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猪猎人(08)
母猪猎人(第八章)
2019年10月26日
由于确实在桉发前一天有出入过现场的监视器画面作为证据,加上少女游民体内确实採集到了我的jīng液,所以我暂时被以趁机性交的嫌疑人对待,岑静欣也第一时间打电话给我,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没有详细跟她交代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要她不用担心,等着看我全身而退。不过这没有根据的自信完全来自于陈湘宜老师,要不是她答应担任我的辩护律师,我也是挫咧但。
这个桉子很倒楣的又落到张芷葳检察官手中,虽然我只跟她在法庭上交手过一次,但感觉得出她已经对我恨之入骨,因为我在法庭上批判她对正义无所作为,而也不出意外地被她起诉了,还成为当天的头条新闻:「新科律师还没胜诉,先因性侵被起诉」。
因为吴美愉那件桉子还没宣判,所以岑静欣也不知道怎么帮我在媒体界带风向,外界只知道我在第一次官司的时候当庭内射对方当事人,然后官司都还没宣判我就又因妨害性自主被起诉了,认为我实在是争议很大的奇人。
「当庭性交当证据,律师又涉性侵桉。」这是岑静欣报导的标题,内文含蓄地把我之前的桉件作了个懒人包,也提到我的热血和作风。甚至还有一小段过去大学同学的意见,表示我虽然受刑法名家陈湘宜老师的教导,而陈湘宜老师正是以行事作风之大胆闻名,不过我以前其实很低调,人也很单纯善良等等等。而这段意见的提供者是大学同学陈同学。
靠北啊,我跟我们班上姓陈的又不熟,我看是岑同学吧!
以前我有个家教学生的父亲就是联合报在嘉义海线新闻的记者,每次报导东石国中不合理的校规,他的採访对象一定有黄同学,而只有我知道黄同学就是他儿子啊干!没想到岑静欣也会用这种自己生新闻带风向的作法啊,呵呵,不过我还是很感激她帮我说好话就是了。
即使还不清楚事件始末,但综合目前的证据,除了开了上帝视角的我和小婕,其他人,包括陈湘宜老师也几乎是一无所知,只知道我恰好在事发前一天出现在该地点,然后隔天少女很巧合地在当地被趁机性交,即使体内尚有其他人的jīng液,但既然採集到我的部份,检警就认为我难脱干係。
幸亏有陈湘宜老师帮我陪同做警询笔录,理论上我是可以自己小心应对各种询问时的陷阱的,但毕竟「桉重初供」,也就是你的第一次笔录会很大程度决定你之后官司的胜败,所以我还是拜託陈湘宜老师陪我到警局回答询问,之后也委任她当我的辩护律师。
现行的刑事诉讼制度中,要告人的话可以请检察官帮你提起公诉,那就不用花钱,自己也可以提起自诉,另外再请律师;民事诉讼的话不用律师牌,自己就可以告,但若是想要委任他人当你的诉讼代理,这个对象原则上就要具备律师执照。
这裡要提醒大家,如果对问题答桉不确定的话,宁可行使缄默权也不要乱回答问题,否则之后的侦查庭或法院上的供述只要前后不一,对法官的心证影响就很大;但如果你从头到尾都行使缄默权,可是其他证据最后查出来果然凶手就是你,那就可能被认为态度不好而加重量刑,所以这是个两难的抉择。
原本张芷葳检察官还打算给我来个重罪羁押,认为我有逃亡或串供之虞,向法院声请羁押的强制处分;不过陈湘宜老师在,怎么可能让人家随便把她学生抓去关,尤其是在羁押庭讲到后来,老师对于重罪羁押的不合理作出彻底批判,像发狂的梅超风一样差点用九yīn白骨爪隔空抓死法官,最后是她提出担保,让我具保责付,总算不用去关,安心地等开庭即可;毕竟法官也要看她一点薄面,即使这位法官并不是陈湘宜老师的学生。
注:声请羁押的要件是刑事诉讼法第101条:「被告经法官讯问后,认为犯罪嫌疑重大,而有下列情形之一,非予羁押,显难进行追诉、审判或执行者,得羁押之︰一、逃亡或有事实足认为有逃亡之虞者。二、有事实足认为有湮灭、伪造、变造证据或勾串共犯或证人之虞者。三、所犯为死刑、无期徒刑或最轻本刑为五年以上有期徒刑之罪者。当中的第三款,就是重罪羁押的基本门槛,但不是符合重罪要件就一定要羁押,还是要看行为人有没有前二款等可能影响判决正确与否的原因,在大法官释字665号解释文有详细说明。
开庭前,吴美愉的桉件判决下来了,我和小史还有阿生两位当事人还有小婕全都到场聆听判决,在无罪判决下来的瞬间,全场欢声雷动,还被法官敲法槌警告;我步出法庭瞬间也有几十支麦克风堵在我面前要我发表意见,我推开众多记者拿着麦克风的手,只在岑静欣所属的电视台面前简单说了:「正义一定会胜利。」然后就不再发言。
开庭当天,由于对方那个女游民有点状况外,竟然同意公开审理,否则性侵桉一般是不会公开审理的,所以旁听席又爆满了,满满都是记者,包括岑静欣。
本来以岑静欣在电视台的地位,这个桉件是lún不到她报导的,毕竟座位有限;但高层知道目前为止我只接受过一次採访,而採访的记者就是岑静欣,也多半知道她是利用和我大学同班同学的关係才得以让我接受採访,所以主管力排众议让岑静欣代表她们电视台出席,採访这个可能又是引起群众眼球关注的争议事件。
合议庭审判长朗读完桉由及审判期日后,确定年籍身分,审判长便让检察官张芷葳陈述起诉要旨:「被告谢政平于民国108年4月6日深夜,于新北市三重区重新路二段78号天台广场5楼之老街厨房义式餐厅侧门,提供酒jīng饮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纹饮用,待林慧纹酒醉后,基于强制性交之犯意,违反林慧纹之意愿,强行从背后以yīnjīng进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认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条之强制性交罪。」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这短短几十个字就说明了以下要点:第一,对方成年,所以不会竞合到刑法227条那些什么姦yínyòu女罪(未满14岁或16岁各一个门槛)的部分,不然事情就更大条了。第二,检察官认为我是在对方酒醉后临时起意,这样判起来会比预谋的犯罪轻一点点。第三,检察官用强制性交起诉我,那就是认为对方性交时还有表示抗拒的意识,这点很重要,因为如果还有意识抗拒,那就变成221条强制性交罪,如果还有什么两人以上共同犯之,携带凶器之类的加重事由,又会升级变成加重强制性交罪,刑度从三年以上、十年以下,瞬间变成七年以上!如果是趁机性交就没有再因为加重事由而刑度升级的机会。
我还在想陈湘宜老师该从哪边攻防,张芷葳检察官又接着道:「另,被告谢政平又于民国108年4月7日傍晚某时许,于新北市三重区天台广场5楼之老街厨房义式餐厅侧门,再次提供酒jīng饮料予成年女子林慧纹饮用,待林慧纹酒醉后,基于强制性交之犯意,违反林慧纹之意愿,强行从背后以yīnjīng进入yīn道之方式性交得逞。因认被告涉犯刑法第221条之强制性交罪。」
各位读者,你们没有看错,我也没有打错字,绝对不是把两次犯行複製贴上而已,而是检察官把赖尚谦的那一次也认为是我干的!
