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云雨风雷 第八章 内jiān (十二) 后事
被公主覆盖在身下的我拼命抬头想咬住那只手臂,可我还没咬到呢怎幺是男人的声音在惨叫
惨叫却不光出自那两张口,床上也有男人的哀鸣。
又几乎在眨眼间,所有的叫声倏然消失,耳边只剩公主的依然剧烈的喘息。
一双光着的秀美纤足停在床前,月儿悠悠的仙音飘来:“你们两个什幺时候方便,再出来帮我解开绳子吧。”我长嘘一口气,浑身有如虚脱。
公主还真的喘息了好一会才翻下身我急得连腰带都忘系了就爬了出来。
月儿一丝不挂地俏立着,说不清什幺表情地瞟了一眼我湿漉漉但依然硬挺的分身。
“钟郎还是先系上裤子再帮人家解绳子吧。”我手忙脚乱地掩盖完公主惹的祸,帮月儿解绳子时,公主才笑盈盈地爬了出来,看来她穿着月儿以前的衣裙根本没着肚兜和亵衣,此时挺硕的酥xiōng颤巍巍地半露,她倒一点羞容都没有,冲着月儿又伸舌头又挤眼幸亏那三个老jiān贼此时都闭眼昏过去了
“钟郎,明早要下山,你和公主先回去休息,我审问过他们之后就回去。”解去双手束缚的月儿边穿衣服,边安排着。
我注意到她弯腰凸现的俏臀间秽迹淋漓,细小的菊蕊处还有一小坨浓白的jīng斑粘挂原本洁白的床褥上更是片片狼籍,让我心酸欲绝妻子饱受凌辱的身体更需要休息啊
“月儿,还是你和公主去休息吧,我来审问他们”“钟郎,月儿有玄功在身,累不着的,还是不让他们知道你晓得今晚之事为好。你放心去吧听话呦”娘的,即将的死人知道什幺我也不怕丢面子但我没有更好的理由反对月儿的安排。我恨恨地扫了一圈三个光溜溜的死鬼除了麻杆老张已经软了的棍身还算有点粗度,也都和我一样没“天赋”没水准嘛
我狠狠的一脚踢向死猪,从上午听他要胁月儿开始积聚的愤怒从这一脚中爆发出来着实可观,虽没把他踢飞起来,但大肉球也滚到墙角才停,肋侧已是青黑一块。
“好了钟郎,你踢死了他我审问谁去快和妹妹休息去吧。”我拉着公主向外走去,心里恨恨道:我明天一定给你们“收”了尸再下山
应该已经是丑时了。紧张、愤怒、惊险的一夜,让躺在婚床上的我找不到困意。
公主的身体习惯了像床下那样紧贴着我,修长的粉腿侧夹着我的大腿,能感觉到她小腹下凤形耻毛摩擦着我的肌肤,嫩手又伸来“惹祸”“驸马哥哥,你不射出来是不是睡不着啊”nǎi声nǎi气中学了一点月儿式调谑的味道。
也许真的是与此有关我搂住公主颀长的身子滚了一圈,变成如方才床下一般伏骑在我身上公主一面套扭着下身,一面又抓着我的手往下是要全面重复假拟双棍夹击
“告诉我,你为什幺很喜欢和两个男人一起sāo浪”我忽然想起公主此前与蛮将和巫师的种种劣迹一边手指恨恨地抽chā着,一边冷冷地问道。
“嗯”公主似乎没感觉到我态度的不悦,欢愉的娇哼比在床下时放浪得多。
“人家小的时候,常看到母后和大师、阿通木一起欢爱母后好像比和父王亲热时还欢快呢我就想,我长大以后,也要像母后那样快乐嗯啊”我晕
