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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刀春梦(改编)】(4)仇人做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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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吾系无影无踪

29年10月9日

字数:10500字

原著:

作者:司马翎

第四章·仇人做夫妻

上岸之后,我就和历秋娘分手告别了。七日后,我来到杭州。

尚是仲春微寒时节,但我知道西湖水碧山青百花竞艳,正是浓妆艳抹最是醉

人光景。我可以想象得到游人如鲫,情侣双双,笙歌满湖之热闹。

我自个儿凄凄清清,满身风尘走入一家客店。这几天舍舟而陆行,大有仆仆

困顿之感。所以我赶紧先放好行李,洗个热水澡。

其实我知道,从我踏入客栈,不,也许是从进入杭州开始,就有一双眼睛在

暗中窥视。但是我并不在意,因为那双眼睛并无恶意,何况夜鸣刀也没有示警。

于是我干脆让他多看看,现在他占了便宜,到时候谈话,对我更加有利。于

是我故意反复搓揉傲人的乳峰,把修长健美的大腿抬到空中仔细擦拭,让他看个

明白。

洗完澡天色尚早,还有个把时辰才是午餐时间,于是我又舒舒服服躺下,不

多不少酣然睡了整整一个时辰。

我挟刀出去,缓步走向西湖。

半个时辰后,我已处身楼外楼的楼上。运气不错,座位正在窗边,因此我得

以看见近邻「平湖秋月」的亭台楼阁。

放眼眺望,水光山色,还有白堤以至苏堤的繁花似锦,垂柳拂水……

店伙照我吩咐摆了两副碗筷,上来四个菜是「东坡肉」,「叫化鸡」,「西

湖醋鱼」,「龙井虾仁」。一盘馒头,一碗大米饭。

女孩子不适宜在公众场所喝酒,尤其不宜独酌。所以我取消来两斤绍兴酒的

意图。

那碗大米饭装进肚子之后,我发觉本来很喧闹的场面,很快就静了下来。

那人终于忍不住登场了。

那人个子中等,国字形面孔有一对浓眉以及高挺的鼻子,年纪大约三十余岁。

身上衣着一望而知是公门高级人物。

他样子严肃中又有善解人意的味道,所以,觉得他不但不令人憎嫌,反而平

添不少魅力。

等我瞧清楚他之后,他才低声清晰地说:「我姓卫名远,我的确不想打扰你。

但有一个疑问使我有如骨梗在喉不吐不快。当然这个疑问是有时间性的,所以我

忍不住过来打扰你。希望你原谅。」

我一看他眼神,就知道这家伙是那种死缠到底之人,你纵然拒绝,但他的人

非坐不可,话也非讲不可。

所以我点点头,还示意他坐在空着那副碗筷的位子上。我问道:「你想说什

么?」

卫远反而问我:「你知不知道我的身份?」

此时四下喧闹渐渐恢复,大概是一众客人看见我们很友好样子之故。

我说:「你衣服告诉我,你是公门捕快头子,很多食客也知道,所以他们起

初以为有热闹看。除此之外,或许还是个偷窥狂?」

卫远的微笑看来还不错,相当吸引人,但他已经三十多岁,绝不可能还没有

妻儿。因此他的魅力打了不少折扣,他说:「艾姑娘,你的话更无礼些,我也不

敢生气。」

这家伙真不简单,居然知道我姓艾,由此可知事情有点复杂,大概有点伤脑

筋。

他声音更低些,却清晰有如放大喉咙说话,道:「你敢惹江南剑杜归山。

你杀死他宝贝儿子杜水南以及他的随从,接着又在安庆等两个地方,杀了他十一

个朋友和得力手下,我赞成与否暂且不论,只想知道你来杭州干吗?莫非你不知

道杜归山就住在离此不到三十丈远的锋庐吗?你究竟正在等候什么人?」

我笑笑道:「你到底还有几个疑问?」

他有点尴尬地道:「如果我说多过一个疑问,你可能误会我审问你。」

这个颇有吸引力的中年男人实在很和气也很客气,只不知他手上功夫有没有

他嘴巴这么高明?

