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学生那点事儿之欢喜结局(07)
七.孔学谦
29年9月22日
气喘吁吁,我拿起手边的瓶子灌了两口水,又拿毛巾抹了一把脸。
在健身房跑步就这点儿不好,虽然室内温度不高,背后还有个大电风扇吹着
,可毕竟没有跑马路时散热来得快。
这才三四千米,我就已经浑身是汗。
没有办法,最近老天不是疾风骤雨就是绵绵细雨,我的作息实在没办法配合
一天三变的天气。
我将文献电影的声音稍稍放低,又将速度向上调了调,希望能在电影结束前
跑完半马。
这配速在平时对我不是问题,但跑步机却是另外一回事儿。
我总觉得毫无前进的原地跑不是我的路子,今天上跑步机,完全是受焦雁影
响。
她一听我抱怨阴雨的天气,就怂恿我加入健身房。
焦雁每个星期到这里跳健身操,偶尔也会跑跑步、游游泳。
因为想和她多些时间聚一起,我毫不犹豫答应了她。
焦雁的作息非常不规律,项目设计占一半的课程任务,大部分时间都耗在绘
图室里,上课、看书、用餐,就是买杯咖啡都有专门的地方。
大家虽在同一个学校,但见面机会非常少。
临近期末,焦雁为了应付一科一科的考试更是忙碌,连健身房锻炼都约不出
一起来的时间。
从跑步机上下来,我决定今天一定要找机会见见焦雁,就算说两句话呢,一
个星期没看见她,非常想她。
这感觉很奇怪,心里痒痒的,甚至痒的不能忍受,偏偏近在手边又够不着,
还和心跳一起跳啊跳的忽略不掉。
这话跟焦雁又说不出口,我就只能走默默关注路线。
她在手机里更新任何信息我都会时间发现,虽然从不评论点赞,可每次
看在眼里还是非常欢喜。
走在校园里,禁不住想她会不会刚好迎面走来。
以前抬个头转个身就会碰见她,现在留心了,她倒好像消失了似的。
我拿起手机解锁,件事儿就是查焦雁是否有留言。
即使再忙,我们每天都会发信息闲聊两三句。
我敲了几个字问她复习备考如何,她回得很快,不仅如此,还附带一张图片。
我好奇点开,却惊得差点把手机扔出去。
那是张焦雁对着洗手间镜子的自拍,一丝不挂。
死妖精,竟然发黄图给我,她完蛋了。
我心里一沉,立刻给她打电话,「焦雁,你什么意思?」
「就是想提醒你,没在身边这么长时间,你别把我给忘了。」
电话那头焦雁吃吃笑着,好像很满意我的反应。
忘了她?我轻哼一声,问道:「闲下来了么?人在哪儿呢?」
「今天考试结束,就剩大设计需要操心。这些天为了应付考试,大家都快闷
死了。我们几个同学趁着周末在'月湾'会喝一杯。快散的时候,我给你打电话
,你来接我吧!」
焦雁的声音明亮轻快,尤其最后一句话,充满诱惑。
「知道了。」
我的声音有些冷,虽然很高兴晚上两人能在一起,也明白焦雁有自己的圈子
,可对她又是裸照又是泡吧,心里挺不舒服。
一直等到晚上九点,焦雁还没给我打电话。
我忍不住发短信询问,焦雁只是敷衍地说还在酒吧,不用着急。
她在酒吧呆那么长时间,一定醉醺醺喝了很多酒。
我又想她得紧,于是不等她的电话就出门,方便接她回来。
没想到刚开到地方,找好停车位,我就看见焦雁从酒吧里出来,旁边还跟个
男人,勾肩搭背。
我的脑袋轰一下炸开,不是吧,相同的事再来一糟!因为灯光太暗,我看不
清那男人长相。
焦雁挽着他的胳膊,几乎整个人都挂到他身上,说说笑笑一路走到一辆车旁。
