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刀春梦(改编)】(7)逆伦结珠胎
作者:吾系无影无踪
2019年12月14日
字数:10000字
原著:
作者:司马翎
第七章·逆伦结珠胎
这一年,徐龙飞已经事业有成,已经五十多岁。他身子靠着栏杆,望向园子,
现在正是春暖花开时节,所以到处都看得见鲜艳花朵搔首弄姿。
楼高三丈,所以他还有可以看见围墙外面以致远处河边的桃李樱杏之类的树
梢上,都缀满红红白白的花朵。
「大爹,」一个女性口音,娇软悦耳而又很稳定,她坐在圆桌边,桌上摆有
酒有菜。
徐龙飞转回头望她,忽然一阵心跳,恍惚中时光好像倒流了二十几年,那时
他才二十余岁,还在苏州。让他容身寄居的好友张哲侯,他的妻子柳媚常常这样
子弄些酒菜款待他。
柳媚是他年轻时代最魂牵梦萦的女人,至今他还时时梦见她的玉靥朱唇,她
的白腻丰满身体。
但这眼前这个少妇虽然长得有七八分像柳媚,却绝不是柳媚,当年他曾经亲
手收殓张哲侯和柳媚尸体入棺,二十十余年来他雷霆之怒仍未熄灭,黑道上但凡
招惹他长江镖局,必定斩草除根穷追狠诛。
那么多的人命,头颅和鲜血,都已随时光俱往,与草木同腐。
唉,她要是柳媚就好了,然而她不但不是,还竟然是他儿子徐东风的妻室,
又是老部下兼老朋友王百滔的女儿,她闺名小怡,十二三岁时已经有点像柳媚,
到她十八岁嫁给徐东风时竟然有七八分相肖。
他儿子新婚洞房那一夜,他喝了个大醉。
「大爹,」她又说话,她一向习惯称他「大爹」,这是她闺女时代至今不变,
唯一的一件事,其它一切好像全都变了。
「您的孙子慕龙有奶妈陪着睡午觉,您不必担心。」
徐龙飞摇摇头。
小怡微微而笑,美眸中隐藏不住些许狡黠之意。
她说:「我当然知道你不是担心你的孙子慕龙。你知不知道他的名字是我起
的?」
由「您」而变成「你」,敬意虽然减弱,距离却大大拉近。
徐龙飞已经是五十多岁老江湖,忽地感到有一股不寻常风暴酝酿中,他默然
不语。
小怡道:「我自小就崇拜你。」她稍歇了歇,一口气饮了杯高粱。转眼间玉
面上泛起红霞,道:「我那时恨不得快点长大,好跟你闯荡江湖,好替你铺床迭
被。」
她已经开始借酒行凶,徐龙飞对此倒不怎害怕,只奇怪她为何选择现在这时
机。
他也没有回头望出围墙外,虽然在远处的河边有两个人站在一株高大银杏树
下。
他终于开口:「小怡,自从你五年前嫁给东风。我们很少见面,你现在长大
了,我孙子也有三岁,但我忽然觉得不了解你。」
小怡又喝了一杯,那么烈的酒。她却像喝水一样倒入喉咙而不呛咳一声。她
说:「我肯嫁给东风,其实也是希望可以时时看见你。谁知他一定要搬出镖局,
我一直都很生气。」
徐龙飞耸耸肩。他年已半百,但这动作仍然十分潇洒。
他替他儿子辩护道:「别怪他,我们父子向来不怎么亲近。而且我私生活比
较不检点,不是酒就是女人。那些男人老是跑入内宅,有了你就不能不顾忌了。」
小怡玉面更红,艳如桃花,笑道:「你何止酒跟女人,你连男人也要。前年
我看见你跟那名妓金丽春在房中……做那事儿,唉,我不敢作声,在隔壁房偷偷
看着,站得脚都麻了,只生怕让你知道。去年却看见你和小徒弟方少眉,两个男
人也在干那事儿……」
徐龙飞皱起眉头,道:「我知道你偷看。但你怎能把时间算得那么准?」
小怡笑得有点不怀好意,却看来更漂亮更迷人。
她说:「你杀人之后就一定要发泄,尤其对手是强敌的话,你就是受了伤也
还要的。」
徐龙飞深深叹了口气,说道:「外面有两个强敌,你却恰好也回娘家,这都
不要紧,你和我的孙子都一定平安无事,但你身为我媳妇,可不应该跟我谈论那
些话……」
小怡瞇起眼睛向他瞧了一阵,连喝了两杯酒,才道:「正是因为恰恰碰上,
我才替你担心。我娘家没有什么女人,男的也都很老,你杀人之后怎么办?」
徐龙飞惊道:「别胡说,你记住你是我的媳妇。」
小怡道:「不,第一点,徐东风不是你亲生儿子,他应该姓张,对不对?第
二点,他几年来已经不是我的丈夫,他已经不是男人,是别人怀中的女人。」
这听来有些匪夷所思,一个男人,怎么会成为别人的女人?
