来。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