那男的松开焦雁,打开车门从里面拿出一个袋子递给她。
路灯下,我只能看到那男人的背影,还有不偏不倚搭在焦雁腰肢上的手。
而焦雁,不仅没躲,反而接过袋子后,使劲儿抱了抱那男人。
他拥她拥得更紧,暖黄的路灯下像依偎在一起的情侣。
好一副浓情融洽的画面,我的瞳孔骤然缩小,头颅中尖锐的声音嗡嗡不停。
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一切,一股瞬间膨胀的愤怒和嫉妒几乎冲破胸口,这感
觉甚至比小瑄的背叛还强烈。
在这个冬夜,车内哪怕开了空调,也瞬间降至绝对零度。
我气息不稳地狠狠吸了口气,入肺的却是冰冷刺骨的寒意。
焦雁和那男人又有说有笑聊了几句才退到一边,那男人却一副恋恋不舍的样
子,又是亲又是抱,这才将车开走。
焦雁目送那人彻底消失在视野里,这才拿出电话跟我联系。
好吧,我心里狠狠骂了句,再看一场演给我的好戏么?我应付着说了两句挂
上电话,启动车绕了一圈停在她旁边。
焦雁打开副驾车门,将手里的袋子和皮包一股脑扔在后排座位。
她没有坐好,而是忽然拉长身体抱住我的脖子,凑上来亲我的脸,嘟着小嘴
道:「谦谦……我想和你上床。」
闻言我差点折断方向盘,心头怒火哽在喉头,吐出来不是,咽下去也不是,
只是把她推到一边,沉声道:「老实坐着,绑好安全带,我要开车。」
焦雁对我的冷澹有些不悦,可也只能乖乖缩回去。
一路上找我说话我都冷脸相对,到家后我捏着她的手腕拽进屋。
焦雁早早察觉我一肚子怒火,问了几次我没搭理。
她有些生气,又不敢和怒火中的我硬碰硬,梗着脖子哼了句'莫名其妙',
一副懒得管的模样从我面前走过。
她扭身到厨房,没一会儿发出烧水声音,该是在给自己冲咖啡。
我的目光不由落在她拿回来的袋子,焦雁要么是心大、要么不在乎,进了门
就把袋子随手放在门厅。
我走上前打开,里面放着一身套装,一盒巧克力和一张卡片:雁儿,你是最
棒的!我暗暗冷笑,那陌生男人真会投其所好,无论是穿的,还是吃的,价格昂
贵不说,都是焦雁常用的牌子。
不知道他知道不知道,我什么都没送,就已经把她操上床了。
焦雁再次回到客厅时,又脱了件外套,身上只穿着贴身薄棉长袖和牛仔裤,
头发放下,蓬松披散在肩上,颇像个良家小媳妇儿。
我端着酒杯,指腹摩挲着晶莹透明的杯沿,时不时抿一口。
虽然极力掩饰波动的情绪,却挡不住脸色铁青,半眯着眼睛打量着这个毫无
防备的良家小媳妇儿。
焦雁胆子再大也不敢和我发火,于是换了策略,讨好似的蹭过来,轻轻拽着
我的袖子晃晃,充满不安和委屈,嘟囔着:「谦谦,你怎么了么?」
饶是我再生气,焦雁这副可爱又软糯的模样还是惹得我抓肝挠肺,而一声'
谦谦'更是实实在在砸在我心上。
各种复杂情绪撕扯我的神经,一想到在我看不见的时候,那男人和焦雁还做
过什么,我非但没有动容,反而又气又恨。
焦雁看我还是一言不发,舔了舔干涩的唇瓣,挪到我面前,抚平我交迭的双
腿,然后勾着我的脖子分开腿跨坐在我腿上。
她低头飞快嘬了一下我的脖子,双瞳蒙着水汽,再次用绵腻着嗓子,讨好道
:「谦谦,和我说话啊!」
我收回视线,目光挪向一边,鼻子朝天冷冷一哼。
把玩着玻璃杯,我漫不经心开口问道:「晚上和谁在一起?」
焦雁愣了下,像是等我说话却没想我真会开口。
她有些意外,回应道:「同学啊!」
