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银邪龙乱世纪(9)
雾银邪龙乱世纪(9)鸦神的猥亵
作者:银龙诺艾尔
29年9月22日
字数:6875
诺艾尔做了一个梦。
梦中自己如神般强大,自古如天神般强大的龙族,挥挥手便能分裂大地,截
断河流,破军灭国更是易如反掌。却只能化作一位平凡的人类一样的少女。因为
同样自古天神就定下规矩,龙必须与人定下契约,只能为他们的契约者使用这份
力量。
不知从何时起,诺艾尔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想要获得她力量的人。但没
有一人能够真正得到她的心。
直到有一天,一名少年。
他的身影并不高大,他的力量并不强悍,但是他看少女的目光是那样的温柔,
如同照亮天地的暖暖阳光,在其中被包裹时便什么都无需担忧。
……
诺艾尔飘荡在物语的世界,那个男人与自己快乐的在平原上骑马驰骋,那仿
佛就像是秋格尔一般
二人仿佛御风飞行般快乐,在少年蹩脚的笑话之前诺艾尔噗哧地轻笑。诺艾
尔看上去是多么的快乐。但是,诺艾尔却无法理解。
(这样的生活,真的很快乐吗……我是我,但又不像是我,也许我露出过那
样的笑容吧?但却并没有真切的实感)
世界像光一样飞速地流转,诺艾尔和少年在家中一起烧饭做菜,在林间漫步,
去往异国他乡旅行。
(梦中的诺艾尔啊,你喜欢这样的生活,这就是你想告诉我的事情吗?你爱
上了他,就像秋格尔一样吗?)
银发少女诺艾尔不知不觉便与男人一同踏上了实现命运的旅途。
少年逐渐变成了可靠的男人。
男人的目光变得坚定了,他望向少女的目光依然是那样的温暖和包容,但他
也多了一些时间会看向其他的地方。那是寄宿着坚定意志的目光,看向的是少女
所不关心的远方,看向的是少女所不关心的一个又一个国家,一群又一群不同的
人们。
但这坚定的目光也是男人的魅力所在,少女依偎在男人的身旁,戴上了象征
着龙之契约的魔力项圈,化为美丽的,闪烁着银光的龙,但美丽的龙洒下的却是
死亡和破坏。
既然是男人的愿望,那就没有任何问题。少女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为男人夺
得权力,夺得名望,夺得国家和领土。男人教会了少女战斗和杀戮,少女却也教
会了男人命令与奴役,教会了男人觊觎和强夺。
少女在鲜血中淋浴,在烈火中舞蹈。在恨意中傲然而立,在报复的凌虐下无
畏地承受。
诺艾尔这时才惊觉,自己已经是在虚空中的旁观者。旁观者这个似乎是自己
而又不是自己的充满着欲望与狂气的女子。
而另一边,另一个银发的少女,也站在虚空中,神情和悲伤。
「这不是我,这也不是你,不该是这样的」
「……」
诺艾尔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而那当初的少年,如今不知还是否是人类的男人终归是坏掉了,但少女却没
有,她抱着如鬼神般可怖却双目无神的男人,只为了延续他的生命,延续他的征
服,她可以做任何事情。
她神魔也要自愧不如的完美身躯勾引无数无数渴望力量的男人,她的尖靴践
踏着不知好歹的一个又一个挑战者和觊觎者,她迷离地抚着自己的身体,手指抵
在红唇之上,似乎露出一丝难解的笑意。
「这不是我,这不是我……这……」虚空中的另一个诺艾尔争辩着
「……但你同样很开心」
「那是不对的!」
「但什么又是对,什么又是错?难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将判断的权力交给了
主人吗?」
「……我」
少女的舌头在唇上滑过,手指拉出诱惑的细丝。
模模糊糊,仿佛四周被无数个男人所环绕,他们如痴如狂的伸出手来争抢。
而少女在人群的中央逐渐被淹没,她的双眼中只有享受和迷醉。
而诺艾尔陡然发现,那黑色的少女,一直竟然都是自己。
「」
黑气的漩涡环绕着少女。空中的银发诺艾尔,逐渐远去
诺艾尔被黑色的气息所吞没,视野逐渐消失。只记得最后的那种感触,似乎
和自己吸取那些雾气时是一模一样。
「恶意与欲念,那才是最可口的……那」
……