************
太行山中,有一座「月星山庄」。此间的主人是「月环星芒」申公超。申公
超在江湖上名声不显,这不是因为他的剑法不行,而恰恰是因为他的剑法极高,
但是出道太晚了,还没闯出名头。
这一天,有一个极其俊美的男子飘然走进「月星山庄」。俊美到什么地步?
山庄每个女人看到他都自惭形秽起来,觉的他比女人美多了。而男人们看到
他,立即判断,他一定是女扮男装的绝色美人。
「男子」一直不苟言色,露出极为清高冷淡的神态,一些想套近乎的人看到
「他」的面色,不禁放弃了念头。
山庄主人申公超急忙迎了出来,将这神秘的客人引入内室,严禁下人进入。
「男子」和申公超互相对视着,眼中有异样的神采在流动。忽然,「男子」
咯咯笑了起来:「公超,看出我有什么不一样了吗?」
申公超道:「除了更美之外,我就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了。」
「男子」叹道:「遇上你这么迟钝的人,只好让你看个清楚了。」
「他」双臂轻轻一振,身上长袍便滑落下来,露出白玉般的肌肤、高耸如峰
的乳房。分明就是一个女人。
「公超,我真的变成女人了。」
申公超惊叹了,他握住了女人的乳房,爱不释手的揉着。「不,要我说,你
比女人更像女人。」
女人倒进他的怀里,两人的嘴贴在一起开始接吻。
申公超抚摸着软滑的肌肤,手往下探。「那不知下面是不是也变了?咦,还
在呢。」他的手忽然握住了「女人」裤子里的那根东西,轻轻一捏。
「女人」娇吟一声,浑身瘫软,站都站不住了。
她喘息着说:「下面为什么要变?要是真变了,难道你有两根鸡巴来满足我
吗?」
申公超重重捏了一把。「女人」发出一声销魂的尖叫,「别、别玩那个了。」
申公超奸笑道:「为什么不呢?今天我要把你全身每个地方都玩遍,看看你
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他一把扒掉了「女人」的裤子,一边揉捏他下身绵软的
肉条,一边把自己的肉棒熟练地插进了他的后面。
令人血脉喷张的女人浪叫声此起彼伏起来……
************
徐龙飞没有作声,他一定是知道的,也是无奈的。
而女人就有这点本领,她替他思想替他决定,她温柔而又断然地说:「你喝
完这一杯,便出去打发那两个家伙。然后我会在床上等你。」
徐龙飞依言干了这一杯,面上微现苦笑。因为那两个家伙绝对不能用「打发」
这等字眼形容,应该用血战苦战甚至死战的形容词才对。
那两人是三十年前黑道公认的无敌高手,是一男一女,一向形影不离。
那时候任何人一听「圆满双仙」阮十全和门秋月之名,保证一时间头痛胆裂