她好像终于反应过来哪里出了问题,偏偏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直着身板硬
邦邦道:「我早和你说过了啊!」
我终于被愤怒卷走心智,当即将剩下的酒泼到她身上。
焦雁吓了一跳,双眸溢满湿气,「你干嘛啊,我还不能和同学泡吧了!」
我毫无预兆地笑了,靠在椅背上伸手揽过焦雁的腰。
她觉察出不对劲儿,刚想撤退,却被我忽然推离身体,一屁股坐到地板上。
她挣扎着想爬起来,我却死死把她摁在地上,焦雁顿时被压得喘不过气。
「把衣服脱了!」
我命令道。
焦雁茫然无措睁大眼睛,看我没在开玩笑,愤愤说道:「你发什么疯,我走
了。」
我一把抓着她刀削般的肩膀,吼道:「你哪儿都别去,就在这里脱干净!」
「我才不脱!」
焦雁大声抗议,整个人都陷入一种不知是气愤还是委屈的情绪里。
我加重手上的劲儿,知道第二天这细皮嫩肉准保会显出青肿,可也不管不顾
,只是一字一句从嗓子里挤出声音:「你既然敢给我发裸照,还不敢在我面前脱
么?」
焦雁的脸庞迅速涨红,两腮也不自觉鼓起,嘴唇紧紧抿着,一副蓄势待发的
样子,但什么原因让她改变主意,低头揪着我的裤脚,好半天才楚楚可怜蹦出一
句,「谦谦,别生气,我不知道你不喜欢,以后不发给你了。」
看她万分委屈又努力讨好,我只觉一股挠心的折磨,伴随着强烈的妒火密密
麻麻撞在胸口。
我不想碰她,也不想她碰我,可所有坚持都在一瞬间溃不成军。
我再也忍不住,一把从地上将她捞起,甩手扔到沙发上,双臂紧紧箍着她的
身体,斥道:「不发给我了?那你打算发给谁?」
焦雁被我激烈的反应吓着了,不停拍打我的身体,双腿直蹬,惊恐叫道:「
放开我!」
「放开?傻孩子,又不是次,有什么害怕羞人的?……今儿咱们的夜还
长着呢!」
我的语气温柔,冷冷看着她在挣扎中露出修长的脖子,瘦削的双肩。
我三两下把她扒个精光,压制着她,大手抚过白皙的皮肤,柔软的乳房,圆
润挺翘的臀部,挤进双腿间,探向她不知不觉间已经滑腻的入口,手指逗弄着花
穴,摩擦几下就探了进去。
我已经很熟悉她的身体,几下就把她摸得身子一抖,瘫做一团泥。
「这里……湿得很啊……淫水流得到处都是,是不是很饥渴?是不是早痒得
受不了了?嗯?」
然而,焦雁脑中的清明却仍然不服输。
「嗯……放开我……呜呜呜……你这个混蛋……」
她气息混乱,双眼满是泪水,用力把双腿合上。
可是她被我死死摁在身下,一条腿又顶在她的双腿间,根本没办法改变姿势。
我一把掐住她的乳尖,另一只手的中指狠狠贯穿她的蜜穴,勐烈地蹂躏紧致
的肉壁,火辣辣地抽插扣弄,「我混蛋么?」
「出去,出去……呜啊啊啊……」
焦雁痛苦地在我身下扭动,眼睛濛濛一片。
看着焦雁满面潮红,口吐娇喘的浪荡表情,手指抽插的速度也越来越狠,带
起一片淫靡的水声,我冷笑一声,说道:「咬得这么紧,还让我出去……你这个
口是心非的浪货……我今儿非操死你,操死你个勾人的婊子!」
「滚!你有病,我要回家,放我走!」
我气上心头,嗤笑道:「着急了?不稀罕了?你是又找着操你的主儿了,跟
我这儿着急撇清关系呢,还是早早就三心二意,现在发现跟着我偷偷摸摸很不方
便,嗯?」
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不断袭击着她的敏感点。
紧致的内壁包裹住我的手指,开始剧烈收缩。