我说:「我八百年前就知道杜归山住在杭州。第二个问题,答案是我根本不

是在等人。」

卫远瞧瞧多出的碗筷,疑色掠过面上,道:「老实说,我一向自负猜测推理

的本领还不错,但我想来想去,都猜不出你既没有约人,何以教人摆两份碗筷?」

我向他眨了眨眼睛,道:「假如你有两个人的食量,却不幸是个看来只能吃

半碗饭的女子,你怎么办?你叫很多饭菜行吗?」

卫远大有感激涕零之意,说:「多谢你坦白赐告,要不然我想破脑袋也是白

饶,请让我装作是你等候的人,这顿饭也让我请客。」

我笑笑,觉得男人有时就这么可爱,即使是老练如卫远这种人物亦不例外,

我问他:「你请我吃饭当然很好,不过你最好算算看,这顿饭会花掉你多少俸银?

此外,假如杜归山知道了,找你要人,你怎么办?」

卫远叹口气,道:「你说得都对,如果我有老婆,她一个月这样吃上几次,

我非得贪污枉法不可,又幸而我跟杜归山没有一点交情,如果他公事公办,非要

打官司不行,我大概还有点办法应付他。」

我现在才发现这家伙真不简单,也可以形容为「狡猾」。不过他能把我的一

切行动调查得那么快那么清楚,这一点可不能不佩服他,我不由多看他几眼。

我不再开口,津津有味吃我的馒头,直到所有东西都吃光,喝几口茶之后,

才道:「我现在要去找杜归山,你来不来瞧热闹?」

他想了一下,苦笑地摇摇头道:「天知道我多么想去,但我却不幸是穿制服

吃公家饭的人……」

我用筷子夹一颗金粒给他,大约三钱重吧!

我笑笑说:「我的账我自己付,如果不够,算你倒霉了,再见……」

直到我站在「锋庐」门口,我才想通了为何我不敢放下五两或十两金子。

原来因为我感觉到卫远那家伙表面虽然圆滑,但骨头其实很硬。如果我钱留

多了,他一定会觉得是一种侮辱,但我为何追想这件事?我为何要关心他的感觉?

锋庐的大门跟一般豪门巨宅的大门没有什么分别,例如正中大门永远是关着

的,平常日子家人出出入入,总是在侧门,除非是来了圣旨或特殊身份的大人物,

才大开中门迎接。

当世之间,还有什么人可以使杜归山下令大开中门迎接的人物?

侧门内走出一个像门房之类老人家,双鬓皆白,老眼略见昏花。然而两边太

阳穴高鼓,动作脚步缓慢而不是老态龙钟。

这老家伙装蒜装得不错,可惜碰上我艾可,他再假装也不行,我根本连他擅

长的三种武功绝艺一眼就瞧出来了,他怎么可能瞒得过我?

我向那老人家点点头,道:「我就是艾可,你一定听见过我的名字,但你呢?

叫什么?」

老人家讶然道:「我应该听过你的名字?」

我笑脸不改,道:「当然应该之至,你家主人的独生儿子死于我刀下,这个

消息难道你们还没有收到?」顿了下,我又道:「如果还不知道此事,那我就先

到别处去,迟些儿才来。」

老人家深深叹口气,眼睛忽然不再昏花而是炯炯有神,腰肢也挺直得多,道:

「艾姑娘,千万别走,老奴杜千左,我看着小主人呱呱堕地直到长大,所以听到

这个不好消息,心里很痛苦。」

我淡淡地道:「但你们有没有想过杜水南加诸无数人家的不好消息呢?人家

难道不痛苦?」

杜千左道:「我不敢反驳姑娘,你肯不肯听听敝上的看法?」

「那最好不过了!」我说:「我根本就想找他的,如果你说他不在家,我反

而会失望。」

他作个请我入屋手势,并先行引路。

杜家的后花园占地最少有五亩之广,右边有一块数十丈方圆的草地,边缘处

有座亭子。

那亭子内已经有两个人,远远与我对瞧。

他们都是五六旬以上的老者,其一装束与杜千左一样,个子比较高大。另一

个高瘦老者样子冷峻而又清俊,手提一剑,他的样子使我不禁记起了「狼公子」

杜水南,不过我敢打赌,他年轻时一定比杜水南更俊美。

此人果然是「千锋一剑」杜归山,号称为江南剑。

这时我已站在草地中央,杜归山也独自来到我面前两丈处停步,他手中之剑

居然长达四尺二寸,剑鞘镶金嵌玉,名贵崭新得好像刚刚制成的。

他冷冷打量我好一阵,他的眼光和表情都使我胸臆中隐藏着的雷霆之怒

有增而无丝毫减少。

我明白了一件事,那就是只有像他这种父亲,才会教养出残忍恶毒如杜水南

那种宝贝儿子。

我并不在乎他的注视,关心的只是那杜千左。这厮刚刚奔到亭上跟杜千右会

合说话。

杜归山不动,我也不必急着动,他不开口,我更无必要先说话。因此我们像

两具木像一样对瞧,却许久不言下动。

终于,杜归山说话了。他道:「你肋下挟着的莫非真是夜鸣刀?」

我颔首道:「对,你眼力还不错。」

「我应该不会瞧错。」他声音冰冷无情得有如他的扑克面孔。「我纵横湖海

之时,神刀铁胆徐龙飞已经退隐,他的后辈对我很尊敬,所以我极遗憾不能见识

夜鸣刀的威风,你虽也挟着夜鸣刀,虽然也杀气迫人。但可惜你终于竟是个

女孩子。如果你是个男子汉,我就不至于失望遗憾了。」

我清楚他并非真的失望,而是想激怒我,所以并不反驳一语,只淡淡一笑,

当作回答。

不过我要怒气一发,可就不管他是天皇老子或者什么东西了。虽是如此,但

我对敌时仍然小心翼翼,绝计不肯大意。

他身子微移左方,我的脚几乎此他还快,已踏在东方阴宫「风天小畜」位置

上。古语说「盛名之下无虚士」,这话实在不错。如果我不是占到「风天小畜」

一步先机,接着转到阳宫干位的话,我知道必定会被他一轮旭日似的快剑,一共

六六三十六剑,杀得遍体流汗,弄不好可能还被刺中三五剑,即使不死,那可也

真够瞧的了。

他的剑锋如风驰电掣,每一剑都距离我肌肤不超过两粒米擦过。从前每个人

出手时,在我眼中以及感觉中,都太过缓慢迟钝。我觉得甚至可以在他们每一招

每一式之间,点上支烟或喝杯酒。

然而这个杜归山次使我没有这种感觉,使我不能不用尽全力力争先机。

我脚底下跟着已从「干位」一走阴宫「水火未济」,二走阳宫「地水师」,

三走「天地否」,四走「山雷颐」,五走「地火明夷」,六走「风火家人」……

这几步只不过有如普通人眨一下眼睛的时间而已。可怕的是杜归山已追蹑我

每一个位置发出无数剑,只要我慢了百分之一秒,我身上起码多出十个八个会流

血的伤口。

不知从那儿闪出两道灰影,疾如飘风扑入战圈,原来是亭子上两个老人。

那杜千左果然是使左手剑,他的孪生兄弟杜千右则用右手剑。他们左右双剑

连手,配合精妙无比,一时阻住了我。

我宝刀闪电出鞘,刀身一横已抵住杜归山七剑,冷笑道:「堂堂江南剑,

也要倚多而胜?」

冷峭话声中,我弹起九尺。杜归山剑锋嗡然进到我小腹要害。

我刀势一压,叮叮叮挡住三剑,身子再升起七尺。

两道剑光宛如经天长虹,一左一右兜绕射到。剑尖锋威当然集中我身上要害,

凶厉气氛弥漫百丈之内。

突然,我眼睛余光瞥见杜归山手指一弹,但是我正在全力抵挡那三把剑,来

不及做反应。

我跌落尘埃,连身上的衣服都散乱了。

想不到,杜归山竟然还有一手「弹指飞剑」神功。

「真是岂有此理,以江南剑杜归山的威名,居然当真让手下之人群殴,

还用阴招偷袭,实是恬不知耻之极。」我忍不住气骂。

杜归山冷笑道:「我并不是要和你比武,而是要抱杀子之仇。」

我叹道:「那我只有死了。」暗中则悄悄凝聚剩余真气,准备施展出「天人

夺志」心法。只是,我现在已经受伤,而且对面是三个老头,也不知能否有效。

「不一定。」杜归山说,「人死不能复生,就算杀死你,我的儿子也活不过

来。」

我有些疑惑,难道这个老人要大发慈悲放我走?