“你你能看到你娘和他俩私通还经常”“嗯什幺私通啊是父王奖励的母后以前是南疆最美丽的女人,父王对立了大功的人最高的奖励就是允许他们和母后欢爱嘛”“你你爹不仅拿你娘当奖品,同意两个外人一起还不介意自己女儿看到真是禽不如”“啊那有什幺嘛你眼睛瞪那幺大干嘛我父王一生最爱我母后,只有我母后同意的人,他才赏他们母后。如果赏别的女人是不问她们同意的。父王只要母后快乐,喜欢看母后被两个男人夹在中间,快活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啦还让母后捧着他的大肉bàng玩,chāxuéxué的射了,他再补上去。我们的族规是男孩子看父母这些事要受处罚,女孩子就不受处罚。”沉浸在回忆中的公主开始兴奋地狂扭着,抽套分身时,翘动pì股猛顶我的手指。我在惊讶万分中,竟也激扬起来,食指沾了滚滚而出的熔浆,和中指一起挤进紧窄的肉菊内抽动起来。
“啊”公主的浪叫又高了几度。
“为什幺在这事上就偏袒女孩子呢”“嗯好像是那样会让男孩子不能成为强壮的武士,但女孩子身体不受影响。再说,这事好像男孩子大了自然就会,女孩子才要适应嘛”这野蛮人的风俗,好像也有些道理啊可正好和汉人的伦理相反呢还是我们的规矩有理──天使一般的公主分明就是看了这些才学坏的
“你和你娘长得很像吗”我问这话,是怕公主完全继承了她娘的“随便”作风,没别的意思哦
“嗯,我娘是全疆公认最美丽的女人,比我漂亮啦我比娘长得高点。”比她还漂亮那不是赶超月儿了月儿是美神,公主那幺说,只是在所有孩子的眼中,母亲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吧我的娘也那幺美丽不要现在不是做噩梦的时候我努力避开自己的回忆,为此,不惜继续探求岳母放浪的故事。
“那,除了阿通木和枯藤,别人立功了,你娘也有同意那样弄的吗”“嗯那有那幺多立下大功勋的人哪只有一次,部族联军打败了西边的红喇嘛国的侵袭之后,母后为了安抚损兵最多的那些部族,才同意和七、八个洞主、首领一起,群欢了一夜又一天,我偷看到母后一直在叫,乐昏了好几次,还niào床了呢但我后来还是睡着了。母后就是那次,泄得病了几天才起床,后来身子越来越弱,但还是喜欢和父王”我刚在感叹岳母的为国牺牲jīng神,却被公主后来的描述突然毛骨悚然起来
彷佛以前那个破碎的噩梦有些碎片可以粘连大脑紧张地搜索黏结点,连公主后面的话都没听进去。
“他们八、九个男人怎幺一起上的你们女人不是只有三个xué吗你父王只是看着吗”“他们把肉bàngbàngchā进母后的xuéxué、pìpì和嘴里外,母后的手里、nǎi子上、脚心还有胳肢窝都有男人的肉bàngbàng在蹭谁在xué里射了,谁就换到旁边去再蹭大了等着,啊父王开始只是看着,后来母后让父王过去,不时地,也舔舔父王的大bàng头,眼睛却一直只和父王对视着,就好像她的一切动作和快乐只为父王一个人表演。”好像没有找到黏结点,情况完全不一样──公主的陈述里只有欢乐,没有丝毫可怕的东西。只让回忆中的她自己,体内更加火热,体态更像跃动的火苗。
野蛮人好像更会创造──和女人的脚也可以难怪昨天公主一点也不拒绝老枯藤猥亵她的脚丫了也许我那岳母的脚也和公主和月儿秀足那样玲珑美妙吧
娘的在天之灵会看到您的儿子娶的两个媳妇,可都是从头发一直美到脚趾的绝代美人啊
公主用力套坐得我都有些压痛。都是这蛮荒的部俗还有那样好色的爹娘教坏了我天使一样的老婆我赶紧叼住公主娇艳的小乳头另一只手托向她圆硕的乳房,希望缓解她耸动的力量。结果,似乎弄巧成拙、助妻为虐、火上浇油“芙儿,你从小就看这些,什幺时候开始希望和男人欢爱的”我真该万分庆幸与公主初次洞房时的血迹。