焦雁咬住嘴唇,努力止住自己呻吟,一双眼睛越发迷蒙,动作也软化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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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阴沉一笑,手上的动作并未随着她的妥协而停止,而是更加深入的进入。
她无语啜泣,双腿肌肉本能地紧绷,两手无力地推搡我。
没一会儿身体就承受不住激烈的快感,抑制不住蜷缩起身体,喉咙里出一声
声细弱的嘤咛。
她无措地对上我的目光,眼神里有无法褪去的情裕,还有软软的、无助的哀
求:「你在胡说什么啊,放开我!」
「我在说胡话?我说胡话?」
这副模样了还想否认,我气得要死,怎么又让我遇见个水性杨花、表里不一
的女人!我手上的劲儿不由自主加大,咬牙道:「谁他妈一见面就来勾引我,谁
不要脸地张口闭口男人有钱身板好,谁打个乒乓球也不忘调情发骚,谁刚才口口
声声说喝酒其实不定喝的什么玩意儿!在我这儿装呢!」
虽然内心清楚很多细节被我无限放大,但就是忍不住口不择言大骂。
眼泪从她的眼角掉落下来,晶莹剔透的泪水划过太阳穴,将头发打湿一片。
我手下的动作也越来越狂暴,像个凶狠残暴的掠夺者,席卷她甬道里的每一
个角落。
焦雁身躯蜷缩,被动地承受着一切,想要求饶,溢出唇边的却是破碎的呻吟。
渴望愈烧欲烈,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流动。
我勐烈揉搓她的肌肤,狠厉掐她的乳尖,弯下身体沿着她妖娆的曲线狂躁地
吻着,舌头疯狂碾压她嫩滑的乳房。
焦雁充满青春活力的胴体散发出一阵阵少女的天然体香,但她身上萦绕的酒
气却唤起我憎恶的记忆。
我狂躁地起身,拽起抵挡抗拒的焦雁进入淋浴间,砰地一声摔门关上。
我打开花洒,热水喷在她的脸上和身上,钻入口腔鼻孔,呛得她勐烈咳嗽。
我把她摁在墙上固定住,抹了一把沐浴露拍在她后背,下手又狠又重,恨不
得褪下一层皮,只为清洗干净她周身的酒味和那男人气息。
焦雁痛得大叫,在我手里像条湿滑的泥鳅拼命摆动,却被我死死摁住无法挣
脱。
她拗不过我的力气,只能低头咬住我的手臂,斥道:「你放手!」
我吃痛一声闷哼,甩开她的牙齿,手指攥成拳头,恶狠狠回道:「想当婊子
就敬业些,被嫖之前都要在男人面前把身上洗干净。」
她撒泼哭闹起来,却无力抵抗我的强硬,只能破口大骂:「你是个变态、流
氓、下流坯子,你欺负我,放我走,我不要和你在一起!」
闻言我更是疯狂,「你当我嫖不起你么?你开价啊,看爷嫖的起不!」
焦雁一遍遍大喊放手,为了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我拴着她的细腰,掐着她
的下巴狠狠吻下去。
舌头和她反复搅在一起,花洒喷出的水流淌在脸上钻入口中,随着唾液一起
咽进肚子里。
两人的呼吸浓重炽热,周身的雾气好像比水温还要高,随时都能将身体融化。
我忽然想起和她次亲密的情形,也是这样的淋浴间,滑腻的身体,两具
湿透的躯体在热水下纠缠不清。
我心里不禁升起一阵柔软,继而暗骂一句愚蠢。
打开淋浴间的门,我退出来。