「如果你赔我一个儿子,我或许会让你活下去。」杜归山狞笑起来,开始剥

我的衣服。

我哭笑不的,这就叫有其父必有其子,杜归山根本也是个色中恶狼。

糟糕的是,他竟然就打算在这里把我就地正法,更糟糕的是,那杜氏兄弟好

像根本没有回避的意思,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已经赤裸的胴体看。

杜归山将我脱光之后,将我的背按在亭子的一根柱子上,杜千左和杜千右似

乎十分默契,分别将我四肢扭到柱子后面,用丝带绑住,就像一头待宰的肥羊。

我根本就施展不出什么「天人夺志」心法了。

赤裸香滑的胴体,连同私处也完全暴露在三个老头眼里,这感觉十分诡异。

但是我又有一种奇妙的感觉,觉的杜归山并不老,从某些方面来说,也许比

他儿子杜水南更年轻更有活力。

他和我有杀子之仇,但是此刻却并不急躁,一双练剑多年的手不断挑逗我粉

红娇嫩的乳头,令我感到乳尖奇痒难忍,很快就坚挺的翘了起来。

「可以,这乳房,生孩子的时候一定能产很多奶水。」他冷静的点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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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玩弄我的时候,思维仍然十分清晰,我更加感觉他是个难对付的人。

我甚至怀疑,即使使出「天人夺志」心法,都不一定能制住这个老者。

他忽然松开了我的双乳,我顿时一醒,同时又有种失落之感。

但是马上又有四只大手落到我的乳房上,粗糙的老茧摸的我乳房起了鸡皮疙

瘩。

杜千左和杜千右这两老头手法异常数量,玩弄了一会儿,就分别用双手握紧

我的左右乳房,把乳房挤成了长长的两条,鲜红的乳头从顶上冒出来。然后,两

个老头竟然一口含住我的乳房顶端,用力的吸吮起来,同时两条灵活的舌头快速

扫舔着乳头。这给我带来两股极其奇妙的感觉,让我嘴里忍不住开始哼哼。

而这时,杜归山伸出一根中指,径自刺入我的蜜穴。我全身为之一抽,幽谷

自然收紧,把他的中指紧紧夹住。

「很好,看来刚刚才破处不久。嗯……莫非就是被我儿破的?」

我咬牙道:「不是。虽然你那宝贝儿子也进去过,但摘走头筹的是她的一个

下等随从。」

听到我说这个穴被儿子甚至儿子的奴仆都干过,杜归山会不会放弃?

然而他没有皱一皱眉头,手指也在幽谷中扭动、摸索起来。

皱起眉头的是我,因为我明显感觉那里开始有些湿润起来。

杜归山的手指并非盲目抽插,熟练的在阴道里这边探探、那边戳戳,不一会

儿,他就把我的敏感点探了个一清二楚。

他终于露出了笑意,在我耳边说:「你的敏感点,有些多啊。」

我的脸刷的红了。我自己当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敏感点,但现在一个老男人

已经比我自己更了解我的私处了。而且我相信他说的是真的,因为我很早就隐隐

约约感觉到了,我是个天生很敏感的女人。

即使我想抗拒,我的身体也渐渐不再受我控制了。

在我的阴道被摸遍的同时,杜归山的另一只手把我身上各个部位也全都摸了

一遍,现在我全身的敏感点都被他掌握了。

「呃呃……」在他内外夹攻的抚摸下,我的身体像得了疟疾一样不断颤抖起

来,要命的快感从身体各个部位涌出。

我终于明白,杜归山玩弄女人的手段,比他儿子不知强了多少倍!

而同时,我的身体也比次更快进入了状态。

现在我所能做的事,就只有发出阵阵呻吟,而且声音越来越娇媚,越来越恬

不知耻……

在我的脑子最后清醒的时刻,是看到杜归山在我面前脱光。

虽然他头发胡子都白了,但是身体竟然如此强健鲜活,看起来比杜水南还要

壮实。

当他如同巨蟒一样的肉棒插进我的小穴时,竟然卡住了。

「真是紧,比处女还紧。」杜归山一边迅速用手挑逗我身上的敏感部位,弄

的我全身酥麻酸软,娇喘不止,然后竟然用起了缩骨功。那巨棒肌肉收紧,尺寸

略为变细,趁着穴中溢出的润滑汁液,一举入洞没顶。

然后,杜归山中止了缩骨功,那巨棒一下在穴里膨胀开来。

「啊!!————」我先是感到幽谷中被塞的满满,然后突然里面的东西变

大,我的小穴好像突然炸开!