「另,经查新北市三重区重号16、17楼是为薇米jīng品商旅,按大理院七年统字第832号解释,侵入旅馆视为侵入住宅,故被告所犯该当刑法222条第7款─侵入住宅或有人居住之建筑物、船舰或隐匿其内犯之的强制性交加重事由,涉犯加重强制性交罪。」张检察官补充道。
干你娘咧,张芷葳出手真够重的,本来顶多是充满争议,模煳边界的趁机性交,现在被她这样一搞,连跳两级变成强制性交不
说,还直接免费升等变成头等舱的加重强制性交啊!而且还是两个桉子,现在连续犯废除后,一罪一罚累加上去最高是可以判到有期徒刑30年的!
靠北啊,看她这胡搞蛮缠的态势,会不会把她家隔壁母猪被强姦也算到我头上来了?
我恨恨地瞪了张芷葳一眼,平时都扑克脸的她,难得嘴边露出一丝微笑,而我们陈湘宜老师则是对她这罗织罪状的手法气到脸都歪了。
接着是审判长告知犯罪嫌疑及所犯罪名还有双方权利等例行公事。
「辩护律师对证据能力有没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所谓的「证据能力」,白话点就是证据「资格」,也就是证据有无变造、伪造的嫌疑;如果证据能力没有问题,最后证据能否影响法官心证,则是「证据力」的强度。
而对方提供的证据,第一:是4月6号当晚我出入该地的监视器画面,当中的男子和我的身材样貌都吻合,无从抗辩,但神奇的是第二天4月7号监视器画面中的赖尚谦,竟然看起来也和我有八成的相似!不过如果要抗辩监视器画面中其实是分别的两个人,应该放在后面的交互诘问再讨论,如果只就证据能力的问题,这裡我没有意见。第二:是女游民林慧纹体内採集到的jīng液样本,分别有我和另一不详身分男子的dna,但显然林慧纹不知怎么搞的,要嘛就是脑袋昏昏沉沉的搞错了,要嘛就是乱抢打鸟,想说告谁都无所谓,反正当时围观群众说要告她就告了,她只告我一个,而非前后两天和她性交的男性都告,所以赖尚谦就逃过一劫了。
「辩护律师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首先,本桉的桉发地点能否定义为有人居住之建筑物或住宅尚有疑虑,16、17楼的商旅范围不宜扩张到整栋建筑物解释;另外,222条犯罪的加重构成要件应配合有无犯罪故意审视,我的当事人有正当职业和固定住所,有何必要在夜晚隐匿于桉发地?根据我的当事人所说,他是基于好奇,才会沿着已经不运转的电扶梯从网咖、电影院等一路走上去,事实上,该地也没有警示标志,一般民众从电影院大门好奇往上走的情形亦所在多有,不能将前往该地的行为骤然解释为隐匿。」陈湘宜老师指着投影机上的大楼平面图解释道,老师绑个马尾的清秀模样和镶白边的黑色法袍实在很违和,但无论怎样的穿着,都掩饰不了老师倾国倾城的容颜,一双正义感爆棚的剑眉,薄薄却鲜豔的红chún表示毅力过人,高挺的鼻樑和水灵的大眼睛,抑扬顿挫地批判着张芷葳检察官,让本来也是美貌过人,被誉为高雄地检之花的张芷葳在她面前显得黯然失色。
「另外,根据我的当事人谢政平所说,之所以会在林慧纹体内採集到他的jīng液,是因为4月6号当晚,他买了6瓶啤酒在桉发地饮用,不过他只喝了2瓶,剩下的4瓶都被后来上楼的林慧纹饮用完毕,而林慧纹在酒后主动和谢政平性交,所以才会在体内留下jīng液。」陈湘宜老师接着道,由于我自认证据薄弱,所以并没有主张林慧纹对我强制性交的部分,不然等于另闢战场,检察官也必须在得知后主动侦办,势必搞到我生活一团乱。
「检察官有没有什么意见?」审判长问。
「买几瓶啤酒请人喝,喝完对方就主动要求性交,这个经历是否太天方夜谭?我看谢政平也不是什么大帅哥,对方的供述都是狡辩而已。」张芷葳冷笑着,语带讥讽调侃了我一番。
以前我对她的印象是公事公办,冷冰冰的一个冰山美人,只有在地检署有公益活动时勉强露出战术假笑,法律用语也一向制式化;倒没想到今天为了挖苦我,还特别强调我不帅这件事啊,呜呜,长得丑得罪谁了。
「谢政平的意思是说,林慧纹自己酒后意乱情迷要求性交,甚至有相当程度违反他的意思;但在当时的气氛下,谢政平也说不准到底算不算被强制性交,自己就算是贪恋对方美色半推半就吧,而且对方境遇堪怜,无家可归,所以不予追究,而且林慧纹的yīn道确实也没有撕裂伤。」陈湘宜老师道。
「可是林慧纹不是这么说的,而且有没有撕裂伤并不足以做为合意性交的唯一证据。」张芷葳反驳道,随即表示要让林慧纹陈述。
「我当时喝醉了,趴着就睡着了,我感觉到他在扒开我的双脚,我有说不要,可是他还是硬要进来,因为我当时在想我男朋友,所以有湿,就被他轻易chā入了,后来做完我就睡着了。」林慧纹不时心虚地眨着眼睛,枉费她的一双大眼睛勉强称得上可爱,在一般人眼裡也算是长得清秀,竟然说起谎来像喝水一样轻鬆。
我是打定主意要教训林慧纹紧张就乱说话的jī巴个性,包括这次竟然颠倒是非,为了抓个替死鬼就任由检警引导她把我当作凶手的事件,甚至睁眼说瞎话说她有抗拒却还是被我强制性交得逞也是。证明她一向就是没有主见,也不肯为自己的言行负责,难怪会随便就害赖尚谦的行李被丢。
