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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手将爱妻推下深渊】(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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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我俩的约定,胖子在收到文茜被强制纹身的短视频后,装作十分为难,最终在担心和恐惧面前,向陈数妥协并恢复了供药,大概是圆圆胖胖的外表能减轻敌人不少的警惕心吧,他又献宝一样贡献了自己家传的壮阳配方,当做投名状,陈登九那个老变态给手下试验后,觉得药效显著,不禁大加赞赏,甚至都发出了邀请,想要胖子入伙,美其名曰招募私人医生,方便近距离观察药效,其实就是不放心,这帮老败类们对自己吃的东西万分在意,不把胖子攥到手心里控制好,他们宁愿脱阳也不吃来路不明的药,当然也想彻底收服胖子,借此让胖子再捣鼓些稀奇古怪的yín虐女人的药方。

胖子在我和项老头的劝说下,没有贸然同意,做内应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沉得住气,不能显山不能露水,太主动了反而会让那些老狐狸们怀疑。

不过也不算是一无所获,好在从陈变态的对话里不经意透露的信息中,大体可以确认,文茜字条所写的那个岛确有其事,因为陈变态邀请胖子时说过,草药不用再由陈数转送了,可由胖子直接带到c市,他专门派小艇去接。

对此,我们按照一般小艇的运输半径,在c市东南外海的地图上,通过切圆法找到了一个符合要求的小岛距离海岸线5海里的乌贼石岛。

等等,我刚才好像提到了项老头,那就简单说说他吧,项老头本名叫项天衡,是我的研究生导师,一个快退休的老头。项老头脾气倔直,性格古怪,每天都要把自己的白头发故意弄的乱糟糟,衣着也很是不修边幅,好像生活上一丝不苟会折损了他的学者气质。大抵老专家都有些怪脾气。

项老头不善言辞,也不爱与人交往,孤僻半生也没有成家,可能和他早年多舛的遭遇有很大关系。他初至h市大学任教时,正巧赶上了那个动荡的十年,年轻气盛的他口直心快,毋庸置疑地被打成了右派,随即被发配到西北的d市农场进行劳改。1980年平反后他又被h市大学聘任,成了改革开放初期,第一批接触并研究互联网的专家。发展总避免不了阵痛,经历挫折已经“洗心革面”、人畜无害的项老头索性不问世事,关起门搞钻研,结果又在那年的大学生事件里,莫名受到了牵连,理由是管理不善,有多名学生北上,结果他又被发配到d市农场劳动了一年。这让蹉跎的项老头更是雪上加霜,一辈子晋升无望,1990年回到h市大学后就干脆做起了纯粹的研究,挨到快退休了才混上博导。

高校老教授们思想极其复杂,一方面自yòu受到了爱国主义教育,耳熟能详的烈士名字让他们内心泛滥着英雄主义情怀,另一方面在意识形态上也深受到西方发达国家普世思想的侵蚀,对于公权力缺少认同。

项老头就是这样的人,来自d市农村的我,被他当做了半个老乡,脾气虽怪却待我极好,随他读研期间他也不愿意我喊他老师,也不让我和其他同学一样喊他老板,却坚持要我喊他老头,一直让我有些莫名其妙。在我为了爱妻放弃读博后,他虽然惋惜,却又尽心帮我找了工作,我都怀疑他是不是把我当做自己孩子一样培养。

论语为政中有一句经典论述“六十而耳顺,七十而从心所欲不逾矩。”

项老头的年龄和阅历摆在那里,待我也一如子侄,所以我也把他当做亲人一样不逾矩,一五一十的把这几个月来的变故讲给他听,并说明了求援的来意。

听完我的讲述,项老头真是既无奈又气愤,狠狠地拿手指在我额头上虚点了几下,嘴里嘟嘟囔囔的又想安慰我,又想埋怨我,我也低着脑袋做好了被他骂到狗血淋头的准备,最终却只等来了项老头的一声长叹我心头不由一喜,太了解他了,这表示老头子同意了我连忙解释说明我的计划,腆着笑脸的双手呈上我研究生时期编程的木马u盘,忐忑的心情就像是正在被老师检查作业的小学生项老头简单查看了下编程后,嗤之以鼻地把我递给的u盘随手一丢,“臭小子,你弄的什么狗pì玩意还拿出来现眼,弄个木马编程当毕业设计,当年要不是老头良心发现,怕你毕不了业,我儿媳妇跟别人跑了,就这个破玩意我都能再卡你一年拿不到证你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集团,里面的网络管理员说不定比你高明几倍,你这个木马,还真是顾头不顾腚,一点都不会隐藏自己的痕迹,说是木马,倒不如直接定义为病毒,攻击性太强,进入系统直接攻击获取权限,真当你的对手是白痴吗,他们只要拔掉网线,再恢复系统,你再厉害的病毒也一瞬间被清理干净”