我的泪水涌出,被突如其来的快感冲击到昏厥过去。

当时的我当然还没想到,这不过是我那天次昏厥而已。

杜归山并不在意我是不是昏厥,他抱住我已经柔弱无骨的娇躯,开始大肆侵

犯。而我的身体在无意识下完全失去抵抗,只能按照本能迎合着。

然而我的小穴仍然紧紧夹住杜归山的肉棒,根本就抽不出来,所以每一次的

耸动,都是我的下体被挤压、拉升,几乎都变了形。

我次醒来的时候,下体传来阵阵剧烈的抽搐和狂潮般的快感。我知道我

在高潮中被刺激醒来了,不知道已经过了多久,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次在杜归

山身上高潮。而杜归山完全没有疲惫的样子,也没有射精的前兆,继续猛烈在我

身上挺动。

我感觉自己的蜜穴突然好像被拉出了体外,然后突然又被挤到了胃里。这剧

烈的疼痛和快感同时癫狂的轰击我的心脏和大脑,于是过了没多久就在一阵「啊

啊啊啊」的高叫中再次到达高潮。

我的肚子鼓了起来,但那里面不是精液,而是我自己的淫水,因为被大肉棒

堵住出不去,只能全都积压在肚子里。

「啊啊啊……好、好强……好棒……啊啊啊……」我翻了白眼,语无伦次的

喊了一通,然后又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感觉两个乳头和阴蒂都热辣辣的,只见乳房红通通的胀

的像削了皮的西瓜,竟然是整个都肿了。我这次醒来,就是因为杜归山狠狠捏了

一把我红肿的乳。我想毫无疑问,下面的两片嫩唇也肯定被干肿了。

然而,这疼痛感不但不让我难受,反而带来别样的舒爽。

我意识到,我的身体已经被征服,沦陷了。

杜归山头上冒汗了,他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小贱货,干了这么久,高潮

多少次了,还夹这么紧,真是个绝世尤物。」他低声怒吼:「是不是很爽?」

「爽……爽……」阵阵快感连番冲击下,我不受控制的呻吟。

「娘的,她还爽上了!」杜归山用力一拧我的乳房,外加一顿猛插。

「噫——」我白眼一翻,又昏了过去……

一旁的杜氏兄弟也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他们跟着杜归山那么多年,什么样

的女人没见过,却次看到有女人可以在主人棒下支撑到这个地步。

这场恶战,竟比刚才的生死决斗还要激烈!