魂飞魄散全都齐了。
徐龙飞不久走到河边,停步在一丈之处。
他们年龄比徐龙飞大十几二十岁,都是七旬老人了。可是看起来却似是四五
十岁而已,样子都很清俊。可见得年轻时一个是俊秀男儿,一个是姣美女子。
他们的目光都极之锋利和冷静,在银杏荫下站了将近一个时辰之久,竟没有
丝毫不耐烦神情。
门秋月的声音冷峻而又清脆悦耳。
她最先开口道:「我们和你,虽然不同年代不同辈份,却终于要面对面碰上
了。」
徐龙飞颔首,傲笑一声,道:「我小心调查过你们两位许多事情,主要当然
是在武功方面。而二十年来,你们也必有徐某不少资料。这一节我们算是扯平。」
阮十全的声音阴阴森森,道:「我们已远不及你年富力壮了。」
徐龙飞反驳道:「但你们内力修养比我多了二十年以上功力,人数比我多,
这点也算扯平如何?」
门秋月泛起平生罕得一见的微笑,道:「你真有一流高手的胆色,以及一流
高手风度。见面胜以闻名,我很佩服。」
阮十全却冷冷道:「别夸奖他,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好办法,对咱
们没有益处。」
徐龙飞道:「我们可不可以改个时间改个地点?」
门秋月微讶道:「为什么?我们觉得此在很适宜,为何要改时改地?」
徐龙飞心中闪掠过王小怡的朱唇玉靥,一点不错,是为了她而说出另改时地
决战的要求的。因为他若是不敌而死,自是一了百了,世上之事任什么都不必亦
不能担心了。
但若是奏凯得胜,便只等如一个风暴才平而另一风暴又起了。
他忽然有点迷惘,究竟他内心深处是不是真正想改期?抑或只是聊以自慰的
一小小挣扎姿态?
假如他对王小怡没有感情,那几年前徐东风挈她搬出镖局时,他怎会有如释
重负之感?
他又想起了柳媚,如果他能够拒绝,当初又如何会无法自拔?
门秋月说道:「徐龙飞,你真的想改期?」
徐龙飞忽下决心,豪迈大笑,笑声一落,断然道:「不,现在就干。这个地
方也很好。」
************
王小怡热血急升心跳尚急之时,徐龙飞已经回到楼中。
两个强敌已经是夜鸣刀下之魂,但他也受伤不轻。他的背上衣服没了,鲜血
淋漓,那是阮十全的如意爪留下的。胁肋间一大片红肿,内脏已经受伤,这是门
秋月的无瑕玉杖打中的痕迹。
她用他特制金创药替他裹伤,身上缠上几层白布之后不觉在宽慰中有点失望。
想那徐龙飞就算是铁打人,现在又能够怎样呢?而她为何不能忘记那些在他
身下呻吟叫喊的女人?为何不能忘记他壮硕的身体?
正想之时,徐龙飞忽然伸手把她搂入怀中。
她看见他眼中闪耀着原始的野兽般的光芒。但她仍然心中怀疑,他现在还行
吗?