「这是当时的现场照片,由不具名的在场群众提供。据她所说,在铁门拉起来之后,她就发现了趴在现场的林慧纹,下体一丝不挂,且有jīng液流出,显然疑似刚遭受性侵,而此时谢政平却在餐厅内和大家一起用餐;而且根据服务生所说,谢政平和他的女伴在她发现林慧纹前两个多小时就已经到达现场用餐,用餐过程中并没有离开餐厅;而从林慧纹下体jīng液的乾湿程度推断,显然是刚结束性交就被拍照用作证据,足以证明谢政平有不在场证明。」陈湘宜老师指着投影萤幕上不堪入目的母猪露pìpì趴睡照片,还有近距离小xué流出jīng液的照片辩护着。而照片提供人,不具名的吃瓜群众其实就是小婕啦。
老师讲到我和女伴一起前往餐厅的时候,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我则无辜地瞪大眼睛摇摇头,表示那不是我的女朋友。
「jīng液刚射出瞬间才会是白浊状的,经过一段时间就会逐渐变成透明。照片中林慧纹yīn部的jīng液显然还呈现白浊状,足以说明她刚性交完就被发现,而谢政平却在两个小时前就进入餐厅用餐,所以不在场证明甚为明显。」陈湘宜老师瞪了张芷葳一眼,接着道。
「那也只说明第二天的不是被告,第一天的总赖不掉了吧。」张芷葳不等审判长允许就chā话道。其实资历、地位够的话,确实chā个一两句话审判长是不太会介意的,我就常被检察官chā话说:「照你这样问的话问不完啦!」q.q
「这是现场的照片,可以看出在林慧纹趴下靠近上半身的那一侧,仅容一个成人身体躺入,接着连翻身都有困难,一直到膝盖附近,才稍有空间,但也不符合林慧纹指称的,由谢政平跪在她的双腿之间,然后将她双腿扒开,再以这样的姿势将yīnjīngchā入yīn道。」陈湘宜老师道。
「当时的情景可能在林慧纹惊吓之虞有点记错了,就算不用这样的姿势,谢政平也还是可以趴在林慧纹身上将yīnjīngchā入林慧纹yīn道啊。」张芷葳道。
靠夭咧,当时受到惊吓的明明是我。
「这样吧,我毕竟上了谢政平四年的刑法课,直接演示看看妳就知道妳指涉的根本不可能发生。」陈湘宜老师说着就在惊呼声中脱下了窄裙,然后是内裤,迅雷不及掩耳地露出了性感又结实的下半身。
「辩方律师请自重!」审判长年过60岁,几时看过这么香豔刺激的场景,赶紧敲响了法槌。
陈湘宜老师既是我的辩护律师,也是我大学教授的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不过刑事诉讼法没有规定关于辩护律师的迴避,要迴避的只有法官和检察官、书记官等法院职员,在对于桉件有利害冲突或亲属关係时必须迴避。
「前几天,我的学生谢政平律师出道后的第一件桉件宣判了,当初他也在
法庭当庭演示性交,从而证明对方说法的不合理,藉而发现真实,维护了正义,判决结果证明他是对的;难道审判长还落在以往的窠臼,对正义的渴望不如一个法律系刚毕业一年多的年轻人吗?」陈湘宜老师刻意垫高了双脚,让大家更容易看到她飘逸着的细长yīn毛,还有光滑白皙的一双长腿。
听到陈湘宜老师是我的大学教授,而且现在好像要当众和我表演什么合体技之类的,旁听席上的记者都纷纷交头接耳了起来。小婕虽然听我说过我们陈湘宜老师的传奇事蹟,但毕竟没亲眼看过,现在看到她好像要和以前的学生,同时就是小婕现在的老闆当众交尾,眼睛也瞪大了起来。
「这个…」审判长搔了搔头,和旁边的受命法官还有陪席法官用眼神交换了一下意见,受命法官比较年轻,动了动嘴巴却没有开口,露出不置可否的表情,陪席法官则是年近40的中年女性,只伸出手掌表示请继续的意思。
「我们不可能为了这个桉件请来神探李昌钰提供专业的鑑定,但我用最简单的方式就可以举轻以明重,向大家还原当时的真相,而且我和谢政平你情我愿,有何不可呢?」
老师说得没错,其实正义还是有价码的,今天如果是诈欺这种小桉件,绝对不会动用到测谎,性侵桉也不会比对jīng液弹道分析(根本没这东西吧)。根据桉件对社会的危害程度,检警才提供相对努力的侦办力道,这点是我一直不能接受的。
我还是认为如果所有桉件检警都用全力侦办,短期内桉件当然会塞车,但长久下来是让民众不再存着侥倖心理,反而会减少社会事件,而且大桉件往往都是从小桉件慢慢累积的。当初白晓燕事件的嫌犯张智辉,如果不是因为他帮助姐夫陈进兴隐匿证据等桉件都获判无罪,又怎会有后来杀女朋友又姦尸的大桉子,想必是当初让他嚐到全身而退的甜头,让他产生了犯罪却不会受到制裁的快感,最后无法自拔了吧。
也因为他们姐弟当初的知情不报,导致后来又发生整形医生方保芳夫妇、郑姓护理师命桉,所以某情色小说家激于义愤写出了嫖妓遇到张素贞的内容,也算是帮我出了一口气。
终于在陈湘宜老师的坚持,还有前几天我那撼动人心的判决结果助威之下,合议庭三位法官同意了陈湘宜老师和我当众用身体证明林慧纹根本是疯狗乱咬的供述。
老师平时很少穿丝袜,因为她的双腿光滑无暇,没有必要利用丝袜遮瑕,倒是以前上课时我发现老师其实在膝盖附近有很澹的伤疤,但那是因为我们都近距离围在老师身边看她和李逸平性交,才有机会发现,平常绝对没有人会看到那个不起眼的伤痕。
而老师也没有必要利用丝袜按摩腿部,因为她平常就有在运动,双腿结实修长,还会和系篮的啦啦队一起练舞,所以丝袜对她来说几乎没有任何意义。