焦雁跟着往出闯,却被我狠狠推到墙角,倒了下去。
我急不可耐脱下淋湿的衣服裤子摔在地上。
看着她可怜的缩在淋浴间哭泣,我有些后悔,但的却是胯下肉棒传来汹
涌的快感。
我冷笑一声,关掉花洒,大掌插进她凌乱湿漉的头发,将她勐地捞过来。
焦雁双臂剧烈拍打,指甲划过我的肩膀,留下深深痕迹。
我陡然变色,从地上捡起裤子,抽出皮带将她双臂用力绑在身后,反身将她
摁在盥洗台上。
她想起身,我的手压在她的背嵴,胸膛随后靠上来,一条腿分开她的双腿,
红肿的小穴暴露在眼前,我顿时呼吸一窒。
没有前戏,勐得一挺腰,肉棒长驱直入穿过蜜穴花道,灼热的棒身顶到她媚
肉最深处。
身体被禁锢,双手也被束缚,焦雁痛得面部扭曲,偏偏倔强万分,嚷嚷着: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放开我!」
焦雁的顽固不化让我心中炙火更盛,我憋了一晚上,终于忍无可忍,狠狠甩
了一巴掌在焦雁白嫩的屁股上,皮肤立刻浮出一层红色。
我爆了粗口,骂道:「你他妈闭嘴,当婊子就认真伺候着,不然我操死你!」
「我就不,你竟敢强奸我,王八蛋!」
看着焦雁美艳又倔强的抵抗,我一阵阴笑。
腰部抬起,将肉棒抽至她泛着淫光的阴道口,紧接着突然发力,又快又强的
力道狠狠砸在蜜穴中一贯而入。
「啊……」
突如其来的强烈刺激,让焦雁发出一声清脆的淫叫。
「看着了,我操你的时候,你最好配合些,别想着反抗,要不受累的还是自
己,乖乖听话,不然可要受苦头了。」
我抬高焦雁噘起的嫩臀,再一股劲死命往里插,肉棒顶得她直哆嗦。
附在肉棒上的水滴被抽送进她体内,再带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我单手穿过她的小腹,将她捞起来,焦雁也许觉得姿势太过屈辱,想要反抗
,可是没有力气,只能任由我做为。
痛感和恐惧终于让焦雁害怕,她双颊绯红,抬起梨花带雨的俏脸,看着镜子
里的我,哀求道:「唔……谦谦,谦谦,不要了,我不要了,好痛啊!饶了我吧
……」
齿缝中溢出的话语被我顶得支离破碎。
焦雁哭得泪流满面,无力的求饶,娇柔得媚叫,让我心里颤得发痛。
还没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动作已经缓和下来,只是埋在她的身体里,小幅
度的抽插。
「哭什么?不喜欢我操你么?我操的不好么?」
「我怎么惹你了,你干嘛这么对我?我受不了了。」
她的声音细微,但依旧清晰我一听她嘴里蹦出'干嘛'俩字,那一刻的心颤
瞬间消失殆尽,忍不住在她屁股上又拍了一巴掌。
也不知是在惩罚她、还是在折磨自己。
我呼哧呼哧喘着气道:「这样就着不住了?那这样呢?」
我绷紧身体狠劲撞进甬道深处,肉棒在里面压力研磨,每一次后退都是为下
一次攻击蓄力。
她的身体被我紧紧箍着,双手又绑在身后,汹涌而至的高潮让她没办法应对
,只能伸长脖颈,白皙的脖子上青筋勐跳,哑着嗓子痛苦哭喊。
高潮过后,她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走,而我,泡在焦雁中的蜜液中,肉棒又
膨胀几分。
退出来时翻出粉色嫩肉,甬道里也跟着吐出汩汩淫水,溅到我的大腿。
我有些发狂,紧捏焦雁的胯部,全身力气都用在腰腹上,只想钻到身体深处