诺艾尔醒来了。身边并没有人。
她不知道自己为何会半夜惊醒。但显然和刚才的那个梦有关。身体发热,变
得虚弱。她莫名地知道自己是不会得病的,而这种感觉只可能是使用或者被吸走
了过多的能量。看来想要变龙又更加的困难了。
秋格尔并不在床铺上。也很反常。
诺艾尔撩开大帐,眼前是令人惊叹的景色。
虽然战团多以游牧形式生活,但白马战团作为漠西最有权势的战团,也拥有
着固定的领地和定居点,便是这一片被称为女神之泪的绿洲的周围。女神之泪指
的是绿洲中央的一汪小湖,近年来即便是旱季也极少干涸,而眼下正是最为水量
丰沛草木旺盛的时候。
简单的工事的四散的定居点包围着属于白马支配下的这片宝地。而首领的营
帐正扎能够俯瞰「女神之泪」的最佳位置,湖边的小丘上,诺艾尔静静地在巨岩
上坐下。赤足轻轻在空中摆动。
下方便是梦幻般反射着蓝色月光的澄澈浅滩,幽幽的湖水宛若真正的女神之
泪。
而视线跨过小湖远远投向远方,群山在月下如并肩的众人之影。沉默地站立
着。
少女慢慢调整好自己在一场奇特的大梦之后紊乱的呼吸,而后轻叹。若是有
人在场的话,银发的仙子在幽兰泛光的湖水之上赏月的神妙之境,一定会在心中
映上一辈子吧。
忽地,一道闪电劈向那群山之中,而群山之中的一峰,承受那闪电的一峰,
仿佛蠢蠢欲动,传来不详的波动。
……
诺艾尔陡然惊觉一个人正在向自己这边走来,那人却并不是秋格尔。
随着黑色斗篷包裹的微偻身形贴地一般飘然而至的是低沉而略显沙哑的声音,
来人拄着一柄弯曲的黑色木杖。
「……族长夫人好兴致啊……嘿嘿。将近午夜仍在这里赏月观湖。不知道有
何感触……」
诺艾尔努力在记忆中搜寻,才大概猜到来者何人。
「你是……鸦之祭司吗。」
「嘿嘿,在夫人和族长大婚的时候,我还参与了证婚,夫人这么快就忘记了」
「……平时鬼鬼祟祟不见踪影,能记得住才有鬼吧。」
一如既往的毒舌挑衅,但诺艾尔眼睛却不敢直视对方,因为,自己的【某种
感觉】正越来越强烈。这个男人……毫无疑问是带着某种卑贱无耻的歹意而来。
如果自己轻轻一甩手,就可以将这个男人掷到湖中,但诺艾尔却并不想这么做。
(为何,不确认一下他想要做什么呢?)
「……嘿嘿嘿……请您见谅了,毕竟我的本职乃是向鸦之神大人献上祈祷而
不是参与族中的事务呐……不知道夫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有没有什么我可以
效劳的?」
「……我想问问你,那片群山之中,也会有人生活吗?」诺艾尔的指尖指向
刚才自己看到闪电的群山深处
「虽然稀少,却也是有的」
「是这样吗……那么,那边的山岭间,又住着什么人?为什么那里晴天也会
有雷电劈下?」
「……嘿,竟然如此巧合,夫人看的那个地方,被称为鸦神峰。而在其中居
住着鸦之神大人,只不过那里有着神所下的结界,是任何凡人都无法到达的地方,
有幸进入的就只有我们鸦之祭司了」
「……原来如此。但是,鸦之祭司大人。你在这样的夜晚和我在这里谈话,
真的不怕被族长误会吗?」
「……」
鸦之祭司正欲开口,诺艾尔纤细而好听的声音,却是轻描淡写地话风一转
「还是说……您早就已经预料到了秋格尔大人今晚不在,所以才会特意来到
这里找我的呢?」
从一开始,从男人身上透出的充斥着焦躁,渴求和欲念的雾气就已经浓郁到
即便是未见身形,在数十米之外就已经被诺艾尔清楚地察知了。
但她什么也不打算做
必须要确认,必须要确认。诺艾尔想到。
即便是扮成无辜懵懂的少女,她也要在这个邪恶的男人身上,榨取自己所追
寻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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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银白的诺艾尔,那美好而治愈的生活,仿佛在隐喻着自己与秋格尔的相
遇。但那更加强烈和狂躁的另一个诺艾尔和她疯狂的作为,却和自己重叠地如此
完美。
那到底是什么意思?那难道正是自己苦苦追寻的记忆?如果是真的,究竟哪
一个才是真实,哪一个才是自己?