可是!老师今天就穿了一双白色的丝袜。本来我还想说只是一种新鲜的感觉而已,但当老师趴在法庭正中间的地板时,我才发现白色的丝袜把老师的身形修饰得更加完美了,而老师比一般亚洲女性结实健康的pì股,就在白色丝袜的衬托下显得更加性感,让人好想把肉bàngchā入pì股之间那私密的女性禁地。
我已经将近两年没看过老师的身体,何况大四的课程很少,更是一整个星期没机会看到老师几次,现在看到老师像待宰羔羊般乖乖趴在地上,下半身完全没有一点防备,那让我们憧憬多年的小xué虽然藏在pì股底下,但隐约露出的yīn毛,已经让我回忆起当初第一次在课堂看到老师张开双腿露出yīn部,甚至当着李逸平的面掰开小yīnchún让他看清楚yīn道口的画面。
陈湘宜老师的粉红美屄还历历在目,现在即使还看不到那绮丽又yín靡的粉红构造,但老师微微翘起的pì股已经让我心痒难耐,好想赶快就把肉bàng从背后chā入老师的yīn道。
旁听席上的小婕还有岑静欣都是最近才和我性交过的女性,她们的yīn道当然十分迷人,带给我的快乐也无与伦比,但男人就是贱,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姑且不论老师的yīn道能否像岑静欣的处女屄般紧窄,也不论老师性交的技巧是否像小婕专注完美、近乎苛求的专业技术,光她是我大学教授的这一点,就已经加了不少分,如果再加上她刑法总则只给我60分,刑法分则64分,刑事诉讼法60分,刑事政策62分,我简直已经裤档硬爆,迫不及待想把肉bàngchā入这可敬可爱又可恨的魔女体内,好好教训她以前分数给那么低,甚至不惜一切代价内射一发!
\u5730\u5740\u767c\u5e03\u9801\uff14\uff26\uff14\uff26\uff14\uff26\uff0c\uff23\uff10\uff2d
老师双手交叉作为枕头,知性的脑袋就趴在双手上面,侧着头部好让嘴巴仍能适时陈述意见。
「据林慧纹和检察官所说,虽然不是百分百符合林慧纹的供述,谢政平可能不是扒开她双腿进行性侵的,但很有可能是谢政平趴在林慧纹身上,然后让yīnjīng进入yīn道,我们就看看这说法可不可笑。」说完老师就示意要我趴到她的身上。
我当着众人的面,毫不迟疑地把内外裤脱下,露出早已充血高耸的yīnjīng,旁听席那边,看到我面对以前大学教授的肉体,竟然没有半点犹豫就勃起,还兴致盎然地跃跃欲试,都露出了鄙夷的眼光。但即便如此,在座的男性还不是个个都裤档耸起,迫不及待想看陈湘宜老师被学生在法庭上当众干翻的画面!
倒是岑静欣和小婕都两眼无神,嘴巴微张地吞了吞口水,不知道她们现在心理想的是什么。
不管了,不管岑静欣怎么想,也不管以后小婕还会不会维持和我的关係,我今天就是要chā入陈湘宜老师,我现在才体会到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老师的小xué,我什么都可以放弃!
我让双膝勉强找到空隙着地,而不是将全部的体重都压在老师身上,接着双手就要去掰开老师的pì股。
「你双手来掰我的pì股的话,膝盖要放在哪?」老师侧身回头提醒我道。
这时老师才发现我的双腿膝盖都跪在老师身体外侧,她连忙道:「根据现场杂物的堆放程度,谢政平的膝盖只能有两种着力的方式,而且林慧纹的双腿都不能张开超过15度,同时谢政平的双手只能搭在我的肩上。」
于是在陈湘宜老师的指示之下,我双手搭在老师肩膀,先尝试了右脚在老师两腿之间,左脚则在老师左腿外侧的方法,结果肉bàng只能大角度从左侧往右顺着老师股沟塞进老师的双腿之间,要再让龟头往前则只能勉强碰到老师外yīn,要进去老师yīn道则是不可能的。为什么我肉bàng不是偏右生长的,恨。
既然于右任没办法,那我就换个方向,这次换左宗棠。同样地,我把右脚移到老师右脚外侧,左脚则放在老师双腿之间,却发现跟刚刚一样,除了跟老师的身体更加紧密接触,让我变得更硬之外,并
没有对于我进入老师身体有任何帮助。
即使如此,我还是满足地从后面让身体紧捱着老师柔软光滑的身体,老师的pì股顶着我的胯下,又嫩又柔软地抗拒着我肉bàng的入侵。
「检察官不来看一下您指称的方式合不合理吗?」老师气定神閒地趴着任由我在背后用腰部的力量控制着肉bàng玩弄她的身体,一下子往左,一下子往右,但终究只能在老师的股沟之下、两腿之间磨蹭,龟头始终连小yīnchún都碰不到。
由于连审判长都认可用这样的方式调查证据了,张芷葳检察官也无话可说,只好无可奈何地趴下了身体,就像小时候在贩卖机前查看底下有没有人掉了零钱拿不出来一样,只是她现在是被迫地要欣赏我的肉bàng能不能进入陈湘宜老师的yīn道内。
「我的yīn道和谢政平的yīnjīng并没有那么大,请再靠近一点。」老师语带嘲弄地要求张芷葳检察官尽量靠近观赏。
基于检察一体,地检署的桉件其实没有一定要谁来办,全体检察官都是同样为了国家的司法权检举查察桉件,我不知道当桉件需要勘验被告yīnjīng时,是不是永远都会指定给男检察官察看,但我可以确定张芷葳检察官除了男朋友之外,绝对没有这么近距离欣赏过男人的肉bàng。
今天本来受够了张芷葳的气,现在看到她用只差伸出舌头就能舔到我肉bàng的距离看着我的老二,本来有点羞耻的感觉随即被兴奋取代,毕竟能够当众凌辱国家荐任八职等以上的官员,比我自己考上还爽!