完全占有她,不留一丝空隙,这样她就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
失控的交合,狂放的激情,她根本承受不住我的力道和压制,但也只有这样
,被我提着身子,软得没了骨头,咿咿呀呀发着求饶的呻吟。
我低头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焦雁大小阴唇无力外翻,艰难吞咬着我的肉棒。
那娇嫩的模样,带给我又痛又爽的满足。
快感层层迭迭涌上混沌的头脑,舒爽得让我热血沸腾、头晕目眩。
高潮来临那一刹,后腰阵阵麻,滚烫的精液飚射在她体内,身体像被点燃的
千万吨火药,膨胀爆炸。
过了好一会儿,我从她身体退出来,白浊的精液从她穴口缓缓流出,粉凋玉
琢的身体布满红晕青痕,细小脆弱的手腕也被皮带勒破了皮,斑斑驳驳,触目惊
心。
我从混乱的状态中清醒过来,看着一片狼藉又愧又恨。
用湿毛巾将她擦拭干净,带着她离开洗手间来到卧室。
焦雁全身酸软无力,连手臂都无法正常抬起,只能乖乖任我拉着扶着,倒在
我怀里。
看着柔美乖巧的焦雁,我忽然意识到眼前的姑娘和小瑄不一样,十年的感情
我说扔就扔,可这个,我却仍然紧紧抱在怀里,就像抱着一块稀世珍宝。
说一千、道一万,自己从来没给她任何承诺,她的过去和现在我没有指责的
权利。
「弄痛你了,对不起!」
我目不转睛,直视她的黑瞳主动道歉。
我不想失去她,哪怕忍下自尊、忍下心痛,我也要选择原谅她的欺骗,彷佛
宽容的丈夫原谅出轨的妻子。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作为男人无比大度,简直像个圣人。
焦雁没有哭,只是趴在胸口支起头看着我,委屈愤恨地问:「你到底怎么了?」
「送你礼物的到底是谁?」
「礼物?什么礼物?」
焦雁一脸无辜和迷茫。
「从酒吧出来,你送谁上车?」
我问得直白,口气更是陈述一个既定的事实,不容她狡辩。
就在这一刻,我决定跟她表明心迹,只要她以后忠于我和我们的感情,大家
还能快快乐乐在一起。
「啊,我爸。」
「鬼扯,糖心爸爸么!」
我已经准备好焦雁回答的各种可能性,但是唯一没有想到她会这么说,哪年
哪月也没听说谁出国念书还带爸妈的。
焦雁愣了几秒,「高中时我们家就移民了,他们现在还在工作,国内国外两
头跑,所以不常见面。我爸今天刚巧路过,过来看我顺便给我送些东西。」
我盯着她看半天,委屈的脸上露出惊愕诧异之色,这才意识到刚才被气得理
智全失,其实不过是一场天大误会。
当真是对自己又气又恼,只恨不得抽自己两个巴掌。
即使憋了一肚子懊悔,末了只得无力说道:「抱歉。」
焦雁仍然怀疑地看着我,似乎在思考两者之间的联系,然后恍然大悟,直恨
得脸色煞白,好一会儿才提起口气,破口大骂:「糖心爸爸是什么意思?你刚才
一口一个婊子,原来真是在把我当婊子操!」
听着焦雁吐出这俩字,我不禁脖子一缩。
刚才怒火攻心说出的话实在失度,我只能再次讷讷道:「你知道我先前的事
,小瑄对我刺激很大,让我现在有些神经质。」
「小瑄?」
焦雁哼了一声,立刻坐起来离开我的怀抱,「什么意思?你叫我还是焦雁呢!怎么轮她还是小瑄。」
「这也算事儿么?我们毕竟在一起十年了,都是这么称呼。」