徐龙飞没有说话,他用行动回答了她。
一声撕裂的脆响,王小怡身上的衣服被扯成了碎片。
王小怡终于明白,徐龙飞受的伤越重,性欲反而越强烈。现在的他恐怕连温
柔的爱抚都不会给她了,只会是狂风暴雨般的突袭。
但是想到这里,她忽然感到兴奋异常。
啪啪啪啪,连前戏都没有,徐龙飞发出粗重的呼吸,用力撞击着王小怡的屁
股,巨大到狰狞的肉棒在肉穴里粗暴的进出。按说女人根本不可能撑住一开始就
被这样的巨棒大力抽插,但是王小怡刚才等待徐龙飞到来时,肉穴里面就湿漉漉
的了,而现在,她的小穴就像有生命一样,大口吞吐着进出的肉棒。这让他们两
人都沉陷在强烈的快感之中。
「小怡……对不起……是大爹忍不住了……大爹奸了你。」徐龙飞皱着眉头,
他的伤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但是越痛,他反而越兴奋,干的越急。
「不,不怪大爹……啊啊……是……啊啊……是儿媳妇勾引的大爹……啊啊
啊……这是我多年的心愿……啊啊……大爹帮我实现了……啊啊啊……」
徐龙飞不禁暗暗惊叹,儿媳妇的承受力远超一般女性,甚至连青楼的妓女都
没她这般强悍,真是个绝世尤物。于是他更加放心大胆操干起来。
「……其实,大爹喜欢你很久了……每次看到你,我都有些按耐不住……恨
不的马上把你按倒在地,像这样奸淫……」
「既然这样……大爹就使劲插我吧……啊啊……儿媳撑的住……啊啊啊……
大爹好棒,比你那个挂名的儿子强多了……啊啊啊啊……」
王小怡已经好几年没有被这么畅快的插过了,徐龙飞也好多年没有这么舒爽
的干过女人了,虽然是在乱伦,但是这反而让他们更加亢奋痴狂。他们就像干柴
遇到了烈火,疯狂的燃烧起来。
徐龙飞虽然受伤,但是精力仍然强到无穷无尽,一口气插了王小怡几百下,
王小怡被干到意识模糊了,只有嘴里在不停的喊着:「龙飞……我的丈夫……啊
啊啊……使劲插……啊啊……插死我吧……我还要……要更多……龙飞……我就
是你的奴……」
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自己的丈夫徐东风是谁了。
徐龙飞足足在床上躺了两天,不只是因为伤势太重,还是和王小怡纵欲过度。
但是第三天,当他从床上跳起时,又感到龙精虎猛了。
王小怡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的很厚实,毛大衣把全身几乎完全包裹住了。
但是她脸上却满是春意。
「龙飞,我们今天继续吧。」她用男人无法抵挡的媚眼挑逗着。
徐龙飞说:「今天我没有与人厮杀,不需要发泄。而且我们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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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怡凑近他,用柔软的胸部摩擦他的手臂。她知道,徐龙飞不同于一般男
人,穿的很暴露接近他,反而会让他退避,而穿的厚厚的,才会让他性欲高涨。
王小怡说:「那又怎么样呢?我和徐东风只是名义上的夫妻,而你和我却有
了夫妻之实……我想要大爹……插我……」
徐龙飞呻吟了一声,一下子扒掉了她的衣服。
不像三天前那么疯狂,却比三天前更加投入持久。他们知道已经离不开彼此
的身体。
之后便是日日春意,夜夜春宵。
「小怡,你太可怕了,我感觉我已经完全落入你的控制之中。」徐龙飞一边
和她做爱,一边感叹道。「幸好你不是我的敌人,否则我就死在你的手里了。」
王小怡的身体不断迎合着,嘴里说:「龙飞,我是你的人,如果哪天你不再
爱我,就用夜鸣刀结束我的生命。」
************
很多女子偷偷挤在一座酒楼门口,红着脸往里偷窥。
原来此刻有一个俊美无比的公子爷,正一个人在喝闷酒。别人喝酒用杯,顶
多用碗,可他是直接提起酒瓮往嘴里灌的,连喝水都没有这样的喝法。