「哈……嘿……嘿嘿……夫人,您这话,好像是我在躲着族长大人一样。但
是……不,不对。应该说,正是族长大人的过失,才会导致您一人独守空闺呀…
…」
诺艾尔眉头轻轻一挑。
「夫人可知道族长现在去了哪里?……嘿嘿,正是因为族长的种种决定,带
领白马一族的方式遭到了族人们的质疑,族长大人可是焦头烂额啊。这样的连夜
出击,大概是去追某个叛逃者了吧……嘿嘿,夫人啊……让族长如此焦头烂额,
也和您有着很大的关系呢」
「因为族长大人爱上了我,为了我与最大的对手谈和避战,才会……引来众
人的不满,你是想说这样一回事吗?……」
诺艾尔装出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仿佛小心地,不情愿地挑着字句说道。而
少女小心胆怯的样子也被祭司看在眼里。他满意地咳了一声。
「咳咳……是啊。恐怕族中的元老和耐不住性子的年轻人很快就要向族长大
人提出异议了吧。而夫人的处境也怕是相当的危险」
「那我必须告诉夫君才行!」
着急的微微涨红了脸,做势就要起身离开,但是诺艾尔忽然惊异的发现,自
己的身体竟然酥酥麻麻动弹不得。仿佛被无形的手牢牢按住一样。靠自己的巨力
竟然也不能挣脱。问题并不在自己的身上。难道……是这个男人的术法?
「……您还不明白吗?夫人啊。这可不是一场简单的为了决出首领的武艺挑
战,而是族人们对于族长大人不满的总爆发,是一场围攻啊……」
「唉,若是本来,族长大人也是有着机会重新证明自己的,毕竟他是那个腾
格尔的血脉嘛……但是,这次也是鸦神大人的旨意……在执行神意上,族长大人
实在太怠惰了」
听到不详的预言的少女显得脸色发白,更加楚楚可怜了。
「在这片大漠上,触怒鸦之神大人就代表着灭亡。但是……鸦之神对夫人却
另有安排……嘿嘿」
男人邪笑着,将本来就低矮的身体伏得更低,缓慢而又急切地接近坐在石头
上动弹不得的可怜少女。银发的少女的双眼惊惧地闪烁着微微的泪光,颤抖的身
躯仿佛真的不知道接下来要在自己身上发生什么事情
「每年鸦之神大人都会以自己的心意在大漠上选择少女作为进献给他的【神
女】,而明天的祭礼上,若是你成为那名【神女】呢?嘿嘿……不用担心,你只
是被带去那座山峰上做鸦之神大人的女人,既有舒适的生活又可驱使神力,总好
过你在这里,要么被族长连累性命,要么沦为新任族长和他手下的泄欲工具……
夫人,你说呢」
「……」
「只要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保证你就会被选中带走。而由我担保,你在鸦神
之处绝对会快乐无边,嘿嘿嘿……」
「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我为什么动不了」
诺艾尔兴奋地装作惶惑不安地娇嗔,抬起头,近在咫尺的黑袍男人的兴奋的
喘息微微打在自己的脸上。但在那之前,这个人身上沸腾的暗色气雾已经如同饿
到头昏眼花的人闻到羊腿肉散发的诱人香气一样,让自己无法自持
(久违了啊。这样的气息。在这将近一年和秋格尔的相处之中,无论秋格尔
还是族中之人无不对自己恭敬有加,几乎忘记了,这些刀剑舔血的大漠之人本来
应有如此强烈的渴求和欲望。)
秋格尔似乎真的很中意,爱护自己。但这却说不定,正是自己一直觉得缺少
了什么的原因吧?