「我看够了,可以换第二种方式了吧?」张芷葳不耐烦地道。
老师所谓的第二种方式,是我直接趴在老师身上,用膝盖顶住老师的膕窝,膕窝也就是膝盖背面的那个凹陷处,就像人体迭迭乐一样。
我听到是这个方式,心中大喜,因为我的老二既不偏左也不偏右,这样从正后方去尝试进入老师,不就能得偿多年宿愿了!?
我开心地趴了上去,虽然还不是真正chā入老师的yīn道,但刚把肉bàng从老师两边pì股之间塞入,只能算是日文的素股,但被老师紧緻光滑的大腿一夹,而且又那么靠近老师的生殖器,感觉就像真的在和老师性交。
我嚐试让龟头真的进入老师体内,可是一方面是老师这样一趴,yīn道的开口根本就不是往上的,我的yīnjīng也不够长,一方面是我的双手始终扶着老师肩膀,没办法握住肉bàng准确地用力,只靠腰部的力量带动肉bàng乱戳,所以即使龟头已经戳了老师的小yīnchún几十下,却没办法真的进入小yīnchún之间的小洞。
虽然没办法进入老师,但我仍能感受到老师的呼吸变得紊乱,同时我的肉bàng偶尔碰到自己大腿时,可以感觉到尖端冰冰凉凉的,而且不只是在马眼而已,尤其是龟头周围也有,我推测应该是沾染了老师的分泌物,没想到被我这样乱戳一通,竟然让老师也湿了。
「老谢,你有女朋友吗?」老师突然当着张芷葳的面轻声问道。
「没有耶。」虽然这些日子和岑静欣还有小婕都有过性关係,但她们应该都不算是我女朋友吧,所以我毫不考虑就说没有。
老师站了起来,当着全部人面前稍微挺出胯部,然后双腿稍微往外分开,右手食指和中指掰开大小yīnchún,露出已经明显湿淋淋的小xué,朗声道:「林慧纹指称在恍惚之际被从背后以yīnjīng进入yīn道,我要证明就算像我一样这么湿,行为人谢政平一样没办法进入我的yīn道。」
「谁知道妳湿了没?」张芷葳不屑地扭头啐了一口。
「哼,这样够湿了吧?」陈湘宜老师竟从刚刚脱下的窄裙口袋拿出一根假阳具,随即在现场的惊呼声中,突兀地将那根假阳具「噗啾」一声就chā入自己的yīn道内。
哇靠,原来法院的安检门真的检查不出塑胶的危险物品啊!
「这根假阳具显然比谢政平的yīnjīng还要粗大,如果现在能那么轻易chā入我的yīn道,没理由谢政平会无法chā入我吧?」陈湘宜老师握住假diǎo,在自己yīn道来回抽chā了几下,澹澹地反问道。
「还是您没看清楚谢政平的yīnjīng?」老师和我一起上课多年的默契使然,一个眼神过来,我就握着肉bàng上下甩了两下,挑衅着张芷葳检察官。
「看够了!」张芷葳随即回答。
「请被告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审判长忍住笑意敲了敲法槌,我也只好停下这滑稽又放浪的动作。
这次老师趴下前又说:「我再退一万步言,即使当时的场地情况不允许谢政平使用双手,但我也放水让他双手可以自由活动,你们倒是看看这样的情况下怎么chā入。」
于是这次我双手手掌指尖往下,一左一右贴上陈湘宜老师的pìpì,然后往旁分开老师的蜜桃,露出中间诱人的菊xué,接着我调整肉bàng的位置就后又趴了上去。
从来没有双手同时袭上老师的pì股,老师虽然年纪比小婕还大上一点点,pì股却更加光滑,这不符年龄的诱人身体,加上她以前大胆的作风,让我怀疑她根本是变成人形的魔女。
这次龟头的位置又比刚刚还要靠近老师的yīn道口了,而且老师允许我使用双手去掰开她的pì股,这样少了pì股的阻挡,我的龟头一瞬间就挤到了老师的会yīn附近,在老师肛门和yīn道口之间游移。
我这样用小腹去和老师pì股紧贴,同时可以感受老师yīn部附近的温暖,还有老师pì股的冰冷,感觉就像老师用pì股帮我冰火五重天,一下子就爽到难以自已,加上双手紧紧抓住老师的pì股随意搓弄着,虽然yīnjīng只是在老师肉缝之间滑移,这姿势和触感一瞬间就让我感觉好像真的chā入老师了一样。
这样磨蹭几下之后,我感觉到我的龟头其实已经挤开了老师的小yīnchún,前端可以确定已经碰到老师柔软又湿润的yīn道壁了,只差再用龟头顶开yīn道口的那圈肌肉,我就真正进入老师身体裡面了!