于是他醉了醒,醒了再喝,然后再醉再醒。
忽然,有个男人坐在了他的对面,一声不吭的看着他喝。他根本置之不理,
自顾狂饮,直到再次醉去。
这是第三天了,他再度醒过来,却发现那个男人仍然笑眯眯的坐在对面。
「你是谁?为什么看我喝酒?」他终于问。
「这个问题我想问你。」那个男人笑着说。「我是个收尸的,哪家有人快死
了,我就去等着。现在我看你差不多快要喝死了,所以在这里。不过,我不想收
无名尸。」
醉公子狂笑起来:「你当我徐东风是谁?我是长江镖局的少主,这点酒怎么
会喝死我?」
男人一点都不惊讶,却问:「既然这样,你为什么一直在这儿喝酒?醉了还
会醒,但是失去的东西却回不来,喝酒毫无意义。」
徐东风瞪大了眼睛,问:「你怎么知道我失去了东西?」
男人说:「我不知道,我只是这么觉的。」
徐东风苦笑了起来:「你说的对,我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我最爱的妻子,
她怀了别人的孩子。」
男人说:「这样背德的女人,你何必可惜?如果气不过,那就把奸夫淫妇都
杀了雪恨。」
「不能。妻子是我最爱的人,而那个奸夫是我最尊敬的人,他们两个人我一
个都不能失去。」
男人叹口气说:「那便没办法了,你已经一无所有,只能失去你自己了。」
徐东风悲伤的伏倒在桌上,说:「是的。」
床上一片狼藉,男人的精液,还有酒后的呕吐物,满地都是。
徐东风在男人的身下有气无力的娇喘啼吟,他已经不知泄了多少次。
男人却雄风依旧,继续在他身上驰骋。徐东风的身体已经和女人几乎没有区
别,甚至比女人更美丽,更娇媚。
「你觉的怎么样?」徐东风柔声轻问。
「我觉的很奇妙。」男人一边揉着弹性十足的乳房一边说。
「为什么?」
「因为我从来都只喜欢女人。」男人说。「可是自从看到你,我感到从未有
过的冲动,我想我是爱上你了,不管你是女人还是男人。」
「到现在,你还没有说过,你到底是谁?」
男人轻轻吻着他,说:「我现在名声还不响,不过总有一天,武林中都会知
道我是第一恶棍官同。」
徐东风笑了:「你那根棍,确实挺恶的。」
************
直到王小怡已确定自己怀孕之时,才把徐龙飞找到自己卧房来。
徐龙飞面有不悦之色道:「我孙子徐慕龙在睡觉,你有什么事要在这里说?」
最初的日夜激情过后,他逐渐疏远了王小怡。这不只是因为他们的翁媳关系,
而是他发现王小怡的饥渴贪婪已经不像是正经女人了。更令他警觉的是,王小怡
和柳媚不同,柳媚是个一眼就能看穿的单纯女人,而王小怡单纯的外表下心思却
很深,即使是共赴巫山那么多次之后,他还是不敢肯定她真正的意图。
王小怡柔柔道:「还有一个人,只不过你看不见听不见而已!」
徐龙飞默然在运功查听好一阵,才皱眉道:「不可能,那人是谁?」
王小怡笑得像花朵般美丽夺目。她拍拍小肚,道:「在这儿,你当然查听不
出来。」
徐龙飞愣一下,她又道:「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认为你有权知道才告诉你。」
「一定是我的?」
「当然,你也知道的,你儿子徐东风已变成女人,他好几年没有碰过我了。」
徐龙飞表情忧喜交集,道:「既然是我的,那很好,他知不知道?」
「知道,」王小怡说:「我第一次呕吐,他就瞧出来了,而且他只猜一个人,
那就是你。」
徐龙飞浓眉皱起,摇头道:「很不好,为什么他猜我呢?」
王小怡眼睛里荡漾着万斛柔情,轻轻道:「他说,天下只有你敢,也只有你,
我才肯。他为了此事,醉了三日三夜,后来却好像完全忘记了。」
他用健壮长大的双臂将她拥在怀里,却陷入沉思中。
一些好久已没有出现心头的面孔现在都出现了,像张哲侯和柳媚便是。他们
因他而无辜枉死,这也罢了,但他们唯一的儿子,却一直在屈辱折磨中……
虽然王小怡长得很像柳媚,但这简直是狗屁不通的理由。
可是老天爷,何以在自谴自责沉重心情中,生理上却呈现异态?是不是一旦
抱着女性肉体,就不能抑压不能自制?