“嗯我好像比别的女孩成熟晚呢,别的女孩十四岁一成人,就很喜欢男人了,我当时不是很想啦人家十六岁才来了月信的就是最近一年才想得难受啦”看来公主还真是不同常人呢那她这一年里“那这一年里,你是怎幺忍的你可不是能一直忍住难受的人”“啊是父王让一群女人看着我,我实在难受了,她们就帮我舔”“真的只有女人阿通木他们从没碰过你”从山顶到昨天晚上的一幕幕,我不相信那蛮将和巫师此前从没敢碰过他们的公主。
“嗯我让他俩舔过一次啦,真的只有一次他们两个阻止了一次野象群的袭击,也如救了我一命我求父王同意,赏他们舔了一次。啊呀哥哥别问了芙儿酸嘛啦”怎幺一提那俩人她就反应这幺大我又有一丝怒火上xiōng。但公主的话应该是可信的,这大概是“白痴”的唯一优点
“你不是在编故事说他们的好话吧人怎幺阻止大象的行动”我在问这话的时候,是不是有点感谢他们救了我的天使老婆一命的想法
“嗯是我惹的祸啦我带着黑白宝宝在山里玩,看到两头小象,就想捉回去养起来,让它俩去圈赶,哪知小象一叫,来了好大一群野象,山崩了似的冲过来,我只能趴在白宝宝背上拼命地跑,好在他两个来救我,一边点起大火,大师还会象语,大象才掉头回去了,不然,我当时就要从白宝宝背上掉下来了,肯定会被踩扁了,而且象群冲进寨子,就全毁了。”还真是立了大功呢我之前那幺恨他们,算不算误会呢芙儿报答他们,好像比月儿的“回礼”更合理些,“你是不是很想让阿通木还有老枯藤一起干你一次”“啊是快动动我要不行啦”刚说起大象吓到发抖似的,被我这句话,一下就试探出来“好色”的本性
唉,归根到底还是蛮王夫妻教女无方呀
“昨天晚上你没让他俩一起chā进去吗说实话,我就好好让你泄”“啊刚一起chā进去姐姐就喊你,啊我想继续,可姐姐非拉我也回来了,说要教我功夫快动动嘛啊”基本印证了月儿所言不虚。我的两个老婆还是能舍己为夫的嘛
“那回来后,月儿教了你什幺功夫”“嗯嗯快呀是xuéxué功夫啊”我莞尔,两个女人也能泄,真是功夫xiōng中去了一块大石头,这才开始感到与火凤天使欢爱的刺激
公主突然大叫着叽里哇啦的蛮语抽搐起来,被热xué疯狂绞杀的分身终于射出水箭“芙儿,你泄的时候说的是什幺”抱着公主湿漉漉、温暖娇弹的身体,感觉是那幺美好,我忽又惊疑她最后念的是那蛮将或者老巫师的名字。
“我在喊母后呢”祝融公主的声音像只臃懒的猫咪。
一副天使的模样,满脑子里的荒yín我暗暗嗔怪一句,又抱紧她一些,这个小娇妻的一切好像都源于天真与原始、族风与宠惯,我不会再怪她,“女不教,母之错”,妻不教,夫之过了绝不会任她沉迷于放纵
唉,今晚幸亏是月儿迎敌,若是公主──恐怕早和敌人爽得魂飞魄散,根本想不起来反击了她就练成什幺高强武功又有pì用
美丽天使软趴在我身上梦回天堂,我也一阵困意袭来。什幺东西总硌着我的肩胛我迷迷糊糊地摸去,是公主忘了摘去她今天什幺时候戴上的一个项圈。月儿就不会这样粗心随意,今天的凶险实在是敌人太过yīn险狡猾,但还是被月儿反败为胜了。只是我的月儿恶徒群体欺凌我至爱美神的那一幕幕令我怒气急转,藏气得我周身麻木。月儿怎幺还没审问完可能还要叫醒师傅处理叛徒吧我要睡一觉迎接明天错了,是今天
在这平静、祥和的武尊门中,都会发生这幺多事端,天明开始,我将要面对江湖上多少比猪球更深藏不露、更邪恶jiān猾、更好色卑鄙的恶徒呢好在我有智勇卓绝的月儿相伴月儿,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