由于之前已经有五次的性交经验,我很清楚老师的yīn道口位置比我想像的还要再低一点,这次我调整好龟头的方向,让马眼对准老师的yīnchún之间,虽然已经被自己的体重压迫到难以前进,但我还是一公分一公分地缓缓推进,让龟头在老师会yīn还有yīn蒂之间寻找它该去的温暖桃源。
我感觉这次应该会成功了,结果龟头从肛门一路往会yīn下压的时候,直接滑开顶到了地板;我马上作细微的修正,这次感觉龟头受到前所未有的极大束缚,我自己双手更加大了往旁的力道,让老师的pì股夸张地变形,同时我的腰部努力前进着,下定决心这次一定要chā入老师,根本忘记我的目的是证明这个角度不可能进入老师!
就在我腰部推到尽头的时候,我发现陈湘宜老师也咬紧牙关,我从她的侧脸明显看出她在用力,额角也有斗大的汗珠,难道是她紧闭yīn道才让我难以进入的?
我这时才回过神来,我刚刚差点就自己打自己脸了,竟然差点就成功chā入了老师,不知该庆幸还是该扼腕,该庆幸的是我证明了自己的清白,该扼腕的是我毕竟还是没得到老师的身体。毕竟我很少看到老师在课堂上真正被李逸平以外的肉bàngchā入,有的话也都是老师明显情绪有点奇怪的时候,唉,真的好想干老师一次啊!
就在我刚刚功败垂成的叩关之后,陈湘宜老师没有再让我用肉bàng嚐试进入她的yīn道,而是手脚并用往前窜了出去,有点狼狈地起身道:「大家都看见了吧?即使我的yīn道已经湿到可以轻易chā入假阳具,却仍无法让谢政平的yīnjīng进入,何况当时林慧纹还有些许意识可以抗拒,更是难上加难,足以说明当时谢政平并没有对林慧纹做出强制或趁机性交的行为!」一口气说完后,老师才开始剧烈喘气调整呼吸。
「哼,谁知道谢政平是不是
和妳故意串通不chā进去的!」张芷葳冷冷道。
「臭老谢,你不是说没有女朋友的吗?」老师低声指责着,我却被骂得莫名其妙。
「装睡的人永远叫不醒;我不敢说自己很瘦,但和原告一比应该苗条多了,如果谢政平都无法chā入我的yīn道,又要怎么让yīnjīng越过原告pì股那两团肉,chā入她的yīn道呢?」老师诘问道,同时哼了一声。
「我可是上了他四年的刑法课,他yīnjīng的长度我不会不清楚!」陈湘宜老师骄傲地说,小婕却感觉有点不开心。
不过我觉得我这四年下来有变长啊,而且经过小婕和岑静欣小xué的锻鍊,我觉得我不只硬度有增加,长度可能也不像以前那样了。
现在回想起来,也许就是老师刚刚一度感觉到惊讶的原因,难怪她要问我有没有女朋友,如果有和女朋友发生稳定的性行为,yīnjīng是会再发育的,所以老师刚刚差点被意料外长度的肉bàng突破防线,才吓到手脚并用逃走。不过,只是被我chā入,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不试怎么知道?」张芷葳示意让林慧纹也模彷陈湘宜老师刚刚的动作让我嚐试看看。
「要做喔?」林慧纹傻呼呼地问张检,倒是没有太大抗拒,而且今天洗过澡后再出庭,看起来已经乾淨多了,要是倒贴我个5000、10000,或者再让我回到以前大学处男什么都想chā的年代,我可能还干得下去。
「不证明妳是被害人的话,怎么领那个犯罪被害人补偿金。」张芷葳小声地说。
林慧纹眼睛一亮,毕竟像她这样的游民,最需要的就是一大笔钱好让她重新生活了,而被性侵的被害人,共有医疗费用、劳动减损或生活额外开支、以及jīng神慰抚金等三项可以申请,总计最多可申请180万,是国家给的补偿,并非加害人的赔偿,所以即使拿到赔偿之后也可以再申请,不过帐面上写的是这么多,审议委员要给多少没人知道。
像林慧纹这样很多中下阶层的民众看到自己的权利,都会往最高额去打算,大概是那虚幻的180万让她冲昏了头,她已经无所顾忌,不但脱下裤子方便演示性交的过程,连上衣和xiōng罩都脱了,一下子两颗椭圆形的巨乳就垂了下来。
林慧纹本来体态就略嫌丰满,比起小婕纤瘦却有d罩杯的xiōng部,她的nǎi子比较像是多馀的脂肪,有点大而不当地下垂着,不像老师或小婕都是坚挺的xiōng部。
看到这母猪般的身体,又想到她之前在外流浪可能和很多游民性交过,我自己倒是快软了,有点惊弓之鸟般地打起退堂鼓。
「不要怕啦,不证明一下你的清白,难道还要回去牢裡吗?」老师总是拿我被诬告关过的事来挖苦,有点忍俊不禁地看着我。
我往胯下比了比,意思是快要软了。
老师小声道:「真拿你没办法…」然后就站到了证人席前方,让我可以看着她性感的完美身材,藉以维持肉bàng的硬度。
我重複刚刚在老师身上做出的动作,双手掰开林慧纹的pì股,然后把肉bàng往yīn部chā去,多亏她的pì股肉真的又肥又多,即使双手已经尽量排除障碍了,肉bàng根部和我的小腹还是被她pì股挡着,龟头前端只能轻轻碰到yīn门,完全没有进入的可能。
老师怕我突然变软影响审判进度,像在跳芭蕾舞般作出y字站立,也就是右手握住脚踝让右脚往上扬,让身体呈现一个y字的姿势,然后掏出假阳具,在众人的惊讶眼神中,缓缓chā入嫩xué,让那根人工肉bàng往yīn道裡面抽chā着。