他想着,下身却再度勃起了。
床是儿子和儿媳的床。但是现在床上的人却是父亲和儿媳。
两具赤裸的肉体纵情交缠着。
徐龙飞不敢太用力,因为王小怡正怀着身孕。但是他内心却有一头猛兽,让
他不可遏抑的想疯狂发泄。
王小怡媚眼如丝,浪叫连连,她又忘乎所以了,只管拼命求爱。她淫浪的样
子,连妓女都要自叹不如。
徐龙飞一边抽插着,一边思索: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真的怀孕?我儿东风到
底去了哪里?
这场交欢并不尽兴。
王小怡动
作温柔而大有乏意,她用毛巾替那壮健的钢铁似的男人揩去身上汗
水,又揩拭自己身体,她又用衣服遮盖起她白嫩如脂玉的肌肤,也掩藏了那挺如
尖笋的乳房。
徐龙飞亦穿好衣服,沉声道:「我原以为,你只是仰慕我,所以献身给我,
现在我却觉的,你本身就是淫荡的女人。」
王小怡道:「大爹这么说也没错,我确实是个性欲强烈的女人,但我真的喜
欢你,我喜欢你这样做。」
徐龙飞决然道:「但是现在不同了,你已经有了身孕。老实告诉你,我最近
的头痛老毛病时时发作,视力也随着头痛而模糊好一会才恢复,我知道这是很不
好症兆,所以赶紧退休不失为好办法,而且我还可以远离你们。」
王小怡一听他的声音,就知道自己已不必再说什么了。
徐龙飞又道:「我退隐之后相信天下没有人找得到我。我会作一种特别安排,
你永远可以得到我那一份利润,所以到了你忍不住离开东风的话,你绝不须愁虑
生活,你只须把慕龙留下还给东风,把我的现在还未出世的孩子,交给无锡太湖
边艾家就可以。」
王小怡讶道:「艾家?为什么?」
「你必须服从。」徐龙飞说:「我也会交待东风绝不可留难你,最好还是找
个堂皇理由休掉你,这样你就可完全自由了。」
窗外天色,不知何时暗淡下来,秋风凄紧呼啸,飘堕飞舞的黄叶,宛如人生
中的悲离合,又宛如幸福或痛苦,既无定向,一去亦永无影踪,也不会留下什么
痕迹。
王小怡独自坐在空闺之中,眼中的寂寞变成了恨意。
************
螳螂是什么东西?卫远身为浙省总捕头,他当然知道。
可是他师父「神炼」王禹说道:「我有五只螳螂,现在只剩下三只了,我决
定交给你。」
这时卫远可就变成傻瓜一样,完全不能断定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是昆虫?是
金子铸的?是上好翡翠琢的?
热闹已经过去,这个房间虽不华丽却很舒适暖和。
王禹撇开螳螂话题,舒口气跌坐软软躺椅,道:「其实我退休有什么值得庆
祝的?该来庆贺我的,应该是我想抓而至今抓不到的巨奸大恶,今天这一大群自
称是朋友的人,他们起什么哄呢?」
卫远耸耸肩,道:「师父,你才六十不到,为什么退休?是不是为了那些未
抓到的巨奸大恶?」
「唉!」王禹假装沉重地叹口气。
他只是假装而已,谁都看得出,卫远当然更看得出。
「你真有想抓而抓不到的人?」
「当然有啦!而且有七八个之多。例如第一恶棍官同。」
卫远道:「第一恶棍官同不过薄有虚名,却怎能让师父如此在意?」
王禹笑一笑,道:「这个家伙可真是天下第一等恶棍,你切莫小觑他,事实
上你全力重视他,也不一定能办得了他。」
卫远答得飞快,道:「遵命,弟子忘记这个名字就是了!」
王禹笑容反而收敛,说道:「你小心听着,我收你为徒之前,已经着手训练
五只螳螂。这五只螳螂现在只剩下三只。我有理由相信忽然失去音信那两只也是
