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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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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刘甲奇迹般的从死亡线上挣脱出来,病情也趋于稳定,齐雅茹就急忙回家来,到晚上发现女儿还要打老虎,然后成了每晚的必修课,齐雅茹就有意见了,对鲁义说:“你培养你女儿什么呢,还教她打打杀杀的,她可是女孩!”鲁义早准备了反驳意见:“没看现在社会多复杂呀,女孩更要学习保护自己,你就别管了。”然后发现女儿真有兴趣,他更是购置了沙袋和拳击手套,又教她军体操,一直练到十多岁,所以若在学校单对单的打,一般小男生还真不是她的对手。便在这打斗中父女的关系紧密起来,许多方面甚至超过了与齐雅茹的母女之情。

还是在那个夏天,尹玉在学校工作了几个月后跟一些同学建立了不错的师生关系,便有些学生在课余或节假日到她住的地方陪她玩,也有的跟她学弹琴。

小茹也多了一个去处,每晚都会兴奋地让妈妈带她到尹老师那里,回来后还要哼唱着新学的儿歌。有时齐雅茹害怕影响尹玉休息便不过去,尹玉就会来到家里,鲁义便也发现她是个开朗活泼的女孩。

暑假到了,尹玉回家去住,却把小茹冷下来,要妈妈教她唱歌。齐雅茹哪有老师水平更怕教错了,只好寻机到镇上找小高媳妇。而小姑娘也会评判:大姐姐唱得更好听,长得也更漂亮。她把尹玉当偶像了。

正想着盼着,尹玉回村了。小女孩有她的小心思,一直赖在她房里不走,直到睡意朦胧。尹玉问她:“跟大姐姐一块睡吧?”她才害羞地爬到母亲怀里,抱回家。第二天醒来就问:“大姐姐走了吗?”

齐雅茹便偷偷观察发现,尹玉每天下午会教几个学生弹电子琴,然后坐车进城,至于去做什么,什么时候回来不便打听,总之第二天还会出现。根据这个时间表,齐雅茹就带孩子下午过去,看尹玉教学生弹琴,小茹非常乖,很认真看从不捣乱。学生们也都喜欢这个小听众,而她也会偶然弄出几声琴声就更高兴了。

鲁义得到这个信息就催促妻子买琴。齐雅茹以为女儿才三、四岁不要这么急,却也禁不住鲁义说:“就当是玩具吗!”到底买了一架电子琴,于是鲁义也能听到女儿幼稚的琴音。

可渐渐传出尹玉的坏话,说她总是半夜被一辆出租车送回来。周围爱嚼舌根的妇女就猜想她做什么坏事。她是二十三、四的单身姑娘,每天晚上出去半夜回来,穿着又很时尚,被传话也正常不过。齐雅茹听进心去就跟鲁义说,因为住他们房子,万一出什么事可是有责任。鲁义也担心,担心这么好一个女孩别走了歪路。而以有限的接触看不像是特别轻浮的女孩。

等到假期结束,发现尹玉的生活又规律起来,只是周末还要出去。齐雅茹想到向小高媳妇探问。小高媳妇先是解释,尹玉晚上出去是到城里酒吧驻唱,挣些外快。然后也是感叹,现在年轻人想的真是不一样(其实她们也不过相差四、五岁),喜欢追求所谓自由的生活。告诉齐雅茹,同事给尹玉介绍本校一位男老师,感觉各方面都挺适合,成一家不是挺好,可是却被拒绝。猜不透她啥心思,说她浮夸吧,也不宠上媚下,就是没玩够吧,总向往外面的世界……

齐雅茹回来告诉鲁义,鲁义便用这些话向周围邻居解释。可是“邻居”又有新发现,发现出租车半夜开来并不马上开走,有时会托到第二日凌晨。听这话鲁义没法淡定了,亲自去验证。这一天大早终于扫到出租车的影儿,记下车牌号,然后到镇上打听,打听到车主是赵二,人才出众,更能说会道,不过已经有老婆孩子,经济条件倒不是如何阔绰。鲁义再远远看这个人,高个、面目英俊,两眼有神,确实有吸引人的地方。

鲁义回村来更没法淡定了,心说女孩也是投奔自己,父母亲戚都不再这边,自己可不能听之任之啊。而他又没法开口,只好告诉齐雅茹。齐雅茹也吓了一跳,没法理解尹玉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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