「……没人可以违抗鸦之神大人。夫人,不管你曾经是远近闻名的魔女也好,
杀人不眨眼的女战士也好……眼下,都不能反抗一份一毫,嘿嘿……秋格尔救不
了你,你没有任何选择,嘿嘿,嘿嘿嘿」
轻轻张开樱口不安地吐出诱惑的喘息,诺艾尔迷蒙,娇弱又恐惧地紧紧盯着
男人激动地伸出的手。
在那双手近在咫尺的下方,少女在月光下仿佛反射着蓝色荧光的肌肤如梦似
幻,而将它与男人枯槁的邪手隔开的,仅仅是一层单薄的白色睡裙。
少女颤抖着。而巧不巧一边白色的呆子轻轻地滑落,少女纤细的藕臂与看上
去柔弱多娇的小肩在梦幻的光晕下,冲击着黑袍的男人隐在兜帽下
但诺艾尔心中却了然,这样的诱惑无论是谁都抵御不住,只有她能感受到的
源源不断的欲望之气雾就是铁证。
当那只手终于颤巍巍地触碰到少女的微凉的柔肌,男人不禁发出一声满足的
低喘,而诺艾尔也惊讶地发现,自己未着亵裤的下身竟然已经淌着凉凉的汁液。
「呀……」轻轻惊呼,诺艾尔这次却不全然是表演的。这大半年来除了秋格
尔再也没有在任何战斗中,日常的接触中,更不用提在这样的场合触碰过其他男
人,即便是假装的夫妻,再次被陌生的男人带着情欲的手触碰的被刺激也远超想
象。
但是,突然到了这一步,诺艾尔却不禁茫然了。她呆呆地看着眼前的男人举
棋不定,真的要这样下去吗?
滚动沸腾的欲望相比会很甘美,从他的身上又能榨取多少力量呢?
……但是,不知为何,那梦中的男人和洁白无瑕的少女忽然出现在了自己的
眼前。恍惚间那男人的身姿仿佛和秋格尔的身影重叠到了一起。而自己的脖子上
似乎也出现了若隐若现的银色颈环。
「对不起,给你戴上这样的东西。」
「不……如果是为了【】的话,诺艾尔只会感到幸福。而且啊,不觉得它很
漂亮吗?」那个和自己的面容相同的少女笑着抚摸着脖颈,满怀爱意地与男人对
视……
这究竟是何时的景象呢?
……
真的好吗?明明自己说了要做那个人的妻子,还在作为那个人的妻子的时候,
却要和眼前的猥琐男人做出淫秽的事情?真正的背叛。这是自己想要的吗?
诺艾尔忽然明白了,自己无意之间对秋格尔说出的谎言已经成为了真实的承
诺。对于自己,这道承诺不知何时起已经如同那道颈圈一样,给自己戴上了束缚。
但若那言语中一点真实也不包含,契约也绝对不可能具有真正的力量。
真是的,为什么要给自己挖出这样的坑来。
但是……
男人却不管那许多,两只手猛地将少女的薄弱的身躯按到地面,银色的长发
在粗暴中散乱,迷茫的诺艾尔却还不知如何是好。
兜帽的男人饥渴的脸在月光下终于显露出来。那是一张苍白的,却并不苍老
的脸,长相没有任何特色,只是显得格外的虚弱和不真实。这就是神仆吗?将自
己献给了那个鸦神的后果?