沷怖頁2u2u2u、c0“所以小子才来请您老出山,来匡扶正义啊”我着头皮,谄媚的讨好着这个老小孩。

“那老头得好好谢谢你喽,你小子可真孝顺,两年没见一回来就给老头出难题,哼”项老头拿眼睛利棱了我一下,“大集团的网络后台,肯定都会有容灾系统,我们需要做的,是先要摸清对方的网络层级,再用木马打开端口并设置好后门,获取权限也务必要一击必中,同时最重要的也是最核心的,是需要内部配合来干扰后台常规系统,迫使后台自动启用容灾机制,咱们才好择机侵入对方的容灾系统。容灾系统是数据储存备份的最高层级,我们控制了这里,并以此作为巢xué,那么不论对方重置多少次,我们的木马都会长治久安。另外如果说他们的容灾系统足够完善,那么即便他们切断互联网,只启用局域网,也能够不间断的提供应用服务,这就是应用容灾,如果是这样,我们搞好了说不定还可以控制岛上的一切”项老头越说越兴奋,老神在在的样子让我不禁想起了谈中药时的胖子,这些不起眼的角色在自己的领域里,都是自己的神。

看到我眼中泛起了jīng光,项老头又泼起了冷水,“这样就要求咱们的木马必须要足够高级,需要做更新和升级的地方太多了,咱们俩分分工,希望你的知识还没有荒废”

时间枯燥又充实的过了几天这里是h市大学里最高端的计算机实验室,密闭的机房在夏季十分闷热,嗡嗡作响的巨型主机平添了两人烦躁的心情,连续几昼夜攻坚不下,项老头的心里也是焦急,内心的yīn霾全凝在脸上,铁青色透露着身心的疲惫,我知道,这位长者这位老人都是为了我,不仅违反学校的规定,甚至还是违法,来帮我改进木马编程,只是为了侵入一个合法集团的后台,去查找虚无缥缈甚至根本不存在的违法证据然而,紧张有序的节奏还是被胖子发来的几张图片打乱了。

机房比较密闭,信号也不是很好,通过聊天软件传来的图片刷新的很慢,但随着每一张图片逐步变的清晰,我的xiōng口也像被大锤锤过一样,一次又一次反复的受到重击,又疼又堵的难受。

胖子传来的图片是两个女人受虐的照片。

第一张照片右下角上盖有水印,上面刻着日文“一週間前の様子”。

照片上两个戴眼罩全身赤裸的女人分别被虎背熊腰的黑人抱在怀里,一双玉手被绑到一起举过头顶,向后反套在黑人的脖颈上,美丽的容颜被迫枕在黑人宽厚的xiōng肌上,暧昧的姿势就像是恋爱中女友反抱着男友的脖子并想要回吻一样,女人们的两条匀直光滑的大长腿都被黑人抓住腿弯,呈字型用力掰开,黑人棕色发黑的手指掐入女人嫩白丰满的大腿软肉中,强烈的黑白颜色对比诱人犯罪。

两个女人眼罩下的jīng美容颜泪痕斑驳、深艳的口红也擦抹的模糊不堪,凌乱成绺的发丝粘在汗湿的脸颊和长颈上,女人们的头发上、圆腮上、嘴角上都挂着jīng斑的光泽,仿佛经历了非人的折磨,但她们剧烈起伏的xiōng口上却又是一片快乐的cháo红,膨圆的美乳被自己的双膝压出自然的凹陷,宣告着酥xiōng的绵软绷弹,女人的两条柔美的大腿内侧,黏黏糊糊都是未干涸的jīng液,圆翘的pì股在黑人的把持下被迫向前高高挺起,将女人的私密处毫无保留的尽显视jiān,那两个女人贲起的阜丘上,光秃水滑的犹如白壁,耻骨间那道迷人的肉缝外翻红肿,因着大腿被迫打开到极限,蜜xué也被牵连着呈现出肉花全开的yín靡景象,白浊的浓jīng溢满了膣口,加之身后黑人粗壮有力的双腿之间,像死蛇一样委顿垂悬的30公分粗长肉bàng上的水光盈盈,显然她们刚刚经历了一次或者多次尺寸极不匹配的残忍交媾。

