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熬第四季(08)
作者:月朗2020年7月28日寒风拍打着亚群岁月未曾留下多少痕迹的脸庞,目送着女儿翁琴急匆匆远去的背影,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自己。在去亲家母的路上,亚群也不知道为什么,脑海中始终都是当年自己在男人的面前就范的片段,这些亚群以为早已被自己深埋在心底,甚至自己已经遗忘的痛苦,其实都在自己的心里,所谓的忘记不过是自己自欺欺人的借口罢了!
脑海里的景象是如此的清晰,亚群使劲地摇晃着自己的脑袋,想把它们全都赶走,可是它们偏偏越来越汹涌地涌上心头,而且每一个细节都犹如在播放着慢镜头一般地详细。
自己的第一次为男人口交,是的,那不是自己的丈夫,自己的丈夫到死都没有享受过自己的口舌服侍,每次亚群想为自己的丈夫这样做的时候,亚群都会害怕自己老学究式的丈夫会看不起自己,可是自己的丈夫也是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自认为冰清玉洁的妻子,院里的一枝花,早已成了自己顶头上司院长的禁鸾!
那是院长的阴茎,一根一分钟前在自己贞洁的阴道里不管不顾地猛烈喷射过的阴茎,上面沾满着自己羞耻的淫液和男人精液,丑陋的马嘴上还长长地挂着欲滴未滴的男性前列腺液,就这样恶狠狠地递到自己的嘴边。自己厌恶地把脸扭向一旁,可是耳边却传来让自己永远无法释怀地声音。
“含进去,舔干净,不然,哼哼…亚大夫,玩了也是白玩,你可想好了,哼哼…”沉默了一会儿,茫然地松开了自己紧咬的牙齿,亚群到现在都不敢肯定,是自己主动张开的嘴还是被男人捧着自己的脑袋把那根刚刚奸污过自己的肉棍插撬开自己的嘴的,可这又有什么区别呢?亚群只记得男人兴奋又粗鲁地把自己的嘴当成了自己的阴道一样地变态地抽插着,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自己简直感到马上就要窒息了,只觉得自己的眼泪、鼻涕、口水、当然还有自己根本没有时间清理的阴道里被灌入的精液甚至自己的尿液,都在那时一起往外喷涌着,那一刻亚群才真地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彻彻底底地娼妇,一个下贱的女人了。
“女儿现在在干嘛…”
亚群不停地在心里喃喃着,每一次的记挂,自己当年那一次又一次地屈辱则更加不断地在脑海里提醒着自己,自从第一次在自己的家里为了分得一套本就该属于自己和丈夫的一套房子,自己不得不屈尊去求院长,虽然院长喜欢玩女人的传言在医院里尽人皆知,可是亚群还是不得不去试一下,为了安全,亚群特意在午休的时候约了院长去吃饭,觉得这样要比直接去院长的办公室安全的多,就是有人看到,至少也不会往那种事上去想。可是亚群哪里知道,还没等自己开口,院长就把话都说了,留给自己的只是选择同意还是不同意而已。
“亚大夫,我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知道你今天找我一定是有事求我,我也就不打官腔了,一句话,你拿什么谢我?你自个说吧…”“这…院长,我和老翁都是医院的老人了,你看…这回院里的分房,是不是应该…”“我知道了,亚大夫,不过你也知道要分房的院里多了,我一个院长,就跟亚大夫明说了吧!我的标准就是看谁和我亲近,谁没个自己要好的你说是不是,做人自然是胳膊肘往里拐,是不是,亚大夫。所以嘛…”“院长,我和老翁都是拥护院长您的,您放心以后你叫我们两口子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一定帮衬院长的工作…”“嘿嘿…亚大夫,你说怎么样才叫是和我亲近呢?”“这…”