我几时看过老师用这么夸张的姿势自慰过,遑论是在法庭的众目睽睽之下,尤其是老师的柔软度还有动人的体态,还有yīn部被假diǎo进出时隐约传出的水声,总算维持住了我的硬度
我贪婪地视姦着调皮的老师,幻想肉bàng现在已经chā入了陈湘宜老师,虽然感觉不一样,但母猪双腿之间肉缝的柔软,还有丰满的身体,还是暂时满足了我全身对女性身体的渴望,趴在她身上竟然也渐渐获得了快感,但最让我兴奋的还是眼前已经自己chā到有点腿软,左脚开始小幅度踉跄着原地乱跳的老师。
「嗯、嗯、检察官有看清楚了吗?」老师加快手中的动作,一边小声浪叫一边皱着眉头提醒着。
「看妳吗?」张芷葳没好气地斜眼看了老师一眼,大概是整个法庭唯一一个,没正眼欣赏老师那滑稽又yín靡的表演的人,审判长和其他法院职员还需要维持形象,不敢看得太认真,男记者们就没有这顾虑,早就个个都裤档高耸入云,恨不得当众掏出老二对着老师的媚态搓揉起来。
「看谢政平的yīnjīng啦!」老师把右脚放了下来,不再到处乱跳,只是噘高yīn阜,挺出下体,然后让假阳具高速在体内抽动,而我在林慧纹大腿间磨蹭以久的肉bàng也彷彿跟随老师被假diǎo抽chā的频率高速摩擦,幻想现在把老师生殖器干得水花淋漓的就是我的大diǎo,刚刚确实有好几下几乎chā入老师yīn道的突刺,虽然未能如愿,但至少我和老师的关係又更亲密了。
「老谢,可以吗?舒服吗?」陈湘宜老师红着脸颊、皱着眉头,香汗淋漓地前后扭动着腰肢,同时假阳具抽chā的频率也愈来愈快,老师yīn道内「噗滋噗滋」的声音不绝于耳,我发狂似地用力掰开林慧纹的pì股,用尽力气把腰部往前一下下用力顶着,虽然没进入yīn道,但快感仍然因为老师的表演而节节高升。
「老谢,我到了,我到了!啊…」老师终于停下手裡的抽chā动作,只剩腰肢一下下顿着,pì股也小幅度抖着,同时,在抽出假diǎo的瞬间,老师难得地发出尖叫声:「咿~~~呀!」然后把假diǎo往旁一丢,双手把小yīnchún往外掰着,让一时半刻还阖不拢的yīn道口大方地曝露,接着是一股又一股的透明液体从老师yīn道中喷出,老师竟然在这庄严的法庭上cháo吹了!
老师一边喷射着还不忘把身体正面转向张芷葳,用屈辱的姿势让生殖器往张检察官喷着水,只是在这喷射的瞬间,屈辱的似乎是张检,不过她脸上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更多的是害羞,毕竟她也没亲眼看过女生cháo吹吧。
回忆起大学时在课堂上第一次看到老师让肉bàngchā入小xué的性感模样,我的热情和慾望都回到了当时,即使明知现在和我身体交迭的女性身体并不是她,我还是幻想着把老师干到cháo吹的正是我,也加快了肉bàng抽动的速率和力道。
「啊啊,老师!」我不避嫌地叫出老师的称呼,同时双手像要捏爆林慧纹pì股般用力抓着,然后努力让肉bàng往前顶,即使始终无法进入她的小xué,但我眼前老师刚cháo吹完,仍颤抖着的粉红yīn道口让我无法再忍耐,还是满意地开始射jīng了。
陈湘宜老师知道我在射jīng了,走过来蹲在我身边,这时小xué才含蓄地隐身在yīn毛之间,虽然老师下半身一丝不挂,甚至高cháo后的小xué仍有yín水从yīn毛尖端滴落,但却完全不显得yín荡,她温柔地像在称讚我般拍拍我的头。「老师…」我jīng疲力竭地趴在林慧纹身上,勉强对老师回以一个微笑,像隻刚交配完的猪公,jīng液则全部喷洒在她的外yīn,随即滴落在法庭地板。
「请问辩护律师,您在法庭做出自慰的动作,和让被告射jīng在原告外yīn的用意是什么?」张检察官收起刚刚羞耻又愤怒的表情,晚娘脸般问道。
「喔,自慰给被告看是为了让他能够持续维持yīnjīng的硬度,同时确定让在场的各位男性都有注意我的yīn部生殖器。而让被告射jīng是确定他的yīnjīng在最坚硬的状况,才能证明即使他yīnjīng硬到极限,始终也没能进入林慧纹体内,一方面是长度不够,一方面是林慧纹的pì股肉较为饱满。」老师自慰到cháo吹之后,jīng神奕奕地说明着。
「辩护律师,请问您是bào露狂吗?为何要在座男性注意
您的生殖器?」其实这已经和桉情无关了,张芷葳只是想挖苦老师。
「呵,即使像刚刚这样,在座男性明明欣赏了我的生殖器达数分钟之久,请问,有人能现在描绘出我生殖器的形貌吗?」老师骄傲地环顾法庭一周,和她对上眼睛的男性多半是羞赧一笑,然后低下头,也有一些轻轻摇摇头表示办不到的。
「他们没办法是因为他们刚刚欣赏生殖器的距离不够近;可是我的当事人谢政平,他就能描绘出林慧纹生殖器的样貌,因为如他所说,当时林慧纹主动求欢,在他射jīng之后就趴在他身上沉睡,是他从林慧纹身体之下慢慢挣脱,当时也近距离目睹了林慧纹生殖器的形貌,并描绘出了图画!」说完老师就让投影机播放我画的图。
「我需要当庭勘验。」张检察官脸色已经不对了,勉强向审判长提出要求。
「现在勘验不准啦,谢政平画的是性交完毕,被体内射jīng后的生殖器形貌,应该让林慧纹也被性交并体内射jīng才能准确比对。」陈湘宜老师道。
「你还可以吗?」老师打趣地看了看我,yīnjīng已经软得不能再软,不过如果是老师帮我吹硬的话,可以喔!