两个女人在各自黑人的控制下姿势表情近乎同步,仿佛心有灵犀一般,且两个女人的腹部都有大片纹身,如果不是其中一个女人面容上微有皱纹,恐怕还会让人误以为她们是双胞胎姐妹花一样。

仔细观察,会发现除了皮肤纹理以外,两个女人的身体还有其他的不同。年轻的女人面容姣好,身材傲人,相比之下xiōng部更高耸,臀部更圆硕,从挤压的lún廓看,她的美乳要超过d罩杯,且xiōng腹处的纹身更大更美,彩色的图案虽然被交叠的身体挡住不少,但也能依稀看出有蛇鳞和蝎螯的样子,下面翘立的yīn蒂也是特别的紫红发亮。另一个年长的女人仪态典雅,身材匀称,酥xiōngb罩杯不大不小,虽然皮肤略略松弛,但四肢浑圆健美,肌感十足,露出的面容和一旁的年轻女人十分相似,却更显妩媚成熟,只是在鼻chún间镶挂了一只小巧的铂金鼻环,在高雅下又增添了一笔yín邪妖魅,相比于年轻女人,她的纹身集中于腹部,墨绿色的暗影下隐隐可见图案是一只蹲坐着的肥大蟾蜍,蟾蜍的背上鼓起了无数yín邪恶心的肉疙瘩,上面好像还有汉字的模样。

沷怖頁2u2u2u、c0两个女人就这样被黑人强行托抱着,在她们身前,还有两双同样黑色的大手,握着吸满浅黄色液体的巨型的注射器,对准了她们粉嫩微隆的菊丘两个女人宽大的黑色眼罩,遮挡住了大半的容颜,但是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里面年轻女人就是爱我的文茜,另一个年长的女人像是一位中年美妇,应该是上次短视频里那个气质颇佳,爱抚文茜的女人。虽然以前我对于文茜没有其他想法,更多的只是爱美的欣赏,但是得知了她对我的爱意之后,出于男人的占有欲,我也把她当做了我的禁脔,看到她受辱凌虐,我内心的摧残并不比看到爱妻受辱要少,我带着担心,连忙又继续翻开了下一张图片。

第二张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写的日文是“浣腸後凝固する”。

照片上女人扭曲的身形让拍摄有些模糊,似乎也在说明文茜和中年美妇的焦虑不安,两个黑人这次没有再抓住把持女人的腿弯,而是用夹紧的两臂来控制女人上肢不动,双手抱托住了女人肥美的双臀,任由女人的长腿自然垂搭,像是要把女人刚才交叠挤压的肚腹绷直抻平,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女人忘记了反抗。

两个女人虽然戴着眼罩,但也可以看出面目变得迷离凄婉,挺起的琼鼻和张开的红chún,好像是说女人正在急促的喘息,丰腴的圆腮红润有光,嫩滑的肌肤上也挂满了细密的汗珠,通体红热的就像是刚刚泡完舒适的热水澡一样。但是照片上她们却明显的极不舒服,急促的呼吸好像也只是为了适应腹部的不适。

两个女人的肚腹都高高隆起,像怀孕了六七个月一样,娇美的肚皮因为被过度拉伸,被撑的薄薄发亮,清晰可见皮肤下浅藏的淡绿色血管,仿佛再撑一点就会穿透体表,原本枣核形状细美的肚脐,也被顶出的凸起来,好似一个挺立的大乳头。

只是女人隆起的大肚子并不浑圆,上面顶起不少虬结盘旋的瘤状结节,每个瘤结都在女人的肚皮上顶出一个个不规则的凸起,就像是一条全身肿块的巨蟒在女人的肚子里肆意的窜行翻滚。彩色的纹身图案也在圆肚上被凸起得更加狰狞第三张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写的日文是“排泄する”。

照片上黑人又恢复了把持女人双腿的姿势,两个女人的眼罩也被取下,只是在脸上打了薄薄的一层马赛克,拍摄者像在是故意让人欣赏女人的表情。透过薄薄的马赛克,可以看见两个女人无力的娇倚在黑人的xiōng肌腹肌上,双眸上翻,朱chún轻喘,迷惘的失神配合绯红的容颜上那一片既娇美又畅快的表情,说不尽的sāo媚诱人。