为了官同之故。这个秘密,世上现在只有你我两个知道了。」
卫远苦笑道:「弟子好奇心一向不大,这秘密师父你实在不必告诉我。」
王禹不理他微弱又近乎哀鸣似的抗议,道:「剩下三只螳螂交给你了。他们
虽然武功远比不上你,但论轻功,头脑,机智,忍耐,跟踪,窃听以及欺讹诈骗
等等,都不在你之下。」
卫远忙道:「既然他们如此得力,师父大可以退休身份,暗中主持一切。弟
子若能插一脚,为你跑跑腿,自是大感荣幸。」
王禹道:「跑腿?跑你的大头鬼。我已经退休了,还烦这个心干吗?」
他看着卫远的苦笑,心中十分满意。
这个青出于蓝的徒弟,已经绝不会小看「第一恶棍」官同。这是制敌致胜的
第一步,因为官同心中大概只有「王禹」,至于王禹年轻的徒弟,当然不怎么放
在眼内。
唉,假如不是另有原因,非得退休不可,那还是要办了官同才肯退休的……
************
这个地洞比起王禹府中那个暖厅,真有天壤之别。
空气潮湿混浊,黑漆无光。卫远一只眼睛凑在一根管子上,眼睛所见是华灯
已上的一间屋子内部。
这根管子像一把曲尺,镶嵌得有几块玻璃。
据王禹说天下只有这么一具,称为「秘眼」。它的作用就像潜望镜一样。
眼前这间屋子是一座大宅院内,正中心位置的一间,能看得见的窗门,都有
儿臂粗的钢枝。
那个美丽得令人心跳的白衣女人,把玉颊靠在钢枝向外眺望之时。卫远便已
肯定这间屋子,必是神仙难逃的巨大铁笼。
半年前螳螂一号才发现这个地方,以及显然是被「第一恶棍」官同幽禁在此
的白衣美妇。
他亲自出马,弄了这么一个地洞,利用「秘眼」作守株待兔式的监视。
说来连他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因为那间屋子虽然有卧室,浴室和厕所。但
长年被幽禁在此而又从来看不见室外有人的情形下,任何最小心的女人也会松懈。
所以她的裸体被秘眼看见很多次。卫远不是没有见过世面之人,看个把女人
的裸体绝不认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他之所以不好意思,竟是由于那女人的身
段肌肤以及不自觉发散出的醉人风情,使他欲火熊熊极之冲动!
即便那女人穿着衣服,也和没穿差不多,因为她只有一件透明薄纱外衣,穿
上之后也是曲线玲珑,纤毫毕现。
那女人应是徐娘年纪了,可是她还是那么艳丽,肌肉结实,皮肤白嫩,双峰
挺尖如玉笋。由肩头胸脯大腿到脚尖,无一寸不充满性感。
特别像一个人,一个年轻的女人。
这样的一个女人固然值得像养金丝鸟一样收藏在金屋,可是「幽禁」就完全
不是那么回事。
男人怎能这么狠心?有的,这人肯定是官同。如果他办不到的话。他就当不
上「第一恶棍」的外号了。
卫远每隔几天总要来此使用一下「秘眼」。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是为了监视
官同,还是关心这个女人,还是纯粹为了……
果然,卫远这一次又守着「兔」了。
这个天下无双恶棍,外表看还蛮潇洒,五十多岁的人,看来仍然年轻充满青
春活力。个子中等,体型很棒,不肥不瘦,肩宽腰细,皮肤相当白。
官同二话不说,就把那尤物弄上床。
那扇敞开的房门恰好让卫远看得见绣床,故此人家在颠鸾倒凤抵死缠绵之时,
卫远却只差一点没有爆血管。
美妇的表现十分媚浪,似乎不是被囚禁的禁脔,而是等待丈夫归家的妻子,