「我可不可以让他帮我弄?」林慧纹环顾了一下法庭,指着刻意坐在角落,非常低调的赖尚谦!
「帮妳弄什么?」张检问。
「让他跟我做爱然后射在裡面,看和对方画的一不一样。」林慧纹嗫嚅着道。
「为什么是他?」
「他对我很好,过年的时候给我饭吃,后来还给我酒喝,跟他做我比较不会怕。」耶干,言下之意是和我做会怕囉?谁怕谁还不知道咧!我瘪着嘴看着老师,老师也笑了出来。
赖尚谦本来全场都带着恨意看着林慧纹,在她趴着被我从背后玩弄时,也不时露出冷笑,对她被以这样的方式教训感到相当满意;现在被林慧纹当众点名,倒不知该做什么表情了,只是傻傻地走向前去。
他们在当庭模拟体内射jīng的环节时,陈湘宜老师抱怨地偷偷在我耳边说:「刚刚差点被你chā进来,你有常在做了?」老师会这样问,是因为在大学毕业前我都还是处男,看我在课堂上的表现就很清楚了。
「没有啦…」我害羞地否认道。
「岑静欣?」我一直没让老师知道岑静欣毕业后连络上我还有採访我的事,老师也是偶然在旁听席发现她的身影,直觉地往那边联想。
「没有啦!」其实是只有一次啦,我心想这应该不算说谎。
「你就这么想上我喔?」老师促狭地看着我。
马的,老子超想干爆妳的,今生今世的jīng液都留给妳,不再给任何女性我也甘愿!
「老师那么正…」我像做错事的小学生,低着头只剩馀光欣赏赖尚谦和林慧纹的大战。
「唉,拿你没办法…」由于辩护律师就坐在被告身边,所以老师可以轻易地把手放到我的肉bàng上。
我一边欣赏着眼前的交媾,一边享受着大学刑法教授在毕业后久违的服务。
「两年不见竟然粗成这样…」老师慧黠地打量着我的肉bàng,在大家都把jīng神放在赖尚谦身上时,偷偷帮我打着手抢。
由于不知道之后还会不会有模拟的动作,所以我和陈湘宜老师一时都还没穿上裤子和窄裙,两个人就裸露着下半身坐着,我一边被她打着手抢,一边也欣赏她白皙光滑的大腿间那缕乌亮又秀气的yīn毛。
旁听席其实有人发现了我们这对大学师生的禁忌活动,但赖尚谦那边更jīng彩,所以他也没多看我一眼,而我则冒着被审判长敲法槌警告的危险,走钢索般偷偷享受老师小手的卓越技术。
「是不可能让你射在裡面了,但要射之前说一声。」老师右眼眨了眨,淘气地跟我打着暗号。
「嗯。」刚刚老师嫩xuécháo吹的美好景緻还历历在目,赖尚谦那边也「啪啪」地把母猪chā翻了,我再也无法忍受爆发的冲动,颤抖着跟老师提醒:「老师我要射了!」
原本坐着的老师突然站了起来,身体往我这边侧身靠了过来,看起来就像要交头接耳分享什么讯息一样。
可是其实老师只在我耳边用挑逗至极的语气说:「你坏坏,在法庭射了两次。」然后就利用侧身的机会巧妙地把yīn部尽可能靠近我的肉bàng,表情像在专心聆听什么似地,手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快速地搓揉着,最后让我把肉bàng紧靠在她的yīn阜上,将腥臭的白浊jīng液全都喷在她的yīn毛上面。
陈湘宜老师面无表情地坐下,只有我看见她yīn毛上到处都是一坨坨白浊的jīng液,我想要像她一样摆出扑克脸是不可能的,刚射jīng的我还在惊喜和心虚的情绪中调整,我想我现在一定是惊慌却不失喜悦的蠢蛋模样。
后来他们很快就完事了,林慧纹的下体果然和我画的一样,证明我说的是事实,林慧纹则在检警诱导,还有被害人补偿金的诱惑下谎话连篇。
其实当初会被起诉我一点都不意外,甚至在之后赖尚谦前往天台广场时,也是我让他刻意模彷了我走路的姿势和跨出步伐的大小,果然前后两天都被认为是同一个人,毕竟监视器画面真的比大家想像的都还要不清楚;之所以要这么做,是不让赖尚谦被起诉,让砲火全集中在我身上,让专业的来坦,避免赖尚谦口供出现瑕疵;一方面也是在陈湘宜老师的帮助下,我有把握最后可以获得无罪的判决,加上吴美愉的那一次,我的事务所想不红都难了。
之后,赖尚谦感慨地跟我说,他原本以为林慧纹就是毫无人性的臭母猪,谁知道她还是怀着感恩的心,竟然会记得他请她吃饭的好;加上他已经得到她的身体,也教训了她,让她当众出糗两次了,已经不恨她了,甚至还有一点愧疚,恨自己那么小心眼。不过林慧纹一紧张就乱说话,喜欢推卸责任,不对自己负责的种种坏习惯是没办法改了,这也许也就是她成为游民的原因。
一个月后,找到工作的他也来事务所结清了欠的1000元谘询费,虽然我说不用,但他也还了我当初资助他的5000,看来他真的走出来了。
唉,有时候社会边缘人需要的只是一个机会和身边人的认可,我付出的微不足道,却得到了丰硕的回报。
而陈湘宜老师则在之后两个月,先和我们一同欢送前往德国留学的李逸平,再早一些时刻,他们在课堂上的身体实际示范当然也没少;然而就在李逸平出国后没多久,陈湘宜老师先是逐渐减少学校的课,然后在新学期开始时就不再排课,最后竟然就凭空失踪了!
我在夜深人静打手抢时,总是会一边回忆陈湘宜老师动人的体态,那时而淘气,时而感性,不时还充满诱惑的挑逗,不知让我贡献出多少jīng虫。希望等哪天我遇到搞不定的大魔王时,老师会乘着七色彩云前来助我一臂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