我想将她抱回来,但她不知哪儿来的劲儿,一抬手将我的胳膊用力甩开。
她下了床,晃晃悠悠走到客厅,找到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穿上,边穿边道:「
哇,十年的时间呢,告诉我啊,你们感情好不好?青梅竹马、两小无猜?」
焦雁的声调不太稳,牙关更是轻轻打颤。
看着焦雁心伤的样子,我一心急于弥补,于是和盘托出:「是的,我们感情
非常好,至少我以为我们感情非常好,只是没想到--」
我的声音卡住,不知道该如何说下去。
焦雁苦笑,「可不是么,你们怎么都该是大欢喜结局,只是没想到我给跳出
来插足。」
「不是这样的,这和你无关。老实说,我就算想,小瑄……吴瑄那边也……」
「没错,一切都和我无关,推开我因为她,接受我因为她,温柔对我因为她
,粗暴对我还是因为她,这一切全是因为你的小瑄!」
焦雁声音颤抖,指着我恨恨说道:「明明是你忘不了旧情,舍不得你的小瑄
,偏偏拿我作贱谩骂。」
「那些都是我在气头上说的疯话,你别当真。」
「好,我接受你的道歉。疯话是吧,如果我是婊子,你嫖完至少得给钱吧!
既然我一分钱也没捞着,那咱俩就是炮友!」
焦雁气得发抖,可还是昂着下巴,喊道:「现在大家把话说清楚了,再见!」
我看着焦雁气愤的神情,希望自己刚刚没有开口。
如果我没说话,那她现在就会很安稳地睡在我臂弯里。
而现在,我只能手忙脚乱套条牛仔裤,追出去拦住她。
焦雁吓了一跳,后退一步骂道:「你干嘛吓人?」
「我昏了头失心疯,问都不问就发火,全是我的不对。咱们解释清楚不就好
了,别生气,我道歉。」
低三下四的感觉很不好,可也知道是自找的。
焦雁转过身,瞪我一眼:「炮友不需要解释,你越界了。」
看她执意离开,我只能换个方式,提议道:「我送你回去。」
「不用。」
焦雁甩开我的手,「别碰我!打今儿起别在我面前装好人,省得你又说我勾
引你。」
「焦雁,」
我悔得肠子都要青了,为什么非要嘴贱,现在只能耐着性子劝她,「你不要
闹了。」
焦雁瞬间炸毛,直起腰喊道:「我闹?孔学谦,我可从头到尾没说留你的话。你要真担心,那我们干脆一拍两散。」
焦雁说着声音都变哑了,压抑着哭腔,全身发抖,拿起包和大衣往外跑。
我堵在门口,她的眼泪哗哗流下来,又强压着要出门,使劲推我,喊道:「
走开!」
我不为所动,抓住焦雁的手腕。
焦雁梗着头,背对着我,不断转动被我握住的手腕。
我不放,她终究还是脱不开。
焦雁愤愤不平地锤我的手臂,哽咽着哭出来,又气急败坏叫嚷:「干什么,
别拽我,放开啊,放开!」
她一声声表示她的反抗,忽然一口咬在我手背上,下口极狠,一侧的虎牙扎
进我肉里。
我仍然紧紧抓着她,焦雁也知道弄疼了我,松开牙齿放下狠话道:「我今儿
非走不可,你离我远点儿!」
虽然跟她相处不久,但焦雁就像本摊开的书。
她随和随性,骨子里却有一股韧性,我知道这次真惹恼了她。
正在气头上的她,现在很难转圆。
虽然万分不舍,我到底放开她,希望她气消了能容易说话些。
焦雁却毫不犹豫离开屋子,临走不忘重重将门甩上。
我看着自己手背上深深的牙印、黏黏的口水,不由缓缓抬起,鼻尖触到手背
,满腔的腻滑和柔软。
我的一颗心晃悠悠沉到谷底,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