女人们圆滚的大肚子好像平坦了不少,第一张照片里出现的另外两双黑手再次出现,正在用力挤压女人的肚皮,像是在驱赶着什么一样,女人字打开的双腿之间遍布油光,娇嫩的后菊红肿外翻,像小鱼嘴一样被鼓起撑圆,中间还紧夹着一根淡黄色粗硬的不规则圆柱,括约肌被撑的像橡皮筋一样只有薄透的一层,却还是无比忠实地给粗硬的圆柱再涂刷上了一层油滑的黏液。

女人身下还掉落着几截摔断的圆柱,都是浅黄色,不规则的圆柱体表面有不少像柳树树干一样的凸起瘤结,每个瘤结周围都裹被着乳白色的液体,黏黏滑滑的像肠液一样每截圆柱的断口虽然参差不齐,却又好像彼此相连,仿佛原本就是一根盘旋的长管状整体看到这里我突然惊醒的回忆起之前舒然被陈变态虐肛的那个视频,里面王经理好像提了一句“做老陈的女奴都要经历开花”我的心xiōng好像被塞满了海绵,憋闷的喘不开气将三张照片串联一起,加上水印的日文辨识度很高,我大概明白了摧残的经过,文茜一定不肯吃下黄油,陈变态显然对于叛徒也没有喂服的耐心,于是想到了更恶毒又更效率的手段,他将加热熬化的微烫黄油直接注入到文茜的肠道里,然后让黄油在文茜的体内自然凝固,最后再强迫文茜排泄,微烫的温度,不至于把文茜玩坏,又迫使她的肠道自主分泌肠液来保护肠膜,凝固的黄油和肠道严丝合缝,让身体更贴合的吸收黄油上的油脂。就这样,文茜的肠道在和黄油“我涂着你、你涂着我”的团结协作下,仅仅用了一周就达到了肥美的标准。

一股无力感仿佛抽走了我的脊梁,让我一下子瘫坐的椅子上,是的,我迷茫了,“老头,我们还来的及吗,还有希望吗要不,报警吧”项老头弯腰捡起我跌落在地板上的手机,继续滑看着后面的照片,心情也很是沉重,“证据呢,那帮人够狡猾的,不露脸,用日文,这样的照片拿出去还以为是咱们下载的黄图呢何况老头年轻时挨过整,信不过他们,还是靠咱们自己吧我们努力,她们还有希望,我们放弃,她们只剩沉沦”

后面的几张照片的右下角水印写的日文都是“毎日繰り返す”。里面的内容也是前三张照片类似的注射和排泄,我大概猜出这几个日文是每天都重复的意思。

只是从里面也可以看到重复姿势以外的其他变化。

比如说将不经意间露出的纹身片段相互整合,我大体知道了文茜纹身的图案,上面是一条眼镜蛇,挺立昂起的蛇头好似嵌在文茜的乳沟上方的xiōng口处,是女人人脸的样子,五官和文茜神似,仿佛就是以她自己的眉目做的模板,美女蛇的颈部扩张成扁平状,样子像两个饭勺,颈板上一左一右还有两个暗斑花纹,又像是眼镜,只是两个暗斑上还有两个黑色的字迹,说不上是日文还是汉字“牝”、“犬”整条色彩斑斓的蛇身像捆缚的绳索一样,盘旋在文茜的巨乳上下,远远看去像个横倒的8字,衬托出文茜xiōng前的伟岸,蛇尾顺着乳沟蜿蜒向下,最后尾尖儿向上一挑,与下面倒挂的蝎子尾针相互勾连,在文茜的肚脐周围圈成了一个yín秽的圆,下面的蝎子纹身被强迫刺在文茜的小腹上,蝎体钩挂倒悬,蝎身粗壮蝎口细小,冲下正对文茜的yīnxué,蝎螯外张,一左一右恰巧抵着文茜的卵巢位置呀不经意的一眼看去,蝎子的整体竟神似文茜的zǐ gōng,神秘的构造仿佛被拓写在柔软的肚皮上。

这样的纹身设计确实jīng妙,刚才还觉得蝎螯形状有些怪异,现在一看确实是卵巢的样子,只是被强迫纹身的是爱我的女人,蝎螯上的“强”、“妊”两字像两道利芒,格外刺眼。

我不忍再看文茜,一方面是心疼,另一方面是那个中年美妇的变化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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