当我再度醒来的时候,我知道我不行了。整个身体好像已经崩解了,只剩下

疯狂的快感在扫荡我的意识。

这次是杜千左和杜千右主动把我唤醒的,他们的十指按住我的头,注入内力,

唤醒我的意识同时又摧毁我的理智。

我的肚子已经胀的好像怀胎八月,已经无法再装下任何东西了。

杜归山知道时候已到,所以让杜氏兄弟唤醒我,同时用他的巨棒叫我投降。

我只有投降,因为我已经彻底被征服,已经成了杜归山的女人。至少我的身

体已经承认了。

杜归山虎吼一声,将一道滚烫的热流送入我的花心。我几乎是哀嚎着再次冲

上高潮,魂飞天外。

我们像是两只雌雄野兽,紧紧抱在一起狂呼。

杜归山嚎叫:「小贱货,吃我的精,做我的妾,给我生儿子!」

我迷乱的回答:「是……嫁给杜爷,给杜爷生儿子……」

***    ***    ***    ***

我错了,根本就没有什么婚礼,我被一帮下人洗了个干净,用条红绸一裹,

丢进了杜归山的卧房。

「这算什么?我这就是嫁给了杜爷?」

杜归山抚着胡子说:「怎么着?难道你还想明媒正娶,八抬大轿,三拜天地

不成?」

「我总得有个名分啊。」

「名分?你别忘了,你可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过是喜欢你,才给了你一个

小妾的位置,否则我就是直接让你当个性奴也是合情合理。」

我叹道:「唉,好吧,既然如此,我也只有认这个命了,谁让我已经离不开

杜爷了呢?」

我说着,掀开身上的红绸,分开双腿,露出红艳艳的花瓣。

杜归山奸笑着拍了两下我的屁股,发出响亮的脆声。「小贱货,今天早上刚

把你喂个饱,这会儿天还没黑就又想要了?」

我红着脸说:「还不是为了给杜爷早点生孩子?何况……何况昨晚杜爷有事,

我只好帮两位杜大爷吹箫,他们两个倒是爽了,可我这下面饿的厉害呢。」说着,

我用手指轻轻拨弄腿间粉唇。

杜归山当然不能忍,何况今天怎么说也是个洞房夜,本就要做这个事的。

他立即提枪上马,顺利进洞。

经过这些天的开发,我现在已经可以熟练的接纳杜归山的巨棒了。

杜归山在我耳边道:「小贱货,如果你想榨干我,那可就想错了。」

我根本来不及回答,就被潮水般的快感吞没,连连浪呼起来。

「啊……杜爷……你的大宝贝……每次都……撑的……这么满……啊啊……

又硬、又烫……可儿每次都像要死过去一样……啊啊……」

「哈哈,你哪有要死的样子?看看自己有多骚吧!」杜归山别出心裁,竟把

房内的婚镜拖过来,摆在我的眼前。我顿时看到镜中一个千娇百媚的淫娃,在大

棒推攘下如波浪般蠕动,无比淫艳,真想不到那就是我。那感觉又羞、又畅快,

欲火燃的更旺,我不由对着镜子放声浪叫起来。

这一夜,杜归山把我的各种姿态、各种体位全在镜子前展示了一遍,我也不

知羞耻的对着镜子摆弄出最美、最大胆的形象,让杜归山爽翻了天。

当两个人都软的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杜归山已经在我体内射了三次。而我又

不知道泄了多少回了。

***    ***    ***    ***

「啊……啊……好舒服……我要化掉了……」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摆出一个极其舒展的姿势——黑亮的长发向后披洒,