…樶…薪…發…吥………“嘿嘿…亚大夫,男女亲近就是肉屌插屄,这肉屌我有,这屄亚大夫你也有,就看我们的亚大夫愿不愿意和我亲近亲近了…”“啊!院长…你…你自重,我…我是有丈夫的,你…你…”虽然亚群约自己这个有着无数风言风语的院长时,已经下意识里有了准备,甚至抱着给这个色狼吃自己一下豆腐心理准备,可是当这个色狼如此赤裸裸地向自己提出来时,自己还是本能地严辞拒绝。
“嘿嘿…亚大夫,话都挑明了,那我也不妨再提醒一下亚大夫,现在答应可以百分之一百地分到房,我保证,要是过个几天才答应,那你就只能候着了,不过就是这样,亚大夫你裤裆里的那只小骚屄,我也是迟早要肏的,亚大夫,你可好好想想,一样是被我肏,早点晚点可大不一样哦!嘿嘿嘿…”亚群刚刚驳斥了这个色狼院长就感到后悔了,虽然这个色狼的话让自己感受到奇耻大辱,亚群不仅俏脸通红,甚至感到自己的下体都有些麻麻地泛起潮来。
“我这是干嘛啊!不是打算低声下气地求人的吗?可是…可是…今天?难道就是今天,我就要…就要被他…”一想到自己终究难逃被这个色狼一奸的命运,亚群便不禁感到自己阴道一阵不由自主地痉挛,一股热流竟然一泄如注,不得不尴尬地紧紧夹住自己双腿,让自己躁动起来的阴唇和潮涌的阴道得到及时地安慰。
亚群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样答应地这个色狼,甚至不记得自己是怎么领着他来到自己的一家三口的蜗居里,当亚群再一次有清晰记忆的时候,自己已经俯身趴在与丈夫的床沿上,身上的连衣裙的裙摆已经被高高地撩起,歪歪斜斜耷拉在自己背上,自己下身最后的那一条防线,已经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可怜兮兮地掉落在自己的一只脚踝上,沾满自己湿滑体液的内裤裤裆被自己踩在赤足的脚后跟上,让亚群感到一阵难堪地冰凉滑腻的感觉,亚群知道那是自己羞耻的淫液。
这些虽然让一度失魂落魄的亚群感到无比言语地羞耻,但是更让亚群感到屈辱地是身后那个跪在自己被大大打开的两条大腿之间的色狼院长,这个比自己还要小几岁的男人,正在用他的嘴亲着自己的阴蒂,用牙齿咀嚼着自己要比一般女性更肥厚一些的阴唇,用嘴唇抿着自己阴埠上已经被自己的爱液打湿地阴毛,用舌头伸进自己的阴道深处舔舐着自己正一股一股从阴道深处涌来的爱液。
“外婆,我们到站了,呀!外婆您怎么啦!脸怎么一阵红一阵又白地吓人啊!不舒服吗?”外孙女滕心愿细心地问着亚群,把亚群从不堪地回忆里拉回了现实之中。亚群不自然地夹了夹自己已经开始湿润地私处,那种被男人的阴茎强行插入自己阴户的刺激而又羞辱的感觉,让亚群仿佛觉得就在现在自己的阴道里还插着那根奸淫着自己的男人凶器,就连走路都有些不自然了。听闻外孙女的关心,那与女儿如出一辙般的嗓音,还有和当年女儿差不多大的年龄,让亚群恍然回到了从前,而女儿也仿佛变成了那时的自己,一幅幅早已深埋在心底很久很久的画面,再一次一幅又一幅地在眼前闪过,细节也愈来愈清晰,只不过画面之中的女主角,已经换作了自己的女儿翁琴,女儿正赤身露体地在一个同样赤身露体的男人身下承辱求欢着,女儿美丽地身子被男人摆成各种女性最最不堪下贱的姿势,被男人一次又一次地把雄性地那根器官深深地插进女儿娇嫩地女性私处里,肆无忌惮地行使着只有一个丈夫才有资格对自己的妻子方可行使的权利,而这个自己无法看清面目的男人却正在用这样一种最原始最卑鄙也是最无耻地方式,在向女儿尤其是女儿的丈夫以及自己这位母亲和孩子们宣告着,宣告着他对他们的妻子、女儿和母亲的无可辩驳地占有,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一个家庭拥有更大的屈辱的,而亚群作为一个过来人比普通人有着更加感同身受地敏感。
脑海中在恣意地想象着女儿与陌生的男人们交媾着,彼此交换着各自的体液,也许不只是做爱,也许小琴现在正在被男人奸污着甚至是被不止一个男人轮奸着,一想到轮奸,亚群的心不禁一阵抽紧,脸色一阵煞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