甚至是等待嫖客上门的娼妓。她解开白纱的扣子,却又不脱下,半遮半掩间,雪
白的肌肤闪耀着迷人的光彩。
官同躺在床上,解开裤子,露出了一条软绵绵却很粗长的黑棒。
美妇早就习惯了官同的用意,立即俯下身子,张口含住黑漆漆的肉棒,一点
点往里吞,竟然把整根都含进了嘴里。然后只见她的嘴部不断蠕动,显然是用舌
头在反复舔弄肉棒。她卖力的舔吸了好一会儿,肉棒才坚硬膨胀起来,渐渐把她
的嘴完全塞满,不要说舌头都动不了,连喉咙都胀了起来。
「好了。」官同满意的点点头,开始一点点往外拔阳具。
直到拔出来,卫远才看清,他的肉棒远远超过了嘴巴的深度,美妇竟然能把
这样粗长的肉棒完全吞下,真不可思议。
官同翘着胯下黑龙,拍了拍美妇的屁股,美妇顺从的转过身来,趴在床上,
向上翘起肥臀,把娇艳的檀口对准官同。
卫远当然知道他们要干什么,但是女人的肉穴比嘴巴还要小,这么大一条黑
龙怎么进的去。
官同从后面抱住了美妇的大屁股,用力分开,巨棒对准蜜穴,一举插入,美
妇的小腹都被顶突了起来。
美妇发出销魂的长吟,不但没有痛苦,反而感到无比满足。
官同粗暴的奸淫着,下体撞击发出的噼噼啪啪声非常响亮,在密室内密集的
回荡,没过多久,声音变成夹杂了水声的啪嗒啪嗒,伴随着汁液的飞溅。
美妇放浪的尖叫着。反正这间密室里喊多响都不会有人听到,所以她干脆用
最大的声音狂呼浪叫。
随着官同一次又一次粗暴的插进肉穴,美妇的身体像波浪一样起伏,那一对
竹笋般的玉乳甩动翻腾,好像要离体而去。
她已经酥了,麻了,醉了,痴了。她时而放声大笑,时而嚎啕大哭,到后来,
她已经被干到翻了白眼。
官同突然一阵急挺,美妇尖叫一声,像得了羊癫疯一样狂抖起来。
官同猛然拔出肉棒,穴里浓稠的汁液立即涌出,从美妇的肥臀香股流淌下来。
但是官同根本不给她喘息的机会,把黑黝黝的肉棒再度塞进她的嘴里。
美妇顾不的下身还在不断冒出白浆,立即用双手握住肉茎,嘴巴含住龟头,
卖力的吸吮起来,把肉棒上白花花的汁液全部舔吸干净。没多久,官同的肉棒就
再度硬起。
「够了。」他制止美妇的口交,拔出肉棒,抬起美妇的屁股,又一次插进泥
泞的肉穴,开始又一轮猛插。
当他第二次射精时,美妇已经被干上了第三次高潮,她已经不只是翻白眼,
而且被干到口吐白沫了。
但是官同并没有放过她,再次把沾满精液和淫汁的肉棒塞进她嘴里,之后,
又是穴里……
此刻最可怜的人,却不是那美妇,而是卫远。眼前的景象太刺激、太淫乱,
看的他老二都快爆掉了,可又无法发泄。
他现在多么想把一个心爱的女子压在身下好好发泄,但是那个叫艾可的女孩
儿可不是这么轻易会就范的。
良久,直到官同射了第三发,爆血管的景象终于云散雨收了。他只穿一条短
裤,裸露出精壮紧绷的肌肉,坐在一张高靠背椅中想事情。
美妇尤物身上只披一件透明薄纱外衣,来到他椅边,挨坐椅子把手上。
官同起先没有反应,可能是深陷沉思中。
稍后忽然转眼望望她,随即泛起奸狡恶毒笑容,手起一拳打中那美妇后背。
美妇登时飞开七八尺摔扒地上,惨叫之声自不能免。
她狼狈爬起,又悲又哀又惊惧,道:「你老毛病又发作了么?」声如杜鹃,
凄厉而又动人心弦。
官同发出阴瘆瘆的冷笑,慢慢向那可怜的女人走去……
如果卫远不知道那女人是谁,他一定会百思不得其解,官同为何这样对待她。
但是他现在已经知道了。
他已经查明那个惹火尤物来历,竟是徐东风以前的妻子,失踪多年的王小怡。
(待续)