「……真的,要对我做这种事吗?」诺艾尔突然想起了什么。而这成为了她
能想出的最直接的挣扎。「你对鸦神大人所要求的神女做出这样的事情,难道不
怕鸦神大人对你发怒?」
「什么?我,我……」原本以为男人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没想到他却突然迷
惑起来,犹豫地颤声,仿佛想到了什么难解的事情「不,鸦神大人会发怒的,我
不该,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我这样肯定我可以对你做出任何事,我……唔……」
奇怪的事情突然发生,诺艾尔惊异地发现不知从哪里飞来宛若黑色蜂群一般
的气息一闪即逝,而男人迷惑的眼瞳变成可怖的全黑。
「……唔,呼……这样就好了……我来回答你吧」
「那就是,不会。嘿嘿……很少有人理解一件事情。鸦神的祭司便是鸦神本
人意志的化身。明天,你这女人就会成为鸦神的东西,那么先验验货,也不成问
题……」
男人邪魅地一笑,转眼间,他的气质竟然突然间全变了。诺艾尔不禁眯起眼,
这个所谓的祭司显然大有古怪。但眼下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男人已经双手在下
身摸索,但自己却依然没有做出决定。
我到底是谁
我应该做什么
我所求为何
然而,一阵熟悉的气息突然传到了自己的鼻中。
诺艾尔全身一个激灵。意识也变得高亢起来。因为——
那是秋格尔。秋格尔就在营中。无论他去做什么,现在已经回来了。他离这
里有多远?一里?一百米?还是几十米?
他是否已经发现了这里的事情,他还有多久就会站在自己的面前?站在这个
……
这个淫秽下流,以妻子的身份做出无法被原谅的事情的自己面前?
……
(啊……真的是,太糟糕了。被背叛的眼神,苛责我,鄙夷我。无法挽回的
结局,简直……无法拒绝)
一把将上方男人粗糙的枯手拽住,用自己温软湿润的小手。引导它,按在自
己因为肩带滑落而半露的精致半乳之上。
陌生的污秽无可挽回地沾染了自己的身躯。诺艾尔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己都没
有察觉之间已经做出了那个决定。
无论是自甘堕落,还是被人污染而堕落,哪一种都是一样的甘美。
而如果能在那个尚如纯白一样的青年眼前堕落,就更加的无法抗拒。自己是
什么,已经无比清楚了。
(我啊,不是你。)
那个梦中的青年与银白色的纯洁少女手挽着手。他们仿佛在一瞬间就无可挽
回的远去了。他们只是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而自己——黑色的诺艾尔快乐地笑着,
抚弄着自己的身躯
(看来啊,我是后一种人)
兜帽被草草的甩在脑后,急不可耐的枯槁男人仿佛在吸食少女的精华一样在
诺艾尔的身上呼吸着,舔弄着。乱暴地揉弄着少女精致无双的鸽乳,猪一样的下
流喘息和蠢动或许十分的不堪入目,少女却将男人的头更用力地按在自己的胸前,
她的眼光却在暗淡的夜中反射着月光,若有所思地望着别处。
那道气息越来越近了,而随着气息越是临近,自己的双腿之间就越是难以形
容地仿佛是酸痛一般地焦急。那轻轻蹬踏蹭动的双腿必然是造成了自己渴求着男
人的错觉,鸦之祭司满足地轻笑着,枯手终于侵略向了诺艾尔保守多日的秘密之
处。
「……你真的要做吗。一旦出手,就不要指望我夫君能饶你」
「……不让他知道不就好?况且……你想了解关于银龙的事情吧?」
「什么……你怎么会」
「『我』说过吧。在这大漠之中,鸦之神无所不知。所以,想要理解你自己
的处境和命运,跟随鸦之神,侍奉鸦之神吧,你别无选择。龙族的少女哟……」
诺艾尔的心中瞬时转过无数念头。
但在这个男人的身下,她仅仅是在双瞳中闪烁过几道异常的光芒,然后认命
似的一笑。
「……我明白了。就请让小女子好好服侍您,服侍鸦之神大人吧……请您一
定要,好好地将我带去鸦之神那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