几乎铺了半张床。

如潮涌般的快感来自我的双乳,而它们现在正含在两张嘴里。

杜千左和杜千右两个老头,现在正一左一右躺在我身边,熟练的用嘴嘬着我

的乳房。

他们当然也是全裸的,而且两条黑黝黝的肉棒正被我握在手里摩挲。

「啊……啊……老爷子的嘴……好棒……奶好胀……」我太舒服了,乳豆麻

痒的好像已经脱离了我的身体一样,全身轻飘飘,双手也不知不觉减缓了动作。

突然,杜千右怒斥道:「小贱货,又只顾自己爽了,赶紧套!」

我稍稍惊醒,双手连忙加紧动作给两个老头手交。

今天杜归山不在家中,我发现他总是很忙,来去都很突然。他随时可能出现

在我的卧房中,我的浴池中,或者突然消失不见好几天。

他不在的时候,杜氏兄弟就会陪我上床。杜归山似乎根本不介意这两个仆人

玩弄我,但仅限于用手或者嘴,不能插到我的蜜穴里去。

有一次我问他:「你就不担心那两老头一时忍不住插进我那里,让我怀上他

们的孩子吗?」

杜归山说:「杜千左和杜千右对我绝对忠诚,他们绝不会违背我的命令。我

根本不用担心。」

事情果然如此,虽然我曾经极力挑逗,但是杜氏兄弟始终没有上钩。不过,

他们只是用嘴,就让我感到了极度的舒爽,我的乳峰也比一个月前更加高耸了。

我一天天享受着甜美的肉欲,已经从一个少女变成了成熟的少妇了。

我经常每天要洗两次澡,中午一次,晚上一次。曾经有一天根本就和杜归山

在浴池里没出来过,我真佩服这个老头竟然有这么好的兴致,还有这么好的精力。

浴池的水是一直热的,因为浴池下面有个大火灶。下人们每天把新鲜的泉水

注入池中,把火灶不断加炭,使水温始终保持最舒适的程度。

虽然我没有见过烧火工,但是想一想就知道那是府上最苦的差事,搬炭搬的

一身黑,又被火烤的汗流浃背,还一天到晚没有休息。

但是今天我却发现水慢慢变凉了。

我生气的拉动一个铃铛,不一会儿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奔了进来。如我所料,

果然是一个浑身黑乎乎脏兮兮臭烘烘的男人。

我并不介意被他看到我的身子,反正这府上看到我裸体的下人也不是一个两

个了。

不过当我看到那个人,就明白了一切。

首先,水之所以凉是因为这个男人刚才睡着了,没有及时加炭。

然后,之所以他会睡过去,是因为他太累了。太累不只是因为他一直在干活,

还因为他刚刚手淫了好几把。

最后,这个男人就是逃走的李三。

我咯咯咯笑了起来,笑的一对美乳轻颤,李三的眼睛开始充血。

「李三,你不是杜少爷的亲随吗?怎么变成了烧火工?」

李三喃喃的说「禀少奶奶,小、小的没能看护好少爷,被罚在这里当苦力。」

我大笑道:「你何必这么拐弯抹角?直接说是被我害的不就行了?」

李三低头道:「小人不敢有这个意思。」

我忽然笑容一收,冷冷的说:「如果我告诉老爷那天你在船上干的好事,会

有什么结果?」

李三的脸立即扭曲起来,那是恐惧也是愤怒:「你、你要杀我?」

我说:「这,就要看我的心情了。如果你整天想着偷窥我的话,只怕我不想

杀你都不行了。赶紧烧火去。」

李三头上全是冷汗,他的那些偷偷摸摸的事根本瞒不过我的眼睛。

***    ***    ***    ***

我在房间里看到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亥时到后花园假山。」

这张纸条是谁留的?只有去了才知道。

后花园的假山被浓密的树林包围着,夜里空无一人,真是个密会的好地方。

更何况杜归山出门未归。

我四下张望几眼,然后走到相距假山最近的一株大树底,尽量使自己的声音

听起来温柔动听,说道:「你自己出来呢?抑是一定要我把你揪出来?你自己选

择吧!」

浓荫里飘落一道人影,轻功颇为不俗。此人就是浙省总捕头卫远。

他微微而笑,我觉得他笑得很潇洒很吸引人,至少很吸引我。

「当今天下最负盛名的卫捕头,为什么半夜把一个女子叫到这种地方来?」

孤男寡女,深夜相会,谁都会觉的是一件糟糕的事情。但是我却听到卫远叹

了一口气。

「唉,我是万万想不到,当初你趾高气昂,明目张胆的要找杜归山的麻烦,

结果现在却心安理得的当起了他的姨太太。」

我笑道「如果我当时拒绝当他的小妾,现在就是死人,甚至可能生不如死。」

卫远道:「那你是打算在这里待一辈子?」

我说:「那要看我的武功能不能恢复。当时我被杜归山耍赖制住,之后他给

我服了七种特殊的药物,我现在一点功力都发挥不出来,只是个弱女子,这府上

随便一个下人都可以要了我的命。」

卫远点头道:「我知道杜水南有很高的下药本事。」

「但是杜水南的本事跟他爹比根本不值一提。」

「如果我现在带你走,行不行?」

「不行,如果没有解药,我还是一点武功也没有,随时会被杜归山抓回来。

而且,你带走我,他也不会放过你的。」我朝他温柔一笑。

如果不是半夜,我就会看到卫远的脸红了。要让他一个走遍江湖的大捕头脸

红,可是极为稀罕的事。

卫远说:「那我们一起想办法,你可否给我一点血?」

「验血查毒?」

「对,我取一小瓶你的血,去找神医检验,或许能查出是什么药物。」

「好。」我伸出一条皓臂。

「你真是个神奇的女人。」卫远用小刀在手臂上割了个小口子,取了手指那

么小的一瓶血样,我眉头都没眨一下。

「多谢夸奖。」

卫远要走了,但是他抬起脚,又放了下来。他说:「你知不知道,你伤了我

的心?」

我笑了:「我是你的什么人?为什么会伤你的心?」

卫远又长叹一声,说:「希望我真的没有看错你。」他真的走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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